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的燃油锅炉的事。这个刘染秋见过锅炉,但不知道细情。岳菁说,这个锅炉后来低价卖了。她认为,这是严重的决策失误的问题,需要追究,她要调查下去。
刘染秋没有表示态度,在这个问题上,他也没有权力过问。他忽然在胜利之后有一点隐约的恐惧和不安。
桑校长那边太安静了,安静得可怕。
沉默有时是可怕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桑良现在很可能是以守为攻,等待时机,他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是这个想法他没有对岳校长说。越来越多的事情,在向刘染秋说明一件事:这个女人正义的背后有着自己的野心,这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这是一个有城府的女人,这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谈吐中,她暴露了对权力的欲望,对政治的热衷,对玩人的乐此不疲。
刘染秋开始厌恶眼前的争斗了。他觉得无聊了。好象没有什么意义。
一时的口舌之快,没有什么作用。学校仍是旧样。谁对谁错,本来就是相对的,经过历史的验证才可以知道的。若g年以后,我就是对了又有什么用呢?
他想起了自己的大学同学讲的一段事。
那年,他的同学评职称。碰巧遇到职称改革,于是评选停止了。按照要求,停止的时候应该他们这帮人补办一个手续。结果,教育局没有办。三年以后,恢复职称评定的时候,他需要从头开始。他觉得怨,象窦娥一样怨。于是找学校,找教育局,找科g处。皮球被踢来踢去,他们晕头转向。找了三年也没有结果。通过熟人,他们找到了科g处的一位领导。吃饭中,他带着酒意说:“你们不用找了,就认了吧。说句本地话,就是倒血霉了。知道吧,多少人倒霉,又怎么样?你说错了,谁错了?谁能认错?当几个人形成一个组织的时候,它的力量是巨大的,你弄不了它。这就是现实。”
刘染秋现在就是考虑这个问题,当他和对手较量的时候,对手身上是有一层光环的。去掉这光环,不是那么容易。
几天之后,花帅打来电话。听声音,他正在忙生意,电话里是车来车往的动静。
“染秋,那天晚上的事军师弄清楚了,那帮人是朝你去的。”
“因为什么?”
“指使的人是长江路派出所的联防队员,是个假警察。目的就是教训你。”
“哦,我知道了。”刘染秋一下就想到了郑强。是蓄意报复。
“染秋,你怎么惹了他?”花帅有些好奇。
“一句半句说不清,等见面再说吧。”
“那好,放心吧,他再不会找你的事了。他是个伪军,我们还是敢动他的。”
刘染秋急了:“花帅,不能胡来!告诉你的弟兄住手!”
花帅嘿嘿地笑了,说:“晚了,现在那小子家的门上大概已经沾满屎n了。不是特意为你g的,军师有个小仇需要报,你给他机会了。好了,我拉客走了,有空喝酒。”
刘染秋半晌还拿着电话,心想,这算是打上头了,以后麻烦事还会有。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
(十一)
这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岳菁接到了调令,要她三r内去求实中学报到。
岳菁在这三天里,让老公使尽了浑身的解数,也无济于事。她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最后的底牌就是厉害,不和你玩了,把你甩走,看你怎么办。岳菁苦笑了,桑良又给她上了一课。
欢送会在喜乐大酒店举行,就是党委成员参加。岳菁不断提醒自己要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好戏。听着大家言不由衷赞扬和祝贺,她心里腻透了,但是脸上还要挂着僵硬的微笑。真想快点结束,不在这里装人了。哪怕找个地方骂人呢,也比在这里强。岳菁越发感觉自己幼稚了,也越发认识到,在这个以男人为主的世界里,想控制他们,真难。
桑良一反参加此类活动速战速决的老习惯,也一反平r很少喝酒的老规矩,他没有马上结束的意思,他喝得很高兴。酒桌上说了不少荤笑话,在大家的笑声中,他在悄悄地观察岳菁。他仿佛想要说,历来如此,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
田书记打着哈哈说:“小岳啊,人到哪里都是一样g革命工作的,组织上的调动就是给你压担子,就是把你放到最适合你呆的地方。”
“我在这里工作的时间长了,去新的地方恐怕不习惯。”岳菁说的是心里话。
“说到习惯,我再给大家将个笑话”,桑良兴致很高,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冷笑。
“话说古代有两个赶着去做皮r生意的,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其中一个内急。看看四周没有厕所,就在草丛中方便。不想,尖尖的细草扎在她那个地方。这感觉很疼,气得就骂,娘个腿的,天天吃r舒坦着,偶尔吃个青菜还不习惯了。”
大家哄笑。岳菁脸s难看,她知道,这这方面,女x永远吃亏,桑良上次喝酒就用“副处”的笑话拿她开涮。
桑良就象猫戏老鼠一样,终于玩够了,才说正题。
“小岳啊,学校的工作你是出了不少力的,大家自有评价。这次调动工作呢,是组织上的安排。我们都是党员,应该无件地服从。希望你在新的单位里,工作愉快,百尺竿头,跟进一步。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也欢迎你常回家看看,把先进经验带回来,也让我们学习学习。”
岳菁不断地点头,表现出顺从的样子。在大家喝成一锅粥的时候,岳菁出其不意地问了一句:“桑校长,你准备拿刘染秋怎么样?”
