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天赐的办公室里,他瘫软在单人沙发上,不堪重负般两腿叉开,大腿的肉将牛仔裤填得十分饱满,一眼就能感觉它们的弹性与温度。他从茶壶里边给谢梅梅倒了花旗参茶,一时浓郁的茶香便弥漫开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简单的询问了她第一天工作的情况,谢梅梅言简意骇地向他做了汇报。白心雨过来添了一次水,花旗参茶没先前那般浓香。
这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至,徐天赐随之也精神一振,向许艳丽招了招手,她客气地跟谢梅梅点头,原来也是约好的。
徐天赐已经对这几位共事的少妇心怀叵测,他才三十多岁,地位显赫事业有成,如同怒放的花儿,仍有年轻貌美痴醉的蜜蜂在他的跟前嗡嗡飞舞,你贴他粘,门庭若市。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的享受,正如开胃饕餮鱼肉的人,除了仔细剔除骨头以外,顾不上别的心。
他暗暗地估量了一下,决定先从许艳丽下手,这个刚刚离异了的少妇,别看她人前人后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拒人千里的样子,其实眼角间蕴藏着的是孤单寂寞忧郁愁闷情压抑,这时候乘虚而入不需花费多少心思,肯定能轻易得手的。
跟和谢梅梅的谈话内容不一样,他们谈的是工作,跟许艳丽却说的是生活,他很关心地而且很有分寸地询问了她的住房、经济,以及父母的情况,一付关怀备至惺惺相惜的怜悯之情溢于言表。听说许艳丽住到了市郊的公寓,每天都得打车上班时,他马上做出了擂胸顿足的姿态,自责着自己失察。
“不如我上班时,车子捎你一程。”他试探地问。
许艳丽嫣然一笑:“谢了,不必了。”
他貌作思索,随后谈谈地说:“艳丽,你有驾本吧”许艳丽点了头算是回答,他搓搓手说:“不如,我给你找辆车子,自己驾着,也自由自在的。”
许艳丽眼角一挑但却口是心非的说:“不好吧,刚上班,让人说闲话的。”
“这你就不必顾了,我自有办法。”徐天赐斩钉截铁般地说,显示了一位领导者的权威。
许艳丽难掩心头的欣喜,脸上却依然现出楚楚动人的平静样子:“徐处,我还是觉得不合适的。”
“你啊,总是那么地客气。”徐天赐搔耳挠心像是猫咬剌猬。
“徐处,再没什么事,我走了。”徐艳丽扭着丰满挺翘的娇臀出去。
面对许艳丽的背影,那紧兜在裤子里的丰臀摇摆得风情万种,徐天赐整个人都膨胀起来。
许艳丽何尝不知徐天赐的别有用心,但她清楚这种事急不得,男女之间的感情应该是悄悄地酝酿,一旦时机成熟方可挑出来说,像酿酒一样,得有个发酵的过程,要是过早地放了气,反而全坏了。
她是不堪前夫的凌辱才跟他离的婚,那时只要是他答应办理,两人的财产房子、车子以及银行的存款都归他。她就只身带着一个小提包离开了他,那个满脑子稀奇古怪的男人甚至连她的内衣也不让她拿走。父母那边肯定是回不去的,他们无法理解这段看似美满的婚姻怎会在女儿的一再破坏下出现了裂变。
正当许艳丽举步维艰束手无策的时候,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她的上司给她申请了住房补贴,她用那钱在偏远的郊区购置了这一公寓,那儿的楼房地理优势对她来说毫无意义,除了上班她几乎十天半个月进一次城。还好这些郊区的楼盘,小区建设搞得很不错,足球场、游泳池、百货商场,什么都有,价钱比市中心便宜一半。
她的朋友为她感到迷惑,买这郊区公寓的动机,也一度成为许艳丽自己也解不开的谜。只是某一天,她明白了,这城郊的荒凉感使她心安理得,一想到住在繁华锦簇的都市当中,被四周沉下去的冷清包裹,她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惊慌,好像走到了她经常做的那种梦境当中,在渺无人烟的空地,奔跑,喊叫,天却无情地黑了。
云海风月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