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抢劫,是要遭雷劈滴! > 逃跑失败
    一年前被宇文笙发现并追杀,吉盛天用三年时间建立的复血楼百分之八十的势力也在之后一段时间被清剿了,只有少数隐藏至深的侥幸得以保存,如今他卷土重来,摇身一变成为身携巨资的商人。芜府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这位年轻的公子是住进了周府的贵客,好奇之下每日均有不少的人送上帖子,而这正是吉盛天想要的结果,他稍作易容,化名为“复涵”,游走在商贾官员之间,探听其中有用的信息,并趁机又或明或暗地开了几家青楼楚馆,只是他发觉随着这些人吃喝玩乐竟然比以前整日打理复血楼的事务还累

    又一次带着几分醺意回到寒石轩,吉盛天在堂内坐定,方除去脸上的易容,被派来轩里伺候的少年已打了盆水来,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赞着周风训人有道,连一个下人都伶俐得很。接过拧得半干的手巾覆在面上,温热的气息使得每一个毛孔都打了开来,舒服的感觉令他整个人放松不少。片刻,取下渐凉的手巾扔回给少年,边起身边问道:“他睡了”

    少年自然明白这个“他”是指谁,忙答道:“爷在一个时辰前就熄了灯。”

    “嗯。”吉盛天抬脚往厢房行去,心里有些异样,那人今日似乎睡得早了许多

    少年跟在他身后,犹豫了下,出声唤道:“主子。”

    “嗯”吉盛天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他。

    少年有些许惊慌,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垂首道:“爷他今日有些不妥。”

    不妥吉盛天皱了皱眉,道:“怎么了”

    少年答道:“爷申时出去逛园子,过了个把时辰回来就有些失魂落魄的,身上还有些小伤口,衣服也被挂坏了,一进屋就关上门,晚膳都未曾用。”

    吉盛天心中一紧:“怎么回事”

    少年的情绪猛地绷紧,道:“小的也不知,爷不肯开门,问他只说没事,没有胃口吃饭。”

    什么事情能令得那个男人如此吉盛天双眸转暗,片刻,沉声道:“去取了晚膳来。”说着提腿向厢房走去,脚步略显匆忙。

    “是。”

    厢房的大门果然紧闭,吉盛天举手一推,门却是从里面拴上了的,他也不犹豫,劲力一吐,门拴“咔嚓”一声断裂,两扇门猛地开启,“啪啪”两声拍在墙上又迅速反弹回来,吉盛天脚尖在上面一点止住了来势,抬脚就跨了进去。

    二十五的月亮如钩,本就单薄的月光照进屋里更是暗淡了几分,却足够吉盛天看清那人的位置。男人静静地依着床柱坐在地上,双腿曲起紧紧收在胸前,两只手环住小腿,下巴搁在膝上,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像受到了伤害的小动物一样,可怜而无助。吉盛天略有些失神地抚上胸口,不明白那突如其来的痛楚是怎么一回事。

    大牛动了动,缓缓抬起脑袋望向这边,盛着苍白月光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失了明的人,嘶哑的声音响起:“小天”

    吉盛天放下抚在胸前的手,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拉起来,怒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大牛被他抓住手臂勉强站着,茫茫然的眼神望过来,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听到声音。

    “你说什么”吉盛天眉头紧皱,以他的耳力竟然没听见他说的话,他怀疑这人到底有没有出声。男人的嘴唇再次动了动,这次吉盛天听清了,他说的是

    “你,为什么不叫我爹”

    吉盛天身体一僵,脑子呆滞了片刻方才飞快运转起来,不是没见过这人在街上听到别的小孩唤“爹”的时候露出的渴望眼神,只是都被他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人怕惹自己不高兴从不敢诉诸于口,此时突然提起,再加上他这副受了打击的模样,他敢肯定必是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几下,只是很快便被他平息下来,沉声道:“问这些没用的事做什么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为何不让人给你包扎饭也不吃”说着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去取了火石将灯点上拿过来,往他眼前一照,果然见到他脸上颈上都有伤痕,看样子是树枝划到的,并不严重,不用药的话过个七八天自己也会痊愈,可他心里却很不舒服,总觉得那些伤口很碍眼。他将油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自怀中取出个小瓷瓶,倒出半透明的液体细细为他上药。

