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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
“不对,乐乐,叫我的称号,叫你的主人。”他说得诚恳而急切,眼光里浮现出热烈的神情。
我吸了口气,不再犹豫了。
“主人。”这次的声音,没有心虚和彷徨,然后看见他微微的笑容。满满的暖了胸口,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字,并不只是一种地位的区别,反而有一种爱慕和敬仰,依赖和依靠。
“乐乐。”他叹息,扫去我眼前的头发,轻轻吻吻我的额头。“从今天开始起,乐乐就会作为我的奴隶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托给我。为了让我快乐而生存着。你愿意吗?”
很像是婚礼上神父会说的话。
我点点头:“我愿意。”
“我也会作为乐乐的主人,有足够的力量让你来依靠,把你的快乐作为我的快乐,让你融入我的生命,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可以吗?”
我点头。
“那么,这个东西,就作为标记,带在你的身上,时刻提醒你是谁的所有物。”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手镯,外面的地方是他名字的拼音,翻转出华丽的花边。打开来,“咔”的一声,扣在我的左手腕上。
很漂亮。我摸着那只镯子:“谢谢你。”
“其实本来是想送你颈圈的,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可是太不方便了,如果穿低领的一富就会露出来。这只镯子扣上去了,只有我能打开。我希望以后不会有让我打开它的时候。好吗?”
“嗯。”我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真是形式化啊。
7
调教的开始其实是非常无理头的。
“乐乐,你见到我要说什么话?”
“早晨是:主人你早。中午是:主人你好。晚上是主人睡觉。”我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问这个干什么?你都问了好几次了。”
“我问了好几次你一次都没有答对!”他说。
“那不然怎么说?”
他叹息的看我:“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在网上你不是口若悬河,嘴上生花的吗?左一个主人右一个主人,叫得个好听。”
我“嘿嘿”的尴尬笑了起来:“我还不是从别的地方学来的嘛,再说了,现实和虚幻是不同的。”
“是啊是啊。”他说,“连做饭都是我在做。”他扔下围裙,“你过来。”
“哦。”我站起来,恹恹的跟着他走到客厅,他在沙发上坐下。
“我开始以为你基本的都是很了解,所以什么也没跟你要求,因为想到以后总是会有机会的,现在看起来不行。”
“哦。”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提几项要求,如果你不能做到,就要接受惩罚,明白?”
“明白。”
“第一项,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你在这个家庭里是没有丝毫地位的,当然也没有任何权利。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我所有的要求,是有道理的也好,是蛮横无理也罢,你只有顺从的份。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暗地里吐吐舌头。
“那好,我命令你,从今天现在开始,在这套房子里不允许在身体上再出现任何遮掩的布料。你在我的面前必须是赤身l体的。这是你作为奴隶最起码的服从。”
“什么?”我吃惊的看他,“你开玩笑吧?”一年四季从春到秋都要l体?
他皱起眉头了:“你不是说记住了第一项要求吗?”
“我……”我语塞,“可是——”这个要求很过分……
“脱!”他命令,声音冷冷的。
我咬住嘴唇,很快的脱掉了衣服。
他勉强点头:“好。想必你对第一项要求有一点认识了。可是刚刚你有犹豫,我记下了,一会儿一齐算帐。”听他的话我一下子犯的错误应该更加多。
“第二项,作为我的奴隶,对待我要有完全的尊重和崇拜。我希望你在称呼我的时候,时刻不离‘主人’‘您’‘是’‘请’‘谢谢’等礼貌用语。我希望我的奴隶是有教养的家伙。明白吗?”
“明白啦。”
“什么?我没听清楚。”
“明白了,主人。”我瞪了他一眼。
“第三项,我不要求我的奴隶‘在行走的时候不高于主人的膝盖’什么的,也不需要你一直保持跪立的姿势,那样既浪费时间又对你的健康不利。但是,在距离我三米以内的范围里,我希望你用跪姿表示你对我的尊重。”
还尊重?!我靠。
“那么现在?”
我目测了下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肯定在三米以内。不甘不愿的跪了下去。
“我希望你下次利落点。”
“是,主人。”我估计他可以听到我咬牙切齿的声音。
“好极了。这是最基本的三项原则,你能够记牢吧?”
