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一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守门军汉报知女使朝儿,朝儿问明情由,便让张甑候着,在高衙内卧房外通报:「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
言罢下床更衣。若芸昨夜与三个女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惊,在高衙内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
张甑入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高衙内,正与他捶脚揉背。他哪见过这阵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当真好福气他虽深恨这厮,却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张甑,拜见衙内。」
高衙内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却是何事」
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锦儿与衙内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与锦儿,情深意重,已结鸳盟。衙内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内放过锦儿,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
高衙内一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么东西,本爷何必应你」
张甑瞪他一眼道:「衙内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衙内献一绝色,以换锦儿。若衙内能壳得那人,包您称心如意」
高衙内听到绝色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色,说来听听。」
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
高衙内忽想起一人,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李贞芸之女李师师,林娘子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
忙道:「你,你接着说」
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满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日后,于前夜设「留香初夜会」,欲择意中人献初夜之事说了。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衙内,衙内若去,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内心中大喜,在房中来回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是不是李贞芸之女,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
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
张甑道:「背上绣有七色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人已亲眼见到。」
高衙内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贞若芸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三姐妹尽被我收了」
他定下心神,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锦儿,也是一时冲动,坏了念头,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
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内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干鸟头富安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
这富安是何等卖命之人,不时便回。高衙内正等得急,忙问:「可知底细。」
富安唱个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那倌儿果名李师师,背绣七色牡丹。她虽初来乍到,竟夺御街花魁。如今这角妓名声亮极,三日后设留香初夜会,东京但凡大户人家公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此事与张甑所言无二,她必是李贞芸亲女」
高衙内击掌乐道:「这些日为壳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日后,你与我同去。这三日,本爷自当戒色,定要开得林娘子亲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内壳得那双师的雏身」
高衙内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许诺李贞芸助她寻女,不想竟轻易找到。这两日闲来无事,你便使些金银,托太师府女使阿萝传信,也叫那美娘子知道我的能耐。但千万莫走了风声,让太师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内放心。阿萝贪财,必不会报与太师。只可惜林娘子母亲是太师小妾,虽已冷了她,衙内却享不得母女之乐了。」
高衙内搓手道:「实是可惜。不过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
言罢俩人相视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处子夜,十八耍令现东京。霸王硬上龟触苞,棒赢赌赛夺春心。膜将裂时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欲火焚身无处泄,喜闻熟妇入内庭。
恶少思母女花,奈何熟妇是官妻。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门来龙枪惊