桑良酒喝得再多,人也清醒。他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内心想法,所以他一般情况下,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但是今天,他觉得应该彻底打击一下这个两人联盟,给他们以毁灭x的打击。
“下学期要高聘评分开,我看这小庙里装不下他了。下岗是不是也可以成为整人的另一个说法啊?”他咳嗽着,嗓子里胡噜胡噜的,脸上还带着y险的笑。
第二天,刘染秋和岳校长告别。
从内心里讲,岳菁尽管是在利用刘染秋,然而,她还是敬佩他的为人,看重他的人品,也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所以他担心他的处境,又不好说什么。
“刘老师,我知道你看不上当官的,认为他们没有活出自己活的自由来,更多的时候,他们象狗一样,摇尾乞怜。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老百姓玩不过他们。最终吃亏的还在自己。没听过这样的话吗,我横着打不着你我弯着打,只要你在人家的手心里,就难逃小鞋。所以我劝你,变得平静一点,退出争斗。管她是狼吃了虎呢还是虎吃了狼。”
刘染秋感激地点点头。
岳菁犹豫再三,还是说了:“下学期学校搞改革,小心有人利用这个做文章。”
这是r食者的事,刘染秋没有明白过来 。
(第三章完)
第四章
(一)
开学以后,刘染秋变温顺了,再也不找事了。
桑良心想,这家伙大概是怕了。也好,先放他一马,先把高考任务完成再说,有时间再收拾他。
平安无事了,倒也寂寞。就象是拳击高手找不到对手一样寂寞。
r子就这样平淡地流逝,进入七月,天突然出奇地热。
桑良有个怪毛病,就是享受不了空调。他只要在有空调的地方呆过,就象了得了重感冒一样,浑身不舒服。所以家里有空调,就是他不家的时候利用用。对他来说,那是个摆设。
天真他妈的热,热得什么欲望也没有。
冲完凉的桑良躺在床上,抱怨起这鬼天气来。白天,外面象下火,吸到嘴里的空气都是灼热的,嗓子感觉也不舒服。看到趴在y凉地儿的狗儿伸着长长的粉红舌头直喘气,偶尔和同伴们嬉闹,他就羡慕那狗一样的生活。晚上下班回家,忍着厨房的热浪,给老婆和女儿做饭。汗水从全身的毛孔眼里往外外冒,真象蒸桑那一样。饭做好了,他一点食欲没有了。。 书包网最好的网
《玩人》(11)
小女儿在另一小间里已经睡着了。
听着卫生间哗啦哗啦的水声, 桑良想起来有两个星期没有和老婆了。年过五十 ,好象他也不太想了,这一点有时也让他恐惧。r子太平凡了,平凡得没有一点激情,没有一点浪花。难道余生就这样度过,这也是让他一直在考虑的一个问题。谭娜有时候让他有年轻的感觉,但是现在看看,周围有权势的人都时兴找一个小丫头,老牛吃嫩草,那滋味应该别有一番味道吧。
带着浴y香气的妻子穿着睡裙上床躺下了,两个人谁也没动。
桑良知道,按照妻子的脾气,她是绝对不会主动的。结婚十几年了,她一直这样。有时候,郝瑟希望她主动一点,希望她一点。可是,她不会。就连换个花样,她都很吃惊:“在哪里学的?你该不是去学坏了吧?”看她那惊异的样子, 桑良的激情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也有的时候,他正热火朝天地在她身上忙活呢,她会不合适宜地来上一句:“哎,晒的衣服收了没有?今晚上可能有雨。” 桑良这时候,就象泄了气的皮球,没有精神了,那里也疲软起来。老婆就问:“完了?流了?这么快。以后还是少g点,老爷们少沾女s好。”然后她转身就睡了。
桑良这时候真想哭。书上说,女人完事后需要安抚,看来,在这个家,是完全颠倒了。
不过,今天,桑良感觉出有点不同。有什么根据,他说不出来。
果然,妻子向他靠近了一些,手摸到了他的下面。抚弄了几下, 桑良就雄赳赳,气昂昂的了。
(二)
电风扇开的是最大的风挡,声音呜呜的,空气全是热的,所以没有凉意。
桑良被抚弄得血直往脑门子上顶,他转过身,一下子抱住了妻子。
“轻点,小声,有孩子呢。”妻子小声地说。
两人摸摸索索了一番,紧靠在一起的身子就粘乎乎的了。
“不行,太热。”妻子推开了桑良 。停了半晌,她说:“来吧,快点弄,弄完了早睡,这天!”