“是,主人。”
“好。接下来……”还有啊?你有完没完啊?我瞪他,一脸怨念,腿都开始痛了。“我说了我是有洁癖的,无论是你还是这个屋子,都要保持干净整洁。你有义务担负起为主人照顾屋子的责任。”
“是。”
“另外,我不想花费时间在猜测一个奴隶的心思上,你如果有什么话,有什么疑问都直接说出来,不允许有欺骗主人的行为出现。”
“记住了,主人。”膝盖好痛啊。才跪了两分钟而已,虽然是木地板,但是也硬得让我难受。
“好,今天想到的已经说完了。”他倒是很干脆。“最后,我想给你一个安全词。你想到什么可以用的词语吗?”
“安全词?”
“嗯。”
安全词是作为保护m而存在的主人与奴隶之间唯一的保障。在m觉得主人做出的行为太过火以至于伤害到自己的身体,由或者无法忍受主人的举动的时候说出来,立即停止sm,可以保护m的身体不受到更大伤害。
你好?西哈?萝卜,黄瓜,大豆西红柿?
都不好……
“似乎没什么词语是不常用,而一到关键时候就马上可以联想到安全词的。”我摇头。
“那我给你一个?”他说,“用谢谢的广州话吧,‘唔该’。”
“‘唔该’?”
“一个经常用的,又不会在平时说出口的词。”他点头。
“嗯,这个词不错。”
“那好,懂得了规矩,又得到了安全词,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觉悟了?”
“啊?”我愣了愣,发现他脸上又开始浮现熟悉的恶劣笑容。
“自己去调教室,等着领惩罚吧!”他站起来,把茶几上的围裙围好,hallokaty的图案弄得他异常滑稽。“我做完饭,就会来。做点喜欢的运动。”
他低声笑着,让我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j皮疙瘩。
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往调教室走去,突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了一种兴奋的期待感。
8
我这次终于可以仔细打量一下调教室了。
其实大体上还是保持了书房的原样,有一整书架的书,也有凳子和书桌,阳光照s进来的话还是很明亮的一间屋子,不过一拉上厚重的猩红色窗帘,点燃蜡烛,顿时就成了充满诡异气氛的地方。
那块羊绒毯还是放在屋子中间,我走过去,想了想,在上面跪下去。那种感觉很好,比起坚硬的地板,这里又柔软又温暖,就好像陷在棉花里一样。
我尝试着回忆两年前我经常会幻想的场景。
一个惶恐的、恐惧的、不安的奴隶,蜷缩着,颤抖着,卑微的等待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到来。不知道未来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确定而无法预料的。因为违反了一点助人的意志,而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被责骂,被鞭打,被肆意的羞辱。
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工具而存在……
那是我曾经最狂热的时候唯一期望的生存方式。
我把头埋在羊绒毯上我的双手中间。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在等待中麻痹了双脚,然而却不曾移动一分一毫。我幻想着的确有人告诉过我,不能够移动,如果移动就要受到惩罚。于是我还跪在那里,接受着自己对自己的限制,并且从这种自虐的行为中获得了一些充实的快感。
直到他的脚在我面前出现,我才感觉出来似乎过了很久。
“你一直跪在这里吗?”他弯腰抚摸我的头,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的发稍中间穿c。
“是的,主人。”我说,“从一进门开始。”
他点点头:“你做得很好。”
“谢谢您。”我因为听到他的表扬而衷心地说。
“不过,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你刚才的行为。”他低声说,声音里毫无情感。
我的身体因为他冰冷的声音而颤栗:“我很抱歉,主人,我请求您的原谅。”
他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挑着眉毛对我说:“你过来。”
我听到他的命令,移动已经毫无感觉的双腿,爬过去。
“快点!”他不满意我的速度。
我好不容易爬过去,就已经痛得满头大汗。偷看他一眼,他一点心疼的表情都没有!
