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 >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前奏加上半回)
    初夏日早,艳阳顿生,妆点神州明媚,一片太平景象。但见繁花带露,真个春情难按。诗曰:红杏开东园,风流欲争妍。幸得云雨润,岂顾官人惦。有道是暧阳烘得痴人醉,萧墙祸起必生怨。

    却说东京汴梁城宣德门内,正值当日早朝,两班文武层层聚齐,只等大宋天子徽宗入殿。群臣苦候多时,仍不见徽宗上朝,一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行幸局值日官见状忙上前安抚群臣,言称陛下这几日顾及民生,微服出宫,考察民情,实是疲累,今日恐不上朝。群臣中多有晓事的,个个点头哈腰,称圣上龙体为重。

    何为行幸局原来徽宗性格轻佻浪荡,痴于书画美女,迷恋声色犬马,无心于政务,人称青楼天子。他虽后宫粉黛三千,佳丽如云,仍常微服出宫,寻找刺激。为此,徽宗竟亲设行幸局,明为负责其出行事宜,实则帮其撒谎,如当日不上朝,就说徽宗有恙,诸如此类,托词颇丰。这天子不惜九五之尊,游幸于青楼妓馆,并非光彩之事,所以徽宗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他人发现。其实多数朝臣对此都心知肚明,但却不敢过问,致使徽宗更加放荡。

    群臣正无奈何时,却听净鞭连响三声,只见金鸾殿上,珠帘卷起,宦官搀着一人进殿,正是自号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的宋徽宗。

    徽宗坐在龙椅上,打个哈且,见群臣伏地,高呼万岁,一抬手道:「众爱卿平身,今日可有事要奏」。秘书省正字曹辅转出臣班,挺身进谏道:「圣上连日不理国事,臣怕圣上怠弃国政,日行无稽,于国不利。陛下应爱惜龙体,以免贻笑后人。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陛下圣明,须引以为戒。」

    徽宗听后,顿时勃然大怒。太师蔡京见状喝道:「曹辅不得无礼圣上体恤民情,事必躬亲,你怎能恶意揣摩,危言耸听,诬蔑天子」

    曹辅待要再言,徽宗已愤然起身道:「太师所言甚是,这曹辅胡言乱语,大胆妄为,竟欺到朕头上」

    当即将曹辅发配郴州,群臣无人敢言。

    徽宗胸中气闷,挥一挥手,示意退朝。他倒是个随性之人,既办了曹辅,回到寝宫后,气已消了大半。忽而念及前日所画瑞鹤图尚未题字签押,便转入画室,去取那图。

    画室中早有一女候着,乃徽宗庞妃刘氏,封才人,人称「九华玉真安妃」。

    刘氏本是酒家之女,出身卑贱,但长得光艳风流。徽宗一见,魂不守舍,便将其召入宫中。在徽宗看来,刘氏回眸一笑,六宫粉黛尽无颜色。但时间流逝,刘才人渐渐风韵不再,生性轻佻浮浪的徽宗欲再觅新欢。

    此时刘才人在旁服侍,徽宗也不理她,展开那瑞鹤图见画中天空石青满染,薄晕霞光,色泽鲜明,鹤身粉画墨写,睛以生漆点染,整个画面生机盎然,不由洋洋自得。他以自创瘦金体作款「御制御画并书」,签押「天下一人」。自觉书风健笔开张,挺劲爽利,侧峰如兰竹,媚丽之气溢出字里行间,不由拂须畅笑,期间竟不瞧刘氏一眼。

    刘才人见皇上不来理他,不觉有气,嗔道:「圣上只顾书画,眼里哪还有妾身半分嘛。」

    徽宗却道:「不知联这瑞鹤图可比得上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否都说那是传世之画,你且说说看」

