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竟是目眩头晕,殿宇将顷,直欲跌倒下来。
那林冲娘子忙唤侍女锦儿,道:“我这会儿不甚舒服,你且去找师父借间房
与我少憩。”
那了因道:“前面便是我们的禅房,却是不便。不过,后面倒有一静室,无
人往来,甚是僻静,可以安歇。我去开锁,你们自去随喜。如醒来叫门,我自开
门就是。”
锦儿一听便信了,扶持主母入卧,见那和尚锁了门,方始放心出殿玩耍。
了因乘便从秘道进来,见那妇人侧身而卧,两弯娥眉,玉脸含羞,恰如牡丹
花开,观音再世,不禁魂消。
了因将她扳正身子,褪去底衣,但见那Bi儿如玉润珠圆般,裆下那柄阳物却
是饱涨起来,约有七寸来长,粗犷异常。
这了因天生长物,又常年以药水相浸,端的了得。当下那了因将阳物相凑,
感觉牝内酸涩,那物儿却只能进去二三寸,行进困难。了因将眼一望,那肥丨穴红
莲半开,花心吐蕊。不禁伸手去摩挲一番,触手麻酥丰腴,益发地增添了他的Yin
性。于是吐了几口唾沫涂在那牝内,又挺进了五寸,着意的抽送了数百下,那牝
内已是水润春泽,滑腻非常了。
只是他再入了数百下,见那妇人躺着只是死死的,任他驰骋,全不知这其中
情爱。
了因心想:“其实事已至此,料得这女子不会声张,只把她唤醒,也好知我
了因手段。”于是含了一口清水渡了进去。
过不一会,那妇人悠悠醒来,待得睁开双眼,一个和尚正骑在自家身上,而
自己牝内却被塞得满满的,不禁怒问道:“叵耐你这和尚大胆,这种事也是做的
么?”
那了因笑道:“娘子且勿生嗔,了因与娘子前生有缘,今生来会。况且人生
于世,当及时行乐,娘子何必拘此小节,放却了那大乐趣。”
那妇人原也是水性女子,见事已至此,只是嗔道:“我却睡了几时?”
了因Yin笑道:“为时尚早,娘子稍安勿躁。”当下或急或徐,放任自由,只
是抽拉不停。
那妇人感觉畅美,只是哼哼叽叽道:“再进去一些,如此才爽。”
那了因巴不得这句话,将身子一沉,已是尽根而没,直抵花心乱颤处。那妇
人嗯哼一下,道:“如今才挠到痒痒了,可再用力些。”
那和尚感觉那牝内火热,直如火燎一般。于是搭起那两条玉腿,拚着性命只
是死抵死送。
那妇人气喘吁吁,云鬓篷松,神态妩媚,端的迷人。那妇人快美难当,伸手
摸着那荫茎,甚是生硬,吃吃笑道:“这铁榔头倒是了得,舂得人要死了般。”
她在身下只是颠簸相迎凑趣,两人就这般一推一送,弄了数千下,那和尚神
气越旺,两人缱绻缠绵这场,那妇人牝中辣涩,神思疲困,实是难当,只是道:
“我要走了,以后如有机会,奴家再来就是,且歇歇吧。”
那和尚见状,也思想着头场厮会,不可为时太久,于是翻身而下,仍是阳物
高举,昂首气生。
了因再从秘道出去,转到前殿。等那妇人整理好衣裳,呼将前来开门,当真
是全无破绽。
锦儿一俟那和尚打开门后,便问道:“夫人可好些么?”