    大牛茫然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像是没有感觉似的,又追问道:“为什么从来不叫我爹”

    吉盛天不理,将他的伤口挨个涂遍后将药瓶收好,到窗前的洗漱架上净手。

    这时房门被敲了两下,却是晚膳送过来了,纤细的少年提着个巨大的食盒垂首立在门边。

    “拿进来。”吉盛天一边擦手一边道。

    少年道了声“是”,不匆不忙地走进来,将吃食一样一样地自盒中取出摆在桌上。寒石轩里住的是贵客,周府里的人自然不敢怠慢,听说客人要用晚膳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四菜一汤,时间虽紧,东西却仍旧精致美味。少年很快摆好,恭谨地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下去吧。”

    “是。”少年垂首退出,末了还不忘将门拉上。

    房里寂静在只剩下俩个人的那一刻漫延,吉盛天不甚明显地皱了皱眉,在桌边坐下,向男人道:“过来。”

    大牛不动。吉盛天等了片刻,不耐烦了去拉他,他也不反抗,被拉着坐在桌前。

    吉盛天盛了一碗饭,连筷子一起送到他面前,道:“吃。”

    大牛垂着头看着桌面,不动。

    “我叫你吃”吉盛天用力钳起他的下巴,瞪着他道。

    大牛的眼睛眨了两眨,声音从嘴里挤出来:“为什么”

    不等他说完,吉盛天手一扬,“啪”地将碗甩出去,雪花花的米饭散了一地。

    要是平时大牛肯定要心痛地斥责儿子浪费粮食,浪费农民的心血,而此时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青年,因为哭过而水肿的眼睛里让他看起来悲伤而脆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吉盛天一脸讥笑地看着他,“我问我为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叫你爹嗯”

    大牛本就惨白的脸色顿时变得更为难看,嘴唇动了几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吉盛天冷冷地看着他,薄唇吐出更无情的话来:“你是我爹吗”

    不错,他本来就不是他的爹,只是他以为,他以为“我不是你爹,”大牛冲他吼道,“可是这个身体是啊为什么你要对我、对我那样”再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来。最近小天对他太好了,他还以为总有一天他会认自己做爹的,他不是还说那是他们的家么

    “怎样”吉盛天冷笑着俯下身在他唇上舔了一下,“这样吗”纤长的五指探入他的衣襟,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是这样”略有些凉的手指所到之处衣物被轻易划开,露出男人苍白的身体,吉盛天一把擒住他沉睡在丛林中的小兽,恶劣地捏了捏,戏谑道:“还是这样”

    “你,放开”大牛悲愤地瞪着他,全身激烈地扭动着想要逃开他的触碰。

    “放开”吉盛天勾起唇角一笑,“好。”说着竟当真依言松了手。

    大牛一获得自由便连忙起身往后退,却被身后的凳子绊倒在地,被划裂的衣物跟着散下来,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身子。

    “呵”吉盛天轻笑,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扫视,“就这么迫不急待地期望我怎样你”

    大牛顾不得被跟他一同倒地的凳子砸痛的腿,慌忙去拉衣服,只是那破衣服又哪里能蔽得住他顾了这边却顾不得那边,总有那么些地方露出来,狼狈地望向青年,却恐惧地发现他的眼神不知何时已变得炽热。经过了那么多次的厮磨,若大牛还不知道青年的这种眼神代表什么,那他不用叫大牛,改名叫“大猪”算了,而正因为明白,他的惊恐才会更甚。无助地向后挪着,色厉内荏地警告:“你别过来,我不许你再那样。”