    刘才人忙道:「清明上河图那是个什么东西,怎能与圣上之画相比」

    徽宗喝道:「无知女人,那清明上河图实非凡物,你竟胆敢诬蔑之」

    正要发作,见她早吓得全身颤抖,转念一想:「她一酒家之女,又懂得甚么书画。」

    不由心中叹道:「天下美女虽多,懂得联画中之意的却少。只是这等红粉知己,却又哪里寻去那清明上河图更不知流落何方了。」

    刘才人见皇上脸色转和,心中稍安,又道:「听闻先帝有言,清明上河图乃市井之作。圣上丹青妙笔,天下无双,不必为它挂怀。」

    这话虽是恭维,但提及先帝哲宗,便犯了徽宗忌讳。徽宗大怒,顿时龙颜变色,骂道:「果是庸姿俗粉,不可教也」

    言罢一拂龙袖,转出画室,自此再不见刘氏。

    刘氏被打入冷宫,这里先按下不表。

    话说当日锦儿一早归家,窥见小姐祼身趴在高衙内身上酣睡,羞处竟仍插着他那驴般巨物,一时受惊失魂,叫出声来。

    她这叫声,顿将床上俩人惊醒。若贞羞得面红耳赤,急急坐起,拿起床上衣裤,遮住双乳,羞道:「锦儿你你回来了」

    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

    言罢转身出屋。

    这高衙内却是个色胆包天之人,见若贞手拿衣袍遮捂一对硕乳,俏脸羞得红如艳枣,却坐在自己之上,不倒巨棒仍插在她体内,这等羞态,当真好生惹人怜爱他既再度奸得林娘子一宿,不由意气风发,也坐起身来,拉下她捂乳衣袍,一手按压,一手搂实香背,将若贞贴面揽在怀中,笑道:「娘子莫怕,锦儿已失身于我,必不敢怀本爷好事,且与娘子再欢好一回」

    若贞听他语绯绯,回想昨日与他彻夜交欢不休,羞处与他那巨物当真片刻不分,时至今日,仍与他呈合体之态,竟似连体人一般。又察觉他那巨物在自己体内蠢蠢欲动,更是羞得搂紧男人后背,臻首伏在男人肩上,哭道:「衙内,您已玩奴家一夜,已然爽出。为何那活儿,仍这般坚硬,不肯放过奴家呜呜」

    高衙内笑道:「我这活儿,绰号不倒君,女无数,何况娘子坐我棒上,也是不愿与我那活儿片刻分离吧。」

    若贞大羞,忙欲坐起身来,不料只是略抬,便觉有剧烈撕痛之感。

    原来俩人昨夜过甚,从床上玩至床下,从卧房玩至器械房浴房,又还至卧房床上,变换无数姿态,数个时辰不休不止,若贞被得大丢,不住高声欢吟,直至二日卯时,方得高衙内大量灌入深宫。但俩人仍未分离,那与混合,待俩人合体酣睡时,竟凝成固态,将俩人紧紧粘合在一起,再难分开。

    若贞羞处无法脱离那巨物,察觉那大龟儿在体内深处阵阵颤抖,不时「亲吻」深宫,知高衙内欲念又起,不由在他怀中羞泣道:「衙内您那活儿忒的太大奴家那处已无已无水儿拔它不出如之奈何」

    高衙内会意,不由乐道:「如此最好本爷实不想与娘子分开,便与娘子做对连体人,永不分离」

    若贞羞极,双手捶打男人胸肌,泪嗔道:「衙内好坏衙内好坏只知戏耍奴家若如此久分不开叫奴家如何对得起我家官人」

    高衙内抓住若贞双手,笑道:「娘子莫打,我助娘子拔它出来。有一法,可教娘子脱离我那活儿。」

    若贞任他抓着小手,轻声羞道:「衙内何法,快快说与奴家莫让锦儿听见」

    高衙内笑道:「听见也无防。我要拔那活儿,须娘子出水。娘子且与我亲吻,再轻扭香臀,任我抓揉双乳,必可出水。」

    若贞一咬下唇,蚊声羞道:「锦儿已回怎能怎能再做如此羞事」

    高衙内双手一把抓住那对,一阵爽揉,畅笑道:「锦儿已答应守秘,娘子却怕什么只为拔出,又非交欢。若依我言,这便吻来。」

    若贞双乳被他揉得酸痒难耐,一时也是情动,不由「嗯」得一声,双手挂住男人脖子,香唇凑上,与他激吻起来。吻时,依他所言,坐他跨间,以那巨棒为圆心,轻轻扭摆起来。

    若贞为求出水,与他吻得「滋滋」有声,甚是用心。轻扭之际,便令那大在深宫内反复研磨,好生难耐。双乳又被他时而卖力搓揉,时而拿捏坚硬,当真舒爽。这三招齐施,若贞与他吻得愈加猛烈。过了一柱香时间,俩人互助互惠,一边亲吻,一边互用眼神鼓励,若贞那春水果真汹涌而出,浸泡巨棒,粘合处早已松动。随着扭摆加剧,大更深磨,若贞只感周身俱酸,只顾扭臀献吻,却忘了抬臀脱离那巨物。

    高衙内知道早可拔出那物,却也不理会,又与她激吻半柱香时间,双手突然捧住,身体向前一压,将她吻倒在床上,巨物仍紧抵深宫,一刻不离。若贞只能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熊腰。

