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 > 第八回 贞心碎 邪龙捣凤怨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妹妹张若芸逼迫,又受锦儿安慰,终于定下决心,同意夜入太尉府去会那花花太岁。她痴痴涣涣,想到那日高衙内的强悍手段,既羞又怕,竟纠结了一下午。

    此时已至申牌时,锦儿先为她做了晚饭,若贞哽咽吃下。锦儿见她愁苦不言,心想:「小姐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

    勉强笑了笑说:「小姐,事已至此,莫再忧心了。锦儿去为小姐烫些热水,为小姐洗净身子,也好敷衍对付那虫」

    若贞含泪点点头。

    浴房内,雾气满绕,锦儿陪若贞同坐在浴桶内,为她擦拭香身。她见主人香肤如雪,肌滑肉嫩,又见她娥眉紧蹙,眼中含泪,不由一边为她擦拭,一边安慰她道:「小姐端的胜过仙女。小姐这身子,便是锦儿见了,也是怦然动心,别说那些臭男人了。这般想来,却也怪不得那高衙内了。」

    若贞脸上一红,手指一弹锦儿额头,羞道:「死丫头,我正烦心,你却来为他说话。他他这般用强,强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对得起官人今夜之事,切莫对官人提起」

    锦儿轻搂着她道:「小姐如何这般说,锦儿决不让大官人知晓。大官人又不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绝代佳人,只怕那厮见了,不时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无后患,小姐勿忧啦。」

    若贞羞道:「我却着实担心。你我自小贴心,我也不来骗你。他那活儿,当真当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吓人,远甚过官人那份耐久更远非官人可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实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会允他入府一次我却怕用你那法儿,他也,也消不得火」

    锦儿帖耳笑道:「小姐,锦儿早想到此节,所以适才在浴水之中,为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厮一闻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贞一呆道:「什么暖情香」

    锦儿俏脸突然一红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专为男子起欲用的,对女子无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时,锦儿见大官人只喜枪棒,不近女色,便便为小姐着想时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为小姐助力」

    若贞凤颜大红,伸手捞她腋下痒处,嗔道:「好个死丫头,原来如此你你小小年纪,大好闺女一个,却如何知道,这等羞物」

    锦儿痒得娇笑连连,忙道:「小姐莫莫捞我痒痒我是是从张先生处知道有此物便便便为小姐买了些备用小姐莫再捞若再捞,我也要捞小姐痒痒」

    言罢也伸手向若贞腋下捞去。

    俩女顿时嬉笑一片,浴房内一时春情缭绕,愁云尽散。

    锦儿正笑时,突见若贞那对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这对兔兔,端的是大,京城无双,难怪高衙内为小姐丢了魂去」

    若贞娇躯一软,也握住锦儿那对饱满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对得起人家张甑。」

    突然想到林冲,一时兴趣索然,眼泪又要滚出。

    锦儿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厮必受不住,小姐可为大官人保得贞洁。」

    若贞心神稍安。她柔肠百转,一咬芳唇,终于定下决心,好歹要让高衙内早早泄阳

    锦儿见时候不早,已近戌时,便为若贞洗净身子,将她搀出浴桶。

    锦儿换上一身普通的翠绿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内衣,走到梳装台前,为若贞梳理长发,轻声道:「小姐这秀发,甚是诱人,今日便不盘发了吧,如此更增秀色,让那厮忍不住火。」

    若贞点了点头,心中突然大羞,只想:「这般入府,却似私会奸夫一般了却又只得如此」

    锦儿将若贞长发梳理齐整,将那红色抹胸裹住若贞双乳,却半天系下上背后系绳,不由道:「小姐,锦儿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这对兔兔,越发大了,这抹胸,本是按小姐尺寸买的,却显得小了。」

    若贞羞道:「不如换成肚兜。」

    锦儿道:「那怎么成,好歹让高衙内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

    言罢用力一拉系绳,在背后系了个死结。

    若贞双乳受到挤压,几欲撑裂抹胸,呼吸有些不畅,羞道:「确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须系得紧实,不让不让他脱下。」

    锦儿贴耳稍声道:「小姐放心,锦儿系的是死结,那厮决脱不下。」

    若贞点点头,穿上那通透亵裤,问道:「却穿什么衣裳是好」

    锦儿道:「那厮见多识广,口味想必甚高,什么艳丽服饰没见过。小姐有一套纯白薄裳,虽是素衣,穿上却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气甚热,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酥胸,看那厮看了,绝对爆掉眼珠」若贞想起那纯白薄裳是当年与林冲私会时常穿的,不由又是红脸,心想:「当年与官人私会时,却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酥胸,太过诱人。但穿得素淡,总比穿得鲜艳好些。」

    锦儿助若贞穿衣停当,又道:「浓装艳抹,太过俗气,小姐只化淡妆便是。」若贞又点点头,取出唇纸,小嘴在唇纸上轻轻一抿,红唇略现,顿显娇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来。

    锦儿见了,连连拍手赞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这般淡妆打扮,更显端庄,当真比新娘子还漂亮」

    若贞俏脸一扳道:「你休要只顾安慰我」

    正要责骂,却听院外有人敲门唤到:「轿已备好,请夫人移步。」

    她芳心顿紧,眼圈一红,在锦儿搀扶下,迈出院外

    此时天上黑云滚滚,骤风刮起,眼看一场入夏雷雨,迟早将至。若贞那垂腰长发被骤风吹起,裙摆轻扬,当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云密布乱人欲,暗掀风鼓浪雨

    ****************************************************话分两头。且说林娘子妹妹张若芸回到太尉府,却寻不到高衙内。原来这登徒恶少一早向高俅请安去了,下午方回。若芸便回房将此事先告知陆谦。陆谦喜道:「如此衙内必然大慰,我升官之时,当不忘娘子今日恩惠」

    若芸眼中含泪,怒道:「我却找了你这等丈夫,只自顾升官发财,却害苦了我姐妹俩个」

    陆谦在房中来回跺步道:「如今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你看那高俅,本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闲汉,只因受宠于端王,便官居太尉,何等威风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顺应潮流,升官进爵,止日可待。人若顾及太多,只作得牛马,作不得贵人」

    若芸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辈,奴颜婢膝之徒」

    陆谦道:「你看这太尉府,这般气派,衙内使婢唤奴,好不威风。娘子,我来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风八面之时,便知今日所想,实是幼稚。」

    若芸这些日子暂居太尉府,这里金碧辉煌,奴仆众多,当真如天上人间一般。她幼时随父充军,出身贫寒,亲父又只喜其姐,未尽心教导于她,此番入得豪门,早看花双眼,心中艳慕不已。她嫁与陆谦时,乃尊父命而为,嫁鸡随鸡,心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连日与高衙内私混,见这豪门子弟风流显贵,挥金如土,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个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内小妾,早得富贵今夜姐姐要来,迟早被衙内收了,莫让她抢了先」

    当下便假意叹口气道:「我若不这般想,怎能去劝吾姐。只愿姐姐也想通此节,共享福贵。」

    俩人午饭后沉默无话良久,秦儿终于来报,衙内已回。陆谦大喜,忙道:「我去报知衙内」

    若芸却冷冷地道:「不劳你了,我自去报他。」

    *************************************************若芸缦步踱进那登徒恶少房中,将其姐甘愿入府之事报知那花花太岁,止听得他乐翻了天。他狂喜之下,见今日若芸穿得甚是艳丽,披红带绿,浓装淡抺,酥胸半祼,很是诱人,不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左手隔衣揉压,笑道:「小娘子这番立下大功,当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

    若芸被他揉得浑身酸软。她数日未与高衙内做了,空虚难耐,早想与他交欢,便将臻首埋入这花太岁头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那坚挺巨物,口中却嗔道:「衙内您不是说要为吾姐固精守阳吗奴家不敢,坏了,坏了衙内大事啊啊衙内轻些揉奶」

    高衙内将右手伸至裙内,隔着亵裤一捞那妙处,口中笑道:「娘子亵裤都湿了,早已想要,却来说嘴」

    若芸双腿夹紧,羞道:「奴家奴家多日未与衙内做了实是想要只是怕怕衙内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啊啊衙内奴家那里好生麻痒啊啊」