“乐乐,你现在要为刚刚的行为受到惩罚。因为你是第一次接受惩罚,所以我会轻一点,但是下不为例。”
我点头。
“好吧,希望你有点心理准备。”他说,然后踢踢我,“现在,把你的眼镜脱掉。”
我不解地看着他。我是近视眼,八百多度的近视,两百几度的散光,脱了眼镜我就成了睁眼瞎子了。
“脱掉眼镜。还要我再重复一次吗?”他不耐烦地问我。
我赶快脱掉眼镜,然后抬头看他。
他勾起我的下巴,仔细地描绘着的我的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有那么一会儿,我一直觉得那必定是温柔而怜惜的。
他看着我的面孔,看了很久,久到我已经放松了下来。
接着,快而迅速的,“啪”地一声,他扇了我一巴掌。
我愣在那里,左脸火辣辣地痛着,眼前一片模糊,半天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他又是一巴掌甩上我右脸。
这一次力道更大,头偏了过去,耳朵嗡嗡作响。
眼泪迅速地涌了上来,同时涌上来的还有满腔的愤怒和屈辱。对于任何一个人,扇耳光都是一项绝顶的侮辱。
狠狠地咬住牙齿,紧紧捏住拳头,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眼泪在眼眶里泛着,我尽量忍耐。
“痛吗?”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那嗓音有什么好听了。
“痛。”声音有点抖,呼吸急促着,我想别过头去,却被他抓住下巴的手很用力地拧了过来。
“以后我所有的惩罚都会以扇耳光开始。”他冰冷的宣布,“这是我喜欢的方式,而且我相信,这样你的影响会更加深刻。记住了吗?”
我急促地呼吸着,不回答。
“记住了吗?!”他抬高声音。
“记住了。”
他点点头,站起来,走到书柜边,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从里面掏出浸过油的棉绳,来到我的身后,抓住我的手腕,紧紧地用棉绳捆住。他捆的很紧,以至于我的胸都往前突出了。
接着,他牵着我走到窗边,把棉绳的另外一段绑在墙上伸出的钢管上,我想那必定是故意留出来的。
这样我就成了一个吊起来的姿势,虽然脚还在地上很踏实的踩着,但是反绑着的双手被吊了起来,让我的肩膀剧烈地疼痛,就好像断了一样。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没有真地把你吊起来。”他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但是以后不会了,我希望你能够尽快适应。恐怕你在调教室里有很多时候都会被我吊起来呢。”
接着,我在模糊中看到他挥舞了一下什么,“啪!”的一声。
“知道是什么吗?”
我摇头,手臂很痛,我的额头微微冒汗……
“是你的皮带。”
皮带?!
还是我的???
我彻底火了。污辱人也不是这么侮辱的吧?
“唰”的一声,在我破口大骂之前,他已经挥出了第一下。皮带迅速地甩上了我的大腿,刺骨的痛苦把我的话一下子都堵在喉咙里。那一下,开始是冰冷的感觉,不消一秒钟,针扎一样的感觉伴随着火热的痛,翻江倒海的撞击着我的大脑。我长大了嘴,死鱼一样呼吸着,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平时最喜欢的一条真皮皮带竟然成了可怕的刑具。
“这一下,是因为你的懒惰。”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来,感觉和皮带一样痛。
“啪!”第二下立即跟了上来。
我浑身一颤。
“这一下,是因为你对我的不尊敬。”
他马上甩出第三下,这次抽上了我的p股。比起大腿,痛苦加重了好几倍。
“哇——!!”我再也忍不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这一下是因为你对我的命令的不服从。”
“呜……”我崩溃了,委屈的眼泪,随着他快而有节奏的抽打流了出来。
“最后一次!是因为你的毫无自觉!”他挥出最后一次,打在我估计已经红肿的难以想象的p股上。
“呜呜……”我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很痛,而且被一个相等的成年人以这种方式抽打的侮辱感。
他扔下皮带,给我松绑,我一解脱束缚,立即瘫在了地上。
“好了,乐乐,起来,不要坐在地上。”
我不理他,半跪在地上,翘着着了火的p股,怨恨地哭着。
“乐乐。”他的声音又开始恢复温柔和无奈,“你浑身都是汗,坐在这里是要感冒的。”
“要你管!!!”我开始像小孩子一样耍赖。
“乐乐!”他恐吓我。
“哇哇呜!!!”我暴哭,看谁声音大。
“哎……”他头痛的叹息。“错了就要服气。”说着就要拉我起来。
“滚开!大变态,虐待狂!”
“好好好!”他拍了我p股一下,我痛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我是虐待狂,你是受虐狂。正好一对。”
“鬼才是受虐狂呢!”我被他扯着往外走,还一瘸一拐的。
“那你是什么?”
“我是小m。”
“有区别吗?”他半晌,无奈地问。
9
“痛!”我在浴室里侧身看p股和大腿,打出的印记都开始微微发肿,脸上倒还好,只是稍微的肿了点。
真的很痛。
不过也不是不能忍耐。
就好像小时候犯了错误大人会用j毛掸子抽手巴掌。我妈打我的时候,最记得是因为整天不交作业,先在学校被老师抽一顿教鞭,接着回家了我妈就把我按在那里打!
