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情Se水浒系列之豹子头林冲 > 第 5 部分阅读
    吸,紧紧地裹着自己那阳物,时张时合,每次抽送之际,夹得物儿好生舒服,快

    美无边,顿时全身每一副毛孔都要炸开了一般,嘴内哼哼叽叽,显是沉浸欲海之

    中。

    林冲娘子在下边左右晃动,臀部耸动,一手抚弄自己那美丨乳丨,一手伸至两具

    阴器交合之处,摸索着那惊乍乍之小嫩芽儿,媚眼儿半闭半合,感觉着那巨物在

    里面的抽插,虽触不到花心处,却将那牝内塞得满满的,紧凑无比。

    如是这般,两人弄了足足数百下,甚是尽兴,张天山却才泄了,心中甚是得

    意,许久不曾弄得这般爽快了。

    那侍女锦儿立于窗下良久,听得账内哼哼唧唧Yin声浪语不断,不时传出“啊

    啊”的叫喊之声,心中虽是痒痒的,下腹处好似要小解一般。

    过了片刻,听那似要云收雨散,方才装作初来一般,“夫人,已是将夜了,

    奴婢已是准备了些酒菜。”

    林冲娘子道:“先放着,我就要来了。”

    上边那嘴儿闲着,下边那嘴儿却被老父的阳物紧紧的封着,Yin水肆虐之势得

    以暂歇。

    次日,张天山打点钱物去开封府办事,往日衙门虽有故交,却无几人说些良

    心话。

    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势利,许多人见林冲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则避,嘴内

    虽是客气,其实却是早将他视为必死之人了。

    张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顿的回至家中。

    林冲娘子察言观色,已知事情颇为难办,登时咬了咬牙,下决心去太尉府一

    趟,总要先将丈夫救回家再说,何况自己原是祸起之人。

    这日黄昏,一顶朱红小轿被抬至太尉府中,旁边随侍着一个白净汉子,却是

    陆谦陆虞候。

    等进了一扇小拱门,停在一个花园里,娇花笼浅径,芳树压雕栏,也有那月

    窗雪洞,也有那水阁风亭,端的一个好去处,这却是太尉府的后花园,平日里也

    就是高俅父子与众姬妾玩耍Yin戏之所。

    小轿里缓缓地走出了一个妇人,长发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带,

    夕阳下,碎金般闪射着诱人的光芒。柳腰纤细,盈盈不足一握,体态轻盈,直欲

    乘风归去。

    立在台阶上的高太尉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自家儿子为何对这女子痴情如此。

    他急步下阶,早已忘却太尉身份,一双枯瘦老手已是执住那纤纤小手,但见素手

    白净如玉,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只这一握,已叫这半百老贼心魂俱醉,神不守

    舍。

    陆谦等人知趣,已是尽皆退将下去,诺大的花园里顿时就只能听见高俅急促

    的呼吸声和吞咽声。

    “早闻娘子美若天仙,这儿个一见,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就算是东

    京城漱玉阁的李师师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头。”

    高俅初见徽宗Yin媾李师师,即惊为天人,叹为人间绝色,此时一见林冲的娘

    子,才知李师师与她相比,就如雉鸡比凤凰,一个人间,一个天上。

    林冲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胜雪,平添红云。

    “民女见过高大人。”她上前道万福,腰肢款摆,不胜凉风。

    高太尉见状,忙上前揽住她,“娘子不用多礼,高俅备有薄酒,还请娘子同

    饮。”

    说着Yin手肆意地在林冲娘子身上抚弄起来,却见她身体轻轻地颤了几下,本

    能地闪躲着,但随即适应过来,不再局促不安。

    林冲的娘子见那屋凌空飞架在一汪清波之上,举目眺望,柳绿桃红,戏蝶翩

    舞,好个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叹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户子弟,往日里学的是风花雪月,今时傍的是当朝天子,

    俗语说“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却能将宋徽宗耍弄于掌股之间,得专富贵,实

    是他于人的心理摸得透彻之故。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趋炎附势是人之常理,眼见这绝色女子也是

    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林冲娘子一听到那干枯的Yin笑,将头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颈那一片雪白,白