    若是吉盛天会听他的话,也就不是吉盛天了。青年优雅地起身,一步一步地向地上的男人走去,像是闲庭慢步一样,带着几许写意,如果不看周围的情景,谁能想到他此刻做的是何等逆伦悖德的事

    眼见青年一步步副近,大牛再顾不得可能泄露的春光,连滚带爬地起来就往门口冲,只是还没跑两步就被抓住了后颈,尔后一阵开旋地转,“呯”地一声落进一片柔软之中,不用想也知道,是床。他现在哪里敢在这个地方呆七手八脚地就往外爬,可就在他将落地的前一刻,腰间一紧又被拉了回去趴在床上,随即一个重量压在他身上,任他怎么用力也脱不了身,只有暂时自由的手手脚脚仍在垂死挣扎。

    “像只大乌龟。”看着他手脚不停划拉,吉盛天给出了评价。不过这显然是一只讨人喜欢的大乌龟,吉盛天一只手压在他背上不让他动弹,一只手沿着他继续方才未完成的探索,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引得他流连忘返,灵活的五指不时碰触他的敏感点。

    大牛更加剧烈地挣扎,可不一会就被迫停止,腹中的饥饿再加上精神打击使他身体极为疲惫,挣扎了这么久已经是他的极限,只是他仍不甘心地嘶叫:“我不要做你的男宠”

    “男宠”吉盛天手上的动作一顿,“看来是那个女人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不是叫你不准去找她吗嗯”说着惩罚性地在他腰间捏了一把。

    酥麻的感觉令大牛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嘴里不忘反驳:“她才没有胡说八道,我们就样真的是不对的你放开我”

    吉盛天冷笑:“敢命令我了,胆子大了嘛”语罢,竟然真的依言将他放开。

    大牛微呆了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勉强撑起身子往床外爬,只是还不得他爬出两步腰间的带子便被抓住,随即身上一凉,原本松松垮垮挂着的衣服整个被扯去扔在了地上。大牛动作一顿,尔后不管自己浑身赤裸拼了命地继续爬,可仍是没爬出床就给拦腰抓了回去,只不过这次是仰躺着被压住。

    “学聪明了嘛”吉盛天戳戳他因先前的挣扎而晕出血色的脸颊,“只可惜在我面前这些都没用。”

    “你,你”大牛悲愤地看着他,“你这样是乱伦”

    “又学了一个新的词汇,也是那个女人教的看来她也是一个人才,以前教你整天也学不到什么东西,短短一个多时辰她竟然教了你这么多。”吉盛天不仅不恼,反而还笑了。

    要是平常大牛肯定会高兴地夸他笑得好看,此时他看在眼里却觉得不寒而栗,颤声道:“你,你别去欺负她”

    吉盛天冷“哼”一声,直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有时间关心她,不如先关心一下你自己。”

    大牛想要起来,却被青年曲着腿用膝盖压住了左肩,眼见他慢条斯理地除着衣物,慌道:“你,你,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吉盛天很快将自己脱得精光,倾身压在他身上,重重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当然是做你喜欢做的事。”

    “你胡说”大牛的脸顿时涨红,“我哪有喜欢”

    “喔”吉盛天戏谑地看着他,色情地用腿间早就硬起来了的东西往他股缝顶了顶,道,“你不是一直很享受吗”说一直倒也未必,之前都是他单方面的泄欲,这个男人总被他弄得痛苦不堪,不过自一年前他开始顾忌这个男人的感受起两人却都是挺享受的,这个男人不懂得掩饰,做到快乐处总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用声音和动作表现出来,那样子分外地迷人。

    因他的提醒,大牛自是想起了那些事,脸色顿时一白,半晌才困难地道:“那是以前我不懂父子俩那样做是不对的,现在我懂了,我不会再让你做错事了。”

    “哼”吉盛天不屑道,“那可由不得你。”说着俯下身去。

    “小天不要”大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便被儿子堵住了嘴,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愣了一下才剧烈挣扎起来,只是被压得死死的他的那点挣扎根本就是隔靴搔痒。“放开”拒绝的话被彼方的舌头搅得破碎不堪。

