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飞燕(GL)无弹窗,会员登陆后<b>无弹窗</b>.<a href="http:///register.php"><font color=red>立即注册,享受无弹窗阅读环境</font></a> 雨一直淅沥沥的下着,烟雨迷蒙倒是一片好景致。
薛知浅带着霍轻离到了水榭亭,刚坐定,就见薛知深一袭白衫,撑着油纸伞,从雨中缓步走来,待他走近了,眉如墨画,面若桃花,目含秋波,端的是美人如玉……
薛知浅偷偷瞧了一眼霍轻离,发现她也在打量薛知深,心中甚是欣慰,只可惜霍轻离脸上神色淡淡,瞧不出端倪。
虽说薛知深是暗恋霍轻离,不过到底是丞相府的大公子,不是拿不出手的人,面对佳人时,倒也落落大方,完全不似薛知浅平日见到的憋屈模样。
客套一番后,薛知浅便把学武之事跟薛知深说了,薛知深一听立知其深意,如何不答应。
薛知浅见薛知深已与霍轻离说上话,便识趣的准备离开,留二人独处,刚拿上那把还带着水珠的纸伞,就听霍轻离道:“我只在府上住几日,既然知浅和薛公子都想习武,那么现在就开始吧。”
薛知浅和薛知深异口同声的说:“现在?”脸上都是惊惧之色,习武不过是亲近霍轻离的幌子,实则是两人最为头疼的事。
霍轻离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无辜:“不妥吗?”
薛知浅连忙搭话:“妥,甚妥!知深还不过去听轻离差遣,我给你们冲壶茶端些点心来。”
霍轻离说:“知浅,这些让下人去做吧,怎么能麻烦你。”
薛知浅嘴上说着“不麻烦”,就准备遁了,一转身,差点撞上端着托盘迎面而来的奶妈。
奶妈一个灵巧的闪身,躲开了薛知浅,托盘里的茶水点心丝毫未动,放在石桌上后,邀功道:“小姐,我已经给你端来了。”
薛知浅拉长了脸,平日里怎么不见她这么贴心勤快。
霍轻离又道:“包大娘来的正好,麻烦你跑个腿,去将军府将我的兵刃拿来,顺便让四喜收拾几件衣衫,知会我爹一声,我要在丞相府小住几日。”说着一块银锭子已稳稳的落在包婉容手上。
这种小事说一声即可,哪里需要打赏,但是既然给了,包婉容当然要收下,否则就是不给霍大小姐面子,连请示薛知浅都免了,直接答应道:“我这就去。”临走,还带走了亭子里唯一一把纸伞。
薛知浅在心里骂了一句,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包婉容!脸上却装出颇有兴致的样子,问:“轻离,是不是先要背一段口诀?”背书她在行。
薛知深一个大男人,心上人又在跟前,当然更不能示弱,心中视死如归,面上摆足姿态,道:“霍姑娘,请。”
霍轻离的目光将薛家姐弟扫视一番:“你二人面白体虚,需从基本功做起,就先扎一个时辰的马步吧!”
薛知浅和薛知深原本就发白的脸瞬间更加惨白,还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但是霍轻离脸上认真的模样,又不像在故意折腾他们,只好依言照做,一个优雅,一个潇洒,两人似模似样的摆开架势。
霍轻离则捡了石凳坐下,捻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扭过头去,欣赏雨落荷塘的美景。
薛知浅给薛知深使眼色,这么好的机会别浪费了,而且她还陪着受罪,可见手足情深。
薛知深会意,想了想,便说:“霍姑娘,前几日托大姊带给你的匕首,用得可称手?”
霍轻离应道:“嗯,听四喜说削水果甚是锋利。”
皇上赐的匕首,竟被她拿来当水果刀,薛知深有些欲哭无泪,定了定神,又试探着问:“不知道霍姑娘有否见到匕首内之物?”
霍轻离毫不在意的说:“不曾。”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不会是那块布吧?四喜擦了刀刃就给扔进了火炉。”
那是他熬了好几个夜才写出的千字大赋啊!薛知深感觉似有鲜血涌上来,强颜欢笑道:“无妨,无妨。”
才一炷香的时间,薛知浅就觉得双腿发软,半个时辰后,额头冒虚汗,再坚持一会儿,已是摇摇欲坠,薛知深跟她差不多。
霍轻离仍悠哉的品茶吃点心,完全视而不见。
薛家姐弟这才似乎好像仿佛有点明白过来,就说这霍轻离怎么转了性似的,竟放下身段,肯教他们武功,原来还是整他们来着。
薛知深被心上人捉弄,当然心甘情愿,薛知浅心里就完全不是滋味了,恨得牙痒痒,正要站直身子发作,眼前一花,霍轻离已到了她的身边,手还托了她的腰肢,一脸关心的问:“知浅,你还好吗?”
薛知浅又犯了迷糊,不知道霍轻离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被她托着腰,哪需使力,只好说:“还撑得住。”
“那就好。”霍轻离就要撒手。
薛知浅连忙说:“别。”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霍轻离一松手,必摔到地上无疑。
霍轻离抿了抿唇,似是忍住笑,把她揽紧了些,又回头问薛知深:“薛公子,你怎么样?”