    高衙内双手肆无忌惮,笑道:「原来如此,却是无防。本爷已学得精守奇术,今夜定当尽泄在你姐身上先让你爽一下午,本爷权当热身一回,必不会爽出」

    若芸又惊又喜,知他能耐,见高衙内兴致甚高,便任他袭奶袭阴,揽住他脖子,芳唇献上,与他吻成一处

    若芸被吻得气喘吁吁,早已心大动,仰起臻首嗔道:「衙内奴家奴家这就为衙内宽衣让衙内尽兴享用」

    这花太岁却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爷那姐时,未得她宽衣,今夜定要让她服侍我宽衣。本爷你时,便不解衣」

    若芸吃醋,却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内今夜须玩个尽兴嗯嗯奴家便自行脱光助助衙内热身一回」

    言罢推开他,解开盘发,一甩臻首,秀发飘散开来。然后自解裙带,褪下肚兜亵裤,片刻脱个精光

    高衙内大喜,见她奶大腰细,肤白赛雪,忙将她抱在怀中,张口咬住一颗,直吸得她大动,口中春吟连连。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欢,忙嗔道:「衙内莫再吸奶快快奴家想要得紧嗯嗯嗯」高衙内托起,将她抱倒在酒桌上,压下双腿,低头便咬住那羞处核,一阵狂吸乱吮。

    若芸奇痒难耐,春水尽出,忙按住男人头部,口中嗔春:「啊啊啊衙内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给贱妾爽快」

    高衙内知她已欲火焚身,当下拂起外袍下摆,从裤内亮出巨物,压下若芸双腿,见她正挺臀迎枪,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长的雄伟龙枪,直了个一尺进入,再不得深入。

    原来若芸是前位,比不得若贞那后位,只能个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得若芸俏脸扭曲肉紧,小嘴噌唤不休:「衙内怎的今日那活儿又大了不少贱妾那里快要裂掉实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大哦哦」

    高衙内笑道:「自是学得那守阳术后,又大了三分,倒让娘子先爽一回」言罢把那龙枪得「咕叽」有声,若芸直感凤充胀欲爆,更甚往昔,爽得口中叫连连,不倒三柱香时间,便丢了数回,口中直叫:「衙内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啊啊啊

    妾身今日方知与衙内相见恨晚衙内好生厉害呃呃」

    高衙内听得浑身爽实,一边,一边问道:「你一会称贱妾一会儿又称妾身,可是想嫁与我做妾」

    张若芸将心一横,耸臀嗔道:「妾身得得衙内宠爱早将这颗心放在衙内身上啊啊啊衙内缓些且听妾身说话」

    高衙内内只顾恣意,笑道:「你只管说来,本爷却缓不得片刻」

    若芸忙道:「啊啊啊衙内妾身这身子已是衙内得了啊啊任衙内享用妾身甘作衙内小妾此生不负衙内」

    高衙内大喜,得「滋滋」有声,奸笑道:「却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若芸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内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从今往后只爱衙内望

    望衙内成全成全奴家心愿哦哦」

    高衙内早有收这美人之心,见她自行许愿,心下大喜,一边恣意,一边笑道:「如此最好,待来说服陆谦,便择时日纳了你」

    若芸又近巅峰,听他应允,一边耸动助他,一边嗔道:「啊啊啊妾身只求衙内今夜收得吾姐让我做大她做小衙内允否」高衙内奸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当允你做大,却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

    若芸嗔道:「衙内床技无双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啊啊啊衙内缓些妾身丢了丢了啊」

    言罢一麻,急泄而出,伸手抱紧男人,献上湿吻。

    高衙内见她再次丢精,忙与她吻得火热,安抚于她。

    两个热吻多时,高衙内见她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长腿,令她趴于桌上,以「痴汉推车」之式,从后又大起来

    *******************************************************却说那陆谦在房中苦候娘子张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劳,若全被妻子抢去,便白费一场心机。他又等了许久,仍不见若芸回转,心想莫不是俩人又搞上了吧衙内本当为林冲娘子固精守阳,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风,怕要坏了大事当下急步出门,直奔高衙内卧房。

    将到房门外,便听到房内妻子语不断,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气:「你再欲火难耐,也不是这个时候。」

    从门缝中看去,只见妻子正趴在桌上,翘着,任高衙内从后弄,场面火热之极,忍不住也是微抬,他忙稳压心神,低声在门边唤道:「衙内,晚上戌牌时,林娘子便要来了。」

    他声音甚小,高衙内和若芸便未听到,只顾寻欢作乐。旁边花园中候着的女使秦儿却听见了,笑着走近前来,冲陆谦道:「大人若想窥春,便入内瞧去,却来坏衙内兴致。」

    直羞得陆谦耳刮尽红,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么」

    这下高衙内和若芸都听见了。那花太岁正得兴起,见陆谦候在门外,却不肯罢休,仍得「咕叽」有声,他此时有些饿了,心中一动:「今日陆娘子自许做我小妾,那陆谦却在外面罗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处,纳他娘子为妾之事,却不能让他知道。」

    当下便道:「是虞侯来了么秦儿还不请虞侯进来」

    陆谦无奈,往日也曾亲见他玩弄自己娘子,只得推门进入。只见房内娇妻全身精光,那花太岁却穿着整齐,仍在与若芸恣意交欢。忙道:「衙内须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时,还有佳人要来。」

    高衙内哈哈笑道:「虞候多虑了。也罢,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儿,你速唤朝儿、暮儿、楚儿和宛儿摆上酒席,我要与陆虞侯和陆家娘子畅饮一回」

    原来这花太岁有四大贴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将这四个丫头取名为朝儿、秦儿、暮儿、楚儿。那宛儿却是新收的。

    秦儿唱喏退出。高衙内这才「啵」得一声,抽出那驴般巨物,陆谦只见大棒上尽是妻子春水,竟光闪闪,不由汗流夹背。若芸却「啊」得一声娇嗔道:「衙内您您怎么了」

    高衙内笑道:「莫道你丈夫来,我就不敢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满足,且换一个姿势。」

    陆谦一抹额上汗水,心中虽恨,口中却连连唱喏:「不怪不怪,衙内和娘子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内道:「不忙,我正饿,陪本爷吃了饭再走。」

    他坐在椅上又道:「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儿上,我们与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陆谦不争气,嗔道:「衙内我们理他做甚自行取乐便了。」

    言罢分开玉腿,跨在这登徒恶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凤被那神物大大迫开,又当着丈夫之面,很是刺激大棒迫入之际,春水不住流出,待那大儿抵在之上,早瘫软在高衙内怀中。

    陆谦忙道:「衙内,今夜还要对付」

    高衙内打断他道:「无防,你家娘子只为我坐棒,本爷不便是。娘子,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可记住了」

    若芸「嗯」得一声,她官人即在场,便不敢自称妾身,只嗔道:「衙内那活儿插得插得奴家好生难受衙内若想要时,便轻拍奴家,奴家便为衙内套棒」

    高衙内紧搂着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却苦了你家官人。」

    若芸用娇躯挤压男人,嗔道:「衙内,莫理他,奴家一边为您坐棒,一边用为你按压,如何」

    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陆谦只见妻子抱紧高衙内,羞处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对不停为男人按摩胸膛,不时扭摆,俩人连成一处,磨得紧实,股股春水顺着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面红耳赤,大动。

    这时那五名女使也将酒食铺好,个个也是看得面红耳赤。

    高衙内却心中大喜,叫宛儿满上三杯酒,举起杯来道:「来,今日娘子与虞候立下大功,我们欢庆一回」

    陆谦心中虽恨,却怎敢发作,只得举起酒来,与高衙内碰杯,脸上谄笑连连,心想:「他日升得大官,定要报今日之恨」

    高衙内道:「娘子也举杯把。」

    言罢将杯送至若芸手中。

    三人连干三杯,高衙内竟抱着若芸裸身,大棒始终杵在她羞处内,与若芸和陆谦共尽晚宴。他一边自吃,一边不时喂些熟肉与若芸吃了,待吃饱后,突然一拍若芸,示意她起来。

    若芸久坐巨棒,早已饥渴难当,顿时便上下套臀,助高衙内起来,口中春吟不断,一时房中春色满绕。

    陆谦实是吃不下饭,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只听高衙内道:「虞候莫急。

    此番你居功甚伟,本爷心中有数,自当赏你。本爷收得你家娘子,也须还你一回。秦儿,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

    那秦儿早看得欲火焚身,她知高衙内要她献身陆虞候,以前也曾有过此等经历,便浅笑道:「小奴自当服侍得虞候妥贴。」

    陆谦耳中不住听得妻子春吟之声,久硬不软,又多日未近女身,正想回房自慰,听到高衙内赏赐,不由又惊又喜,口中却道:「小的怎敢碰衙内女眷」那花花太岁笑道:「有何不敢本爷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爷贴身丫鬟,这下两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

