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偶一直都在的,偶尔会潜上来看看,每次看到大家的留言心里都会发虚的,好多次想出来冒个泡,可是米有更新又怕被骂,只好忍住这次终于忍不住要出来说句话了,否则真是对不住一直追文的一些读者朋友们。这篇文从开始写到现在,一直算是不好不坏,几个榜也都上去过,不过也没有太热。呵呵,就算这样也远超过我的预期了。现在停住了,原因很多,个人的,jj的抽搐,热情的流失,等等。可不管怎样,这篇文,这里的朋友,都还一直在我心上,偶尔闲暇,也总想着尽早一口气把它写完。可总停留在想上放得久了,很难提起笔来。很多人关心结局,虽然作者心里结局总是最不重要的,可对于追文的朋友们来说,总希望有个自己期待的结尾。我自己也很辛苦地追过我喜欢的文,没有结局真是让人很痛苦的一件事。所以,如果我真的打算放弃这文了,我至少会开放结局的一章。其实,光看回目,各位朋友们是否已经猜到一些结局了呢结合番外,其实结局,早在意料之中四阿哥这一剑,伤得很重。好在关键时刻胤祥推他那一把让他避开了致命位置,剑没有刺中心脏。但是失血过多也让他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年羹尧和文觉一同前来看视,见帐内钗环晃动,便知内眷在,就不进去,在外面候着。一个小丫头进去通报了。不一刻,十三阿哥走了出来,一脸严霜。年羹尧低声问道:“十三爷,四爷的伤不要紧吧”十三阿哥点了点头,道:“幸好没伤到要害,性命无碍。”文觉听说,念了声佛。年羹尧也松了口气,忙回明了刺客的事。十三阿哥听完,沉默无语,额间眉头深锁。年羹尧与文觉都不敢打扰,等了一柱香时分,忽听十三问道:“文觉大师,你看那两个刺客什么来历”文觉合十道:“和尚与他交手百余招,实在看不出来是何门何派。他的武功招数,自成一路,但他的内功却是武当嫡派无疑。那个女子,似是他的弟子。”十三阿哥点了点头,对年羹尧道:“亮工,你随我来。”又对文觉道:“有劳大师了。你且回去歇息吧。”年羹尧随了十三阿哥来至外厅,命人叫了当时陪邬佑更衣的丫头来。十三阿哥问道:“当时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那丫头只因服侍邬佑更衣,不曾想弄出这么大事来,一时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十三阿哥心中烦躁,吼道:“哭什么哭又没有问你的罪你再不好好说出来。爷只当你跟刺客同党,先治了你的罪”年羹尧忙道:“你只原原本本说出来,是非黑白,你十三爷自然会分辨,决不会冤枉你。”那丫头被十三一吓,又被年羹尧安慰了这几句,这才住了哭。断断续续说来:“那时,奴婢扶了邬大人进去,要替他去衣,可是邬大人却一直推托,不肯更衣。奴婢好生奇怪,听说这个邬大人还没有成家,奴婢只当他害羞,还还笑他来”十三阿哥急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她说这些不相干的,喝断道:“你只拣要紧的说邬大人怎么变成了刺客”那丫头忙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说四爷还在外面等着呢,大人不更衣奴婢没法交代邬大人见推不过,只好答应拉。但不要奴婢伺候,叫奴婢转过身子去。奴婢无奈,只好听他的。谁知道奴婢刚转过身,便听邬大人叫了声什么人,紧跟着,奴婢脖子上一凉,就听见后面有人说话:不准出声,不然我杀了你奴婢吓的半死,只好只好”“那邬大人呢”年羹尧急问道。十三阿哥横了他一眼,年羹尧忙退了下去。那丫头道:“那刺客叫奴婢在前面走,不让回头,奴婢也不知道邬大人他”十三阿哥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吧。”那丫头如得大赦,忙退下去。十三阿哥又对年羹尧道:“亮工,你带人去草庐搜搜,一个大活人,总不会飞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搜不到”年羹尧心头一紧,追问道:“要是搜不到又怎么样”十三阿哥冷冷道:“刺客又不曾出去,难道她能把邬大人变没了若是搜不到,那就是,哼哼,贼喊捉贼的障眼法”年羹尧心里七上八下,那刺客明明就是邬佑,怎么能搜出第二个邬佑来可要是搜不出来,邬佑这号人就算完了。他原本想可以暗中动手脚,叫一个文若再次变作两个人来,邬佑还是邬佑,这样就能保住她,他也能交代。可现在这么多侍卫,他在这狮子园中,只手还遮不了天,怎么能作得假去然而不能不搜。正在他心乱如麻的时候,忽听人大叫道:“刺客刺客那女刺客又来了”年羹尧顾不得思考,忙冲过去,只见几个士兵围在草庐内的衣橱外,橱内竟然躺着文若但见她双目紧闭,显然在昏迷中。外面的士兵早见识过她的厉害,竟然不敢靠近去,只一叠声的嚷。年羹尧赶上来,也只好命人绑了,拿着她去见十三爷。十三阿哥一听便怒了,叫人捆了看守的人上来:“你们是怎么看的一眨眼功夫就让跑了敢情是四哥一倒,你们便要反天了是不”那头领忙跪下道:“奴才们哪敢呀十三爷,您这话说的奴才可不明白了,那刺客此刻不好好的在牢里看着么何曾跑了奴才们可是连个眼不敢眨的几十号人守着呢”十三阿哥冷笑道:“好我倒看你怎么变出第二个人

    北京故事  笔趣阁

