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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任何地方,总是有他们陪伴,嘴上说烦人也好,说讨厌也好,其实有他们陪伴,内心隐隐地快乐着。
不知不觉中,慢慢滑向幸福的深渊。
就这样,渐渐沉迷,享受背德的快乐。
也不是没想过,俊美圆滑的凌谦,成熟稳重的凌涵,是自己所见过最优秀的年轻精英,他这个哥哥,并没有资格这样拥有他们。
也曾经感到奇怪,这样才华横溢又有着显赫家世,条件好到无法挑剔的人,为什么会看中自己呢?
难道,真如艾尔?洛森所说,是为了决策力?
为了得到所谓的决策力,所以才尽量制造身体上的接触?
所以才……抱自己?
苍凉的冷风从胸膛刮过,凌卫五指扣紧雪白的床单,心痛如绞。
不是的!
不是的!
他和他们在一起时,是那么的满足,那么的幸福。
他曾经以为自己毕业后就要离开凌家,去孤零零寻找自己的人生,是凌谦和凌涵强硬地留下了他,是他们用无可比拟的坚韧绳索阻止了他离开的脚步。
他们一起训练,一起为镇帝特殊考试努力,一起登上凌卫号,一起踏上星光灿烂的征途。
在瓶形战役,他们跳入诡异莫测的磁场,发誓同生共死。
在受到敌人围攻,军舰即将被炸成碎片时,他们忘乎所以地亲吻道别。
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难道这一切,只是因为决策力?!
凌谦,凌涵,为什么?
为什么要骗我?
明明知道我是复制人,明明知道卫霆不是我的父亲,明明知道我的噩梦有其原因,却三番四次的误导我,把我当傻瓜一样耍。
凌涵一直强调要彼此信任,我深以为然地努力学习着,遵守着。
我信任你们。
我一直,很努力的信任你们。
可是,你们却……
不知哪里伸来的指尖,挑起凌卫的下巴,迫他仰起头,露出充满麻木的悲伤的脸。
接触到男人显得格外危险的眼神,凌卫才赫然惊觉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他对艾尔?洛森用手指挑自己下巴这种轻佻的动作感到愤怒,狠狠把脸甩到一边。
心情很不好,对吧?
凌卫充满厌恶地扫了眼前的少将一眼。
所有的痛苦,都是他不怀好意地带来的,即使孪生子真的欺骗了自己,但艾尔?洛森的所作所为,也只是出自他极为自私的目的。
想落井下石吗?
想看自己沮丧,痛哭,甚至崩溃的丑态?
不!就算是复制人,就算是被人骗得团团转的笨蛋,也不意味着我连最后一点尊严也要给你践踏!
就算……连凌谦和凌涵,我在世界上最信任最亲近的两个人,也让我失望。
让我痛苦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如果你是想来继续挑拨我和凌家的关系的,奉劝你不必浪费心机。凌卫沙哑着嗓子,冷冷地说,还是说,你有更轰动的秘密要对我揭露?我看,除了复制人,欺骗这些y险可耻的内幕,你也没有什么别的杀手鐧了。
杀手鐧吗?不好意思,你不值得我费这样的精力。区区一个复制人,没有任何人权的人形产物,用对待物品的态度来对待你,才是适当的。
即使凌卫处于极度的心理痛苦中,也被艾尔傲慢的态度激怒了。
你……呜!
反击的话只说了一个字,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涌来,把凌卫掀翻在床上。
醒来后就滴水未进,重伤未曾痊愈的身体,根本无法和精力充沛,体能占据优势的少将抗衡。被摔得头晕脑胀的凌卫听见嗤的一声轻响,胸膛一阵凉意掠过。
睡衣前襟被左右撕开,几颗透明胶质钮扣迸跳着落到床单上。
艾尔?洛森!你想干什么?凌卫奋力坐起来,但立即又被男人用大掌压了回去,动作不算粗暴,甚至可以说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但是力度惊人,不容反抗。
两手被压到头顶上方,被一只手铐扣住右手腕,绕过床头结实的栏杆,再用另一只手铐扣住左手腕。
失去两手的自由,被铐在固定处的恐惧,一下子扼住了凌卫的心脏。
和凌谦凌涵初期的交往是带有强迫性的,他下意识地察觉到其中的邪恶和危险。
用手铐对付手无寸铁的囚犯,这就是你的方式吗?洛森家的尊严都被你丢光了。不能在敌人面前露出怯意,凌卫大声质问。
和复制人有什么尊严可讲,你见过一个人对一个花瓶,或者一把椅子讲尊严的吗?
艾尔?洛森冷冷地用言语攻击蹂躏凌卫的心灵,一边剥下凌卫身上的衣物。
把手里的碎布丢在床边的地板上。
空气贴上肌肤的感觉让人不自禁打个寒颤。
身体l露在敌对的男人面前,凌卫脸上露出忍受耻辱又极度不甘的表情。
卑鄙!