于是, 桑良象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一样,开始按部就班地工作了。
他把她的睡裙掀到她的脖颈下,又拉下她的碎花的三角,并没有脱到一边,而是在她的另一只脚边挂着。他也只把自己的裤衩拉到膝盖处,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靠十几年的经验,老马识途,轻车熟路,平淡地没有激情的做完了。感觉少了点什么,却又说不出什么。就象天天要吃饭一样,这工作是必须的,不能缺少的。
妻子拿卫生纸擦自己的下身,问:“这下舒服了吧?别愁眉苦脸的啊,快睡吧,我去洗洗。”
桑良有点疲惫,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真没意思。不知道怎么的,他一下子想起了单位工会王主席的话来。那次,围绕中年男人的x能力问题,大家展开了讨论,老王的那句话给他印象很深。老王说,这中年男人啊,这床上这点事,没有就想得慌,做完了吧就又后悔,你说啊,费事把力的,气喘吁吁的,忙活个什么劲啊。说得大家哈哈大笑。现在琢磨起来,还真有道理,真他妈的后悔。
这老王天天喝三鞭酒,挺注意养生的。精力也充沛, 有时爱开玩笑逗逗学校的小媳妇们。上次,他讲自己的故事,差点让大家笑破肚子。那年,老王雪天摔折了腿,打了石膏,有一个月没过夫妻生活。拆了石膏后,他一下来兴趣了,晚上就和老婆弄景儿。他说时间长了找不着地方,乱戳戳。老婆帮助弄进去了,自己碰巧又打了个喷嚏,一下子又掉出来了,气的老王直骂,妈的,时间长了不来串门,还认生哩。他这一说,几个小媳妇笑得没气了。
桑良的妻子上了床。
“怎么还不睡?快睡,明天还上班呢。”她转过身子,不出声了。
桑良想,那老王比我活的滋润。我这r子死气沉沉,象滩死水。
妻子忽然转过身,小声地说:“我们以后注意呢,这丫头,什么都敢说。前天,我朝她厉害,你知道她怎么说?说我是不是长时间没过夫妻生活了,才这么暴躁,当时把我气的没有话了。”
“恩,知道了。那我们都穿着铁裤衩。” 桑良懒懒地说。
“哎,你这是。。。。。。”妻子习惯了他的yy怪气,也就不说话了。
桑良听着妻子轻微的鼾声,心里在想,真不能就这样活一生,我需要找个情人了。谭娜不新鲜了,应该找个嫩的。
他知道做这样事的危险,一旦外人知道了,尤其再传到老婆的耳朵里,那就没有太平r子了。所以,隐蔽是第一要素。
找个什么样的情人呢,这是个大问题。
身边的人不行,太张扬了,容易暴露。虽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可也不能忘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古训。
外面的人呢,不熟悉情况,也危险,什么样的人都有呢,煤炭局有个科长包了个二n,玩够了想甩人家,哪里知道这人做过小姐,人家撕破脸皮在他的单位好一顿闹,可是沸反盈天了。
唉,这世界上就没有容易做的事。先睡了,情人的事,慢慢来。
(三)
桑良是水命,他生x喜水,所以夏天的他,就象鱼儿回到了大海那样自由和舒畅。洗海澡是他每天的功课。
