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quot;收藏到我的浏览器;quot; 功能 和 ;quot;加入书签;quot; 功能!我长长地呼吸了口空气。
“我明白了。”我说,“那我应该怎么表现?很惊恐,很害怕?”
“这就要你自己去想了。”他给自己套上粉红色的安全套,粉红色的yj在空气中晃动的有点可笑。“sm不就是一种成人的角色扮演吗?乐乐你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知道……”我有些惊恐地注视着他巨大的yj,喘口气,“我试试。”
他捏捏我的脸,眼神很温柔:“不要怕出丑。我在一点一点教你。”
“嗯。”我别过头去。
我试着把自己的处境想像的更加可悲一些。
其实我已经很可悲了。
我的父亲在我幼年的时候就出轨,和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我的母亲。我和我的妈妈曾经沦落到几乎上街乞讨的地步。我们的家里原来也很穷,记得有一次妈妈发烧了,家里没有米,我想去买,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却只有八毛钱。
我是一个孤独的人,在整个社会中。我从来没有交心的朋友,我也没有可以谈心的对象,我把世界隔绝在我的视线之外,别人也隔离了我。
我的心理不正常,我是同性恋,是受虐狂,我是社会的污渍,我是被鄙夷和唾弃的y暗角落中的——
下巴突然被扭过去。
我回神,立即对上了他冰冷的目光。那只是一瞬间,我却立即颤抖了起来。
“别……”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害怕他,心里构筑的那道坚强的墙壁崩溃掉了,我一点都无法抑制从内心深处泛滥的恐惧和害怕。
他低头亲吻我的嘴。
我颤抖着后退。
“别这样……”就算是这样的触摸也让我害怕,他的整个人冷酷的没有温度,我的声音带上了哭音。
他的亲吻从我的嘴唇上滑落,顺着我的咽喉往下,滑落。
“求求你……别这样……”我是如此的脆弱,就好像蜻蜓最透明的翅膀,似乎轻微的触碰,都能让我在风中粉碎。
我带着那份感觉,让泪水积蓄在眼眶中。
那种感觉啊,是很奇妙的。
真的真的非常奇妙。
我的灵魂看到我的r体被束缚着,躺在床上,毫无自由的受到别人的凌辱。我感觉到他的亲吻带着谐玩的意味,在我的身体上游走。自己似乎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一件任人摆布的玩具。
那是一种奇妙的,犹如深渊一样的快感。
或许我自己也是鄙视弱者的?不然的话,我为什么对强势和霸权有着那么深刻的崇拜。有或许我是在控制与顺服中寻找着某种平衡的焦点?
就好像是毒品一样。明明知道是致人于死地的毒药,却还是无法抗拒它所带给自己的快乐。那种快乐是无法抗拒的,强大。
“你真的很可爱。”他的吻落在我的胯下,我呜咽了起来。
他推开我的双腿,让我整个y部落入灯光之中,他的吻接着轻轻落在我的臀部,同时在我的臀下塞了垫子,让我的y部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瑟缩着想要合拢腿,却被他牢牢抓住脚踝。“别动。”他警告我。
我顺从了,红着脸闭起眼睛。
“睁开眼睛。”他说,语气里透露着浓浓的色情意味,“我要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你会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属于我的,任我玩弄的奴隶。”最后两个字轻柔的像是情人的抚摸,慢慢的熨烫着我不安的灵魂。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挺立的被束缚住的yj,在空气中就好像树立的竹笋一样可笑,我的脸更加红了。
他慢慢掰开我的p股,手指一节一节地深入g门。因为有了润滑的关系,他进入的异常顺利。然而犹如女人一样被人锁在床上,被人从身后探索的感觉,让我羞辱的几乎昏掉。
“出来。”我艰难地开口,眼泪开始积蓄。
“求我。”他带笑不笑地使用自己的权力。
“求求你,出来……”我急忙哀求,眼泪慢慢流了出来。然而他笑了起来,他在我耳边说:“你哀求了我是吗?”
