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只是吻我而已,只是一个吻,真的!除了吻之外,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做,而且他还昏过去了,你想一个体力不支的男生能做什么?
虽然那个吻是个偶然,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向震宇会突然吻她,但每次想到那天的吻,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向震宇,只要一想到他的人,她就烦乱得想撞墙。
你就这么傻得任他吻你?沈约瞥了她一眼,有种吾家有女不长进的无奈。
我哪有?我有打他、踹他,最后他昏过去了。安娣气弱的为自己解释。
哼!
沈约,你为什么哼我?我告诉你,向震宇肯定是喜欢我才会吻我!
然后呢?闻言,沈约挑眉,向震宇喜欢她这是众所皆知,不需要情商过低的她再陈述一遍。
哪有什么然后,事情就这样啊。安娣扬着下巴很骄傲的说。
沈约见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一边为向震宇感叹,一边只能叹气摇头,安娣,你喜欢向震宇吗?
怎么可能……她想都没想的反驳,虽然她很气向震宇强吻她,可为什么她却会一直一直想着那个吻……
真的没有?沈约又问了一次。
真的没有。
这回,安娣不管她是不是每次想到那个吻,总会心跳加快,反正她不会喜欢向震宇,更不会傻得送上门让他折磨自己。
谁知,她才说完,就见沈约拿出手机,她纳闷的瞄了一眼。
向震宇,有听到了吗?我家安娣的答案是没有。沈约冷淡的对着手机说。
什么?向震宇正在跟沈约通电话,那她刚才说的话,向震宇不就全都听见了?
沈约,把电话给我挂了。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
安娣气不过,上前想要抢他的手机,奈何却被沈约给躲过。
从现在开始,不准你再接近安娣,你,可以死心了。说完,沈约直接挂了电话,而安娣则是怔怔的站在原地,一时发傻的瘪了瘪嘴唇,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下坠,快得她喘不过气来:心口一直一直闷闷的,有点抽痛,好像破了个d那样难受……
当那头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时,坐在房间沙发的向震宇,先是伸手按了按有些抽痛的额头,看着手里的手机好半晌,这才沉默不语的将手机丢给一旁的边仁。
震宇,怎么样?安娣要来探病顺便给你庆生吗?边仁刚啃完一个苹果,顺手接过向震宇丢来的手机,暧昧的笑着问。
庆生?向震宇语带自嘲地盯着手臂的白色绷带,然后嗤笑。
你打电话给沈约,不是要他载安娣过来?今天你生日,找她一起过来庆祝,人多热闹。这几天向震宇被禁足,他天天闲着没事就来这里打发时间,今天专程跟纪一笙买了蛋糕跟酒来这里为向震宇十八岁庆生,不过纪一笙被女朋友缠住,要晚点才能过来。
你看我的样子需要她来探病吗?向震宇说完,抄起桌上边仁的钥匙,车借我。
震宇,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手还有伤,不能开车。边仁急得想要阻止他的冲动。
边仁的话,向震宇根本没听进去,他只觉得胸口闷得像要炸掉,如果他不出去走走,他怕自己会砸了这个家。
看着向震宇直往房门走去,边仁在后头叫着:震宇,你家佣人会通知你父亲的,你别这样。
那又如何?
