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高太尉养子高坚趁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对拔陈桥驿之机,将林冲娘子张若贞并丫鬟锦儿逼入太尉府。这花花太岁强施威,终于得逞狼欲,将俩女双双玷污。他这一夜销魂,竟同时壳得美妇少女,当真享尽人间艳福志得意满之际,见俩女均被奸至晕厥,便强行与之大被同眠,三人酣睡一场,不觉已过次日巳时。
各位看官,这高衙内虽是太尉之子,但无一官半职,一纨绔子弟,为何竟这般胆大妄为,连武官之妻,也难逃其手只因徽宗玩物丧专,让奸臣把持朝政,众权贵大肆搜刮民财,穷奢极侈,荒无度,为所欲为,无法无天,才得结此孽缘,祸乱人欲。有道是平民百姓苟存活,公子王孙尽奢却不知恶因必结恶果,一百单八煞星隐现,天下将乱。
此时那场入夏雷雨早停,云开日现,朝阳胜火,一抺艳阳,透入卧房之中,照在那张糜大床之上。高衙内左右双臂搂着若贞锦儿,被那日照耀得眼痛,渐渐睁开色眼。他见两具软滑的香体在怀,俩女在他双臂紧抱之下鼻息甜甜,睡得正香,那不倒巨物又被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一时好不得意,不由畅快得奸笑数声。
若贞锦儿睡得正浓,不知此刻窘境。这花太岁便轻轻缩入被中,将二女两对雪白丰奶一左一右凑至嘴边,只觉奶香入鼻,便左右开弓,轮换吸食四粒,直吸得俩女俱硬,竟在睡梦之中,双双发出「嗯嗯」吟声。
他正吸到得意处,只听房外朝儿轻声唱道:「香过楼栏,一院春光明,和风抱女睡。花黄鬓彩,襦绮软裙馨佩。凭阑眼阔,远近是,绿萝红媚。寻滋觅味,与这般景色,添做情醉。」
高衙内听得大动,心道:「还是朝儿晓事,知我心意如此便再奸林娘子与锦儿一回」
想罢,轻轻抽出手来,掀起春被,将俩女紧握巨棒之手轻轻拿下。他见若贞腿长腰细奶大臀丰,锦儿玲珑娇小花蕾初开,再见床单上仍留有处子贞血,色心更是大动双手轻轻提起若贞雪白双腿扛于肩上,巨棒头儿摩擦那微红,便要强逞欲心道:「昨夜未能得享你后宫圣地,今早还想逃过此劫么」
却听秦儿一路小跑而来,与朝儿说了两句话,在外轻声唤道:「少爷,莫再玩了,老爷候得你久了,正恼着呢。」
高衙内吃了一惊,这才想起天色大亮,早到请安之时。他心中虽然不快,但一生福贵,全系于养父身上,怎敢略拂高俅之意。只得悻悻得放下若贞双腿,说道:「娘子稍睡片刻,待本爷回来,再享娘子后宫」
想罢便唤朝秦两女使入内为自己更衣。
朝儿秦儿见床上躺着两具祼身,相视一笑,双双唱一轻诺道:「恭喜少爷终遂心意,了此心愿。」
高衙内笑道:「你等也费心了,要说了此心愿,也不尽然,要勾得林娘子之心,尚需时日。」
朝儿抿嘴笑道:「以衙内之能,早晚接林娘子入门,还请衙内先去请安,莫惹老爷生气。」
俩女服侍高衙内穿戴整齐,待他走后,秦儿向朝儿使个眼色,俩女轻推若贞锦儿,见她们已幽幽转醒,便退出房去。
锦儿与若贞先后醒来,猛得瞧见双双一丝不挂,均躺在高衙内大床之上,想到昨夜丑事,顿时悲从中来,不由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她们一个是有夫之妇,深爱夫君,却背夫失节,两度惨遭奸;一个早有心仪之人,已定终身,却痛失处子,被人霸占。俩女个中愧疚,一时均抽泣不绝。
若贞想到昨夜与高衙内极尽事,深愧于林冲,又觉对不起锦儿,更是哭得泪如泉涌,抽泣道:「锦儿......我对不住官人......也对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害了你......我......我被那徒玷污......不如死了得好......」
哭罢跳下床来,便要撞墙。
锦儿连忙抢上,死死拉着她,也抽泣道:「小姐......我们都是苦命人......我也对不住张甑......但娘子万不可寻死......如此更害了官人性命......」若贞猛然省悟:「若自己一死了知,官人必为自己报仇,怎逃得过高俅毒手」
不由抱着锦儿痛哭:「我......我大节已失......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秦儿在外听她们哭得甚悲,不由推门进来,劝道:「夫人锦儿莫再哭了,这便走吧。我们已得老爷吩咐,放你们还家,衙内断不会再来滋扰夫人了。」
朝儿也道:「是啊,你们莫再耽搁,若衙内回来,想走也难了。此事已过,夫人也遂了衙内心愿。我等绝不敢泄露此事,惹老爷生气,丢了性命。」
若贞痛哭不语,锦儿泪眼朦胧,怒道:「你家衙内真不再滋扰我们他,他如此强横,怎肯甘休」
朝儿知锦儿所言非虚,低头不语。秦儿忙道:「衙内稍去便回,我们只因老爷之命,才敢让你们走。再不走时,衙内回来,定生事端。」