    高衙内将若贞压在身下,见她双腿死缠自己后腰,知她大动,仍与她激吻,突然扭动入体巨棒,用力深磨风深宫。

    若贞羞处受这大力研磨,顿时痒到极点,再忍不住,便捧起男首,双腿缠紧男人,连喘着娇气,嗔道:「痒痒死奴家了不要不要衙内饶了奴家」

    高衙内知她要到巅峰,畅笑道:「娘子扭臀甚久,我便助娘子大出一回水,也好拔出大」

    言罢更加大力扭动巨棒。

    若贞痒得牙根颤抖,忙将右手食指伸入口中咬住,鼻中发出阵阵春哼,想强自忍住,却又那里抵得住那无边颠峰,又叫起床来:「啊啊好痒好舒服舒服死奴家了别別再磨了饶了奴家吧快快拔出快快拔出衙内不要再磨奴家吧」

    最后五字却叫得极轻。

    这花太岁怎肯甘休,巨棒又深磨数十下,只把若贞痒到骨里。她再耐不住,口中叫道:「啊好爽丢了奴家丢了」

    双腿突向半空竖得笔直,风急挺,令俩人羞毛相贴,两片大张,深宫咬紧男人巨龟,「扑漱漱」大丢,直烫得那巨龟爽到极致。

    高衙内哈哈笑道:「娘子果然出水,我这法儿当真有效这回方可拔出」

    言罢直起身来,双手抓住若贞坚起的雪腿腿踝,向左右大大一分,再向下用力一压,顿令离床抬起,这才用力收腹抽腰,将那驴般巨物缓缓拔出风。

    这巨与若贞羞处一夜未分,此时方才出得风,这番缓缓分离,直抽得若贞如鲤鱼张大小嘴,「呃呃」噌唤不休,魂儿似随巨龟而去。但见那巨赤红如杵,凤殷红外翻,待巨龟「啵」得一声脱离凤,在微合之时,一大股白沫般,顿时涌将出来。

    高衙内瞧得这翻春景,一时心痒难耐,双手狠压若贞双腿,猛得低下头来,恣意吮吸凤,把那滋补,吞个一干二净。

    若贞听他吸得香甜有声,羞臊难当,又扭起臀来,嗔道:「衙内莫再吸了好生羞人锦儿还在房外」

    正说时,高衙内抬起头来,挺起巨物,又将大顶住门。

    若贞知他又要寻欢,她适才虽得,凤却未经,也是再难忍住,见羞处已被那巨龟迫开,实是逃无可逃,便羞嗔道:「衙内若想奴家便请快些爽出莫让锦儿久等」

    高衙内大喜,笑道:「昨与娘子彻夜交欢,本爷也只爽出一回。今番梅开二度,怕是还要久些若是娘子抵受不住,便让锦儿入房共欢」

    言罢,巨棒急挺而入,刚半根,却见窗外艳阳透入房内,猛然想起一事,突然止住。

    若贞见他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轻耸,嗔道:「衙内为何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权且快些」

    原来高衙内突然想起这几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结束,养父高俅此时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请安,又犯了父亲之忌。

    他实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养父见他不来请安,从女使处问知他已壳得林冲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处,他只得强忍心中欲念,猛得拔出跨下巨物。

    若贞一颗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您您这是为何」

    高衙内双手仍压着她那双长腿,见她这等羞媚,虽实不甘心,却也只得作罢。

    他心生一计,突然庄严道:「娘子,本爷好生糊涂。我昨夜娘子时,曾许诺言,只再试一次云雨二十四式,便不再滋扰娘子。今番差点食言,梅开二度,作个不义之人」

    若贞欲火未熄,正欲求欢,见他双手仍紧压自己双腿不放,却又说得极真,不似作假,心中虽想,却又不便开头求他,一时不知所措,轻轻挺起,将凤献上,口中羞道:「衙内您您真舍得奴家」

    高衙内庄严道:「我乃守诺之人,怎能食言」

    言罢番身下床,自行穿上衣裤。

    若贞见他为守这信约,竟能强忍,心中也自感激,但哪半吊欲火,却又如何熄灭。她不觉有些幽怨,眼中垂泪,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谢衙内守信。」

