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 > 第九回 处子谢 双花填狼焰
    注:这回看官们需看图理解且说张若贞贴身丫鬟锦儿被朝、秦、暮、楚四名女使带出高衙内卧房,她心忧小姐能否尽早脱身,哪有心思在府里赏玩。这太尉府别院甚多,曲径通幽,风景别致。她出身贫寒,虽没见过什么大事面,更没见过如此典雅阔绰的府院,但一颗心全放在小姐身上,止盼早些抽身去接小姐。

    四女使带她四下闲逛了多时,锦儿如走马观花一般,见那四女挟持甚紧,无法抽身,便暗自记住路径,一有机会就溜。

    她又乱游了一会儿,此时天上乌云疾卷,风吹得甚紧,只听楚儿说道:「哎哟,怕是要下雷雨了。」

    锦儿心中一喜,忙道:「是啊,这雨只怕大得紧,我这就回去,去接小姐。」暮儿却笑道:「锦儿姑娘,何必着急,时辰还早,你回去也无济于事,你家小姐,还在为衙内治病呢。」

    锦儿怒道:「甚么病,治这么久」

    朝儿捂嘴一笑道:「你家小姐,生得忒美了,有如天仙一般。我等服侍衙内多年,见过的美人也不少了,哪个比得上你家小姐。衙内这病,可病得深了,今夜定要治得久些。」

    锦儿急道:「现下都这般久了,我这就去接小姐」

    秦儿拉住她,笑道:「锦儿,我见你生得也甚美,现在回去,只怕接不了你家小姐,自己却还有危险呢。」

    锦儿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楚儿抿嘴一笑道:「我知秦姐姐的意思。此番衙内病得甚重,又为你家小姐,固精守阳,憋得着实久了。小奴四个,每日为衙内吹那活儿,也是不济,只说要等你家小姐来。你说,你若此时去坏了衙内兴致,他一气之下,说不得,便会强要了你的身子呢。我见你还是处子,实是去不得」

    一番放把锦儿说得面红耳赤,又听她说每日为那厮,跺脚道:「你们,你们当真每日......每日为他......吹那活儿,仍是不济」

    暮儿道:「是啊。衙内那活儿肿得厉害,小奴四个用尽心思服侍他,仍是毫无办法。今日他还与陆家娘子欢好一个多时辰,仍是未泄。衙内苦守多日不泄,就为与你家小姐交欢,你若去了,怎不坏他兴致」

    锦儿听了,心中暗暗叫苦,他这般厉害,今日劝小姐为他,实是错了,小姐此番当真危险想着,抬腿便往回跑。

    四女忙上前拦住,齐道:「去不得,你若去了,定遭衙内奸了,我们是为你好」

    锦儿敌不过她们四个,只得心里暗自祈祷:「小姐,是锦儿害了你,愿上天保佑小姐,平安无事」

    此时,风吹得五女裙摆飘扬,朝儿忙道:「暴雨要来了,我们带锦儿去别院歇脚吧。」

    四女也不等她回话,拉着她就走。

    锦儿无奈,只得任她们带到一间仆人房中。她坐在椅上,却又哪里坐得住,一起身,便被四女摁住,有如被监禁一般。

    又坐了多时,忽听天上一声霹雳,四女使尖叫一声,均道:「好大的雷啊」锦儿见暴雨倾盆,更是忧心小姐,又站起身来道:「雨这般大,快给我伞,我要去接小姐。」

    四女将她摁住,朝儿笑道:「只怕为时已晚,你便让衙内快活一回吧衙内极擅持久,今夜定会玩个尽兴,你又何必作那飞蛾,自投火坑呢」

    锦儿知道她所说不假,小姐必已失身于那厮,自已去了,也会被他,若真如此,如何对得起张甑但她又着实放不下小姐,心想:「等她们困了,我便溜出去,接小姐逃出这窝。小姐失身也罢,总之为她守这密便是。」

    想罢,冲四女道:「你们说得也是,本姑娘不去了。今夜便睡在这儿,明早再去接小姐。天也晚了,你们也早些睡吧。」

    秦儿道:「这就对了。我们四个今夜就睡这儿,陪着锦儿姑娘。」

    锦儿暗自叫若,心中祷念道:「愿你四个贱妮子早些睡着,我好逃出去接小姐」

    想罢,倒床便睡,却是假睡

    正是:心忧女主苦无计,怎知徒欲。

    **************************************

    回到高衙内卧房。话说那声惊雷乍响之时,林冲娘子张若贞贞心俱碎,正凌空紧紧盘在高衙内身上,坐实那巨物,借着那雷势,将香唇献上,与这登徒子激情湿吻起来俩人互抱头颅,交欢不休,双舌缠绕,唾液互换,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两嘴难分。

    高衙内心中得意万分,大口吸食她口中香液,与她吻了良久,仍不松嘴,左手托实,开始加速,右手压住臻首后脑,恣意吸食香舌甜液。

    若贞与他吻得激荡,又被那巨物次次深入,填满深宫,得自己春水四溢,当真好生快活只是被吻得太久,不由呼吸急促,胸闷气喘,心中直想:「他这吻术,端的好生厉害」

    又热吻了良久,只觉加剧,舒爽之际,猛然想起林冲:「便是与官人平时,也未这般长吻过,此番可真对不住官人了。只此一回便罢」

    她胸闷难当,终于捧起男人之首,伸出香舌,与他隔空互舔舌尖半晌,这才伸回香舌,妙目凝视于他,喘了几口娇气,又上下套起,嗔道:「衙内......您这般擅吻......都吻得奴家.....喘不过气来了......」高衙内双手托住那凌空,巨物得「咕叽咕叽」直响,笑道:「娘子,你听这之声,便是房外滚雷,也压不住这水声。娘子这,真是多极我女甚多,早知娘子远非寻常女娘可比,娘子这番可快活吗」

    若贞羞得将臻埋入男人怀中,搂紧后背,一边上下套臀,一边羞嗔道:「都怪衙内......得奴家......太过舒服......止不住这水儿......衙内......您也快活吗」

    高衙内听她说出「」字,心中大喜,笑道:「娘子终于食髓知味,本爷自是快活无比」

    言罢急耸,又是一阵猛烈顿时「咕叽」之声大作

    若贞凤一阵痉挛,狂涌,她濒临颠峰,忙道:「衙内缓些......奴家快要到了......衙内也抱得累了......今夜时辰尚早......便与奴家......上床快活行吗......奴家今夜......任您享用便是......」高衙内正抽到兴处,哪肯上床,叫道:「不忙,定要让你丢这一回你且自行套臀试试」

