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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初尝潮生(辣)
双手主动攀上潮生的脖子,我将唇贴到潮生的唇上,伸出小舌慢慢的挑逗着他,直到他的情欲被勾起,回应着我汲取我口中的甜美。
我慢慢爬上他的耳垂,反复的轻咬着他的耳珠,“别,别这样。”潮生别过脸,沙哑的低声阻止我的勾引。
“别说话,老夫老妻的还怕什麽。”垂眸看一眼门外的人影,我掰过他的脸重新吻了上去。
我的手触摸他的xiong膛,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这个男人跟着我这麽久,却不跟我欢好,我总是想不透究竟是为什麽,如果说是我的魅力不够,为什麽每次的挑逗都会让他身体引起变化?
而这麽多年我却还没有一次成功的机会!
软如无骨的柔荑探向他的下体,隔着亵裤覆上他的火热,今夜我要让潮生为我失控,脑海里发疯似的想要和几年来的贴近和膈膜叫嚣。
潮生嘴巴微张,眼神疑惑迷离的看着我,虽然隔着面具,却是另一种令人振奋的性感。
我说潮生我要你,我要你成为我的男人。
潮生浑身一震,猛地推开我。
“为什麽?你是不是嫌我脏… ”我附在他的耳边低泣,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麽为何还要一声痴迷於我,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潮生的眼睛里迸出沈重的火花,咬着牙根压抑着声音道“宠你都来不及,怎会嫌弃。”
他吸了口气,似乎放下了什麽挣扎,将双手滑进我的肚兜,摸上我那一双浑圆丰满的rǔ房。
微弱的烛光下,他的黑眸变得幽暗,再也等不及的啃吻我的rǔ峰,舌尖隔着红色丝质肚兜在蓓蕾上打着圈,将布料晕染成深色。
我的小腹胀热,似是淌出了些许蜜汁,想到门外还有人偷听,我便更加的兴奋。
他的手指探进我热源的根部,在隐秘的花穴中抽插来去,我从不知道潮生居然会有如此高超的技巧,体温上升,扭着腰肢配合他的手指摆动。
我放荡的叫出来,既是因为那无与伦比的刺激,又是估计给门外的那人听。
蜜汁顺着他的手掌流到被褥上,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他还没真枪实弹的进来,我就先高氵朝了,吞了吞口水坐趴在他怀里,被他增加进来的手指继续侵略着。
潮生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为他做好准备,把我放在床上,脱下裤子,掏出自己的肿胀男根。
不等他伸手,我就先主动把双腿打开,他呼吸浊重,喊了声妖精,便压下身子将那火热的硕大贯穿我的体内。
我口中溢出的yín叫声居然变得那麽媚,连我自己都觉得震撼,那娇吟的尾音,变得那麽勾魂。
潮生的所有自制力已经抛弃不见,他加快频率,抬起我的腰,在我身体里任意驰骋。
就像是要把之前所有的补回来般,不要命的撞进我的身体,他的忍耐力极好,憋着那股劲儿不肯释放出来,我的双腿抬高,屁股脱离被褥,只剩下後背的小部分抵着床榻借力保持姿势。
结合处被他大开大合的插的毫无空隙,这个姿势血流倒回我的脸变得又涨又热,“潮生,快点快点出来啦!”我张开大口呼吸的小嘴流出无法抑制的口水。
潮生放下我的腿,全身伏在我的身上舔吻我嘴角的液体,肉根深深的埋在我的体内。
“动啊,怎麽不动了…”我情欲迷离的娇嗔。
他抬起我的左腿半跪在我的右腿上方,侧过我的身子再度冲击,我的左腿几乎被推成直立,大敞着花穴任他抽刺。
“潮生…潮生,我不行了…”快慰的感觉由脚底板袭到头顶,潮生也在我几乎灵魂出窍的高氵朝中,喷射出浓浊的热液。
作家的话:
待在身边最久的男人尝起来的味道真的狠不错哦~~~想我家潮生那彪悍的小体格和戴面具的小脸,哎呦呦,脸红咯~~
江离(踢开捂着脸发春的某水):“赶紧把你的口水吸回去!那是老娘的男银!!!”
票子腻?留言腻?
你们到底爱不爱我?