    陆谦听他话中带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过衙内。如此多谢衙内厚待」

    言罢一转身,见秦儿已然脱光,肌肤雪嫩,双乳饱满,羞毛浓黑,哪里还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儿裸身。一摸秦儿,早已孱孱,便让她扶住椅背,撩起袍摆,高出。秦儿娇嗔道:「大人怎这般心急,还请慢来。」

    那边高衙内看到陆谦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冲正在套棒的若芸奸笑道:「你那官人,那活儿与忒普通了些。」

    若芸心下感激:「衙内为我着想,陆谦得了秦儿身子,便与我扯平,再不敢轻贱于我」

    当下一边把大棒套得「滋滋」作声,一边娇嗔道:「他那活儿,自是远不如衙内。衙内,他不时便会爽出,不信你瞧。」

    话声刚落,只听秦儿娇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进来了。」

    高衙内见陆谦得「扑哧」作声,不由笑道:「陆谦,我们不防比比,看谁先泄」

    那秦儿深得高衙内调教,只觉陆谦甚小,不甚能干,便缩挺臀,只片刻间,便让陆谦泄欲难耐。故陆谦虽听见高衙内说话,但当着自家娘子之面与秦儿交欢,这等刺激之事,让他如何有心思回话,只觉精管大动,就要爽出。

    若芸套得兴起,又亲见官人玩弄别的女子,心中羞耻尽去,一边看着陆谦,一边套臀嗔道:「衙内,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窝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

    高衙内笑道:「不会这般无能吧。」

    却听陆谦「哦」得一声,双手扶实秦儿纤腰,一阵急耸,尽泄而出

    秦儿喘气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这般结束」

    陆谦羞红上脸,一身是汗,忙抽出软棒,扎紧裤带道:「姑娘,小人自是远不如衙内,姑娘莫怪莫怪」

    高衙内哈哈大笑:「虞候倒是个实在人,也罢,你先退下吧。你五个与我收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陆娘子一回」

    陆谦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将酒桌收拾干净,高衙内道:「且留下一个酒壶,一对酒杯,待林娘子来时,本爷要与她草酌三杯」

    言罢,将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干起来。

    这一场交欢,直把若芸弄得爽至天外,丢了又丢,不觉已过戌时。

    高衙内正至兴处,呼听门外秦儿唤道:「少爷,轿子到了,林娘子将至。」高衙内大喜,龙枪更是高举。若芸早已丢得尽兴,忙嗔道:「姐姐来了衙内衙内热身足矣快快快快放过妾身今夜是属于衙内和姐姐的衙内须留力啊」

    高衙内心想也是,正主来了,今晚好戏连台,真是平生大爽之夜,便用力抽出湿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

    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园走廊,正撞见锦儿搀着若贞,尚走廊缓缓步入院内。她见姐姐一身纯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美丽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贞娥眉微蹙,正自忧心,见妹妹从大房中慌张跑出,披头散发,一脸绯红,显是和那徒刚通奸一次。她凤目瞪着妹妹,芳心却不由略松:「若是衙内刚和妹妹做过,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芸见姐姐凤目恨视于她,忙转过身去,从偏廊跑了。

    此时只听门口秦儿娇声唤道:「夫人,我家少爷病重求医,等夫人多时,请夫人进屋。」

    锦儿察觉主人全身微颤,忙握住若贞的手,轻声道:「小姐莫怕,锦儿与小姐同去。」

    若贞心中一宽,「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她一咬下唇,缓步行至门口。

    秦儿笑道:「衙内在内候着,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现了,只有把他哄开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贞淡淡一笑,浅吸一口气,率了率腮边秀发,与锦儿一同缓缓迈入那花太岁卧房。

    此刻,天上乌云聚得更密了,一场入夏暴雨将至

    正是:乌云滚滚绕院,要教邪龙捣凤怨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花太岁高衙内逼迫,无奈之下,只得携贴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为那登徒恶少救疾。她虽强作镇定,但一颗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砰砰」乱跳。她刚缓缓步入那花花太岁卧房,便见房间甚是宽敞气派,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房内灯火通明,早点好十余盏大红烛灯;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壶,一对酒杯;酒桌边,放有一把足够两人躺卧的逍遥造爱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后靠墙处,一张阔绰的精致大床,足够多人共睡;床单被褥上,绣有男女春宫造爱图;房中更有股淡淡的靡味道,甚是秽。若贞和锦儿尚未见到高衙内,只见这房中摆设,便已俏脸带红,呼吸急促起来。

    俩女瞧不见人,双双对视一眼,正纳闷间,却见偏房内转出一人,一边走近前来,一边邪邪道:「娘子,可想杀本爷你便是铁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来人正是高衙内

    若贞那颗芳心刹那间如被人用手捏紧一般,全身轻颤起来。那日便遭这厮强行索取,还被他弄得迭起,其手段之强悍,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当真是再也抹之不去此番重见此人,紧张之下,全身几乎便要软倒,忙握紧锦儿之手,压住那早已慌乱不堪的心神,见他眼神中满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红。她左手捏弄长发,压稳心神,强颜欢笑,淡淡一笑,轻声道:「衙内说笑了,奴家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

    高衙内早在偏房窥视时,便见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秀发垂腰,端的清丽端庄;走近前时,又见她薄裳透肤,香肌暗露;窄窄的红色裹乳抹胸,在薄裳内若隐若现;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双峰鼓胀,深邃,几乎要冲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见她说话时红生香颊,只淡淡一笑,便酒窝浅现,顿时百媚横生,风情无双他心中那份欲火,腾得便涌了上来,裤内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缓缓翘挺而起。他色眼喷火,口中说道:「那日我为娘子,强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场。我用遍府内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锦儿乍见他直直翘起,将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实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心惊:「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儿,竟这般大」

    心中不觉有气,嗔骂道:「虫死便死了,却来怨我家小姐,好有脸吗」

    高衙内欲火全烧在林娘子身上,哪理会她。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啊。那日我放过娘子,娘子须还我一回。」

    若贞知道多说无宜,右手拉了拉锦儿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长发,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来,自当为衙内解铃,还望还愿衙内守信」

    高衙内喜极难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泽,毕生不望,自当守信」

    若贞知他所言非虚,心中悬石顿落,芳心略松,双膝微微一屈,唱一轻喏道,「但愿衙内,言而有信。」

    高衙内对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爷那日守阳不泄,你将何以为报」

    若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场羞事难免,突然红飞双颊,羞声细语道:「衙内煞费苦心,久病难愈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奴家自当报还衙内,如您所愿便是」

    高衙内欣喜若狂,忽然闻到林娘子身上阵阵幽香传来,直透肺腑。他既是欢场达人,一闻之下,便知是「暧情香」,顿时更是喜得乐翻天去,巨棒不由自主,在裤内跳动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备而来,显是小觑于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这般容易」

    他狂喜之下,若非锦儿在场,便要合身扑上。

    旁边锦儿看他阵阵跳动,更是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见他一脸急色,作恶虎突食之态,忙道:「虫,我家小姐只来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贞怕锦儿多言惹恼了他,又想锦儿在场,多有不便,她闺女一个,又生得极美,莫要被这色狼欺负了。便道:「锦儿,太尉府甚是阔气,府中花繁叶貌,风景独到」

    顿了一顿道:「你第一次来,也是有缘,不如不如四处逛逛。」

    高衙内喜道:「正是,正是锦儿姑娘先行出去,四处走走,也不妄来一场。」

    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急跺脚道:「我怎离得开小姐,止陪着小姐」

    高衙内心中有气:「你个死丫头,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恼了我,先奸了你」

    若贞却道:「快快去吧,我与衙内有私话要说还要还要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锦儿急道:「小姐与这棍,有甚私话我不离开小姐。」

    说时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锦儿,怎不听我话了,再不走时,我可要生气了。」

    锦儿眼中落泪,只得道:「小姐,锦儿先行告退了,几时回来接小姐」

    高衙内笑道:「只怕有些久了。」

    若贞听他说「只怕有些久了」,俏脸更是绯红。想到那日这厮实是强悍,竟要了自己一个半时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冲锦儿道:「你你便四下赏玩两个时辰半夜再来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还家睡吧」

    锦儿哭道:「怎么这么久」

    高衙内笑道:「这病难治,只怕还要久」

    突然冲门外大声道:「朝儿、秦儿、暮儿、楚儿,你们陪锦儿姑娘游园。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带她到别院歇脚,片刻不得离开她。宛儿,我病好时,你便去报知锦儿,央她回来接林娘子还家」