三日后,高衙内早早吃了晚膳。这三天他固精守阳,只为这一日。将至酉时,取一颗碎蓝夜明珠揣在怀中,将富安唤来道:「这便去御街,莫叫旁人抢了先。」
他兴高采烈,携富安并三五个心腹闲汉,抢到御街。富安引他到中间,便见一家外挂两面牌,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横批:「河北李师师」富安道:「衙内,是这家了」高衙内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设一楼,好大气场这便去会这小娘」
一伙人拥他进得门来,见厅内早聚了数十个公子哥,个个志在必得。当中有识相的,见是高俅之子到了,纷纷上前唱喏鞠躬。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厅去。
高衙内冲富安道:「不想却来得晚了。」
富安道:「衙内是何人,他们敢与你争」
李妈妈见来这一伙人,便吓退半数公子哥,吃了一惊,忙上前问:「敢问这位大爷高姓」
高衙内也不理她,富安道:「这是高太尉之子,高坚高衙内,人称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
李妈妈听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内从怀中取出那颗夜明珠,笑道:「这颗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银三千两,权当送予妈妈。」
李妈妈是识货的,顿时乐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颠倒奔至楼上,口中叫道:「女儿,来贵人了,来贵人了」
李师师在帘中道:「是何贵人」
高衙内听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与林娘子三分相似,顿时心道:「果是佳人,虽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却知必是好货色」
只听李妈妈道:「是东京第一风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内,女儿真好福气」
李师师将李妈妈唤进屋,轻声道:「我要见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李妈妈大喜,奔出楼来,冲众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儿已选定人,有请太尉府高小哥上楼入肩。今儿这初夜会,旁人可以退了。」
众人听是高衙内,都想:「既是他,还留此作甚。」
立时退了出去。
高衙内大喜,叫富安并李妈妈等人出门候着,自己兴步上楼,正要掀起珠帘,却听李师师在屋内柔声道:「哥哥住足,师师初来乍到,能会哥哥这等人物,也是心慰。先为哥哥抚琴一曲,再行厮见。」
这「哥哥」二字,叫得好生柔腻,听得高衙内骨头先自酥了一半,心中乐道:「这小娘果会调情,且听她弹唱一曲。」
当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兴,小可自当竖耳倾听。」
屋内铮声响起,李师师轻放甜嗓,抚琴柔唱。只听她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绮筵公子,绣幌佳人,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轻拆,露滴牡丹开晚来一夜云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这曲子,却是将时下有名的一剪梅丑奴儿与花间词合三为一。
高衙内听她弹得清音雅致,行云流水;唱得媚声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眉稍,巨物已自缓缓抬起。他虽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却对这些个月场艳曲,烂熟于胸,听罢击掌笑道:「好个此情无计可消除,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当真有心了本爷自当软玉温香抱满怀,露滴牡丹开,与小娘子一夜云雨,洗尽炎光」
言罢掀开珠帘,大步踱入屋内,唱一大喏道:「不学子高坚,见过小娘子」
他抬眼瞧去,只见屋内佳人俏立,一身红妆素裹,花容袅娜,玉质娉婷;蛾眉横翠,粉面生春;半裸,深邃;星眼浑如点漆,雪乳赛过截肪。当真是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
有诗为证:红袖半笼无限意;汀裙微露不胜情;金屋美人离御苑,牡丹仙子下尘寰。
高衙内看到那心欢意美处,顿时情汲汲,爱欲恣恣,心下大赞:「与她姐果真相似,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逊她姐林娘子」
他瞧得双眼如炙,脸露色。
李师师早知这花太岁是东京第一色棍,今番唱曲诱他,正要请他入瓮,捉弄于他,让他不可自拔,好为己所用。听他适才语绯绯,竟解开曲中之意,又见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凤目,一双媚眼瞧他,想知这冠东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见这高衙内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虽面露色,却是颇懂风情。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两耳有轮真杰貌,一身不俗是俊郎。好个妙龄聪俊的风流子
俩人相互对视片刻,均已有意。又听他笑道:「今见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当自叹拂如。」
李师师「咯」的一声娇笑,粉脸上顿时浅窝深现。她见了高衙内这表人物,能言快说,口舌利便,虽知他好色不学,却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心想:「好个英俊风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试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
当下也把话来撩拨:「早闻哥哥风流才俊,阅女无数。今日一见,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
言罢蛇腰款款,走近前来,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高衙内。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这花太岁是个色胆包天之人,今见佳人献媚,早已欲火蒸腾,巨物重重抬起,又见她含媚进前,哪还理会其他他原形毕露,当即抢上前去,左手一把搂住纤腰,右手顺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紧一支雪球般浑圆的,反复搓揉,顿觉硕大丰弹,手感极佳,张口便道:「李师师之名,如雷贯耳,小娘子果是东京绝色本爷虽玩女无数,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这便与你到那楠木小床上,为你解愁」
