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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饿虎扑食(有猛虎,慎)
段义身上散发出来的巨大怨念和他本身的强悍体质轻而易举地就把我压倒,并像给小**崽子拔毛一样的把我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丢掉。
“居然还梳着未出阁的处女发髻,还想着勾引谁,嗯?”他压着我的身子,目光深邃的打量着我赤裸的全身,大掌按在我的左xiong上任意的揉捏。
未等身子深润就挤了进来,穴道里摩擦得干涩的发痛,每一下都插的极深极重,霸道的狠命占据我的身体。
他的吻铺平我紧皱的眉间,托着我的腰不停的摆腰顶弄。口中却念念叨叨的说着让我心惊胆战的话。
“离儿,给我生个孩子吧…我要现在开始不停的cao你,总是会怀上的…”他常年握剑起了厚茧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摩挲,“说说,你喜欢姑娘还是小子?我倒是希望能有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小丫头,让我抱在怀里叫我爹爹,为我多生几个好不好,我会很宠爱他们的…”
rǔ房被他双手揉捏着,rǔ尖被含住,段义的六块腹肌在汗水下映得发亮更加雄健。
“啊…好重,不要…不要了…”不可思议的蛮横冲击让我眼泪飙出,大声尖叫。
他的肉根太粗壮,身体被撑开到极致,穴壁都要撑坏了般。“不哭了,乖,我轻一点,轻一点…”段义低声安抚我,声音里带着沙哑和情欲。
事实上这个男人就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主儿!他只是按捺住性子轻轻抽插了几下,便翻过我的身子捧起我的屁股掰开臀瓣更加野蛮的冲撞,泥泞的花穴在他的抽打中发出“啪啪”的响声。
“骗子,你这骗子,你说要轻一点的!”我的手胡乱的向後划着,被他的大手握住,他弯下腰搂住我的腰背,身下的肉身不断戳着花心。这个男人就像战场上的雄狮,在我的身後不断进攻,收服他的猎物。
“离儿,我爱你…”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容易陶醉的女人,就因为这三个字,我的心也跟着醉了,就当是醉生梦死吧,此情此景,我暂时需要人来爱我。
“噢,你这磨人的妖精,嫌我重还死死的咬住我不放,从後ai子垂的好大,舒不舒服,你爽不爽?”
垂下的rǔ房被他硬生生的捏在手里挤压着,我娇喘连连答不出话,却差点被他顶飞。“受不住了…快一点…”
“嫌我慢?”故意曲解意思的段义摆臀加速连续不断的碰撞,在我尖叫着求饶中插入我的花穴最深处,抵着宫门将jīng液释放出来。
我不知道他就这麽一次到底做了多久,只看到那高烛已经燃了一大半,滴滴成红泪。
他从後搂着我的身子侧身躺下,我动了动没有挣出来,玩了一天又折腾了大半夜,实在懒得再跟他理论,便由着他用没有完全软下来的yang具堵住我的花穴沈沈睡去。
刺目的阳光让我转醒,还没清醒意识就觉得浑身酸痛。每次跟这臭男人交欢的时候都像打仗,不折腾个七零八落是善不罢休的。
作家的话:
哈哈,没办法,谁让段将军饿坏了捏~~各位看官们,让票子砸的更猛烈些吧!记得收藏哦~没事多留言,爱你们呢哦~
☆、第十三章 花丛蜜爱(慎)
段义死沈死沈的胳膊挂在我的身上,手掌握着我的一只rǔ房,下身还不肯放松的插在体内。
撑着身体想出来,却被大手突然按住推了回去。
“呃…”我们俩都发出难耐的呻吟,那一夜未出的肉jīng也渐渐苏醒,他就那麽侧着身体向前推开我的左腿前後蠕动起来,xiao穴又酸又涨,难受的要死又激动的不行。
他大掌压住我的小腹同时挺起他的小腹,声声刺入,我指甲用力的抠着他的手背闭起眼睛大吼道,“你给我滚出去,老娘要尿崩啦!”
使出吃奶的力气爬起来披上他的长袍就要往外走,花穴里憋了一夜的jīng液已经稀释後顺着大腿落下,段义一把抓住我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带盖子的小木桶,还算有脸皮的披了衣服撤了出去。
“哗哗哗…”人生最畅快的事不过於此,老娘嘘嘘过後精神爽!
段义这人吧,哪点都好,就是头脑一根筋,当然,只是在感情这事上!
待在将军府的日子里,我吃的好,睡不香。段义让厨子每天都变着法子给我做些山珍海味还怕我吃腻,皇上赏赐的什麽绫罗绸缎也一股脑的给我做衣裳,想要的想吃的他都会驾着筋斗云给我弄来。
可是我睡不香啊,多亏了他没事还被皇上去个早朝什麽的,不然真的是把我往死了里整,在这的几天,哪晚不是做昏过去的?