    门外朝、秦、暮、楚四大贴身女使齐身唱喏道:「少爷放心,我们定陪着锦儿姑娘游玩。祝少爷今夜玩得称心如意」

    言罢,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门而入,搀着锦儿就向外走。锦儿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与那徒独处一室娇躯颤抖,几乎便要软倒,口中却道:「你且放心,我应付得来,若是困了,便先行还家吧。」

    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宛儿紧紧锁住。若贞实是心下害怕,转过身来,见高衙内离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巨物更是大动不休,她实不知如何应对这强悍的登徒恶少,真是又羞又惧。芳心剧烈跳动、乱成一片之际,娇躯已摇摇欲坠,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软,娇躯竟向高衙内倒去。

    高衙内见门已锁好,正要合身扑上,却见若贞自行投怀送抱,狂喜之下,又手一合,揽住,顿时将这香美肉身紧紧搂在怀中大手只顾隔着薄裳抓揉那弹性十足的娇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对豪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

    若贞一时受惊软倒,全身暂无半分力气,双手只得搂紧男人,支稳身子,任他亵渎翘臀,在他怀中早哭成泪人一般。她知锦儿尚未走远,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着轻声告饶道:「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此时,房外狂风大作,乌云急滚乱坠,天边隐隐显现闪电,一场风浪雨,就要来临

    正是:邪风恶云助狼性,要看良妇碎贞心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见锦儿离她而去,房门又被宛儿紧紧锁死,羞惧之间,双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瘫软,香躯竟软倒那花花太岁怀中。她惊慌失措,哭着轻声告饶:「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那高衙内双手拿实这绝代美妇的翘臀,一阵恣意揉捏戏耍之下,鼻中闻到若贞娇躯传来阵阵「暧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搂实,只顾抓揉;左手腾出,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实右侧,只觉好鼓胀如球,弹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阵恣意搓揉他时隔多日,又玩到这东京汴梁无双无对的极品丰奶,不由哈哈笑。

    若贞再次受辱,娇躯早软成一团,又被他揉得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无力,实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搂紧男人后腰,扬起臻首,长发垂地,任高衙内恣意揉奶多时。她知锦儿已经去远,终于放大声音,口中不住告饶道:「衙内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难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过奴家身子莫再欺负了奴家求您快快饶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此时若贞正后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见眼前美人酥胸半露,深现,诱人之极,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冲那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满是红痕,口中吱呜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怀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与我寻欢作乐,作对快活神仙,一夜尽欢」

    若贞见他会错意,香泪涌出,她怕倒下,双手乱捶男人肩膀,急挺,羞嗔道:「衙内不是不是这样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来

    必让您得偿所愿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难受」

    她慌不择言,不知此话会让这登徒子误会,一时心急,便说了出来。

    高衙内正吸得爽实,听罢更是大喜,口中一边吸乳,一边吱呜道:「娘子既心甘情愿作我情人今夜必让娘子大爽一回尽享神仙之乐」

    言罢张口隔衣咬住一粒右,只觉那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阵狂吮猛吸过会儿又换至左,这般左右互换,吸得大爽

    若贞又羞又惧,知他强悍。那日在陆家时,便无法拒他,今夜在他卧房内,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强来,实是毫无办法,只有再次失贞。她双手乱捶一气,只觉麻痒,如电击般难受,双手再无力气,只得抓住男人头发,按住男人,不让他换奶吸食,羞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乱来啊只就这般吮吸,莫在别处乱来」

    这话却提醒了这徒,他突然抬起头来,吻在若贞香颈之上,笑道:「娘子今夜自愿献身于本爷,本爷怎能轻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爷探来」

    言罢右手继续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摆,直插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

    若贞羞处突然被袭,顿时搂紧男人,紧夹双腿,只觉欲化,双腿又怎夹得住来春意一股顿时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裤怎挡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内一手

    高衙内察觉那亵裤只是一层薄纱,虽紧紧裹住她那羞处,摸来竟似未穿亵裤一般那羞处软肉更是湿淋淋腻成一片,连那薄纱也已湿透不由哈哈笑,左手在她双腿紧夹之下,轻揉那团软肉,戏道:「娘子春水之多,实难想象,亵裤都尽湿了,还淋了本爷一手本爷一试便知娘子想要之极,远甚本爷,却来说嘴,骗我不要」

    若贞羞涩欲死,实是无可奈何。她羞得红尽脖根,双腿夹紧,左手不由挂在男人脖上,抱紧男首,将臻首埋在这登徒子右边胸膛之中,右手轻捶男人那粗壮的左胸,哭道:「衙内又戏耍奴家戏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呜呜」

    高衙内哪肯理她,只顾抚阴。若贞知道反抗无用,必被他,只得夹紧双腿,任他揉耍,麻痒难当,难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高衙内见春水流个不停,知她情动,一边双手大逞威,抚阴揉臀,一边贴耳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处,至今数日,实是憋得难受之极今日虽找令妹泄火,也是无济于事,那大活儿肿大不堪,粗壮更胜往昔本爷那日厚爱娘子,娘子如何报答我」

    若贞羞涩之间,知道他若用强,实是轻而易举,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俱是实情,那日守精不泄,确是为她保节,不让那丑事外露。他虽了她,但在紧要时,确实也对她好过一次。要知男子守阳,谈何容易,这不泄病,实是因她而生。今日又见妹妹从他房中慌张逃出,显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双手搂紧男人脖子,轻轻抬起臻首,泪目凝视这花太岁,见他长得相貌堂堂,实是风流人物,心中微一动心:他长得这般帅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内您既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内心意

    今日奴家便尽所能及让衙内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处也还了衙内那日不泄之恩奴家这就让,让衙内得偿所愿如何」

    言罢,不敢再看他,又将臻首埋进男人怀中。

    高衙内右手从臀沟处蜿蜒而下,与抚阴的左手连在一起,听她所言,鼻中又闻尽那「暖情香味」,更是大动,急色道:「我那张造爱逍遥椅,专为泄欲所用。娘子既心甘情愿报答我,这就为本爷宽衣,再自脱去衣裤,与本爷快活一处吧我定让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贞听他会错意,他那右手正轻抚她,左手更是揉得凤好痒,忙紧夹双腿,羞道:「衙内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内打断她话,双手分别撩刮凤菊花,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爷又不曾骗你我摸你羞处,你也摸摸本爷那活儿,看看是不是肿大不堪」

    若贞也确想知道他难过到何种程度,心神激荡之下,左手仍钩着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缓缓向下伸出,轻轻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时,曾右手向后握过那巨物根部,知道实是极粗,无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顿觉那神物更是粗过那日,小手竟将将半握,便知确是肿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却不知这花太岁是因学了西门庆固精守阳之法,巨物才变得更大,一颗心如惊鹿般乱跳,忙拿实那神物,下定决心,抬起臻道凝视他,羞道:「衙内竟竟肿得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内可苦了您奴家自当还报衙内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内」

    高衙内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儿试试。你我相互抚慰,说不得,我便能爽出」

    言罢低头要吻她大嘴刚碰到樱唇,若贞忙侧首闪开,又趴在他怀中,嗔道:「便这般相互相互抚慰衙内莫吻奴家」

    高衙内察觉她双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左手突然伸进薄纱亵裤之内,按在那妙处上。入手只觉尽湿,软肉滑腻不堪。

    若贞一阵麻痒,春水又出,忙又将双腿夹紧,咬紧牙关,右手握紧巨物根部,轻轻起来。

    高衙内顿觉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紧,一阵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会儿湿滑软肉后,食姆双指竟将那核轻轻夹住

    若贞那处最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急涌,双腿再夹不住,轻轻分开,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内莫捏奴家那里那处那处最是难受啊啊啊不要衙内不要」

    高衙内双手大施威,揉奶抓阴,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儿多极,弄得我手掌全湿,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却哪这般容易,她口不择言,跺脚羞嗔道:「衙内您双手拿了奴家两处奴家只拿您一处甚不公平」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处」

    言罢松开,只把左手夹实那核,一阵揉捏

    若贞只觉羞处闸门大开,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紧银牙,强忍,口中「嗯嗯」乱哼,右手撸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内见她忍得难受,又笑道:「娘子羞处,春泉涌动,怕是要输」