若贞见地上满是被高衙内撕烂的衣物,哭道:「我们......我们衣物不整......如何出门......」朝秦二女忙去偏房取了自己的衣袍肛兜,递于若贞锦儿道:「且借与你们穿了,这就走吧。」
若贞心知这二女必是高衙内私养女眷,日日与他寻欢,却穿其内衣还家,不由羞红上脸。她白色云裳虽然完好,却甚是薄透,只得勉强去穿秦儿的肚兜。但那肚兜甚不合体,压得双奶紧绷,一时穿戴不上。
秦儿见状笑道:「夫人不仅美赛天仙,还这般大,撑得我那肚兜都要裂了。小奴见衙内玩女过百,无一能比得过夫人的,怪不得衙内失心般喜欢夫人。」若贞羞红不语,秦儿帮她系紧背后系带,若贞只觉呼吸甚难,羞道:「系轻点。」。
秦儿笑道:「夫人莫将这红肚兜撑破了,可要赔我」
若贞也顾不得了,忙穿上白衣。那边锦儿也穿戴好了,搀着她,俩女如惊弓之鸟,匆匆逃离这窝。
正是:失身失节乱穿衣,祸去祸来欲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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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高衙内转入后堂,去向养父请早安。高俅平日虽少管他,但甚是看重礼数,此时早过巳时,只见高俅坐于虎皮椅上,横眉冷眼瞧他。那高俅本就生得尖嘴猴腮,面带凶相,这一幅冷眼,直看得高衙内背生冷汗。他忙跪在地上,唱个大喏道:「孩儿向父亲大人请安孩儿昨儿夜读诗书,睡得晚了,请安来迟,万望父亲大人恕罪。」
高俅奸笑两声,怒道:「你倒嘴滑,休来骗我昨夜又玩别家女娘,早忘了为父吧」
高衙内不敢起身,他从未见养父如此严厉,知高俅最厌旁人骗他,冷汗齐下道:「孩儿确实玩得过头,求父亲大人原谅」
高俅无生育,只此养子为后,故来甚是宠爱,不由口气软了,言道:「你且起身吧。平在外胡作非为,为父也不来管你。但你已是太师亲点女婿,行事需留分寸。如今满城风雨,人道你风流无度,你若再不收敛,迟早误了为父」
高衙内忙磕头道:「孩儿谨记父亲大人教诲」
高俅见他甚至恭顺,心中甚喜,站起身来道:「为父还要到白虎堂理事,你先回吧。我也不管你又勾得哪家妇人,先叫秦儿放她还家了。你也休要再作打算,莫逼得人急了,留下后患。」
高衙内听林娘子已被放还,心中直叫苦,却不敢造次,口中道:「是是,孩儿这就断了与那妇人来往。」
请过安,高衙内匆匆回房,见林娘子和锦儿果真走了,不由满腔怨气,急唤来朝秦二女使,骂道:「你等胆子不小,如何敢让老爷知道此事」
朝儿秦儿吓得跪倒在地,秦儿俯首道:「少爷息怒,秦儿一字未向老爷提,想是老爷久等少爷不来,从别外听到风声。」
高衙内寻思:「量你也无此胆。」
又道:「是谁走了风声老爷可知是林冲之妻」
秦儿忙道:「老爷不知。今晨小奴见老爷质问陆虞候,虞候见隐瞒不过,止说少爷新得两民家女娘,实是三情相悦。老爷知少爷风流惯了,也未多问此事,严令我放人,别生事端便罢。」
高衙内心想,原是陆谦那厮坏我好事,但这「三情相悦」四字,倒说得甚好。他心下稍宽,喜道:「你们起来吧。林冲是父亲爱将,切不可让老爷知道我已壳得林家妇人,惹他生气。可惜只玩了两美娇娘一夜。」
俩女唱喏退出。高衙内在房中徘徊,如遗失宠物一般,仍不甘心,直把林娘子和锦儿叨念。
恼烦间,不觉已到日中,心腹富安求见。他此时好生没趣,见富安来了,心中一乐:「他来必有喜讯。」
便坐在逍遥椅上,唤富安入内。
这干鸟头进来,正要唱喏作揖,高衙内摆手道:「你是我知心腹的,免礼。可有探得那人身世」
富安喜道:「小的奉衙内之意,连日探访张尚邻舍,实是费了一番周折。衙内真是诸葛现世,料事如神果如衙内所料,那李贞芸确与张教头有若大干系。」高衙内最喜旁人拍他马屁,他心中得意,口中却道:「你休要耍嘴,个中实情,快快细细道来」
富安忙道:「他家邻舍中,确无人知晓张尚底细。小人便扮作江湖豪客,引张尚说话,他嘴倒守得甚紧,不漏半点风声。小的正没奈何,巧在那日来一汉子,是他远房堂弟,从孟州道来京省亲。小的出了张家,藏在门外把望。也不多久,便见那汉子被张尚轰出门来。小的见他一脸愤懑,劝慰一番,问得那汉子唤作张青,江湖人称「菜园子」。小的便请他吃酒,去近左酒肆开一雅座。小的投他所好,与他言谈甚合,只把酒来灌他。酒吃到浓处,张青那厮以为我是江湖中人,话便多了。原来他在孟州道上争些小事,一时性起,杀了光明寺僧行,到堂兄家避祸。不想张尚怕事,不敢接纳他。小的见有机可趁,送些大银给他作盘缠。
他见我豪爽,与我称兄道弟,小的再把话来套他,终将张尚生平之事,说与我知」
高衙内大喜道:「那菜园子张青现在何处,可唤他来细问」
富安道:「人已离京,他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要回孟州道上剪径。好在张尚之事,小的已然尽知。」
高衙内点点头道:「你这便说来。」
富安奸笑道:「衙内可知,那李贞芸,正是张尚前妻」
高衙内「腾」得一声,从逍遥椅上坐将起来,搓手道:「竟有这等事,那李贞芸,却如何入了太师府」