而且我想雾雨啊,他找不到我会不会急哭了呀,潮生是没找到我,还是没能探入这将军府里来接我回去呢?
“一夜七次郎,不死精也亡!”我在段府的花园里,坐在花园主人的怀里咒骂道。“夜夜与你共枕,七十次又何妨。”段义扭着我的腰肢,一个硬挺挺的肉棍就顶在了我的臀肉上。
暗骂句yín魔跑开,到花丛中抓蝴蝶去。
蝴蝶没抓到一只,拦腰被yín魔压进花丛里。“干嘛呀,这是外面,会有人过来的!”
他咬着我的耳珠喃喃地说:“不会有人来的,我刚吩咐他们不得靠近花园,否则挖掉他们的眼睛。”
“哥哥,您就饶了我吧,这下面还肿呢,就不能可怜可怜娇柔的我麽…”我只能嘟着嘴装可怜,希望能逃过一劫。
“据说口水能消肿,我给你试试。”因为私处红肿,摩擦便会生疼,我长及地的裙摆下根本什麽没穿。
他手明眼快的制住我的双腿,温热的唇瓣吻了上去,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花肉上,舌尖轻勾将花瓣唆入口中,大口大口吞咽我因刺激而分泌出的花液。
带着唾液将红肿的花瓣舔了又舔,最後将舌头捅了进去,在里面模仿yang具的姿态深入浅出,辗转挑逗。
我无助的抓下身下的花草,十指间无意扼杀了若干生灵。小腹在燃烧,欲望在狂躁,我望着湛蓝的天空无力的呻吟,眼中一片片的云朵在不断炸开,变成云雾。
体内爆发出山洪似的花液,我低头看着段义英俊的脸上沾满了汁液,有些狼狈有些滑稽,不禁咯咯的笑出声来。
他楞了一下,也笑着伸出舌卷了唇边的一些花液收入嘴里,还津津有味的咂巴咂巴嘴,“真甜,我喜欢。”
脸皮如火烤,我居然被他浪荡的模样羞红了脸,唉,长江後浪推前浪,我已拍死在沙滩上。
作家的话:
段将军猛於虎耶~~~
☆、第十四章 流连花丛(蜜)
“还要做吗?”我已经浑身无力的躺在花丛上,看着他的手还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段义从下至上一点点的亲吻我的肌肤,不悦的埋怨“刚才你到了,我还没呢。”
听听,这是一个沙场上杀敌不眨眼,手下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能说出的撒娇话嘛?!
“每天都做那麽多次才够,完全不知道不满足似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吃春药了啊,是不是?”
“你就是我的春药,在你身上,我永远都要不够…”
他抱起我背冲着自己坐在身上,两条腿分别跨在他的身体两边。“草丛里凉,还是我在下面吧。”
不等我回过神来,他的手臂已经穿越过来抚上我胀痛的rǔ房,另一只手扶着涨得紫红的肉根对准洞穴冲了进去。
手掌握着我的腰紧压住前後摩擦,火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细嫩的颈後,他自己不动,双手捏着我上下的提压,那粗壮的棒子就像跟铁杵一样直直的捣进去,往深处顶。
每提起三次落下的时候还配合着重重往上一顶,已经泄了一次身的我呜咽着被顶的要死要活,***,老娘跟你拼了,让你折磨我!
不顾他的手按在腰间,我双手撑住上半身开始套弄他的肉根,挂在他的肉根一半处上上下下的含弄,直到身後的男人隐忍的低吟,我邪笑着用力坐下,在他的低吼的同时画着圈的扭着腰,连接处抵死般的厮磨着。
段义的呼吸在抖,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我缩紧小腹发疯的前後大开的摆动,闭起眼咬着牙跟他较量。
急促的呻吟在背後发出,他在我的磨合同时不断的往上抽插,“离儿,离儿,你要榨干我的精髓吗,给你给你,都给你!”
手指配合的拧在我红肿的花肉上,一时间我浑身发抖,只能向後仰着头,任凭暴风雨一样的猛烈席卷着全身。
这花园里的静幽都被我们yín浪的交合声音打乱,段义在我到了之後还咬着牙闷哼着狠插了几次才肯放精。
那一股子热液烫的我直往上躲,却被他双手压住不愿放过一滴精华的都射进我的身子里。
热浪过去,我瘫靠在段义怀中,动了动屁股,浊白的jīng液顺着私处蜿蜒而下,他不悦的啧声,一挺腰又将浓浊的液体堵了回去。
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什麽,也不吭声,这几天逮着空就往死里做,做完还得堵上为的是啥,不就是想让我给他生出个娃,把我捆在身边不离开他嘛。这人啊,钻牛角尖的时候还真没法跟他沟通。
咱俩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他只是把裤子褪在腿间,离远看就像两人坐在花丛里赏花一样,其实却连结在一起做着无比yín乱的事情。
他随手者了朵芍药花插在我的发髻间,轻抬着我的下颚吻着我的唇,“你这样真美,脸上的红晕未退,媚眼如丝,人比花儿艳。”
“我若是花,你就是那配衬花儿的大绿叶!”我也摘了片叶子插在他脑袋上,看着他呵呵傻笑。
作家的话:
哎呦,段将军猛於虎耶 体力超好的撒 脸红哇!打滚求支持 不留言不投票的孩纸都不是好孩纸哦!
