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情Se水浒系列之豹子头林冲 > 第 2 部分阅读
    可,如欲仙去,她闭上眼睛,静静体会其中的滋味。

    林宁在玩弄儿媳的丨乳丨头时,手指也未闲着,张霞的衬裤也是被他剥个精光,

    修长白嫩的玉腿横陈于公公的眼前,两股之间的秘处芳草离离,嫩红细白之物隐

    约可见。

    林宁把她的一条腿儿抱了起来,低头轻轻吻着那桃花源处,手指的捻动叫张

    霞好生酥麻,不由得发出呻吟之声。林宁三下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阳物也

    是昂扬愤怒,凛凛生威。

    张霞羞红着脸,低低的呼道:“不……这不行的……”

    “好霞儿,你就顺着老爹一回……让你见识一下老爹的功夫,要知道林家枪

    法绝不比你老父的差。”

    林宁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两条腿,用手扶着坚硬如铁的棒棒伸进了那紧紧密

    密的销魂洞里,当下已是抽送不停。

    张霞的阴牝被插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每抽拉一下,阴牝处的嫩肉便或进

    或出,明明灭灭,煞是惹目。她柳腰款款,粉臀抬放,迎合着林宁的抽插,每一

    次都是那么的一往直前,一捅到底,令她芳心灿烂,在这轻抽浅送之间Yin语浪声

    不绝于室。

    林宁抖搂着精神,一口气抽插了数百下,气喘吁吁的已是满头大汗,可身下

    的张霞Yin兴正浓,“好公公,你要插紧一些,快插……”

    浪语Yin縻令林宁不知疲倦,只管埋头耕耘,奋力抽送,又抽了数百下,他下

    腹一紧,一股Jing液如离弦之箭一把把的射在张霞花心深处。

    然而林宁虽泄,那小张霞却仍“啊啊”的乱叫,显然是还未尽兴,林宁低下

    头来,用手拨开阴牝处潮湿的浓荫,把那舌头伸了进去。

    只见张霞浑身直颤,那紫亮的阴牝一收一缩的,而Yin水便如春潮涌流,林宁

    张着大嘴把那些外泄的Yin水一口一口的接纳,不时咂舌深吸,如饮甘醇。

    ***    ***    ***    ***

    果不出林宁所料,林冲在众多参赛的武士当中显得卓尔不群。

    当见到儿子使出林家的看门绝招“梅花七出”把对手挑落马下时,他就知道

    现在的林冲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不禁抚须赞赏。

    经过这两天与儿媳的肉体鏖战,林宁倍感体虚,虽然在回春堂拿了些补药,

    但终无济于事,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是如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张霞那如火的胴体却又是那么的诱人,以致于他一次次的越轨,一次次的

    发泄着原始的能量,就在昨晚,张霞趁着林冲睡熟之际,还和他在厨房里的灶台

    上大战了数百回合,几乎要榨干了他,但他乐此不疲。

    这一天,林提辖家中贺客盈门,都来祝贺林家公子林冲出任八十万禁军枪棒

    教头,来者多为京师武界名流。

    其中还有林冲至交御林军金枪班教师徐宁,长得相貌堂堂,六尺五六身材,

    团团白脸,三牙细黑髭髯,腰雄膀阔,使得一手钩镰枪法,极是了得,两人由武

    相交而终成莫逆。

    林氏父子杯来酒干,喝得痛快不已。张霞在内室也是高兴非常,毕竟夫君出

    色,她脸上增彩。

    她细细地抚摸着下面的牝户,荫唇如菡萏般盛开,经过洗礼的牝户正成熟精

    美,充满热情。

    “好女儿,在想什么?”却是张天山偷空溜进了她的内室,已是数十天未曾

    亲近了,这老儿急色得鼻涕直流。

    “爹,你没良心……”

    一只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流转,软叭叭的倒在父亲的怀里,似嗔非嗔,脸色

    酡红,一轮明月透过纱窗把屋内照得雪亮。

    张天山把女儿抱得紧紧的,面对面的深深的亲了下嘴,舌尖吐在她檀口里,

    两下翻飞,蜜成一团。这一番吸咂使得张霞面红耳赤,浑身骚痒,下身也不自禁

    地有了些晶莹Yin液,浸湿了桃红夹裤。再过一会,那牝户里的Yin水如细成涓涓,

    顺着两股之间流到了脚踝。

    张霞忙从袖子里抽出一幅白绫纱巾,伸进内裤擦拭,但见上面潮湿一片,闻

    之腥臊中带有一股淡淡的清幽之气,如丝如缕,令人魂消。

    张天山看她如此,已知情动,便用手来给她宽衣解带。

    张霞羞道:“爹,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进来呢?”