    言罢,她拉过薄被遮蔽赤身,一时嘤嘤哭泣,目送高衙内出门。

    高衙内大步出门,见锦儿立在门外,一脸桃红,又羞又怕,显是将适才房中春情听去,不由勾起锦儿下巴道:「也是个大美人儿,不知那日,可得你爽可想与我再试一回」

    锦儿羞道:「衙内莫要戏奴,您既是守信之人,自不要再来滋扰我们。」

    高衙内摸了一把锦儿那对盈乳,调笑道:「这诺只对林娘子,对你却是无效。」

    言罢大笑声中,从后院翻墙离开林府。

    他转入官道,正值汴梁百姓早集,四面八方涌向城中心。但见乘轿的、坐车的、赶毛驴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街道两旁,各家店铺、地摊和临时棚子生意红火;临近闹市,有造车轿的、卖吃的、卖药的、算命的、卖弓的、卖布匹的、卖水果的、理发的甚至代写字的,一切应有尽有,五花八门,三教九流。岔路口便是商业闹区,店铺上高挂各种招牌:什么「上色沉檀楝香」、「王家罗锦疋帛铺」、「杨家应症」、「赵太丞家」商店林立,热闹非常。岔路转角又是另一番景象:有说书的、杂耍的。街上各种人物各显身份:官吏、绅士、商人、船夫举止不一,各司其事。好一幅清明上河图高衙内瞧得心中欢喜,不由畅笑开怀。今日摘得美人归,又有这花花世界,偌大一个东京,供他游戏其中,坐享其成,如何不叫他志得意满

    不时便行至太尉府前,却听女使楚儿在门口唤道:「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

    正是:得良家美人归,还府方知祸已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未完待续

    话说花太岁高坚高衙内夜闯林府,又林娘子一回。他尽兴畅玩整宿,二日巳时方回。将至府门,便听楚儿唤道:「衙内,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家中发火呢」

    高衙内吃了一惊,背后暗生冷汗,心想养父极重孝礼,又胸襟甚窄,前日已犯戒一回,今日再犯,可如何圆谎他当即三步并一步,疾奔后堂。

    入内,见父亲端坐虎皮椅上,也不来瞧他,手拿一书信,漠然阅看,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心中一下凉了半截。又见朝儿楚儿立在父亲身旁,一脸惶恐,不由暗自叫苦。心道事情恐已败露,忙唱个大喏:「孩儿未尊父亲大人教诲,请安来迟,失礼之至,失礼之至。」

    一时跪地不起。

    那高俅仍不答理他,只自行看信。高衙内跪得双腿发麻,他知养父若是发怒,倒还好些,漠然不理,便是真怒了。他慌张失措,便口齿不灵,谎称道:「父亲大人孩儿知错知错了今见艳阳高照,晴空,晴空万里一时性起便,便出门游耍,回得晚了」

    高俅冷笑一声,忽道:「你可知今日早朝,秘书省正字曹辅只因一言不慎,便被发配充军」

    高衙内冷汗齐出,颤声道:「孩子不知但父亲大人身居高位,得圣上看承,父亲不必不必为此心忧。」

    高俅怒道:「黄口小儿,懂得什么你倒以为,这官便如此好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一举不慎,输个干净为父表面光鲜,内心却如履薄冰,事事谨慎。与太师联姻,实为大局,你却在外胡作非为,浪行无迹,败我名声你与那林娘子之事,快快与我据实道来」

    高衙内见朝儿秦儿均低头不语,浑身发抖,知道再瞒不过,只得道:「父亲大人息怒,息怒。实是孩儿不明事理,一时糊涂,与那林娘子,做出这捱光事来。但但孩儿实非强夺林冲之妻。只因陆虞候娘子张氏是林娘子妹子,经她引见,在陆谦家结识林娘子。那妇人一见到孩儿,便便魂不守色,勾引与我。我一时把持不住,这才父亲大人,那林冲不近女色,只喜枪棒,时常责打妻子,与那妇人早无情意。那妇人受他欺辱怠慢,见我是个识理之人,这才主动引诱孩儿啊孩儿,孩儿与那妇人,实是情投意合。」

    高俅心道原来如此,却是那妇人不贞,与坚儿无关。他将手中书信向案上一扔,喝道:「够了我不管你与那妇人如何往来,你既是太师亲点佳婿,当自行检点。自今日起,先与她断了来往,再作理会若再有越之举,为父决不饶你」

    高衙内只得磕头称是,磕的甚是诚恳。

    高俅叹一口气,这才叫他起身。高衙内见他气消,装得唯唯懦懦,走上前来,为高俅捶背,低声道:「父亲大人,您高居太尉,掌管天下兵马,这林冲不过是您手下一小小教头,不必惧他,何不何不成全孩儿,纳那妇人为妾」

    高俅转身瞪他一眼道:「你懂什么我哪里惧他那林冲虽是芝麻小官,却是个有本事的。为父身边多是浮夸之人,正需得力干将相助。为父本想抬举于他,你却坏我好事坚儿,这封书信,便是林冲所写。想那举荐林冲对拔陈桥,也是有意为之的吧。」