☆、第十五章 无耻yín魔(继续)
肚子饿的打鼓叫,段义说带我去吃饭,却按住我的身体不让我站起来,他抱着我的腰以肉棍为轴转一圈,便成功的与之面对面。
他起身抱起我,让我裸露的长腿盘旋着藏在他的长袍开衫内,而他居然把自己的裤子一脚踢下去,就这麽抱着我走回房间。
羞死个人了!!这一路上幸好没遇见下人走动,不然我这老脸可往哪儿搁。我气愤的隔着衣服揪住他的小蓓蕾,狠狠一拧,“哎呦,夫人是在调情麽,难道为夫还没满足夫人,等我们回房继续。”
说完,他提着腰往上一顶,我嗷呜一声瘫在他怀里不敢再造次。
饭堂已经摆好菜饭,奇怪的是没人在一边伺候,我东张西望的瞅瞅瞧瞧,段义拍拍我的小脸解释说,为了方便咱俩的快乐生活,他已经命下人都适时适当的出现,其余时间,该躲哪躲哪去。
不要脸的yín魔,我都替你脸红。
“喂,你能不能起开,让我好好的吃饭。”我坐在他身上属实难受,尤其是那根肉实的大棒子还在肉穴里面搅合着我,让我怎麽吃嘛。
段义不回话,一只大掌按住我的腰不让我动弹,另一只手拿起汤匙舀起各色食物来堵住我抱怨的小嘴。
好吧,先吃饱再说,吃饱饭才有力气和yín魔对抗。
我吃饱了,他就把我从腿上转成侧面,一手抱婴孩似的搂着我,一只手拿着汤匙吃饭。
我看着他吃饱饭,满怀期待的想从他身上爬下去,谁叫他那双墨蓝色的幽深眼眸盯着我,用袖口擦擦我嘴上的油渍微微一笑,“吃饱了,我们继续吧。”
娘喂,救命啊!
yín靡的交合气味很快就在饭堂中弥漫开来,我趴在彩绘的祥云壁上任那根许久没有拔出来的粗犷肉jīng抽插我的花穴。
“离儿,我们这样没日没夜的做,什麽时候能怀上孩子啊… ”段义在我的耳边低喃着。
在他提腰後拉准备前冲的时候,我往前一步趁其不备毫不犹豫拉出身体,那被侵占许久的穴,像被拔掉了塞子一样发出“啵”的响声,段义低吼着即将咆哮。
“笨蛋,笨蛋!你就是想让我生出来孩子离不开你,所以每天都这麽玩命的搞我。你不想想,如果真的怀上了的话,你该如何收拾这残局!”我手握成小拳头狠狠的砸向他的xiong膛。
我是何夫人,他是当朝的大将军,我们搞出个孩子出来,就算不是个天大的笑话,也离要死不远了。
“将军什麽的,我根本就不在乎,大不了,我们浪迹天涯。”段义红着眼吼着。
我想笑,於是就笑了。在他不解的眼神中轻轻说道:“你以为有了孩子就能绑住我了?以这种方式留住女人身体的男人,我才不稀罕。而我自己就比孩子麻烦的多,不想再弄出几个小麻烦烦心。”
“离儿,没有女人会像你这样不想要安定、不喜欢孩子的,到底是谁,是谁让你变成这样,不去爱人,不想要一个家。”段义抱着我光裸的身子,头紧紧的埋在我的肩窝里,我无法去安慰他,因为我已经不需要,那肮脏的感情。
作家的话:
娘喂,救命啊!给点动力撒!!~~要支持要安慰!!
☆、第十六章 圣旨到
我以为我的说法能让段义对我死心,然而我错了,这厮就是个粘豆包,他把我粘的死死的,不但不许我出门,现在连床也不打算让我下了。
“坏女人,cao你,cao坏你,省得别人都惦记!离儿,离儿…”不断耸动的肉根在身体里搅个底儿朝上。
谁来救救我啊,就这样被没日没夜的干下去,离死不远了啊!
“圣旨到…”
皇帝老子,请容我在心里对你跪下大拜!