李师师不料他竟这般急色用强。她苦学三年色艺,早懂得房中之术,更对容貌颇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己色诱,便不怪高衙内用强。但被男人这般揉弄丰奶,实是平生头一遭,一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双乳痒麻。又见他长得实是英俊,一股欲火,竟从中窜起,直烧到胸前,自己竟也有些把持不不住,当即蛇腰款摆,羞嗔道:「衙内好生唐突,师师这初夜,自是衙内您的,当让您好好采摘。长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却也不吃了」
高衙内见她一脸羞态,更是欲火中烧,左手搂紧不放,右手只顾玩奶,笑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这对雪奶端的好大,本爷先细细品玩一番」
李师师无奈,只得嗔道:「师师尚是初次,衙内须轻些把玩。」
高衙内大喜,双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对,只觉浑挺高耸,弹性十足,果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发起劲。
李师师见他双手施威,揉得自己双双硬起,羞处麻痒,一时又羞又气,心想:「好个花太岁,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输与他。」
想罢纤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入手只觉大如木桩,烫如火棒,无法满握,一时心惊,摔开手去。
高衙内一边揉乳,一边笑道:「小娘子可知厉害我这活儿如何」
李师师平日常依李妈妈所授,用模具练技,自知天下男子,无能大过模具者。那日为张甑撸棒,也觉男人不过如此,片刻即泄。今日方知山外有山,这高衙内那活儿,比模具还大。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时失措,羞道:「衙内竟生得这等行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呢吓杀师师了」
言罢也自好奇,双手齐齐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儿,仍是无法握全。
高衙内将那对揉成一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对好子,好深的,不知诱得多少君子折腰我这活儿,御女上百,人称神物。今日正要用它为小娘子,包你称心如意」
李师师听得心惊肉跳,加之全身酸痒,几欲软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惩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人需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泄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罢,媚声喘息道:「衙内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神物师师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衙内今夜,不虚此行」
高衙内缓力搓揉,奇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人,却也头一回听说。」
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只得喘息娇吟道:「便是便是衙内且先放开奴家双乳,师师再为您一一道来衙内有如此神物,也止这十八耍令能服侍衙内妥帖」
高衙内听罢放开,搂住丰臀,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要好好享乐一番,才肯甘休。」
李师师松一口,双手也搂住男人脖子,轻贴,莞尔媚嗔道:「衙内好坏,奴家奴家这初夜,当让衙内尽欢,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衙内怜惜奴家嘛」
高衙内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揉丰臀,乐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
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唇,莞尔媚嗔道:「这第一般耍令,便是艳曲,衙内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说与衙内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可如您之意」
高衙内乐道:「当真媚入骨髓」
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衙内听。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脱衣。衙内,奴家背上绣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内是否喜欢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脱与您看。」
言罢将高衙内推倒椅上。
高衙内欲火如炙,却无处发泄,正难受时,却见李师师凤目含春,桃脸酡红,轻轻摘去红袍,缓缓褪下白衫,只着一粉红肚兜。高衙内待要坐起,却被她轻轻推回椅上,纤指一拉背后系带,解掉肚兜。
高衙内眼前一花,顿见一团雪白,映得双眼发亮,一时满堂生春,惊艳撩人之极只见眼前美人那对丰硕雪乳,颤微微摇曳不休;一双粉红,如花蕾般娇艳;下休羞处一片精致,掩实隆起肉团,黑亮亮与周身雪肉成鲜明对比。这徒只看得睁大双眼,张大嘴巴,巨物腾得翘将起来。
李师师见他衣袍翘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让他瞧仔细了,突然转过身来,媚嗔道:「奴家背上这牡丹,可入得衙内法眼」
高衙内正要起身抢上,突见这七彩牡丹,光艳照人,有如活物又见她粉臀浑圆精致,如雪盆般翘耸,白得无一丝杂色,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不由双足一软,又坐回椅上,叫道:「小娘子这花绣,天下无双这翘臀好似白玉,更是诱人怜爱」