富安笑道:「衙内有所不知。那李贞芸,乃画师李唐之女。二十多年前,李贞芸年芳十六,生得花容月貌,不仅书画了得,又精通乐府音律,抚得一手好琴。张尚乃翰林图画院画师张择端之子,也是琴画双绝,与李贞芸青梅竹马,互通音律书画,两情相悦。怎奈李氏之父李唐甚不得志,靠卖画为生,嫌张尚无一官半职,不许俩人婚事。一日,李唐之画万壑松风图被蔡太师瞧中,不久招李唐入太师府,任太师随从。李唐突入豪门,受庞若惊,感激之下,便将女儿引见太师。太师被李贞芸姿色所迷,要纳她为妾。李唐痴于扬名立万,竟同意嫁女。
李贞芸深爱张尚,抵死不从,称只嫁张尚。太师以张尚作反画为名,着开封府判他充军孟州。当时张尚老父虽是翰林图画院画师,却将一生心血,尽付在清明上河图上,正重病不起,张尚老娘也正染恶疾,实是护不得他。李贞芸无奈之下,答应蔡京送张尚老父老母终后,便嫁入蔡家。太师甚重孝道,便允了她。李贞芸却带着张尚双亲,私下逃至孟州,与张尚在那菜园子张青家成亲,三年内先后诞下两女,正是现今林陆两家娘子李贞芸生下二女儿后,张择端突然病故,张尚又是配军,夫妻俩在孟州过得甚是清苦,无力扶养两女。李贞芸为儿女着想,终于返回东京,嫁与太师做妾,并立誓此生不见张尚,只求太师赦张尚之罪,给他一官半职,养活儿女。太师仍痴迷李贞芸姿色琴技,便答应了,赦了张尚,竟将这个擅书画之人,提为枪棒教头。衙内,您说好笑不好笑」
高衙内「哎哟」一声,击掌道:「原来如此。李贞芸竟是林陆俩家娘子的生母,怪不得如此相像那清明上河图据说先皇不喜,说是市井之作,但当今圣上,却求之若渴,当真是价值连城啊张李夫妻为何不卖了此画,养活儿女」
富安道:「据张青言,李贞芸刚诞下二女儿,那清明上河图便被人窃去,下落不明。张择端也因此急火攻心,不久便死了。」
高衙内「嘿嘿」奸笑两声:「我那太师老丈人,也是个风流人物,我作他女婿,正合他口。富安,此番你功劳甚大当今圣上痴于书画,来日若能找回清明上河图献于皇上,龙颜必然大悦」
心中又想:「那李贞芸虽近四十,仍如花似玉,若能壳得她母女三花,平生再无憾事但她是太师女眷,虽打入冷宫,仍是太师之妾,此事只作意想。岳庙菩萨之愿,怕是难还。」
富安见高衙内神色游移不定,问道:「衙内思念双林,不知小的那计,可成事否」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不瞒你说,本爷昨夜已壳得林娘子和锦儿双花,大称我心」
富安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内尽享人间艳福」
高衙内苦笑一声道:「可惜仍未勾得她心,倒叫她走了。」
那干鸟头笑道:「以衙内之能,此事只需趁热打铁,早晚与她完聚。」
高衙内点头道:「说得也是。朝儿秦儿,快设下酒宴,再唤陆家娘子、暮楚宛儿来,我要与富安畅饮一回。」
不多时,酒宴设好,张若芸、朝秦暮楚并宛儿悉数在旁候着。高衙内坐在椅上,一把抱过若芸,手抚,笑道:「娘子可知,你家亲姐并锦儿,昨夜与本爷风流一夜,弄得我好生快活,此番你功劳不小」
若芸被她摸得气喘,嗔道:「衙内壳得吾姐身子,自是称心如意,可苦了我姐妹俩个」
高衙内笑道:「来日倒要与你姐妹大床共枕,方称我意。」
若芸羞道:「衙内果然得陇望蜀,也不知吾姐可愿意否」
高衙内道:「早晚与你姐妹完聚。你尚未试过之乐,倒叫你姐捷足先登了。」
当下一边吃酒,一边将昨夜与若贞锦儿之事,说与众人听了。
若芸在他怀中嗔道:「衙内好生强悍,竟同时玩得俩个。」
高衙内笑道:「今日还要同时玩得五个富安,你居功甚伟,待酒饭过后,便将宛儿赏你,我与陆娘子并朝秦暮楚共玩。我们八个,便在这房内,大爽一回」
若芸听到要在富安面前与衙内和多女做那羞事,不由甚是紧张,嗔道:「衙内,富安在场,妾身怎能做得那事,再说,朝秦暮楚是您女眷,妾身怎能,怎能与她们共.......戏」
富安也受惊道:「衙内折杀小人,小人怎敢碰衙内丫鬟」
高衙内笑道:「有何不敢。娘子无须多言,今日定要叫你见识本爷厉害。富安,你玩宛儿一个,我玩她们五个,你我倒也比比,看谁先到那爽处只是陆家娘子早晚做我小妾,你却碰她不得今日天热,我们这就全把衣裤脱了,先吃酒饭,再去后房浴池共浴一回」
若芸听他当众人之面许她做妾,芳心顿喜,再不敢拂他之意。富安也只好惟惟答应。
不多时,房内齐现八具裸体,八人裸身吃酒。当真是酒池肉林,荒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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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如何极尽奢先按下不表。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携锦儿逃离窝,俩女悲悲怯怯,羞羞丧丧,一路只顾回避路人眼光。