    若贞急得只顾用手套棒,却不肯这般认输,慌乱间口不择言道:「衙内

    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奴家难受衙内捏奴家那处实是好痒仍不公平求您换个地方」

    高衙内冷笑道:「也罢,便依娘子,换个地方」

    左手食中两指突然伸出,直那紧窄之极的凤之中。双指顿时便被软肉裹得紧紧当当,无一丝缝隙

    若贞娇叫一声:「啊衙内,您,您怎么了」

    身体软成一团,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着它撑住遥遥欲坠的娇躯。

    高衙内笑道:「是娘子要我换个地方,我自当遵命」

    言罢双食在凤宫内大肆扣挖起来。

    若贞哪还忍受得住,高衙内才挖了数十下,她便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嗔春道:「衙内莫莫再挖了奴家输了奴家认输奴家要丢丢了啊」

    言罢双腿一松,从凤宫内喷出,直喷了那花太岁一手

    高衙内见她认输,知道是时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输,又丢得爽直,便与我到那逍遥造爱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

    言罢横身将她抱起。

    若贞被他横抱于怀,怎敢反抗于他心想今日既答应让他如愿,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会被他。见他正得意洋洋地抱着自已踱向那逍遥椅,大急大羞无可奈何之时,突然想起锦儿所想办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强作镇定,含羞带嗔道:「衙内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给奴家给奴家那本云雨云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过了」

    高衙内抱着她,见她羞美无限,乐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书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贞羞道:「衙内之病只有依着那书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内笑道:「不如什么」

    若贞道:「奴家见那书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潜心向佛衙内若想在奴家身上试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从那式开始」

    高衙内一阵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闻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醒悟。便道:「本爷玩女无数,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这专催男子的香物,显是有备而来,你真以为,本爷会输于你吗」

    若贞凤颜大红,没想到被他轻易识破,但这失身关口,再难也要一试。她双手搂紧男人脖子,嗔道:「衙内奴家只想让您早到爽处若是衙内怕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内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诱人,那薄裳之内的抹胸亵裤,本爷正想一观你脱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内衣,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一回,看本爷怕是不怕」

    若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诱于他,让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内快放下奴家奴家脱脱便是」

    高衙内轻轻放下她。若贞凤颜绯红,一咬唇道:「衙内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遥逍遥椅奴家脱给您看」

    高衙内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理了理散乱的长发。此时披肩早已掉落,她双肩尽露,酥胸半现,本已诱人之极,见高衙内眼中带红,忙深吸一口娇气,也盯着男人,左手在腰间系带上一拉,系带顿时松开,右手轻轻解开胸侧颗颗环扣。那白纱薄裳本就甚薄,扣带俱松之际,顿时便滑落地上。

    高衙内只看得腾得站了起来,只见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红色抹胸亵裤。那抹胸只巴掌宽,紧紧裹实那对,几乎便要裂开;更美的是,抹胸仅一层薄纱,实是通透,一对殷红翘挺,完全暴露而出,正颤微微顶着薄纱;那红色亵裤,也是一般通透,尽现,亵裤上面那湿迹,实是一目了然,端的诱人之极

    若贞见他色欲如焚,鼻息紧促,怕他用强,忙双手捂住,羞道:「衙内快快坐下」

    高衙内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这内衣,端的动人你上次说,我私藏那套内衣,林冲未曾见过。不知这套,娘子可曾穿与林冲看」

    若贞被他抱紧,呼吸更是急促,听他提及林冲,不由全身乱颤,心想今日从权,只能实话实话,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过」

    高衙内狂喜,双手按住,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爱之人,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贞又羞又惧,被那巨物硬硬顶住,知道大事不好,忙双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内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来奴家今夜包包衙内到那爽处尽兴便是」

    高衙内狂喜之际,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云雨二十四式,尽试一回娘子休要以为,止试一式便罢」

    若贞无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为衙内使那潜心向佛」高衙内放开她道:「如此最好,我们一招招来,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于我,我未宽衣,今日娘子便先为本爷宽衣一回」

    若贞一咬樱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为他宽衣。」

    想罢,双手放开,任他赏看,随即解开男人袍带,为他宽衣。她轻轻脱去男人外袍,再脱去男人亵衣。只见高衙内上身一堆雪白横肉,胸上满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乱跳。

    她蹲子,待要去脱男人亵裤时,见他亵裤高高隆起,正冲她鼻梁,不由脸色更红。双手轻轻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缓缓从裤内现出。突然之间,那巨物向上一弹,跳出裤来,竟打在她俏脸上

    若贞「啊」得一声,俏脸生痛,忙闪开脸去,高衙内却道:「你看我这棒上,粘有何物」

    若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内道:「娘子要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为何不敢看」

    若贞无奈,只得转回脸来。顿见那狰狞巨棒直冲她面门,又黑又壮,长似龙枪,粗如人臂;赤红硕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润滑,湿淋淋的闪着光若贞知那是适才妹妹与他交欢时所留,不由羞臊难当,这番为他使那「潜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儿上粘有何物」

    若贞不敢说,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内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内这病,还请还请衙内坐下奴家奴家这就使那潜心向佛」

    高衙内志得意满,轻松坐在逍遥椅上。若贞缦步走上前来,缓缓蹲在他跨间,凤眼含泪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气,终于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楼内春意愈浓,楼外却狂风大作,积云如怒涛般滚卷。

    正是:雨欲来风满楼,二十四式几时休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高衙内胁迫,入府为他治那不泄之病。却不想锦儿刚走,那登徒恶少便要用强。她无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锦儿之言,用那「潜心向佛」压那徒欲火。所谓「潜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说女子为男子「」之术,也就是。这式本不甚难,若贞也曾为丈夫林冲做过。她此时虽羞涩难当,但为保全贞身,只得蹲在男人跨间,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她左手轻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觉那赤黑巨物肿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满握;双手之上,还有好大一节,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湿淋淋全是,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上根根青筋爆胀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脉动不休;那赤红色大,大如人拳,上面光闪闪,正冲她下额跳动,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冲肺腑;再看他间,盘扎,浓如黑缨,雄浑骇人;巨物之下,两颗黑色大卵,肿如蹴球,血丝尽现。若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为我家官人吹那活儿时,张口便能含下,可衙内这般巨物,光那头儿,便硕大无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阳,如今肿得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压压衙内的欲火,让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实无他法,为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原谅为妻这回。」无可奈何间,只得借着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湿滑,双手齐动,为他起来。

    高衙内坐在逍遥造爱椅上,被若贞套得极为舒服,口中笑道:「娘子这双小手,冰冰凉凉,有方,显是很有经验。看来娘子平日,也曾这般服侍林冲。」

    若贞此时双手得甚有节奏,听发话,不敢拂见他之意,只愿他早到爽处。她双颊绯红,一边双手套棒,一边蚊声道:「奴家平日服侍官人......也只用单手......衙内这活儿......忒的太大......奴家便用双手......也是不济......」言罢,忽觉此话太过羞人,甚是不堪,全身不由一阵轻颤,紧张之下,竟微微痉挛,又涌出水来。

    高衙内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见她虽凤目含泪,脸上却带春意,端的凄美动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说来,林冲那厮的活儿,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贞知道事已至此,只有顺他意,实话实说,迎奉于他,才能让他早些泄出,了结今日孽运。便双手加速,凤目凝视他那张俊脸,媚眼生嗔,羞声说道:「奴家官人那活儿......自是......自是远不如衙内粗长了......衙内这活儿......端是神物......只怕......世间无双......奴家......奴家好怕......」

    高衙内支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娘子之美,也是天下无双娘子却怕甚么」

    若贞红尽脖根,双手套棒不休,嗔道:「奴家是怕......是怕小嘴......也容它不小嘛......还望衙内......饶了奴家小嘴这回......奴家便只用手......」高衙内打断她道:「娘子哪里话来。我这活儿肿大不堪,实因娘子而起,娘子须还报于我,怎能只用手也罢,本爷便与娘子同吃一杯交杯酒,为娘子壮胆交杯酒后,娘子须用小嘴使那潜心向佛。」

    言罢从酒桌取下酒壶,满上两杯,左手将杯子递与若贞。

    若贞无奈,见他右手环出,眼中欲火雄雄,怕他发作造次,只得左手拿实棒根,右手腾出,接过酒杯,心中羞愧不已:「官人,莫怪为妻,实是无可奈何,只愿他早些爽出。」

    她将心一横,羞道:「衙内既然有心......奴家......便陪衙内这杯......」

    言罢右手圈出,勾住男人右手手臂,咬着下唇,妙目凝视于他,见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动,忙压住心神:「他曾过我,绝不能与他生出半分情意。」