难道我从那时候开始心理就不正常了?打得时候我会一直的哭,一直的哀求,嗓子都哑了,挣扎着不过不会挣扎的太认真。直到很大了,我妈已经按不住我了,我还是会做样子。
我一边想着,一边打开淋浴器,花洒流出来的温水慢慢滑过我整个身体,被抽打过的地方开始微微刺痛,还带着过热的暖意。
我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
发呆了半晌,我连忙蹲下,心虚地四周看了看。
啥也没发生,啥也没发生。
乌龟地默念。
哗啦哗啦流出的水在地板上泛出热气,我蹲在一片热气当中,却无法抑制地感觉到那种根本不应该的快感。
如果稍微审视自己内心。
这个快感其实早就存在。从惩罚一开始。我根本是故意的!我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我故意懒惰,故意什么都不作,故意要在他面前挑衅他的权威,然而隐隐约约期待着他的惩罚。从自己给自己施加的侮辱中,我获得了我想要的自虐感、卑微感和被控制感。在抽打中,从哀求中,从愤怒而无奈的心态中,我一分一毫,窃取着一分不正常的快乐,性虐的快乐。
可悲的,残害自己而获得的快乐。
“乐乐!”他在外面叫我。
我眨眨眼睛,发现整个浴室都在一片蒸汽中间。
“乐乐,吃饭了。”
“哦。”我答应了一声。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我这个不规矩的回答而受到惩罚?
“不要洗太久。快点出来。”
“好,我马上出来。”我关掉淋浴器,擦干身体,本来想穿上点什么,然后想起他什么都不准我穿,就慢慢的走了出去,暴露的感觉让皮肤微微发抖,也让羞辱的快乐从他的视线和他整齐的衣着上传达到我的大脑。
他正有趣地看着我:“你这样看起来,很不错。”
我红着脸低下头,看到下面还很精神的地方,才知道我怎么“很不错”了。
“过来。”
我乖乖的走过去,在他身边跪下。
他坐在餐桌旁边,摆了一桌子菜,不过就目前餐桌上只有一副餐具和我跪着的样子来看,这顿饭我估计又要开始舔他手指了。
“这顿饭我做,下次开始你就要学着做饭知道吗?我可是很挑嘴的。”
“是。”我说,他回手就敲了我一个暴栗。
赶快改正:“是,主人。”
他咧嘴笑笑,很像魔鬼:“这次先记着。”转身拿了盘子夹菜。
我跪在着发现因为他的那句话,我的下面变得更加有感觉了。
“喜欢吃什么?”似乎在吃自助餐的感觉,他问我。
我赶快回答他:“凉拌黄瓜,回锅r,甜玉米,醋熘土豆。谢谢。”
“你以为下馆子那?”他哭笑不得,“不喜欢吃什么?”
“大蒜,大葱,洋葱,西洋菜,油菜,木瓜汤,西洋菜炖鱼头,苦瓜,jr,所有粥。”
“好。”他点头,夹了一筷子洋葱炒r。
我一愣。
又夹了一筷子西洋菜。
我想到西洋菜恶心的气味。
接着是一筷子板栗炖j。
jr很难吃,好像木头。
整勺的木瓜汤,还撒了满碗的大葱。
“主人……”我胆寒,“您您您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吗?”小心吃死你。
“不是啊。”他欠扁地微笑。
不要是我想的那样,绝对——
“吃饭吧!”他快乐地开口,我肩膀一跨,快哭出来地看着他。
不是这么残忍吧,吃饭都要折磨我。
“来,吃了这支j腿。”他拿起一直j腿,凑到我嘴巴边上,我别过脸去,整只j最讨厌吃的就是j腿,难进味道,r又太硬。
“吃。”他说,塞到我嘴巴上。
我怨恨地咬了一口,看着他,恶狠狠地嚼着,犹如嚼他的血r。
他好像没看见一样,转身吹吹汤,倒了一点在手心,放下来,道:“乖,喝口汤。”
我低头舔他的手掌。
木瓜是丰r的,木瓜是丰r的!!!