我急切地点头。
“那并不代表我要按照你的做。”他的笑容充满胜利的意味,在我猛然睁大得不可思议的表情中,泛滥地大笑了起来。他的手指猛地突进,我往后缩着颤抖了一下。
“你忘记了吗?你是没有地位的,你只是为了主人的快乐而存在。”他说,“为了我的快乐。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的。”
“因为我……没有权力……”我喃喃地念。
“对。”他的手指突然出去了。
“可是……”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堵在了我的g门上,我半天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尖叫了起来,“不要!别把它放进来,求求你……求你……不要放进来……”我的腿开始乱蹬,然而他依然在邪恶地笑着,轻易的压住了我的挣扎,轻松地把跳蛋塞入了我的身体,那只半椭圆上面还有着刺激g点装置的跳蛋很顺利就滑了进来,他又用手指使劲推到我直肠尽头,靠近前列腺的地方。
怪异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开来。我一动不敢动,似乎一动就会穿破直肠一样。我没有g交的经验,那里很紧绷,跳弹于是就这样很卖力的被吸附在我的体内,让我清楚地感觉到肠壁微微的发痛以及它的存在。
因为这样,我开始轻微发抖,j皮疙瘩弥漫了身体上所有的肌肤。
他满意地看着我惊恐的样子。
这次他不用提醒我,我也知道要求他。
“请、请拿出来……请不要用这个,我求您了,主人。”我急得眼泪直流,他已经松开抓住我大腿的双手,然而我还是保持那个张开的姿势,稍微合上双腿只能让跳弹更加进去而已。
“那你想用什么呢?”他我说。
“主人……我要主人,请您进入……主人,求您,请您进入我的身体。”活的东西总比塑料制品有保障。
“好啊。”他满意的点头。
我松了口气。
他弯腰,我以为是拿出跳弹,然而跳弹却突然在我体内可恶的震动了起来。
“哇——!”我尖叫了一声。
他哈哈大笑:“抱歉了,一时手滑。”
你确定?
我气得几乎昏了过去。
跳弹在体内深层次震动,不时刺激到我的前列腺。身体立即一阵战栗,快感犹如电流一般从那里散发到全身,犹如久酿的醇酒,熏香而迷人。
我的p股在跳弹的震动下,不自然的扭动着,试图抵抗那种快感。
不过……
实在是又痛苦又快乐啊。
“叫出来。”他命令我。
而对于这个命令我也没有想抗拒。
“啊……呃……”我放开牙齿,按照自己的意愿叫了起来。是微弱而断断续续的轻声叹息,随着跳弹刺激的浮动而浮动。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神渐渐变得好像一只饥饿的狼。接着,俯身,一下子把我压在他的重量下,伸手扯出那只嗡嗡震动的跳弹。
“唔?”我困惑地看着他,头脑还在快乐中。
“你的声音……”他抚摸我的下巴,“犹如天籁。”轻声细语,宛如情人的呢喃。
我看见他深潭一般的双眼,愣住了。
他抚弄了一下自己的yj,抵在我还来不及合拢的g门上。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等一下……”
他可恶地笑:“迟了。”猛地挺身,巨大的yj一下子挤入我的g门。
“哇哇哇哇!!”我竭斯抵力地尖叫。
“痛吗?”他缓慢的进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安全套摩擦内壁的丝丝声。
“嗯啊……”我只剩下喘息。
大口大口的喘息,犹如被冲上岸的快死的鱼。
不是痛。
是恐惧。
从来没有在那个地方,被塞入这么大的东西。身体自然的绷紧,抵抗着他。
“松弛下来。”他说,yj在一点一点地被我往体外排斥。
我喘息喘息,翻白眼,忍耐着让自己不去想那里是否进了违背人体构造的大东西。
他低吼一声,“噗”的一声,整只yj都滑了进来,润滑剂让他的进入比平时轻易了很多。想到自己那个地方给捅入了一个东西我就抑制不了的害怕。
“出来……”我虚弱地说。
“不要。”他停顿了一下,开始抽捅,速度很缓慢,不过就好像活塞运动。
“出……”我开始害怕,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半截yj,自己就这么无法反抗地被他压在身体下面。
身为男人的耻辱啊。
“安全词!”我突然想了起来,“安全词,安全词,梁清锋,我说安全词!”
“你说啊。”他得意地笑,很享受的在我身体里驰骋。
“我……”我在他的进出中眩晕,肠壁的神经据说比女性的yd更加丰富,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真实而深刻地感觉到他在我体内,占有着我,控制着我。
不过……安全词是什么来着?!