李师师听得「咯咯」娇笑,缓缓转过身来,这回却右手抚住双乳,左手轻捂羞处,不让他瞧见上下羞处,媚嗔道:「衙内哥哥,奴家这身子,哥哥可喜欢」
高衙内又欲站起,急道:「喜欢,本爷喜欢得紧」
李师师见他双眼喷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她正要让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当即媚嗔道:「衙内不忙。奴家这第四般耍令,便是祼舞,还请衙内赏看。」
言罢双手捂实羞处,枊腰款摆,一边放噪清唱艳曲,一边跳起祼舞来。
只听她唱道:「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痒难挨。哎哟惹厌的手指溜入来,竟把奴的花瓣儿乱掰;哟湿漉漉的教女儿家羞得怎消怀。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这曲是徽宗私会民女时所作艳曲,甚是秽,民间广为流传。
她边唱边舞,舞时,时而右手萝臂舒展,尽露;时而收回右臂,左手轻抬,尽现羞处;时而隐隐约约,抚乳摸,形似自慰;这番娇娆祼舞,直看得高衙内气喘不休,听她一曲唱罢,再忍不住,就要坐起
李师师却抢先一步,双手捂实上下羞处,作一休舞姿态,突然横身坐在高衙内双腿上,玉体横陈,将臻首贴他怀中,轻声媚嗔道:「衙内,奴家这舞可如您意」
高衙内见她双手捂实羞处,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巨物怒胀,隐隐作痛,却又不便施欲,只得横抱香躯,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师师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间,交颈媚嗔道:「衙内,这第五般耍令便是与您蛇吻」
言罢双手展开,挂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与他吻作一处。
高衙内正无处泄火,见她献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搂实雪背,轻抚那背后牡丹花绣;右手伸至胸间,一把握住一支,只觉那早已坚硬如石,忙大逞威,一边尽兴与香舌纠缠,吞吮香液,大施吻术,以舒缓欲火;一边用力搓揉左右雪奶,拿捏。
李师师双手环搂男首,香舌卷绕,与高衙内吻得滋滋有声。她虽在青楼买艺,却是雏儿,头遭与男人这般亲热,适才又自解衣衫,演绎裸舞,引诱男人,不觉间也甚是动情。只觉双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头绞得香舌欲化。她欲渐起,羞处好生空虚难奈,不由双腿夹紧,蛇腰扭摆起来。今夜这番态,虽是虚与委蛇,竟也让她情不自禁,涌出凤。
高衙内与她湿吻不休,忽觉佳人所坐腿处衣裤浸湿,温滑湿腻,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开,顺而下,直她那紧夹的双腿之间,顿时盖住那浓密。只觉潮湿异常,心下更喜,续向腿间幽壑探去,待手掌触及,果感她那羞处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尽湿好个多情女子
高衙内大喜之下,吻得更紧了右手拨开花瓣,中指探出,直处子,如入温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肉团之上
李师师再忍不住,她首度被男人手指侵入,顿时娇躯狂颤,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内脖子,左手按住男人右手,双腿夹紧,媚嗔道:「衙内使不得奴家尚是处子」
高衙内见她娇媚无限,中指轻抠,笑道:「水都这般多了,如何使不得」
李师师也把话来调他:「奴家这身子早晚是衙内的衙内切不可用手指坏了坏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内却不肯收手,手掌轻抚,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惧」
李师师夹紧双腿,从酒桌上取过酒壶,满上一杯,执盏擎杯,媚嗔道:「奴家这第六般耍令,唤作喂饮,需要衙内喂来。」
言罢将杯递至高衙内嘴边。
高衙内大喜,将酒吞在口中,右手轻抠,左手轻托雪背,微一低头,将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师师吃了这酒,又满一杯道:「这杯需衙内喂奴家。」
高衙内却不愿抽手,笑道:「你且自饮喂我。」
李师师无奈,只得将酒含入香腔,香唇凑上,喂与男人喝了。
两杯饮罢,李师师媚嗔道:「衙内,奴家想与您交杯。」
高衙内见她娇美无限,有求于他,也是不忍。终于抽出湿手,自满一杯。俩人右手互绕,吃了一回交杯酒。又两嘴相贴,互吞口中之酒,长吻一回。
六般耍令过后,李师师先自大动,见高衙内仍是衣衫整齐,自己却一丝不挂,便站起身来,裸身跨坐在男人双腿之上,双乳压上,媚嗔道:「这第七般耍令,便是双乳贴着哥哥胸膛,唤作肉贴。」
高衙内那巨物早胀得欲冲破裤裆,顿时笑道:「既是肉贴,如何只贴,不贴你那妙处不如与我解开裤裆,你我相贴,这才称我之意」
李师师俏脸羞红,一咬下唇,嗔道:「这有何难。」
言罢站起身来,缓缓从男人裤裆中解出那活儿。那赤红巨物跃将出来,冲天直竖。只见那活儿胀如神杵,粗似人臂,长胜龙枪,那人拳般巨龟,油光蹭亮,果然远胜那些模具。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颗心乱跳乱撞,失魂之际,双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将羞户贴实那神物。
触及大,只觉火热异常,直挑得芳心俱乱,顿时搂紧男人嗔道:「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内也被那团贴实,一时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
言罢捧住,只觉弹性十足,便与她又湿吻一回。
这番肉与肉相贴湿吻,直吻得李师师开闸,刷刷流个不停,不由款摆蛇腰,用摩擦棒身,将那液涂抹棒上,俩人吻成一处,也蜜成一处。
过了良久,李师师才吐出香舌,轻磨巨物,喘息道:「衙内好生厉害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内需说些话与奴家听听嘛」
高衙内大动,双手按压,借来回摩擦,笑道:「你这可是第八般耍令」
李师师嗔道:「衙内好生聪明。」
高衙内却道:「你想听何话。」
李师师心中一动,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将臻首埋他肩上,双乳紧贴男人胸膛按压,羞道:「奴家这对,养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过,今日方侍奉衙内。衙内御女无数,不知可有胜过奴家双乳的」