    言罢暂停,又吻住她芳唇。

    若贞又与他湿吻,她将至,实是不愿停止,忙盘紧男人腰身,一边激吻,一边自行套起臀来,让那巨物几乎次次尽根,数十抽后,终于坐实巨棒,一阵抽搐,又大丢一回

    她爽得眼中含泪,不由捧起男首,猛喘几口娇气,嗔道:「衙内要试......要试那二十四式......只这一式......便让奴家......好生舒服......衙内抱得实是累了......今夜便让您一一试来......定要治好您那病......衙内......奴家这番......可如您意吗」

    高衙内大喜道:「如此最好定要娘子,每试一式,丢一回身」

    若贞羞道:「衙内抱奴家久了......便换一式吧......我应承便是......每丢一回......便任您换一式」

    高衙内狂喜之下,也不答话,将她抱至酒桌前,将酒上酒壶酒杯掀在地上,腾空桌子,也不抽出巨棒,径直将她抱倒在桌面上,双手分开她那雪白长腿,用力向两边压下,巨棒抵住深宫,笑道:「这夜叉探海,娘子上回已经试过,娘子可知厉害」

    若贞双手挂着男人脖子,凝神着他,嗔道:「奴家自知......衙内若想......奴家强忍便是......只求衙内缓些......」高衙内笑道:「娘子这般佳丽,本爷憋得着实难受,实是片刻也缓不得」言罢,也不顾什么「」,压实若贞双腿,大抽大送起来

    若贞哪受过这等粗爆,顿时爽飞天外只听羞处被得「咕叽」之声大响,忙侧过脸去,抓起一缕长发,咬在口中,强忍。

    高衙内见她被得一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肤泛红,一缕缕长发被那香汗黏在肌肤上,好生动人,不由得更烈,次次尽根,狂笑道:「娘子自行张大双腿,双手抓揉试试」

    若贞被抽得爽实难当,双乳却是空虚,听他发话,便咬紧秀发,全力张开一双修长玉腿,令分得更开,任他恣意;双手自捧,自行搓揉起来,顿时空虚缓解

    那花太岁见她如此配合,更是大喜,拼命来回挺耸,每抽一次,便只余巨龟在内;每送一次,便直入深宫如此便是两百抽

    若贞再抵不住那巅峰,小嘴一松,吐出秀发,嗔叫道:「衙内好生厉害......得奴家............好棒......好舒服......奴家又输了......要丢......要丢......衙内快吻奴家快吻奴家」

    言罢一双纤手伸出,抱住男首压下,只顾索吻

    高衙内忙一边,一边凑上大嘴,与她激吻一处

    俩人吻了良久,高衙内大棒挺入,只觉巨龟被深宫紧紧夹住,那「含苞春芽」触及巨龟,忙紧守。若贞抬起迎棒,双腿死盘男人后腰,闷哼一声,喷出,烫潵在巨龟上,又大丢一回。

    高衙内双手拿实,任她喘息片刻后,笑道:「娘子既输,便须换式」若贞侧过臻首嗔道:「衙内厉害,有如齐天大圣,便......便换那大圣驾到......只求衙内缓些嘛」

    高衙内喜道:「如此最好我便缓些」

    他实不愿与林娘子处片刻分开,便提起她双腿,向下一翻,若贞顿时双腿着地,上身趴在桌上。俩人处当真片刻不离。

    原来这大圣驾到,是女子前趴桌上,后耸,男子将左脚踩在桌面上,从后。此式需要俩人相互配合方成。

    高衙内便抬起左腿,踏在桌面上,一拍道:「娘子快快与我耸臀,助我。」

    若贞从未试过这等丑陋姿态,也想一试,便前收后耸,助他。

    高衙内双手把着纤腰,脚踏桌面,看她后耸,拍得「」有声,好不得意,也起巨棒来。这回却是轻轻,双手一会抚背,一会抚臀,一会抚奶,一会抚菊,细细品尝她全身妙处。

    俩人轻摇慢耸,互助互惠,口中均是不住「丝丝」抽气,端的好生快活如此又是二百抽

    若贞只觉他抽得时快时慢,那巨物抽得好生鼓胀酥麻,凤宫俱酸,急想他加速,不由嗔道:「衙内莫再这般轻抽慢送......奴家想要......实是想要......求衙内快些」

    高衙内也正抽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喜道:「娘子想要,本爷自当奉陪也请娘子大耸,助我大抽大送」

    若贞正在紧要之时,早控制不住身子,也不多言,便自行将向后猛耸起来

    高衙内借她势头,把紧纤腰,狂抽起来,次次尽根,直入靶心那对大阳卵次次碰击若贞羞户,击打得「」之声大响。

    若贞羞户被那对大阳卵碰得酥麻难当,这番大抽大送,也止数十抽,她便如潮,听到臀后「咕叽」水声与「」之声响彻卧房,顿时羞不可当,一紧,浪嗔道:「......衙内......得奴家......好爽......好舒服......衙内缓些......缓些......奴家要输......要输了......」

    高衙内笑道:「此番却缓不得了」

    言罢又是大抽十余下,立时将她送至颠峰。

    等她缓过气来,这登徒子又问:「娘子又输,须换一式」

    若贞想了想,羞道:「便......便试那金鸡独立吧......只是奴家全身酸软......实是立不起来......好在有张桌子......」

    高衙内笑道:「此式甚好娘子便趴在桌上,抬起单腿吧。」

    原来这「金鸡独立」,使来甚难,需女子向后直直抬起左腿,右腿独立,男人提住左腿,从后入。高衙内见她无力,便允她趴在桌上。

    若贞轻轻向后直直抬起左腿,此时与凤并未有片刻分离,高衙内顺势一把提住左腿,从后起来。

    如此又是五百抽,若贞自然又输了,此间不再赘述。

    此式输后,俩人又试那「玉带缠腰」。这式需女子左足站地,右腿直直向上竖起,架于男子左肩上,将双腿呈大大分开,令男子羞处后,再在俩人腰间缠上玉带。此时俩人手中无那玉带,便相互搂抱腰身,权当玉带使用。

    俩人试了两百抽,这式丑陋,若贞输得便快,就求他换「颠鸾捣凤」。这式那日若贞首次失身时已然试过,甚是熟悉。

    高衙内仍不抽出巨物,让她转过身来,站于地上,背贴自已胸膛,双手伸前握住,从后入。

    若贞学那画中姿态,臻首后仰,双手向后抱着男人后脑,一边与他热吻,一边耸臀助他。

    若贞甚喜这式,只百余抽便输,正想央他换式,却突然被高衙内提起一双大腿,这花花太岁力气好生霸道,竟将她凌空抱起,双手不住一提一放,又起来

    若贞以这般丑陋姿态被他抱起,实是羞愧难当,不由背后紧贴他胸膛,羞嗔道:「衙内......如何倒着抱起奴家这是何式」

    高衙内一边,一边笑道:「这是我自创之式唤做倒抱凤身娘子,今夜良辰,本爷这就抱你上床,继续作那快活神仙」

    若贞羞道:「衙内终肯抱奴家上床......那二十四式......还有多式未试......奴家今夜若不能让衙内到那爽处......实是......愧对衙内......」