“谢……谢谢……”我气短地开口。
“谢谢?”他笑,“谢谢我什么?谢谢我上了你?还是谢谢我给你一个为我的快乐服务的机会。”
“我……”我说了安全词啊!我在心里尖叫。可惜身体已经热得冒烟了,几乎没有闲暇争辩。“安全词……”
“对啊,安全词,你说啊。”他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里,yj犹如控制木偶的提线,让我痛苦让我快乐,从一个深渊到一个高峰,再跌入深渊。我只有无能为力地紧紧依附住他,软弱地随着他而起伏。
可是安全词……不是谢谢……是……
我头昏脑胀地,惯性的想着。
安全词是什么呢?
是谢谢的广东话。
谢谢的广东话是什么来着?
我绞尽了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故意的!他当时故意找了这么难记住的词!!!
我瞪着他。
他哈哈大笑:“乐乐,怎么了?只要你说出安全词,我就放你!”他又是猛第一捅,被欺骗的愤怒再加上自己无助的处境,让我深深地屈辱并且快乐。
“乐乐,你看着我。”他叫我的名字。
“嗯……”
“看着我!”他来了狠狠一下,我恍惚地抬头看他。
“我是谁?”
“嗯……梁清——啊!”他惩罚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闯。
“我是谁?!”
我痛得哭了起来:“是……”
“谁?!”
“是主人!是我的主人。主人!”
“你又是谁?”他揉捏着我无法释放的yj,我的头脑又昏又胀。
“饶了我吧……”我哭着说,“放开我。”
“说!”
“我是奴隶。让我出来。”还不够吗?我都承认了……
“谁的?”
“我是你的!”我爆发了,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我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饶了我……”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取下了套在yj上的那只环。
我的jy一下子喷洒了出去,他在我的体内也释放了。
在眩晕中喘息着,他退出了我的身体。靠在我的身边,用被汗水浸湿的双臂抱住我。亲吻着我的额头眼睛睫毛鼻梁嘴角和腮帮。
我在他的怀里颤抖着。
有些恐惧,但是更多的是满足。他的每次动作都让我敏感的察觉。
这一刻的自己,就好像新出生的婴儿一样,纯净而敏锐。
我不顾一切地依赖着他的体温,在他的怀里,抖动着往进钻。
“好像孩子。”他叹气。
我不说话,只是在那个自己觉得温暖安全的角落窝着。执拗的很。
他看到我还没有松开手铐的双手,想起来去浴室拿钥匙。被我一把抱住。
“我去拿钥匙。”他给我解释。
“不要去。”我小声说,“请不要去,主人。”
也许是我最后的请求打动了他,他没有再移动,只是用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我在他的胸前。
突然发现,原来这样的紧紧相拥,让我们如此的契合。
第一个夜晚就这样,漫长而跌宕的过去。
激情与恐惧同在。
极乐与痛苦同在。
我离那个世界又走进了一步。
却不知道真正的走下去,原来是……
那么的艰难。
“哇——!迟到了!”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胡乱穿了两件衣服就往出跑,嘴里叼了一片面包,衣服都来不及扎到裤子里。
“下午有没有课?”他悠闲地喝着豆浆,问我。
“有一节。”我端起豆浆,猛一口喝进去,“噗——”超级烫得的温度让我马上吐了出来。“咳咳咳……你想烫死我啊?买这么热的豆浆。”
他依然悠闲地喝豆浆,顺便看着早间新闻。
“下午我去接你。”
我正感叹嘴巴里那层皮没了,听到他的话愣一下。
“你下午有时间不如现在送我去学校。”
“那可不行。”他摇头,“你需要坚强,别老这么懒知道吗?”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机,放到我兜里,取走我那只手机。
懒的是你吧?
我翻翻白眼:“你干什么?”
“换手机啊。”他笑,很暧昧,刻意地勾起我的下巴,低声说,“从昨天开始,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内。我有权力换走‘我的’手机。”
我抿嘴……一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兴奋的话好不好?
脑溢血怎么办。
“做事情之前向我汇报。批准了才准做。”
“……我要是去上厕所是不是也要向你汇报?”我没好气地问他。
“那是重要事项之一。”他认真地回答我,“还有,饭卡拿来。”
我一边骂他变态一边把饭卡给他。
“钱。”
我继续骂他变态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他。
他还给我两块钱。
“因为你今天早晨的表现不好,所以中午不准吃中午饭。”他摸摸我的头。
“我是不是还要说谢谢啊?”