震宇,你跟安娣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怎么才一通电话,就让向震宇整个人像是吃了炸药似的,这跟他当初预期的也差太多了。
没事。
那为什么……边仁不放心,打算跟他一起出门。
我很快就回来。边仁望着向震宇的背影,又偏头看了看手里的手机,不用想肯定又是跟安娣有关。
这几天,向父已经在帮向震宇安排出国事宜,这次向父态度十分强硬,不管向震宇要不要去,他都无从选择。
就是看出他心烦,这才会提议跟安娣通电话,谁知竟然踩了地雷,这下好了,若是向父得知向震宇擅自外出,父子俩的冷战肯定会再扩大。
边仁不懂,向震宇这人人想要攀上的天之骄子,为什么就独独钟爱安娣这朵带刺的花儿。
不懂,他这局外人真的看不懂。
当天,被沈约念叨了老半天,当安娣回到房间时,都是半夜十一点多了。
不曾失眠过的安娣,却在这一晚,翻来覆去好久,眼睛依旧张得圆圆的,数羊都不知数了多少只,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最后,她将一切的责任都归究给沈约,都是他在睡前念她,害她整个脑子像被轰炸过,嗡嗡作响的吵得不能入眠。
然后,她又将一切的罪过都怪给向震宇,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被沈约念,更不会因为边仁的一句衣衫不整害她跟梦想的跑车差点擦身而过,沈约还半带要胁的说,要不要买跑车,就看她这几天的表现。
为此,安娣向上帝祈祷,向震宇的假能够请久一点,最好不要在她生日之前回学校。
虽然这样的祈祷很没良心,但沈约都拿出爷爷来压她了,她这几天一定要好好表现,反正离她生日不过两个月,两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她决定当两个月乖乖女,再也不造反了。
本来还打算去向家将她的猫给要回来,不过这个计划先延后,等跑车到手了,她再也不需要沈约接送时,再去把猫载回来。
因为有了以上这些打算,安娣本是打结又不清醒的脑袋,终于有些许的困意。
只是她才将眼睛闭上,打算好好睡上一觉,却清楚的听到她房间的窗户有声响传来。
以为自己听错了,安娣抱着另一颗枕头翻个身,她只当是狗叫,不想理会。
谁知,她才这么想,那吵杂的声音竟然又传来,这回的噪音很大,甚至还比第一次更清楚。
安娣随着那噪音,满心不悦的睁开眼睛,穿着连身睡裙的她,因为瞌睡虫被赶跑而掀开被子走下床。
当她走近房间的窗户时,虽然外头的月光不是十分明亮,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伫立在庭院的高大身影。
向震宇怎么会半夜跑来这里?他不是被关在家里养病吗?
因为向震宇的出现而被惊吓的安娣,怎么都猜不透向震宇半夜不睡,跑来她家的原因,更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才刚想,一个想法瞬间闪过她脑海,难不成……安娣捂住嘴巴,不能接受向震宇可能是爬墙进来,可是如果不是爬墙,他又怎么能在庭院吵人?
还陷入惊吓的她,被新的噪音给拉回现实,有些气不过的她,情急之下,懊恼的将窗户打开,然后朝下面喊:向震宇,你不要再吵了。她压低声音,怕他制造的噪音会吵醒其他人。
你下来。因为她突然的出现,向震宇心口猛地一震,抬头望着站在窗边的安娣命令道。
我为什么要下去,你快点走。她的两个月乖乖女计划才要开始,绝对不能被破坏。
我给你十秒钟,你不下来,我就上去。向震宇没耐心的下通缉令。
听到他的威胁,安娣觉得向震宇肯定是疯了,今天还疯得特别严重,她的房间在二楼,他打算怎么上来?难不成他还自备楼梯不成?
向震宇,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因为这句话,楼下的向震宇只是瞪着她看,久久没有回应,两人就这样遥遥相望。
因为距离的关系,安娣看不到向震宇因为她的问话,脸上一变再变的闪过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复杂表情,其中有不甘、有愤怒、有受伤,最后停留在他脸上的是眷恋,那股对安娣无法割舍的眷恋,教他放不开手。
放过她?向震宇在心里自嘲的想着,如果能放过她,他又怎么会缠了这么多年?
因为缠久了,缠上瘾了,他才发现,原来他不能没有安娣。
安娣,把刚才的话收回去!良久,向震宇才开口。
不要。安娣拒绝,而后不再理他的将窗户关上。
安娣以为,在自己断然关上窗户时,向震宇应该是要生气的,依他那高傲的脾气会掉头走人才是。
所以她转身走回床边,再缓缓坐在床上,不知为何明知向震宇应该走了,早先那种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下坠,快得她喘不过气来:心口一直一直闷闷的,有点抽痛,好像破了个d那样难受的感觉竟然又回来了。
为什么?安娣不懂,也不想懂,她只想要逃离向震宇,因为她有预感如果这一次不逃,接下来好像会有事发生。
气死了!安娣被这种闷给惹火了,爬上床后用凉被盖住全身,连头都给蒙住。
可惜,天不从人愿,外头那个应该要走的人,不但没走,而且还更猖狂。
砰砰砰!闭上眼,打算继续装睡的安娣,被突来的拍打声给吓着了。
向震宇是认真的,他真的爬上来了,还很用力的拍窗户,那力道像是窗户跟他有仇,死命的拍。
不管他,当他不存在,这是安娣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要自己再次闭上眼,继续装睡。
直到她听到玻璃被敲破发生的巨大声响时,再也无法装睡的弹坐起身。
向震宇,你疯了吗?这人竟然已经在她房间了。
收回刚才的话。向震宇立在她床边,高大的他挡住了月光,因为背光,安娣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不出几秒,床沿下陷,向震宇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地囚困她,同时还倾身与她瞪视。
向震宇,你不要再闹了,趁阿约发现前,你快点走。如果被发现他半夜闯进她的房间,她肯定被沈约剥一层皮。
沈约?我刚才正好见他开车出去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沈约不会知道我半夜找你。
向震宇边说,脸又压近她几寸,近得几乎要与她的唇相贴,暧昧的热气及属于他的气息直喷在她脸上,但是,如果他知道我半夜找你,你说他会怎么样?
