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水浒系列之豹子头林冲
发言人:gubaan
2003/12/26发表于:情Se海岸线
第一回 入洞房张霞思往事
娶新妇林冲展神威
且说北宋朝徽宗十年,虽北有强辽虎视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窥视中原,然
东京开封府仍是一片歌舞升平。
时值仲夏,梧桐街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枪第十二代传
人林宁林提辖正在娶儿媳妇。
亲家公张天山原也是东京一个厉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军的箭术教头,雄腰
猿臂,百步穿杨,人称“小养由基”,但因年纪渐大,老眼昏花,体力下降,渐
渐的不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仅有一女相伴,名唤张霞,所幸从小聪明伶
俐,善解人意,偏又长得体态窈窕,风姿袅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宁与张天山都是同朝为大宋天子办事的,原也早就相识,一日两人在茶馆
饮酒,林宁在担忧犬子林冲整天混迹瓦肆弄堂,不务正业,一味的使枪弄棒,好
勇斗狠,颇有给他找个老婆之意。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天山正是山穷水尽之时,度日维艰之际,再加上不
得已的苦衷,就说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门风”之类的客套话,当下两人谈着
就觉得投机,乘着酒意,就订下了这门亲事。
张霞静静地坐在洞房里,打扮得如春山妩媚,夫君林冲尚未进屋,想是在外
招呼客人。
她悄悄揭开盖头,但见屋内陈设简洁,窗明几净,窗户上贴着几张大大的
“喜”字,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她闭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从此将与另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余生,不禁心下
缱缱,她的思绪随着几案上的烛火袅袅飞扬……
那年,张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开,明眸皓齿,流丽动人。
记得好象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夏日里,阳光明媚地透过屋外葡萄架的缝隙泻进
了幽静的庭院,张霞躺在红木榻上沉睡着,身上穿着一件玉锦罗衫,映衬着雪白
的肌肤,俏立的双丨乳丨隐约可见,香腮晕红如贵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系着一条水红纱裙,一双三寸金莲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
活生生的可爱。
张天山正从教场上回来,热汗淋身,猛然看见女儿那幅海棠春睡图,久旷的
心海顿时起了波澜。由于他整天忙于公事,家中事务常常让邻家的刘婶帮忙,女
儿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环锦儿照顾,却不曾想到女儿竟长得这般大了。
他呆立着看了半晌,欲火飞升,胯下的阳物高举,坚硬如石,只觉得唇焦舌
燥,下腹高涨,尿意频频。
虽然他常常出没花街柳巷,但萤火怎与日月争辉,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这如
出水芙蓉般的娇艳。
他慢慢的跪了下来,轻轻地卸下那水红纱裙,掀起里面的小衣,但见圆鼓鼓
的白白阴阜上覆盖着些许柔软的荫毛,阴牝肥大丰美,就如邻街王大娘家卖的面
团似的丰润光泽。或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她下体的肌肤显得潮湿,色如人丨乳丨,
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绽放的小浪丨穴一开一合,仿佛婴儿之嘴嗷嗷待哺。
张天山终于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把那双充满老茧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阴阜
上摩挲,触手处温暖细腻,光滑如缎。
就在此时,张霞“嘤咛”一声从梦中醒来,在睡梦中她感觉有风沙掠过,刮
痛了她娇嫩的肌肤,可没想,一睁眼却看见父亲正赏玩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她
一时吓得呆了。
从小就经过“三从四德”教条的灌输下的她对于父亲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
她羞红了脸,怯怯地道:“爹,你在干嘛?”
此刻花影轻移,黄莺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鸣,那股Chu女的清香交杂着墙角传
来的花香刺激着张天山的神经末梢。他欲火已然在心中燃烧,耳中哪能听得见女
儿娇怯的声音,满眼尽是女儿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好女儿,你莫叫,依了爹地,爹地什么都给你。”
他脱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丨乳丨头,仔细揉搓着,只
觉得湿热润滑,心旌摇荡。张霞感到脸颊滚烫,如火燎一般,通体燥热,一张小
嘴已是挤出几丝呻吟,嘴角轻翘,更是惹人怜爱。
“我要邻居小梅家的那种丝缎,还要余杭产的。”
那日见过小梅穿着一身绫罗,俏丽动人,张霞嘴上没说,心里却甚为妒忌,
颇想也拥有这么一样。
张天山见女儿肤若凝脂,唇似涂朱,香丨乳丨挺立,迎风招摇,已是魂飞魄散,
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儿……爹地还给你买临安的宫花,金陵的玉镯……好霞儿,你真
香!”