将近林府时,锦儿见间壁邻舍神情各异,均以异样眼光瞧着小姐,怕她支不住身子,忙搀稳了她,冲邻舍骂道:「看什么看,我家小姐身体不适,有甚么好瞧,真惹人厌」
对门王乾婆走出茶房,笑道:「哎哟,大上午的,锦儿姑娘发甚么火。大伙关心娘子,才多看几眼,既未做贼,为何心虚」
一番话只把若贞说得几乎昏倒。她羞红上脸,低头咬唇不语。
锦儿怒道:「甚么做贼心虚,你莫瞎了猪眼,乱嚼舌根」
王婆倒也不怒,笑道:「老身不瞒姑娘说,贫家卖茶,叫做鬼打更,专靠杂趁养口。老娘也不消三智五猜,只一智,便猜个十分。」
锦儿惊得合不上嘴,若贞听到此言,也惊得抬起头来,颤道:「乾娘猜得什么」
那王婆走上前来,抚耳轻声道:「娘子莫怪老娘聒噪,你看你,只这一说,却先慌了。娘子平日,不曾坐轿,也不曾隔夜归家。昨儿却都齐了。也不知是哪家贵人,轿抬娘子,今日方归。娘子走得忒蹊跷,回得恁蹊跷,这俏样儿,又似被人收了三魂七魄般。怕是寻那捱光汉子,老身这猜可准准时,送些棺材本封口。」
若贞听得眼框含泪,几要失声痛哭。锦儿见状,骂道:「老咬虫没事乱搅浆糊我家小姐昨日雇轿省亲,吃了些风寒,关你鸟事若要四处说嘴,大官人回来,剪断你舌头」
那王婆却怕林冲,忙道:「你这雌儿,恁地不晓事,老身又不是孙武子,只是胡乱猜猜,何必恶语吓我。」
言罢气乎乎得,转身快步走了。
若贞神情恍惚,推门进宅。锦门闭上大门,俩女拉下窗上布帘,双双抱头痛哭。若贞哭道:「自嫁官人.......不曾受半点亏.......昨夜失节.......如何对得住官人恩爱.......此番又着邻舍生疑.......那些丑话.......传到官人耳中.......如何是好.......」锦儿也哭道:「小姐.......我们都是苦命人.......锦儿也对不住张甑.......但小姐莫怕.......那些闲人.......断不敢乱说.......忍大官人生气.......」若贞又哭道:「若是那高衙内.......还.......还来滋扰.......官人又不在家.......被邻舍瞧见.......说也说不清了.......」
锦儿颤抖道:「想他既已如愿.......当守信才是.......只恨二小姐.......为何这般陷害小姐.......」若贞又抽泣数声,想起往事,叹一口气道:「妹妹她.......她出生之时,爷爷突然病故,爹爹.......爹爹又是配军,养不活我俩。我那娘亲,只得.......只得弃爹爹而去,卖身太师府。后来爹爹,便不喜家妹,不教她琴棋书画。故她打小与我不睦.......」当晚,锦儿为若贞做了晚饭,又烫了热水。若贞勉强吃了几口,忽觉身子肮脏,两女相互洗净身子,又痛哭一回,倒在床上,胡乱睡去。
锦儿惨失雏身,睡到半夜,不由坐起身来,想到张甑,又凄然落泪。若贞听到哭声,也坐起身来,知她失身之痛,更甚于已,忙软语安慰于她。
锦儿靠在若贞怀中,哭道:「小姐.......我本与张甑定下终身,如今.......如今再配他不起.......明日我便与他软断情丝,再不见他,此生只陪着小姐.......」若贞知她痛处,紧搂着她,泪如泉涌,泣道:「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可是.......你怎能一生陪我,终要嫁人的.......」锦儿抬起头道:「小姐,锦儿从未有半分怨你。我本是苦命人,失身于人,也是天意。我意已决,明日,明日便去寻他,与他断了关系」
若贞见锦儿神情坚决,知她不愿辱没张甑,实是劝她不得,只抽泣不语。
第二日,若贞一身甚乏,睡得昏沉,竟睡过日头,翻身下床时,早不见锦儿身影,知她必寻张甑去了,只得幽幽叹一口气。
正是:人间有情花失色,相逢时难别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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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锦儿一早离开林府,去间壁药铺约见张甑。
那张甑与锦儿定下终身,这两日心情大好,正在兴头之上。他忽见锦儿飘然而至,不由大喜,忙抢近前来,正要搭讪,却见锦儿一脸凄凉,双眼哭得红肿,更不正眼瞧他,直楞楞地盯着前方。他不由心中慌乱,问道:「锦儿,你容颦不好,是谁欺负了你,说与我知,定为你解气」
锦儿凄然一笑,率了率长发,仍不瞧他,只道:「今日前来,是来.......是来告诉你,那日我一时冲动,所说之话,全不做数,你我缘分已尽,从此一刀两断」
言罢转身便走。
张甑胸口如受棒击,他心慌神乱,忙一把拉住锦儿,急道:「你.......你今天怎么了,我做何错事,便这般分手」
锦儿羞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你快放手,拉着我干什么我还要回去给小姐做饭」