────── 爱!(死不要脸o__o”…)
☆、第二十四章 顺利上路
沈浸在欢爱中的我早就忘了门外的人儿,让她知难而退也好,省得我们烦心。
还好雾雨的房间里我们的房间有点远,不然半夜听到动静不得跑过来砸门啊。
美好的清晨,我在潮生健壮的怀里醒来,他却还沈浸在睡梦中,很少能看见他的睡颜,也从没有见过他如此舒展的眉目,安心的入睡。
昨夜的第二次欢好,我坐在他身上,在他兴头上扯下他的面具,在他慌忙撤离去遮掩的时候压住他的双手,在他自卑的目光中亲吻他的伤痕。
那是锋利的石头刮出来的伤,当初我捡到他的时候那伤口的肉皮都是翻出来的,连最好的舒痕胶都抚平不了他的疤痕。
我说潮生,这伤疤才显得你更加血性,无须遮挡,你很帅气,真的,以後只有我在的时候勿须遮面,我们这种溶入骨髓般的相伴还有什麽不可以彼此面对的。
潮生的眼眸中有些闪烁,答应我,以後只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戴上那冰冷的面具。
我会心的笑着吻向他的眉心,他睁开眼唇角勾起,说了声“淘气”。我搂住他精健的腰肢在他的怀里磨蹭,“我就是你的小淘气呀,嘿嘿。”
雾雨推开房门的时候我们俩还是赤裸裸的搂成一团,他冲进来见到我们这样眉头紧锁,像什麽珍贵东西被霸占了一样不开心的撅起嘴,蓄满泪水的葡萄眼幽怨的看了我一会然後跺着脚跑开了。
我和潮生面面相觑,得出的结果是这孩子第一次见我和别的男人那啥,心里不痛快了。
一夜的沈浮,我的叫声不禁传到了昨夜门外的刘小姐耳里,估计院外的刘老爷不聋的话也能听去个一二,今日果然绝口不提婚事,客客气气的把我们送走。
我冲潮生狡黠一笑,看吧,姐姐出马一个顶俩,完事搞定,继续玩去也!
一路上,雾雨别扭着不再殷勤的伺候我,潮生坐在外面驾马车,我有些无聊,瞅了瞅雾雨几眼,自哀自叹道,“不理我拉到,我出去陪潮生聊天去。”
起身撩帘子,却被他双手按下,压下我就是胡乱的吻,“我这一晚独守空房,你却和他在一起颠鸾倒凤,小心肝伤的疼…”
雾雨娇嗔着埋怨我,我顺了顺他的毛,笑吟吟的说,“你和潮生都是我的人,争宠什麽的,就没必要了,小主儿我一定不会厚此薄彼的,姐姐我可是公平的很呢。”
盈着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小主儿有我伺寝还不够吗,我可以七十二变任你消遣。”
我拍拍他的肩膀,“雾雨,人千万不能贪心,如果你不习惯,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我…”
“好了好了,我说笑的,以後不闹你就是了。”他用唇堵住我的嘴,舔含糖果一样的品尝着。
心里一声叹息,我江离,这辈子,再也不会为一个人停留,为一个人守候。
离开流苏城,我稍微改变了一下计划,这美男没看到,还差点收了个美女回来,下一站还是以玩为主吧,美男什麽的,还是随遇而安吧。
作家的话:
解决了问题还尝了甜头 一箭双雕 某女很开森~~!
说好的票子哪?~~~~
☆、第二十五章 弈都之行
来到弈都,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迸发出来。早知道有这麽个城郭是以赌闻名,大街小巷处处是赌坊,一夜暴富每天有之,瞬间倾家荡产也是常有之事。
我虽不好赌,却也不乏对这五花八门的地方产生一些兴趣,这里好就好在,不管你男女老幼,只要你兜里有银子,随便进入,没有任何法律法规去阻拦。
对我来说的好处当然就是不用变装就可以进去玩玩喽!
既然玩,就得挑个最大最气派的赌场吧,昂首挺xiong高阔步,迈进最大门脸的永乐赌坊。
呵,一楼人还真不少,有一手楼一个妞儿坐在桌边玩牌九的,有怀里抱着孩子摔着胳膊扔筹码猜大小的,还有几个大婶,一人椅子上挂了一个菜篮子围在一桌打马吊的。
赌场百态,缤纷云集。
看我们进来,立刻有夥计来招待,“几位贵客,想玩点什麽?”