    言罢用手一指,要他去看林冲那封请调信。

    高衙内拾起那信,见那落款时日,心中偷笑:「这厮写这信时,我正在府中他娘子,他却不知。」

    他读罢那信,忽道:「父亲,林冲这厮好生无礼。您看承他,调他去精锐之师,他竟不怀感恩之心,这才去了一日,便想调回,岂不是眼中没有父亲。」

    高俅沉吟不语,挥挥手道:「军中之事,你莫再干预,回屋歇息去吧。」

    心中却想:「坚儿与他娘子做出这等事来,若被林冲知道,必深恨于我。」

    便又对左右历声道:「此事就此作罢,切不可声张,让那林冲知道」

    高衙内与朝秦两女使齐声唱喏退出。

    高俅独自在房内徘徊,心道:「林冲不识抬举,确有不服我调度之心若是这就将他调回,这捱光丑事,难免入他耳中。且让他在陈桥再留数月,待坚儿忘了那妇人,再将他调回,如此也不失我的威信。若来日林冲能诚心归顺于我,如陆谦那般,做我心腹,再劝他休妻,另择一女便是。若他眼中没有我,嘿嘿,休怪我无情,便为坚儿作成这好事」

    想罢将那信揉成一团,丢在筐中。

    高衙内回到房中。他自学得西门庆那守阳奇术,巨棒竟能在巅峰处游走,收放自如,随心控制。昨夜那场交欢,便彻夜不眠不休,畅快之极,实是乐到巅毫。但毕竟一夜少睡,自觉眼角乏困,便唤暮楚二女使入内宽衣,倒床酣睡,直睡到傍晚方醒。他用过晚膳,又觉精神大振,却不敢再逆父亲之意,去会林娘子。便唤若芸前来,并暮楚宛儿三女使,五人又戏一夜,好生快活。

    二日一早,秦儿来报,说老爷要去白虎堂议事,不必前去请安。高衙内大喜,又将秦儿唤进房中,正要与众女再合欢一回,忽听门外朝儿道:「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

    这张甑如何到得太尉府

    各位看官莫急,皆因此处有分教:月楼设帘,只会有缘人;御街楼上,角妓秀牡丹。直教官少心中添意马,天子屈尊动心猿。

    原来前日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张甑心中兴奋,欢好后竟倒床酣睡。

    待他早间醒来,惊觉身边不见锦儿,立时起身,张口唤道:「锦儿,锦儿」,哪里还有人应。

    忽见枕头边上剪有一缕青丝长发,发上压了一封纸信。他心中剧跳,拿起信来,只见信中写道:「与君相识,终身无怨。奈我失德,非你良眷。恩情已还,莫生他念。割发断情,请君勿恋。君乃赤子,必结女善。忘我一粟,天涯有岸。此情既了,不复相见。」

    张甑读罢,泪水刷刷而下。这信写得甚是决绝,他知再无可挽回,顿时倒在床上,脑中空无一物,直如死了一般。

    他昏睡至傍睡,颓然下床,草草吃了些东西,自顾自地反复叨念:「好个奈我失德,非你良眷。」

    突然心中一亮,叫道:「你说奈我失德,非你良眷,但你失德,实是强人所迫,非你自愿。我张甑凡夫俗子一个,只求一个真心爱我的,哪顾得上这么多,却是锦儿你多想了也罢,你既自认失德,我也失德一次,去寻青楼妓女。如此两下扯平,不就结了。」

    他将心一横,将那信收在怀中,取了些银两,迈步出门。

    他信步而行,不时便转过马行街,正赶上东京夜市,热闹非凡。只见楼台上下灯照灯,车马往来人看人。

    又转至御街,两行都是烟月牌。来到中间,见一家外悬青布幕,里挂斑竹帘,两边尽是碧纱,外挂两面牌,牌上各有五个字,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张甑见了,心中冷笑,这牌好大口气,便拉住一过路嫖客,问道:「敢问这鸨儿是谁家。」

    那嫖客笑道:「什么鸨儿,莫小瞧她,确是大红倌儿。今早花月赛,御街公妓、私妓、官妓、家妓聚齐。这个佳人,虽是新来,却将众行首比下去,夺了魁首,名声顿时大燥,只一日便名冠东京,已是角妓作者注:角妓即名妓而且听说尚是雏儿,背上绣得一身好牡丹。今夜也只厮献牡丹,不许留歇。自今夜起,一般人恐见也见不到呢。」