    皙清丽,直如透明一般。高太尉见那份娇羞美艳,愈显可爱,Yin根乱动,已是迫

    不及待。

    “好娘子,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点雪芳斋‘润口酥’,你尝一尝……”

    高俅拿着一块软红酥饼,凑向林冲娘子的樱桃小嘴边,鼻翼闪动间,更是清

    香怡人,一条干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道:“太尉客气了……”

    此时,她的臀沟正有一支Yin手在肆意的挑拨着,直激荡得她是牝水四溢,丨穴

    中麻痒。

    “太尉,我家相公……”

    话犹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进了林冲娘子的亵裤内,捏弄着那张合

    不定的荫唇花瓣间突起之阴Di,舌尖轻轻地舔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胸间欲火焚

    烧,直透泥丸宫。

    “且慢去说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

    此刻,林冲的娘子亦是情欲荡漾,白皙的脸儿泛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

    转,吐气若兰。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了林冲娘子放在了那那铺着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绣

    的绣塌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见玉体横陈,妙曼媚生,阳春白雪般晶莹剔

    透。

    全身赤裸的林冲娘子肌肤细腻,于夕阳斜晖中显得熠熠生辉,胴体温润,凹

    凸分明。尤其是,那丰满酥丨乳丨间香津涔涔,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令

    人神飞魄散。

    高俅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浑圆双腿,却见那两腿之间芳菲一片,蓬

    门中开,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直扑这色中饿狼的鼻孔内,挑拨

    着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咙间猛然咽下一口浓痰,无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藤就愣是往那桃源

    洞里凑,“噗噗”一声已是全根尽没,将那花心儿死死抵住,感觉着那牝内奇妙

    无双的温暖,然后开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发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声

    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烂丨穴真是妙物……直夹得老夫是魂飞魄散

    呀……”

    那林冲娘子春心骚动,娇靥含霞,恰似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

    动着,如风摆细柳,摇曳不定。一对酥丨乳丨高高挺立着,颤动着,青丝飘逸,凤目

    迷离,小嘴儿挤出一丝丝若断若离的娇吟。

    她死命地揪着那高太尉的脖子,玉腿盘在他的狗公腰间,嘴里“嘶嘶”的发

    气,浑身酥软。

    高俅见她那副骚样,却是故意捉弄她,径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湿答答之物,

    但见一股细流咨肆汪洋,猛然从那洞丨穴处喷涌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湿。

    高俅虽是抽出阳物,但一双牛眼如铜铃一般死瞪着林冲娘子那妙牝来。两片

    肥肥厚厚、鲜鲜嫩嫩的肉唇儿时张时合,中有一物,却如骊珠一般模样,柔软可

    爱,最奇的是:颜色忽红忽白,沾水即红,津去就白,正是人间妙牝,天下名器

    也。

    林冲娘子情动之极,欲火难耐之下,突然爬将起来,已是扑向了高俅两腿之

    间,擒住那条老藤,疯狂地舔吸着。只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飘飘欲仙,

    如坠云中,随着一阵快感的来临,那物儿猛烈膨胀,丹田为之一松,一串串丨乳丨白

    之物如山洪倾泄,直喷入林冲娘子那樱桃小嘴之中。

    林冲娘子躲避不及,被呛得俏脸通红,只觉口中腥燥难当,顿时,人性之中

    特有的羞愧涌上心头,忙吐出阳物,“太尉,你真坏……”

    只是这一声轻声软语,已是教这殿帅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颠鸾倒凤之时,有一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直闯将进来,脸

    色铁青,气喘吁吁的,正是那风流浪子高衙内。

    第八回 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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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题外话:

    记得年少时看《水浒传》,曾经为林教头的悲惨命运掩卷叹息。待得到了厦

    门念书后,再次在图书馆捧起它时,心头有了些疑惑:

    那就是林冲的个性到了后段,竟是那样的苍白无力。而且在书中,为了保持

    林冲娘子的贞洁,牵强附会地引出了林冲出恭,正好碰到侍女锦儿寻来,急忙赶

    去,惊散了高衙内的美事,大伙儿可看第七回。

    你想想,这其间的时差,就算是高衙内需要时间来酝酿感情,那也足够了,

    怎么会还没到手?唯一的解释,就是拙著书中所写的情节了。

    哈哈哈!!!