“我希望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你不但可以说谢谢,而且会心怀感激的吻我的脚。”他认真地说。
“……”我沉默了两秒钟。“你又干什么?”
他开始拉我的衬衫,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逗弄着左边的茹头。接着一只r夹夹了上来,然后用胶布固定在茹头上面。
“哇!”我大叫一声。“痛死了!”
“并不十分痛。”他说,开始满意的笑,“这是特制的r夹,不会对茹头造成伤害,习惯了就好。”他抱住我,在我的耳朵上吹了口气,我一颤。
“我喜欢我的东西上,有明显的标记。”他温柔的说,“你不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吗?”
“当、当然。”我结巴地说。
胸前的刺痛无疑是一种刺激。想到整天我都必须忍受这种折磨,而不敢私自取下,就忍不住兴奋起来,还是晕晕的头脑在大清早的时候就开始更加发昏。
“好了。”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抬头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我走了。”我冲出去。胸口还在不适应地痛。
“下午我去接你啊!”他还在屋子里老神在在地说。
“知道啦!烦死了。”我已经骑上自行车在屋子外面老不耐烦地大吼。
谁叫我血压低,有起床气呢?
教授在上面唾y飞溅,我在下面发呆。
“所谓的management culture,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强势文化的表现。”我看着他糟糕的板书,教授讲课用中文,板书全是英文,说话也是带英文的。
什么。well,miss张,昨天给你的homework,do完了吗?笑what笑?没有do完还笑?小心i期末考试fail你!
不过……强势文化……
这个。
他是说了做什么事情都要跟他申请吧?
我悄悄开手机给他发信息。
主人,我可以不听老师讲课吗?
过了几分钟,他回:不可以。
那我可以边发信息边听课吗?我不死心地问。
他犹豫了一下:好。
你在上班?我问。
不是你!是您!你如果再不注意用词小心我用苍蝇拍子抽你嘴巴。我是在上班。他的语气渐渐又回到了网上聊天的蛮横。
我还不知道您做什么工作呢。我回他。
在公司工作。你年纪小,你不懂。他大概说了一下。
我翻白眼,c,我和他几乎同年好不好。然后发信息问他:下午为什么要来接我呢?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他问。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求求您告诉奴隶嘛!我稍微撒娇。
……我是想带你去买衣服。
买衣服?
是啊,包括内k袜子,领带,皮带,衬衫等等。我发现你穿的衣服品味都太低。我不喜欢。
还、还包括内k啊?我呆了。你把我当芭比娃娃玩啊?
注意你的用词!他说。我想象到他y沉的表情。
你不想是不是?他继续说,看样子是有点火了。没关系,我记下来了,今天晚上回家了我会慢慢纠正你的错误的。
滚!
我回了他一个字。
然而胸口茹头已经开始兴奋得隐隐作痛。绝对是身体比心理忠诚啊。
他沉默了很久。这个字是在不好回话。我也知道我在发神经,竟然这么挑衅他的地位。
主人,你生气啦?我小心翼翼地问。生害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自己今天晚上不太好过。
乐乐。
在。
我没有生气。他说。
可是我这么说……
我也不会惩罚你。他又说。
我愣了一下。马上发过去: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是不是生气了?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能不要我!我慌了。
我没有不要你。
我可以听见他有点无奈的语气。
不要说了。专心上课。
我想他应该关了手机,我没有收到一条发送报告。
教授还在讲台上中英夹杂,我满肚子翻来覆去的不安压抑下来。发呆地看着黑板。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今天晚上回去有什么家法伺候?
完了。
“天乐!”放学的时候有人叫我。
抬头去看是李东亮。
“打球?”
我摇头。
“怎么有气无力的啊?”他猛拍了我一下,“比赛啊,几个星期你都没过来了。”
“我这不是搬家了吗?地方太远,要赶车。”
“哦。”他继续拍了我一下。“看你手上戴了什么?一只手镯?有女人了啊?都不告诉我!”