    张甑从未去过烟月场,听不甚懂这些个行话,顿觉耳皮发麻,又问:「姓甚名谁」

    那嫖客道:「看你也是初来月场的,横批小字有写,河北李师师。」

    张甑大吃一惊,心道:「莫不是昨夜牡丹园所遇艺女既如此有缘,便去她家。」

    想罢推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

    只见大厅内,熙熙攘攘早聚了数十嫖客,个个衣着华贵,神彩飞扬,气宇不凡,均是东京并外地豪客。众人一脸急色,纷纷叫嚷重金求见李师师。

    张甑衣着普通,顿时被比了下去,又见众豪客出手豪阔,千金一掷,那里还有他的份儿。刚要转身出厅,却听虔婆道:「各位,莫要性急。我这女儿,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最会风流宴乐。非老娘不愿引见,实是我女儿自立规矩,要会有缘人。非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不见。若是有缘,她便分文不取,也与你厮见。」

    听这声音,正是牡丹园中那个李妈妈。

    张甑好奇,便住足不走,只见大厅内如炸锅般,抢成一团,众豪客有的抢着嚷道:「我是王公贵族」

    有的高叫:「我是英雄好汉」

    有的却喊:「我是重情重义之人」

    那李妈妈一时哪能分辨,她是个好利的,爱的是金宝,见局面已乱,直跺脚道:「人这般多,叫老娘如何分辨真伪,也罢,还是按规矩,大伙报个贴价吧。」

    众豪客大喜,纷纷加金贴价,李妈妈喜上眉梢,正要收取金银,忽听楼上珠帘房内,一女子清扬之声传来:「妈妈,既分辨不出,也不必收钱,便依我之法,选得有缘人。」

    这玄女般清丽之音,顿时让众人静了下来。张甑听过这清泉润肺之音,当真过耳不忘,知道正是李师师。

    李妈妈苦着脸道:「各位莫怪,小女尚是初会官人,自有些规矩要讲。女儿她平日最喜书画,若谁画得好,被她瞧中,便得一见,分文不取。后院,后院已设下数十张桌案,请各位移步。」

    众豪客哪里当真,纷纷道:「小娘子倒是会设乐子。」

    当下你推我抢,攘向后院。

    张甑今夜自报自弃来这妓馆,心下早凄苦难当,听到这法子,甚觉荒唐,不由大声笑将起来,越笑越觉畅快。

    李师师轻「咦」声,在楼上言道:「那位阿哥,为何发笑。」

    众人顿时止步,怒目瞧着张甑。

    张甑又笑数声,心想:「我又不求见她,怕什么」

    便止住笑,高声道:「你欲见有缘人,这法儿当真荒唐之极」

    李师师甜声笑道:「我这法儿,有何不妥,阿哥不防说来听听。」

    众豪客见李师师竟与这破落汉子说话,都觉有气,更有人高声道:「兀那汉子,这是什么地方,哪容你说话,打扰姑娘清静,快快闭嘴。」

    张甑愣了一愣,他心境不好,胆气便横,凄然道:「世间情义,又怎是你等晓得。真是有缘,在千百万人中,千百万年间,不早不晚,正好碰上了,相识了,相好了,这叫有缘。相遇是缘,相离也是缘。若真因缘生爱,便是缘份注定如烟而逝,情爱也将长存心中便是那人失身失节,却又如何所谓有缘,又怎能凭一画而定」

    他胡说一气,自己也觉吃惊。

    李师师听他说得甚痴,不由动了念头:「倒是个痴男儿。今夜楼下那些客人,虽甚有钱,却是些浮夸轻佻之人,都不中我意。他既说得出缘之意,也算有缘了,好歹也见一见。」

    当即唤李妈妈上楼,轻轻吩咐几句。

    这虔婆下得楼来,苦着脸道:「众位,倘有些撅撒。我女儿说了,这小哥言之有理,便请他留下一叙。」

    众人听了,都觉好生泄气,口中骂骂咧咧,片刻便散了。

    正是:牡丹花艳心高洁,看淡世情笑红尘。不为钱来不为乐,艺女只会有缘人。

    李妈妈见张甑傻傻愣愣,呆在哪里。她心中不快,便拉长着脸,微微咳嗽一声,上前问道:「敢问小哥高姓」

    张甑这才回过神来,忙拱手道:「小人是药郎张甑,只讨碗茶吃。」

    李妈妈「哼」了一声,气道:「原是个药郎,倒好福气,如此便请小哥上楼入肩。」

    他不知入肩是何意,心下坠坠不安。上得楼来,挑起玉珠帘子,早闻得异香馥郁。入到客位前,见犀皮香桌上,已铺下盘馔酒果;周回吊挂,均是名贤书画;檐下放著三二十盆怪石苍松;坐榻却是雕花香楠木小床,坐褥尽铺锦绣。张甑初入月场女儿家,见这风情,顿时心神难安,低头暗自道:「我既来趟这浑水,却怕什么。」