    张天山哀求着,“好女儿,可怜爹爹已经好多天没吃肉肉了。”

    张霞一听,爱惜之心顿起,Yin心勃动,“那你,你要轻点声哦。”张天山大

    喜之下,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把她的裤儿褪下。

    但见月色撩人,一轮光亮晶莹地照在女儿那嫩生生的牝户上,如水银铺盖,

    似白蜡做成。

    张天山一颗心嘭嘭直跳,小腹收紧,下身那话儿就如铁棒一般,跳动不停。

    他忙不迭地从裤裆里掏出来放在手中,虽然不太长大,但却结实有力。

    张天山把女儿放在床上,双手赏玩着那一对三寸金莲,可说是玉润珠圆。再

    看那牝户,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剥壳,细腻光滑,一对粉红色的唇儿掩

    映着一条细细的缝儿,隐约可见那阴Di翘立如风中颤抖的樱桃。

    他忍受不住那种诱惑,手指轻伸,已是捻住那阴Di儿捏弄,手感滑腻,再将

    手指一伸进牝内,只觉得里面紧紧的,热热的,羊肠小道里甚是难行。

    张霞轻声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却见那荫唇儿又合上了,上面闪着光亮,

    在那些浓黑的毛儿映衬下,更是动人。而此时,张霞也开始轻轻地呻吟着,抑扬

    顿挫,间间关关,煞是好看。

    她只觉牝户如火炙一般,荫唇紧闭,一股Yin水从那条细细的缝隙中流出,口

    中哼着,“爹,你快点,用力插吧,女儿好痒痒。”

    张天山腰肢一挺,阳物对准那缝儿,已是一杆见底,直抵花心。张霞闷哼一

    声,牝内奇痒,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张天山抽了数百抽,直插得女儿浑身津液冒流,通体舒畅,“亲亲老爹,你

    再用力些……”张天山一听这浪话儿,使出了浑身解数,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把

    那话儿就是猛送,只觉得那牝户把自己的阳物紧紧裹住,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而张霞却是十分受用,牝内肌肉被那滚烫之物烫得酥麻快活,小腹紧缩,牝

    里又是流出了许多水儿,口中还大声呻吟着,“亲亲老爹,你可入死女儿了。”

    张天山听着那莺啼婉转,棒棒在牝中大进大出,阴器撞击发出“嘭啪”声。

    张霞摇晃着,钗横鬓散,一对椒丨乳丨跳动不定。张天山再抽得数十下,阴囊收

    缩,知道自己要泄了,忙紧紧地抱着女儿滚烫的胴体,怒吼着射了出来。

    张霞也是浪叫一声,身子摇颤,就像要脱力似的,只感到牝内如热油灌顶,

    烫得神情恍惚,快美异常。

    两人相拥着抚摸了一会,外堂暄嚣渐隐,但听得走廊处传来脚步声,张天山

    急忙穿上衣服,穿窗而走。

    待得林冲娘子把门一开,却见林冲已是被一个人搀扶进来,来人蚕眉凤目,

    仪表非凡,正是林冲好友金枪手徐宁。

    第三回  觅Yin药林宁命归西

    行龙阳豹子再发威

    且说这金枪手徐宁,他为人仗义,猿臂善射,身轻如燕,世袭三等大内带刀

    侍卫,平生最喜交结朋友,这豹子头林冲与他年纪相当,禀性相投,端的是无话

    不说。

    只可惜有个毛病,便是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无一漏过,只要一见

    到绝色女子,那是如蝇叮血,苦逐不已。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风,却不似林冲那般

    男女兼收。

    常说世间阴阳有对,乃天地而成,岂可逆天行事,长此以往,必遭横祸,也

    常劝说林冲,无奈林冲乐此不疲,全当耳边之风。

    那日在内堂眼见林冲娘子国色天香,一身骨头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

    可欺”,心下恨恨,整日里心不在焉,精神困顿。

    家中娘子禀性娴淑,相貌端庄,乃父为九门提督府团练使,也是名门之女。

    “夫君这几日闷闷不乐,却是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参汤,轻声细语,

    极尽温柔。

    徐宁懒懒地抬起眼来:“也没什么,可能是昨儿练武闪了,今日就不去随直

    了,要在家中歇歇。”

