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大房间,李姐叫我先上床,她去洗洗。我疑问:“你怎么还要洗洗”
她呵呵笑:“我有洁癖,你也要洗洗。”
当时,我一阵汗颜。
李姐洗好出来,身上一丝不挂,她用手掩住私处,略带羞涩。我自觉地走向卫生间,顺手在李姐的胸脯上大大地抓了一把。她又叫我小赤佬。我便向她傻笑。
我三下五除二地冲洗了一下,挤了一团沐浴露,清洗了一下重点部位,便双手交叉,掩住下面,来到房间。
李姐倚靠在床头,笑道:“哟,还害羞呢把手拿开,让我瞅瞅。”
我听话地挪开双手,笔直地站于床尾。李姐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道:“哟,真的是大号的,毛也不少哦”
我低头一看,我的毛的确很浓密,呈一个倒三角形,中间还有一绺连到肚脐。我的老二半硬着和地面呈45度角,看上去有些刚柔并济,十分可爱。
李姐招手媚笑道:“上来吧,我的小宝贝。”
我听李姐如此称呼我,心中十分舒坦,上床坐在她身旁,看着她的脸唤道:“月芬姐,以后我叫你月芬姐吧”
“咯咯。”李姐笑道:“听上去有点肉麻,还是叫李姐好。”
李姐看了看垂下去的老二,说道:“我帮你吹一下。”说着便俯下头去。
我说:“不用,你摸一下就硬。”
李姐道:“没关系,吹一下比较舒服。你还没有试过吧”
我尴尬笑道:“没有试过。那是什么感觉”说话间,我想象着刚才的镜头,便又可耻地硬起来。
“试一下就知道啦。”李姐抓着就张口含住,缓缓地抬头低头。
我顿时感觉一阵酥酥痒痒,十分受用。看来李姐身经百战,技术高超,至少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没得比较。她的牙齿像被藏匿起来一般,只有温热滑爽的感觉。
我问:“你帮松哥也吹吗”
她含着点点头,鼻子里发出嗯嗯两声。
我又问:“松哥也帮你吹吗”
她吐出来抬头说道:“当然吹。阿松的口活很棒,待会你也帮我吹。”
我说:“我不会,我以前没吹过。”说完,我伸手去摸李姐的下面,那里已经有点湿润。
李姐笑道:“没关系的,你就当练习。”说着她便躺下了,分开两腿。我趴到床尾处,低头看她的花瓣。那一刻,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怪异的念头:我要把每个女人荫户的模样都记住,就像记住她们的相貌一样,留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于是,我凑近了端详。我看到她那开口处下方有一条斜斜的疤痕,我摸着疤痕好奇问道:“你这里怎么受过伤”
李姐嘲笑道:“小赤佬,这个都不知道。是生孩子的时候被剪开了一点。”
我惊诧道:“啊,那不是很疼吗”
李姐道:“当然疼,做女人不容易,生孩子痛苦,每个月有那么几天不干净痛苦,还要被你们男人折腾痛苦。”
我笑道:“被男人折腾也痛苦吗痛苦你为什么还要”
李姐笑笑不说话,小腹往上挺了两下,示意我开始。
这是我第一次舔舐女人的下面,想不到,竟然是为一个大我一轮的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做这个事情。事后想想,不免有些后悔。
我做得不得要领,李姐便教我,用舌头从下往上,然后对着管道口上方的那颗小东西使劲舔,这样她会觉得很爽。
我按照她教的做了一会儿,她十分兴奋,嗯啊嗯啊不停叫唤。我看见她的那个小豌豆肿了起来,像一条吃饱了的紫红色豆蚕,爬在管道口上端。皮里面一颗粉色的豆粒凸了出来。我对准那豆粒舔,她便像触电一般浑身颤栗,说:“这样不行,太敏感了,感觉有点刺痛。”
她告诉我,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小小的一点。她要我进去,我问:“不用套子吗”
她反问:“难道你喜欢用套子”
我说:“我没用过套子,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她说:“就像隔靴搔痒,你以后试过就知道。我不喜欢男人戴套子,感觉有层隔膜,少了一分亲切感。我戴了环,你射在里面不要紧。”
我问:“什么环”
她又笑道:“傻小子,进来。”
我挺进去,感觉里面不是很紧,但很温热湿润,十分舒服。她说:“是避孕环,等你娶了老婆就懂了。”
我快速的动起来,感觉有点控制不住了。她说:“慢点儿,做这个事儿别急吼吼,要顾及女人的感受。如果你三两下就没了,那会让女人难受好一阵的。”
我停下来问:“那我应该怎么弄你教我。”
她看着我的脸,温柔地笑道:“亲亲我。”
我便去吻她。不得不承认,她的接吻技巧十分高超,柔情里带着狂野,弄得我激动不已。她说,接吻是一门学问,让我自己慢慢体会。
她翻了个身,翘起丰臀,说道:“我喜欢后面来。”
我说:“这个我也没试过。”
她又笑,说:“今天姐姐把你教会了,回去用到小女生身上,她们会离不开你的。”
这句话后来被验证,确系真理
我傻笑着,支起身子,顶上去
不料,她娇声骂道:“小赤佬,你往哪里顶啊下面一点。”
我知道顶错部位了,一定是顶到她的肛门那儿了。我笑着逗她道:“录像里那里也可以进去的。”
她娇嗔道:“我才不要,脏死了,我有痔疮,怕疼。”
我不紧不慢地动,她说,我很棒,弄得她爽死了。我说,我再弄几十下肯定就出来了。她说,行,那你就开足马力不要停,越重越好,越快越好,疯狂一点。于是,我双手撑在她肩头两侧,开始运作。她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小腹底下,使自己的屁股翘得更高些。
我卯足了劲,李姐的白色肥臀上面肉浪翻腾,那情景煞是撩人。直到如今,仍令我怀念如初。
随着猛烈的大幅度摩擦,在啪啪啪的声响中,我看见她的脸开始抽蓄,咧着嘴嘶叫起来,依依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像梦呓一般。突然,她的双手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腕,指甲都陷进了我的皮里,背上渗出了细细的汗水,喉咙里发出嘶嚎:“宝贝,不要停,我要来了。”
这时,我被她那癫狂的表情所带动,一泄如注。我没有停下来,借着那股惯性继续冲锋,我想,要给就多给她一点快乐。一直到刺痛的感觉出现,我才渐渐停下来。
我趴在她的背上,我们都喘息着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