张甑好没来头,怎肯放手,大声道:「没来由,如何便要分手你且说个明白,若是我做错了,你万般责罚便是」
锦儿流泪道:「你没错,是我错了,从今之后,你休再以我为念」
张甑急道:「这,这却是为何,你不说个分明,我死活也不放手。」
锦儿叹一口气,一咬下唇道:「也罢,你既然想知缘由,今夜戌牌时,在牡丹园相会,我自会说个明白。」
言罢一甩手,泪奔而去。
张甑呆立半晌,如坠地狱。他失魂落魄,回屋倒在床上,心绞般伤痛,不由昏睡半日。待午时醒来,忽转念一想:「锦儿平日甚喜捉弄旁人,这回定是试我诚心。想前日与她定情时,竟忘送她定情之物,故惹她生气。若真要分手,为何又约我去牡丹园厮会」
想罢,坐起身来,兴冲冲取出家中银两。他不甚有钱,却取了十两大银,跑到鼓楼名家铺子,买了一条黄金嵌玉簪子。一路小跑还家,心道:「这条簪子,甚是精美,权做定情之物,锦儿必然喜欢。」
吃过晚饭,刚过酉时,他便耐不住了,两步并一步,去牡丹园等锦儿来。
此时夕阳正红,又适逢初夏,那东京牡丹园中,绿林参参,群花争艳,当真是金明池上三春枊,小宛河边四季花。霭霭详云笼紫阁,融融瑞气照楼台。
他在牡丹园来回跺步,心中叨念:「我曾在此间对牡丹仙子立誓,若负锦儿,便死在牡丹花前。我既立此誓,定娶锦儿,终身不负」
不觉之间,天色渐晚,一道残阳坠去,暮辉尽散。牡丹园中,月上枝头,夜虫唏吟。张甑正反复诵颂那誓,忽听小宛河边牡丹花林内,传出一女子声音:「妈妈,蔡师师这名姓实是不妥,不如改作李师师吧。」
这声音清清扬扬,如晓风抚柳,如清泉润肺,直渗入他周身经脉,全身似要飘了起来。张甑正求牡丹仙子赐福,心里惊道:「天下竟有这般动听之音,难道真是牡丹仙子现世,可折杀我也」
他转眼便向小宛河边瞧去,但见花林之中,萤虫扑烁,隐隐约约,立一红衣女子,容貌只是隐现,但那亭亭玉姿,卓卓不群,已令牡丹失色,只看得张甑挪不动半步
有诗为证:芳年声价冠汴梁,玉貌花颜赛罕俦。要教龙颜贴香体,欲引群雄尽折腰。
那女子是谁正是:说开月闭花羞合,道破雁落鱼倒游
话说药郎张甑赴锦儿之约,夜候牡丹园,正向园中牡丹仙子诵颂情誓,忽听河边花林之中,传出一女子声音。这声音如玄女降瑶池,令他心神激荡,不由转眼瞧去。但见林中萤虫飞舞,围一绝色女郎。那女郎侧身立着,他虽看不甚清,但见红妆玉颜,卓然不群,身姿似非凡类。只这一眼,已看得他挪不动半步。他自惭形秽,不敢逼视,只竖耳倾听。
听那林中深处,又有一妇人说话:「蔡师师有何不妥,女儿为何要改本姓」这声音,却是一个上了年纪之人。
那红衣女郎轻叹一声,回话道:「那位太师爷位高权重,不也姓蔡吗李妈妈,明日女儿开楼,牌上书这名字,莫叫客人笑话,惹祸上身喃。」
张甑听得暗自纳罕:「太师爷莫不是蔡京蔡太师她如何为了开楼,便要更换本姓真是奇了」
又听李妈妈言道:「女儿说得也是,既要在京里立万,便须处处小心。但为何要姓李」
那女郎道:「公孙道人早年告诉养父,说我姓蔡,但不说我生父是谁,只说我因孽而生,与江山社稷有缘,来日必得善果。我既是孽生,养父姓李,妈妈你也姓李,便叫李师师吧。这名甚是顺口,听着让人喜欢。」
李妈妈喜道:「女儿国色天资,艺技无双无对,今个又取这好名字。明日开楼,我与你招客,必叫那些好色男人,趋之若鹜,让李师师之名,红透东京。」
张甑听到此外,心中顿时一凉,羞红上脸,暗叫惭愧:「什么牡丹仙子,原来是个卖艺妓女,惭愧啊惭愧」
却听李师师言道:「世俗的,我却不接不见。公孙道人法术通神,做不得假的。女儿既与社稷有缘,便不为钱财卖艺,定要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地。妈妈你且听好,女儿只去会那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非此三者不见,不可堕了身价。还有一则,来者无论是谁,需绘得一手好画」
李妈妈叹一口气道:「都怨那道人说道,你又何必与钱财过不去那三者,加一手好画,你倒哪里去寻」
言下甚是不喜。
李师师道:「妈妈不必多言了。明儿便传话出去,就说女儿初来东京,不求黄金白银,月楼设帘,只会有缘人。当真有缘,可得入帘见我身上花绣。到时女儿自行选人,妈妈只管迎客便了。」
李妈妈道:「若你选不对人,那清明上河图不白献了」
李师师道:「我心中有数,不见到上上之人,不献那图。」
李妈妈念叨道:「也不知那道人,所说可准莫骗了女儿,到头一场虚空」李师师道:「妈妈,天也晚了,我们回去吧。明早御街楼前,就挂李师师牌匾。」
张甑听到清明上河图吃了一惊,心想:「那可是当年张择端大师手笑,蜚声天下,这李师师,可真有些来头她这番卖身,端的与众不同。虽在青楼,却志存高远。」
想时,红衣隐去,不见踪影。他正寻思李师师之语,只听背后一女叹道:「唉,你还是来了,可候得久了」
正是锦儿。
张甑激动之下,转身便将锦儿揽入怀中,锦儿却推开他,冷言道:「不可,你我缘分已尽,此生勿再以我为念。」