我笑笑,“这里好吵,不太适合我。”而後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夥计,小夥计立马点头哈腰的说,“请几位跟我来。”
上了二楼,就清净多了。抬眼望去,基本上都是一些出身有些地位的人们,当然,也不乏一些从衣着上看就能分辨出的暴发户。
雾雨环视了一圈,往楼上看看,“哎?楼上的似乎都是雅间啊,我们上去玩吧。”
我刚要点头说好,小夥计就满脸堆笑的说,“几位爷,我们这里是有规矩的,三楼以上,不是谁都能进的。”
“那怎样才能进呢?”我挑眉看去。“如果您想去,得现在二楼这里赢了一万两白银,然後三楼自会有人迎接您去四楼的挑战,由此类推,直到顶楼。”
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我先看看能不能赚个一万两再说呗。
我先找个空桌坐下,潮生和雾雨站在我的身边,摇骰子的人是个露了半个臂膀的壮汉,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请下注。”
掏出五千两银票拍在“大”上,旁边的一干人等立马眼直了,他们似乎都没想到一个女子,第一把就玩的这麽大。
不是我闲钱没地方花,而是一万两,得玩多久才能赢得啊,好墨迹的说。
还好我的点子一直都不差,开了局,“五六六”大,嘿嘿,立马捧着一万两上楼,我看见还没走下楼的小夥计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三楼环境就清雅了许多,各个隔断隔开一间间小屋,我说我是来挑战的,就有人指引我到了最里面的一个雅座里。
迎接我的人是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他淡笑着看我,“一局五万两,三局定输赢。”
“比谁大,一局定胜负!”我掏掏耳朵看了看桌上的骰子。他倒有些惊讶,又点了点头。
六颗骰子在骰盅里被摇的哗啦哗啦响,不多时,他就把骰盅一扣,轻轻揭开,不错嘛,二十一点。
我拿过骰盅瞬间划拉进去六个骰子,上上下下的在空中摇晃,小时候不学无术,好的没学会啥,赌技倒是偷学了不少。
扣下骰子,自信的揭开,毫无疑问,二十三点,我赢了。
作家的话:
小盆友们,乃们的票子乃?
☆、第二十六章 博弈
再上三楼,才知道什麽是人往高处走啊,这格局布置,显然又是升了一个档次。
水晶珠串的帘子下,有三间小屋,一个房门已经打开,我走了进去。
屋里坐着的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他正在坐在八仙桌前,左手跟右手下着一盘围棋。
这下我可犯难了,赌我是会一些技术的,可是下棋根本就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刚要转身下楼,潮生抓住了我的手臂,“不妨让我试试。”
我略想了下,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大方的掏出银票说道,“好啊,去玩吧,输了算我的。”
他站在老者面前合手鞠躬,然後坐下,两人便一人执一色子博弈开来。
围棋这玩意儿,全是靠智慧比拼,两人下了几步,老者捋了捋白须头也不抬的说了句,“忘了说,三局两胜,一百万两为筹。”
啥米?一百万两?刚才还是五万两,这是成什麽比例翻倍的啊,我可以後悔咩?!
潮生转过头却勾唇一笑,暗示让我放心。好吧,虽然这家夥从没做过啥让我失望的事儿,可是,一百万两啊,就连我这富甲一方的何夫人也觉得有些抽搐,是我太穷酸了咩…
雾雨掏出丝帕给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话说这下棋就是烦,不像玩别的利索爽快,从小我就不爱玩这个。
过了好几个时辰,两人下得平局,我本想说实在不行就和局算了,没想到老者居然来了脾气,不分出个胜负不许离开。
雾雨端了莲子羹一勺一勺的喂我,消解我心中的火气,老者的棋技变得狠辣起来,而潮生却依旧不变声色的稳如泰山。
我已经犹如癸水来临烦躁的不行,都想拉着潮生摔下银票一走了之算了,我饿啊困啊累啊!
还好就在我从怀里掏银票要发飙的时候,潮生挑唇冲我淡然一笑,嘿,赢了!
老者还要拉着潮生接着下,并答应不算管输赢都会给咱银子,我小手一拍拍屁股,白给钱咱也不要,老娘饿了,要吃肉!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我想走,却被人拦住了,一个衣着尚好的夥计拦住我的去路,并告知,一旦踏上三楼,就要接着去四楼的规矩。
你爷爷的!玩我呢是吧!我不去,就不去,爱咋咋的。拉着潮生、雾雨就往外走,没想到呼啦一下围上了一群打手,个个手里持着利器。
潮生护着我开始与他们缠斗,因为人多势众,还有我和雾雨两个小拖油瓶,最後我张口一吼:“别打了,老娘上去还不成麽!”