那妇人脸色酡红,道:“已是好了,咱们走吧。”
走到前殿五岳楼前时,却有一群人喧哗着入将来,为首一人是个后生,脸色
白净,獐头鼠目,长相甚为丑陋。要说这人是谁,正是东京城有名的花花太岁,
专一爱Yin垢人家妻女的高衙内。
那高衙内一见那林冲娘子,一身骨头尽要酥了一般。
只见林冲娘子一袭杏黄丨色衫,恰如锦风乍生,香裙香起,体态轻盈,有如洛
神凌波,一双秋波水横横欲滴,袅袅娜娜是海棠春艳。
当下,只听得他一个唿哨,那些帮闲的一下子就围了上去。锦儿见势不妙,
急忙脱身去寻觅林冲。
惊天人衙内情有独钟
第六回
为前程陆谦卖友求荣
且说这林冲娘子与那僧人春风一度,正当筋疲力尽之时,哪有心思与这高衙
内理会,更何况这高衙内面相丑陋,更增嫌恶。只是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
何人,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那高衙内只是痴痴地望着这妇人,当真是似广寒仙子下凡,姿容妍美,清丽
不可方物,只是吃吃笑着道:“娘子,且上楼去,和你说话。”
这妇人爱的是风流子弟,俊俏儿郎,岂肯理会这等纨绔弟子,红了脸道:
“清平世界,是何道理将良人调戏?”
正在纠缠之际,林冲已是及时赶到,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
戏良人Qi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时,认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一
下子先自手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原来高衙内也不晓得她是林
冲的娘子,若还晓的时,也没这场事。
那许多闲汉见闹,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豹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带着众人上马去了。林冲无奈之下
引着妻小并使女锦儿转出廊下。
只见鲁智深提着那柄铁禅杖引着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林冲见
了,叫道:“师兄哪里去?”
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本待要痛
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
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智深道:“你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得那撮鸟时,且教他吃
洒家三百禅杖去。”
林冲见智深有些醉了,便道:“师兄说的是,林冲一时被众人劝了,权且饶
他。”
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会。”当下引着众
泼皮去了。
林冲领着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
着迷,怏怏不乐,回到府中纳闷。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
不着!这高衙内只是日渐面容清减,了无生趣。
却说太尉府中一个帮闲的忝作千户,名唤富安,人称干鸟头,知道高衙内心
思。
一日,见那衙内在书房中闲坐,便走向前去道:“衙内近日心中少乐,门下
却有一心腹陆谦,长得是姿容秀丽,小子去将他唤来与衙内解渴如何?”
那高衙内原也有男风之好,一听登时精神一爽,道:“那可好,你去快快叫
来。”
过不几时,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长得姿容清雅,体态妩媚,高衙
内看着心中高兴,叫道:“快快来,让我瞧瞧。”
说着一只色手已是在陆谦身上搓摩起来,只觉触手肥腴,想那胯下也自丰润
可人了。陆谦好不容易得攀高枝,其实心下狂喜,也跟着放出风流手段,极尽挑
逗之能事。
高衙内乐得大叫着,当下就将那陆谦推倒在春凳上,扯去裤子,面朝春凳,
屁股朝天,露出那白白肥肥之物。要知陆谦久惯风月,这后庭原是精心调养,故
是如桃花绽蕾,分外诱人。
高衙内手中吐了些许唾沫,涂在那菊花蕾上,跟着操起那不大不小不软不硬
之物来,凑在那紧密的屁眼上就是一入。陆谦口中却哼哼叫着,“衙内好手段,
入得人家好爽哟。”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高衙内一听更是动得越发有兴,或大抽大弄,或慢抽
缓弄,紧接着感觉屁股内滋润滑溜,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流出,只觉麻痒
有趣。
高衙内天生一副狗公腰,擅于颠簸,那两条细腿立定马步,一阵狂攻猛冲,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魂飞魄散,快美之极。
那陆谦股中发热,胀得不行,只是叫着:“好衙内,亲亲里面好紧,弄得亲
亲好是舒服。”
那衙内兴发极致,打了个寒战,一泄如注。
当下二人雨收云散,陆谦见高衙内眉间犹有郁郁之色,显是心中有事,于是
笑着道:“衙内莫非为那林冲娘子乎?”
高衙内眼睛一亮,双手紧紧抓住陆谦的手臂,急道:“你有什么法子?”