此时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来送给她了。他松开了双手,解开
了腰间的丝带,脱下长衫与内衣,露出了还算壮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
甚是吓人,张霞心下狂跳,血冲脑门,急忙闭上了眼睛,但随即又微微眯着,却
见父亲那话儿已是高高翘起,顶得内裤像是支起了帐篷。
张天山抱紧女儿,只觉心痒难搔,已是将一张胡子拉匝的嘴凑上与她相接,
咂舌之声不绝于耳,张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张天山如身在云雾之中,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他一手抱着女儿的纤腰,一
手抚摸她光洁的胸部,到处都是酥酥软软,触感舒服,他可以感觉到女儿已经渐
渐动情。
在这情场老手的撩拨下,张霞春情难耐,胴体有如火练,轻声呻吟,如莺啼
鹂鸣,嘤嘤咛咛,双手已是抱住父亲雄壮的腰身。
张天山的嘴移至女儿的胸部,吸吮着她那两颗紫红的樱桃,恨不得一口吃进
肚内,他的舌头轻抵着丨乳丨头,只那么一下,就让张霞感到无比的麻酥,她一阵的
抽搐。
张天山的一双枯手已伸进女儿的下身,隆起的阴阜有柔软的荫毛覆盖,触手
之及,都让张霞不自禁的紧夹住双腿,脸如火烧,喘息声越来越大,丰腴的身体
如蛇般扭动,显见得她的内心是骚动不已,她的手儿也伸过来抚摸着父亲那高昂
挺立的话儿,只觉身在空中,轻盈如鸟,直欲飞去。
张天山分开她那修长曼妙的双腿,股间芳草离离,阴牝处光亮湿润,惹人爱
怜,一脉清流正自从那销魂丨穴中渗出,色如人丨乳丨,香气熏人。
时当正午,树上知了乱鸣,张霞仰天躺着,两腿大大张开,粉脸娇艳,媚眼
如丝,娇啼不断,小手纤纤的在小丨乳丨上不停地揉搓着。
张天山看到女儿那般的浪态,Yin声不断,棒棒已是蠢蠢欲动,他一手扶着已
是挺将过去,Gui头刚抵一半,只听张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儿痛死
了……女儿不要了……”
她的阴牝突然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顶得阴牝内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
住了那根滚烫如火的棒棒,“爹,我那里要裂了,我要死了……”
怎奈此刻张天山正在紧要的关头,岂有就此罢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掼,龟
头尽入阴牝深处,直抵花心,张霞痛得珠泪翻滚,阴牝之内犹如刀绞般的疼痛难
当,她浑身肌肉僵硬,贝齿紧紧咬着朱唇,屏住呼吸,“爹……可怜女儿蒲柳弱
质……切莫再用力了……”
张天山听了不禁有些自责,忙放慢节奏,轻抽浅送,款款温柔,渐渐地只觉
得里面滑腻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飞色舞地腰肢大摆,弯腰细细看着阴器相接处,见那阴牝饱满丰润,阴
唇时开时阖,艳若桃花,荫毛上沾染了几许Chu女血,鲜艳夺目,映照着白白的阴
牝,更显得奇诡无比。
Chu女奇紧的阴壁夹得他的棒棒舒畅欢美,快感自小腹丹田传到顶门玉枕,再
回流至棒棒,他双眼紧闭,只管用力抽送,越来越快。
张霞初时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转为酸麻,她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
了百倍的风情,粉臀轻抬轻放,体会那话儿在阴牝内的点、吮、抵、啄,真如青
蛇吐信,咬得她是云鬓篷松,凤目斜睨,端的是奇Yin风骚。
二人插送相接数百下,张天山老迈之躯渐渐不行,只觉双腿软弱无力,遂轻
声呼道:“女儿,我要出来了……”
阳物一阵收缩,一股浓冽的Jing液喷涌而出,有如湍流飞溅,射在花心深处溅
起朵朵浪花,然后双手紧紧地抱着张霞的丰满娇艳的胴体倒在了红木榻上。
而张霞也随着那股热浪的流入而舒爽异常,雨散云消,两人搂抱在一起,交
股叠肩,大汗淋漓。
自此以后,父女之间的情事自是层出不穷,乐此不疲。然而乐极生悲,张天
山年迈体衰,怎耐得住这年华正茂的青春女子,几年下来,竟落得满身的疾病。
这才思想着要将女儿嫁将出去,否则这身臭皮囊未免会提早去见阎罗王。
张霞见窗外月影渐移,然而夫君林冲却犹未进洞房,她长叹一声,将身子斜
倚在缎花被上,美目将闭未闭,一只小手托着香腮,显得风韵楚楚,丰腴的胴体
焕发着无上的春意。
就在此时,已是醉醺醺的林冲已是撞开门扉,只见四对大红蜡烛燃得旺盛,