    再者,试想高太尉一手遮天之能,凭一个开封府尹也想挡住他杀人的脚步,

    太也难以想像,要知此时的开封府已非包拯包黑子时的开封府也!还用得着用那

    种下三滥手段来对付手下一个普普通通的下级军官?他大可以正大光明之借口来

    了结这段仇怨。

    这其中呀,其实大家心里早已明白,就是林冲娘子不无微功!

    那功就是裙下之功。

    唯有在下如此解释,才能从从容容地道出事实真相,还历史一个清白呀!

    嘿嘿嘿!!!

    最后,还需要讲讲,招安前后的林冲之个性张扬在书中竟无些笔墨点及,实

    是憾事呀。尤其是宋江等要招安时,只见武松李逵等的强力阻挡,却不见林冲的

    只言片语,莫非是他内心竟还有招安的念头?

    要知道,与高俅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他竟能咽下这口气,再去臣伏于昔日仇人

    的膝下,岂非是对英雄的一种污辱和蔑视?

    相较之下,央视的水浒传就改得比较合理了。

    唯其如此,才符合人物性格的内在走向。至于许多色友都说将林冲娘子写得

    如此Yin荡,有些儿难以接受。

    这就对了。

    要知原著对林冲娘子笔墨甚少,寥寥几句,实不足以道出其人之内心节操。

    但区区数句,已是将一佳人之绝世容光呈现在世人面前。

    前面在下曾有述及,盖不如此写,不足以写尽林冲之凄惨悲凉也。

    更何况,此乃色文,要写出一女子那种“犹抱琵琶”“欲拒还迎”之情景,

    实是要出现大量的心理描写和场面铺张,这实非笔者所擅长也。惜哉憾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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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林冲蒙冤入狱,念及妻子性格羸弱,岳丈年老,均无力挽救自己于囹圄

    之中,常常暗夜哭泣,忧心如焚。

    这日,牢差前来吆喝:“快快起来,有人来看你。”却见一胖大和尚和一青

    脸汉子走了进来,正是自己的知交鲁智深。

    那青脸汉子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徒弟曹正,人称“操刀鬼”,祖代屠户出

    身,杀得好牲口。旧日曾在自己门下习得一些拳棒,后来到山东做生意,竟有些

    日子不得消息了,想不到在自己落难之时,却也还记得师父。

    “教头辛苦了,我这儿备些好酒菜,咱们哥儿仨好好喝上一回。”

    鲁智深从手中篮子拿出物什,酒香四溢,林冲多日不曾饮酒,当下将那些烦

    心事抛在脑后。仨人大快朵颐之时,林冲长叹一声,神情黯然,道:“今日林冲

    落难如此,实是心有不甘。只怕咱们兄弟今朝相会,此后就阴阳相隔,更无会期

    了……”

    鲁智深叱道:“教头休得如此,天子脚下,自有王法公理在。就算是到了山

    穷水尽,洒家一根禅杖也不是吃素的。”

    林冲忙道:“师兄莫要为了兄弟坏了国家法度,林冲倒不担心自己,怕只怕

    我家娘子要吃苦。”

    鲁智深和曹正二人互看了一会,曹正道:“师父,师娘处我自会找人照料,

    你且安心在此,外面我等打理一番,总要留得这条性命。俗语说‘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师父还要多多保重才是。”

    他二人在外边多听得那林冲娘子风流姓名,却不敢告诉林冲知晓,眼下总是

    要先救他出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那林冲娘子在太尉府与高俅风流快活之时,想不到那高衙内得知消息,

    赶了进来,一双蛤蟆眼只是气鼓鼓地望着他们,不言不语。

    高俅见状怒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没个规矩,见了爹爹也不行礼?”

