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
</table>
<tr>
<td>
<div id="content" name="content" style="line-height: 190%; color: rgb(0, 0, 0); ">就一个毫无性经验的十六岁男生而言,凌羽的持久力简直称得上可怕,choucha了大半天却仍没有要射的预兆。
只是除了持久力以外,他的性技巧完全就是零。
明知道反抗无效的沈榕干脆放弃了抵抗。
下半身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却也没有多少快感,虽然不时会有一些痒丝丝的,近乎快感的感觉,但却又被少年机械而毫无变化的活塞运动给冲淡了,始终无法再上一个台阶。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比单纯的疼痛还要更让人难受。
果然是个四肢发达的笨蛋。
有好几次,沈榕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在被qiang+bao的事实,恨不得亲自教他应该怎么做。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的凌墨始终一言不发地冷眼旁观着弟弟jianyin老师,这幅样子就像是在课堂上认真听讲一样。
凌羽忽然在沈榕的体内停滞了下来,chuanxi着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
凌墨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看着的话你射不出来吗?”
凌羽皱着眉头说,“你非要看着那就随便吧。”
凌墨打了个哈欠,伸脚一踮,转椅十分轻巧地转了过去,“真是麻烦。”
凌羽更用力地掰开沈榕的腿,加快了choucha的速度,看他的样子已经快要接近极限。
整个过程里他却始终低着头,似乎是在逃避与沈榕目光接触。
少年如铁杵般坚硬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捣在沈榕的huaxin深处,最后终于颤抖着身体把滚烫的jing+ye射在了老师的ying-dao里。
“对不起,本来想射在外面的。”似乎还怀着一些没有泯灭的负罪感,在从沈榕体内抽身时,凌羽低着头,像是道歉般地说了一句。
虚脱无力的沈榕立即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撕扯着沙哑的嗓子逼问他,“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羽立即转过了身去,背对着沈榕默默地穿衣服,拉扯着衣袖的手有一些颤抖。
凌墨站了起来,声音里依然带着嘲弄之意,“后悔了吗?可惜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凌羽不置可否,一言不发地走到先前凌墨坐的那张椅子前坐了下来,“该你了,或者你也可以带她去洗澡。”
凌墨略带轻篾地一笑,“所以才说你是笨蛋。老师根本就没有舒服到。”
似乎被这句话给激怒了,凌羽忽然失控般地放大了说话的声音,“别总是做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明明你也是个处男。”
凌墨以一种不跟小孩子计较的神态毫不在意地撇了撇形状优美的嘴唇,接着缓缓走到沈榕身前,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摘下眼镜的凌墨更显出一种迷离的美感,因为近视的缘故,没有了眼镜,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微微眯起,却仍然不乏锐利之感。
凌墨忽然笑了,冰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也不再嫌弃沈榕没洗过澡,在沈榕错愕的目光中轻轻地吻了上去。
凌墨的味道清新中带着几丝甘甜,与凌羽的草率粗暴比起来,他简直温柔得让人觉得不真实,舌尖轻轻扫过她干裂的嘴唇,接着柔腻地与她交缠在一起。
这个吻从头到尾都不带有强迫性,也并没有硬逼着人去吞咽自己的唾沫,就是因为被亲得太过于舒适,却也因此更显得这孩子深藏不露,简直超出凌羽一个段位的险恶用心。
嘴唇亲吻完了,他又温柔地游弋到颈侧和耳边,贴住沈榕的耳朵轻轻地说,“我的话,可能体力不如小羽。不过会努力让老师你舒服的。”
沈榕闻言颤抖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对比起面对着凌羽时那种单纯的羞辱,在面对着凌墨时,她的心情更接近绝望与恐惧。
凌墨放开了她,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搁在旁边的手机,进入照相模式,然后就对着沈榕这副赤条条地四肢大开,秘处还在淌着jing+ye的yinjian样子拍了起来。
沈榕拼了命地扭动身体,撕心裂肺般地大叫,“不要,不……”
凌墨放下手机皱了皱眉,手指轻轻地在她嘴唇上竖起,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简短地命令,“闭嘴,安静。”
沈榕果然乖乖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