    正想间,侧首转出一女子,张口便道:「阿哥既来,为何也不抬头瞧我」

    这声音清丽无双,正是李师师。张甑脸一红,傻傻抬起头来。只见她内着白衫,外披红袍,眉如翠羽,肌似羊脂,当真佳人如画,卓然不群。

    又见她半露,更是面红耳赤,但情不自禁间,色随心起,实是挪不开眼。

    灯下细看时,更见她蛾脸红嫩嫩,凤眼水灵灵;美臀耸翘翘,香颈白晰晰;涨满满,雪擎擎;枊腰蛇软软,纤姿立亭亭端的好容貌,果是真风韵

    这十分美丽中,更带三分飒爽英气。

    有诗为证: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仙媚姿。斜红绡飘如彩妍,雪乳怒耸似春瓷。说什么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红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玄女降瑶池。

    张甑直看傻了眼。这等美色,他也曾见过,便是锦儿所侍的林冲娘子,曾暗诩林娘子美色东京第一。但今日看来,这李师师竟可与林娘子媲美,且别有一番飒爽英气,妖娆多姿更令他吃惊的是,这李师师,竟与林娘子有五分相似。

    李师师见他看得眼滞,又面带羞红,便柳腰微展,莲步轻移,进前抿嘴笑道:「如不走眼,阿哥并非此道中人,且坐下先饮数杯。」

    张甑见她贴的极近,闻得一股幽香渗肺,更是羞道:「小人是个破落药郎,如何敢与花魁娘子坐地。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

    李师师听他称她为「花魁娘子」,顿时莞尔,掩嘴娇笑道:「阿哥倒是实在人。今儿我虽夺得花魁,却尚未出阁,如何称我娘子」

    张甑羞道:「小人口拙貌粗,实不配与姑娘说话。」

    李师师笑道:「无防,既来之,开怀也饮几杯。」

    张甑只得坐下。

    李师师亲自为他把盏,先吃一杯,张甑只得也吃了。听她续道:「你适才说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却是何事」

    张甑得美女相倍,不知为何,突生一叙衷肠之意。当下展开话头,口不择言,将如何与锦儿相识相恋,如何定下鸳盟,锦儿如何被那高衙内奸,如何在牡丹园听见李师师说话,如何与锦儿一夜情长,锦儿如何割发断情,自己如何自报自弃,一五一实,全说与李师师听了。

    李师师听他说的挚诚,又不记锦儿失节,仍想与锦儿厮守,心中感动,不由暗赞道:「果是个有情郎见了我,也不动半分色心。他虽非我意中人,却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儿」

    当下又把盏一杯道:「阿哥,你既听见我在牡丹园中说话,今儿又来我家中,你我果是有缘,不妄结识一场。且与阿哥再饮一杯。」

    张甑接过酒道:「如此多谢姑娘。」

    两人又饮一杯。李师师道:「你说锦儿留信割发断情,那信上却如何说」

    张甑当即从怀中取出那信,递与李师师看了。

    李师师读完「此情既了,不复相见」八字,眼圈也自红了,低头沉思道:「这俩人情真意切,只因世俗偏见,所谓女儿贞,才不能相守,我却深恨这些。

    我这些时日,费尽心机,欲引那官家作者注:即天子相见,此事本来渺茫。

    我既入红尘,再难得到真情,不如成全这对恋人,引那高衙内来那高衙内乃当今兵马太尉之子,公孙道长所说江山社稷之缘,说不定倒落在他身上,能见到官家」

    想罢,便对张甑道:「你若依我之言,或许能与锦儿厮守。」

    张甑奇道:「姑娘说笑了,锦儿已然心死,而那高衙内又断不会轻放过她,我一界布衣,如何能与她相守」

    李师师道:「三日后,我将设为公子王孙、文人雅士设「留香初夜会」。你若真爱锦儿,便去高衙内府上,让他来抢初夜,我必让她忘了锦儿,为你解开此劫」

    张甑却急道:「姑娘身姿容貌,确远胜锦儿,但此事实是使不得使不得那高衙内,恶贯东京,奸无数良善,姑娘何苦为我见那恶人」

    李师师苦笑道:「我一红尘女子,早将贞节看得淡了。能成全你们,也是美事。」

    忽又娇笑道:「我自幼学得十八般耍令,自不会轻易让他取了初夜,你倒怕什么我意已决,你不必为我担心。」。

    张甑不明其意,见她说得信心满满,不似作假,当即唱一大喏道:「如此多谢姑娘美意相助之恩,小人毕生不忘」

    言罢拾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又道:「姑娘大恩,小人感激不尽。听姑娘一口东京口音,又知姑娘原名蔡师师,为何楼牌上却书河北李师师」