高衙内脱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对,可与你媲美」
李师师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么令姐」
此时她那双乳正在高衙内眼前荡漾,这花太岁当即一把抓住不放,将揉成一团,叫道:「果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
李师师任他揉奶,羞问道:「什么令姐什么林娘子」
高衙内这才回过神来,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爷见你与那良家三分相似,好似她妹,一时失口,莫怪。」
李师师莞尔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内贵眼,显是绝色美人,不如说与奴家听听,衙内是如何勾得这良家的」
高衙内此时已心神荡漾,见她想听话,便也顾不得这许多,笑道:「这捱光之事,你也想听」
李师师抿嘴一笑,又将来磨,嗔道:「奴家想听得紧呢。」
高衙内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风,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饶你。」
李师师点点头,高衙内便将如何在岳庙欲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在陆家霸王硬上奸得人妇;如何强逼她入府使那云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锦儿,与俩女;如何夜入林府再施,细细说与李师师听了。期间不乏语浪言,将那捱光丑事,说得荡无比。
高衙内手搓双奶,一边说着话,一边与她互磨。李师师听他说的极,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玩乳,早把男人裤子浸湿好大一片,只觉欲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来那林娘子与锦儿,竟是这般失身于高衙内。那锦儿却未据实告知张甑。」
待高衙内说完,李师师那已满男人。她心中虽恨这徒强占,但听他一次能玩整夜,却也怕自己今夜无幸,见他听完,娇喘着喝了声采,媚嗔道:「衙内原来恁地会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人。」
高衙内见她全身透红,湿透,知道已是时候,这才放开那对,托住,站起身来,使个「抱虎归山」,叫道:「小娘子已听尽话,也已尽湿,今夜良宵难得,这便与我上那木小床,任我去吧。」
言罢迈步向那小床走去。
李师师大羞,若任他,今夜可输与他了。当即将双腿盘实男人粗腰,急嗔道:「衙内莫急奴家尚有舔乳、按摩、橹棒、揉卵、吞龟、夹棍、乳戏、足搓、臀欢、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家慢慢使来。」
高衙内那巨物胀得老痛,听她此言,不觉有气,心想:「这小娘子今夜打何算盘,莫不是想保处子身子」
他想到此节,傲气顿生,大声道:「也罢,便在床上,任你便将这十般耍令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李师师也自心惊:「若还不能让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于他,来日如何见得官家」
正想时,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嗔道:「衙内且躺床上,待奴家为衙内舔乳」
高衙内哼了一声,将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只见那巨物冲天竖起,粗长怒胀,端的骇人之极。
李师师趴他身上,嗔道:「衙内莫气,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艺,尽献于您,包让您如意而归。」
言罢拨开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脱下,见他一身亮银雪肉,胸毛密布,心中又喜又怕,不由解开长发,任秀发披至腰际,再低下臻首,香舌探出,去舔男人左右。
她一面轻舔男乳,一面使出按摩之术,双手时而按压男肩,时而摩挲男人胸肌,时而拿捏男人腿肉,时而轻揉男人腹肌。这番舔乳按摩,直爽得高衙内酸麻,口中抽气,心中直叫:这色艺果是与众不同。
她尽心服侍多时,见高衙内呼吸渐紧,知道时机已至,心想:「如此再为你橹棒揉卵吞龟,怕你不泄」
想罢一双纤手沿男人双肩弹指而下,抚过胸肌,抺至,突然双手上下握住半根巨棒,小嘴张到极致,卖命将那巨龟吞入口中。
李师师平日用那模具之时,也未吞过如此巨龟,此时只觉双颊鼓起,香腮欲裂。她只觉一股雄浑阳气入口,忙费力调均呼吸,心中直念:「不想他这活儿,竟这般硕大,今日便使尽浑身解数,也要让他泄阳」
想罢,双手撸棒,香腔吞吐巨龟,为高衙内吹起箫来
高衙内躺在床上,只觉这美人口技与林娘子相比,端的熟练许多,显是训练有素。她双手撸动有方,香腔吞龟得体,香舌时而舔抚,时而吸吮,弄得滋滋有声。那双手时紧时松,撸动甚有节拍,忽而婉转而下,捧住阳卵,忽而攀附而上,按压腹肌。见他情动时,又复握大棒,全力撸动;待他守精时,香腔沿棒舔下,去吸那对大阳卵。这等技巧,实非寻常良家可比。
高衙内口中倒抽凉气,抽得「丝丝」作声,一时只感膨胀欲爆,一股似要被她那小嘴吸出棒外。忙使出守阳术,于抽气声中,将那射阳欲火收回腹中。
李师师吹那活儿已有半个时辰,也是强橹之未,小嘴再难承受,心中不住叫苦:「不想他竟有这般本钱,叫我如何是好。」
她不由吐出巨龟,将双乳棒上,夹住那巨物,又为他多时,仍不见效。
李师师见自己双乳翻红,他却仍不泄阳,不由趴倒在高衙内身上,媚声嗔道:「衙内真是人中之龙,待奴家为衙内夹棍乳戏」
言罢也不待他许可,双腿向后一伸,大腿腿股夹紧那巨物,只觉那巨物从腿肉间穿出,便夹住棍身,扭起腿肉搓捧;同时自捧双乳,献于高衙内嘴前,媚嗔道:「请衙内吸食奴家。」
高衙内玩女无数,如何不识这调调,心中大喜,他憋紧,张口便含住那粉嫩,恣意吮吸,只觉这处子,早硬如铄石,好生甘甜。当即双手握住那对雪球般翘挺,挤奶般吮食,不时换奶食吸。
李师师只觉全身软成一团,大腿腿肉不住揉搓巨棒,一时也是大动,实难忍受,温热舒滋滋淌在男人之上。她被男人吸得红肿,双腿虽已竭力,却仍不见他有泄阳之兆,自己却情火中烧,不由又羞又气,心中气道:「罢罢罢,便使最后俩招臀欢磨。」
想罢娇喘媚嗔道:「衙内,啊啊,奴家啊啊奴家实是受不住了,任您臀欢磨便是」
高衙内大嘴松开雪乳,笑道:「何为臀欢磨你只管使出,本爷不惧。」
李师师羞道:「这两式甚,包叫衙内喜欢,衙内请先起身。」
言罢抚起高衙内,自已却跪于木床上,向后高高耸起,湿腻香尽现。
高衙内不解其意,见那浑圆翘耸之极,玉腿间那粉嫩香,已成一片泽国,尽献眼前两片粉红一张一合,似婴儿小嘴寻奶吸食,好不诱人
他见佳人那液似泉水般从凤中淌下,以为她已然投降,心中狂喜,忙跪于臀后,双手按实,一挺跨下巨物,那大如人拳的巨龟,顿时便抵住之门。