    他喝了几口参汤,眼见妻子眉目清秀,肤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动,他

    就势一抄,已是将她抱在怀中。

    那娘子嘤咛一声,身体酥软,凤目迷离,自有一股少妇风韵。

    徐宁搂着这软玉温香,如处芝兰之室,周身芬馥。那娘子轻吐丁香,婉转相

    就,两人着实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时不曾亲热,却比往日清香了。”

    徐宁Yin兴正浓,权且将这娘子当作那念兹在兹的可人儿,就着这焚烧欲火,

    将她解带宽衣,争见那牝户肥肥腻腻,小孔儿含春,牝毫嫩长。

    这销魂窍妙就妙在虽已生产,却仍如处子般紧凑,每逢夫妇交媾,总似处子

    呻吟不绝,声儿娇柔,小窍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当下徐宁翻身而上,把那阳物凑着那牝户,顶了数下,方才顶入,却觉蜿蜒

    难行,道路崎岖。

    “好夫君,但且温柔些……”

    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鬓发零乱,竟将那颤抖椒丨乳丨直是钻捻,臀儿上凑,

    迎着那数千抽插,只听得汩汩有声,想是牝内Yin水泛滥。

    徐宁托着那双三寸金莲,雄腰并举,坚实的捣了数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儿是

    遍体酥麻,口中Yin声不断,称快不已。

    徐宁把头凑近那粉白脖颈:“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还望娘子能够答应

    才是。”

    那娘子正是情发之时,一双俏眼似闭非闭,下面臀儿乱颠乱耸,只觉那物儿

    自内及外,真如火割,却又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无有不从……”

    只听得徐宁在她耳边细语了几句,那娘子登时脸红耳赤,张着那酡红的娇脸

    儿,颤抖着:“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

    徐宁奋力再耸,大开大阖之下是Yin水四溅,连呼心肝宝贝。那娘子终究是水

    性女子,轻轻地点了下头,惹得徐宁是心花怒放,金枪再举,直把那娘子入得精

    疲力竭,昏迷不醒。

    ***    ***    ***    ***

    且说这林家老爷自从与儿媳妇有了一腿之后,日夜劳心劳力,几个月下来已

    是力不从心,根筋疏散。

    已是数次未战先竭,弄得两人都不快活,后来张霞发火了:“你再这样,以

    后别再来了,弄得人好没兴致。”

    林宁命人四下打听,那京师第一楼玉堂春有一秘制春丨药“大力金刚丸”,乃

    根据宫廷处方而制,据说能令人颊间留香,胯下生津,於是花重金买了六颗,藏

    於内室,专等机会,要与小张霞大战几百回合。

    这一日,林冲依例前去太尉府点卯,早早就出了门。林宁俟机溜进了儿子的

    内室,但见儿媳正临镜梳妆,一副楚楚动人模样。

    “好媳妇儿,你这浪样真真要害死人了……”

    林宁手脚麻利,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阵摩挲,此刻他欲火攻心,实是难

    熬,一番轻薄早已是将张霞的脸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别再半途而废了,惹得人家心痒痒的,却不能尽兴。”

    张霞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娇怯怯的若不胜风。

    林宁要来之前已是尽服四颗“大力金刚丸”,此时Yin药攻心,再没往日的水

    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裤,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阳物,坚挺晶亮,波

    光潋滟。

    小张霞一见好是惊讶,但也不容细想,配合着公公的动作脱下了遮体罗衫,

    就势躺了下来,但见她白生生的俏丽无双,嫩松松的肉儿,光篷篷的牝儿,肥肥

    腻腻的迎风绰立。

    老林宁已是欲火燃烧,一挺阳物猛然插入那牝户,抽插不停。

    那棒棒一进入,小张霞已是感觉热如火炭,直挺挺的坚如钢铁,在那牝内冲

    刷不完,倏长倏短,直捣得花心粉碎,酸痒难当。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这软语娇声,香气叠