    吉盛天放开男人的唇,舌尖滑往他耳边,时轻咬下耳垂,时而在耳根处扫过,满意地听见他的呼吸逐渐粗重。双手熟练地在男人身上摸索,舌尖也沿着颈部线条一直往下游走,在喉结上打个圈,轻咬一口,引得主人倒吸一口冷气。吉盛天不停,亲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男人身上,右手捻起他胸前一粒粉色的突起在手中玩弄,另一只手却悄悄来到下面,握住他已经半抬头的东西。

    “啊小天”大牛双手无力地推着青年的胸膛,用最后一丝理智拒绝,“不要,不可啊”拒绝的话到最后化为一声惊呼,却是吉盛天猛地将他的要害一握,尔后快速动起来。“嗯呃”大牛随着青年的动作发出时高时低的惊呼,在他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青年却突地把手一松,顿时难受地扭动起来,“小天,快,快来”

    “当真要”吉盛天凑到他耳边呼热气,手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的要害上划动。

    “要,要”大牛被逗得快哭出来了,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狂乱地点着头。

    吉盛天一阵心痒难耐,道:“是你自己说的,别后悔。”语罢也不管他听没听进去,立即握住他的东西快速动了起来,不一会手中便被喷了一股热流。这时他自己的东西已经胀得难受,将那乳白色的液体随手抹在上面,又在男人身后略作扩张便一个用力插了进去。

    “啊”扩张不够充分,大牛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叫了一声,吉盛天微微一顿,待他稍稍适应之后方大力冲撞起来。“嗯啊”大牛随着他的力道时高时低地呻吟着。

    青年的索取无度最后弄得大牛直接昏了过去,等到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不见儿子的人影,应该又出去忙了。他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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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阳光明媚,心中却一片惨淡。现在看来小天是早就知道两父子做这种事是错的,可昨夜跟儿子的一番对峙到后面经历让他明白,他完全没办法拒绝小天对他做这种事,他该怎么办才好呢又呆呆地躺了许久,大牛猛地坐起身,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摩擦到床褥引起一阵刺痛,腰也酸软得令他恨不得再躺回去,可这些反倒更加坚定了他刚才下定的决心:他要走他不能让小天再错下去只要他离开了,小天就不会再做这种错事了

    说做就做大牛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强撑着下了地,颤着手脚寻出衣服穿上后趴在桌上狼吞虎咽起来,这时他心里不由庆幸,还好昨晚小天只是砸了一碗饭,而不是将整张桌子掀了。将肚子塞得满满的,又灌了几口冷茶,大牛方觉得舒服了一点,不知道儿子会不会提前回来,他不敢在这里久待,略作休息便又忙碌起来。从柜中翻出几件衣服打了个小包,从枕下摸出平日买菜剩下的几两散碎银子分作两份,一份放在怀里,一份藏在靴中,然后对着镜子稍微梳洗了一下。准备完毕正打算提包袱离开,却突然想起什么,又将它放回去,跑到书桌前翻了张白纸出来,粗粗地磨了点墨后从笔架上取下支细毫,蘸满墨汁正要往上落笔的时候突然想起儿子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的情景,顿时就怔了怔,也在这一怔间一大滴乌黑的墨自笔尖滑下,无声地落在洁白的纸上,晕出老大一团。大牛呆呆地盯着那滴墨迹看了许久,终是强忍难过地提笔在上面写了几行字,尔后匆匆提着小包袱飞奔出去。

    因着吉盛天的身份不便泄露,周风安排来轩中伺候的人便极少,三个人跟着吉盛天出门办事,只剩了一个在厢房外候着,而大牛出来时那个少年恰巧出恭去了,所以某人运气还是很好的,居然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寒石轩。不过因着他这一身装束,一路上还是接受了不少怪异的眼神,只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而没有发觉。就这样没过一会就到了周府的大门,直到被拦住了大牛才反应过来。