    想罢左手棒根,右手勾紧他手臂,嗔道:「衙内,奴家已与您交杯,便吃了这杯吧。」

    高衙内勾大喜道:「娘子,你真是个妙人物,来来来,共吃一回」

    俩人一扬脖,将交杯酒饮下。这酒虽香却烈,若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胆气微生。

    高衙内道:「交杯酒已饮,娘子这就使出那式为我医治吧」

    若贞心中一颤,知道时候已到,心中愧道:「官人,奴家只得,对不住你一回了。」

    想罢硬下心,双手拿实那巨物,伏下臻首。小嘴将要碰到那赤红色大儿,便觉鼻中吸入一股雄浑阳气,直冲肺腑。芳心大乱之下,小嘴张到极致,用尽全力,将那头儿,缓缓吞下。但无论无何,只能吞下半个,便再吞不下。

    高衙内浅入香腔,端的舒适无比见她吞得甚是艰难,不由笑道:「娘子太过紧张,须放开些。这般如何吹得好我那活儿。娘子须先舔一回棒。」

    若贞确也吞它不下,只得吐出那半个巨头,却见那大上,早已印上一抹唇红。她见自己口红印在那龙头之上,羞不可当,双手不住套棒,想着平日服侍林冲之法,芳唇在那大上轻轻一吻,小嘴随即去吸腥腥的,只吸得高衙内口中「丝丝」抽气,连连叫爽。

    若贞见此法有效,又吸了片刻,便伸出香舌,在那上舔了一会儿,然后顺着那膨胀的精管,一路舔下,直舔得精管上,满是口水香液。

    高衙内大喜,任她舔棒片刻,笑道:「我这病,果只娘子方能治得。我那阳卵肿胀欲爆,娘子快快舔来」

    若贞忍住羞,舔了一会儿棒根,便依他所言,一边双手套棒,一边在那肿大如球的大阳卵上,舔食起来。

    高衙内见她甚是用心,直爽得不住叫好。若贞见他爽实,口鼻中又受那巨物雄浑气味感染,将心一横,张开小嘴,一口吸住一颗大卵,轻轻吞入香腔,直吃得「滋滋」有声吃了片刻,见他很是受用,又换另一颗大卵来吃,这一番服侍,当真比平日服侍林冲还要用心。

    高衙内那阳卵甚是敏感,大棒又被她双手套得舒适无比,直感有些难耐,忙使出那「守阳术」,笑道:「娘子这舌功,端的使得好,深得潜心向佛妙用。来,再与我吞一回儿」

    若贞找到他敏感处,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一法。她又吃了一会儿阳卵,双腿蹲得酥麻,双手有些套累了,便红着俏脸,双腿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捏那对大卵,抬起臻首,将小嘴张到极致,又缓缓吞下那硕大。这回她将小嘴张到唇角欲裂之境,臻首全力下压,终于费尽力气,将那大整个吞下,直抵喉咙。她虽觉香腔充胀难受,呼吸极为困难,但心中终于一宽:「可番算吞下了。」

    又想到林冲,不由香泪盈框:「官人,为妻对不住你了,只此服侍他一回,便罢」

    想毕,再也顾不得什么,双手捏弄那对大卵,将小嘴拼命张大,臻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龙头来,直吞吐得口中「叽咕」作声。

    高衙内双手按住臻首,助她吞吐,敏感阳卵被她捏弄,又见她如琢木鸟般尽心吞吐龙头,不由爽飞天外见她跪在地上,身体前趴,长发垂在后腰,翘得老高,那薄薄亵裤怎挡得住臀内风情不由左手向前伸出,揉耍那雪白;右手探进她抹胸内,一把抓住一只,恣意揉搓。

    若贞也顾不得他轻薄造次,双手用心捏弄大阳卵,小嘴吞吐得更是快了。又吞吐了一柱香时间,已是牙关酸软,唇角生痛欲裂,他却仍是不泄。

    高衙内揉奶抚臀,正玩得大乐,突然兴起,将左手沿臀沟而下,伸进那薄薄亵裤,一把按住那羞处软肉处右手换奶揉搓,左手却轻揉。若贞本就难耐,这一下羞处受袭,直把她弄得急升,春泉尽出,湿了高衙内一手。羞臊之下,小嘴吞吐得更加快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已多时,仍不见效。本爷吃一回亏,便与娘子再比一回,看谁先到那爽处。若娘子输了,便顺我之意如何」

    若贞此时小嘴被那大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能回话。只得一边吞吐,一边「嗯嗯」轻哼两声,表示同意。

    高衙内右手又换奶揉搓,左手食中双指突然探出,轻轻塞进那湿淋淋的缝里,一阵恣意抠挖。

    若贞哪受得了这个,只觉体内如万蚁食,端的难当,春水外溢不休。她双手一会儿捏卵,一会套棒,手嘴并用,拼命,心中默念:「求他快快爽出」高衙内却深得守阳之道,稳住,也是双手并用,恣意玩把她那凤。如此又过了一柱香时间。

    俩人相互比拼,若贞拼命想赢,但体内积欲,甚是难耐,早已忍俊不住,就要爽出。她越是想赢,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越觉难耐她又拼命吞吐了半柱香时间,只觉小嘴酸痛,再也承受不住,凤又被他抠挖得阵阵痉挛,终于支撑不住,张大小嘴吐出巨龟,跪在地上的双腿一夹,哭道:「输了......输了......奴家认输......」

    言罢情不自禁,臻首倒在那登徒子跨间,一撅,小嘴轻咬一颗大卵,强忍到来

    高衙内只觉食中双指被紧紧夹住,一股,狂喷指尖,不由哈哈笑道:「娘子既输,快与我上这逍遥椅来,作对快活神仙」

    若贞渐退,小嘴轻轻松开阳卵,缓缓抬起臻首。她使这「潜心向佛」,全然无用,又想到林冲,如泪人一般哭道:「衙内饶了奴家吧......莫要奴家身子......叫奴家......如何对得起官人......呜呜......」

    高衙内见她哭得可怜,心中一动,笑道:「如此便饶你一回」

    若贞乍闻他答应,不由一怔,止住哭,羞声问道:「衙内当真舍得......舍得饶了奴家」

    高衙内笑道:「自是舍不得我知你不想失身,也罢,那二十四式,当一一使来。有一式唤作悬梁刺骨,甚是厉害说不得,便能治好吾病。不知娘子可阅过此式」

    若贞听他不肯饶她,又羞又怕,待听到悬梁刺骨,心中略宽。她含羞点头,蚊声道:「奴家阅过。」

    这「悬梁刺骨」,原是用女子双乳夹男子,但需女子双奶丰满才能使得这式。若贞从图解中看得仔细,知道用此式不会失身,却能助他泄阳。又想自己双乳足够丰满,当使得这式。突然想到若使这式,需脱去抹胸,不由又是红尽脖根。

    只听高衙内笑道:「娘子既然阅过,便快快使来」

    她实无他法,只得道:「奴家......应允便是......」她一咬芳唇,站起身来。

    高衙内却道:「且慢,再与娘子小酌一杯,为娘子壮胆」

    言罢又满上两杯。

    若贞无奈,待要接过,那花太岁却一笑,将酒杯送至她唇边,调情道:「本爷为娘子喂酒」

    若贞妙目含媚,轻恨了他一眼,红唇轻贴杯口。高衙内一扬手,若贞粉脖一仰,任他喂下这烈酒。酒蒸秀色,令她更显娇媚。高衙内欲火爆涨,邪邪笑道:「娘子为我使那式,须自行脱去抹胸」

    若贞微闭凤目,将心一横,双手伸到背后,便要脱去抹胸。但她解了多时,却解不下来,方才想到今日锦儿为她系了个死结,不由连连跺脚,嗔道:「衙内......奴家系了个死结......解不下来......」

    高衙内见她跺脚之时,那对无双豪奶上下跳跃不休,奶球鼓胀,几欲撑裂那通透抺胸大动之际,双手突然伸出,手用力一分,只听「嘶」得一声,那薄纱抺胸顿时被撕成两半,那对硕大怒耸的顿时蹦将出来

    若贞尚未回过神来,那徒又将双手抓住亵裤,也是「嘶」得一声,将薄纱亵裤撕成两半这下春光尽现,两人均一丝不挂,祼身相视

    若贞全身精光,这才反应过来见他视自己胴体,顿时大急大羞,不由纵身投入高衙内祼身之中,将男人死死抱住,粉脸紧贴男人胸毛,双手捶他后背,哭嗔道:「衙内......您怎这般用强......这般用强......」