    高衙内笑道:「今夜春宵,当真千金不换,我定会在这大床之上,与娘子大爽一回」

    言罢,双手稳稳提住若贞一对大腿,倒抱着她,一边巨棒,一边迈步得意步子,向那张足够多人共睡的精致造爱大床,缓缓走去。

    正是:二十四式难止休,倒使处子花先谢。

    且说东京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逼无奈,夜入太尉府为高衙内治那不泄之症,却正中那徒的苦肉计若贞为让他早早病愈了事,只得忍住羞辱,同意与他赌赛三场,不想三场皆输,二度失身于那徒。她贞洁已然不保,内心虽深愧于丈夫林冲,只因有约在先,为求来日无忧,便虚与委蛇,逢场作戏,声浪语相合,与高衙内共试云雨二十四式。若贞房事绵弱,不知抵御,被他跨下巨物得迭起,每试一式,便大丢一回。她饱尝那驴般行货,终享房事之乐,竟食髓知味,假戏成真,与那徒媾合得相得益彰,双双快活得有如神仙

    俩人已试过十式,尚有十四式未试,待试完「颠鸾捣凤」,那登徒子竟使出自创的「倒抱凤身」,前胸贴她后背,提起一双大腿,将她凌空抱将起来。高衙内凌空倒抱香躯,双手提放不休,一边,一边向那大床缓缓走去。将到床边之时,房外滚雷声仍如击鼓般响个不停,俩人微颠轻颤,竟一刻不离,轻抽慢送之际,受那雷声鼓动,竟都有些耐不住性了。

    若贞早被得一身香汗淋漓,粉颈后靠男肩,羞处尤自轻套那根巨棒,只觉饱胀充实之极。高衙内又提送了半柱香时间,她被这颠般丑陋的云雨姿态弄得实是难堪,凤止不住出水,又临。听到男人呼吸紧促,显是想要大抽大送一番,便帖耳娇声道:「衙内抱得奴家久了......忍得难受......不如......快些上床......且换一式......奴家应承便是......」

    高衙内此番费尽心机,终得此绝代佳人,虽已试过十式,仍不心满,巨物正硬胀难当他蛮力虽大,却也想上床享受肉身,不由一边,一边笑道:「娘子想换哪式,且说来听听」

    若贞正自心急,娇羞之下,不由夹紧凤,也不及多想,忙道:「......便......便换那丹凤朝阳......」

    高衙内笑道:「这丹凤朝阳,形式痴汉推车,却比那痴汉推车,霸道多了。娘子上床便要试这式,想是也忍得久了。娘子,这张大床之上,我女早不下百人,林冲又不在此间,娘子只顾高声,无人敢管本爷包让娘子春宵尽欢快活成仙」

    若贞羞得香身现红,想到林冲,心中默念:「官人,衙内太过厉害,久不,便让我放纵一回,放纵一回吧」

    正想间,高衙内已将她抱上大床跪好,却不抽出巨棒,强令她自行演示此式。若贞无奈,只得学那书中姿态,右腿单膝跪于床上,上身倒拱,右肩着床,左手支着左膝,臻首倒着向后望去:只见高衙内早已坐于之上,那神物从上至下,深深顶入凤宫,有如捣入心肺一般她这一倒望,便能将男人之景,尽收于眼。

    这式实是难堪之极她羞气之下,狂涌,适才已近巅峰,此番更是难耐,不由浪嗔道:「衙内......试已摆好......便......便请快些......奴家......实是难耐......那里好胀......好痒......衙内......求您快些......」

    高衙内巨棒被凤泡得如入温泉一般,也是忍得难受,当即坐实,扭了扭腰,实然轻站猛坐,如捣蒜般,大抽大送起来,顿时房志叽」之声大作。

    若贞何曾摆过这等丑陋姿态,顿时羞愧难言,凤紧缩之际,却抵挡不住那巅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内......这式......太过霸道......奴家......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奴家又输......啊啊啊......呃呃呃......要丢......呃呃呃............」也才数十抽,若贞便又大丢一回高衙内抽得大爽,口中叫道:「娘子既输,便换如耿在喉」

    言罢,仍不抽出巨物,借着前式之姿,令她双肩着床,双手倒掰一双小腿,冲天高高翘起。

    这「如耿在喉」更是霸道之极,男子勿需,只将巨物插在女子凤中支撑住身体,轻扭旋转研磨深入女子体内的巨物。女子需用双肩之力支撑住俩人身体,用承受男子重量。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见双方接合状。由于不做,双方均痒到极致,故名「如耿在喉」。

    此时若贞咬紧牙关,双手掰住双腿,拼命用双肩支住俩人身体,羞目向上瞧去:只见高衙内压于自己之上,巨物尽根深入凤,正自旋转研磨凤宫。那巨物研磨深宫之时,不知使何法术,竟时而膨胀,时而收缩,令凤时而爆胀欲裂,时而紧咬棒身。她何曾受过这般床技,当即道:「衙内......您竟这般厉害......莫再折磨奴家......奴家那......快要痒死......衙内快给奴家爽快......呃呃......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难受......好难受......」

    高衙内玩得兴起,听她叫出「」字,兴奋不已,也叫道:「娘子生得好,你那含苞春芽,触得本爷好生舒服你那羊肠小道,抓得我那活儿极紧。娘子且支住身子,这如耿在喉,便是这般玩法,无需」

    言罢,又深旋那巨物数十圈。

    若贞哪里还能忍住,只觉深宫内处处痒到极致,眼中又尽瞧他磨之姿,羞乱之间,深宫阵阵痉挛,不由又在声中大丢一回。

    高衙内见她丢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压,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笑道:「娘子又输,便换那移花接木」

    言罢也不容她应允,令她双腿跪好,自己则坐在床上,巨棒对准风入口,双手一拉纤腰,若贞此时已无分毫力气,顿时向后急坐而下,这内春水顿爱挤压,只听「扑哧」一声,凤竟将那巨物尽根坐入深宫这般陡然间尽根坐入,顿时令若贞张大小嘴「呃」得闷哼一声,又丢一回