    “敢问公子这一身是打算去哪里”门房虽不清楚他具体的身份,却亲眼见到他与府中的贵客同车而来,且三言两语就让周先生帮了别人的忙,自是不敢怠慢,问话都是尽量放柔了语气。

    大牛双眼迷茫地眨了眨,然后决定撒谎:“家里、有、有事。”不常说谎的人突然说起谎来难免有些紧张,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的。

    门房自然猜不到他是“离家出走”,见他双目红肿,又背了个小布包袱,还真以为家里死了人啥的赶着回去奔丧呢当下也不追问,客气询问地道:“那公子可要用车”

    要是赶车的看到他是想偷走就会把他抓回来吧大牛断然摇头拒绝道:“不用了,不是很远。”

    不是很远这公子莫非就是芜府的人门房微有些疑惑,不过仍是放了行:“那公子一路小心。”

    就这么出来了大牛一直到走出了周府门前的那条巷子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回首望见那有些模糊了的大院,心底升起强烈的不舍离开了,就见不到小天了。不过他一想及自己离开也是为了小天好便又将那不舍压下来,把背上的包袱往上托了托,再看那大院一眼,转身离去。

    芜府人员的流动性很大,又是和平时期,因此出入盘查得并不严格,大牛很顺利地就从离周府最近的北门出了城。宽阔的官道上车水马龙,大牛站在城门口看着忙碌的人流,突然有了前世第一次去到城里赚钱时的心情,那种周围都很陌生、不知前路在何方的感觉让人很茫然,很,无助。站了一会,大牛将包袱再往上托了托,好像这样能让他更有力量似的,随后跟随着人流前行。

    午后才出城的多到邻近乡镇的,大牛在天色将黑的时候踏进了一个小镇。同行的还有几个人,不过因为他心情并不好,所以没有跟主动他们交淡,别人跟他搭话他也不怎么理会,几人没趣就不再跟他接近,一到镇上就分道扬镳了,大牛又站在路上呆了一呆,决定去找个客栈住一晚。大牛曾随着儿子漂泊,对于怎么住店还是知道的,找了家名叫再来的小客栈,要了最便宜的房间,叫了一个小菜和一大桶米饭,饱饱地吃了一餐后倒头就睡。昨夜被儿子折腾了一晚,体力严重透支,今天又强忍不适赶了一下午路,劳累过度的他很快就打起了细细的鼾声。

    大牛这一觉出乎意料地睡得很好,在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甚至以为还是在从前,他什么也不知道,小天也在他身边。可自欺欺人也只能有一时,哪里能一世他苦涩地一笑,正打算起身,却猛然察觉不对昨夜他住的是客栈最便宜的房间,里面充满了怪味,房里的东西也是破旧不堪,而时他嗅着是淡淡的馨香,看到的是精致的帐顶。猛地一个翻身坐起,惊诧莫名地环顾四周,赫然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熟悉无比,正是他与小天在周府住的寒石轩的厢房大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抬起手想掐自己一把,却发觉手腕间极为沉重,低头一看,只见白皙纤细的双腕上套着两个黝黑的铁环,底下连着的链子分锁在两边的床柱上。大牛大惊,想爬起身来,却发现脚上也同样拴了铁链固定在床尾的床柱上,那长度只够他坐起身,再想做其他动作却是不行。他慌了,胡乱挥动着四肢想脱身出来,却徒劳地只发出铁链相击的清脆声音。

    “看起来挺有精神的。”伴随着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青年推门而入。

    “小天”大牛停止了挣扎,一脸惊慌地看着他,“我怎么在这里”他明明都走了那么远了,怎么只睡了一觉就回到了这里这时他不得不怨起自己来,睡觉的时候怎么就睡得那么死这当真应了老辈子的话睡得被人搬走了都不知道