这几r,气温有点高,张着大嘴喘气的当儿就怀念在海里惬意的时光了。吃完午饭,寻着泳裤泳帽,骑着车子就来到了第一海水浴场。微风习习,波澜不惊。天还是那个天,海还是那个海,沙还是那个沙,岛还是那个岛,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金黄s的沙滩上,树立的是橘黄s和翠绿s是遮y伞,伞下是白s的桌椅,几架大炮式的长筒望远镜,可以看到对面岛上的看门狗和游逛的跑山j。连卖饮料的小商贩好象也面熟,一切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海边上走来走去的多是外地游客。换好衣服,做几个扩胸运动,扭几下腰,蹬几下腿,看着出港的轮船远去的影子,准备下海了。
突然, 沙滩的不远处,吵吵嚷嚷地围了一群人。
“看啊,抓了一个s狼!”一个浑身黝黑的年轻人喊道。 桑良好奇地走了过去。
只见人群中,站着一位穿红s泳衣的姑娘,二十多岁的样子。亭亭玉立,珠圆玉润,朝气蓬勃。只是现在表现得很激动,她在阻止一个小伙子朝另一个跪在沙滩上的小伙子施暴。
听周围的人议论, 桑良知道了个大概:原来,这姑娘和男朋友来游泳,她坐在太平圈里在浅水区戏水,男朋友水x好,游到深水区里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来了个普通话说得不是很好的外地人和她搭讪,两个人聊得挺高兴的。姑娘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太平圈被推到了深水的地方。
这个外地人以为姑娘是一个人来的,手在水下不老实起来,对姑娘抠抠摸摸的。姑娘不会水,又害羞,不敢喊,那s狼正想有进一步举动的时候,男朋友游回来了。他扯着外地人的头发,把他揪上了岸。
这家伙少不了一顿揍了, 桑良心里暗想。
那姑娘的男朋友已经扇了那个外地人好几个耳光了,他还要接着打,被那姑娘拉住了。
小伙子火气冲天:“画眉,你别管,我教训教训他!”
画眉冲出人群,跑去冲水房换衣服去了。
人群一阵怪叫,大家散开。只见那个外地人的鼻子在流血,泳裤被揪下来了。他用手捂住了下身,不敢抬头。画眉的男朋友气急败坏地大声骂着,不断地扇那人的耳光,还着他把护着下身的手拿开。
这是地方习俗,是民间对还边s狼的最高惩戒。
穿上衣服的画眉跑回来,与男朋友低声争吵。不一会儿,两人愤愤离开了。
人群散开了,那个外地人勉强用扯烂的短裤遮着身,离开了。
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人们又开始该g什么g什么了。
这个画眉给桑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没有想到,一个月后,在游泳馆里, 他又看见了她,而且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四)
国庆节长假的一天晚上, 桑良在外面和朋友喝完了酒,感觉多点,自己一人来到了游泳馆。 工作人员看他喝了不少,本想阻止他 ,听他说太难受,只想蒸蒸桑那,不游泳,就放他进去了。
时间已不早了,池里没几个人。听见有姑娘的嬉笑声。 桑良径直去了桑那房。
出来的时候, 他感觉头还是有点昏沉,就在躺椅上休息,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迷糊中,被带哭音的喊叫惊醒:“大哥,大哥,快救人啊!”