    高衙内一时气愤,匆忙赶来,见高太尉发火,积威之下,身子骨顿时软了下

    来,“爹,孩儿这儿有礼了。”眼珠子滴溜溜地尽往那林冲娘子白皙玉体上瞅。

    林冲娘子眼见得如此情势,心想不妙,螓首低埋,寻思着要如何是好。

    高俅脸色稍缓,慢慢说道:“你也一起来吧,也莫要为了这妇人坏了你我父

    子情份。”

    却见他双手一扳,将那林冲娘子已是压在身下,那条枯藤已是凑入那樱桃小

    口里,只是抵得急了,把那妇人顶得就要断气了似的。

    高衙内喜得手足无措,已是趴在那娘们下身,舌头不停地舔着那阴牝户儿,

    将那牝户间的Yin液舔得干干净净。舌尖儿拚命地往里顶,在那阴洞内一番搅拌。

    那林冲娘子只觉得牝内阵阵麻痒,Yin水儿狂泄不已,顺着那洞丨穴直流入了高

    衙内口中。

    而那高太尉的阳物在她樱桃小嘴的吮吸之下,只感到头晕目眩,下体狂颤,

    丝丝缕缕之骚水从马眼处源源不断地涌往她的嘴里。

    高衙内尽情地掰开那妇人双股,牙齿在那牝户间不停地咬、磨、蹭、刮,直

    把那林冲娘子的牝户儿搅得是芳魂悠悠,浑然不知天上人间,只是玉腿儿乱踢,

    口中呜呜哼哼地叫喊着。

    高衙内起身脱下裤子,露出一条硬邦邦的家伙,虽不长,却也是虎虎生风。

    但见他把持着阳物,扳起林冲娘子的双股,顶开那两瓣花唇,已是全根淹没在桃

    源洞内。

    林冲娘子颤动着那娇躯,配合着那抽插,柳腰款摆,喉咙处挤出一丝呻吟,

    发丝凌乱,披在那粉琢玉雕的脸上,更是显得Yin糜不已。

    高俅见那骚态,于是抽出他那条老藤,竟是楞生生的也插入了那紧密狭窄的

    桃花洞内,撑得林冲娘子是一阵巨痛,大叫一声,花容惨淡。

    高俅父子二人乃虎狼之人,哪管得这娘子的苦处,两根硬棒儿在那阴牝内时

    相碰撞,一前一后,抽将起来。

    这番大战又非比寻常,翻江倒海,疯狂Zuo爱,一个是情场老手,一个是风流

    浪子,夹着个婀娜少妇,是意兴风发,尽情享受。

    只是顷刻之间,林冲娘子已是泄了五六次之多,次次是泄得精爽,恰若神游

    物外,却似腾云驾雾般,小嘴儿挤出丝丝呻吟,竟也令人荡气回肠。

    可怜那林冲虽是英雄一世,得以逃过生天,竟是拜得内人那裆下之功,实是

    滑天下之大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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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尉,这事万万不可。”

    陆谦闻得高太尉竟松口要那开封府尹改判林冲发配充军,急忙前往劝谏。

    “林冲一代豪杰,这破家夺妻之恨他焉能不报,还请太尉收回成命,三思而

    后行。”

    高俅淡淡一笑,摇头道:“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想这林冲此番死里逃生,怎能不念我手下留情?何况发配沧州此等远恶军州,就

    算回来了,不死也要脱层皮。量他也是无所作为。”

    他见那陆谦还欲待言,挥手命他下去,“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

    不要再闹个不痛快。”

    陆谦见高太尉脸色不太好,只好悻悻退下。

    想陆谦原是豺狼本性,面善心毒,心想:“你官居殿帅府太尉,位高权重,

    就算是林冲想找你报仇也是不得机会。可我陆谦是什么人?在这东京城内原来也

    只靠着林冲才得以混下去。那林冲在这城中朋友众多,再加上他本人武艺超群,

    杀了我还不是只在指掌之间。”

    于是,他打听得是董超和薛霸押送林冲,素晓这二人乃贪财好色之徒,于是

    约得二人,假太尉之名,要这二人在半路上结果了林冲。

    董、薛二人在他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在野猪林要下手杀害林冲,却不知鲁智

    深人粗心细,晓得林冲此去路上必是要遭暗算,出手救了林冲。

    那董、薛二人被鲁智深一路监押不离,行了十七八日,近沧州只有七十来里

    路程。一路上都有人家,再无僻净处了。

    鲁智深打听实了,就松林里少歇。

    智深对林冲道:“兄弟,此去沧州不远了。前路尽有人家,别无僻净去处,

    洒家如今和你分手,异日再得相见。”