    吉盛天却不答,慢慢地走过去搬了张椅子在床前坐下,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大牛被他看得心虚,低着头不敢看他,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在想:他一声招呼都不打地就偷偷走了,小天该生气了吧一会又想:他也是为小天好啊,那样的事情明明是不对的想到这里便又觉得理直气壮,抬起头质问道:“做什么锁着我”

    吉盛天没有说话,右手伸入怀中取出一张纸缓缓展开。大牛眼尖,一眼认出那是自己走之前写下的,却不知儿子这个时候拿出来做什么,心跳不由地加快了几分,一脸紧张地看着青年的手。

    “小天,我们做的事情是不对的,你不听我的话,那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早点娶个妻子。”吉盛天一字一字地将他的留言读毕后看着他道,“娶妻的娶字你写成了取东西的取,教了你这么久,却连字都还认不全。”

    大牛的脸顿时涨红,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有认、认真学的。”

    “练了那么久的字,写得还是像狗爬的一样,”吉盛天扔了那纸在地上,双目凝视着他,道,“看来你还是,缺、调、教。”

    大牛莫名地就感觉到危险,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青年缓缓起身,带着强大压迫感地逼近,直到双腕传来拉力,被扯得整个人呈大字形仰躺在床上才知道挣扎起来:“小天,你做什么快放了我”可惜他的挣扎只换来腕间的疼痛,他的呼叫没换来青年的一个眨眼。

    吉盛天慢慢地除去自己的鞋袜站到床上,一把将覆在他身上的被褥扯下来扔在地上,露出男人赤裸的身体,骤然从暖到凉使得他身上起了许多小颗粒,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柔弱。可青年却没有丝毫怜惜心,强而有力的脚踏上你的胸口,冷酷地道:“是我对你太好,才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边说脚下边用力,眼见男人露出痛苦的神色了才慢慢地松开,冷冷地宣布,“永远记住了,你是我的东西,我想要的时候就得呆在我身边,到哪天我不想要了,也应该是我丢弃你,而不是由你任意离去。”话毕脚下重重一踏,狠声道,“明白了没”

    “呜”大牛发出痛苦的呻吟,胸口的闷痛令他几乎窒息,不过他还是挣扎地说出了心底的话,“不、不明白,我,不,不是东,东西。”

    “不明白”吉盛天冷笑,“没关系,我会让你明白的。”说着将压制他的脚抬离。

    “呼呼”千钧之力一去,大牛顾不得他饱含威胁的话,急促地喘着粗气。可还不等他气喘平,只听一声尖锐的破空声,腰上猛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叫,泪眼朦胧中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中握着一只细鞭,猜想就是令他疼痛的凶器,心底一寒,颤声道:“小天,你做什么打我”

    “哼哼”吉盛天冷笑,反手又是两鞭抽在他腿上。

    大牛又是“啊”地一声惨叫:“小天,我好痛啊别打我啊”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双眼无辜地望着上面的青年,那样子看起来分外可怜。

    可吉盛天却是铁石心肠般,一鞭接一鞭地抽下去,他使的是巧劲,不破皮,不伤筋骨,只在表面留下一道道红痕,却最能让人感到疼痛,且落点刁钻,专挑那些敏感易痛的地方下手,直痛得男人连连惨叫,身体不停地扭动,却怎么也逃不出手上脚上的禁锢。

    “饶了我小天饶了我吧小天”大牛大声求饶,却换不来丝毫怜惜,只得胡乱嚷着,“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

    这话一出吉盛天便停了下来,俯视着浑身颤抖的男人,语气淡然地道:“知道错了,那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大牛犹豫,眼见青年又扬起鞭子做势要打,只得道,“我,我不该偷偷跑掉。”

    “喔”吉盛天放下鞭子,“知道不该了,那知道为什么不该吗”

    他哪里知道为什么不应该了他倒觉得自己这样做根本就没错,唯一错的只是不应该被抓了回来。见儿子又开始抬鞭子,大牛心里叫苦,突然想到他之前的话,忙叫道:“我是你的东西,所以不能乱跑”