    高衙内双手托住雪白,一把将她修长玉体提起,让她坐在自己巨物之上,怒道:「我为娘子守阳多日,存精甚多,憋得着实难受之极娘子不体谅于我,却来怨我用强今日定要在娘子身上,详试那云雨二十四式,玩个痛快,方才爽出」

    若贞见他生气,怕他,羞处软肉又坐在那巨物上,与男人贴在一起,不由全身酸软,春水又出。她怕坐坏那巨物,只得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双手紧搂他后背,为保贞身,含羞嗔道:「衙内想要......想要与奴家云雨......奴家今夜......今夜便让衙内得偿所愿......只是时辰尚早......衙内已试过一式......奴家便让衙内......再试那悬梁刺骨......如何」

    高衙内知她心意,必是想让自己早早爽出,好保贞身口中却笑道:「如此最好」

    言罢将若贞抱到逍遥造爱椅上,让她仰躺着。这椅甚是结实,足够俩人坐下。他合身而上,双腿跨过椅子,双足着地,坐在她软肚之上,巨棒压在双乳间,笑道:「娘子细阅过那书,须知如何使这式」

    若贞无奈,双手捧起,夹实那神物,只觉乳间那活儿粗长火热坚硬之极,大直伸到嘴边,只愿他早了早出。不由羞道:「奴家自知......双乳已经夹实......便请衙内......使出这式......」高衙内大喜,捧起臻首道:「本爷使这式时,娘子须夹紧奶肉,助我,还须用嘴亲那头儿」

    若贞含泪道:「奴家理会得,请衙内。」

    高衙内巨物被那娇嫩夹得极紧,早已忍耐不住,捧住臻首,恣意起来。那大棒上早留有若芸液和若贞口中香液,甚是润滑,这一翻,直得「滋滋」有声,好不快活

    若贞臻首微抬,捧实。他每一次,均磨得好生麻痒,也是端的受用。见大儿不时近至唇边,便依他所言,每到唇边,便亲那龙首一次,助他早些爽出。

    那徒为等这一日,当真费尽心机,怎肯如她之意爽出一边在乳间,一边得意笑道:「我这巨物,汴梁无双;娘子这对,也是东京无双今日使这悬梁刺骨,实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与林冲可曾试过」

    若贞羞愧之极,想到林冲,不由黯然神伤:「官人,奴家今日,对你不住,实是被逼无耐,止盼官人原谅。」

    哭道:「奴家与官人......不曾试过......」

    她将双奶夹得极紧,任那棍多时,更是爆胀,却不见他。她浑身酸软,娇躯无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更被磨得现出红印。

    高衙内见她双手渐无力气,笑道:「娘子累了,且让本爷自来,你将双手挂在我背上」

    言罢双手探出,揉紧那对,夹实巨物,自行。

    若贞只得将双手挂在他背上。这「悬梁刺骨」,本是在之时,女子双手拿一长棍,挂在男子背后,故曰「悬梁刺骨」。但此间无棍,若贞便将双手压紧男人后背,权当长棍使用。如此一来,高衙内身体压下,坐在她肚上,只顾狠命。

    若贞被压得胸闷难当,肚子更承受不起男人的高大身躯,双乳又被他揉压夹耍的膨胀欲爆,实在难受之极见他久久不泄,只得告饶道:「奴家......奴家实在......承受不住了......衙内......莫再这般了......饶了奴家吧......」高衙内道:「如此,你若失身,须怪不得本爷了」

    若贞又羞又惧,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还有一式,无须失身忙哭道:「奴家......求您换一式......奴家甘愿......为您使那首位」

    高衙内听言不由狂喜这「首位」,却是女子趴于男人身上,男女互换首位,女子吮吸男子,男子舔食女子阴洞,相互,实乃房事一绝

    他甚喜此式,忙一拉机关,将逍遥椅放平,扶起若贞瘫软香躯,自已躺于椅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这般有心,速速为本爷使来」

    若贞身体不再受他重压,顿觉浑身轻松不少。但这首位,实是荡之极,她平日想不敢想,更未曾与林冲试过,今日却要为高衙内使出,任他享用,芳心如被人捏住般难受。她咬了咬银牙,稳住荡乱不堪的心情,定下决心,暗念道:「官人,奴家只此一次,莫怪奴家」

    想罢冲高衙内甜甜一笑,嗔道:「这式甚是难堪......奴家与官人......都不敢想过......还请......还请......衙内......厚待奴家......奴家感恩不尽......」言罢便虚与委蛇,将娇躯躺在男人身上,修长双腿轻夹巨物,双乳轻磨他身上胸肉。

    这一下将高衙内弄得直直竖起,大跳不休。他轻抚这绝代人妇的长发,左手捏弄一粒坚硬,喜道:「我自会厚待娘子娘子快快转过身来,使来首位吧。」

    若贞在他身上乳推片刻,腿部察觉道他那神物已然高高翘起,便忍着羞,转过身子,双腿跨在那逍遥椅两侧的男人胸上,前躯压下,压于男人腹上,直压得偏平,向后缓缓耸去,终于将跨下妙处耸于高衙内嘴边。大羞之下,也顾不得为男人,只将臻首埋于男人跨间。

    高衙内见她那妙处直凑于眼前,不由掰开,只见那粉嫩菊花一闭一合彰显紧张;那妙处粉红,虽孱孱,春水涌动,早已湿乱不堪,但仍是极为紧合,只是微现,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娇艳。连连夸道:「娘子这妙处生得端的好美」

    他见一滴就要滴下,哪里还忍得住,张口便向那花生般的核咬去。

    若贞从未试过这等荡姿态,本已羞愧成分,她那核最是敏感,这下被咬,便痒成乱麻一般,顿时不住滴下她忙双手上下握紧巨物,支起身子,往前一收,羞道:「衙内......说了厚待奴家......奴家那处......实是咬不得......您若强咬......奴家......奴家这就认输便是......只除那处不行......别处任衙内享用......」高衙内知她敏感之极,笑道:「也罢,便不咬你那核。我已让你三次,这次你若再输,再让不得了。你可愿与我再比试一次」

    若贞知此时已退无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无他法可保贞身,只得羞道:「奴家便与衙内......再比一次......若是输了......便......便让衙内......得偿所愿......但......但奴家绝不再输......定让衙内到那爽处......」

    高衙内道:「你莫嘴硬,若再输时,当与我一试那观音坐莲你可守得此约」

    若贞无奈,知他想让自己自行失身,羞气之下,又将耸到高衙内嘴前,一咬唇道:「奴家......奴家这回......定当紧守此约」

    言罢双手套棒,用力张大小嘴,吞下巨龟,先行吞吐起来

    高衙内守紧,用力掰开,将吞头伸出,向那羞处凤舔去。

    若贞羞被舔,凤欲化般难受她强忍体内空虚麻痒,将后臀向后耸住,手口并用,小嘴吞吐巨龟,全力比拼起来,心中只想:「此番再输不得了」

    那花花太岁玩女无数,知她此次定守得极紧他一会,一会吸食汁春液,玩得不亦乐乎

    若贞被他恣意吸,羞处阵阵痉挛,忍得着实艰辛,心想也需拿他敏感之处小嘴艰难吞吐巨龟,双手改出,捧住那对大阳卵,一阵捏弄

    高衙内阳卵酸软难当,突然松动,急使出守阳之法。只见爆胀,大顿时膨胀肿大,撑得若贞小嘴再也吞吐不了,小嘴只得张到极致,含住龙首,鼻中「嗯嗯」作声她呼吸失控,口中香液直流

    高衙内守稳,突然用力掰开两片,舌尖探出,直凤,一阵猛烈舔食

    若贞哪里还忍受得住,只觉羞大张,桃源绽开,就要丢精。她双手上下握紧大棒,用全力吐出巨龟,臻首压下,咬紧男人白肉,想要拼命强忍,直咬出两排牙印

    高衙内被她咬痛,双手拼命掰开两片,大嘴贴紧绽放的,用力将吞头香,一阵乱舔

    若贞顿时魂飞天外,抬起臻首,急叫道:「完了......完了......奴家输了......奴家输了」

    高衙内知她已达巅峰,大嘴一张,盖住那怒放的门,突然一股又热又烫的,而出,全射入那徒嘴里

    高衙内直喝了个一干而净,如饮香泉若贞羞气万分,瘫倒在男人跨间。

    高衙内一抹嘴角,笑道:「娘子此番丢得干净,须守那约」

    若贞神情恍惚,目光滞纳,娇喘半晌,缓缓坐身子,转过身来。她那修长双腿一分,跨在男人身上,纤手扶住直冲的巨物,凤脸含泪盯着他那张脸,泪盈眼圈。羞声道:「衙内......奴家既输......自当紧守此约......这便使那观音坐莲,让衙内如愿以偿,不负衙内之约......」言罢手持巨物,缓缓坐下,待那巨龟触到窄时,全身一麻,想到林冲,真是羞气难当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于他......若贞对不住你......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便罢」