    高衙内道:「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丢,便与我使那翻云覆雨」

    言罢便即躺于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

    若贞深宫突被填满,适才又受那「如耿在喉」折磨,也急待寻欢,忙抖擞精神,奋起力气,双手自捧,倒坐在男人跨间,一上一下,一边急套巨棒,一边浪吟起来。

    如此便是五百抽,若贞又连丢两回。高衙内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脱力,终于坐起身子,双探出,从背后握实那对饱胀。见她一身香汗,不由贴耳轻声道:「娘子又输,也有些累了,再换何式」

    若贞见他温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于他怀中,喘了几口娇气,嗔道:「奴家确实累了......衙内......便换那授人以柄如何......只是衙内手中无柄......便......便用那活儿做柄如何」

    高衙内喜道:「娘子深得我心,我也实不愿与娘子分离,如此最好」

    若贞扭过头去,凤目含嗔瞧他,羞道:「衙内,奴家今晚,可如你意否」

    高衙内轻吻芳唇,笑道:「今夜壳得娘子,端的大爽,娘子尽如我意」若贞蚊声羞道:「即如此,还望衙内爽出后,信守诺......」还未说完,小嘴突被高衙内吻住,俩人又激吻一处。

    若贞粉臀扭摆,以那巨物作柄,圈磨起来。俩人轻摇慢扭,一边激吻,一边使那「授人以柄」。

    待使完这式,俩人又先后试了「怀中揽月」、「牵肠挂肚」、「横枪架梁」、「水融」、「灵猴上树」、「阳升阴沉」、「涌泉相报」。

    七式之中,「怀中揽月」需男子跪坐于床上,女子坐于男子跨间,双手向后支住床面,即可。俩人试了五百抽,若贞连丢两回。

    「牵肠挂肚」则要难些,男子仍跪坐于床上,女子需坐于男子跨间,抓住男子双手做为支撑套臀,如挂在男子跨间一般。这式全凭女子主动方能支住身子。

    若贞只两百抽,便告认输。

    那「横枪架梁」,高衙内在陆家时便强行在若贞身上试过,又试三百抽,此间不再赘述。

    「水融」最为轻松,男上女下,乃世间男女云雨惯用姿态。林冲平时便对若贞常用此式,但未得要领,反不如高衙内与若贞这般水融了。高衙内将她压倒身下,若贞双俩缠紧男子,俩人抵死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边使这式。这式最为亲密,高衙内连试了近千抽,若贞大丢三回,俩人便换「灵猴上树」。

    七式中,「灵猴上树」最为艰难。男子需右腿直立,高抬左腿。女子爬到男子左腿之上,双手双腿夹抱着男子左腿,羞处套入那巨物,自行。这式需男子练过武功才成,否则无法立稳身子,更无法靠左腿之力吊住女子身子。

    高衙内虽一身蛮力,但只会些花拳秀腿,哪能使得这式,当下便将左腿架于床梁之上,这才支稳身子,强令若贞爬上。

    若贞此时已被得周身乏力,只得勉强爬上男人左腿,自行将巨物套入,如挂在高衙内腿上一只小猴一般。

    这式丑陋之极,荡之处,仅次于「天处飞仙」,若贞不久便丢个干干净净,又换「阳升阴沉」。

    「阳升阴沉」较为霸道,需女子平躺于床上,将双腿抬至与身体平行,男子压于女子双腿之上,从上向下直入深宫,这式插得最深高衙内只三百抽,若贞便即求饶告输。

    「涌泉相报」则需女子侧身躺于床上,将右腿架于男子肩上,分开双腿与男子,男人坐于女子左腿上,也是交欢常用云雨姿态。

    只见高衙内使出这式后,一边,一边亲吻香足,一边笑道:「本爷使这涌泉相报,娘子可知我意」

    若贞娇喘不迭,知他心意,不由羞声喘吟道:「呃呃......衙内那日......为了奴家......呃呃......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奴家知道衙内那日......实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当......涌泉相报......还衙内那日......守阳之德......呃呃呃......」若贞有心回报他那日强忍不泄之恩,当真「涌泉相报」,舍命让他试了上千抽,大丢数回。

    待使完「涌泉相报」,若贞那妙处早成浆坛,全是高衙内那巨棒如泡琼浆,早爽得酥麻,只觉精管大动,就要爽出,忙强咬舌根,严防死守。待若贞再丢一回后,见她软如棉花,已无力再战,便抽出巨棒,使那「巡游探秘」,右手轻抚凤。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软肉虽已被得红肿湿滑不堪,狼藉一片,但凤却有如鲜艳牡丹般诱人,心中猛想起一人:「那太师的小妾李贞芸,也如林娘子般美貌绝伦,其风情万种,实不输于任何美妇若有朝一日,能壳得李贞芸身子,再同享张李二女肉身,此生无憾只可惜她是太师女眷」

    想时,又觉大动。

    他今日玩得太久,不觉之间,已过子时,竟连了林娘子两个多时辰,加上酉时先若芸一个时辰,实已玩得尽兴。那巨物今日始终在巅峰处游走,弄得精管欲裂般舒服,也该大爽爆泄一回,了此心愿忽见若贞那菊花后宫一张一合,可爱之急,不由轻抚菊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要了她的后宫,待够后,再在她内大爽而出,方才功德圆满」

    想罢,轻拍,笑道:「今夜已享尽平生未有之乐,娘子且趴跪于床,待我使那痴汉推车,大爽而出如何」

    若贞怎知他心中邪恶念头,不知是计。她今夜早被得贞心俱碎,只求他早些泄阳,听他想要爽出,忙翻过香躯,跪趴床上,将个高耸于后,娇喘道:「衙内......奴家实是承受不住......奴家今夜定要衙内到那爽处,但求衙内......快些爽出......奴家......感激不尽......」

    高衙内跪在她身后,用力掰开,见那只容一指的小巧粉嫩可爱之极,显未受用过,仍是处子之地,哪里还忍受得住,巨物如利枪一般,突然冲那下来

    若贞突觉撕裂般剧痛,忙叫道:「衙内,错了不是那里」

    高衙内笑道:「错不了,正是那里我已了娘子两个时辰,享尽娘子美,待我用过娘子后宫,再在娘子美内爽出」

    言罢不由分说,又是一阵,怎奈他那活儿实是太过粗大,已经数个时辰,早肿如巨杵,一时怎插得进去

    若贞花容失色,想到那日窥见亲妹被他入之景,更是心惊胆寒,乱摇,想摆脱那巨棒,急道:「衙内......使不得......那里......那里从未有人碰过......是......是留给我家宫人的」