    犯来我让你此刻就把人犯提上来快去提不来人提你的狗头来见”那头领诺诺而去,须臾,命人锁了刺客上来,往地上一丢,那女子骂道:“那杀就杀别罗罗嗦嗦”这一下,十三阿哥、年羹尧都傻了眼:“两个刺客两个文若两个一摸一样的人”天,这是怎么回事邬佑是个冒牌货,这个十三阿哥早已料到,也早料到是四哥的侧福晋,所以这个他并不意外可他意外的是竟然会有两个四嫂看来,那个刺客是假的,方才捆来的那个才是真的。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呢佟佳文若有个孪生的姐姐么没听说过呀鄂岱只有一个宝贝闺女儿,朝中可是人尽皆知啊可眼前这十三阿哥一时理不清头绪,命人将刺客仍旧绑回好好看守。而这一个邬佑,四嫂,却命人好生照顾着,当然,为防万一,他仍然安排了年羹尧带领一百卫士重重围住。既是保护她,也是防着她。看来,这件事,得等四哥醒了才能处理四阿哥这一睡呀,昏天黑地n个月又n天过去,这个原因哪,那个那个是因为某善太懒了,懒得吃饭懒得动,于是就冬眠了。就在某善冬眠了n天又n个月的时候,突然被来自某,某,某的鲜花,砖头砸了一头包,稀里糊涂醒过来,一看,哎呀,我的妈呀,俺的四四还没醒呀,不行,不行,偶得把他叫醒,所以止善就爬回来了更新的分隔线---------------------此时,八爷府内。八阿哥已换下朝服,一身家常淡蓝衫子,面朝书房墙上的一幅山水画站着,长身玉立,偶有微风吹进,拂动衣衫,仿佛飘然世外,超脱如仙。九阿哥、十阿哥耐着性子等着他们的八哥说话,可是等了一炷香时分,他仍然在那里一动不动。十阿哥压抑了几次,站起来,走两步又坐下,又站起来,又坐下。终究是忍不住了:“八哥这是多好的机会呀四哥他欺君罔上,十四弟竟然替他隐瞒真相,知情不报,也是欺君的大罪。这事儿说不定太子也有份,咱们趁这机会给他们来个一网打尽,岂不是好”九阿哥听言,抬头看着八阿哥,等他说话。八阿哥却只是转了转身子,道:“十弟四哥、十四弟与你我等同是一家兄弟,你我辅佐君父,理应为他分忧,而太子爷为国之储君,我们也应该尊敬,像这样大不敬的话,万不可再说”十阿哥惊讶道:“八哥这是在你府里,你怕什么”九阿哥却道:“八哥说的甚是。皇阿玛虽然英明,可是日理万机,难免有些心术不正的小人、佞臣胡作非为,企图欺瞒君父,我们身为皇阿玛的儿子,理应替他照应他没照应到的事,替朝廷除奸。八哥,你说呢。”八阿哥听言,这才转过身来,道:“九弟忧心国事,深谋远虑,八哥自愧不如啊。”九阿哥拍手笑道:“八哥我是真服你了,这贤王的二字,舍八哥其谁”八阿哥也笑道:“你呀你呀”十阿哥却被他二人弄糊涂了:“八哥,九哥,你们都说的是些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八阿哥却不与他解释,只道:“如今我们只有这丫头的一面之词,尚不足信。还需要求证”九阿哥点头道:“八哥所虑甚是别咱们算计他们不成,反倒让他们给算计了”八阿哥道:“就是这话四哥一向谨慎,下手又狠,这件事实在不像他的作风。”十阿哥脑子再慢,这些话他是明白了,插嘴道:“上次在十四弟那里吃饭,我看他们就古怪得紧,如果真是和硕格格未死,十四弟又娶的是佟佳文若的贴身丫头的话,那想来就合理了,我看,这事儿一定是真的”八阿哥也点头道:“当时的事情,我也留了意。只是没想到十四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心机,所以小看了他。只不过行事一定要谨慎,你们一定要把嘴守紧了,派人盯着四哥和十四府上,有什么动静,我们必须第一时间知道”十三阿哥打发了年羹尧回去,又到四阿哥处照应了一会,甚觉疲乏,更是忧心,没想到他刚才圈禁中回来,这里就已经乌云密布。若是自己不在四哥身边,他一个人,要应付这些,还有八阿哥那些人,真不知道他有多辛苦。十三阿哥信步走着,便走到看管文若的地方,眼前浮现出当年她和鱼儿在街头一战的情景,不知不觉笑容便浮上了嘴角,脚步也轻快了。文若已经醒来,昏昏沉沉中,听人报十三阿哥前来,忙起身,十三阿哥眼尖,口里道:“四嫂快别起来”一边示意丫头扶着文若。文若略坐起身来,道:“不能给十三爷请安,失礼了。”十三阿哥道:“快别这么说,你好生休息要紧。”文若道:“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四爷他”话虽未出口,关怀之情已溢于言表。十三阿哥见她霎时之间羞红了双颊,不好揭穿她,感慨她对四哥的一番情意,心里想道,如此四嫂,必不会害四哥。口里略略的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叹道:“你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倒也想问你哪你可有长得和你极其相似的姐妹么”文若听他讲那个刺客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四阿哥没有提防而受伤,心里先是欢喜,接着又是担心,想着四阿哥伤重,又是心痛,竟然没有听到十三阿哥问的话。十三阿哥见她深思恍惚,心想她受伤尚未好,此时不宜多劳神,还是改日再问吧。正要说话,外面忽然有人来报:“十三爷,八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