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多想,一下子咬住了婶子骚烘烘的私处上!我没命地亲着,也不管有多么脏,舔着里面的肉唇,婶子一下子倒了下来,我一把抱住,拉开她的小背心,嘴在她的西葫芦**上啃着,大奶头啃的都是印子。
婶子嘴里憋着,她不敢叫,因为怕人知道。
我亲得差不多了,就来亲婶子那性感的嘴唇。
李婶连忙挡住我,说道:“你刚亲过我那里,满口都是骚味,你漱漱口。”
我急忙出去好好地漱了一把口
李婶在里面叫道:“给我打一盆水来。”
我马上照办,把水端进屋里。
婶子已经一丝不挂了,她幽幽地看着我,说:“大兄弟,你就欺负婶子吧,你既然这样,婶子也不要这老脸了。给婶子洗洗下身。”
我笑着说,“婶子还真腼腆,什么下身,那是婶子的小妹妹啊。”
李婶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给婶子好好洗洗,都是骚味。”
我拿了毛巾,沾了清水,轻轻地擦着婶子肥厚的妹妹,一边擦还一边抠着,马上里面就洪水泛滥,滑溜溜的。
婶子闭着眼睛,轻轻地说道:“大兄弟,你就是婶子命中注定的男人,我这些天就知道要出事儿,想避免,又不想,弄得婶子每天湿乎乎的,今天终于被你欺负了!”
我说:“好婶子,我是爱你啊,要不然,我才不会这样大胆呢。”
接着我洗到了婶子的另一处,我先抠抠,婶子笑着说:“你这坏小子,你这是扣哪啊?”
我说:“婶子哪里都好。”
我一点点地抠,扣的婶子直叫唤,说:“好兄弟,别整了,婶子让你慢慢享用,婶子是身子都是你的,别扣了,大兄弟!”
我一边扣一边说:“好婶子,你最爱我哪儿啊?”
婶子回答道:“哪儿都爱!”
我说:“不行,还得扣,到低爱哪儿?”
婶子说:“真哪儿都爱啊,爱你那大棒棒!”
我一下子就听到了想听的答案。就住手了。
都清洁干净了,婶子躺在炕上,“火气”正往,肥奶在胸前耷拉着,妹妹也示威似的冲着我。
疯狂了,二十年的童子身,就在这里终结了。
我用**磨着婶子的出水口,婶子在下面吵吵:“好兄弟啊,你快点吧,尽力才好哪!”
我不管,接着引逗。
她一下子推开我,起身抓起我的硬物就塞进她的出水口,两手摸着她的大肥奶,奶头子让我揪得通红。我说:“好婶子,你也成小姑娘了,奶头都红了。”
李婶说:“去你的,你咋这么坏,看我捏碎了你的两个蛋。”
我说,“婶子别的,那我怎么孝敬婶子了。”
大约有十多分钟吧,我觉得**一热,在婶子里面射出浓液,湿乎乎的,也不知道射出了多少?
婶子紧紧地抱住我,说:“大兄弟,你爱不爱婶子?”
我说:“婶子,我爱你,我爱你啊!”
李婶疯狂地喊道:“大兄弟,我以后就是你的!”
我趴在婶子的身上,仍然狠命地揉着她迷人的大奶,也许是因为强烈的刺激吧,马上我的那根宝贝又硬了起来……
第二天,我觉得上那里暖暖的,起来一看,原来婶子穿着裙子,没穿内裤,骑在我身上用私处磨我**呢。
看我醒了,大嘴一下子亲上来,说:“好哥哥,你太坏了,昨天干得人家那里到现在还疼呢。”
我说:“我的好‘媳妇’,你也够骚的了。”
我们起床后,就像往常一样,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刚到吃早餐的时候,刘婷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大喊着:“饿死人了,饿死人了。”
“你怎么住一天就回来了?”李婶问道。
“城里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乡下好啊。”刘婷答道,接着她又问我,“少宽哥,你是是不是啊?”