你敢说!安娣心想,如果沈约知道向震宇半夜出现在她房间,她肯定要被他念到进棺材都还不能安宁。
如果我就敢呢?他挑衅地反问。
向震宇,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受伤的人还这么不认分,为什么他不能乖乖在家休养呢?
他想要怎么样?向震宇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想要怎么样!强势的薄唇压向她,不温柔的吻住安娣的唇瓣。
被他突然吻住,吓傻的安娣直过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抵死的想躲开这个太沉让她唇瓣发疼的吻,奈何向震宇不肯,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顶开她的牙关。
向震宇,你……安娣好不容易才挣开,慌张的用双手抵住他的脸,不让他再吻她。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要素讨生日礼物。向震宇将她的双手给箝住,避开自己的伤口,轻而易举地压在两侧。
什么生日礼物,我从来没有说要送你礼物?
对,你没说过,但我要!说完,再次封住她的唇,同样的不温柔,像是要将她吞下腹似的,舌头再次采入她口中索求,这回还定住她拚命想扭动的头,完全不给她机会退缩。
唔……粗暴的吻教安娣难受的发疼,细瘦的身子,被向震宇高大的、沉重的身躯给压制住,怎么也动不了。
在他的强吻下,安娣的舌头一再闪避,不肯让他吮住,这让向震宇更加欲罢不能,粗喘着鼻息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渴望,手掌粗鲁的撩拨她的睡裙下摆,占有地抚上她光滑白嫩的大腿。
这个索吻直过好久好久,当她好不容易躲开向震宇的索吻时,露出羞愧又惊慌的喊着:向震宇,你住手……
只是,压在她上方的向震宇只是盯着她,目光炯炯如火,脸与脸的距离不过几公分,他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属于他味道的气息弥漫在她呼吸间。
见她挣动双手想要挣开他的箝制,向震宇喉头滚动,看似压抑却又张扬的再次低头,吻上她已略显红肿的唇瓣,这次他不再重重的吻,而是如雨点般的吻在她脸上。
向震宇,你要干什么……眼前的向震宇教安娣害怕,他那双眼眸闪着怒火,像是要吃了她似。
双手置于她腰际,不让她再扭动,怕因为身体的摩擦而挑起更多的欲火,他暗哑道:给我一个吻,我就放开你。
我不要,你为什么总是要欺负我……
原来,他的喜欢在她眼中,只是欺负,可是就算欺负她也要接受,即将被送出国的他,怕她忘了他,他今晚才会来,因为他想要她一辈子忘不了他。
我说了,只要你吻我,我马上就离开。为了让她相信,他索性放开对她的箝制,手掌改而撑在她身体两侧。
真的?只要一个吻,你就会离开?安娣迟疑的探问,如果一个吻可以让向震宇马上离开她房间,那她会吻。
嗯。向震宇保证。
被囚在他身下的安娣,紧张的盯着向震宇的薄唇:心里虽然不安,但不懂情欲的她,觉得一个吻之后向震宇就会放开她,所以她妥协了,那你保证不会跟阿约说。
向震宇听到沈约这两个字:心里老大不爽,可为了骗到她的吻,他忍下那不悦,好。
听见他的回答,安娣心想不过是个吻罢了;反正上次他也吻过她,所以她缓缓地将紧闭的唇贴上他的薄唇,因为怕,她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只想快快结束这个吻。
才刚贴上他的唇,安娣以为吻完了,想移开唇瓣时,向震宇的动作却比她更快,贪心的手掌一边定住她的腰身,一边捏住她的下颔,不让她退缩。