    嶂,更是激得这老人是志在千里,气贯长虹。

    张霞牝内渐渐生水,汩汩成流,舒畅甜美,惬意非常,心中Yin念大作,不由

    得主动抬着粉臀迎合着,口中呻吟不绝,曲意逢迎。

    老林宁越插越是上火,心想这宫廷异药就是够劲,我老人家已是许久没有这

    般有力雄伟了,只觉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户是插也插不烂,便发了狠劲儿,如此这

    般抽了数百下,张霞顿觉那Gui头处喷来一股灼热之物,直浇灌在花蕊上,酥麻酸

    辣,快美无比。然而却不曾觉得那阳物有些许颓废,犹然坚挺有力,反倒是更加

    的滚烫灼人了。

    当下老林宁气蕴丹田,意气风发,抽插起来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

    插得张霞是Yin声不断,玉腿横蹬。张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摆,花枝乱颤,把那光

    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耸,每一下都是那样彻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

    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宁又是狂吐阳精於那花瓣之中,虽是大汗如雨,却

    是不舍得停歇,仍是扭动不止。

    张霞正在癫狂之际,只觉那灼烧之物烫得花心乱放,心下甚喜,直欲晕去。

    但觉那阳物在牝中跳动不已,直至后来,却是牝内疼痛难当了,要知花儿虽

    美,却抵不过那般狂风骤雨摧残,当下只是咬牙忍痛,轻抬臀部凑合着抽插。

    老林宁仍是雄威不减,拚命冲刺,再插了数百下,但觉胸中气血翻涌,体下

    有异精流出,腥味极浓,忙抽将出来,但见那鲜血喷涌,源源不绝,恰似那决堤

    之水,泛滥成灾。

    张霞正在难当之际,见那粗大阳物抽了出来,正自高兴,却听见老人大叫一

    声,倒在地上,阳物之中鲜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结舌,不知所以。

    却见那林宁痛苦不堪,翻滚数下,双腿一蹬,昏迷不醒。张霞见状,情知不

    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来在堂前侍候的锦儿,命她赶回家中,唤来父亲

    张天山。

    俗语说得好,薑是老的辣,张天山赶到时,一看现场,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

    了。

    他命锦儿打来清水给林宁清洗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林宁渐渐苏醒过来,见

    张天山坐在他的旁边,而己身正在寝室之中,已知是怎么回事了。

    “亲家,咱们是自家人,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已命不久长,只盼你看在咱

    们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帮冲儿,他还不太懂事。”

    张天山点了下头:“冲儿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儿子,你放心的去吧!”

    ***    ***    ***    ***

    却说林冲点完卯后,依例到校场走了一遭,到了下午无所事事,便走出堂门

    径自往西边走。在那儿原有一个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个至友陆谦就住在宝胜

    街的胡合里,长得白白净净的,虽然身材不高,但言语滑腻,体态妖娆,实是他

    的第一男宠。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后也得帮衬帮衬你的小谦谦呀!”陆谦放出诱

    人手段,化妆得如女子一般国色天香,露出款款温柔。

    这歇身之处也是林冲出钱购置的,陆谦原也跟人做过生意,怎奈运气不佳,

    弄得血本无归,只好投靠有钱人家帮闲,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岂肯要那

    份闲气,所以总是混得不好。后来还是林冲出面,时常拿些银两周济於他,两人

    实是水火交融,恩爱非常。

    “也说得是,我以后为太尉做事,有机会也会提拔你的。”

    二个一同饮酒直至金乌西坠,林冲酒兴一发,两眼精光大盛,一双手已是在

    陆谦的身上摸索起来。

    “我原以为大哥新婚后就不要玩这个了,没想到……嘻嘻嘻!”

    陆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林冲,小指如葱不住的在林冲脸上抚摸,轻笑浅吟,

    显得风情万种。

    “好谦谦,来,大哥许久没弄你那美丨穴了。”

    两人嘴对嘴的亲了良久,林冲情热之下已是褪去了陆谦的裤子,粉白的屁股

    上纹着一朵红梅,上面站着一只黄莺。

    “好哥哥,你来,只是要轻点哦!”