陆谦道:“林冲固是好汉,但他的娘子外似坚贞,其实风骚无比,陆谦略施
小计,包管衙内得遂所愿就是。”
高衙内一听,登时手舞足蹈,乐不可支,道:“此事若成,我包你一世荣华
富贵。”
且说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巳牌时分,听得门首有人叫道:“教头
在家么?”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知交陆谦,喜道:“陆兄何来?”
陆谦道:“正是几日不与兄相会,今儿想同兄去吃三杯解闷。”当下两个就
走到樊楼内,占了个雅座,吩咐酒保上了两瓶好酒和下酒菜,叙起闲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林冲娘子见丈夫出门,就拿起针线纳鞋,不到半个时辰,就听见大门被打
得山响。打开门来,却是一个中年汉子,气喘吁吁的道:“我是陆虞候家邻居,
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吃到半晌,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去看
视。”
林冲娘子听见大急,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下家,带着侍女锦儿跟着那汉子直走
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户人家。
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却不见自家官人,刚要下楼,屏风后走
出一个后生,搔首弄姿,卖弄风流,正是那日在岳庙里罗唣自己的高衙内。只听
得高衙内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
林冲娘子羞道:“衙内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
高衙内猛地一下子跪在当地,双手已是抱着那妇人双腿,道:“自那日一见
娘子天颜,我便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怜则个。”
林冲娘子那三寸金莲一被捏住,不禁红云满布,欲退不能,道:“清平世
界,如何能这样调戏良家妇人?”
高衙内却不理她,沿着那曼妙双腿勾住亵衣,只是一拉。那林冲娘子啊了一
声,感觉下体一凉,她的身子扭动着,颇想求助,却见锦儿早已逃跑,此时孤立
无助,顿时珠泪翻滚,不知所以。
高衙内心中欲火炽热,探花手已是着实的摸着那光光肥肥的阴牝,感觉甚是
柔软麻酥,当下着力搓摩,把那荫唇儿夹于指间,顺着那条阴湿小道上下滑动。
林冲娘子原系水性杨花之女,羞耻二字早抛诸云外,只觉那牝户骚痒难当,
热血上涌,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儿发出了哼哼不断的Yin声。
高衙内本是花间浪子,采花高手,这种情状,焉能按捺得住?掏出那条五、
六寸家伙只是在林冲娘子裆间乱拱乱窜。
此时林冲娘子已自将身上衣裳尽行褪去,酥胸高耸,雪白一片,两只小手只
是在胸间不停磨擦。
高衙内只觉浑身火热,口干舌燥,见那妇人已是情动,便双手抱起那娘子,
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户高耸耸,鼓揪揪,一道鲜红的缝隙上荫毛柔顺地覆
盖,端是妙物无双。
当下分开双腿,双手将那粉臀托起,阳物对准那妙物,只是一凑,已是紧扎
扎地沉入那万丈深渊。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只觉牝户堵塞得满满当当的,那物儿在阴中一进一出,
如蛟龙戏水,把那阴壁磨得痒入骨髓,恨不得那阳物把自己的牝户撑开,只有如
此才能得以泄出心中欲火。
高衙内抽送得高兴,只觉那牝户有Yin水外泄,越发的有劲头,忽而如霸王压
顶,忽而如老树盘根,忽深忽浅,忽紧忽慢,实是快活难当。
林冲娘子浑身酥软,仿佛被抽了筋骨似的,不知不觉间已是泄了两次,只是
哼着,“我要死了,衙内真坏!顶得奴家了……”粉脸酡红,如醉酒一般,一时
间,满室皆春,Yin声盈耳。
高衙内抽得高兴,只是叫着,“怎样才能天天如此,死了也甘心呀。”
林冲娘子凤目迷离,朱唇吐艳,“心肝,今日一会已是缘份,以后再也不能
了……”
那高衙内岂能甘休,只是叫喊道:“你这牝内真是又紧又嫩,妙趣横生,再
也离不开你了……”
两人话到情浓,高衙内又是阳物高举,将那物凑了进去,抽送数百下,才又
是一番大泄。温存一会,那妇人拿着纱帕,相互揩净了,整理好衣裳。
却听得楼下林冲怒吼着,已是蹬蹬蹬的冲上了楼梯,在门外高叫着:“大嫂
开门。”
那妇人听得是自己丈夫声音,当下一边开门一边使眼色,那衙内识趣,斡开
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了楼上,寻不见那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污
了?”