甜腻的味道在嘴巴里久久消失不了,弄到胸口一片翻腾。
“苦瓜。”豆鼓炒苦瓜……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先吃了甜的木瓜,又是一口苦瓜,苦起来格外厉害。
“西洋菜。”马上接着的是腥味极重的西洋菜。
是我最讨厌的食物之一。
我别过头去。“不要。”
“乐乐乖,吃了它。”他哄小孩子一样。
“不要。”低头,躲过他伸过来的手。
“乐乐。”他摸摸我头。
“吼吼!”我警告他,“别用你的油手摸我的头然后又喂我吃东西,主人!”
“快吃!”他就好像逗小狗一样,看着我做无谓的挣扎,心情好得不得了,“快点吃。不然我就惩罚你!吃一个星期的西洋菜。”
“不要……”疯掉了,一个星期?我不如去跳楼。
“那就快点吃。”
我看着他的脸,闭起眼睛,张开嘴,接着一筷子西洋菜就塞到我嘴巴里来了。我痛苦地嚼咽两下,哽了下去,似乎那团西洋菜还在我的喉咙里没有下去一样。我呛出了眼泪。
“乐乐,真乖。”他开心得不得了。
乖你乃乃个头。
我现在知道了这个男人真的是s,喜欢看着别人的痛苦而快乐。
从来没想到吃饭也这么折磨人。
被他强行喂下了一堆不喜欢的食物,如果是单独一样还好,一起来实在是让人有呕吐的冲动。
“吃好了。”他擦擦手,站起来,“把碗洗了,我有些话要和你谈。”
我泛着呕。
“乐乐?”
“知道了,主人。”
他做了很多菜,我一边暗地诅咒着,一边把饭菜放到保险盒里,把一堆堆的碟子放到水里去,冲洗。
这个时候天色开始渐渐暗了下来。从厨房的窗子反s出我l体的样子。真不可思议,事情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l体洗碗。我走到窗子旁边,看着反s出来的模模糊糊的自己。在学校外面的理发店剪的不适合自己的发型要十块钱。被剃得几乎精光的头发才刚刚长长,普通而不够性格的面孔,我也曾经试着留胡子。眼镜让眼睛有些小,鼻子不够高,嘴唇不够坚毅,总之就好像中国十三亿人口中的任何一个,我是平凡而普通的。
我的个子不够高,刚刚好脱离贫困线,喝掉了几只奶牛身高还是雷打不动。我的身材也不够棒,没有成块的肌r,虽然我已经为此付出了无数个暑假。因为没有日晒过,所以p股和大腿呈现出苍白,不过现在已经被红肿掩盖。
不过我喜欢这样的红肿。
它在宣告我的身分。一个赤身l体的,被鞭打过的,p股红肿的奴隶?
嘿嘿嘿……
我暗笑起来,然而也觉得难堪。
然而这分难堪也让我更加快乐。
性欲望是需要被压抑的。中国的传统和道德说过。
我摸上了自己半勃起的yj。抚摸着。
一味的追求性欲,与野兽有什么区别?人不是那种随时随地可以媾合的生物。一个人的存在,需要用种种你所不清楚原因的一切填满。
我轻轻刮着自己的铃口,颤抖的激灵冰凉地传达到我的大脑,我的身体忠实地做出了反应。
“呼呼……”我的呼吸开始加快,手上的动作大了起来,我揉搓着身下的yj,让它挺立而精神。
比如说,学习,工作,结婚。
你会忙碌在利益争夺中,忙碌在出人头地中,忙碌在人际关系中,忙碌在失败与成功中,一生焦头烂额。你会去嫉妒比你优秀的人,你会去鄙夷碌碌无为的人。你嘲笑那些忙碌的犹如陀螺的,却忘记了自己也是如陀螺一样的转悠。
“啊……嗄……”我靠在窗子上,那份冰凉感并没有让自己感觉好多少,yj已经被欲望肿胀了起来,粉紫而光亮,分泌出一点一点地y体。我用手撑住窗台,却无法控制身体的瘫软。
性欲望的暴露是被不齿而唾弃的。
人的大脑绝对不应该单纯的反映出欲望。它是智慧的象征,是人类可以站在高处低贱其他的证明。
人类真是不简单。每当我坐车飞驰上高速公路的时候,在延绵几百公里的高速公路上,在荒野与城市的分界上的时候,我总会这么想。我总会充满了对这个社会的惶恐。
你为什么而出生?为什么而存在?又为什么而死亡?