独自上了四楼,不是我不想带着他们去,而是说上面吩咐了,一次只能进一个人,不去还得打起来,我瘪着肚子进了四楼唯一的房间。
“怎麽赢了钱就要走了?”里面传来一个细细柔柔的男音,像是棉花一样松软,却又让人感觉绵里藏针。
我抬头,看见一张男人的脸,清瘦,高鼻梁,眉尾眼尾皆上挑,肤质很好,跟雾雨有一拼,那细长的凤眸眯着眼看着我,嘴角亦上扬勾出一丝笑意。
他身上锦衣华服,手里握着一把扇子,扇子把上镶着四色宝石,看似很罕见的样子,初一打量,此人非富即贵,能不惹咱就不惹。
我说我饿了,所以不想玩了,打算去吃饭,再回客栈补觉,他一声令下,不出半柱香,桌上就摆满了山珍海味。
不管三七二十一,填饱肚子先,吃完了,他居然说如果困可以前去内室小憩一会,我无语,喝了口茶打了个饱嗝,想到潮生和雾雨还在楼下等我,就打发男子赶紧开赌。
作家的话:
鲜要维修?看看吧 不定能发出去呢……
☆、第二十七章 再被囚禁
啥?我耳朵里塞**毛了吗?还是选择性幻听?这厮说啥?他要跟我赌猜拳?!!!!
兄弟,咱还有点水准成麽….
好吧,为了赶紧摆脱困境,我答应了他。可是!!!这厮居然说赌注是彼此身上的衣服,输一次脱一件,谁先脱光对方胜。你娘亲的!!!
不过此时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答应,早知道我就把潮湿和雾雨的衣服扒下来几件套上了,你爹爹的,我现在只剩一身亵衣了!
当我仅剩一件肚兜的时候我举手投降,“好了,你赢了,我可以走了吧。”说着,便开始往上套衣服。
他在对面打开扇子扇了几下,眯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那麽一丝丝的──诱惑!
“留下来陪我吧,我看上你了。”此人单刀直入简洁明了。“不要,没见楼下还有两个男人在等我麽。”我继续套衣服。“难道他们都是你的男人?”他挑眉看我。“不然你以为是谁。”我套套套。
“你这女子,真有趣。”他的嘴角弯成一道弧度,“这个城是独立城郭,不由任何国家掌管,然,这里的城主便是王法。”
我穿戴整齐,瞟了他一眼,“关我毛事。”
只一瞬,他便站在了我面前,“因为城主就是我。”
好吧,我就这麽被囚禁了。
那个狗屁城主大人,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潮生被那奸人设计,以为我被带走,连忙赶去追寻,雾雨被打发回了客栈原地等候,而我,却一直在这赌坊的最顶楼,圈禁起来。
“你貌似很讨厌我。”那个传说中叫冽斥染的城主坐在我面前。
“你说的很对。”我喝了口茶,没有一丝犹豫道。
“为什麽?”
“我是人,不是动物,我跟你很熟吗,为什麽要囚禁我?”我瞪着他怒吼。“因为,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无论如何。”
他用扇子沿着我的曲线由脸蛋游移到xiong口,带着一些暧昧和玩味,我抬起手在他xiong前猛然一揪,准确无误的隔着衣料捏住了他的rǔ头,使劲一拧,冽斥染吃痛,转腕用扇柄打掉我的手,正好打在我的穴位上,一时间,酸麻不已。
看我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压着我倒在床上,双腿压制住我的,而我已经手无缚**之力。
他的手指轻柔的划着我的皮肤,从上而下的俯视着我,以一种令人气愤的高傲姿态,将手指移动到我的双峰上。
那两个被玩弄的小红豆很不由我控制的竖立开来。“我喜欢收藏好的东西,我不在乎那东西经过多少人的手,只是到了我的手里,便会被我收好,只供我把玩。”
冽斥染的凤眸中含着一道精光,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当然听得懂他的话里有话,对视着他的眼睛严肃的说,“可惜,我不是东西,我只是个好色爱财的小女子。”
他的脸一点点靠近,鼻尖抵着我的,微笑着说:“那可由不得你。”
於是,他吻上了我,舌尖挑开唇一点点的撬着我的牙齿,我咬紧牙关,不由他闯入。
“为什麽不愿意?”他舔着我的唇问。
是啊,他很好看,算是美男,为毛我不愿让他得逞呢,深思熟虑了一下,我开口,“因为我不喜欢被人强迫,我更喜欢强迫别人。”
作家的话:
鲜网修好了 大家快回来支持小水啊!!!