那新人正躺在床上睡着,但见那柳眉斜飞入鬓,长长的睫毛掩映下的杏眼微闭,
樱唇轻启,脖颈间白皙光洁,端的是一个美人儿。
饶是林冲素来不喜女色,也不免情动。
要知林冲为人豪爽尚侠,虽年已三旬,却至今未婚,为的就是天生的厌恶女
子,反而对龙阳之事是如猫儿遇腥,苦逐不已。现今囿于父命难违,只好违心娶
妻,还是磨磨蹭蹭的直到深夜才进洞房来。
但一见张霞之绝世风姿,登时Yin兴大盛,只看得心旌摇荡,呼吸急促,他伸
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那如粉琢玉雕的脸蛋,只觉滑腻非凡,“娘子,娘子……”
张霞一下子惊醒过来,只见眼前一个锦衣男子,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
长短的身材,显得昂藏英武,不禁心下甚喜。
要知以前女子不过门是不知道夫君的相貌的,待得一见林冲之神采,她一下
子就神为之夺,羞得低下了头,一张小脸红若彩霞,水灵灵的大眼睛已是秋波荡
漾,“夫君来了……”
千言万语也只在那一瞬之间,林冲已是轻舒猿臂,三两下就褪去了她一身的
新娘装,露出光晃晃亮晶晶的身子来,但见双丨乳丨尖挺,玉润珠圆,小腹平坦,双
股之间芳草萋萋,玉唇儿张缩不已,显是情切切意真真。
他贪婪地看着这肥美丰腴的可人儿,颤抖着双手脱去了长衫,露出强健的肌
肉,在呼吸之间更是鼓成块块,雄壮英武。
“也不知那话儿怎么样?”
张霞羞羞地闭上了眼睛,这新婚之夜可不能显得太过张扬,以免露馅,这是
临行前父亲一再叮嘱的。她只感觉到,有坚硬的胡子渣正扎着自己娇嫩的粉肉,
一根长长而潮湿的舌头正蜿蜒地往来于双峰之间,在这吸咂时她只有强自忍住直
欲喷发的热情,全身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贱妾弱质,还请相公珍重……”
她纤手一摸,竟触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之物,小手儿颤颤,“这物这么
长大,贱妾好怕……”
娇啼婉转,显出不胜凉风的娇羞,林冲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冲自当小
心。”
他摇了几下亮晃晃的长枪,荫茎上青筋暴露,他将张霞抱起,自己跪在了床
上,而张霞的两只纤手环环绕于他的脖子上,双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间,
林冲双手托着她的肥臀,把那阳物缓缓地送入了那销魂窟里。
张霞大痛,忍不住叫喊着,“疼,相公轻点……”
虽然已非Chu女,但林冲阳物之巨大实非其父能比,登时将她的阴牝拓宽,在
里面横冲直撞,势不可当,不一会儿,就见荫道口流下些许血丝。
“好娘子,试试你相公的林家枪法吧。”
当下已如狂风骤雨般的一阵猛攻,那阳物时常连根尽没,阴囊在外不时的挤
压在阴Di之上,那张霞已是体酥声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拆
散一般。
林冲狂抽了数千下,将那话儿退了出来。只见张霞气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
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瘫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体刺激着林冲犹未退去的
神经。
只见她两股之间茵茵绿草下一道峡谷豁然洞开,光光肥肥的阴沪内有阴Di高
翘,如鸡冠微吐,似蓓蕾初绽。两片荫唇分开,四周Yin水四溅,显是经过一番搏
斗,张霞先自泄了。
他触手一摸,那Yin水粘稠,如蚕丝连绵滑润,带得满手都是。
他轻轻一笑,翻转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涂在她的后庭,沿着菊花蕾边圈
了几下,张霞只觉得奇痒难当,“夫君,你是要……”
她心下大惧,以林冲棒棒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缝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
了,她惊道:“不、不……”
可没等她说完,那根奇大无比的阳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门内,一股火
辣辣的巨痛从后庭传来,她大叫一声,已是昏迷过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觉有一根铁锯在直肠内拉锯着,刮得内壁奇疼,慢慢的又