张甑听她口气坚决,甚是惊讶,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从怀中取出那嵌玉金簪,递与锦儿手中,笑道:「锦儿,你莫唬我。这条金簪,虽不是罕俦,但也甚是精美。你且戴在头上,原谅小生这回。」
言罢作一长揖。
锦儿低头瞧那簪子,突然痛哭道:「你你又何必如此我已是残花败柳,不干净的人你,你忘了我吧呜呜」张甑听得如中雷击,颤道:「锦儿,何何出此言」
锦儿一咬下唇,泪眼瞧他道:「千真万确我是不洁之人,自己都不瞧不上自己,你这回晓得原由了」
言罢转身就走。
张甑一把拉住锦儿袖摆,急道:「却是因何不洁,今儿你务必说个明白」
锦儿立住身,抽泣道:「我已非处子,这下如你意了」
接着,便将遭高俅之子一事,告诉张甑。她只说自已被高衙内女使骗入太尉府,却将林娘子之事,略过不提。
张甑听得脸红一阵,青一阵,咬牙切齿,心中直把高衙内骂了千万遍,待锦儿哭述完要走时,内心早已下定决心。他拉过锦儿双肩,也哭道:「锦儿,你当真受苦了万般不是,只怨高衙内一人我张甑孤儿一个,自与你相交,便定下志愿,非你不娶此间多说无宜,走,你这就随我回去,我与你成亲」
言罢,也不顾锦儿意愿,拉着她便往家奔。
牡丹园离张甑药铺也不甚远,俩人不时即至,张甑推开铺门,拉着锦儿迈入内堂。只见卧房内除一床一桌,也无别物,只一神龛挂于床边墙上,供着神农塑像。
张甑拉着锦儿站在神农像前,突然双膝跪地,磕头道:「神农在上,受小生一拜你尝尽百草,知人间苦味。小生与锦儿,自小孤苦,两情相悦,不求显贵,甘作贫芸荟草。小生无论锦儿受何委屈,绝不嫌弃于她,诚心相待,此身不负,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言罢连磕三头。
锦儿听那誓言,顿时泪如泉涌,俯子,抱起男首,痛哭道:「我失节失德,你为何为何对我这般好」
张甑轻捧臻首,见锦儿泪颜如花,玉唇如兰,色怜生香,再忍不住,伸手抚乳,张口便去吻他。
锦儿受袭,一惊之下,忙推开他,避过臻首。她茫然地回望眼前男人,见张甑一脸愧疚,但一对眼睛盈满着温柔,正怔怔地和自己对视。
「张甑,你」
锦儿低语一声,见他一脸羞愧惶恐,心想他既深爱自己啊,一时憋不住,做出踰越事来,实是人之常情。让她不忍说出半句嗔怪之语,心道:「难得他如此有情,我已是残花,今夜便随他一回,权当报答,也不妄他一番深情」
想时,一只丰满绝伦的又落入他手中。一惊之下,她本能地张开嘴巴,轻呼了一声。张甑藉此良机,一根火热的舌头闯进香腔,将她顽抗呼声全然封闭住。锦儿不由娇躯发烫,终于展放樱桃小口,与他吻做一处。俩人情恣意切,一边吻着,一边双双站起身来,搂成一团。
长吻多时,锦儿纤手轻推,嗔道:「你且闭上眼睛,我自报答你。」
张甑听言,一颗心怦怦乱跳,即刻闭眼。锦儿收泪,一咬下唇,下定决心,轻轻解开衣带,片刻间,衣裳尽去,竟不着片缕。
待张甑睁开眼时,惊见整具完美无瑕的身子,完完全全赤裸在他眼前。但见她腮儿红通通,脸儿粉莹莹,胸儿奶翘翘,腿儿白生生;又见锦儿那羞处,窄湫湫、紧搊搊、红鲜鲜、黑稠稠,不知是什么妙物。他初见女子胴体,不由全身热气蒸腾,如受火炙。
他似被人施了定身法儿,紧盯着她那羞处。锦儿清楚感到,他那目光温柔中渐起变化,变得异常炽热灼人。她又惊又羞,心跳开始加速,紧张得竟说不出话来。
俩人就这般对望,更没有说话。突然间,张甑的脸再次凑近前来,当他那温暖嘴唇触及锦儿时,她惶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两片朱唇刹时又被他封盖,那根灵动的舌头,不住在她腔内翻滚撩拨,叫她避无可避。那热情诱导,还有从传来的阵阵快感,终让她臣服,不自禁地贴身迎合,回应他的热吻。
张甑此番吻得异常炽情狂热,一边和她亲吻,一面把玩。他手虽不甚重,锦儿仍是感到五指威力,时而揉捏,时而推挤捻弄,那股美妙舒服之感,真是说不出的美好。
强而火热的爱抚,还有那强烈的男儿气息,让她神经受刺,几要昏晕过去。
无可否认,张甑的爱抚让她陶醉,完完全全堕进那美感之中。
一浪又一浪的崭新快感,将她欲焰全然挑将起来。她的意志缓缓消失,再提不起任何抗拒力量。两条优美的胳臂,亦在不觉间环上男脖,牢牢箍住他头颈,生怕他就此弃她而去,抹灭了这难忘感觉。
锦儿虽已非处子,但一颗芳心仍颤抖着,开始胡思乱想。想到等会儿将要发生之事,竟然感到有点儿期待,可又有点儿害怕,心情杂乱而无章。就在她杂七杂八间,张甑突然抽离嘴唇,用掌抽脸,悔道:「你看我,这般唐突未到那洞房之夜,怎能玷污你的身子。」
锦儿泪眼圈红,拿住张甑手腕,摇摇头道:「张甑,我不怨你我这身子,本是你的你适才说道,不嫌弃我的怎么这么快,便就忘了。」
言罢,将张甑之手,拉向。
张甑喘着气,将她一只浑圆饱满的紧紧包容住,那种美得叫人发眩的感觉,使她细细呻吟了一声。