你们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第二十八章 搬来救兵
吃着全城里最好的菜式,喝着全城里最好的酒,我看向窗外,这里太高,我跳下去会摔成肉饼,只要我一出这层楼,楼梯里就会出现一群彪猛大汉。
那天冽斥染没有强迫我,回了自己房间睡觉去了,这几天也都是露个脸吃个饭说几句话就走。
夜幕降临,我无聊之极的翻着画册,忽然外面车马声轰轰隆隆,紧接着就听到有人高声呼喊的声音,乍一听还有那麽一些耳熟,丢下画册跑向窗户,往下一瞅,这人可不熟麽!
只见段义身着铁叶铠甲头顶狮子盔,身骑宝马,威风凛凛,还真是帅气!他用内力发声,声音犹如狮子吼一般浑厚有力。
“冽斥染,放了江离,不然我一声令下,城外两万士兵马上进来灭了你的城!”
我感动至极,双手拱在嘴边大喊,“段义,我在这里!”他闻声抬头看来,焦急的问我状况。
还没说话,就被人按住了嘴。“哼,屠城?就为了这麽个女的。我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这麽多男人为你抛头颅晒热血的。”冽斥染捂着我的嘴嘲讽道。
没半柱香,房门被踹开,段义和潮生同时跑了进来。“离儿…”
潮生真是聪明,懂得回皇城搬救兵,段义正在为寻我急的团团转,得到消息立马请命带兵前来。
话说,你们这阵势也忒大了些吧,吓唬人而已,也不用这麽车马劳顿的吧。
“温柔乡英雄冢,原来段大将军也是位情种。”绵柔的声音从我耳边滑出,这个男人在背後用力搂住我的肩膀。
段义见我挣扎,便立目低吼,“放开她!”
冽斥染低笑,“我说过,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失过手的,如果失手了,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他搂着我的肩膀往窗边靠,我心想,这厮一定是打不过段义和潮生,所以才要拿我做挡箭牌,你爷爷的我鄙视你。
一声口哨,外面涌进彪形大汉,段义潮生开打,冽斥染趁机单手抱起我往外一跳,在段义和潮生的嘶吼中,我们跳了下去。
“冽斥染你娘亲的额头的!老娘恐高啊啊啊啊啊!”
正想着怎样才能摔死的不难看,再一睁眼发现我们已经被一架类似飞伞的大东西接住,匀速飞翔直至远方。
“王八蛋,怎麽不告诉我一声你还有後手?”胆子再小点就先吓死了。他露出欠扁的微笑,“告诉你就不好玩了。”
你娘亲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你的玩具吗?!
好吧,不得不说,改变的是我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不变的是,我依然被他囚禁。
依旧好酒好菜的伺候着,我说热他把价值连城的冰玉凉席让人给我铺在身下,我说闷,他把乐师伶人请来在封闭的园子里给我一个人唱戏,我说我要出去,他不搭理我该干什麽干什麽去….
“冽斥染,你要把我关到什麽时候?”终於受不了的怒吼。
“心甘情愿的献身给我,或者,爱上我也行。”
做梦,不要脸的东西,那你岂不是要囚禁我一辈子。
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笑意在眼中蔓延,“我对我自己很有自信。”
天,又一个自恋狂。
作家的话:
小离儿会不会从了冽斥染捏~~~~木哈哈哈哈 我不告诉你!
票子在哪里呀票子在哪里?
☆、第二十九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
总在蜜罐里泡惯了的人,几日没做床上运动我就倍感不适。被人称作yín娃荡妇也好,不知廉耻也罢,人人有情欲,不管什麽贞洁烈女还是青春佳人,只是他们明里放不开罢了,放开了指不定谁比谁yín荡呢。
我思念雾雨的娇,潮生的俊,段义的猛,毓衡的柔,还要那不知名的小和尚那淡淡的青涩和莽撞。
别问我为什麽不见好就收从了冽斥染,你们不懂,我有我的原则。我承认他长得好又有钱对我也不错,可是,就是没感觉,没办法。
终於有一天,我说冽斥染我们谈谈,他说好。
我把衣衫褪尽,别过头说,“你若想要,拿去便可,完事放我走。”
他叹息,把我的衣衫穿好,“别说这麽不可爱的话,以你现在的状态,我不会要你,也不会放你走。”
老娘拼了,什麽抓鸟龙爪手,奶奶弟弟拳,用尽吃奶的力气往上招呼,冽斥染不怒反笑,“还是看你这样比较可爱。”他一边躲,还不时在我腮边换着位置的偷吻。
我悔啊!为什麽早年偷懒不肯学武呢!