转为酥麻,紧接着,有津液产生,润滑着那阳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觉霍然生起,
她的双目不再茫然,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尽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冲由于久练武功,甚有长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犹有余力,抽插之间
分外热情。
张霞只觉得后庭内如针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鲜血模糊,血淋淋一片,
惨不忍睹。
张霞不禁哀求着,“相公,不要再折煞贱妾了,贱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
他把阳物提拔出来,复又插入了那牝丨穴内,双手抚着那弹性十足的丰肥屁股
不断发力,直抵得她双丨乳丨乱甩,如醉如痴,牝丨穴内洪峰涌现。
林冲再一阵的猛烈进攻,才将积蓄已久的Jing液尽数送入了那牝丨穴里,只激得
张霞哆嗦不已,飘飘欲仙。
一时间鲛蛸账中花残月缺,粉褪蜂黄,腥红涓涓,燕语喃喃。
第二回 泄Yin欲老林宁扒灰
感亲情小张霞乱Lun
次日早晨,林冲夫妇依例到前堂给父亲请安递茶,两人激战整夜,林冲身强
体健倒没什么,却苦了张霞娇弱之躯,犹自下体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际显得
更是标致可人,饶是林宁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许微澜。
“你们下去吧,霞儿身体不好,你要多疼疼她。”
林冲诺诺连声,带着张霞回到内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云布雨,共效于飞。
林宁虽老,但多年习武,虎老雄威仍在,当下看见儿媳妇妖娆无比,体下阳
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着该如何是好,一个穿着淡绿裙子的小女子端着茶叶进来了,却是随
嫁侍女锦儿。
且说这锦儿,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发之时,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经破身,
自有一番少女风致。
“老爷,请用茶。”
声音清脆悦耳,然听在林宁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他一把将锦儿抱在怀里,
老手轻狂,已是伸进她的裤裆内,把那牝户又摸又捏,霎时Yin兴益浓。那锦儿下
体猛然遭袭,不禁脸颊潮红,双手推却,“老爷,您莫这样……”
林宁已是心魂荡漾,难以自制,哪管弱女无力,双手连环,卸去锦儿的裤
腰,露出雪白双股,恰似粉团一般。那牝户儿,红的红,白的白,阴Di如鸡冠微
吐,销魂小窍紧闭,显出一道小缝隙,煞是喜人。
锦儿虽常见张氏父女做那事,但毕竟那时年幼无知,目下年纪渐长,已是知
晓人事。
当下被林老爷一番轻薄,难免情动,更想那销魂滋味却是如何让小姐欲仙欲
死。
林宁欲火高涨,全身运劲一挣,衣物尽去,这“霸王卸甲”原是祖传功夫,
也让他运用得娴熟无比。
锦儿怯生生的看着那勃然大物,长约七寸,只恐自家牝户狭窄,不堪重负。
然就在她犹豫之际,林宁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阳物之上,凑着那光光肥肥的牝
户儿一顶,仅进寸许,就听得锦儿痛哭出声,“老爷,可怜锦儿则个,要死了一
般……”
林宁搂住锦儿粉白的脖颈,将那舌尖儿抵进她的小嘴,紧紧地吸咂着檀口丁
香,体下阳物却是并不稍停,一连就是二十几抽,才得以尽数而没。
锦儿牝户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当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
宁数百抽后,才苦尽甘来,婉转娇啼。
林宁只觉那牝户内阵阵紧缩,就如有一只小手儿轻握,湿润滑腻,不觉得又
是狂抽乱送。锦儿也是呻吟声不绝,小手紧紧扣着林宁的双肩,生生划出几道血
红。
林宁站稳马步,身似弯弓,臀部发力,一根棒棒在里面拱进拱出,伸缩不
定,Gui头抵在花心深处,就如鸡啄一般快活。
锦儿的花心就像要开放了,昏去又醒,浑身乏力,却又快美无比,终晓得小
姐为何沉缅此中之故了。
“好锦儿,似你这般妙物,缘何你家老爷不曾碰你?”