    陆谦故作娇羞状,张着娇柔的脸,把林冲更是激动得阳物大举。林冲拔出坚

    硬火热的阳物,顺手从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阳物上,涂了几下,然后又在陆谦的肛

    门处沾了几滴,但见菊花蕾处暗红一片,纹理细腻,时张时缩,如冬日里红梅怒

    放。

    林冲扶着阳物对准那肛门,徐徐放入,因为是熟门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阳物

    没处,陆谦也不觉疼痛,而且还将身子款款后迎。林冲抱着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

    一抽一插,好不惬意,只觉得那物儿紧紧凑凑,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谦谦的小丨穴好痒痒呀!”

    陆谦放浪起来了,那肛门缝中已是泄出些许兴奋之液,Yin水流出沾满了他雪

    白的臀部。林冲欲火燃烧,更是卖力,两人插了数百回合,陆谦使出Yin法内功,

    那股儿一夹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声高吟不已,亲亲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数千下,林冲快美非常,周身通泰,一泄如注,雨散云收,两人缠绵

    在一起,脱衣共枕交颈而眠。

    过了几柱香的工夫,陆谦的大门被人敲得震山价响,陆谦急忙穿上衣裳前去

    开门,却见一个七尺汉子正圆睁怒目望着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还不快快请进,稀客稀客。”

    来人正是徐宁,他从校场打听得林冲整日在这儿饮酒,便知林冲又起了龙阳

    之好。

    “我不进去了,你快叫林冲出来,我和他有事相商。”

    他一向对此种小白脸不怀好感,专靠卖屁股为生,实是男人之耻辱。

    “徐老弟,怎么找上这里来了,敢莫是有什么事儿?”林冲也已下了楼,见

    是徐宁,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宁不由分说的拉上了林冲便走,他一点也不想多呆在这

    里,想想就噁心:“今日我做东,到我家中一叙。”

    两人相交契阔,原也不分彼此,当下策马扬鞭,已是到了徐宁家中。

    “我说林大哥呀,像陆谦那种人你还是少交为妙……”

    还未待徐宁说完,林冲已是打断了他:“徐老弟,你不知这其中之妙,等哪

    日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才好。”

    徐宁已是连忙把头摇得如捣蒜鼓一般:“那个我没路,你且再莫多说。”

    “那好,咱们再乾了这杯。”

    林冲已是喝了再喝,一张豹子脸红得就似西红柿一般,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来,你先歇一会儿。”

    徐宁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把那林冲扶上了楼,却见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

    的,双颊晕红,浑身不着寸缕,一副动人景像。

    ***    ***    ***    ***

    林冲是英雄?

    我的答案并不那么肯定。

    武艺高超,就是英雄?

    未必。

    林冲出身於一个低级军官家庭,一身高超武艺,事业顺利,家庭美满,着实

    令人欣羡。

    但他的一生却是任由命运来摆佈的。他不如武松、鲁智深等人那般主动的快

    意恩仇,拿得起、放得下,他只是唯唯诺诺的安享生活,一心只想贪图个安稳日

    子。

    有色友说他是最具悲剧性的人物,这点我大为赞同。

    同样是送发配充军,宋江、武松等人一路是衙役当他们的奴仆,而林冲却是

    满佈荆棘,一路坎坷,要不是花和尚出手,他早赴黄泉了。

    终其前半生,只不过是个身不由己的下层军官,充其量也只相当於现在的公

    务员罢了。

    而当年施耐庵高就高在,他把一直懦弱的林冲终於被逼上梁山的场景放在了

    风雪山神庙。

    在那里,林冲恰似凤凰涅槃,而这代价是高昂的,是痛苦的,唯其如此,才

    显得英雄的诞生原是这般的不容易。

    所以说,笔者在这篇当中让他一顶帽子绿了又绿,无非是加个铺垫,让他在

    纸醉金迷中苏醒,让他看清这社会原非他所想像中的那样完美,它是人吃人的社

    会。

    要不然,林冲怎么才能成为英雄?

    所以,他应该感谢陆谦、高衙内以及高俅等人,是他们这些人间渣滓成就了

    他,完美了他,催生了一个水泊梁山的英雄。所以说,一样的英雄,有的是主动

    的,有的则是被动的,无疑,林冲就是属於后者。

    (另,国人皆以为换妻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