感到羞耻吗?大可不必,复制人是不需要羞耻之心的。不仅仅是羞耻心,例如愤怒、伤感、快乐、痛苦之类的情绪,也不必有。就算很可悲的有了这些情绪,也不会有人理会,就像不会有人理会一个杯子的喜怒哀愁。
说着残忍的话,艾尔?洛森的动作却相当轻柔。
指尖从凌卫倔强悲愤的脸,滑落到毫无血色的双唇。凌卫猛然张嘴,想把抚摸自己嘴角的可恶指头咬断,但艾尔?洛森早有所防备地躲过去了。
他并没有对凌卫的反抗感到恼火。
也许就像他说的,在他心里凌卫只是一件不应该拥有思想的物品,所以,也不必对物品的不识抬举作出任何反应。
指尖沿着下巴的优美起伏,落到喉结上,一直往下,停在锁骨上打转。
卫霆,我从不知道,你的身体会这么美。艾尔?洛森低声喃喃,我梦想过很多次,在梦里,我似乎看见了你的全部。可是,现实中的你,比我梦里见到的还美。
艾尔?洛森,你还是一个军人吗?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别碰我!住手!
以凌卫温和谦虚的性格,对外人鲜有如此破口大骂的时候,可是,不管他怎么痛骂,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始终充耳不闻。
反而往下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曝露在空气中的r珠。
凌卫倒抽一口凉气,身体正被弟弟之外的人肆意玩弄的惊惶闯进心田,严重冲击这位年轻军官的精神。
呼吸变得急促紊乱。
感觉,还可以吗?
混帐!叫你住手!下流之徒!凌卫沙哑地低吼。
并不是在问你的意见。说这句话的时候,艾尔?洛森的眼神和语气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从温柔变成极端的冰冷。
下一刻,他的表情又变回了刚才喃喃自语时的迷恋,低声说,我不想吓到你,卫霆。不过,我这样的抚摸,你应该是喜欢的吧?记得,你挺享受和我接吻的。
唇角勾起柔和俊逸的微笑。
够了!
凌卫被拷的双手把床头栏杆拽得吱吱作响。
说什么他的身体里藏着两个人的意识,其实精神分裂的人是眼前这个洛森家的神经病才对吧!
再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不把凌谦和凌涵的话放在心上,对于艾尔?洛森,弟弟们三番四次的叮嘱务必小心。
不,现在不是想起他们的时候……
凌卫的心脏传来绞痛的感觉。
真没用,明明被骗了,心里还是对那两个混小子恋恋不忘,不管遇上什么,下意识就和他们联系起来。
茹头很敏感。
不知道艾尔?洛森这句话是对自己,还是对体内那个混蛋万分的卫霆意识说的,反正都一样,让凌卫感到彻头彻脑的羞辱。
让人痛恨的是,因为过度紧张,茹头不理会凌卫大脑中焦躁的命令,在男人指尖的摆弄下,精致娇嫩地充血挺立起来了。
和我接吻,好吗?
滚开!
我知道你会喜欢。
就着仍在用指腹摩挲r尖的亲密动作,艾尔?洛森英俊的脸在视野中扩大,在凌卫把脸别到一边前,另一只手适时地捏住下巴,不许他做出任何逃避。
炙热的唇,紧紧地贴了上来。
呜!
唇瓣相接触的地方,被羞辱心侵蚀般的发烫,控制下颚的手结实有力,巧妙地掐下,传来的瞬间剧痛让凌卫反s性地打开咬紧的牙关。
感到男人软中带硬的舌头,强悍地扫过牙床和口腔内侧,凌卫眼眶屈辱地发热。
怎么可以?
只和凌谦凌涵做的事,居然被这个男人蛮横地c进一脚……
我不是无知无觉的物品。
就算是复制人,也还是有感觉的呀!
心底的呐喊,被深深的吻堵在喉咙里。
艾尔?洛森近乎沉醉地吻着,浓烈,深情。
是的,没错,这是他最心爱的卫霆的味道,不管过了多少年,他依然认得。
柔软的唇,清清淡淡的香甜,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肌肤,那是无可比拟的软腻触感。
卫霆……我真的,很想你。
男人低沉的思念钻进耳里,对正在和屈辱感,羞耻心激烈作战的凌卫而言,不啻于又一记重击。
理智上多抗拒都好,但熟悉情爱的身体自有主张,茹头的充血挺立,亲吻带来的酥麻快感,都无法彻底无视。年轻男人要完全压抑身体的本能,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任务。
内心悲哀地咒骂着,充满罪恶感的甘美感却徐徐泛起,被急速流动的血y推向接近下腰的位置。
你,一定也很想我吧。
别痴人说梦了!