胸口的r夹震动了下,紧紧的咬住我的茹头,刺痛的微麻快感一下子让我脸红了起来。“没、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的更加厉害了:“我没有脸红——”
“不说了!我去打球!下次把弟妹带来看看啊。别一个人藏私。”
他跑远了。我抬手,上面那只手镯还在闪闪发光。
胸口继续痛着,渐渐麻木起来。
多奇妙。
在平常的外表现面,掩盖的东西,是别人猜测不到的。
我慢慢踱到校门口,太阳开始大了起来。站在太阳底下,我开始发呆。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这两天做的事情是真的……把这么丑陋的自己,完全暴露给另外一个人。真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难堪而美好。
“喂!”街对面传来喇叭声,我抬头,他开了红色的小波罗停在那里,正探头出来喊我。我左右看看,一路小跑过去,坐进车里。
看了他一眼。
他没理我。
顿时,我紧张了起来。整个车里陷入一片沉默。
过了两三分钟,他发动汽车,开了出去。我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然而他的脸上毫无表情。
他下车的时候才突然拉住我。
“等等。”
“干什么?”我愣了一下。
他拉开我的牛仔裤,伸手捏住我的yj,用力的揉捏起来。我吓出了一声冷汗:“别这样!外面有人!”
“看不到的。”他平静地说,仿佛被他抓住的我的yj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一样。另外一只手来到了我一副下的胸前,逗弄着我被夹住得那只茹头。
我无力的呻吟了一声。他的手真是该死的灵巧,绝对可以让人欲仙欲死。
“放开我……”我毫无意图的抗议,虽然是深色的防爆膜,但是看到外面的人总觉得羞辱而害怕。
“哼。”他似乎冷笑了一声,“这么着你都有感觉?哪儿都能发情啊?”
我顿时脸红了起来,虚弱的抗议:“还不是你……”
他低头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宛若剔透的水晶,说了一个字:“贱。”
我一下子清醒了,看着他把yj环套上我半勃起的yj:“你生气了?”
“你说呢?”他冷冷地笑。
“我……”我一时语塞。然后顿时气起自己来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他那样子好像我欠了他一样。
“怎么?觉得自己没错?”他点点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措手不及,整个头皮似乎都要被他拔掉了一样的痛。
“我本来就……”
他把我扯到他的面前,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你错了。而且错的很厉害。”接着他吻了我,那其实不能算吻,是啃咬,一种标记。他狠狠地咬破我的嘴唇,接着在我的喉咙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牙印。
我在他的粗暴中有了感觉,yj在环的限制下可怜的勃起着,告诉我必须宣泄的欲望。他也察觉到了,然后仰头笑了起来:“原来你喜欢粗暴一点啊?”
我才不喜欢!我想别过头去,却被他扭过来。
“你不是要赶我走吗?”我问。开始还以为要赶我走呢。
“我没有这么说。但是我很生气。”
“因为我那个字?”
“对。乐乐。你让我很愤怒。”他认真地说。“我和你订了契约,就绝对不会让你随便说出这种骂人话!”
“抱歉……”我小声说。
“乐乐,你还需要教育。”他说。“我判断错误了。我以为你已经有了基础,什么都懂。看来我这次想错了。你需要再训练。直到真的成为可以让我骄傲的温顺的奴隶。”
我咽了口口水:“需要吗?”
“是的。”他认真地点头。
“现在?”
“这个暑假。你不是下下个星期就放假了吗?”
“嗯。我毕业了。”而且以后也不用上课了。
“我会在这个暑假里好好的调教你的,乐乐。”他说,“我不会让你出去之后被人说我没家教。”
我沉默。
“当然,我们首先要买衣服。”
他暧昧地眨眨眼睛,“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呢。”
我一点也不期待。
在试衣间里,我看着手里的衣服发呆。
开始还好。领我去买些西服什么的。统一的藏青色,外加暗金领带。因为我快毕业了嘛,马上就要走向社会。我想想也是,所以就没说什么。
接着去买袜子。
黑红色的袜子,穿在脚上也很配。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啊,所以也都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是三件同款的皮包皮带皮鞋。他估计甩了一下皮带,我想到那天的惩罚,任不住脸红。
“你去找个试衣间等我。”他把东西递给我,然后授意,“要宽敞一点的。”
“啊?”我困惑。
“我马上来找你,乖,快去。”他好像和三岁小孩说话一样,我抖了抖,转身到商场的那排试衣间去,最顶头的那间比较宽敞。放下东西坐在里面,不一会儿就听见他叫我。
“乐乐!”