李师师只觉羞处被那抵紧,心中大惊,离失处子之身只在片刻之间,忙道:「衙内缓来,不是时候,待奴家使那臀欢磨,任您爽快如仍无效,再任衙内开便是」
高衙内巨棒胀痛难当,直想处子,他心中有气,不由用力一拍,直拍得臀肉颤抖不休,雪肉现红,怪叫道:「如何臀欢磨小娘子调子真多,快快说来」
李师师又羞又怕,只得羞嗔道:「臀欢便是衙内将那活儿那活儿压于奴家臀上,用奴家臀肉,夹紧您那,衙内只管奴家臀肉。再用你那大阳卵,撞击撞击奴家羞处。磨便是衙内将那活儿,伸至奴家下,待奴家用羞处,将您那活儿夹实,衙内便便做之姿」
言罢,也自羞得趴在床上,将翘得老高。
高衙内大喜道:「这磨之式,当日在陆家,本爷已在林娘子身上玩过。这臀欢倒是头一遭听说,难道还怕你不成」
言罢,双手捧住两片,将巨物压于臀肉间,棒身帖实,恣意起来。
李师师平日也常用模具练过这式,但这真刀真枪做臀欢之姿,却是首次。此时只觉那火烫巨物纵横于腔唇肉之上,摩擦于臀肉之间,玩胜平常模具她一边强忍交欢欲火,一边释放春情:「啊啊衙内您那活儿端的好大磨得奴家好生舒服呃呃,轻点奴家那处端的受用啊啊奴家好痒好舒服」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泉涌不止,不时滑过香,忙深吸一口气,压住,按紧臀瓣,全力来回臀肉,那对大阳卵不时撞击,直撞得美人酥麻难当,凤怒张,狂淌在凉席上。
李师师再难忍住,知道再任他这般撞,便要先行丢精,忙浪声嗔道:「衙内莫再撞奴家了奴家好生难受便便换磨一式包让衙内到那爽处」
高衙内虽守得极紧,却被她这番媚叫,惹得巨物几要胀得爆裂,也深吸一口气,压实,将巨物抽出,送于她两腿根下,棒身帖紧她那湿滑。
李师师跪在床上,腿肉被那粗大棒一烫,立时夹紧双腿,压住棒身。
她那着实难耐,不等这徒发话,便自行向后挺耸翘臀。她急待泄火,便格外卖力耸臀,那次次撞击男人,凤被男人那浓密撩刮,更是痒得大丢,口中道:「衙内奴家好舒服啊啊啊呃呃呃衙内您也试试」
高衙内也等了多时,便竭力在她双腿紧夹之下如般起来,俩人你抽我耸,玩得不亦乐乎,一时屋内臀肉撞击之声「」大作,顿时春香满屋,好不醉人。
高衙内憋那已有一个多时辰,也是急待发泄,他双手时而猛揉,时而狂拍臀肉,直玩得臀肉红成一片。李师师哪受得他这般刺激,又首度被男人如此研磨玩弄,耳中听到这糜的「」撞击之声,再止不住这焚身,口中呻吟道:「衙内奴家奴家输了奴家输了这便丢了您也泄了吧」
言罢突然耸起,用尽全身力气,双腿夹紧,香一张,平生首度出来。
这处子来势好猛,直喷出李师师香之外,扑漱漱全在高衙内之上,烫得这少也是全身一抖,大动不休,几乎便要泄阳。
高衙内心中一惊:「如此便破不了她那雏身」
忙使出守阳术,双手抓紧,牙齿咬住舌尖,拼全力守实。
他终于憋住,喘一口气,见李师师已泄得趴在床上,口中哈哈笑道:「你这床技,虽远强过林娘子,却也不过如此。今夜定为你。我往日每得一良家或闺女,便要取一留念,前日便取了林娘子和锦儿各一根,如今已有135根。今日早晚破你身子,你虽是倌儿,却是处子,与寻常妓女不同。先取你一根,再作理会。」
言罢轻轻拔下她一根细长,从怀中取出白帕包了,再揣于怀中,以示破处决心。
他揣好那根,突然双手提起李师师双腿,两边成一字分开,便要挺枪,只听李师师哭道:「衙内,使不得。您那活儿这般大,须死奴家」
她泪如泉涌,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腿一蹬,挣脱这徒双手,翻身下床。
她后悔莫急,若被这厮,以后便会不得官家了她双手上下捂住各处羞处,哭得如泪人一般:「衙内,止饶了奴家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她,怒道:「你既设这初夜会,我也献上老大夜明珠,你又输了这十八耍令,现下却要逃客是何道理」
言罢也不由她分说,双手托实,一把将她裸身抱将起来,扛于肩上,一边用力拍打,一边向木床迈去。
李师师双手拍打男人后腰,实是挣脱不得,知道他要霸王硬上弓,不由心中一凉:「今夜失身于他了想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公孙道人也失算了。」
她只得哭道:「衙内,奴家认输了,认输了这便任衙内。奴家卧房便在内室之中,请衙内入内室慢慢享用奴家身子」
高衙内这才大喜,双手托住,换为「抱虎归山」之式,向内室踱去,口中笑道:「这才像话嘛」
李师师双腿盘紧男腰,双手搂住男人脖子,将臻首伏于男肩上,羞泣道:「还请衙内过会儿,厚待奴家初夜。」
高衙内喜道:「美人有求,自当厚待于你。」
见她哭得如泪人般,突然豪气顿生,大声道:「美人放心,今夜非美人求我,本爷决不自行破你身子便是」
言罢大笑声中,迈入内室,关上室门。
正是:破处却奂女自求,错失良辰香梦碎。
话说那花太岁赢得十八耍令,见李师师求保贞身,便要霸王硬上。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守身,泪劝高衙内入内室享用初夜,以作缓兵之计。此时已将近子时,高衙内也不脱衣,当即「抱虎归山」,迈入内室,将室门紧闭。
那内室好生宽敞,早点了数盏大油灯,室内一片明媚。但见一张精致大床,早铺上鸳鸯锦绣。高衙内大喜,将怀中美人放于床上。
李师师泪痕未散,羞嗔道:「衙内,您须看承奴家,若非奴家相求,您不可强来。」
高衙内大笑道:「我自言而有信。你且像适才那般,跪于床上,我只将大儿,放于你羞处之内。若非你求我,决不强行便是。」
李师师已知他能耐。他那活儿,大如驴货,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也自宽慰。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于床上,将向后高高耸起,媚嗔道:「衙内便只一个头儿,也忒的是大还请衙内小心用力」
高衙内见她凤生春,密集,显是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本爷御女无数,自理会得。」
言罢跪她臀后,双手一伸,握实她那蛇腰。龙枪对,用力一挺。那巨龟虽大如人拳,却因美人液甚多,力到之际,终于大大迫开花瓣,如打桩般,缓缓逼入处子窄之中。
李师师只觉窄被迫至极致,花瓣张成两半,鼓胀难当,那巨龟更是烫得全身有如电扫,不由「噢」得一声,张大小嘴,如鲤鱼呼气,羞嗔道:「衙内轻些师师尚是闺女」
高衙内见巨龟被她那湿软之极的粉红紧缩缠绕,巨龟前端如被一只小手握实,端的舒服之极,也深吸一气,再用力缓缓挺入。
巨龟入之时,李师师连连「噢噢」噌唤,虽然极多极腻,却也经受不住这巨大神物,只感后臀似要裂成两半,她咬住一缕秀发,将心一横:「李妈妈常言道,处子破身,长痛不如短痛,先让他这巨头儿试试。」
想罢,肥耸微耸,暗自用力,也向后轻挺凤迎合。
高衙内见她耸臀迎合,更是大喜俩人相互配合,那巨龟再一用力,终于破而入,整个被那窄紧紧吞入,夹得无一丝缝隙。
只听高衙内笑道:「我那大儿,终于尽入小娘子香,好生舒服。」