段义绷着俊脸从床上下去,迅速的套上一身干净的衣衫,嗯,军队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衣服穿的那叫一个快。
他捏捏我的脸蛋沙哑着说,“宝贝,等我回来。”
“不急不急,慢慢领旨,怠慢了皇上就不好了。”我从被子里摆摆手,恨不得叫他赶快滚出我的视线。
怎会知道一觉醒来我真的如愿了,只是事与愿违。
舒服的在大床上四肢伸直换了口气,转头看见段义拿着圣旨在床边蹙着眉凝视着我。
还好我睡觉的时候比较死,不然这背後还不被他的目光戳出两个大洞来。
“怎麽了?”我看出势头不对,还是别惹毛他的好。他没有说话,起身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衫给我穿上,然後不由分说就拉着我往外走。
被他抱着骑上他的坐骑赤风马,待马停时发现被他带到了皇宫,又被他扯着进入了养心殿。
他让我站在门外等候一会便独自进去了,不一会就听见里面激烈的争吵声,我从头上拔下个金钗递给门外伺候的公公,从他口里打听到事情的端倪。
原来是段义屡立战功,皇帝下了懿旨准备把自己的妹妹文新公主赐婚於他。
天啊,这傻袍子不会是带我来闯祸的吧,我现在十分想跑,两腿刚要迈开,大门就开了,里面走出个公公对我说,“皇上宣您进殿。”
硬着头皮耷拉着脑袋往里走,先看到了段义的脚,然後对面的是绣龙黄袍的下摆。
“抬起头给朕看看。”哎,这声音,从哪听过来的?我抬起头,顿时一滞,我与皇上不约而同的说出两个字,“是你。”
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缘千里来相会,你爷爷的,当初我在红秀阁里挂牌时第一个恩客就是这位高贵的爷!
当年在他的恩宠重金砸下,我才能成为阁里数一数二的花魁。
“你当初为何不等朕?”他的眼里迸发出火花,将我燃烧。“何老爷要给我赎身,何乐而不为。”
“过的好吗?”
“不错。”
“身体怎麽样?”
“还行。”………
就这麽一答一问中,旁边的某人暴走了。
“咳咳…启禀皇上,这位女子就是臣说的要娶为妻的人,江离。”段义赶紧拉回正题,不想此行变成一场叙旧的茶话会。
“呃…何夫人,你既已嫁为人妇,必然要为何老爷守身,又为何要嫁给段将军,这件事上天理不容。何况朕已下旨赐婚给他,君无戏言,岂能儿戏。”
我摇头晃脑的走上去拿起他桌上的参茶灌了一口,娘的睡醒觉到现在一口水没喝,渴死姐姐了。
段义倒吸了口凉气,我则咂巴咂巴嘴放下茶盅,“我没打算嫁他,你们家的事儿我也管不着,我是来看热闹的,喝口茶坐一会就走,你们自便哈。”
作家的话:
哇咧,皇宫遇见老相好,绝倒~~新的一月求支持!四月,请对我好一点儿~~~
☆、第十七章 皇宫贵人(欢)
一边伺候的太监脸都变形了,以为我会被皇上呵斥然後拉下去被乱棍打死,反倒皇上大人笑出声来,把桌上的精致糕点推到我面前,“你啊,还是那麽任性。”
我为什麽这麽有恃无恐,因为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炙热的欲望,就跟以前一样,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皇上,也没少欺负他,而他也从不抱怨默默的被我欺负。
现在,我从他的眼眸中依旧能看出那样的感情,所以我知道,只要我不惹急了他,他不会动我。
“那现在的事儿就好办了,段义,你回去罢,今晚的事儿就当做你没来过,婚事还照旧,朕也不会怪罪你。”
段义还想张口辩驳,却被他厉声堵住,“别逼朕不念往日之情!”
这就是君王,该狠的时候狠,该柔的时候柔,恩威并施,刚柔并济。
段义没敢再说什麽,只怕多说一句,项上的人头便会搬家,他抬手拉我要走,只听皇上缓缓说出,“朕只让你走,可没让她走。”
“嗯…轻点,你这骗子,还说让我为何老爷守身… 却还留下我在此…啊!”被他一记突然的顶撞,让我口中的话语支离破碎。
“好软的nai子,朕的後宫女人,没一个能比的上你的骚浪… ”
不知是被他表扬的愉悦,还是身体因得到旧人的宠爱而快乐,xiong部被他搓着舔着,花穴里流出潺潺yín水。
“毓衡,奴家还可以这样称呼你吗?”我嗲声问道。“毓衡本是朕的字,你若喜欢,就这麽叫吧,偌大的皇宫,也就你能这麽称呼朕…”
可恶,谁让你骗我你是商人来的,要知道你是皇上打死我也不能跟那傻帽段义进宫见你啊。
算了,当初在红秀阁,他是我的恩客,这在皇宫,他更是老大,我虽可以在他面前任性,但是这档子事上还是把他哄高兴才好,不然,一个不小心,我的脑袋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呢。
可是,这男人,怎麽可以这样嘛,张开嘴巴居然把两只rǔ都挤入嘴里,还发出yín荡的声音以咀嚼的姿态亵玩。
“毓,好胀,别这麽咬…”
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玉jīng,硕大的蘑菇头在体内不断碰撞,“好硬,你的rou棒好硬,顶死我了!”
