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史上最雷的穿越·第一季 > 那一夜你伤害了我
    叶倾歌得到了清白,我得到了石头,皆大欢喜可有一个人不高兴,太子胤礽。

    知道太子一肚子气没处撒,我尽可能地避开他。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一个苍茫的黄昏,我从醉风居出来,在路上走着走着,忽然觉得饿了,于是把自己吃了呃,这是冷笑话

    我还在想着饺子和小笼包的冷笑话时,背后阴风一阵,颈间中了重重一下,立刻陷入黑暗中。

    还是那阵疼痛唤醒了我。天子脚下敢绑架阿哥,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调动全部感官侦测情况,躺着的是个软软的地方,莫非是床满鼻子檀香味,是个有钱人的地方我谨慎地睁开一条缝窥探周围,雨过天晴的帐子薄如蝉翼,高高的房梁暖风习习。斜前方有个人面朝着我喝酒,乍一看有点眼熟

    我刷一下睁大眼。我说呢,京城里谁敢这么胡作非为,原来是太子殿下啊

    “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吧。”他慢慢地说,一点都没有绑架犯的得意或凶狠,跟往日一样的平和。

    我揉着脖子坐起来,仔细扫视房间,确定屋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二哥这是何必呢,要找臣弟差人唤一声不就是了。”

    “差人找,你肯来吗”他语气上扬,掩饰不住的讥讽。

    “二哥这话见外了,二哥找臣弟有事,臣弟哪次不是立马就到的。”我克制着心里的不安,挤出笑说。

    “见外是啊,咱兄弟最近是生分了,所以找你来喝喝酒聊聊天。”太子扬扬酒杯,“过来坐吧。”

    我慢慢蹭到圆桌边。太子给我倒了酒,见我迟迟瞪着不喝,讪笑道:“怕二哥毒你”

    我急中生智说:“舒兰不喜欢酒味,一会回去让她闻见了又会不高兴。”

    “四弟对福晋可真够着紧的。”太子笑眯眯地给我一个晴天霹雳,“我让人带个信去,你今儿不回去不就没事了”

    “那,那哪能叨扰二哥那么久啊。”我连忙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太子满意地笑起来,晃着酒杯说:“这么找你来也是不得以,四阿哥的一举一动不知有多少人看着呢。”

    我暗骂,背后的苍蝇里有一大群是你的

    “你知道若耶山庄吗”他的语气忽然转为严肃。我一愣,老实摇头。

    “它在江湖上极为有名,据说江湖的统领,盟主”

    “雷锐”我忍不住插嘴,收到太子不满的眼神,忙笑着,“您说,您说。”

    “雷锐唯一忌惮的,就是若耶山庄。”

    武林盟主也怕这组织够牛。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追查刺客这么多年,屡屡线索中断或消息错误,能有如此实力跟朝廷对抗的,想来只有若耶山庄了。”

    “二哥既已查清,准备何时行动”你知道目标就去动手啊,你把我绑来算什么

    “查清”他冷笑,“果真如此,我如何会耗费这么多时间若耶山庄神秘无踪,就连雷锐都得不到多少消息,要说收网,为时过早。”

    我忽然记起在武林大会上听到的雷锐和吕劲涛那几句莫名其妙的对话“他既然能利用朝廷来对付你,必定留有余手,我们不可鲁莽行事”。我转了转眼珠,问:“若耶山庄的情报是雷锐说的他的话能信几分”

    “雷锐是聪明人,他知道如何依附朝廷来巩固自己的势力。”

    那不就是狗腿子我恶毒地想。“难道下毒害二哥的,也是若耶山庄”

    太子犹豫了下,神色复杂地瞅我:“你没问出来”

    我闪了闪眼神,换上冷笑:“要是有利用价值,我怎么会让他永远开不了口”

    太子闷了一口酒,说:“我在江南布点查了好久,终于追踪到若耶山庄的人,一路跟踪到京城,你猜,他进了哪儿”

    他浮起意犹未明的笑,缓缓道:“醉风居。”