林冲娘子岂肯自家招认,只是道:“不曾。”林冲气得施展拳脚,把那陆虞
候的家打了个粉碎。当下和娘子下楼,和报讯的锦儿接着,三人一处归家去了。
林冲回到家中,越想越是气愤,就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找
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一晚,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林冲娘子劝道:“你休得胡作,也不想想高衙内是我们能动得的?”
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对他情同手足,却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
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那娘子颇想息事宁人,只是苦劝,不肯放他出门。
陆谦只躲在太尉府中,也不敢回家。林冲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他的面。第
四日饭时,鲁智深径寻至林冲家相探,两人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天相
会,自此每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这一日,林冲与智深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见一大汉在那卖刀,见那刀清光夺
目,冷气侵人,实是一把好刀。林冲一见心喜,就出了一千贯买了。
当晚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间挂在壁上,天明醒了又去看那刀,喜爱得不得
了,却不知已坠入了陆谦的计中。
却原来那日高衙内得了手后,食骨知髓,只是越发的爱那娘子了,整日价的
只是思念那妇人,精神日渐憔悴。
陆虞候和富安两人私下一合计,当下就去找了高太尉。
高太尉仔细地听了,缓缓道:“如此因为林冲的浑家,却要怎地害他?——
我寻思着,若为了可惜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这样吧,就依你们的
计较,若救得我孩儿性命,我自抬举你们二人。”
陆谦和富安喜得连忙跪下谢恩,才不晓得高太尉心中自有计较,寻思着那妇
人国色天香,打算弄进府中,也好开开胃,泄泄火。
次日巳牌时分,高太尉令两人去寻林冲。那二人来到林冲门首,叫道:“林
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了一口好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
林冲一见那二人身着承局衣服,只却不识得,道:“我在府中不认得你。”
两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说着却已来到府前,进入厅前,转入屏风至
后堂,又过了三两重门,到了一个去处,只见周围都是绿栏杆。
那两人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稍待,等我入去禀报太尉。”
林冲拿着刀站在檐前等了一盏茶功夫,不见那二人出来,心下起疑,探头入
帘一看,却见那檐前额上赫然四个青字,写着:“白虎节堂”。
林冲猛然惊醒,“这是军机要地,怎能无故闯入?”急待转身,只听得一声
叫喊,却是高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闯入白虎节堂?你手里还拿
着刀,莫非是要刺杀本官么?”
当下不由分说,旁边耳房里冲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推倒拽,恰似皂雕追紫
燕,浑如猛虎啖羔羊。林冲只是嘴里叫冤喊屈,当下被推了下去。
第七回 行救婿张天山再Yin娇女
为丈夫俏美娘白昼宣Yin
且说那林冲娘子正在家中修眉,侍女锦儿急匆匆地跑将进来,神色焦急,满
脸惊惶。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成啥样子?”她有些嗔怪,但脸上仍是笑靥如春。
“夫人,相公出事了……”
锦儿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毕竟林冲是家中的主心骨,出了事,大家也好不
到哪去。
“啊……是怎么回事?今早出门还好好的?”
林冲娘子也是大惊失色,她素来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几曾遇过这种事来?