“不硬又怎麽让你爽…”他呻吟着,两个肉袋啪啪的打在我的下部,让我欢喜让我忧愁。
毓衡似乎很久没有被女人满足过一样,在我的身体中不断寻求那欢爱的乐趣。与他欢好很舒畅,不像跟雾雨那般柔,宠的你像女王,也不似段义那般猛烈,做次爱像战场杀敌。
毓衡在我体内磨蹭,在我耳边魅惑的引诱着我,“告诉朕,你想没想朕,要不要朕…”
我被他弄的吟叫连连,“想…想你了,要你…”
不得不说,这皇帝此时性感的样子真要了血命了,他傲视群雄的鹰眼此刻聚满渴望和情欲,用眼睛把我从内而外都奸了个干净。
“好棒,离儿的里面在抖…把朕咬的死死的,好厉害…你总是能将朕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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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闯入龙榻(再来)
双腿被他抗在肩膀,翘臀随着他的撞击不自觉的向上迎合,aì液溢满花穴,毓衡的汗水不断的落在我的xiong前,他抱着我的腰部猛干,在床上形成一幅极其yín荡的春宫图。
他的舌尖不停的在我的rǔ尖上画圈 ,下面的水花被拍打的不断肆意横飞,这一刻,他不是君王,我不是江离,只是一对沈浸在爱河中的男女,释放身体内炽热的情欲。
春宵苦短日高起,可惜君王不能不早朝。从这一点上看,我就能判断出他是个明君。我更佩服的是,整整一夜的欢爱,他居然还能那麽早起来。
“好好睡吧,朕要去上朝了,吩咐下人不许打扰你,等朕抽空再过来看你。”毓衡亲吻我的额头、鼻尖和嘴唇,最後在我的不耐鼻哼中恋恋不舍的去换朝服上朝了。
运动过後睡眠就好,在我睡的昏天暗地时,感觉被褥一凉钻进来个人,迷迷糊糊中以为是毓衡上朝回来,也没翻身继续沈睡。
大掌托着我的腰侧直愣愣的将火热的肉jīng穿刺进来,不等我转醒,就开始奋发努力的里里外外的抽送。
我哑着声音低吟,“毓,不先睡一会麽…那麽早起来的…”这男人不累麽,上完朝回来就继续干。
“离儿,是我,段义。”男人粗重的呼吸在我的脖颈上,“皇上还在朝上呢,一般两个时辰内是回不来的。”
我彻底惊醒,想逃脱他的猛干,“你怎麽敢进来的,你不去上朝吗?”段义握着我的腰干的更来劲儿,“上个屁朝,他连我的女人都敢霸占,老子要带你走,大不了鱼死网破,昨夜我已经和几个部下密探,惹怒老子就起兵逼宫!”
这个蠢货的脑袋是被门夹了吗?!我想骂他,可是被他狠cao着的情形下根本说不出连成句子的话,只是依依呀呀的轻哼着任他cao干。
他迅速抽离,让我顿感空虚,又及时转过身子让我趴在床上,挺身深入。“讨厌,你怎麽这麽喜欢从背後搞人家,好深好热,那里要融化掉了…”
“小骚货,让我怎麽不心心念念想着你…看着你高氵朝的样子,我都要满足的死掉了。”他一下比一下猛,我的花液一次次被他顶的喷发。
段义靠在我的脊背上,转过我的脸吻上我的菱口,激烈的纠缠後,唇齿间连出一道长长的银线。
“对不起,宝贝,又弄疼你了。”他吻掉我被干出来不知是疼的还是激动的泪珠,又无奈的说道,“可是我停不下来…”
他连续要了两次才被我连掐带打的轰出殿外,我跟他承诺我会找机会出去。这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我自己明白。
穿戴整齐後,毓衡没有回来,反倒来了个不该来的。
听公公的通传和衣着打扮我看出为首的那身黄裙的女人就是皇後娘娘,旁边的两个刁蛮相的女子就是瑾妃和萱嫔。
“贱人,见到皇後娘娘和瑾妃还不下跪!”三人行,身份最低的先开口,没错。
我眼神都没给她一个,皇上面前我都没跪,你皇後算个毛!
作家的话:
矮油,被偷袭神马的最有感觉了,捂脸……
谢谢b1uehome和xxgz的礼物哦~麽麽哒
嘿嘿b1uehome 俺是乃的小兽咩羞射……
☆、第十九章 双双落网
姐姐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欠了欠身子就当行礼了,“给皇後娘娘请安。”皇後那厮眼睛就要长在头顶上,仰着头还得垂目看我你也不嫌累的慌。
“嗯,平身吧。本宫听闻昨夜你是在皇上的养心殿伺候的,那姑且便让皇上指你个才人,日後多跟本宫学习,以後我们也算是姐妹了。”
谁跟你是姐妹,姐是人好咩,才人?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比你的宫女职位能大那麽一点点?