    原来自陆府窥春之后,她心中便暗许一愿,早晚要将献于林冲,不想今日却有此劫

    高衙内那容她反抗,双手压实,不让它乱晃,巨棒用力,口中叫道:「如此最好正要替娘子后宫」

    若贞早被他得全身软绵,实无半分反抗之力,不由痛哭道:「衙内......使不得......饶了奴家......饶了奴家」

    高衙内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后宫之后,便知此处之乐」

    言罢用力掰开臀瓣,急插,大如人拳的已寸许,将她大大分开

    若贞只觉已然裂开,肛腔就要不保,她将眼一闭,心中直想:「完了今夜全完了」

    一时间黯然神伤,几乎昏倒。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忽听房外雷雨声中,大门锁开,一女子顶风冒雨,掀门闯入,跑到床边,双手捶打高衙内肩膀,口中娇唤道:「高衙内,休要坏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开她」

    来人正是锦儿

    正是:险遭失身痛,处子花谢保主人

    ***********************************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雷雨之夜二度失身高衙内,试过云雨二十三式后,只余一式「天外飞仙」未试。不想那徒急欲先行抢占若贞,正要得手时,若贞贴身丫鬟锦儿突然抢入房中救主。

    原来锦儿在仆人房中假睡,待到夜半子时,见朝、秦、暮、楚四女使已经倒床酣睡,便稍稍起身站定,却见另一女使宛儿打着伞推门入内。

    锦儿轻嘘一声,示意宛儿莫吵醒四女,轻声问道:「宛儿姑娘,不知我家小姐,现下怎样」

    宛儿轻声娇笑道:「还在替衙内治病呢,正治得火热,我先回来睡会儿。」

    锦儿轻声道:「哦,你先睡着,且把钥匙借我,待衙内病愈,我便接我家小姐出来。」

    宛儿打个哈欠,心想时辰也差不多了,她是个新来的,也不晓事,便道:「你家小姐真是个妙人物,我从未见衙内这般用心享受,适才我自看得心痒难忍。你若想去看,我也不来拦你。千万莫要坏了衙内兴致,自讨苦吃。」

    言罢将钥匙递给锦儿。

    锦儿大喜,接过钥匙便走,宛儿忙道:「这雨忒大了,你便用我这伞吧。」

    锦儿哪有心思打伞,抬腿便跑。她早记清路径,当即三步并一步,急向高衙内卧房奔来。

    她冒雨疾冲,那雷雨下得甚大,一身翠绿布裳片刻便即湿透,湿裳紧裹她那玲珑娇俏的处子香躯。待她奔近高衙内卧房,见房内仍灯火通明,不时传出女子阵阵春吟之声,声音之大,连天上滚雷之声竟也压制不住,似已肆无忌惮。

    锦儿一听便知是小姐正在,她心中一紧,暗自叫苦:「小姐终究还是失身于他了,都是我,害苦了小姐。事已至此,却如何救得她」

    她急得眼中泪水涌出,却无可奈何,只得摄手摄脚,轻踱至门缝处,泪目向内瞧去。只见小姐与高衙内全身一丝不挂,刚试完「阳升阴沉」,正换那「涌泉相报」。

    锦儿见小姐冲着房门方向侧身躺好,高衙内将她左腿架于肩上,一边用右手玩弄双奶,一边挺着一根粗如巨杵的赤黑色大棒,缓缓送入羞处深处,竟了个尽根而入,弄得小姐「噢噢」噌唤。

    此时两人正对于她,她便看得一清二楚,顿时面红耳赤,浑身发软,心中只想:「这死棍,终究尽得我家小姐身子,他那活儿这般粗大无双,小姐如何承受得了」

    她竖耳听床,耳闻那之声大作,见那驴般巨物撑得小姐羞处欲爆,两人处虽无一丝缝隙,却得春水四溅,不由呼吸紧促,胸口起伏不定,心神不宁地暗自念道:「止盼这厮早些了结,免了小姐苦处」

    却听高衙内一边,一边言道:「本爷使这涌泉相报,娘子可知我意」

    小姐答道:「呃呃......衙内那日......为了奴家......呃呃......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奴家知道衙内那日......实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当......涌泉相报......还衙内那日......守阳之德......呃呃呃......」锦儿听得更是耳红,心想:「那日这厮小姐多时,恣意逞强享乐,却不,反让小姐感谢于他,端的好没来头。看这情景,小姐也不甚苦,确有心还报他一回,如此我也心安了,只为小姐守住这秘便是。」

    当下愧疚之心渐去,仔细窥春。

    但见俩人相得益彰,得甚是火热。那厮口吻小姐香足,左手抚摸小姐抬起的右腿,右手捏弄,巨棒得时快时慢,井井有条;小姐一身香汗,香身早已现红,脸部扭曲,显是肉紧之极,口中春嗔不休,直叫「舒服」

    锦儿看得娇躯酥麻,双峰充胀,处子羞处竟也涌出水来。不由左手轻揉酥胸,右手伸至裙内,轻抚那团娇嫩软肉,舒缓全身空虑。心中直想:「平日偷瞧小姐与大官人欢好时,也未见小姐这般舒服。大官人武功虽高,但那活儿,却远不如这厮粗长了,这床上功夫,更是不济,怪不得小姐甚是舒服。要是我那张甑,也有这般本事,可就好了。」

    想时,纤手抚弄处子凤,顿觉那处痒得难受,待若贞高叫「要丢」时,也丢了一回。

    此番高衙内使这「涌泉相报」,竟试了上千抽,若贞大丢数回,只看得锦儿胆战心惊,呼吸紊乱,不想高衙内竟这般厉害,她自抚多时,娇躯支撑不住,不由软倒在地。

    待高衙内换那「巡游探秘」时,她见小姐凤鲜红如花,生怕小姐抵受不住。听得高衙内要使「痴汉推车」,大爽而出,心中略安:「他终有尽头,小姐这番解脱了。」

    正想时,却见那厮掰开小姐,那巨物竟插向小姐,不由站起身来,张大小嘴,心中直想:「竟有这般弄法,这厮太过嚣张」

    她见高衙内那巨物已小姐寸许,不由大吃一惊,连连跺脚,心中叫道:「小姐那处如何承受得起」

    果听小姐苦苦求饶,那厮却只顾用强,她心急如焚,知道如此下去,小姐那处必被那巨物撑裂只听高衙内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后宫之后,便知此处之乐」

    锦儿再忍不住,心想:「便是被他,也要救出小姐」

    忙取出钥匙,解开锁来,掀门而入,跑到床边,双手捶打高衙内后背,口中急唤道:「高衙内,休要坏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开她」