    她心神紧张,便春水涌动,体内早已空虚多时,只待填满。凤对准龙枪,拼命下压,那硕大终于借着她体内春水,破关而入顿觉羞处被那巨龟,分成两半,填得满满当当

    「呃呃」,她不由吟出声来,双手支住男人。高衙内终于又要得此女,怎不欣喜若狂见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实是艰难,便一提逍遥椅的机关,椅背顿时弹起,与若贞颜面相对,张口吻去。

    若贞侧过粉脸,不让他吻,羞道:「衙内莫吻奴家......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便是......」高衙内笑道:「既如此,本爷助娘子今夜定与娘子,作对快活神仙」

    言罢双手拿住,向下压去

    若贞将心一横,把一缕秀发咬在口中,顺着他压臀之势,用全力一坐,只听「咕叽」一声,四溅,她那「羊肠小道」终于被那巨物彻底洞开,那驴般行货深入凤,直了个只余一拳在外

    若贞坐实那巨物,体内空虚刹时全无,直感无比充实,那巨龟顶着,好不酥麻爽实,娇躯再坐不住,软倒在男人怀中体内虽无比舒服,但那份羞耻,令她抱紧男人后背,双奶与男人胸膛压得极紧,痛哭道:「呜呜......衙内......奴家既已让你得偿所愿......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治好衙内之病......衙内那活儿......实是太大......求衙内......今夜厚待奴家......呜呜......」高衙内知她心意。巨物被湿滑的「羊肠小道」紧紧圈实,端的好生舒服他轻抚雪背片刻,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这观音坐莲使得这般好,本爷今夜壳得佳人,自当厚待娘子。今夜尚早,我当与娘子一夜春宵,让娘子快活成仙,尽知交欢之乐」

    若贞体内充实难当,软麻,渐多,忙羞道:「衙内......奴家今夜既已失身......便与衙内......到床上去做吧......衙内且吹了灯......奴家与官人做时......都是吹了灯的......」

    高衙内笑道:「不忙」

    他从桌上取下酒壶,又满上两杯酒道:「我玩女人,从不吹灯春宫尽现,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须放开胸怀,与我详试那二十四式,娘子吃下这壮胆酒,便放开胸怀如何」

    若贞心想:「他这般强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让他到那爽处罢了罢了」

    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净。她今夜连吃三盏烈酒,又插着一根巨物,凤颜被那酒气一蒸,已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家既应了衙内......今夜自当尽心......与衙内快活一回......还愿衙内春宵之后......言而有信......奴家......感激不尽......」高衙内大喜,也一口将酒干了,却只字不提若芸与若贞定下的只此一次的信约,托住道:「娘子今夜,只管我这府内,俱是心腹之人,娘子不必怕羞林冲又远在郊外,娘子只须放开心怀,与我寻欢作乐去吧」

    言罢,双手托起,将她抱将起来,站于房内

    若贞被他突然抱起,那巨物紧顶,好生麻痒,忙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内......您......您要试这......抱虎归山式吗」

    高衙内笑道:「正要与娘子一试」

    言罢,抱着香躯,在大房内来回走动,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活。

    若贞吊在男人身上,心中只念:「官人,莫怪若贞,就让我,放纵一回,只此一回」

    想罢盘紧男人,将那上下套耸,助男人她顿觉凤被得极为快活,此时她已心无旁骛,急想宣泄,又知在这太尉府内,无人敢说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来:「衙内......你端的好生厉害......便是抱着奴家......也得奴家......好生舒服......啊啊啊......衙内......啊啊啊......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哦......」随着这持续嗔春,房内春意顿浓。俩人这番,当真快活有如神仙,一时天地变色,屋外乌云翻滚,闪电连连,一声入夏暴雨,就要来临

    高衙内只了近百回,若贞便狂涌,承受不起,不由小嘴乱叫:「......啊啊啊......呃呃呃......衙内......为何这般厉害......衙内好棒......啊啊啊......呃呃呃......奴家要丢......」高衙内察觉她凤绽放,大张,正吮吸巨龟,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想起她那含苞春芽,自己学得守阳奇术,定能守住,当下便托紧,张口咬住一粒紧硬,狂吸之际,巨物猛然一顶,再次冲破,直入深宫

    「啊」

    若贞一声娇叫,只觉深宫突被填满,顿时魂飞九宵双腿盘紧男人,双手猛压男首,任他疯狂吸奶,一阵自行狂套,道:「......衙内......好棒......好棒......爽死爽死了奴家了......奴家这就丢了......丢了啊......」言罢,如生了爪子般抓实巨龟,琼浆滚滚喷出

    若贞爽至天外,娇喘了一会儿。她双腿紧紧夹住高衙内后腰,见他仍在吸奶,吸吸「滋滋」有声,忙双手捧起男人俊脸,妙目凝视着他。

    高衙内巨物深入,暂时停止动,双手托实,提着她的娇驱,也看着她,问道:「娘子这番可爽」

    若贞见他实是风流帅俊,心中又是一动:如今还深深插着一根巨棒,他竟用这抱虎归山,把自己凌空抱着,便让自己爽到天外。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端的好生厉害她俏脸绯红,不由轻声喘气道:「衙内......您怎的这般厉害......得奴家......好生快活......当真......当真如神仙般快活......衙内......您也快活吗」

    高衙内笑道:「娘子妙器,本爷自是舒服无比。娘子既然如此舒服,不如与我亲吻一回」

    若贞不由芳唇微动,直想献吻,但这一来,如同献爱一般,如何对得起林冲

    正犹豫间,房外电光闪闪,忽听一声霹雳惊雷乍响,这场入夏大雷雨,终于瓢泼至而

    若贞打小怕雷,每当霹雳来时,便要林冲抱她吻她。那声惊雷一响,贞心刹时俱碎,情不自禁间,急想寻求安慰,不由娇嗔道:「衙内,奴家怕雷奴家怕雷快吻奴家」

    言罢捧着男人俊脸,猛得将芳唇献上,与这花太岁湿吻起来

    高衙内见香舌自行送入自己口腔,大喜过望当即左手托实,右手压住臻首后脑,咬住香舌,与她激吻起来一边吻她,一边轻轻巨棒

    若贞任他,双手也抱紧男人后脑,丰奶磨他胸膛,与他激吻一处。俩人口舌交互缠绕,唾液互换互吞,当真快活得不真天地为何物

    此时房外电闪雷呜,狂风骤紧,那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滚滚邪仙降,恶龙捣得贞心碎

    ***********************************话分两头,且说豹子头林冲对拨陈桥驿,甚是忧念妻子。他来到虎骑军,画卯换衣,与诸位同僚会过面后,便去点军训士。

    他先让军校自行列阵上马演阵,查看端倪。半日下来,只觉虎骑军训练有素,阵列严谨,枪棒娴熟,全不似太尉所说训练惫懒,枪棒生疏且虎骑军俱是老兵,经验丰厚,远甚于近卫军新进士卒,他实无来这儿的必要。

    他心下有气,午后又演训半日。待到晚饭后,见狂风大作,乌云翻滚,知道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贞在家,可安稳否」

    听见房外军汉仍在自行练阵,喊杀声震天动地,深深叹口气道:「这番对拨,端的好没来头」

    将近亥牌时,天上突然响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倾盆而下林冲站在门边,暗念妻子:「若贞打小怕雷,这雷雨下得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与锦儿独守家院,那高衙内若来罗噪,实叫我放心不下」

    又想:「虎骑军尽是精兵强将,我在此间实无用处,何必多留不如托人寄信与太尉,让他拨我回近卫军履职。」想罢,下定决心,铺纸研墨,将心中所见,写于纸上。言明此间整军有素,士卒枪棒娴熟,请太尉多加考虑,早日拨他回京。

    写完书信,唤一军汉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带至军机处,交于太尉手中。他怎知此时,自己那心爱娇妻,正太尉府中,已放下贞心,与那花花太岁高衙内恣意颠春,快活一处

    他吩咐完毕,又去看那雷雨。

    此时雷声滚滚,不时乍响霹雳。这场,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奸人享尽美妇身,托信却遭恶运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