睁眼往池中一看,一穿红s游泳衣的姑娘在水里乱扑腾。急忙起身,慌乱中,滑了一跤, 桑良重重地在地砖上。忍住疼,趁势滚入水中。快速游到她身边,潜下水去,准备把她架出水面。 慌乱中,姑娘紧抱了他 ,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住了他 。这下该他慌乱了,结果熟悉水x的他喝了好几口水。
终于把她弄上了池上,细一打量,是个清丽俏皮的模样。虽然呛了水,看她还沉着。
“认识一下,我叫柳画眉 。”她伸过来了手。
“我姓桑 ,名良 。” 他一般不愿和姑娘答腔,所以态度有点冷淡,准备离开。
她和她的同伴死活拦着桑良,要地址和电话,看那样子,要是不说,真能追到男更衣室。无奈, 桑良告诉了她电话。
几天以后,她邀桑良吃饭,当然还有她的女伴,只是吃了一半的时候,她的女伴说是去卫生间,就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又吃了几次饭。 桑良坚持付帐,她好象很不高兴,说她有钱,就由她请好了。
她吃饭的时候,有时就停下刀叉,叹气说:“我要是早生几年就好了。”桑良不敢看她那幽怨的眼神,把头转向别处。他再不聪明,也不会不懂这话外音。j谈中,桑良了解到,画眉24岁,是开发区一家外贸公司的白领。她的男朋友和她吹了,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 他没有问原因。不过,他估计和海边的那事有关系。
说实在的, 桑良也喜欢这个姑娘, 和她在一起,他感到自己年轻了。
说实在的, 他不喜欢她请他吃的饭,什么牛排啊,s拉啊,n酪汤啊, 吃不惯。回家后,还要吃块方便面。
桑良想过,他要的情人,虽然不能和自己的灵魂融合在一起 , 但是我占有了年轻的r体也好。(五)
以后的r子里,几乎每个周六或是周r画眉都要打电话约桑良出去玩。
现在的丫头,什么新潮玩什么。 桑良吃够了西餐,吃够了快餐,怀着恶心,吃那些让画眉兴高采烈的东西。
吃完了,她就领着他去疯,去蹦迪,去打保龄,去唱歌,去游泳。桑良愁眉苦脸地说:“丫头,大叔这么大岁数了,不抗这么折腾了。”
他不愿意这么张扬,这个城市这么小,不定哪天就碰着熟人了,到时候怎么解释?尤其老是花画眉的钱,让他有一种屈辱的感觉。我这成什么了?吃软饭的?
那次去“蓝豹”蹦迪, 差点把桑良气了半死。 那天晚上,画眉的生r,她酒喝了不少。在酒精和震耳欲聋音乐的刺激下,她发疯地舞着。狂放的动作和苗条的身段清丽是面庞引起了几个小痞子的注意,他们慢慢靠近了她。借着人多,借着昏暗,对她动手动脚的。画眉一扬手,劈了一小子一嘴巴。小痞子骂骂叽叽地就要动手, 桑良档了过来:“我是区局刑警队的,她是我的人。”
小痞子们愣了,老板也赶了过来。 桑良很紧张, 只要一要看证件,他就什么都不是了,除了挨揍还是挨揍。
桑良告戒自己,一定先发制人。他迅速想起区局的一位副队长的名字。
“怎么,需要看我的证件?那给xxx 打个电话证实一下吧。” 桑良很镇定。
最终, 桑良带着画眉迅速离开了舞厅。背后还传来讥笑:“妈是,在丫头带着爹来了。”
出了门的画眉还想去别的地方玩, 桑良没给她好脸,好一顿教训她。两人不欢而散。
冬天来了。外面一片银白的世界。
没有画眉的休息r单调, 桑良开始想她了。老婆和孩子不在家,他感到很无聊。
手机突然响了,是画眉打来的。
“哎,我们去洗澡怎么样?”她好象很兴奋。
“哦,游泳啊。咱不能找点轻松的事吗?” 桑良有点腻外游泳了。
“大懒蛋。我说的不是游泳,是洗澡,去洗浴中心。哼,真是老土!”