    高衙内正在兴起之时,突见有闯入,不由吃了一惊,见是锦儿,顿时火冒三丈此时锦儿一身湿透,湿衣紧裹那玲珑娇俏的肉身,端的秀美宜人高衙内见她双奶饱满挺实,盈盈一握,早到采摘之时,不由色心爆起:「这锦儿长得甚是俏美,又屡坏我事,今夜便了她,大亨之乐」

    只见高衙内左手按实若贞,仍用巨物顶住,右手抓住锦儿一只小手,色眼瞪着她,叫道:「你来得正好,你今日在本爷府中,容不得你猖狂你若要救你家小姐,需用身子来换」

    若贞跪趴在床上,正等受辱,突见锦儿闯入,大羞之下,更是大急心想此时衙内尚未爽出,锦儿年芳十九,长得甚美,又是处子,只怕要受他玷污

    自己已然失身,莫要害了锦儿她此刻全身无力,实是救不得锦儿,忙道:「锦儿,莫趟这浑水,你尚是闺女,快,快走」

    锦儿听高衙内要她用身子来换,先是一愣,听到小姐叫她快走,顿时省悟,忙用力想挣脱高衙内右手,却哪里抵得过他的蛮力,眼中涌出泪来,哭叫道:「虫,抓着我手干嘛,快放开我」

    高衙内叫道:「你已坏我兴致,便是不拿身子来换,本爷也要强取了你,只是非你自愿,却救不得你家小姐」

    言罢,也不等她作答,突然从若贞后挺处抽出已寸许的巨物,转身跳下床来,将锦儿强行搂在怀中,只闻她身上阵阵处子幽香传来,顿时大动,色欲如火

    他蛮力甚大,抱得锦儿喘不过气来。锦儿大羞之下,口中叫道:「不要不要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双手不住捶打高衙内双肩,却哪有用处。突觉高衙内一只手竟伸进自己亵裤内乱摸羞处,不由拼命反抗,哭道:「你,快把手拿开,把手拿开」

    高衙内入手便察知她亵裤已然湿透,不由叫道:「也是个多情种子,早出,却反抗甚么今夜便替你」

    那边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突施,苦于无力,羞气之间,竟软得起不了身,只能求他道:「衙内,你奴家便是,她已有心上之人,休要坏她身子」

    高衙内却一边摸那处子羞处,一边笑道:「如此最好娘子不也是有夫之妇吗娘子不知,锦儿春水甚多,显已想要她既不愿以身来换,我便强要了她,过会儿再要娘子」

    锦儿被他摸得一身酸软,再加上这徒高大强悍,如何反抗得住口中虽连叫「不要」,全身却软成一团,捶打甚是力乏,不一刻,突然身子被他凌空抱起,抛倒在小姐胴体身边。

    锦儿见他俯身扑上,忙双腿乱蹬,却被他抓住小腿,心中连连叫苦:「这回真要被他了」

    急叫道:「衙内......求你......不要......不要......饶了我」

    正叫时,忽听「嘶嘶」数声,那翠绿布裳竟被他撕成碎片,抛在地上她尚未回过神来,又听「嘶嘶」数声,自己的肛兜亵裤,也被他强行撕开,抛在地上她雪肤一凉,知道自己此时已如小姐一般,全身赤裸,春光乍现不由大羞,俏脸绯红,口中苦苦告饶。

    高衙内见她肌肤雪白,酥胸翘挺娇嫩,双奶虽不如林冲娘子那般怒耸,却也远强于自己那五个女使;便妙的是,她那处子羞处稀松,虽不如林娘子浓密黑亮,却将那娇嫩凤尽现于眼,别有一番风味他此时已心急上火,那巨物急待宣泄,哪里还理睬锦儿求饶,双手一把抓住那对雪奶,入手只觉弹性十足,恰恰满握又见她那小巧粉嫩,挺立有如初生花蕾,立即俯子,张嘴咬住一粒,恣意吮吸

    锦儿受此大辱,哭得如泪人一般,突觉一阵剧痛,似要裂开,粉腿不由在空中乱蹬。原来高衙内急于寻欢,将那巨物硬硬地插将下来

    若贞见锦儿就要失贞,再顾不得什么,勉强支起身子,使出全身力气,推开高衙内,口中叫道:「锦儿快跑快跑」

    锦儿身体略松,忙蹬开高衙内,赤着身子,便向门外跑去,将到门口,便听高衙内笑道:「你便这般出去,如何见人」

    锦儿顿时立住身子,眼中一黑,几要昏倒:「自己一丝不挂,如何出得门去」

    正无奈何时,高衙内已快步上前,将房门紧闭,靠上门栓,转身抱住锦儿裸身。他托住翘臀,双手一提,将锦儿凌空抱起,令她羞处坐于那巨物之上,张口又咬住一粒,大肆吸吮起来

    锦儿心中雪亮,今夜被他,已成定局但如此一来,他仍会强要小姐此时她那处子羞处坐在那湿淋淋的巨物之上,如坐树枝,又遭他吮吸,一身竟麻痒难当,欲火渐起,知道反抗也是无用,不如依他所言:「用身子来换小姐贞洁」

    她一咬芳唇,将心一横:「为了小姐,便,便任他为所欲为吧。张甑,锦儿实是对不住你,忘了我吧」

    想罢,双手抱着男首,任他吸奶,一双修长粉腿紧紧圈住男人后腰,哭道:「衙内......莫要用强......锦儿......依你便是......只求您......放过小姐那处」若贞在床上哭道:「锦儿,莫,莫趟这浑水,莫趟这浑水」

    锦儿凌空缠紧高衙内,也垂泪道:「小姐......今夜本是锦儿害了你......原有此报......锦儿心甘情愿......不怨小姐......求衙内用过锦儿之后......放过小姐那处」

    高衙内大喜,也不应答,双手托实翘臀,颤颤微微,将锦儿抱上床来

    此刻,房外雷雨仍无休无止。

    正是:狼焰起时雷助性,双花填得火更高

    ***********************************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险被高衙内得后宫,正在紧要时,锦儿闯入救主。那花太岁欲正旺,竟欲锦儿。锦儿无奈之下,只得以身来换,任这徒为所欲为。

    此时高衙内已将锦儿抱上大床,放在若贞身边。若贞知道抗拒无用,也劝不得锦儿,今夜锦儿失身,已成定局。她见高衙内跪在锦儿跨前,正高抬她双腿,恣意欣赏她那处子羞处,不由趴扶在高衙内背后,臻首靠在男人背上,一边为他乳推,一边垂泪道:「衙内,锦儿尚是处子,求您,千万轻些」