林宁边抽边问,他素来知晓张天山的禀性,岂容美物错过。
锦儿心魂俱散,只觉全身舒服畅意,不觉翘起秀美双腿缠在林宁腰间,气喘
吁吁的道:“老爷,你不知道,我家老爷怎么会看上我,他与我家小姐早就…”
说到此处,锦儿忽感不妥,忙闭上了嘴,只是唇间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宁老奸巨滑,一点即透,登时明了,腰肢用力,心下大骂,张天山这老
东西,不是人!
林冲夫妻新婚燕尔,欢好月余,林冲的热情却渐渐显得有些淡了。
这日张天山兴冲冲的前来报讯,“东京殿帅府要招考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
三日后在西郊校武场公开比武,冲儿枪法了得,可以去试一试,也好图个功名,
封妻荫子。”
林宁也点头赞许,“对,学成好武艺,卖与帝王家,冲儿,你就去吧。”
林冲原也打算博个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亲吩咐下来,也是兴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圆圆地挂在树梢头,林冲出外会友未归。张霞闲极无
聊,走到中院纳凉赏月,她披着一件蝉翼薄纱,不施粉黛,淡雅清新,显得丰姿
绰约。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时,传来一声“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头一看,却是公
公林宁站在身后。
“深夜风大,你穿这么少,可莫着凉了。”
林宁的声调平缓温柔,充满爱怜之意。
“公公,不会的,今儿个天热,我出来吹吹风。您还没休息?”
公公平日严肃,不苟言语,想不到却这般的体贴,她忙紧了紧身上的纱巾,
公公的眼睛在暗夜里显得精光闪闪,奕奕有神。
其实林宁站在她的身后已是许久,这平静的小家庭里原本都是男人,自来了
这个温柔美丽的儿媳妇后,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涌的激丨情,经常悄立儿子的窗下,
聆听他们Zuo爱交媾的声音,然后回去自个儿在被窝里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
怀。
“没有,我睡不着……霞儿,冲儿对你好不?”
林宁凑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紧了她的小手,纤手滑润细腻,鼻间有一股淡淡
的清香,想是从儿媳身上传来的,他心中荡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阳物跃跃欲
试,真是欲罢不能。
“啊,公公……”张霞被公公的举动惊呆了,螓首低垂,小脸晕红似火烧,
“大哥对我很好……”
只是这句话含在嘴里,嗯嗯哼哼的已是发不出声。
“好霞儿,你真是漂亮,公公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
林宁就着这夜色静美已是一把抱起了那曼妙的胴体,温暖在握,实是心魂俱
散。
“不,不……公公,这不好,大哥就要回来了……”未等她说完,小嘴已被
林宁的嘴封住,长舌一渡,顶着她的丁香就吸咂起来。
“霞儿,冲儿的功夫比你老父亲的如何?”
“啊,公公,您怎么……”
此时张霞一听之下已是魂飞魄散,一时间吓得也是全身酥软,任凭公公将她
抱至他的屋内。
林宁把她放在榻上,轻轻脱去她的薄纱,但见玲珑剔透的胴体上凹凸分明,
肌肤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莹,只看得他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宁轻轻弹了下她娇嫩的丨乳丨头,然后低下头来细细的吮吸,这少妇的体香夹
着丨乳丨香着实让他舒服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