    林冲道:“师兄回去,泰山处可说知。防护之恩,不死当以厚报。”两人嘘

    嘘相别。

    鲁智深转身回了东京城。到了东京,手下那些泼皮户儿告知那张教头家,却

    是在城东关帝庙旁。

    鲁智深提着禅杖走了数里地,见前面有一座小院落,植着一棵垂杨老树,树

    阴中一遭粉墙竟是有些脱落。

    他轻身一纵,跃了进去,却听得几声呻吟从那破纱窗中传将出来,那声音虽

    细,却是源源不绝地灌进他的耳中。

    鲁智深原系提辖出身,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一听就晓是这是风月之声。

    他矮身窗下凝耳细听,却听得一苍老之声:“心肝,我不行了,快泄了。”

    跟着一阵噼里啪啦,如暴风骤雨,紧锣密鼓般响了起来。

    他探头一看,心头那股无名业火已是窜向脑门。

    但见那林冲娘子浑身一丝不挂,口中哼哼唧唧,侬侬软语有如鱼龙妙曲,而

    那张教头骑在这妇人身上,双手执着那两条白生生玉腿,上下齐动,凑得热闹。

    却听得那妇人道:“好爹爹,你且再忍忍,奴家也快出来了,要作仙了。”

    摆臀晃丨乳丨,煞是Yin荡,玩得甚是高兴。

    张教头正自抽得兴致勃勃,抽得那妇人牝内Yin水哧哧地响,猛然间背柱处发

    麻,一股灼热之火正要烧将起来,突然之间,猛听得一声怒吼,一个胖大和尚已

    是跃将进来,巨手一扬,已是抓住了张教头的脖颈处。

    张教头年纪已大,猛然受惊,打了个哆嗦,一股阳精倾泄而出,两眼一瞪,

    竟是昏了过去。

    那林冲娘子见鲁智深闯了进来,怒目圆睁,一张小脸儿当即变得死白死白,

    她浑身颤抖不已,嗫嚅着竟是说不出话来。

    鲁智深叹息道:“我林冲兄弟英雄一世,竟娶了你这般不识耻妇人,实是坏

    了他一世英名。往日也只听说,今日亲见,我不能不理。贱人,你自行了断吧,

    免得污了我的手。”

    他禅杖一扬,举重若轻,竟将那堂前帷幕削了一块,轻飘飘地落在了那妇人

    面前。

    但听得那妇人突然惨叫一声,泪眼涟涟,道:“叔叔见怪得是,只是一步错

    步步错,奴家命苦,却也绝不怨你。只求叔叔看在我家相公面上,饶过了我的父

    亲,小女子虽死无憾。”

    父女血源实是天性,这张霞虽是Yin荡女人,却是至孝之极,临死之前,尚自

    要求得她的父亲性命。

    鲁智深见那张教头也是风烛残年,垂死之人,望天长啸,道:“天啊,怎么

    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双袖一摆,“你去吧,从此人间只会知晓你是烈性女

    子,死后再无Yin荡之名。”

    张霞惨然一笑,长跪当地,朝北拜了三拜,“相公,我去了。”

    鲁智深走出房间,但听得背后椅子蹬倒之声,过了片刻,转头一见那妇人挣

    扎数下,长舌一吐,已是玉殒香消,一缕芳魂望北而去。

    其后,张天山疯了。而林冲终于是被逼上梁山,落草为寇,终成就一代英雄

    美名。

    正是:一部英雄好汉史,多少美人痴情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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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一篇网文,作者:背后一枪

    《美妇林娘子:其实我并不想做烈妇》

    我与冲哥的故事其实很平淡。

    我老爸是一位教练,林冲,是我老爸的助理,他们不是足球教练,他们都是

    大宋首都东京卫戍部队的体能教练。后来就有了那种在任何行业、部门都会发生

    的故事,林冲常来我们家,一来二去,我就成了林娘子。

    我遇见他时,他已三十而立,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成熟男人才有的风度。你

    们想不到这么一个铁铸铜铙的汉子,对我是多么温柔!

    如果没有那次春游进香,如果冲哥没有遇上另一位大英雄……

    我被京城阔少高衙内撞见了。

    他居然因我而相思成疾,我真有这么美丽吗?

    美丽转眼就成了一个阴谋的牺牲品。

    我遗憾自己晚生了50年,早生了900年。

    如果再早50年,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