凌卫用倔强的眼神瞪着强吻自己的男人,作为回答。
接吻的姿态下,两人的眼睛离得很近,一旦对视,就有一种深深看进对方灵魂的错觉。
复杂的情绪在艾尔?洛森的啡色眼眸中燃烧,像巨型军舰在漆黑太空中爆发瞬间的无声火焰,狂意绽放,足以吞噬日月星辰。
凌卫和这双拥有惊人能量的眸子强撑对峙,宁死也不愿让对方知道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
肺部缺乏空气而发热、发痛,极力想控制的,但身体的颤抖渐渐无法隐藏。
羞耻的甜美感彷佛波浪连绵不绝地拍打理智,隐隐约约中,凌卫再次重温某种诡异感,有什么正试图覆盖他的思维,就像在一张图画上覆盖另一层画,凌乱感和头疼蹑步靠近。
这不是我!
他忽然意识到。
这是曾经发生过的身体失控的前兆。
如果在从前,他会对此感到迷惘,以为是自己噩梦的后遗症,头疼发作,但是现在,他已经很清楚,这是身体里,那个艾尔所爱的意识,被艾尔的亲近吸引,正要破茧而出。
体内原本就汹涌的热流和快感,轰然爆发,像冲垮堤坝的洪水一样肆虐。
更多……
想要更多!
身体狂热地追逐欲望,唇角早就因为热吻而滴淌银丝一样y靡的津y,现在竟忍不住微微张开,欢迎似的迎接艾尔?洛森的侵入。
下一秒,凌卫用最后一分理智,狠狠咬在自己的舌头上。
剧痛传来,顿时清醒了点。
不可以!
这不是我的想法,这是另一个人的想法。
这不是我。
凌卫闭上眼睛,强硬地扞卫自己的心灵。
你不是我,你没有权力决定把我的身体交给谁,你没有权力擅自用我的身体和别的男人亲热。
卫霆已经死了二十年。
我是凌卫。
我爱的人,虽然是两只欺骗我,让我痛苦的小混蛋,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要背叛他们,和另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做这种亲密的事!
滚开!
我不是你的傀儡!
凌卫在心里大吼,再次毫不留情地咬着自己的舌尖,让刺痛持续。
只有刺痛才可以稍微驱赶可恶的快感,他不可以投降。
不可以让那两个可恶的小骗子,失去他们的哥哥。
就算……其实他们不在意什么哥哥,就算他们……只是为了决策力,才像小狗一样地缠人。
凌卫做着激烈的心灵斗争时,艾尔?洛森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一边是长得犹如一个世纪,却还是意犹未尽的深吻,另一边,带着薄茧的略微粗糙的手掌在肌肤上摩挲,像带着微小的电流,在每一寸肌肤留下火花。
最后,停留在平坦结实的下腹部。
只要再往下一点,就可以触摸他期待了二十年,至今仍撩拨他强壮心脏的神秘禁忌之地。
不……住手!察觉他有触碰那个地方的打算,凌卫骇然开口。
和卫霆毫无二致的声音,让艾尔?洛森情不自禁地扫了他一眼。
怎么可以……这么诱人……
秀挺颀长的身体在他掌下微微颤栗,像一朵坚强艳丽,却又脆弱不堪的花,足以唤起任何男人侵犯和蹂躏的邪恶因子。
想占有。
想狠狠地进入,抽c,占用,让身下的人忘情呻吟,哭泣着达到高c。
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他也渴望和心爱的人灵r合一,共享最绮丽最y靡的天堂。
这一刻,他等得太久,太久。
从抚摸这身体的那一秒开始,胯下就热得发疼了。
血脉贲张。
每一个细胞都呐喊着释放本能。
对凌涵的承诺?笑话,将军家族之间真的可能存在道义和诚信吗?
假如米娜说的是真的,自己对凌卫做的一切,卫霆的意识也可以感觉到,那么,卫霆应该不反对和自己做a吧。
他一直在等待,苦苦的等待,只想和卫霆做。
和卫霆做……
想和你做。艾尔?洛森的嗓子有些干涸,沙哑之下染上一层无法压抑的渴望,和我做吧,卫霆。
覆在凌卫下腹的手,带着深意,缓缓下移。
凌卫恐惧地睁大双眼。
不要!拿开你的手!啊——!