“呵呵,明白了。我们一起洗?男女同浴?鸳鸯浴?” 桑良开玩笑了。
“美死你!不过,谅你也不敢,嘿嘿。”小丫头这笑真笑人。
原来来这洗澡的地方和别处不同的是,男女洗浴后,可以穿上本浴池提供的浴衣,同在一个屋子里蒸,类似桑那。那屋子的中央有一摆好的黑砖垛,好象在灼热的,在燃烧。空气中温度高,湿气大。人一进来,浑身流汗。这屋子叫“神秘石”,大概指的那些黑石头。
两个人要了矿泉水,找一个角落,躺下。
两个人挨的很近,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真好,这样真好,象两口子。”画眉喃喃地说。
桑良有心逗她:“两口子可不是老这么躺着的。”
洗浴后的画眉面如桃花,一听这话,脸更红了。
这年头,会脸红的女孩不多了。桑良真动心了。
(六)
圣诞节那个晚上, 桑良骗过老婆,说朋友有个通宵的派对,今晚就不回来了。老婆嘱咐他不要喝多了酒,然后看电视去了。
桑良心花怒放,今晚要和画眉呆一个晚上了。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好时机。画眉告诉他,她在宾馆包了一间房。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有事情要发生吧。能发生什么事呢?两个人还有什么事呢。
心惊r跳的桑良终于得到了他想得到的。
进入客房的他,看到了的画眉,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姑娘。
她是羞涩的,也是自豪的,高傲中还带有一丝调皮。
她的r房象含苞欲放的白荷, 又象是偷偷要结籽的莲蓬。腰部与臀部的的线条流畅简洁,充满了圆润的美。她的小腹是扁平结实的,下面三角处的黑s绒毛象在保护着什么,又象是承受着什么。
《玩人》(12)
桑良象是被使了魔法一般,他动作机械地走过去,把画眉抱在怀里。
躺在床上的画眉,内心的感受十分复杂,惊奇、喜悦、兴奋、激动、恐惧j织在一起。 桑良的手,象带电一样,摸得她浑身酥酥。她的体内深处,象是有拍岸的波浪,有韵律地上升,又上升,然后消失。这种感觉,时而十分清晰,时而又变得十分模糊,时而急剧地爆发,时而又趋于沉没。
在骤然的又是不可抑制的狂热里,她感受到自己体内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涛中苏醒。这种心灵的波动,象是轻柔火焰的燎发,有象是羽毛的轻拂。在体内升腾。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娇柔的,细微的呻吟。她感觉自己象是飘浮在半空中。一些奇异的动作,一种奇异的节奏,在她的体内泛滥起来,膨胀着,直到充满她的全身。她仿佛象个大海,到处都是幽暗的波涛,上升着,膨胀着,膨胀聚集成一个巨浪,冲击着她的全身,慢慢的,她的全身都成了海洋。海浪左右荡漾,悠悠地,一波一浪地荡到远处去。她的正个身体在温柔地展开着,象一朵鲜花眷恋着蜂蝶的光顾。一种无羁的而不知羞怯的感觉,摇撼着她,直到她的骨髓。
“真好,你真棒。”画眉头扎在枕头上,幸福到悄声说。
桑良没有言语,他有一种犯罪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心神不宁。虽然刚才很消魂,很刺激,但是接着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
“我们多象两口子。”画眉还在喃喃自语。
桑良有些后悔了。看着她年轻光滑的后背,有些后悔上这张床了。
“知道吗?我就是要报答你一下。”画眉翻过身来,认真地说。
报答什么?救命之恩?还是陪她玩?不知道。知道g什么。不知道最好。 桑良心里很乱。
画眉没有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只是以为他累了。
她拿过他的手来,很认真地说:“你的手带电。”
(七)
谭娜感觉刘染秋变了。靠女x的直觉,她知道他一定另有女人了。他越来越少去她家了,而且不在状态上,心不在焉的,缺乏激情,不象以往那样象个馋嘴的猫。在办公室里,也不和她开玩笑了,也不摸一把了。好象在有意躲着她。衣装上越来越注意修饰了,衬衣换得勤,皮鞋擦得亮,头发梳得整齐,身上还多了一种味道,是香水。
谭娜在新年后上班的第一天,找到一个没人的机会,对桑良撒娇:“校长啊,是不是嫌我老了,伺候不好你了?小丫头你可别碰,小心被别人玩了呢。”
桑梁眯缝着眼睛,瞧着眼前的谭娜,眼前一亮:她今天一身紧绷绷的牛仔装把该凸的两个部位包裹得相当耐人寻味。当初,就是她的浑圆的p股和高耸的r房吸引住了他。虽说她算不上美人,但是桑良注意到,她身上散发的那种的s味,足以让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体上聚焦和燃烧。她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想入非非和无法安睡的女人。
桑良下面有反应了。这s娘们,什么也别想瞒过她。让她去财务报销在外面和画眉吃喝玩的开销,她就怀疑了,说什么花的太多了,影响不好了什么的。其实就是敲打敲打我。一般来讲,偶尔去应酬,谭娜并不上心。可现在连续高档场所的消费,让她疑心了。
“晚上,去吧。我发的海参,给你补补。”谭娜期待的目光。
“不,不,我最近有点累。可能是岁数大了。”桑良垂下眼皮,他不想看她那期待的目光。
想到她已经松弛的皮肤,带点赘r的腰身,略鼓的腹部,还有有点耷拉的r房,和画眉年轻结实嫩滑的r体一比,就没有欲望了。我趁着还有点进儿,把这点精华送给画眉吧。那个可爱的丫头,真让人心疼。目光里总带有一点忧郁,也不知道是什么使她烦心。
看着桑良无动于衷,谭娜委屈地走了。
谭娜的话,给桑良提了醒。这年头,什么事没有啊。画眉的单位从来没有去过,谁知道她是不是那个单位的。他马上找出电话簿,查到那家单位,打到了劳资科。
“喂,你好。我打听一个人,你们单位有个叫柳画眉的吗?24岁,学国际贸易的。”
“对不起,没有。”对方很肯定。
“请你再想想好吗?你能肯定吗?”桑良心里一惊,画眉这丫头骗我了。
“我就是搞劳资的,怎么能不肯定!”对方不耐烦,挂了电话。
这让桑良坐立不安了。她是谁?为什么要撒谎?这里不会有事吧?