    高衙内今夜要玩之乐,实是兴奋到极致,见俩女已然屈服于他威之下,更是狼焰雄雄,笑道:「今夜自是要与娘子和锦儿玩个尽兴,本爷玩女无数,深知之道,定不会苦了锦儿娘子,你且用双手为我套棒,助我为锦儿」

    若贞无奈,只得双手从他背后圈出,上下握住后半根那巨物,双乳为他推背,双手来回撸动那活儿。双手只觉他精管脉动不休,知他甚是享受,不由泪脸靠他背上,羞道:「衙内,千万对锦儿轻些。」

    高衙内后背被那两团丰满之极的推磨得极爽,大棒又受她双手撸动,顿觉精管大动,那巨物肿胀欲爆,忙坚守。他双手分开锦儿双腿,见那处子妙处粉嫩之极,却有滴滴处子春液滑出凤,又见锦儿侧着臻首,微闭凤目,一脸娇羞模样,不由提起她那玉腿,将粉臀凑于眼前,张口便向那只有几缕遮盖的羞处吻去。

    锦儿初尝性事,不韵此道。她虽做好失身准备,但一来便被这徒吸,顿觉麻痒之极那花太岁舌头在她羞处来回舔食,弄得她浑身颤抖,一股股处子春水涌出桃源,不由羞嗔道:「衙内......莫要这般......好痒......痒死锦儿了......」

    若贞见她忍得难受,她知道处子之苦,便一边为高衙内乳推套棒,一边劝慰道:「锦儿,莫怪衙内。衙内那活儿实是太大,他这般对你,过会儿你便痛得少些。」

    锦儿听言,忙强忍体内麻痒,右手轻按男首,将左手食指放入口腔,用银牙咬住,口中不时发出阵阵闷哼之声:「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嗯」高衙内张嘴吸食那处子香液,又受若贞推乳撸棒服侍,端的玩得好生得意。

    他吸食凤已过半柱香,见那处子羞处春水不断,阵阵痉挛,又见锦儿粉脸通红扭曲,粉臀耸动不休,知她忍得甚难,突然心爆起,张口咬住那处子核。

    锦儿哪里受得了这个,双腿夹紧男首,粉臀急耸,张口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咬那里.......」

    说时,一大股涌出。

    她虽未潮喷,却也被弄得羞户满是春水,正喘气时,高衙内却压下她双腿,让羞处向上高高耸起,冲若贞笑道:「娘子你看,锦儿这包子甚是可爱,厚厚两片嫩唇紧夹,形似子一般。本爷也耐不住了,娘子要想让我轻些对她,快快助我」

    若贞知道锦儿就要失身,忙跪在锦儿身旁,亲吻她额头,安慰道:「锦儿,且放松些,片刻后既好。」

    高衙内笑道:「是啊,过会儿便苦尽甘来有你乐的」

    言罢龙枪直抵处子,锦儿亲见被那大如人拳的顶实,忙将头侧至若贞怀中,羞道:「小姐,锦儿好怕。他那活儿,也忒大了」

    若贞抱着她的臻首,无奈道:「你且忍着,一会儿便好。」

    又安抚片刻,直起身来,右手握住那巨物中部,引导它浅浅顶入门,冲高衙内羞道:「衙内,千万轻些」

    高衙内邪邪笑道:「我理会得。」

    言罢,双手压实锦儿大腿,巨物在若贞小手引导下,缓缓用力顶入

    锦儿顿觉爆胀,跨部竟要裂开,忙张大双腿,强自忍痛,口中噌唤道:「衙内.......好大.......轻些.......轻些」

    高衙内却忍得难受,待要用力捅入,却被若贞小手握紧大棒制止,只得缓缓挺臀送棒。

    锦儿虽是处子,那处却不如若贞紧窄,高衙内送得倒不甚费力。但锦儿处子却有如旋涡一般,大刚一入内,深宫便不住吸那头儿,弄得高衙内「丝丝」抽气,叫道:「好个浅窝深吸,却也是个妙器。」

    言罢长呤一声,也不顾若贞制止,用力猛得一挺,大棒「扑哧」一声,顿时冲关而入,前端冲破一片薄膜,直抵锦儿是前位,高衙内那巨物只送入一半,但占据整个凤

    锦儿「啊」得尖叫一声,哭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若贞见锦儿已经失身,不由俯子,抱紧她,也哭道:「锦儿莫怕,莫怕,一会儿就好」

    高衙内巨物被那处子夹得极紧,不由深吸几口气,也不急于,大在处研磨半柱香时间,见锦儿哭声渐停,粉臀渐渐轻遥轻摆,知她已然苦尽甘来,这才用力缓缓抽出上半根巨物。待抽到只余龙头在内时,便见巨棒前半部血红一片,少许处子贞血顺着凤流至床上,知道成功今夜他得逞,如何不乐,忙挺耸,起来

    锦儿虽剧痛片刻,但在他之时,却觉凤充实鼓胀,痛苦之后,俱是欢愉,不由暗暗抬高双腿,缠住男人后腰,挺起羞处,任他,口中娇吟连连:「嗯嗯......衙内......弄得锦儿......好难受......呃呃......缓些......缓些......哦哦......」

    若贞见她终于苦尽甘来,不由喜极而泣,一边右手轻套那未能入的后半根巨物,一边微笑道:「衙内此刻,只怕缓不得了,锦儿且再忍会儿,过会儿可得快活。」

    高衙内见锦儿抬高双腿,自行缠住自己后腰,得意之际,双手便握住她那对肉弹雪奶,一边搓揉,一边,口中笑道:「娘子深得我心,今番能壳得你们俩个,之乐,当真快活娘子,且吻我一回」

    言罢便将大嘴送至若贞嘴边。

    若贞也是首次试这,她见高衙内锦儿风「咕叽」有声,自己又为他撸棒助性,这般乱,也有些动情,不由左手捧住男道,右手续撸巨物,香唇送上,与他吻成一处。

    高衙内一边与若贞热吻,一边双手猛揉锦儿双奶,加快,直抽得锦儿面部扭曲,双手摁着男人揉奶之手,春嗔起来:「啊啊......衙内......舒服......好舒服......不想这般快活......啊啊啊......呃呃呃......衙内......且再快些......好舒服......啊啊......啊啊......」

    高衙内也是爽到极点,手中只觉锦儿那虽弹性十足,却盈盈一握,不如若贞那般硕大,便右手搓揉锦儿左奶,左手伸到若贞胸前,一把握住她右边,口中与若贞吻得更是火热之极

    这下高衙内巨物处子,又受若贞小手撸动服侍,左右双手各握一只,一只小奶,大嘴又与若贞吻得亲密,多处均爽,当真玩得不亦乐乎。他那巨物更加爆胀,不由在那处子紧之中,大抽大送起来