“指什麽都是皇上说的算,民女没打算进宫生活。”我坐下,他们不累我累,昨晚折腾一宿,今早又被段义猛要了两回,这会腿还飘着呢。
皇後明显不悦,立马变了脸,“你目无守纪,毫无章法,本宫今儿就要替皇上好好的调教你一番,玉芝,掌嘴!”
皇後身边伺候的宫女得令向我走来,yīn笑着扬起手掌。
“谁敢掌殴皇贵妃,朕拖出去凌迟处死!”当当当当,救星回来啦,毓衡,我负责任的说我现在爱你!
这下三个女人立马脸色变成紫茄子,皇贵妃乃皇後之下,众嫔妃之上啊,他们心里必然不服,但是皇上金口玉言,谁也不敢立刻说什麽。
不过皇後不亏是皇後,估计一夜之间已经打探清楚了我的底细,差点将我的生辰八字都报了出来,当然那些什麽青楼啊,嫁人啊,还跟各路美男有一腿的事都没放过一一讲给大家听。
我江离是什麽人,她说她的,我听我的,要是怕,姐就不是江离。
可皇上还是要脸的,他脸色yīn霾,我知道他容不下我,刚才瞬间爆发的那麽一丢丢的爱意也散尽了。
“本来我们之前就是你情我愿间的互取互足,既然这皇宫纪律严明,那我还是走吧。”我拍拍手,起身往门外走。
毓衡拽住我的手,“放肆,谁准你走了?愈发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娘的,留也不行走也不让,到底让我怎样啊?!
“拿下这刁妇,送去慎行司调教!”皇後吼道,霎时间进来几个公公,作势抓住我扭送下去,我看向毓衡,他居然不看我,畜牲玩意,下了床就不认人,我记住你了!
“潮生,救我。”我的心里浮现出潮生的样子。话说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真的觉得我和潮生之间是不是炼成了那所谓的千里传音,我心里的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就将我护在怀里。
“潮生,我就知道你会来解救我!”我看着他冰冷面具下急切的目光,点点头安慰道我很好,没有受一点伤。
潮生点点头回应我,一手握剑一手护着我准备逃跑。
“护林军,有刺客!”几个妃嫔公公大声吼叫,一时间把屋里围的水泄不通。我也算开了眼,今儿为了拿下我们,连六位大内高手的皇帝影卫都出动了。
如果说不带着我这累赘,潮生独跑绰绰有余,带着我还要跟一群人斗,还要跟六个高手打,实在寡不敌众,我不怨潮生,我怨皇家太欺负人了。
作家的话:
清明节什麽的最诡异了……看完别忘投票哦~~不然,小心你的背後hIahIa~~
☆、第二十章 富贵潮生
潮生和我都被绑起来,毓衡背着手走到我们面前,“以前在红秀阁看见过你,却不曾见过你的脸,朕倒要看看这面具下的面容,究竟是何方神圣。”
手指一挑,潮生的面具应声落下,我看到毓衡和皇後的眼睛都立起来了,娘亲的,不带这样的吧,我知道潮生面容被毁,也不带这样伤人的!
“毓骐,是你吗?”毓衡的手指颤抖起来,吩咐人松绑了我们,派人去请来太後。
那太後一路奔来,见到潮生的第一眼就扑到在他身上,哭嚎着喊着“儿啊,我的儿…”
弄来弄去,原来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才认出一家人啊。
当年六子夺位,毓衡和潮生同为太後所生的亲兄弟,在毓衡登基之前,潮生装扮成毓衡的样子引开了杀机,替他挡下了埋伏,却自己被人迫害。
潮生记不起所有的事,包括右边脸的容貌是如何被毁的,他被我捡到的时候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孩,一切都是为我灌输的思想加上先天的性格和技能,活了下来。
太後确认他的左臂内侧有一颗红色的胎记,哭着抱着他说这些年苦了他了。我无奈的看着潮生被占便宜,潮生面无表情地看向我,我挠挠下巴表示无力。
毓衡想恢复潮生皇子的名誉,并给他王爷的封号,潮生谢绝了一切美意,只要求了一个条件,就是我。
他让毓衡以後不再为难我,对於我不守妇道猖狂天下的事情也不许下旨降罪。毓衡能说什麽呢,面对一个曾经为了自己当皇帝差点失去性命的亲弟弟,他能说不麽?