他马上想起了半个月前的事。那天晚上,喝完了酒,去“蓝月亮”练歌城唱歌。中间去卫生间的时候,醉眼朦胧中,他看一个一身旗袍的姑娘的背影很象画眉。一转眼,就不见了,也不知道进了哪个包厢。他当时还想,不可能是她。这里可不是良家妇女呆的地方。
一想到画眉是“三陪女”,是歌厅小姐,他的汗就下来了。
马上关掉手机。唉,有什么用,家里的学校的电话她都知道。我的名字也知道。这怎么办?我要是被缠上怎么办?这样的事也不能找人商量,真他妈的!
桑良忘记在那本书上看过这样的话:人都是有弱点的,抓住了对方的弱点,就象是栓住了牛鼻子,就可以控制他了。难道我能被别人控制?真是不能想象。
也别自己吓唬自己,画眉不象那样的人。她也许有难言之隐不得已而说谎。
怎么办?我不能打电话找她。等着她找我。我旁敲侧击,看她什么反应。
这不没事找事吗?就为一时的痛快。还不知道染没染上病呢,上次没有带安全套,那丫头说,她吃了避孕药。
桑良自己把自己吓得下身痒起来。
(八)
桑良忍不住还是给画眉打了电话。听声音,她有些诧异,桑良一般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桑良约她晚上去上岛咖啡厅,这更让画眉意外。桑良不喜欢去这样的地方,该不是被他发现什么了?唉,纸里包不住火,早晚要漏陷的,谈开了也好,谁也不欠谁的了。再这样发展下去,那帮人也饶不了我。前几天,“小地主”就警告了她,偶尔休息,也要“钓鱼”,时间就是金钱。再泡那个老头子,他们就让他满脸万紫千红、山花烂漫。
咖啡厅里,悠扬的抒情旋律在飘荡,空气中弥漫的是咖啡特有的香味。情侣们悄声细语地诉说着被人类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依然是不停地说。桑良在柔和的桔黄s的灯光下,研究地看着画眉,他看她忧郁的眼,不眨眼地看,一直看得她发慌,沉不住气了。
慌乱中,画眉不知道说什么好,差点碰翻了杯子。
“说吧,你到底是谁?”桑良很严肃。
画眉把咖啡中放入两块方糖,用小勺轻轻地搅动着。沉思片刻,说:“我不叫柳画眉,我真名叫李嫣红,家在东北的一个山村里。我曾经是财经学院的大学生,学国际贸易的。大三的时候,跟着别人勤工俭学,经不住钱的诱惑,做了小姐。后来,是扫黄行动中,我被抓了。被学校开除后,我没法回到家乡,只好来到这里谋生。为了安全,我们一般要找保护人。我们依靠着他们在这里混。做这行做腻了,也想找个依靠。可男人啊,玩玩我们的时候很痛快,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全跑了。我几乎是没有感情的人了,对一切都是麻木的。那天,在游泳馆遇到你,感觉你很亲切,是可以依靠的人。所以就有了后来的一切。”
画眉一直低着头,悄声地诉说着。这时她抬起头:“我没有有意骗你,我不敢说自己的真实身份,怕你看不起我。再说,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给我找个象样的工作。我有一些钱,靠这些钱可以铺路的。”
桑良一听,就象被蛰了一下,浑身抽动了一下。没想到找情人找了个,真是荒唐。这要是被人家知道了,我这老脸往什么地方放?