你是改变这个世界中的一个,你为什么要这么奋力的改变世界,为什么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转身,背紧紧贴在玻璃窗上,双手圈住yj,急促地抽套着。我的脸抬起来,呼吸着氧气,激情的汗水请轻薄薄地在身体上覆盖了一层。
为什么,这种欲望和需要是自然所给予的,正常的存在。
为什么我就不能把它作为我生命中可以崇拜的图腾?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在欲望和性j中迷失自己?
性欲望的存在,应该是正常而高尚的。
不是吗?
“嗄……!”我急促地叫了一声,y囊一阵紧缩,绷紧的yj猛地松了下来。半透明的jy喷洒出去,在大腿内侧和不远的地板上,留下了我肆欲的罪证。
我喘息着,享受着那一瞬间眩晕的极乐。
眼前有些花,头脑里传来了嗡鸣的舒服感,yj还在惯性地微抖。
“咳咳!”我撑着窗台站起来,腿还有点软。我打算继续洗那些没有洗完的碗。竟然能在洗碗的过程中发情。我真佩服自己。也许l体的确能让人敏感的感觉到原始的欲望。
不过首先要处理的是地上的jy。
我想也没想,拿了洗碗的抹布就往地上擦。
“喂喂!”门口传来不满的叫声,“你要是敢用擦了自己的jy的抹布再去洗碗我马上就杀了你。”
我吓得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地板上了。
“你你你你……”我开始结巴,“你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时候?”他的脸色很不好,“从你 ‘嘎嘎’叫春开始。”
我的脑袋里轰的炸了。
“这这、这么说你全都看到了?”
“差不多了。”他冷笑,盘起双手,“我都不知道我的奴隶这么有欲望!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你是很容易进入状态嘛!”
我跪在那里,保持沉默。
他看样子是发火了。
奴隶不能够随便发泄自己的欲望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他走进来,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刚刚叫那么欢。”
叫得欢就叫得欢。又不犯法。
我在心里嘀咕。
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猛地被人揪了上去。
“哇——!”我刚开口叫,头已经仰了起来,看进他那双灼热的眼睛里。
“你不知死活的点着我的火了。”他的语气很危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你确定是我点着的?”
“不然是谁?这个屋子里还有谁刚刚z慰过?”
“我又没叫你看——唔唔唔……”
他把我的头发提起,整张脸压了下来。我的话后半截堵在了他的嘴唇之间。他的手松开我的头发,改为抓住我不停挣扎的双手,铁钳一样,压制住。嘴唇把我的头压在他与墙壁之间,拼命地啃咬着我的嘴巴。
我狼狈不堪地半跪半坐在地上,背紧紧贴住窗台下面的墙壁,整个人被他压得动弹不得。
他舌头接着从我的嘴唇外伸了进来,舔着我的牙龈,和口腔里的软r。鼻子紧紧抵住我的鼻子,我渐渐不能呼吸了,只有张开嘴巴想要大口呼吸。他的舌头立即钻了进来,很急躁地在我的口腔里肆掠。
“敢咬我你就试试看。”他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警告我。
这样的被他强迫着,一直过去了很久知道我眼前发黑,几乎快昏了过去,他才猛地放开我。
“咳……呼呼……”我咳嗽了起来,瘫在那里,大口呼吸着空气。
他也坐在了地板上,头发凌乱,呼吸急促,欲望显然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有更加旺盛的感觉,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你……咳,咳……妈的……”我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骂娘,“你乃乃……的……我的,我的……初吻,初吻……啊!!”乃乃的,我辛辛苦苦二十几年守身如玉就叫他在厨房的地上给我搞掉了!
他愣了愣,噗地笑了出来。
“主人可以随时随地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挪过来一点。
我无力地挪走一点。
滚一边去!
“不过我的欲望还没发泄,怎么办?”
管我p事。
他的手放到我的胳膊下,往上一提,另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膝盖下,站起来,横抱着我往厨房外面走。
“你想干什么?”我惊叫。
“没什么,给你洗个澡。”
我松口气。
“然后让你履行性奴的义务。”他笑到牙齿都要掉下来了。
“什么???”我继续尖叫。
“给我暖床。”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摸,“我有洁癖,所以要给你洗澡啊。”
他把我往楼上抱。
虽然说是抱得起我,不过还是几乎累趴下了。进了浴室,把我往浴池里一甩,一个人在一边长长深呼吸。为了给他保留点面子,我也懒得戳穿。
他笑笑,半天才缓过气来。
蹲到浴池旁边,开始放水,加了几颗浴盐进去。实在是有够小气。
“乐乐,温度如何?”