    李师师见他今夜与己述说衷肠,也不来瞒他,便道:「我的身世,自己也不了然,父母是谁,至今未知。」

    言罢几要落泪。

    张甑听她说的凄凉,便不敢接口。李师师却续道:「我两岁时,便与父母失散,被一复姓公孙的道长救走,在河北一道観中长大。说来荒唐,我也只知他复姓公孙,却不知他名讳。十岁时,公孙道长将我带至京城经营染房的李寅家中,拜李寅为养父。此后便不见公孙道长仙迹。不想五年后,养父病逝,家道败落,我无处容身,被城外强人所劫,正欲自尽,公孙道长忽至,杀了强人,救了我。他后带李妈妈来见我,说一切命中注定,我来日必与社稷有缘,要李妈妈传我色技,将来必成大事。三年内,我色艺终成。如今我年满十入,便在京师献艺,只求会得达官贵人,一了恩公心愿」

    张甑听得惊奇,颤声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凄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双亲,靠作药徒长大,当真与姑娘有缘。」

    李师师凤眼忽亮,轻轻站起身来,莞尔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这身上,打小便绣有七色牡丹,公孙道长说是亲母所纹。你我既如此有缘,便让你首见这花绣。」

    言罢也不等张甑回话,转过身去。只见她缓缓褪去红袍,轻轻脱下白衣,摘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对,今有妓馆谈。月场述衷肠,凤楼秀牡丹。

    话说李师师以月夜秀牡丹为名,在御街开楼,却被张甑误打误撞,有缘首见她背上牡丹花绣。此时李师师已摘掉粉红肛兜,全身一丝不挂,立在张甑眼前。

    张甑见到那雪白肤肉,香肌赛玉,霎时瞪大眼睛,入坠梦中。

    只见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丰臀浑圆翘耸,诱人之极;再看她雪白背上,果绣有一朵大牡丹这牡丹姿态怒展,花瓣分红、黄、蓝、绿、青、白、紫七色,色彩艳丽夺目,好似活物宋时流行纹身,多有身纹花绣者,但这七色牡丹,端的乃是一绝,世间再无二人纹得出

    张甑呆看半晌,棒儿已缓缓翘起,呼吸渐促他虽深爱锦儿,但这之惑,实时任何人难以抵受,何况是李师师这一等一的绝色。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礼事来,终于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绣,请速速穿上衣服,莫再这般了。」

    李师师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

    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含春凤目,情滋滋盯着张甑。

    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只见一对远甚锦儿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上两粒殷红,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羞处,浓密黑亮,却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掩住一个包子,却与锦儿一样,高高隆起

    张甑热血沸腾,几要失控。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一对酒窝深现,任他瞧了多时,见他翘得老高,心念一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人身上试过。且拿他试一回,便知功效」

    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一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张甑突觉一只玉手握着,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万万不可」

    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你与锦儿已有过一回,我都不怕,你却怕什么」

    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

    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

    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锦儿既称失德,哥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一回」

    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

    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锦儿,小人不造次」

    李师师一边撸棒,一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这手段,那高衙内可抵受得住」

    言罢又伸右手,轻轻揉捏他跨下阳卵。左手撸得甚有节凑。

    张甑只觉血气上涌,再难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内必抵受不住」

    一时大动不休,就要爽出。

    李师师心中一乐:「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试两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过不济。」

    知他要泄,当即凑上肉身,将压他胸膛,恣意撸着,贴耳媚声道:「如此,你还怕他能夺我初夜吗你若要泄,就尽兴泄出吧。」

    这声音媚如妖姬,张甑再难忍受,当即闷叫一声,热热喷出,全亵裤中。他泄尽后,顿时身体一瘫,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过后,回过神来,李师师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快。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请高衙内吧。你我虽未交欢,却也算有过肌肤之亲,当与锦儿扯平了。」

    张甑点点头,休息片刻,向李师师告辞。

    有分教:天姿国色信心强,初生羔羊不惧狼;不知天高有种马,欲诱恶少解情长;十八耍令缝对手,险遭失贞藏;强中自有强有手,角妓难胜色中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中回分解。

    中回预告:李师师初夜会高衙内,用十八耍令欲降服对手,不想豪无算胜,十八耍令全输光。李师师后悔莫急,求他饶过,高衙内便施以,几乎得手。

    徽宗驾临,李师师如愿见到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