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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id="content" name="content" style="line-height: 190%; color: rgb(0, 0, 0); ">先是头部从后方被人重击了一下,沈榕没有来得及反应,口鼻处就被捂上了麻醉湿巾,随后整个人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像张纸片一样软软地倒了下来。
再次醒来时是由于刺目的光线,四肢被分开来绑在了一张椅子上无法动弹,有个东西好亮,刺得她睁不开眼睛,而脑中也是浑浑噩噩的塞满了一堆浆糊。
一只手缓缓把对着她的某盏灯调得光线柔和了一些。
在看到眼前的人时,沈榕惊异得说不出话来,“你……”
凌羽抱着手神情严肃地看着自己,整个人的影子被唯一的一盏台灯放大了投注在墙上。
沈榕压抑住惧意,勉强支撑着自己直视着他,“这是什么地方?如果是恶作剧的话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在说出这种话时,连她自己也觉得很愚蠢。
按照这样的架势,是恶作剧的可能性已经完全可以排除掉,但问题是她完全都不知道对方的用意在哪里,以及自己要如何才能摆脱这种状况。
可以说完全没有了主意。
她不由的想到,是不是自己最近对凌羽太过强硬和严厉了,才导致他产生了这种可怕的报复念头。
但是凌羽依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与平常他惯有的那副元气十足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越是这样,沈榕就越是慌张。
这时候凌羽终于说话了,可惜不是对着自己。
他对着从房间外走进来的另一个人喊了一声,“哥。”
的确是那个好学生凌墨,此时他的校服已经换了下来,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头发也还是半湿不干的状态,很显然才刚洗完澡,在海蓝色睡衣的衬托下,他的皮肤显出一种更没血色的白。
凌墨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凌羽用下巴指了一指沈榕,“那么,谁先开始?”
他究竟在问什么?什么“开始”?
沈榕一头雾水,身体却不自主地瑟缩起来。
凌墨轻轻皱了皱眉,“你。她还没有洗澡。所以现在我不想碰。”
凌羽耸耸肩失笑了一下,“真是拿你没办法。”
凌墨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拿起遥控器打开了房间内与电脑相连的电视机,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不堪入目的apian画面。
凌羽皱了皱眉头,“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凌墨从鼻端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不照着做的话,你这种笨蛋万一做错了怎么办?”
凌羽就不再说话,在apian女优yindang的jiao-chuan声中咬着嘴唇赌气般地走近了沈榕。
沈榕此时已经基本知道了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但是凌羽靠近自己时,那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年气息,竟让她有些忘记了自身的处境。
然而还是下意识慌张地挣扎了起来,“住手,你们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女教师带着颤音的这句话毫无威慑力,完全是徒劳。
根本没有人理会她,凌墨的神情始终冷冷淡淡,凌羽则毫不客气地伸手脱下了她的上衣扔到地上,然后是裤子。
只穿着xiongzhao和短裤的沈榕因为无法面对即将被自己的学生qiang+bao的现实,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凌羽依然没理会她,手在脱她xiongzhao的时候,却忽然犹豫了起来,仿佛还尚存着几分良知,但是在听到凌墨又一次带着嘲意的冷笑声之后便毫不犹豫地拉扯下了沈榕的xiongzhao和短裤。
沈榕虽然已经二十六岁,但向来生活自律,除了大学时跟当时的男友有过一次初体验,此外别无性经验,她的rutou仍是处女般的粉色,因为一向都包裹在严实保守的衣服里,所以从没有人知道它们的形状与大小原来这么完美。
因为这个被绑的姿势是大字型,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合拢双腿,私密之处一览无余。
沈榕的si-chu也很漂亮,yin+chun的颜色不深,并且毛发也不多。
沈榕发现在自己的躶体暴露出来的一瞬间,隔着裤子,少年的那里就很明显的立即起了反应,并且呼吸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沈榕于无限的羞辱中之中,竟然夹带了一些沾沾自喜。
凌羽脱下自己的上衣,属于少年的结实精瘦的身体露了出来,遍布全身的薄而韧的肌肉是他热爱运动的证明,身上背上满满的都是日晒后留下的痕迹。
沈榕的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了起来。
凌羽很显然从未有过经验,对于女人也并没什么成熟的tiaoqing手段,只是伸手用力揉弄了几下沈榕的rufang,就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分开她的双腿,chuanxi着把自己硬挺的yuwang硬挤入了老师还没来得及产生足够润滑液的ying-dao之中。
好几年没有经过性生活的si-chu产生被撕裂一样的痛楚,沈榕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凌羽却完全没有意识到,仍旧自顾自毫无章法急不可耐地choucha起来。
像这样草率粗暴的xing+jiao自然是毫无快感的,只是因为对象是凌羽的缘故,在极度的屈辱与痛楚中,沈榕的ying-dao中竟也慢慢地分泌出了一些yinshui来。
在逐渐上升着的快感中,沈榕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回想着运动会那一天凌羽奔跑在阳光底下下活力四射的样子,面庞慢慢泛起了潮红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