“这里。”我探头出去,看到他正走过来。手上拿了不少衣服。
“试试这些,平时穿的。”
“平时穿?”
他抿嘴轻笑,点头。
“可是……平时我有衣服啊。”我不解。
“你那些衣服我已经扔了。”
“扔?”我瞪大眼睛,“我那些衣服都是名牌啊!几百块一件的。那件呢?难道那件齐膝的牛仔裤你也扔了?”
“我都扔了。”他点头。
“那件,那件是限量版手工缝制的啊!我从英国买的!”我的心在淌血。
“那也没有我买给你的好。”他把衣服堆到我面前,“从今天起,你从里到外只能穿我让你穿的衣服。”
我看着衣服,不动。
“还愣着干什么?”他声音沉了下来,“等我给你穿?!”
咬咬牙,看看他,他正盯着我。我叹气,一间一间脱掉衣服,直到只剩下一条内k。
“内k也脱了。”
“啊?”公共场所你想我随地大小便?
“脱。”
我慢吞吞地脱掉三角裤。他看到那个yj环,满意地微笑:“半勃起对身体健康有好处吧?”
我瞪他。
“过来。”他长臂一捞,本来就窄的要死地方,所以我是想躲也躲不了,只能坐到他腿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内k,纯白色的。抬起我的双腿,套上来。我只觉得要昏倒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丢人!”我小声吼他,不敢叫外面的人听到,“我不是满月的娃娃,你给我换n片子啊?”
他不说话,一件一件衣服给我套上来,就着我在他怀里的姿势照镜子。
我终于知道目前的状态下,他把我当成了一个玩具。
小孩子都喜欢给布娃娃穿衣服……
这说明他心态还处于幼年阶段,是智障。
“哇!”他使劲拧了我腰上的r,很痛。
“别在心里说我坏话,我都听着呢。”
我揉揉腰,不再说话。
他一套一套衣服的试:“以后晚上睡觉之前来问我第二天穿什么衣服,知道吗?”
“好。”
他终于满意了,拍拍我的头,收拾起看好的衣服,去外面结账。我松了口气,穿好衣服走出去,以为可以回家了。结果他叫住我:“你在里面再等一下。”
“啊?”我愣,还等什么?
没多一会儿,他拿了现在我手上拿着,让我发呆的衣服。
裙子,和吊带背心。
泡泡袜和无带文胸。
最可恶的是有一件韩风半透明露一个肩膀不露一个肩膀的长袖衣服。
我的脸色估计和锅底差不多了。
他咧嘴快乐地笑着:“我有变装癖。”
你有你自己穿啊!关我p事!
“穿来试一试。”
我埋头就穿,不恶心死你我不姓王!
我把那条花格子裙子穿上,安慰自己那是苏格兰民族服装。接着把吊带背心绷在上身,自我催眠那就是平时街上买的背心。在然后穿上泡泡袜,我j皮疙瘩起了一地,因为想起有一次某个对我有意思的师姐就是穿着一双类似地泡泡袜打算强吻我来着。
我转身去看镜子里那个明显骨架过大的“人妖”……
痛苦地闭起眼睛。
小说里写得多好,什么身材平时就娇小,穿上女装之后更显y柔美;什么还在内k里塞了东西,一动起来就痛苦的较弱双眼含泪,睫毛眨眨;什么穿了女装更加害羞,满脸通红……
算我平时还拿这种文章手y,原来根本是边手y边写出来的玩意儿。
我是男人好不好!!!
再怎么穿,还是男人。
我脑袋里咕噜咕噜冒泡,火气好像石灰岩里透出的二氧化碳,嗖嗖地往上窜。
一双冰凉的手,抚摸上我的p股。勾勒着那里的形状。
我承认那里的形状是很不错的,没有多余也不太小,又健康又美好……不过可不可以不要好像色狼摸女人p股那样摸啊?!