李师师咬住一楼长发,只觉羞处欲被那巨龟撑爆,端得鼓胀到极致,又觉深宫胀痛难当,处子嫩膜被他那巨龟前端贴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会破瓜,急哭嗔道:「衙内,莫再入了,您已顶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呜呜呜」高衙内见她清泪又出,吃了一惊,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前端被一肉膜阻抵,贴擦巨龟,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处子。本爷未得你姐处子身子,今夜能为你,也不妄此行。」
李师师趴在床上,一呆道:「什么我姐」
高衙内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当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师师耸住,羞道:「无妨。衙内若是喜欢,便把林娘子当成我姐罢了,只求衙内守约。」
这徒心道:「她正是你亲姐,你却不知。」
口中却笑道:「自当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爷已知你那肉膜深浅,只用,必不强要你身子。」
言罢双手向前一探,握实那对吊垂,一边揉搓,一边缓缓抽出巨龟,再轻轻用力送入窄。待巨龟抵住处膜,又缓缓抽出。如此渐行加快速度,如抽般,「咕叽、咕叽」,密密起来。
李师师只觉那觉巨龟时而碰及羞处肉膜,钻心般胀痛;时而巨龟伞帽刮得翻起,痒得舒心麻肺;又听自己水声密集,这又痛又痒,好似冰火两重天,一会儿入坠地狱,一会儿如入天堂,端得难耐之极她被这徒得臻首乱摆,颠耸,小嘴不时「唉哟、唉约」,高声噌唤不休。
高衙内听得,双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浅,更加快了。只听那「咕叽」水声,越发密集。李师师被他挑得春情大动,汹涌而至,巨龟密集之间,腔肛竟偶然发出屁响,大是可人,令高衙内兴大发。
李师师微耸,只感肉膜被那巨龟碰击已达上百次,几欲破裂,凤却被那巨龟刮擦得舒服之极,不由高声媚叫道:「衙内您您端的好会好会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要裂开了好胀好痒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难受啊啊啊呃呃奴家」
高衙内喜道:「如此便求本爷为你破处」
李师师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坏死了」
却暗自将后耸。
高衙内只要她开口相求,双手突然用力掰开两片臀瓣,见粉大张,紧夹巨龟,便按实,一边急速巨龟,守实,一边叫道:「如此便让你先丢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这番得更是「扑哧」声大作,只见飞溅,床单早湿一片
李师师咬住长发,闷哼道:「奴家不求不求」
但那天生,又怎能忍住,只觉凤又痛又酸又痒,全身禁脔不休,就要丢精。
高衙内强者横强,之时,突然左手压住,右手伸至美人上,姆食双指掐住那核,一阵恣意捏弄巨龟也同时疾抽猛送,只挑逗得李师师全身俱痒,凤如被群蚁食咬。
李师师再咬不住长发,凤目一闭,后耸,直耸得肉膜生痛,道:「奴家输了好痒要丢求您求您为师师」
刚一叫完,凤突然咬紧巨龟,一阵抽搐,「扑漱漱」一股股处子,大丢而出,烫得巨龟一阵乱抖。
高衙内哈哈笑,在她丢精之际,听她终于开口相求,便双手掰开,大笑道:「如此最好」
言罢,巨龟忽然鼓胀起来,几欲撑爆凤,前端贴紧处膜,大大迫开,向前用力轻送,终于又送入半寸。
李师师只感羞处肉膜被巨龟压迫到极致,毫厘之间,就要裂开。她芳心剧跳,知道无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后握住男人巨物,泪眼盈框,冲高衙内嗔道:「衙内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身不劳衙内奴家只求初夜销魂」
高衙内狂喜,胀得更凶,点头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自行破瓜。」
言罢双手抚住。
李师师左手放开雄根,双手着力趴于床上,将心一横,凤夹紧巨龟,向后缓缓耸去。但觉体内肉膜深陷,拉得剧痛,似要裂出血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儿,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处,长痛不如短痛」
想罢,双手抓紧床单,便要向后全力耸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忽听内室敲门声大作,李妈妈在外急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杀人处天有意,保得处子见君王。
原来正在高衙内要夺李师师处子身时,门牌之外来了七八个汉子,个个腰刀别于腰间,威风凛凛,神采飞扬。为首的手持腰牌,见李妈妈并富安等人候在门前,阻住去路,当即亮出腰牌,高声道:「我乃御前侍卫,儿等怎敢造次今夜儿等有福,天子欲让花魁娘子侍寝,快快让出路来,圣上稍后便至。」
原来那青楼天子宋徽宗已听闻李师师之名,本欲早来,却因前日之事,不想惹得群臣议论,便半夜微服出宫。
富安早知天子常来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此时已过子时,想那李师师早被衙内破身,如何能会天子他心如电转,忙跪地道:「侍卫大哥莫急,天子驽临,实是我等大福,待妈妈告知女儿,好做准备」
言罢冲李妈妈使个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这个。
李妈妈会意,忙向众侍卫散些银两道:「诸多官爷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儿,好作妆扮。」
众侍卫点头称是,李妈妈忙掀开青布幕,转入内堂,疯狂奔上二楼。
入得女儿房内,便见地上堆散师师衣物,显是已然脱光,不由连连跺脚,心道:「你只说勾引高衙内,不献初夜,千万莫失了算计,害了性命。」
想罢奔向内室,只听高衙内在内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自行破瓜。」
心中大喜,连连拍胸,还好未被破身。她连喘数口老气,急忙敲门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内听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厌旁人扰他兴致,顿时大怒;李师师也在处身将破之际,她被高衙内玩了半夜,体内着实空虚,正欲长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便更烦旁人相扰高衙内双手压实,巨龟仍紧顶肉膜不放,李师师也耸住,不愿就此甘休,俩人似心有灵犀,同时将头扭向门外,齐声叫道:「什么人来了,当真烦人快快叫他出去」