额错咧,额真的错咧,额就不该贪玩到这个地方来,额不到这儿来,额就不会遇见这个大魔头,不遇见这个大魔头,额也就不会沦落到这个伤心的地方….
段义啊,潮生啊,你们加了个油啊!
我以为我会与冽斥染会耗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年老色衰,没想到待在这里的第六天夜里,有人就趁黑摸进了我的屋子。
待我发觉时,他捂住我的嘴示意我噤声,抱起我飘飘然的跃出门,说时迟那时快,一时间飞镖短箭等暗器一触即发,所有机关自动打开,我们却毫发无伤的飞出冽斥染的府邸。
周围的景物在飞速倒退,可见抱着我的这人轻功是多麽超凡!待我们在林间的小草房间停落的时候,我有点晕眩的靠在他怀里,娇柔的说道:“小和尚,我想吐…”
於是在他放开我的时候我也真的蹲下来哇哇吐了,早知道这样晚膳我就不吃那麽多的山珍海味了,浪费啊。
待一切安稳,我坐在小茅屋的小木床上看着那个被我调戏过的俊逸僧人,“你怎麽来了?居然还能找到我,厉害啊。”
他依旧一身青灰色僧袍,脖子上挂着一串磨得发亮的佛珠,光亮的发顶丝毫不影响他无杂质的容颜。
“师父说我心不静,便让我下山,了却了凡尘事,方可回去。至於找你,我一路打探,弈城因你差点爆发战争,那麽爆炸的消息,顺藤摸瓜,也不算难。”他平静的回答。
战争?段义不是真怒了吧?!
“你心不静,找我来作何?”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他认真作答:“嗯…自那日後,我的脑海里便老是浮现你的模样,所以便来寻你。”
我笑了,这小和尚纯真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在他面前,我觉得我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变身为妖。
“好吧,那你告诉我,你找我是需要我帮忙吗?你救了我,我帮你也是应该的,你告诉我如何帮你就好。”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只要帮我解开心结便可。”他看着我,目光中没有一丝杂念。
作家的话:
下一章哦下一章吃肉哦!亲们~!票票咧~~:谢谢海蓝喵 nezha 和 妮妮酱的礼物 麽麽哒 希望大家能一直支持内!~
☆、第三十章 解开心结(慎)
真不知道这个和尚是真纯洁还是装无辜,原来他所谓的解开心结,就是再跟我做一次。
我说,做可以,我不要在这个破床上,也不去山洞,我要去不接地、不登高、不脏乱、风景好的地方才可以。
小和尚倒是很爽快就答应了,只不过今夜已晚,我们先将就在这小茅草房里睡了。
不过他倒是很规矩,说什麽也不跟与我同塌而眠,自己随便铺了些稻草,偎在地上过了一宿。我翻了个白眼躺下,也不是没做过,还搞不懂他另类的思想。
清早我醒来的时候,他刚进门,带了几个馒头塞给我,咬了几口果腹,就被他带着我来到了按照我要求找到的地方。
隔着湖水,我望到了远处的一间湖心小筑,那若隐若现的小楼似乎飘在水面。
他抱起我,轻轻一跃,便跳入其中。
四面环水,不接地不登高,真的很美。
小筑四面镂空,每一面都挂着纱帘,梦幻至极,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寻来的这处仙境,还没等我问,他便把我放在中间的软榻上压向我的身体。
“等等,别急啊…”我推开他的xiong膛,手指沿着他俊朗的脸庞慢慢滑下,他的眸色深邃难懂,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灰味道。
许久没做,我不敢任由他粗猛的进来,只能慢慢的引导他来。
抓住他的手指放入口中,舌尖轻轻的舔弄,将整根手指推入吮吸。
感觉到他的眸色变化,我环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一遍遍的吻他的唇。“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仰头舔向他的耳廓。
他浑身一颤,微喘着回答,“释然。”
衣衫层层掉落,当我们坦诚相见交叠着相拥时,我感觉到他的悸动,我知道他需要什麽,也知道只有我能给予他的欲望。
我贴着他的xiong膛,舔上他xiong前的茱萸,一声不稳的喘息,他抬起我的头,将舌长驱而入,纠缠住我的,不留一丝缝隙。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湿润,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步入正题。
“紧!”他握着男根往里挤,却因我许久没做而变得紧窄的花径卡在其中上不来下不去。
“痛!”