那双手接着搂住了我的腰,轻轻捏着,在上面扶过,让我顿时酥麻了。我发出呻吟,扶住了面前的落地镜。
双手往前伸,抓住我的胸口,好像抓住女性柔软的胸部那种姿势,粗鲁地揉搓着。
他的嘴唇慢慢贴上了我光滑的背。
顺着我的脊椎,勾勒着那里的曲线。他的双手,接着抓住我的肩膀。
这样的姿势,让我有一种自己很脆弱的感觉。
我闭起眼睛,喘息着,感叹自己果然是过分敏感了,所以收回自己轻视变装的效果。接着感觉到他离开我的身体,我愣了一下,扭头去看他。
“这么想我继续啊?”他逗我。
我不好意思了,果然是穿了女装就有女性的性格……
他拉过我,在他的怀里:“这套衣服也买上吧。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他用鼻子顶顶我的额头:“我们出去了再继续……”
我穿好自己的衣服之后,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发现已经快天黑了,在kfc里吃了东西。
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天黑了。
“真不错不是吗?”
晚上的武汉看起来特别的繁华热闹,漫天的霓虹灯照耀出美丽世界。
坐在kfc里,看出去,他的小polo停在路边。我撑住脑袋不知道想些什么,不过有点感慨。
“叹什么气?”他问我。
“没,就是觉得现在挺不可思议的。原来是真的啊?”我说。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拍拍我的头:“看来还没有接受事实的小家伙。”
谁是“小家伙”?
“乐乐,我问你。”
“嗯?”
“这两天有什么感觉?”
我搅了一下咖啡,抬头问他:“说真的么?”
“当然是说真的,难道是假的?”
“嗯,不会让我招来不必要的惩罚?”
“嗯,当然当然。”他忍着笑。
“那我说了。”我偏头,“老实说,觉得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首先说我自己吧,没有做到位,开始想好了,可是后来都忍不住要反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你是不好意思。”
“是吗?”我想想,“所以我才找这么多借口。”
“还会在心里骂我。”
我心虚:“你怎么知道?”
他高傲地抬头,意思是“就你的斤两我还不知道”?
“而你没有主人的威严。其实有时候我是故意惹你,但是你似乎总是放过我了。”
“有吗?”他眼睛一闪一闪的。
“有!”我点头,“你看,我现在没有叫你主人,你也丝毫不在意。而且作为奴隶怎么可以称自己为‘我’呢?你从来也没有纠正我的用语。”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我扭捏:“怪不好意思的,你就不能自己想想?”
他要笑不笑:“就你那种猪脑子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想得到惩罚,让我把你按在床上做到昏过去,而且同时你还要很厉害的哀求,但是我不理睬你的哀求,是不是啊?”
我一口咖啡差点喷出去:“你你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说的这么详细?”
知道就知道嘛!有些事情用说的这么明白吗?
“我我我我偏要说的这么详细。继续!”他下命令。
我瞪他,我估计再这么瞪下去他脑门子迟早变成窟窿。“我觉得你没有和我沟通。似乎,似乎你不太了解我的喜好的感觉。不知道我的兴奋点在哪些地方。”
“然后你就可以叫得更加浪?”他点头。
我一脸黑线:“你还要不要听我说啊?”
“要。继续。”
“可不可以请你对我严厉点。不要对我太宽松了。而且语言上面,你能不能再——”
“再注意点?”他问。
“不是!”我叫,“是再不注意点。不要太顾及我的想法,想骂人就骂人,想侮辱我就侮辱我。”我咳嗽两声,这么说实在很难为情。
“我明白了。”他点头,“你似对言语上的羞辱比较有感觉吧?”
我深深点头。
“不过你刚说让我了解你,和你沟通。现在又要求我不要顾及你的想法。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愤恨地看他。
“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
“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看他。
“可是我就喜欢逗你啊。”
“你……”我不和他缠下去了,总结道:“总之,我觉得是和我想的不一样啦,这两天以来。我想请求你对我再严厉点无情点,就好像你是后妈我是受虐儿童一样。”
“我明白了。”他点头,“这个场景我们以后可以玩着试试看。”
……谁和你说这个啊?
“我说完了!”我几乎吐血,“你都记得没有?”
“记得了记得了。”他拍拍我的手,“我也觉得我们之间缺少沟通。这两天和你玩得时候,主要的依据是在网络聊天时你提供给我的资料。也许近来你有改变或者怎么的没有和你配合的太好。再一个就是我这方面也没有主动和你沟通,你不了解我的喜好。我也作的不够。最后就是,我害怕你一下子适应不了,所以不敢做大幅度的改变。”他好像在作检讨一样。
“哦。”
“你要知道,你是抛弃了尊严在获得快感,我也是抛弃了尊严在获得快感啊。”
“嗯?”我成天跪着爬着蹲着,吃饭在他手上舔,睡觉被他压,我是失去尊严没错,“你抛弃什么尊严?”根本是膨胀了你的控制欲望好不好?