“哦……其实,那要看你的心情了,进城时,心情好的话,自然就好,心情要是不好,无论你看什么或者做什么,都很难觉得好起来的。
“你看你少宽哥,多聪明!”李婶拿出碗筷来。
“什么啊,要是我读书的话,比他更聪明。”
我又回想起和刘婷一起读书的日子……
当时的刘婷还是个十分文静的小姑娘,虽然和我同岁,但是比我高半个头。
她学习认真,成绩好得很,平时话不多,但是声音挺甜美的,我很愿听她的讲话。
听到她甜美的嗓音,使人感到与家人交谈般亲切。
她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下雨天我去学校时因为走的是土路,裤腿上常常溅满了泥巴,那些很多镇上的孩子取笑都来我,但刘婷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当同学们笑我像个泥猴时,刘婷总是向我投来同情的眼光。
于是有些人就津津乐道地传说我和刘婷在谈恋爱。
尽管没有人发现我们两人传过纸条,或单独约过会,因为我们平时几乎不说话。
但说我们谈恋爱好像也不是空穴来风,大体有两个说法。
第一个说法是:有一天放学时,突然下起了大雨,刘婷看到我没带伞,主动把家里送来的伞借给了我。
有人就传说我故意不带伞,然后趁着还伞之机到刘婷家约会,甚至还有鼻子有眼地说我在刘婷家里待了多长时间,刘婷送我出家门时还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
其实第二天我还伞的时候就在教室里,只不过没有大声嚷嚷,就是轻轻地将伞放在她课桌的边上,然后向她点了一下头。
第二个说法是:刘婷到芦山村的小姨家和我一路同行。
当然这个说法也是杜撰的,因为的家在村的西北,刘婷小姨家在村的东北,从高山乡往北要各自走两条相隔一公里多的乡路。
后来这个版本传到了我的耳中,真使我有些想入非非,我有时躺在被窝里设想出与刘婷单独会面的多个场景,其中不少就是在回家的乡路上,遗憾的是,这样的会面一次没碰到过。
细细想来,倒是有一次单独见面的机会,那是初三上学期学校举行元旦联欢晚会,我和刘婷也正好坐在一起,晚会开始时,有几个调皮的男生朝我挤眉弄眼。
我自然知道他们的意思,也想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与刘婷说几句话。
遗憾的是,晚会的时间安排紧,难得有几个空隙的可以说句话,又因为我的紧张,反而一句话都没说成。
我一直为自己的笨嘴拙舌后悔莫及……
今天我到学校去看看,这个学校建于八十年代初,是五六间瓦房的教室加上一间红砖瓦房做的办公室。
校长姓陆,是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她从十八岁开始做代课老师起,一干就是二十几年,丈夫也是我们村的。
我该叫她婶婶了。
她倒也乐意认我这个侄儿。
因为临近开学,我们把学校清理了一遍。
等我们清理完之后,已经是傍晚了,刘婷干活回来看见我没在家,就出来找我,来到学校附近,看见我在里面清理学校,也走进来帮忙。
我和刘婷一起回家吃晚饭。
走进厨房,桌上已放着几个菜,有一个炒青菜,一个炒鸡蛋,一个葱炒螺蛳,还有一个酱黄瓜。
刘婷看到桌上的菜,就大叫起来:“今天的菜真好!”
李婶盛饭,我和刘婷都想去打饭,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刘婷的手赶紧缩了回来,我们两人都有点脸红。
刘婷显得大方些,轻声说:“我来吧。”
看到刘婷坐到北面的椅子上,李婶说:“你和我坐长凳。”
刘婷撅起嘴说:“不是还有一把椅子吗,为什么要我让。”
我赶紧对刘婷说:“你坐南面这把椅子吧。”
我估计南面这把椅子是刘婷平时坐的,就说:“我坐这长凳挺好的,我在家也坐长凳的。”
李婶横了刘婷一眼说:“你真不懂事。”
刘婷坐在椅子上没起来。
吃饭时,李婶对我说:“我们乡下实在没什么可吃的,你不要嫌弃。”
我估计他们平时吃得很简单,就说:“这已经很好了,你们不要太麻烦了,我在家时吃得也简单,以后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刘婷只是闷头吃饭,然后一边嘬螺蛳一边说:“真鲜!平时娘让爹去摸螺蛳,爹总是不太乐意,前天娘没说,爹倒自己去摸了。”
李婶有些尴尬地说:“你吃你的,胡说什么。”
刘婷对李婶做了个鬼脸。
我问:“明天干什么活?”
李婶说:“年轻人都是割稻子,你如果吃不消,先去干点轻活,就跟刘婷摘棉花。”
我说:“我接受锻炼!就去割稻子吧。”
刘婷对我有点刮目相看了。
晚饭后,李婶就去屋西北面的小溪边磨镰刀,家里只有三把镰刀,平时他只磨两把,上下午各用一把。
明天我也要去割稻子,她就把三把全磨了,她打算把一把给我,一把给刘婷,一把留给自己,到了下午自己再磨一下。
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
今天,李婶磨得格外认真。其实平时磨刀不是李婶的,因为有李宝田在家,他有的是力气。
李宝田不在家了,我初次干这样重的农活,镰刀不磨快,肯定不行,所以,李婶先在粗磨刀石上磨好,又在细磨刀砖上磨快,用右手大拇指在刀刃上轻轻一摩,发出“哧”的一声,确实感到很锋利了,才收了镰刀。
又决定将那把柄较粗糙的镰刀留给自己,将把柄光滑的两把镰刀给我和刘婷。
不知为什么,在做这一切时,李婶的心里非常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