他不会调情,一个猛子扎进去,将巨大的男根插进我的身体,带给我痛楚和抽搐。
由主动变被动,我迷蒙着双眼看着他,被他抱着腰在冲击抽出间前後摇摆。
一拨接着一拨的猛烈撞击袭来,我哀叫着求他慢点,似乎看出我不好受,他停下了动作,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说你别光顾着用力做,时不时的亲亲我摸摸我,也别总是老用一个力道顶,变化力度你也会很舒服的啊。
他乖宝宝一样的亲吻我,我抬起腿挂在他的腰间,磨蹭他的腰侧,感觉体内的巨根又涨了几分,这次他耐心的缓缓而入,我则随着他的动作前後起伏。
“江离…”他唤着我的名,抬高臀部,猛的冲进来,次次没根,一次比一次深入,狂烈的戳进子宫口内,快速一抽,再一插。
我的天啊,这感觉…我的手指嵌入他的脊背,高亢的尖叫。
声音随着他的力气大小而变得或高或低,直到没有力气出声,我转头看向纱帐外面的湖面,正随着微风荡起涟漪,那一圈圈的波纹,就像我一样,在他的撞击下来回波动。
作家的话:
每次跟小和尚ooxx伦家都会脸红捏~~~木哈哈哈哈
☆、第三十二章 铸城奇遇
我的归来平息了一场战争,段义见到我果断的撤了兵,还好他们还不曾开战,不然我便成了万人唾骂的千古罪人。
雾雨的眼皮肿的像个桃子,见到我的时候扑到我怀里不停的念叨着冤家、冤家。我笑笑摸着他的小脸,安抚道我这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麽。
潮生看到我对他点点头,便知道我没有遭什麽罪,也就安心下来。段义则看着从进门就一直跟着我不说话的释然,皱皱眉头问:“这又是谁?”
白了他一眼,“我的人,你管不着。”
段义咬牙切齿的伸手过来抓我,没等潮生出手,释然就先一步按住他的手,“嘎巴”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抬头见段义额头落下一滴豆大的汗水。
“释然,快松手。”
听到我的话,他才放开手,冲着段义冷眼说道,“有我在,不许任何人伤她。”
段义脸色铁青,我的心膨胀到爆满,这就是所谓的忠犬男子麽,不错不错我喜欢。
“你这是偷袭,不算,等我正骨回来我们再来正面比试!”段义是谁,大将军啊,数一数二的高手,哪受过这窝囊气。
只见释然点头答应,“你离她远点,我随时奉陪。”
雾雨见释然是个狠角色,也不敢再追问什麽,只是潮生的目光探究的打量起来说道,“他,是那个和尚?”
我绝倒,潮生啊,你才看出来啊?!
没等段义接完骨来找释然比试,上面就下令让他带兵回城,既然我没事,他也没理由带着大军在此地久留,派大军先走,段义带着一队骑兵给我们安送到离弈城很远的铸城,才恋恋不舍的返回。
大好山河还没游历尽兴,我怎麽能败兴而归呢,为了让冽斥染追不上来,我们只好绕路先来到这个无聊的铸城。
这里真没什麽好玩的,一进城家家户户都是铁匠,这里是以守着铁矿山铸造各类兵器铁具为生,也以铸剑山庄的一把绝世好剑为名。
既然来到这里,就得去看看那传说中的绝世好剑啊,不然岂不是白来一趟。
潮生不太同意我们去那铸剑山庄,他听闻那里的庄主是个脾气不好的疯婆子,她在这里虽有女王般的地位,却还是令人胆颤心惊的,时不时的发次疯就会惊吓到黎民百姓。
人呐,就是贱,越不让你干什麽,你越是想干什麽,原本也就是打算看一眼那传说中的剑就走,这下来了兴致,我带着一路人马来到铸剑山庄大门,掏出潮生的令牌递给守卫,通报过後,立刻放行。
这铸剑山庄里面真没什麽可看的,一路上基本都是各色青铜雕塑,再不就是参天的古树。
“嗨,吃我一剑!”待我还在神游中,一记飞剑已经向我们这边袭来,只见释然袖袍一甩,就把剑锋挑落一边,袖子回旋下来竟也没破损一丝一毫。
可来者却没因此停手,抬拳就打,招招狠厉,潮生接招,我拉着雾雨躲在护着我的释然身後,看清那不问来人便打的疯婆娘,想必就是这里的庄主吧。
待潮生压着她走向我的时候,我从释然身後走出来,本想大大方方的说一句好歹人家也是庄主,算了吧。没想到那疯婆娘走到我们面前抬眼望向我们的时候,顿了一下,激动的猛然甩开潮生的手就朝这奔来。
作家的话:
乃们猜这疯婆子是谁?猜对有奖,水尧儿一个!哈哈(谁稀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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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小和尚的身世
我做好了被她扑上来发疯的准备,哪料到她在还有两步之遥的距离处挺了下来,呆呆傻傻的眼眶含泪看着释然,两双手摸上释然的那俊朗的脸。
一股暴怒之情在心里流窜,你个疯婆子,是看上本姑娘的男人了麽!色婆娘!