俩人竟一字不差,同时发火,言罢之时,均觉好笑。李师师扭回头来,情不自禁之间,冲高衙内莞尔笑出声来,心中对高衙内积怨,顿时烟消云散,竟生出一股真情爱意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轻扭,媚眼含春,轻声道:「衙内,莫要理她,奴家已是您的,您便自来。」
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内何等样人,顿时会意,左手压住李师师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实在床,高耸而起,右手猛拍,吸一口气,巨物又缓缓向内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龟压得深陷,这般挺入,肉膜当真已逞开裂之态。李师师痛得银牙紧咬,只觉似已出血,不由闷哼出声,道:「衙内痛死奴家了便请快些了结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内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听李妈妈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便是官家,当今天子」
高衙内大吃一惊,背后冷汗顿生,但欲爆,深顶肉膜,实是不想收回。
李师师剧痛难当,也是全身剧颤。她紧张万分,凤阵阵紧缩,吮吸巨龟,不由嗔道:「衙内,不想天子来了今日实是不便。衙内既留有奴家羞处毛发,他日有缘,再与衙内相会,今日权且饶了奴家这个,也免给衙内带来祸端。」
这花太岁虽不学无术,却也深知好歹。此时巨物虽如着火般难受,也只能放弃。他顿了一顿,终狠下心,全尽用力,「啵」得一声,抽出巨龟,直抽得李师师闷叫一声,倒在床上,涌出一滩。
那高衙内还好衣衫整齐,只有跨下巨物亮出。当即翻身下床,将坚挺巨物强行收回裤内,虽如火中烧,却也只得掀开窗户,跳窗而逃。
李师师也急急下床,纤手探入一摸:还好,那肉膜尚存,只是当真被高衙内插得松软了,几乎破裂。当即打开室门,将地上白衣红袍速速穿上,在铜镜前略作打扮,任长发垂腰,发上插一红花。见那边李妈妈已收拾内室停当,急忙走下楼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师师秘,初夜苟合尽瞒君。
不表那边高衙内如何欲火中烧,单说李师师跪于楼前,终于迎见当今圣上。
徽宗见她红妆素裹,长发垂腰;娥脸精致,双乳自然成峰;一脸桃红,满是春意这等绝色容貌,已先自爱她五分。
徽宗勾起她下巴,点点头:「果是绝色,朕也不虚此行。平身罢。」
言罢在李师师搀扶下,进入二楼房内。
俩人坐地举杯,李师师含羞把盏陪侍。三杯过后,徽宗问道:「听说你色艺双绝,不知你那才艺,有何过人之处。」
李师师莞尔嗔道:「奴家也无甚才艺,只会抚琴唱曲,工笔绘画。」
徽宗拂须喜道:「抚琴唱曲,工笔绘画,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曲,与我听听。」
李师师当即坐于琴边,纤手伸出,亮出清嗓,丽声唱道:「亭榭沉悬,凤绕归仙门,烟香雾漫。琳琅四处,妆后沁芳庭院。琼浆泻瀑,柳缠鹤、龙吟花遍。
笙铮乱。云纱飘梦影,蝶点琴砚。风叹寂盏孤灯,夜夜饮离殇,藕折丝断。痴痴涣涣,醉看雨中飞雁。弦惊旧韵,九天外、邀仙会宴。捻箫唤。月边銮驾出霄汉。」
正是一曲远朝归楼聚仙徽宗听她唱得动听之极,更爱她八分,喝一声彩,击掌道:「果是妙音。你且再绘一画来,朕为你研墨。」
李师师羞道:「如何敢劳烦天子,师师自行研墨。」
徽宗乐道:「为美人磨墨,妙之极已。」
李师师便取出四宝,徽宗握住她小手,与她一起研墨。
李师师铺纸案上,工笔如飞,片刻间,画已绘成,签押小字踏花归来马蹄香只见徽宗坐于马上,几只蝴蝶飞舞在奔走的马蹄周围,马踏繁花,踏花归来,马蹄竟似留有浓郁馨香。徽宗俯身细览,搓掌大赞:「妙妙妙」
接着评道,「此画之妙,妙在立意妙而意境深。把无形花香,如有形般跃然于纸上,令人感到香气扑鼻」
他常想寻一擅画红颜,不想今日寻得,一时意气风发,唤楼下太监取出前日所作瑞鹤图铺于案上,笑道:「也请佳人品评寡人这画。」
李师师含羞看来,击掌嗔道:「圣上妙笔,端的无双。您这瑞鹤图隐约有祥云拂欝,低映端门。百姓皆仰而视之。倏有群鹤,飞鸣于空中。仍有二鹤对止于鸱尾之端,颇甚闲适。余皆翱翔,如应奏节。往来都民无不稽首瞻望,叹异久之,经时不散。迤俪归飞西北隅散,感兹祥瑞。陛下,您这画,实是祥瑞之作」
徽宗大喜,见她尽晓画意,更爱她十分,激动道:「不知朕这画,比那清明上河图如何」
李师师道:「陛下可想尽窥清明上河图真迹」
徽宗奇道:「这真迹,自先帝时,便已流失民间,却哪里寻去」
李师师道:「奴家这里有,便献于圣上」
言罢转入室内,从私阁中取出一卷长画来。
徽宗见卷身已然翻黄,更是惊奇。李师师将那长画放于地上,缓缓铺展开来,用压纸石压住四角。徽宗凝神细品,果是真迹无疑,顿时龙颜大悦,令太监收好这清明上河图徽宗今得一红颜知己,又知她是处子之身,实是深得其心,不由搂住佳人,赞道:「朕见你容貌极美,又英姿飒爽,色艺双全,不似寻常艺女。适才那曲唱道月边銮驾出霄汉,当真是慷慨有侠情朕便赐你一号,封你为飞将军,如何」
李师师知今日事成,当即跪谢道:「多谢圣上赐封。」
徽宗见红颜生春,便抚她起身,俩人相拥相依,缓步迈入内室。这一夜龙颠凤颤,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话下。
徽宗如何壳得李师师初夜,此间不再细表。只知一夜良宵之后,徽宗意气风发,亲自作词一首。此词流传民间,单表这场恩爱: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不表这厢初夜悠哉美哉,却说那高衙内跳窗出得月楼,却坚挺不软,当真欲火中烧,无处发泄,直把牙关咬紧。
他回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觉痛得爆裂,肿胀难当,当即换若芸并众女使来,要让众女助其泄欲。众女服侍他多回,头次见他那巨物肿得大如巨槌,纷纷逃开,如何敢侍奉于他。高衙内正无奈何时,只听今日在外堂当班的暮儿急急赶来,在门外唤道:「衙内,有一妇人,说是太师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见衙内」
衙内一听,心中一喜:「必是李师师亲娘来了。」
又想,「此时夜入深更,这般晚了,她来作甚必是求我寻女,私逃出太师府。可我这般模样,如何见她她是太师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妇既来,却又有心一见。」
将心一横,「左右会会这美妇,也是好的。」
当即咬紧牙关,暗挺怒翘巨物,冲暮儿道:「便请她入内。」
又冲众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回吧。」
众女均松一口气,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恶少憋精难泄欲,美妇含羞挑狼心。为报恩仇诱徒,霸王硬上惨失贞。良家追悔宣积欲,女儿报应娘亲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