欲潮包裹,她已经完全沉醉。锦儿对张甑钟情已久,只想仔仔细细品尝他的每次爱抚和亲吻,任由他予取予求,需索无度地享受她的身体。
片刻间,强烈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般,锦儿根本无法抵挡,只能随波逐流,任他摆布。他的舌头,贪婪的指掌,令她浑身充满色望。她终忍不往,口里绽出诱人呻吟,双手紧掐男人坚实臂膀,一股深沉的渴望,慢慢在她下腹燃烧,同时漫溢,滋润了正在发热的,这是一股又甜蜜又折磨人的痛楚。
张甑更是欲火中烧,急急脱光自己的衣服。
他不似高衙内那般高大帅猛,有如白面书生,身体不怎么强壮。但皮肤白白净净,却容易给她带来安全感。当她终于首次看到张甑那活儿时,内心微感失望。他那也没想象那般完美,长不甚长,粗度也算普通。她心中不由想到:「他那活儿比那徒,确也差得远了。但他是我爱之人,再怎么差,我都不在乎。」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再看张甑,他那虽不甚大,但此刻早已硬翘翘挺得笔直,尤其那颗头儿,极似乌龟的脑袋,心想难怪常听人称作。
张甑呆呆邓邓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将她抱上床来,急巴巴趴到她身上。他压着她,不住亲吻她颈窝,挑逗那敏感耳根,还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让她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赤裸的接触,使她既舒服又感虚弱无助。
锦儿清楚听见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唤,在她耳畔喃喃言道:「锦儿,你真的很美。肌肤又滑又嫩,抱着你忒的是好」
还没说完,大手又移至,温柔抚玩,随后用手肘撑起身体,又再重重压下,险些将她压得窒息。
就这样移动一下,已低下头来,整个脑瓜子埋进那里,双手分握一对浑圆肿胀的,同时开始亲吻,还不时舔舐那颗敏感的,直到他张开嘴巴,含住那娇嫩顶端时,一股难言的快感,刹时在她全身迅速扩散,当她才喘得一口气,他的手已伸到,探触那隐密桃源。张甑用手指爱抚那核时,她如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摇动。
「他他真的想要我的命了他怎可以用手指插进人家那里,还不停抠掘」
在他肆无忌惮的采掘下,凤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令锦儿感到羞不堪言。就在她舒服得一塌糊涂之际,张甑竟然停了下来,再次趴回她身上,双手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喘着大气,急道:「给我我要你」
浓厚的男儿气息打进她耳孔,痒痒的让她有点耳聩。
她又喜又羞,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开声回应。张甑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分,佝偻腹肢,用烫热碰撞那柔门。
锦儿芳心狂跳,也知即将发生什么。张甑胡乱挤挺,却因偷吃禁果过于紧张,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反弄得锦儿更加难受,让她更渴望他马上进入她的身体。
「阿甑」
锦儿双手围上他脖子,轻唤一声。
「锦儿,你帮一下我,快要急死人了。」
他粗嗄的声音又再响起。
锦儿被那坚硬活儿不停亲吻着玉门,那种感觉比之热吻更来得炽盛火辣,更让人晕眩。听到那话,锦儿如中魔咒,竟然不加思索,徐缓伸手到他胯处。当她生平首次握住张甑那根又烫又硬的小宝贝时,整颗心嚭嚭地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口腔跳将出来。
锦儿真想大骂自己一顿。第二次和男人做这羞事,怎能如此不要脸,不但主动用手去摸那活儿,还无耻地为他引路。实在太丢人,太过荡了。
张甑在她牵引下,轻松撑开那羞处,一分一寸的徐徐往里面推进。他那并不甚大,锦儿又受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开垦过,很容易便容下。轻微的进入感,比之前夜高衙内那神物带来的爆满胀塞感,虽差得甚远,却也让她有些期待。
双腹相贴,让她很快清醒过来:「啊,怎这般便尽根了尚不及高衙内一半」
她睁大眼睛,禁不住摇头呼叫了一声:「再,再深些」
想到高衙内,一股叛逆羞意,直传到脊髓的反射中枢,令凤产生强烈收缩,一阵接着一阵,把入侵者牢牢包裹住。
「锦儿,你那里动得这般凶,可觉难受」
张甑怜惜地盯着她说。