我躺在浴池里面,几乎舒服昏了,半天才反应他说什么。
“嗯?”
“温度,不会太烫吗?”他的声音在浴室里有些缥缈,我的头一半都埋在水里,柔柔和和的水温和环境让我昏昏欲睡。
“嗯……好,舒服……”我含糊不清地说。
他开始给我洗头,十只手指灵巧而灵活的在我头上按摩,恰到好处的力道,温柔的好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样。我闭起眼睛,依稀感觉到他真诚的眼神。
他用花洒给我仔细的洗掉头上的泡沫,过了一会儿稍显冰凉的带着沐浴露的手抚摸上了我的身体。他的速度是那么的缓慢,又是那么的仔细,就好像阳光抚摸着身体,暖而温柔。他的手,在我的腋下轻揉,接着抚摸着我的胸口,也许他的动作是撩人而色情的,他似乎是在享受着我顺从的身体所带给他的愉悦一样,一寸一寸熟悉着我的肌肤。可惜我太舒服而疲倦了,第一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还有中午的惩罚让我在温暖的水里头昏脑涨了。
我开始打瞌睡。
“乐乐……”他的声音开始无奈,双手从我的胸前下移。慢慢的抚摸上了我的大腿。
那里是很敏感的。我咕噜了起来:“痒死了……走开……”长腿一伸,一脚踹了出去。这一踹,就踹到了结实的东西,我才一惊,清醒了过来。
他坐在地上,满头满脸的水,衬衫湿漉漉的,y云密布地看着我。
“呵呵呵……”我干笑。
“哼哼哼。”他冷笑,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我一时愣住了。
说实在的,他是看光了我所有的地方没错。我是一次也没见过他的r。
他把湿掉衬衫上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我咽口水的声音随着一粒一粒扣子的松开有节奏地发出。
肌r是不算太发达,不过皮肤很好,是密腊的颜色,光滑而健康,这让结实的上身有一种奇妙的诱惑力,在蒸汽弥漫的浴室里更加显得让人容易冲动。
他扔掉湿衬衫,开始脱裤子。皮带哐当的声音随着他脱裤子的动作。说实话,没有想到这个动作他能做的这么好看而优雅。一般来说,男人脱裤子都会显得猥亵而瑟缩,不过他的不一样,不是带着“我要上xx”或者“xx要上我”的感觉,而是带着自信和骄傲,展示自己修长矫健的下肢。
还剩下一条暗红色的三角裤。
他半天不脱,我着急了。
盯着他看看,又去看那条基本上什么都遮不到偏偏又遮到了最不该遮得部位的内k。
脱啊,脱啊。
他看到我猴急得样子,坏心眼地笑了起来。
往前走两步,脚一抬,就像往浴池里面坐。
“哇!”我叫了一声,大量的水开始往浴室的地板上涌,“别进来,里面太小了!”
“是吗?我看是宽敞的很,你不是都舒服的睡着了吗?”他站进来,弯腰,两只手放到我的腋窝下,往上一提,伴随着更加多的水流动和剧烈的水声,一阵天昏地转之后,他已经坐在了浴池里,而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
好怪异……
我在他的腿上动了两动。
他紧紧抱住我的腰。叹息了一声。
“老了啊?”我对自己必须屈就的位置有些不满意。
“呵呵。”他笑,“我一直都想这样。”
“哪样?”