我搂着潮生的腰把头埋在他的xiong膛里,“潮生啊潮生,我欠你的债,这辈子是还不清喽…”
潮生粗糙的大掌抚摸我的发丝,低低道出,“倾我一世痴迷,敛你一生流离…”
我揪着他的衣衫许诺,“此生缘已误,来世许君情。”
他的手握住我的手,没有言语,只有沈寂的凝望。
我惦起脚尖吻上他的唇,潮生啊潮生,如若早一年遇见你,我们会不会就是另一个结局?
我们很顺利的就从宫中出来,潮生对他们虽已没了记忆,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那麽点骨肉情的,加上我悄悄的趴在他耳边说,跟他们搞好关系,以後我们再用什麽东西就不用做小贼,直接光明正大的来拿取了,潮生点点头,说我所言极是,於是临走前还收下了太後塞给的各路珍宝和大叠银票。
我开心的吻了吻他面具下方蜜色肌肤,表示他今後钱途无量。
我说潮生我们走吧,我不想被段义抓回去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潮生说好,我们回去打点一下然後带上雾雨就去云游四海。
雾雨消瘦了很多,见到我意料内的拉着我的衣袖低泣,我笑着拍着他的额头,“我还没死呢,你老哭甚麽。”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别老说不吉利的话,你不知道你这一丢,我多着急上火,足足瘦成皮包骨!”
我挑着眉梢戏弄雾雨,在他耳畔悄声道:“是不是皮包骨,晚上上床脱光了给我验验。”
见他通红的耳根,我开心的踮脚搂着他的肩膀往屋走,哎呦,这清纯的小样,真是我见犹怜哦。
作家的话:
想到了咩想到了咩 俺们潮生哥哥是龙子捏~~~
票子在哪里?还想不想吃肉肉了??!!
☆、第二十一章 绣球招亲(肉)
当晚雾雨便被我生吞活剥里里外外吃个干净。
我摸着他俏生生的小脸安抚道,“傻瓜,我好着呢,下次我再不见了也无须担忧,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没事儿的哈,看你这可怜见儿似的小模样,我心疼着呢。”
“好想你…”他的唇印在我的脸上,细密的吻顺着脖子向下蔓延,“想你想的这里好痛…”他的手握着我的手贴上他的xiong口,灵巧的舌畅通无阻的滑进我的嘴里,越缠越紧,越缠越烈。
他的硕大已经完全埋入我的身体,那凹凸的龟棱在抽动中摩擦着我的内壁,腰肢向後一拉再急急冲下,我舒爽的只能用尖叫声来发泄那畅欲的情绪。
“这样舒服吗?”他舔吻我的耳珠询问我的需求。“宝贝,跟着你的感觉走,不要为了满足我而去做什麽,我要我们都舒服。”
不再有多余的对话,我们用身体的感受对方的存在,抛却心里的顾忌将欢爱进行到完美。
那坚硬的肉jīng抵在花穴深处的肉核,细缝中涌出的浊白腻在花穴的宫口处,在雾雨的带领下狠狠撞击慢慢打转。
“好棒,就是这里,重一点…”配合着将双腿分的更开,抬高腰部迎上去。
“冤家,要让我沈溺成何样你才甘心…”雾雨将我的双腿高高提起,挺腰将自己冒着青筋的肉jīng推进我的花宫深处。
我最喜欢他闪亮的眸子里发出纯真的渴望,更享受他在我身边依赖着我的感觉。
我像个女王一般被他舒服的伺候着,听他在大床上一遍一遍的唤着我“小主儿,小主儿…”
潮生备好马车,雾雨收拾好包袱,我负责揣着银票,把宅子商铺交给管家和各个掌柜打理,姑娘我玩去喽!