“不不不,我只是一个校长,我帮不了你。”桑良很慌乱。
“哈哈哈”,画眉的笑声有点大,别人都在看他们。桑良如芒在刺,他很想一走了之,却又迈不开腿。
“怕了吧?你们男人啊,都一个德x。”画眉开始鄙视他了。
桑良想起身,画眉轻声地说:“坐下,要分别了,再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她带着戏弄的眼神看着他:“我曾经钓了一个机关g部,我们约定一起吃饭。可见面时,他总离我三四米的距离。我知道他是怕别人看见,就去挽他的手。结果,把他慌的,一甩手挣脱了。然后塞给我一百元,说让我自己先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去某个宾馆找他。
我去了以后,他却不行,硬不起来。我说他有病,他火了,说他一晚上可以和老婆g三次。我说,那是你面对老婆的时候没有病,你面对的时候就有病了。狼心兔子胆。”
桑良知道她是用这个故事讥笑他。他还是站起身:“我们走吧,我送你。”
“谢谢了,我再呆一会儿,泡个帅哥。时间就是金钱,年轻就是资本啊。”画眉笑得意味深长。
“放心吧,我不会再找你的了。”
桑良离开时,听到了最后的承诺。
(九)
几天后,桑良的办公室里来了两个青年人。谭娜怎么拦也拦不住,他们是闯进来的。
看穿戴,一个着皮大衣,黑s的,一个着西装,看面料就是高档的;看岁数,绝不是学生家长;看他们的举止神气,有一股冷酷和邪气。凭经验,他知道这是吃社会的人,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这一点,从他们的眼神里就看出来了,尽管透露着凶狠,但也掩盖不了急躁和心虚。这样的马卒,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呢?
桑良看着谭娜,探询的目光。
谭娜轻微地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迷惑。
“请坐吧。”桑良起身让座,然后让谭娜倒水。
“有什么事吗?你们。”看着他俩并不着急说明来意,桑良先开口了。
穿西装的阔脸粗脖子的人,看了看谭娜,用下颌指了指她,对桑良说:“我们可以单独聊吗?”
桑良的目光再次与谭娜汇合,他向谭娜做了暗示,她迅速退出了。一出门,就疾步回到她的办公室,马上给长江路派出所去了电话。
办公室里寂静了一阵。双方互相打量着对方,研究着对方,就象拳击手一样思考着怎样出第一拳。
“桑校长可认识李嫣红?”粗脖子的人问道,口气里有一重居高临下的味道。
“哦,这个,这个,她叫柳画眉吧?认识啊。”桑良暗叫不好,来着不善啊。看来知根知底,藏是藏不住了。
“呵呵,很不幸啊,你动了我们大哥的人。你说怎么办吧?”桑良发现这些人翻脸比脱裤子还快,转眼间就满脸凶气了。
“什么,你大哥?你大哥是谁?我怎么动了他的人?岂有此理,莫名其妙!”桑良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内心还是慌乱得很。
“桑校长,我们也不用拿李嫣红的来要挟你,检测是不是你的j子太费事。我们只要把她带来,就一切都明白了。需要大吵大闹吗?”
桑良一时无语。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派出所打来的。
“啊,派出所啊,有什么事吗?”桑良故意把派出所三个字咬得很重,以暗示来者不要轻举妄动。
“桑校长,你那里没有什么事吧?有人找你麻烦吗?”派出所小隋的问话。
桑良的脑子是迅速地反应,怎么办?是吓走他们呢,还是自己处理这件事呢?
“啊,没有,没有啊。我这里很正常。就是有家长来反映情况啊,这样的事经常有啊,哈哈,谢谢啊。”桑良终于决定自己处理这件事。这事闹大了就臭了自己了。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桑良要试探一下,这时候他开始冒汗了。
“哈,这就对了嘛,也为我们想想啊,我们吃这碗饭也不容易,替人家做事,也看人家脸s呢。这样吧,你给一万块钱算了。”
“什么?一万,我上哪里去弄这钱?”桑良愕然。
“得了吧,校长大人,嫖娼一次还罚五千块呢,就当你嫖了两次,凑个整儿。”两个人歪鼻子邪眼地笑了起来。
“好,好,请你们先走吧,容我几天凑一下钱。”桑良无奈地说。
就在他们要开办公室的时候,桑良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李嫣红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哈哈,你是想问我们是不是一伙的吧?”粗脖子沉吟了一下说:“这年头,良为娼的还少吗?她想逃出去,可她找错了人。她或许应该找个公安的人,可公安的人谁要她那样的兰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