锦儿顿时一脸绯红,刚才那阵痉挛,实是因高衙内而起。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难受,你只管享用便是。」
此时她方才知道,前夜高衙内她时,那股充实的胀爆感,简直超乎常人,远非张甑可比。一想到高衙内,她顿感又是惊惧,又是刺激。张甑粗鲁地捧住臻首,用嘴唇堵住双唇,开始起来。
「嗯」
这虽远不如高衙内强悍,但磨蹭的感觉仍相当美妙,她希望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这个方式弄她。
片刻之后,锦儿只觉越来越美,液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口里开始发出急促而丢人的春吟,一面晃动身子,迎合着他在自己羞处进出。
张甑动作逐渐加快,似乎不想让她有喘息之机。他用力亲吻她,手掌贪婪地把玩,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令她浑身燃烧起来。只能用身体紧紧攫住他,呼喊着他的名字,心中却渐渐幻想起高衙内那根巨物。
张甑激动地抬起头来,望着那张美得让人心悸的脸孔,腰板一挺,立即又挤进桃源里去。
火辣辣的充塞感,令锦儿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随觉猛的一个深进,整个甬道已将外物包裹住,接着而来的,却是一记接一记的无情。
张甑抛却温柔之心,每次出入,下下露首尽根,疯狂地做着运动,如此便是一百抽。
锦儿在汹涌澎湃的进击下,幻想着别根,开始感到越来越美,越来越见舒服:「他那长度确远不如高衙内,也远没衙内的硕大肉厚,粗度更是差强人意。但我爱他,爱他,若他也有那般巨物,也就好了」
锦儿不能否认,高衙内的粗长,确实能带给她一种疯狂冲激,尤其每下深投,总会戳刺着深宫,教她又酸又痛,更能将她的欲火挑得喷薄而出,让她迷醉其中。她那第一次,便被高衙内得迭起,奸至脱阴。张甑却不一样,根本无法触及,她只能依靠幻想,去追寻。
「锦儿,我对你说,我定要娶你,不让其他男人碰你」
张甑瞪视着锦儿,实是痛心疾首,不停地奋力。
「我我现在已已非完壁啊再深一点,求,求你快再快一点别停」
锦儿给他连连,想到失身高衙内那巨物,浑身抖动个不停,禁不住用双手抱紧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张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面把玩,一面加紧:「你是属于我的,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丢给我。」
张甑咬牙切齿道:「丢给官人。」
「你不是我官人」
便在此时,张甑突然加快了节奏:「官人要射给你了,抱紧我」
「阿甑别,不允你射进去」
强烈的泄意从张甑的深处萌生,让他渴望的即将要来临了。这是张甑第一次与女人欢合,他不知锦儿此时正值边缘,实在忍不住了,口中叫道:「锦儿,对不起,我要」
锦儿实不想他此刻就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动情地呻吟着:「阿甑我我还没到不要爽出,等一会求求你」
还没说完,温热的种子已撒在锦儿体内,张甑攀上欢爱巅峰,直冲云霄,向灿烂星空奔去锦儿顺从地用双手缠绕着他,感觉体内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滚烫的精华,也不知他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泄阳,一股接一股,终让她感到男人剧烈抖动,喷出最后一滴。尚未达到的她,却不想就此终结,仍是用尽气力抱紧他,无助地扭动着傲人的身体,渴望继续爱抚。
时间过了老长,锦儿见张甑仍无动静,她吊在半道,不觉略感不满。待从激情中恢复过来,发觉张甑已不再爱抚她身体。
「唉。」
她叹了口气,心道:「我已报得他的恩情,还多想什么。我是不洁之人,只此一夜,终不能与他厮守」
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偎依在他怀里,与他双双沉入梦乡。
古人有首还情诗单表这场恩爱:青山隐隐水迢迢,夏初春深花献娇。
情汲汲身俱醉,滋滋欲难消。云雨蜜意酥似髓,为报郎恩缠如胶。痴人尽享还情夜,玉女何时过姻桥
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却不知隔壁林府后院,这晚更有一场艳事发生,是何艳事
有一首后院诗为证:烟绕浴水月笼沙,月夜强闯妇人家。良女不念失身恨,隔屋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