“我当然抛弃尊严了!”他大叫冤枉,“看我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优雅绅士的白领人士为了你变成一个只知道虐待你的虐待狂,我难道没有抛弃我一贯的风格和尊严吗?”
我呸!
极其不肖的鄙视他。
“再说了。”他在桌子下面揉我的大腿根,“要驯服你这只没调教好的家伙,实在是降低我的格调啊,你说是不是?”
我怒。
抬脚就是一下,准确踹上他的关键部位。
过了几天,暑假终于开始了。
我也终于毕业了。
我打了电话让妈妈派人收拾走我在学校的东西,连回家看都没看一眼,就打的去了主人的家。
“天乐,无论如何你都回来一次吧。”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哀求我,“你爸爸他是真心想道歉。”
“他可以道歉,不过我不接受。”我心不在焉地看着往后飞走的街道,有些烦躁。
“可是……”
“妈!”
“啊?”她愣了一下。
“再见!”我不客气地挂了电话,顺便关机。
我不想再听到这些,也不想去想那些。一切都应该排除在我的烦恼和痛苦之外。
走到那扇门前的时候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到他所描述的暑假,必定是与众不同而让人遐思的。
“咔。”我打开门,走进去。
下旋的阶梯让我小心翼翼。
然而家里没有人。
我愣了。
“梁清锋!”我叫他。他的确不在。最终我在书房里找到了他留给我的一封信。
'乐乐: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放假了。很抱歉我必须出差一个星期,这是我开始没有想到的。然而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你能够充分体验作为一个奴隶的快乐。
愿意吗?愿意的话就继续往下看吧。
我想你找我的时候肯定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叫我主人。对吗?那是因为你并没有放下自己的自尊心和屈辱感。我们所受到的教育都是让人有尊严要求平等公平的教育,所以你肯定很难放下这些东西。
但是你必须放下。
不用怕的乐乐。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你什么都不需要怕。我不利用你对我的屈服而在大众的面前羞辱你,不会因为你的顺从和抛弃尊严而告诉别人你不配做男人,乐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件事情只关系到我们两个人,我们所需要做的,首先是信任对方,相信对方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请你信任我,乐乐。
当你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候,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你需要学会的是放下世俗给你的包袱。
你愿意吗?'
我深吸一口气。我愿意的,我知道。
'如果你愿意,那么马上脱光你的衣服,跪下,怀着感激和恭敬的心情继续读我的信。'
我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跪在地板上,然后拿起信,继续看。
'好极了,乐乐。我了解一部分你,所以我可以想象你跪下来的样子。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种拘禁不安而不太舒适的跪着的表情。很可爱,乐乐。我想你的确是适合成为讨人喜欢的奴隶的。
当你跪下之后,我必须先告诉你一点的是:我们是平等的,但是我们又不是平等的。
你可以了解我的意思吗?
当我们站在法律的面前,或者面对别人,面对困难,面对命运,面对生命的选择,我们都是平等的。你不需要因为我们两之间特别的关系而苦恼困惑。我可以在任何你需要的时候站在你的身后,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然而我们又是不平等的。你是我的奴隶,乐乐。你是我用强权禁锢的顺从而卑微的奴隶。在我的面前,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你什么都不是除去是我的奴隶。所以我想你必须了解自己的地位。在这个家庭里,你就像一件摆放的家具,只是为了满足主人的要求而存在的物品。我可以在喜欢的时候宠爱你,也可以因为觉得你无趣而抛弃你。你兴奋了吗?我知道你的yj一定已经开始硬起来了。我的也一样。
所以当我这次出差回来之后,我希望看到一个真正的奴隶。在我脚下卑微的屈服。
我为你准备了一条项圈,带上去之后只能由我取下来,放在桌上,现在带上它,马上,乐乐!'
我抬头看桌子上的那只项圈,银亮的颜色明显和我的手镯是同一个款式的。我跪行过去,拿起来,虔诚的在上面印上一个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