“听说是被高太尉抓住了,要问相公带刀闯白虎堂,意图行刺本官之罪。”
林冲娘子吓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心想,这下坏了,相公性命
不保!俗语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夫妻俩婚后伉俪情深,两情绻缱,
正所谓如鱼得水,如胶似漆。本以为嫁了一个英雄丈夫,从此终身得托,富贵永
享。
没想到……却是受自己所累,蒙冤入狱。
要知道林冲娘子冰雪聪明,心知肚明,晓得是高衙内要坏了林冲,好占了自
己,心中越想越怕,全身冰凉。
锦儿一见主母如此模样,急忙跑了出去,唤了林冲娘子的父亲张天山来,三
下两下,将那事说给张天山听。
张天山一听之下,也知此事难办,见女儿哭泣,恍如梨花带雨,别有一番动
人风韵,心动之下,亦复怜惜。
张天山叹息一会,挥了下手,叫锦儿退下,说道:“女儿勿忧,天无绝人之
路,我听人讲现今开封府滕府尹公正廉明,一体为公,想来也不致委屈了咱家冲
儿。唉,怕只怕那高太尉不会罢休……”
林冲娘子一听之下,羞红满面,嗫嚅道:“总是女儿做事不当,父亲总要想
个法子才行,那,那高家……高家……”情急之下,却是说不出话儿来。
张天山叹道:“我那儿还有一些积蓄,总要上下打点,不要让冲儿在狱中受
苦。我与当案孔目孙定向有旧,他为人甚好,一向周全人,人称他‘孙佛儿’,
我将些钱与他,让他周转一下。”
林冲娘子一听丈夫有救,心下大宽,“还让父亲辛苦了,女儿真是不知如何
是好……”说罢,小手在胸前轻拍数下,美颜乍开,桃花吐艳,更是惹人喜爱。
张天山一见之下,裆下阳物轻轻的跳动数下,许久不曾跟女儿交欢,数日不
见,更是一副成熟诱人俏妇模样。他将手一伸,在女儿那俏脸上轻轻一摸,触手
光滑细腻,粉脸儿吹弹得破。
那林冲娘子娇羞地低下了蛾首,道:“父亲住手,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
张天山却是一把抱住了,口对口地做了个亲样,舌尖儿伸了进去,把那丁香
吸了过来,相互搅拌,吮吸个不停。
林冲娘子只觉一阵酥麻,整个身子就似要化了一般,双手环住了父亲,丰润
高耸的双丨乳丨紧紧贴在了他胸前,两下摩搓,欲火已是燃烧起来。
两人亲咂一番,磨弄一会,那妇人已是倒在床上,抱着老父的脑袋,按在那
光突突的牝户上。张天山定晴一看,那牝儿已是流了不少水儿出来,荫唇半开半
合,一股Yin水正自滴答地往下流,整个阴牝湿漉漉一片。
他就势将那嘴凑将上去,一股腥燥味和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将那嘴用力
吸咂着,双唇嗫着那荫唇,两片肉片如菡萏初绽,酸中带甜,光滑湿润。他一时
童心忽起,把那两瓣荫唇儿用牙轻轻咬着,忽紧忽松,咬中带扯,那唇儿乱弹。
林冲娘子已是支撑不住那玩法,只是叫着,“父亲好狠心,轻些……女儿好
痛哩……”口中叫着痛,身儿却是乱扭,显是情动之极。
只见一股Yin水从牝内溢将出来,脂香四溢。耍了几时,两人已是欲火焚身,
那林冲娘子叫道:“父亲……莫要再舔了……只是将那物进来吧……女儿好生辛
苦……”
张天山早就在等着这句话来,甩着自己的阳物,Gui头张扬,左右摇晃,如饥
似渴。他将女儿两股分开,一手持着自家阳物,一手摸着那妙物儿,伏下身子,
把那根惹事家伙凑了进去,感觉满满当当的,煞是生疼。
林冲娘子“啊”了一声,酥胸上拱,蛾眉紧蹙,牝内一阵疼痒,整个牝户麻
酥一片,不觉荫部紧缩,双手抚着椒丨乳丨,口中叫着:“我的心肝,疼死我了。”
张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