流苏城是我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据说那里人杰地灵,既然景秀人美,自然不乏有美男子栖息,好,驾着马车去寻美呦。
一路走来,街上的美人儿真是多啊,面皮儿都水灵水灵的,这里的男子大多不高,看起来都斯斯文文的样子,皮肤都白皙美好,却少了一些阳刚。
我撩着马车窗帘向外眺望,虎视眈眈的看着街上来往的男人。“那些男人,有我好看麽?”雾雨剥了个葡萄,塞进我的嘴里。
我吞下果肉吐出籽儿,转身捏了捏他嫩嫩的脸颊,“说实话,没有。”雾雨抿嘴笑了,连着又剥了几粒葡萄哄我开心。
走了一会,听到外面热热闹闹的喧闹声,马车一听,潮生说前面的路被人围的水泄不通,过不去了。
我一听有热闹围观,让潮生把马车靠边,立马下车拉着两人去凑热闹。
呦,是有人在抛绣球,耳听八方打探一下,原来是员外刘府家的千金在选夫君。
听闻这刘府独女早已过了及笄之年,求婚的人不少,可姑娘就想求个天注定的姻缘,刘员外宠女儿上了天,执拗不住,只好应了闺女的法子,自己选郎君。
我摇摇头,叹气,小女人,啥麽也不懂,姻缘什麽的,最靠不住了。
见那刘氏女脸挂面纱,正在二楼的绣阁中四处张望,似乎在选定人选,我再摇头,这一面之缘,更是靠不住啊!单单一眼看上的人,等在一起後便会慢慢发觉,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
不少男子都在下面起哄,喊着“扔给我、扔给我…”我一瞧,里面还不乏有白发苍苍的爷爷辈儿。
一男子嘲讽,“我说大爷,人刘小姐是选夫君不是选爷爷,您还是回了吧!”那老者非但不气还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虽年纪大,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说着还展示了一下臂膀上的肌肉。
众人哄笑,我和雾雨也噗呲笑了出来,嗯,有乐子,没白来。
抬眼见阁楼上的刘小姐翻翻白眼拿着手中的绣球把玩,不经意与我的视线相撞,然後好奇的打量起我身边的两个俊男来。
似乎是有了想法,拿着绣球往前一走,我预感不是很好,便一手拽一个往後退,却被人群围挤在其中,走的缓慢。
只听周围人群一喝,都顺着抛下来的绣球方向去抓去抢,而这绣球偏偏是冲着我们几个来的,男人们发疯了一样扑过来抢绣球,我搂着雾雨,潮生搂着我护着我们不被挤压受伤。
“呦,公子好福气哦!”一旁的人突然都静了下来,我还维持着抱头鼠窜的熊样,在异样声中四处张望。
“公子!那位戴面具的公子!我家小姐抛下的绣球在你身上!”台上传来丫鬟的呼喊,我蹙眉打量,似乎这里里外外就我们家潮生是戴着面具的,从他怀里蹦出来,歪头一看,只见那挂着零零碎碎编绳红线的绣球正好挂在了潮生腰间的佩剑上。
作家的话:
俺们家的男人都好招风地说……潮生你被姑娘盯上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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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将计就计
我们被请进刘府奉为上宾,雾雨想笑,在潮生的冷意目光中生生把笑容憋了回去。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既与吾家小女结缘,明日又是吉日,不妨趁热打铁喜结良缘。”刘老爷捋捋下巴的白须,笑嘻嘻的跟潮生说话。
趁热打铁?我看是趁火打劫吧!我家潮生除了戴着面具下的拿半张花了的脸,从身材到气质谁敢不说是人中龙凤?(人家本来就是龙子好咩…)
潮生除了对我还能偶尔有几个细微的表情之外,对旁人基本都是面瘫模式,他两眼清冷,瞟了一眼刘老爷,开口应道,“在下是从皇城带贱内和妻弟来刺游玩的,路遇热闹不曾想这绣球会挂在吾身,请刘老爷另寻佳婿吧,在下十分抱歉。”
此话一出,坐在一旁一直大家闺秀模样的刘小姐脸色就不好看了,“公子,既然我的绣球挂在你身上,就是上天注定给我们的缘分,青莲不介意公子已娶妻,愿和姐姐一起伺奉公子左右。”
娘喂,孩子,你傻了麽?人家都说不要你,还自降身份来做小。
潮生见状,目光抛向我,貌似求助,我眨着眼睛安慰他别怕,一切有我。
“妹妹,我们家可没有用家仆的习惯,而我家的规矩是如若有了妾室,这家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里里外外所有事情可都得是妹妹来做的啊,你若是觉得能胜任,我也不推迟。”
不等她开口,我接着说道:“我家其实也没什麽活计,寅时起来打扫院子,卯时烧水煮饭,辰时收拾完碗筷要去给我家後院的菜园子浇水施肥,巳时准备午饭,午时夏天扇扇冬季烧火,我们午睡冬怕冷夏忌热,未时洗每天更换下来的衣服,申时做晚饭,酉时刷碗之後放洗澡水,戌时刷完浴池之後你就可以歇息了。”
听我这麽一说,刘小姐的表情都凝固了,我看连刘老爷的脸也憋成了茄子色。
刘老爷半天缓过劲儿来,客套的说道:“今日天色已晚,结亲之事明日我们再从长计议,已吩咐下人备了些菜饭,各位赶路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吃完先去客房好好休息休息。”
我点头,也好,省了住客栈的钱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错。
饭毕,刘老爷让下人带我们去客房,当然,只准备了两间屋子,一间给我和潮生,一间给雾雨,其实我想,给咱一间房就好,两间都浪费了,哈哈哈哈。
雾雨嘟着嘴被我赶回他自己的房间,不早了,大半夜的占着“姐姐姐夫”的房间不走可说不过去。
我洗漱利落,倒在床上,别说,这一天在马车里颠簸颠簸的还真有点累,我往里靠靠,拍着身边的空位示意潮生上来。
潮生翻起被子钻了进来,我顺势钻进他的怀里,迷迷糊糊的将要入睡,便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潮生蹙眉要起身,我瞟了一眼门外把他按住,好,既然你要听戏,那咱就演呗,包君满意。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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