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晁盖等人心存疑虑之时,梁山众头领也齐聚一堂,商议他们来投之事。
众人也知秦风的意思,阮小七听了秦风发问,立时道:“哥哥,晁保正等人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如今事微来投奔我梁山,我们若是拒而不纳,岂不是弱了我梁山的名头?外人听了,怕也要耻笑我等……”
他话未说完,这边阮小二轻轻的踢了一脚,正踢在他的椅子上。他们几个到底是亲兄弟,阮小七立刻知机,住口不说。
阮小二沉思片刻,点头道:“我和那吴用相识也早,此人外号智多星,精通兵法谋略,端的是足智多谋,若是此人能入我梁山,于山寨确是大有裨益。那晁盖也说了,十万贯生辰纲,尽数献与山寨。如今山寨正是用钱的时候,若能得那十万贯钱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还请寨主三思。”
秦风轻轻的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思索的光芒。他看了一眼杨志,轻声道:“杨兄弟怎么想的?他们毕竟劫了你保的镖,这件事你最有发言权。”
杨志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寨主,您说了算。我杨志既上梁山,自然唯寨主之命是从。”
秦风轻轻的叹息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希望提听到的是杨志的建议,而不是杨志表示的忠心。可杨志可能误会了自己的用意,虽然自己收了杨志的心,可他毕竟没有给出自己他想要的答案。
他看了一眼史进,有些犹豫的道:“史家兄弟,你怎么看这件事?”
史进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道:“哥哥,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晁天王在江湖上也是了不得的人物。我观他身边那几人,也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上我梁山,对我们只有好处,哥哥为何如此疑虑?”
秦风眼中露出一丝无奈。他将头微微垂下,轻轻的喝了口凉茶,他需要用茶来冷却一下自己的头脑。
朱武见到秦风迟疑的表情,轻轻的摇了摇头,他眼中闪过一次决绝,他望着秦风,郑重的道:“寨主,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从那天你问我的时候,我一直想问你,您为什么要担心朝廷的大军?”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变色,眼中充满了惊恐和骇然。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秦风竟然会畏惧朝廷的大军。
秦风看了朱武一眼,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缓缓起身,踱到门口,回头看了众人一眼,轻声道:“你们难道想当一辈子的强人吗?”
众人听了,都是一怔。林冲和杨志心思转的飞快,几乎马上就领会了秦风的意思。二人眼中闪过了一丝灼热的光芒。
鲁智深的反应稍微慢了一点点,不过他也明白了秦风的意思。他眼中闪过一丝骇然,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心中满是惊讶,连握着的酒碗都剧烈的一抖,洒出了不少的酒来。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秦风的话,他看向秦风的目光,充满了惊讶。他从来没有想过,秦风会有这样的想法。
至于其余几人,表情则有些古怪,他们不明白秦风的意思。当一辈子强人和晁盖上不上梁山有什么关系?
朱武有些感慨的道:“寨主,您打算招安……”
话音未落,这边陈达不由得脱口道:“招安?招安做什么,招安也免不得受朝廷那些腌臜泼材的气,我们招安做什么?”
阮家兄弟面色一紧,阮小五刚要说话,阮小二和阮小七同时握住了他的手。阮家兄弟尽都沉默不语。
鲁智深看了一眼陈达,突然将碗望桌子上一扔,重重的喝道:“乱什么乱?且听秦家兄弟说话。”
众多虽然惊讶,却只有陈达说话,其他人根本没有做声。鲁智深显然针对的是这个后来者。
鲁智深突然发怒,使得众人都感到震惊。他们的表情不一,但心中却在不知不觉间浮现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鲁智深是秦风的嫡系,绝对的嫡系。
秦风轻轻的发出一声叹息,有些迟疑,又有些决绝。他轻轻的道:“我们要想更好的活下去,只有招安一条路可以走。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可不认为我能抵挡得住朝廷的大军。”
杨春迟疑了一下,突然重重的一拍桌子,大声喊到:“哥哥说笑了。我梁山数千兵马,大可去得。我们还担心什么?”
朱武看了一眼杨春,轻轻叹息道:“你又怎知朝廷之势?朝廷若要有心,虽十万兵马,可顷刻调集。我梁山如何是朝廷的对手。”
说罢,他偷偷的看了一眼秦风,接着道:“秦头领,您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何不说出来,让大伙也好有个参考……”
秦风看了一眼朱武,郑重的道:“诸位兄弟若想出头,唯招安一条路可以走。朝廷未必会轻易招安,我们便打到他们招安。诸位兄弟多是和高俅有仇,高俅和童贯、蔡京等人面和心不合。若是我们收留了晁盖,岂不是连蔡京都得罪了?”
说罢,他面露苦笑,梁山兵马虽然精锐,可和朝廷的大军比较起来,还差得远呢。
鲁智深看着秦风的表情,突然笑道:“秦兄弟,你多虑了。朝廷官员无数,我们何必非要依靠蔡京?我们若不收留晁盖,只怕江湖上的好汉都要笑话我等,从此以后,再无人敢来投奔。凡事莫要想得太远,且顾眼下。”
秦风嘴角抽搐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鲁智深,重重的叹息一声,轻轻点头道:“罢了,如此,传令全军明日备战,若是济州府敢来讨伐,我们便先打下济州罢。”
众人初见秦风犹豫不决,心中早就有些不快。如今见他下定了决心,心中都松了口气,齐声应是。自去准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