本以为释然会阻拦她的动作,可是他没有,反而定定的蹙眉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御,是你吗?”那婆娘深情款款的询问,而後不知为何又喃喃自语,“不对,御不会还这样年轻,莫非…”她一把拉下释然衣衫的前襟,扒着衣服往里看。
“喂喂喂,疯婆娘,没有你这麽吃豆腐的!”我怒了,抬手去拦,没想到被她大力一推差点摔倒,释然这回不高兴了,推开她的手及时抱住我,才免去我狗啃屎的难堪。
後面跑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几位,对不住了,夫人最近病情不太好。”他低头跟我们一一作揖,鞠躬到释然时,看到释然的脸也惊诧不已,张着嘴结结巴巴的说,“庄….庄….庄主!”
我们被引进大厅,奉为上座,在疯婆娘和管家的请求下,释然扒开了衣服露出前xiong,我直勾勾的看着那一片肉色,淌出一地口水。
释然的xiong口是有三颗不规则的红痣,这一点我是知道的,没想到这三颗红痣竟然改变了释然的人生。
二十五年前,铸剑山庄迎来史上规模最大的浩劫,庄主祁御为了护住绝世好剑,不幸遇难,而刚生下不久的婴儿,也被偷偷的送走,本来是要给孩子送到挚交好友那里寻求庇佑,没想到那边也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那名护卫便给婴儿送到另外一处,却在返回时被诛杀,从此孩子失了下落,祁夫人虽躲过一劫,却在丧父失子之後,精神大受打击,时而疯癫难以控制情绪。
我不禁揣摩起释然再次寻到我时他师父对他说的话,红尘未了,不仅是冲我吧,也许那大师知道些什麽,只是让他下山随缘,没想到竟无意寻到了身世,还真是奇妙的因缘。
释然本命祁翼北,用管家的话来说那模样就是跟庄主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就算不看那标志,也能看出是祁御的儿子。
释然,哦不,祁翼北一直都保持沈默,他没有过问仇家,也没有安慰祁夫人,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的亲娘,眼里说中猜不透的目光。
二十几年失而复得的儿子让祁夫人高兴不已,当然待我们也为座上宾好礼相待,回到房间休息,坐在床边,不禁有一种要失去小和尚的感觉。
门被推开,抬眼看是祁翼北走进来,我微笑,“现在该尊称你少庄主咯。”他蹙眉,坐到我身边,“我也没想到。”
我能理解这孩子乱七八糟的心情,二十多来年凭空出现个娘,和这麽个身世,任谁也不能一下子接受,还好他很淡定,换成别人不得闹心的满地打滚啊。
“她说想让我留下。”祁翼北淡淡开口。
“好啊,毕竟是你娘,一个人守着这里也怪不容易的,你留下也是应该的。”我拍拍他的肩膀。
“那你呢?”他眼光深邃的看着我。
“我?我当然是继续游览天下坐拥齐人之福叻!”
他忽然抱住我,“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我在他怀里摇摇头,没有出声,对不起,小和尚,我不能为你留下。
作家的话:
木哈哈哈 有木有想到 俺们淡定的和尚君居然是庄主~~hIahIa~~~
一切尽在下一章!~水水咬着手帕热泪盈眶的看着你,“俺的票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