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问:“是你忍不住还是我忍不住”
李姐道:“当然是你们男人忍不住啦”
我说道:“我能忍住,我的定力还可以的。我就怕你忍不住,要不,你回房去睡觉,我一个人享受。”
李姐笑道:“我久经沙场,难道还不如你这个毛头小伙子吗既然你明天没课,我就陪你一起看看,顺便咱们聊聊天。”
当时,我的心脏一阵狂跳。因为我没有想到,李姐会同意和我一起看黄带。我预感到今天晚上注定会发生一些混乱的事情。我对此既渴望又害怕,害怕伤了我和松哥的感情。
李姐回房拿了一捆被褥出来摆到枕头处,然后把凉枕放到被褥上,笑道:“靠着看,舒服。”说完,她便去打开电视机和录像机,从上面拿了那盘卿本佳人塞进了录像机里。
我们俩并排靠在被褥上,边看边聊。我们的手臂贴在一起,我感觉李姐的皮肤软软的,凉凉的。
我发现李姐根本没在专心看,或许她早就已经看过好多遍了。她只是一个劲的和我聊天。而我也对这不温不火的镜头无甚兴趣,所以就专心陪她说话。
李姐问我,牌练得怎么样了我说,有点感觉了,和松哥比,肯定差远了。我问,松哥和她一个月能弄多少钱她说,刚开始还好,每月能有五六千的收入,现在不行了。人家看见松哥就躲,不愿意陪他们玩了。所以,松哥准备开场子了,他们两人合伙弄。我问,怎么弄她说,松哥说去花钱盘个老场子。我问,这个能挣钱吗她说,这个绝对挣钱。当时,我有点不太相信。
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生活”方面。
我问她,什么时候离婚的她说,91年年底。我问,为什么离婚她笑笑,有点难为情地说,她老公是远洋轮上的大副,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家。她感到空虚寂寞,然后就你懂的。我问,那你老公怎么知道的她骂我像是调查户口的,怎么老是有问不完的问题。然后说,在舞厅跳舞的时候,和男人抱在一起,被她老公拖出去打了一顿。然后就离了,她老公还算有情义的,给了她这套房子。
我说,那我不问了,你问我吧。她笑了笑,问我搞过几个女人感觉怎么样我说,就一个,就是那个学姐,松哥知道的。感觉马马虎虎,一般般,还可以。她又问,搞了多长时间我说,顶多十分钟吧。她笑道,第一次男人都这样,就像猪八戒偷吃人参果,还没尝到滋味就已经没了。我哼了一声,说,我可是尝到了滋味的,学姐被我搞的嗷嗷乱叫来了高朝,当时我很有成就感的。
她一听,乐不可支,笑得乃子乱颤。说,看你的尺寸倒是真的不小,如果调教好了,一定很能讨女人欢心。我说,松哥的尺寸怎么样她说,比我小点,硬度还可以,主要是持久度很厉害,所以她感觉离不开松哥,很喜欢松哥。我说,这个持久度能练吗她说她没长那玩意儿,不知道,让我去向松哥讨教。我说,我上次看那黄带里的老外才叫大,而且超级持久。她说,嗯,是的,她也看过,的确很厉害。
我看了看电视画面,只有那点到为止的镜头,便对她说,这个看了没劲,把抽屉里那盘拿出来看看。她迟疑了一下,说,好吧,小赤佬就知道看不三不四的东西。不过,她也想看看老外是怎么集体乱搞的,她也没看过。
于是,她换带子,倒带,播放
这时,我们俩还是并排躺着,却不说话了,好像都在期待那精彩画面似的。
那个带子不是一部完整的片子,没有片头。出来的第一幕便是一个金色卷发碧眼的性感熟女,穿着华丽的金黄色晚礼服,带着宝蓝色的皮手套,扭着肥臀,走到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央,站在圆形的羊绒地毯上,翘首顾盼着四周。我不禁赞叹,老外拍那种片子搞得也像大片一样,场景那么辉煌
不一会儿,左中右三个方向,各有一个英俊的猛男,西装笔挺的向她靠近。三个男人围着她亲昵了一会儿,她便蹲下身去,依次解开三人的裤腰带,掏出粗粗长长的家伙
待三人将其剥光以后,一个男子便开始舔
这时,我用眼睛的余光瞟着李姐,发现她看得出神,胸口微微起伏,咽了一口口水。
画面上出现了三男一女激战的场景。
我看得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不停地咽着口水,下面的老二狠狠地顶着前面那块布,恨不得破墙而出。
“这个女人好厉害,这样,不要被搞死掉啊我可吃不消的。”说着,李姐抓住了我的手,呢喃道,“小杰,我们别看了,好不好我好难受,我想去大床上。”
我说,再看一会儿,等他们搞完,我就来搞你。
她娇娇地嗯了一声,一侧身,便整个身子倚靠在我的胳膊和胸口上,那软软的两团抵在我的胸口,感觉很温馨。她伸手下去,手指塞进我的内内里,抓住了我的那根。
不一会儿,电视画面上切换了一个镜头,恶心的镜头。
她满嘴满脸都是。她还美滋滋地笑笑,一口咽下。
我顿时一阵反胃,差点把肯德基呕吐出来,连声说道:“关了关了,我受不了了。”
李姐关掉录像机和电视机,回身拉住我的手,她面色潮红,轻柔地说道:“小杰,我们去大床上睡觉吧这儿好热。”
我心说:当然好啊我看见李姐的额头布满了汗珠
那时,我们俩都已被那泛滥的原始欲望淹没了,哪里还能思考什么道德伦理我只是有些担心,担心松哥会突然回来。因为我知道松哥是夜猫子,经常深夜或凌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