    “醉风居兼做客栈生意,上门投宿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立刻反驳。

    太子的笑晃得我眼花,他突然把声音压到暧昧的音量,隔着桌子凑过来说:“四弟,你不会真喜欢上他了吧”

    太子的话炸响在我脑中,滞住我所有的思绪,把从未深想的问题清楚明白地摆在了眼前。我喜欢叶倾歌吗

    我的沉默让太子倏然冷了面容,他坐回去,用上公事化的语气:“如果单纯是投宿,为何他坚持不肯交出人短短几天就能把事摆平,让我更加确定,这家酒楼跟若耶山庄关系匪浅。”

    我咬住舌尖,重启当机的大脑:“既然如此,为何不上报给皇阿玛”

    太子冷冷瞥我一下。我明白了,原来一切都在猜测阶段,没有真凭实据。

    “可是”我忍不住要为叶倾歌辩解。我天天蹲他家后院,根本没见他搞过什么违法乱纪的勾当呀。

    “胤禛,”太子不客气地截断我的话,“如果他就是要杀你的刺客,你会怎么做”

    “他不是”我不假思索地说,“我跟刺客面对面遭遇过多次,我认得出来。”

    太子玩味地打量着我,我的脸则越来越红,刚才那个问题还横亘在脑中,让我心烦意乱。

    “不说这些不愉快的,喝酒。”他举杯相邀,我正觉得口干舌燥,一气灌了下去。酒液辣辣地滑下喉,喝惯了爽口的清河酒,竟一下子习惯不了这么烈的白酒。

    找不到话题,那只有喝闷酒。屋里的暖气热过了头,下肚的酒像把火在燃烧,直到太子伸手过来拭我的额角,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流汗。

    我本能地要躲他的手,却惊惶发觉全身软绵绵地没了力气,只是斜了斜肩膀,身子就不由自主往一边倒去。太子像早有预料般,错步到我侧边接住我倾倒的身体。我靠在他胸前,仿佛置身火山口,血液沸腾得像要把血管爆裂。

    女儿养成计划吧

    “你”我愤怒地瞪太子,连说个字都困难万分。他一言不发地横抱起我走向床,轻轻把我放下。我惊恐万分地看着他的手指接近我,触上我的皮肤。

    “疼吗”他抚摸着我脖子后面的肿块,眉眼柔得像要化开。

    我的喉咙如被烤干一样枯涩,喊出的话软得毫无力道:“不要”

    他置若罔闻,变本加厉地压下来,抬起我的头,从耳根到脖颈一路啄吻。我想反抗却提不起一丝气力,情状跟刚穿越过来时喝下御花园那杯酒一样。

    他到底还是做了。我近乎绝望地闭上眼。上次有胤禩替我解围,这一次,在这个幽闭的房间里,还会有谁来救我

    衣服扔得满床满地,胸口的红豆在他的唇舌挑逗下不争气地肿胀挺立,激起的酥麻感汇聚到下腹,那个已然熟悉的器官涌动着陌生的快感,悄悄地抬起头。

    他注意到我的变化,停在我大腿的左手慢慢地滑上去,我的挣扎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只是稍稍抬了下,酸软的双腿就毫无反抗地分开,让他整个身躯陷进去。他从床尾摸出一个小盒子,在指上沾了些许粘稠的东西。

    我完全明白将要发生的一切,拼着最后一点期望,用剩余的力气喊道:“不要,不要让我恨你不要逼我恨你”

    他的动作只停了一会,然后俯在我上方注视着我,逆光的表情阴晦不清,沙哑道:“不能爱,那就恨吧。”

    我惊叫一声,他的手指刺入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痛得我战栗不已。他吻着我的额头,等了一会,又往里面探进些许。我疼得脸都扭曲了,咬牙切齿地说:“真要做把我弄晕了别让我活受罪”