    “看来是明白了,”吉盛天点点头,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做”

    大牛看看他手中的鞭子,咬咬牙,道:“只要你不对我做那种事,我就不走。”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吉盛天眼中怒气开始聚积,“你是我的东西,我要对你怎么样是我的事,由不得你拒绝。”

    “那样是不对的”大牛虽然心里害怕,却一脸坚决地道,“我不许你做错事”

    吉盛天终于暴怒,狠狠的一鞭抽在他身上。

    这次青年没有控制力道,顿时抽得大牛皮开肉绽,就连底下的骨头也在隐隐作痛,可他却一反之前的哀求,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吉盛天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盛,发了狠地一鞭一鞭往他身上抽,细细的鞭身过处却带起一道道狰狞的痕迹,不过片刻底下男人的脸色已经变得一片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嘴唇早被咬破,浑身因疼痛而颤抖不止。吉盛天见此停了下来,鞭梢挑起他的下巴,沉声道:“知道错了没有”

    大牛嘴唇颤了颤,半晌吐出一句话来:“我没错。”他的声音微弱,却意外地坚决。

    吉盛天一怔,随即不怒反笑:“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眼中的怒气却堆积得快溢出来,“你既不吃敬酒,那我只有请你吃罚酒了。”也没有兴趣再打他,一把扔了手中的鞭子下地,却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你,你要做什么”大牛一脸惊恐地望着他。

    “我要做什么事情,我的好父亲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吉盛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冷得令人发寒。

    “你”大牛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毫无威力地警告,“你不要过来,我不许你再做错事”

    若是会受他这种程度的威胁,吉盛天也不是吉盛天了,很快他已经除尽了身上的衣物,露出结实而有力的身躯。

    “你别乱来”

    男人苍白地警告着,吉盛天却充耳不闻,俯身半跪在他双腿间,一手托起他的臀,一手在他因紧张而不停收缩的菊花上来回抚弄。

    “小天,求你,不要”大牛感觉到那里异样的触感,哀声央求,“不要再做错事了,你这样是在乱啊”话未说完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吉盛天竟然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就强硬地冲进了他的身体,那个窄小的地方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顿时裂了开来,血水顺着大牛的腿根处蜿蜒流下。

    痛、痛、痛除了痛大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比之前被鞭打更痛,强烈的痛楚令他眼前发黑,头高高地仰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以图减轻那处的剧痛,可根本没用那凶器反复进出他的身体,每动一下就会带给他更多的痛楚,他突然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昏过去

    吉盛天本不是打算这样做的,可男人的话却让他怒不可遏,脑子一昏,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而此时他已经不能停下来,那个地方夹得他一阵舒爽,全身都在叫嚣着要发泄在听到男人的惨叫声时他的动作顿了一顿,却只一瞬便大力冲撞起来,有了血液的润滑使他进出很顺利,因摩擦而产生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传至大脑,令他心醉神迷。

    从一开始吉盛天就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是乱伦,是为世所不能容的,可就是这么一具身体,这具与他有着血缘关系,还是同样性别的身体却总能带给他极致的快感。因为一开始跟他发生关系也是为势所逼,所以在出了地宫之后他也想着跟这个男人斩断这种关系,于是当欲望降临的时候他找来美女,却都比不上跟这个男人一起的感觉,他以为是由于自己更喜欢男人的缘故,又试了些小倌,可还是比不上,任何人都比不上。他不是那种会为了世俗伦常而压抑自己欲望的人,所以才会继续跟这个男人纠缠,可他竟然不准他再碰他

    当得知这个男人偷偷溜走时他心底震怒他竟敢抛弃他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当时他的脑子里闪过的的确是这么一个想法,被抛弃了,被这个一无是处,笨得要命的男人抛弃了更可恶的是,他不顾一身疲惫找到他时他竟然在睡觉,还睡得很香不可原谅吉盛天当时就想,他要好好惩罚这个男人,让他再也不敢有离开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