薛知深见大姊被他的心上人抱着,除了羡慕嫉妒恨,还是羡慕嫉妒恨,不过心上人面前,又只能死撑着:“无妨,无妨。”
霍轻离赞道:“你们果真是练武的材料,原本想让你们歇着了,如此就再扎半个时辰吧。”
薛知深眼前一黑。
薛知浅总算明白了霍轻离的真正意图,原来她是在考验薛知深,一想也是,霍轻离一身武艺,找个夫婿,没武功也就罢了,总不能弱得连个马步都扎不稳,岂不是让人笑话,立即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说:“知深,扎稳些,不要让轻离小瞧你。”
霍轻离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知浅,你的姿势也不对。”
跟昨晚一样,薛知浅又被激得一身鸡皮疙瘩,因为她感觉到霍轻离的唇瓣拂过她的脸颊,虽是一闪而过,但是那个柔软的触觉绝对错不了,错愕的看着霍轻离,对上的却是一双澄澈的眼眸,还朝她眨了两下,莫不是她误会了?或者霍轻离只是无意碰到她的?现在是大白天,她们又是两个姑娘家,应该是她弄错了。
薛知浅尴尬满脸通红,也不好意思再让霍轻离帮着自己,便说:“你松手吧,我成的。”
“好。”霍轻离依言放开她。
外面的雨已停了,不过亭子里扎马步的二人却是汗如雨下,眼看就要支持不住,救星终于到了,就见包婉容和常四喜一前一后而来。
霍轻离说:“马步就扎到这吧。”
两人如获大赦,虚弱的瘫坐在石凳上,哪还有半分娇花照月的美人样……
“咣当”一声,包婉容将手上的大包裹扔在他们跟前。
薛知浅问:“什么东西?”
霍轻离回答了她:“我的随身兵器。”
薛知浅见过她的兵器,是一把轻薄长剑,这包裹里的显然不是,疑惑的拆开,好家伙!就见躺着一口约莫四尺长的九环大刀,刀身厚实,提了一下,竟没提动,难怪刚才见包婉容扛着过来,质疑的问霍轻离:“你用这个?”
一旁的常四喜抢道:“小瞧人了不是,我们家小姐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这个算什么?”
霍轻离淡淡一笑,九环大刀已到了她手上,飞身出亭,在空地上舞起来。
刚下过雨,地上湿滑,霍轻离却好像脚不沾地一样,丝毫不受影响,身姿轻盈,仿佛手上握的不是近四十斤重的大刀,而是一支轻如无物的柳条。
常四喜见他们都是目瞪口呆模样,越发得意起来:“我们家小姐耍狼牙棒和开山斧的时候,那才叫好看。”
薛知浅想象了一下霍轻离一手狼牙棒,一个开山斧的样子,特鄙视的看了常四喜一眼,然后忧心忡忡的对薛知深说:“弟弟,这玩意可要人性命的,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
薛知深也吓得不轻,不过还是昂首道:“我就喜欢这样的轻离。”
口味果然不是一般的重……
薛知浅不再劝他,重新看向舞刀的人,就见那九环大刀被霍轻离挽出各种漂亮的刀花,一招一式既潇洒又漂亮,衣衫翩翩,英姿飒爽,轻声叹息道:“瞧这模样,这身手,不怪你心里一直向着她,她要是个公子,我也喜欢。”
包婉容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在一旁帮腔道:“霍大小姐人不错,小姐,你以后就别对人家有那么大的成见了。”
薛知浅剜了她一眼:“我就说你得了她不少好处,才经常在我跟前帮她说好话,这回被我逮个正着,推托不了吧?”
包婉容道:“瞧你那小心眼的样子,你要是经常也打赏打赏四喜,她肯定也会在霍大小姐跟前帮你说话。”
常四喜一脸正色的说:“想收买我?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心里只有我们家小姐。”
薛知浅赞道:“瞧瞧人家四喜姑娘多忠心,那是你这般有奶便是娘。”
包婉容还要反驳,霍轻离已经耍完一套刀法回来,把刀往薛知浅和薛知深二人跟前一送:“你们谁先来?”
姐弟俩同时往后退了一大步,谦让道:“你先。”
薛知浅悄声说:“我刚才试过了,我连刀都拿不动,你是男人,你先来。”
薛知深则小声回道:“我拿得动也耍不了,不能在轻离跟前丢人,还是你来。”
薛知浅一想也是,她不怕丢这个人,便上前去接,九环大刀比她想象的还要重,双手握住刀柄,都拿不住,刀身直直的往下掉。
“知浅,小心。”霍轻离一招虎口夺食,已将刀取过来,还揽了薛知浅的腰肢,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速度太快,薛知浅完全没反应过来,一脸莫名:“怎么了?”
薛知深看得暗暗悔恨,多好的机会啊,便宜又被他大姊占去了……
霍轻离说:“刀太重了,差点伤了你。”
薛知浅则意识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竟被霍轻离揽在怀里,立即桃花满面,正尴尬着,只听包婉容说:“夫人来了。”
就见薛夫人领着丫头,提着食盒,朝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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