    “我会小心。”他在我耳边低低道,手指小频率地抽动着。最初的疼痛淡了些许,更强烈的不适感涌来。我死死咬住唇不让呻吟出声,心里明白那样只会更激发他的欲望。我扭动着身子往墙边靠,希望能撞晕自己了事。

    趁太子的注意力集中在下面时,我一仰头用尽力气往墙上撞。没有预期中的昏迷,一个柔软的东西抵消了冲劲,我倒回床上虚弱地喘气。太子的手掌被我撞得通红,他默默凝视我许久,黯然道:“宁可死吗”

    我喘得没法说话,只剩瞪他的力气。谁想死了你倒来当被强上的那个,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看看你不肯弄晕我,我只好自力更生了。

    “为什么,胤禛你不是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吗”他的语气幽怨得直逼弃妇。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哦是十三岁前的真胤禛。可我相当怀疑他的本意和你的理解是不是一回事啊

    “我会恨你的。”我轻轻说完,偏头闭上眼。身上没力气,下面那玩意倒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的清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羞愤混乱的大脑里,一个影像逐渐清晰,慵懒的神情,上挑的凤眼,纯白的袍子叶倾歌

    呼吸一声重似一声,他沉默不语,我动弹不得,h戏码出现冷场。药性发作正猛,燥热快要超出我能忍受的极限,我的汗源源不断涌出来,流进眼里,刺得难受。

    他拿东西给我擦汗,我睁开眼,费力地说:“把我弄晕完事拉倒”

    他紧紧抿着唇,一下一下仔细地擦着我的汗水。我几乎要咆哮了,有完没完,药性那么烈,谁知道拖下去有没有副作用,我可不想从此不能人道,让四四真的绝后

    “胤禛”在他开口一瞬间,我陡然瞪大了眼睛,太子的背后现出一个黑影。他也发现了异常,但还没来得及转头,就挨了一下,软绵绵地倒在我身上。

    我看着一身夜行装的闯入者,那双凤眼熟得无法认错。叶倾歌扯下面巾,一把将太子拽到地上,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用被子裹起我抱了,从窗户飞身出去。

    风声呼啸在耳边,我像坐云霄飞车一样忽上忽下。我是不是服下了迷幻药,为什么会出现如此荒谬的梦想成真直到叶倾歌把我重新放回床上,我怔怔地看了他半天,才小心问:“真是你吗”

    他不说话,只是抓起我的手腕搭脉,眉头忽的一皱,扯下绑床帐的绳子把我双手双脚都捆在床柱上。

    “叶倾歌你干什么”寸缕不着的身体赤裸裸暴露在他面前,我本就通红的脸更羞得要滴出血来,无奈下了药的身体连几根绸绳子也对付不了。

    “替你驱药性。”他简单说着,去屋角的铜盆净手。

    “你绑我干什么你你不是有石头吗用那个解不就行了”

    “你中的是春药,不是毒。”他平静地说,拿着一方素净的绸布坐到床边,把绸布盖在我的双腿间,然后

    “唔叶叶倾歌”那脆弱的地方被他凉凉的手出其不意地握住,我忍不住低吟一声,随即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

    他打算用手替我解决

    他脸上波澜不兴,直直盯住我,眸子深邃得望不到底,仿若一潭玄水,慢慢地吸走我所有意志。我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每一触都让快感游遍全身,颤栗得不能自己。可他的表情始终沉稳,似乎仅仅是在进行普通的治疗,在他平静神情的感染下,我终于放开咬出血珠的嘴唇,断断续续释放压抑在喉间许久的呻吟。

    全身的火热集中到那挺立的欲望,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体内叫嚣,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像被电击般一下又一下地拱起、落下。幸好叶倾歌刚才绑住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在床上翻江倒海,更加难堪。

    “唔唔啊”难以忍受的叫喊冲出喉咙,下面也同时火山爆发。燥热缓缓泄出身体,清明渐渐回到头脑中。叶倾歌松开绳子,我像瘫了一样软在床上,埋头在枕间再也不肯面对他。他出去又进来,用温水给我清洗,然后替我盖好被子,留给我清净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