    锦儿初试,不懂控制,在他大抽大送之下,只觉几乎要被他捣烂,全身却舒爽之极,尤其凤竟有急之感,忙嗔道:「我受不了了......衙内缓些......啊啊啊......呃呃呃......要......呃呃呃......要了......」

    高衙内却知她要到,忙严守,又奋起神威数十下,果觉她张开,吮吸,果真「浅窝深吸」,弄得他好生痛快。他正享受间,突觉一热,中竟射出一股处子元阴,烫得他如电击般酸麻,几欲大泄而出,忙轻咬若贞香舌,猛得抽出大棒,这才忍住。

    他仍咬住若贞香舌忍了一会儿,待巨物守精妥了,才松开香吞。他见锦儿已丢得一身乏力,便将她翻过身来,趴跪于床,高耸于后,笑道:「适才与娘子未试得这痴汉推车,这式虽然普通,却实用得紧,便在锦儿身上一试。娘子且趴于我背后,为我乳推助性」

    若贞无奈,只得又将双奶压他后背,臻首紧靠他背上。锦儿刚被,她怕高衙内捣坏锦儿处子身子,便双臂从后圈住男腰,双手握住男人后半根巨物。

    高衙内那巨物在她双手紧握之下,双手掰开锦儿翘臀,前半根大棒一捅而入,直抵靶心他也忍得久了,双手握实锦儿的吊奶,顿时大抽大送起来

    锦儿初试这之势,当真羞愧之极,但羞处被那巨物撑满,双奶又被男人紧握,实是止不住那份欲火,不由将翘臀向后挺耸,助他,如此一来,之声响彻卧房,锦儿只爽得又嗔叫起来:「呃呃......衙内......这姿势......好丑......缓些......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若贞在后为高衙内乳推,双手也不住那半根在外巨物,高衙内尽得之乐,全身舒适,抽得牙齿紧咬,竟抽了近千抽,直把锦儿弄得大丢数回,春吟连连。高衙内也自精管大动,就要爽出

    正猛抽时,只听锦儿又道:「呃呃呃......衙内......不要再弄了......锦儿实是受不了了......我又要......啊啊啊......呃呃呃......要......呃呃呃......要了......」高衙内巨物被若贞,怎停得下来,也叫道:「这不是,是要......你且忍住......本爷我......也要大爽而出了」

    言罢猛挺巨枪,直插深宫。

    锦儿被他弄得控制不住欲火,全身如遭电扫,不由尖叫一声,突然猛吸,喷个不休,竟被至脱阴,昏了过去

    若贞双手察觉高衙内精管猛然鼓胀起来,知他就要爽出,大惊之下,心中叫苦:「若他泄入锦儿体内,可苦了锦儿」

    当即不由细想,双手姆指急掐精管,将那欲爆射而出的,死死憋在大阳卵之内口中求道:「衙内,求您,莫泄在锦儿体内,她,她尚是闺女啊」

    高衙内本不想射,却控制不住,幸好被若贞掐住精管,方才勉强守住。

    大喜之下,不由叫道:「娘子真是好人,助我守精本爷正要泄在娘子体内,方才称心如意」

    言罢猛得抽出湿淋淋的巨物,转过身来,将若贞强行抱至已然昏倒的锦儿身边。若贞挣扎不得,竟也如锦儿一般,被他强行摆成趴跪姿态,向后高耸而起

    若贞适才服侍他与锦儿交欢良久,也自忍得欲火焚身,春水不绝。她跪在床上,知他这回定要爽出,便顾不得羞,右手向后伸出握住那巨物,引它直抵,嗔道:「衙内要爽......便爽在奴家体内......奴家承受便是」

    高衙内狂喜道:「如此最好」

    言罢,双手握实吊奶,一挺巨枪,直了个尽根

    若贞双手趴实在床,她也隐忍太久,不由挺起,助他。只听声「」大响,那对大阳卵次次撞击凤,弄得她飞溅,禁不住「哦哦」闷吟。

    如此又是数百抽,高衙内爽得全身猛颤,精管爆动,口中叫道:「娘子,且叫我官人,本爷这便爽出」

    若贞虽爽到极致,却如何肯叫他官人,只把向后挺耸,口中「哦哦」闷叫,突然想起一法,右手向后伸出,轻捏那对大阳卵,嗔道:「奴家不叫......衙内若要爽出......便请快些......」

    高衙内实是再难忍受,见她不叫官人,心中虽略有气,却止不住体内欲火,又大抽十余回,双手猛得捏那对子,巨物顶紧深宫,猛然在她体处剧烈膨胀起来

    若贞顿觉风宫欲被那巨物撑爆,知他已到那爽处,刹那间也爽飞九霄云外

    她几欲昏死,却突然想起一事,强打精神,喘吟道:「......衙内......莫要让奴家怀上......求您泄时.......拔它出来」

    高衙内终到巅峰,如何肯,双手死死捏握,身子压在她汗背之上,叫道:「你不肯叫我官人,定要泄于你体内娘子且放宽心,我自服食过药材,绝不会让你怀上」

    若贞心中一宽,便将各后耸实,也学他口气,浪嗔道:「如此最好便请衙内,泄在奴家体内」

    刚说完,高衙内只觉巨龟被她咬紧,一大股浓烫,激潵在他巨龟之上,他再忍不住,双手捏紧,又抽了数十下,巨物顶入,精管一松,终于放开闸门,憋了数日的,如火山喷发一般,岩浆狂喷而出,刹那间便注满深宫,又注满凤。高衙内挺实龙枪,咬紧牙关,疾抖,狂喷了十余股,直喷得浓浆挤出风,溢于外。

    若贞何曾受过如此之多的,只觉凤宫被这猛烈之极的烫化,不由「噢噢」连吟数声,突然狂丢不止,竟如锦儿一般,被至脱阴,如烂泥一般,昏死过去

    高衙内今夜终归大爽而出,顿时志得意满,得意洋洋他见俩女均已昏睡过去,便在若贞身上喘息多时,这才抽出金枪不倒的巨物,躺倒在俩女之间。

    此时夜至深更,房外雷雨已停。他下床吹灭十余支油灯,只余床边一支不吹。见自己那活儿依然冲天高翘,上面精密布,便将若贞与锦儿翻过身来,侧躺在他左右身旁。他让若贞右手握着巨棒根部,锦儿右手握着巨棒中部,这才吹灭最后一支油灯,拉上春被,双手搂着俩女,一起大被同眠

    正是:狼心色欲尽得享,只余菊花待采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