“有一个乖顺的奴隶。”
“看来你小时候是抱洋娃娃长大的——哇!!!”他狠狠扭了一下我腰上的r,我聪明的闭嘴。
他的手空出一只,开始抚摸我光滑的脊椎,我轻微的颤抖。
“多好,这样……”他的吻轻轻落在我的背上。
完全满足了你的性幻想。我在心里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亲吻真的撩拨人心。
他的手从我的背上移动到我的胸前,逗弄着我的茹头,另一只手把我的身体小心的靠在他的身上,接着往下摸索,一直到抓住我的yj为止。
我的身体开始绷紧。
“这样多好。”他的声音如同在梦幻中一样,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有节奏而让人难奈的该死的缠绵。
“那里……好……”我从破碎的呻吟中好不容易挤出两三个字。
“看看你。”他在我的耳边说话,突然咬住我的耳朵,激流一下子从耳垂传遍全身,让我充满了犹如触电一般的快感。
“在我的手心中,呻吟、快乐、无奈、挣扎、扭曲……”他的声音就好像是指引的向导,我仿佛真的在做出那些情绪反应。
事实上,我也正在因为快乐而呻吟,因为不能挣扎而无奈,在痒人的快乐中扭曲身体。
“那么的脆弱和惹人怜惜。”他亲吻我的眼睛。逗弄着我茹头的手放到我的身后去,摸到了我的g门,并且尝试着往进去。
我他妈哪里脆弱和惹人怜惜了。
我在心里暗骂。
“就好像我手里新鲜的玩具。”他笑着说,“在我的手里,任意的揉搓。一切皆由我愿意。你可以哀求我。”我的yj在他的手里就真的好像玩具一样,被他的手勾来勾去,在水里甩动着,“哀求我,快。”
在他的声音中,我急促喘息着,仰起头,吐出支离破碎的语句。“求求你……求你……让我,快……”
他爆发出低沉的笑声,震动着他的胸口,我听到了从他的胸腔里爆发的笑声。
他的手开始快速的在我的yj上掏弄,yj一阵抽痉,我知道马上就要出来了,闭起眼睛,准备享受那一瞬间的眩晕的快乐。
接着,火热的yj上突然有一圈冰凉的感觉,再然后,yj的根部紧了起来,整个束缚在什么里面,马上要爆发的欲望一下子都涌向n道。
“啊……”我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睛,低头去看胯间,现在那里被套了一个可笑的yj环。“不要!”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下意识的想要去摘下来。
双手被人抓住,往头上一拧,我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
“哇哇哇……断了断了!”
“咔咔”两声,双手落入了一副手铐里。
手铐的钥匙在我眼前银白的晃动两下,接着弧线抛出,扔到了浴室的角落。
然后对上了他的笑眼。
“放开我……”我说。
他捏捏我的茹头,低声问:“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嗯?求我。”
我把一记眼刀扔过去,然后开口:“求求你。”
“不够诚心诚意。”
我闭眼,把那口怨气按下去。慢慢培养好情绪,还顺带咬了舌头一下,眼泪一下子狂飙出来,慢慢睁开眼睛,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用标准的颤音开口:“求、求求您……放过我吧……”任谁都觉得欺负我实在是天理不容天打雷劈。
他愣了一下。
我暗笑,肯定是没见过我这么可怜的样子,一下子震憾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某样东西在我的p股下面硬了起来,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他的yj。
“你……”我看着他。
他缓缓露出可恶的笑容:“真不知道原来你一个可怜样就这么吸引人。”
我如果知道绝对不会露出来。
“那可以,请您放开我吗?”我小心翼翼的措辞。
“不行。”
哈?
他抱住我,猛地从水里站起来。我吓得抓紧他的脖子。
他放下我,用毛巾擦干,抓住我的手臂进了他的卧室,一扔,很粗暴地把我扔上床。我头昏脑胀的从床上抬头,就看见他拉开抽屉。
拿出一大堆东西。
先是一只安全套。
我心惊。
接着一瓶润滑剂。
我开始冒冷汗。
接着放出一只跳蛋。
我往床内侧缩。
直到他拿出一只按摩棒,我基本上已经吓得瘫在床上了。
“夜、夜已经很深了。不如、不如我回去睡觉吧。”我干笑。
“估计那是不可能的。”他y森森地笑。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一把把我拖到床沿,然后翻过身来,大字开在床上。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太快了吗?”才第一天啊。
他耸肩膀:“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让我上。”
“凭什么是你上我,难道我不可以上……”我的话在他杀人的目光中自动消失。
他压倒在我的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他笑笑,“没什么。”然后把我的双手推到头顶。欣赏地叹息:“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无助,整个一个弱风拂柳的可怜样。”
“你就喜欢这样吧。”我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
“那是当然。”他同意的点头,拿起润滑剂抵在我的g门外面,往进剂。我记得小时候g门长痔疮也是挤进去的。挤的时候有一种挤到喉咙里的感觉,想吐。
“喜欢吗?”他低头问我。我摇头,我挺害怕,已经不想说话了。
他笑着说:“你想一下,自己的身份,或许会轻松一些。”
我困惑地看着他:“身份?”
“你就想像自己是我新买回来的性奴。”他暧昧地眨眨眼睛,他知道我喜欢这个调调,“卑微地,不得不承受我粗暴的爱抚。”
我长长地呼吸了口空气。
“我明白了。”我说,“那我应该怎么表现?很惊恐,很害怕?”
“这就要你自己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