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给吓了一跳的安娣,顿时张眼睛,瞪圆的眼里写着惊慌,见那薄唇勾起一抹轻笑,像是在笑自己的天真,觉得被戏耍的安娣气不过的张口,重重的咬了他的薄唇。
那力道不轻,应该是疼的,却没让向震宇松开她,反而让向震宇撬开她的齿关,探出舌头勾住她想要逃开的粉舌,因为这突来的侵略,安娣来不及反应,生涩的她就这么被纠缠着,任向震宇吻个尽兴。
这吻,延续了好久,当安娣以为自己快窒息时,挣扎地拍打向震宇的胸膛要他停止,谁知向震宇却贪婪地不肯结束这个吻。
他的舌头不餍足的卷住她的粉舌,抱在她腰身的手掌,轻易滑入她睡裙下摆,手掌直往上滑,在她没穿内衣的小巧茹房上轻抚慢捻。
唔……不要……感觉单纯的亲吻变了调,安娣急欲挣开,只想赶快逃开。
只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要轻易放过安娣的向震宇,压根不理安娣的意愿,制住她的拍打,单手将她的双手定在头顶。
薄唇则是随着她左右转动的小脸,如影随形的索吻,不让她有机会躲开,不要……
我要你……粗喘的嗓音带着欲火的低沉,今晚他要好好品尝她的甜美,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更大,用力地想扯下她的睡裙。
唔……停……停下来……
他骗人,明明说好只是一个吻,可他现在却开始脱她的睡裙,安娣终于明白,自己有多笨,竟然会跟一向只会欺负她的向震宇谈条件。
被他沉重的身体压在身下,安娣连扭动身子都困难,而当两人肢体相叠时,安娣清楚的感觉到向震宇下半身,有个像热铁的坚硬抵在她腹部,她虽然没有经验,但她羞愤的知道那火热的坚硬是什么。
没多久,她身上的睡裙已经被扯下,大片雪白肌肤全落入向震宇眼底,他却不满足于眼前的春光。
唔……安娣惊慌地想尖叫,奈何被封住的唇根本无法喊出声,所有的呻吟及无助全被吞入他的喉间。
粉红的r尖因为突来的凉意而挺立,颤抖的娇弱更像是在邀请向震宇的品尝似的,松开她的薄唇往下,一路来到她的小巧茹房,张口含入吮吻其中一边的茹房。
渴求更多的向震宇,有些粗鲁的在她白嫩的茹房又吮又咬的,没一下子被吮吻的茹房已是通红一片,然后再吻向另一边的茹房,就这么反覆一次又一次。
而没擒住她双手的另一只手,则是由腰处往下游移,在她柔细的大腿抚摸,见她踢动双腿想要躲开,手掌随即加重力道撑开她修长的双腿,并且抚上她细嫩的大腿内侧肌肤,接着再不满足的往上移去,隔着粉色内k抚摸她s处的敏感。
向震宇……不要……安娣被他吓坏了,从没想过向震宇会这么欺负她,她哽咽的喊着,因为力气不如人,挣不开他的箝制地弄疼自己,双腿被他单膝侵入被迫张开,安娣好不委屈。
为什么不要?那低哑的语气吐出,语气里尽是挑逗的暧昧,让安娣无助地哽咽。
向震宇炙热的黑眸紧盯着眼前的春光,此时安娣全身只穿一件粉色小内k,近l的雪白身子在他眼前颤抖,年轻气盛的向震宇眼底满是渴求,那深不见底的眼眸像要吃了她似的,炽热又慑人。
向震宇的吻在她颈间及茹房上留下点点红印,生涩的她不懂如何挑逗他,却青涩的勾起他的欲火。
不要……见她想大喊,薄唇再次封住她红肿的唇瓣,他的吻轻轻贴上,感觉安娣甜美的红唇在诱惑自己。
强悍的舌再次贪求的不让她闭上唇瓣,霸道地滑入她口中,先是与她颤抖的粉舌纠缠,最后才转而品尝她口中每一处的甜蜜,不曾有过情欲的两人,在向震宇的索求下,这样的夜,变了调。
向震宇,你为什么要这么坏,为什么要一直欺负我……
安娣哭了,而且是委屈的放声大哭,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向震宇会这么欺负她……
安娣,
我会吃醋。没有看她,向震宇轻轻地吐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