刚才衣裤都已经被剥下了,因为体力不够,光l修长的大腿也没有多少抵抗力,简直是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分开了。
个人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啡色眼眸的凝视下,凌卫因为极度的羞辱而差点晕死过去。
不可以晕倒。
假如被那个卫霆控制了身体的话,后果更不堪设想。
凌卫再一次咬在舌尖上,非常用力,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该死!谁允许你这样做的?!发现凌卫嘴角逸出鲜血,艾尔?洛森一怔之下,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欲望全消。
继而勃然大怒。
伸手过去,用力掐开凌卫的牙关。
手扬在半空,差点就要甩下去,在视线接触到那张和卫霆一模一样的,流露着倔强的脸时猛然停住了。
艾尔?洛森心里一沉,扬起的手放了下来。
为了防止凌卫再次咬伤自己,他在床单撕下一道布条,勒住凌卫的嘴,在后脑紧紧打个结,让他牙关无法合上。
丢下被捆起来的凌卫,他沉着脸转身走出了房间。
走出囚禁凌卫的房间,艾尔?洛森把门重新锁上。
当门锁传来嘀地一声轻响,表示房门已经关紧后,浑身的力气彷佛瞬间被抽走了。
始终保持着强大气势的少将,像无力倾倒的高山,脊背靠着房门缓缓滑落,坐倒在地底深处这条无人经过的静谧走廊上。
自责是最沉重的冰块,压在他的心上。
刚才……
自己是疯了吗?
太没有自控力了。
被男性的本能驱使,一心只想着释放胯下的叫嚣,想占有那具令人血脉贲张的身体,想发泄和野兽没有差别的雄性欲望。
混蛋!
艾尔?洛森,你想过卫霆没有?
卫霆,是曾经被男人们强暴过的啊!
在凌卫身上进行强暴,卫霆的意识是否会受到同样的伤害,是否会激发卫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你想过没有?!
而你,却只想着自己的欲望。
艾尔?洛森瞪视着对面空无一物的墙壁,心里一阵发凉。
刚才,差点就真的做了。
那迷人的触感,甜美的津y,还有那双倔强的,闪烁不屈光芒的眼睛,都是最极致的诱惑,引发他最内在的冲动。
如果不是凌卫咬破了舌尖,如果不是看见凌卫嘴角的鲜血……
后果不堪设想。
艾尔?洛森对自己的失控极为不屑。
这样的事情,不可以再发生了。
卫霆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卑鄙无耻的强暴。
再饥渴也好,再期待也好,都不可以,再发生!
凌卫仰躺在床上,短促喘息中,袒露的胸膛剧烈起伏。
脑子里一片凌乱。
那个男人忽然一声不响地走了,但是,也可能在任何时候回来。
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下一秒。
凌卫的身体蓦然一颤,内心像冰水和熔岩搅拌在一起,不管是愤怒的热,还是惊恐的冷,都一样令人痛苦。
明明是联邦的军人,却被人当成物品一样对待,双手拷起来锁在床头,嘴被布条勒捆着,这该死的处境……
嘀!
门锁打开的声音,让凌卫绷紧的身体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可束缚的手铐阻拦了他的动作。
他努力抬头看向房门的方向,跳入视野的身影让他紧张万分。
果然,那个下流的恶魔回来了。
衣服被剥掉,无遮无掩地绑在床上,随着长军靴敲打地板的响声好整以暇地靠近,自己赤l的丑态也完全落入对方眼底。
凌卫心脏悲愤激烈地霍霍跳动,但惊恐的猜想随之而来。
这人不会……还想继续刚才下流卑鄙的事吗?
想起被男人分开大腿,带着野兽的气息审视自己胯下那一幕,凌卫浑身僵硬。
我们继续吧。解开把牙关勒到几乎麻痹的布条。
凌卫黑宝石般的瞳仁骤然收缩。
果然!
你……知道大骂无济于事,但是,情绪激动之下,也无法平静地说话,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只要我觉得有意义就可以了。
别碰我!
一个复制人,有资格说这种话吗?艾尔?洛森用贵族似的,高高在上的语气,冷笑着问。
在走廊短时间的冷静后,重新回到房间的少将,态度比先前更为冷漠凌厉。
彷佛为了证实自己的观点,他掏出两个准备好的皮具脚铐,套在凌卫的脚踝上,分别绑在床脚上。
凌卫的姿势顿时变得更为难堪。
被脚铐捆绑,连双腿都无法合拢了,神秘的花丛和匍匐其中,驯服漂亮的性器,都一览无遗。
挣扎、愤怒、还有强烈的羞耻感,指挥官浑身的肌肤被激起一层y靡的粉红。
一开始就和你说过,有个人意识的复制人,其实是瑕疵品。如果你没有个人意识的话,现在就不会感到羞耻和痛苦了。
混蛋……
不过,虽然是复制人,但是你的身体,确实很完美。
啊!
灼热的掌心,忽然握住被强行打开的两腿之间的脆弱器官。
凌卫猝不及防地发出惊叫。
侵犯你对我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不过,如果你听话,也许可以考虑暂时放过你。轻描淡写的,彷佛谈论天气一样的口气。
同时做出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地用手玩弄着别人的身体。
放心,我不会提太过分的条件,其实这一切早就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力。我只是要求你遵照联邦法律规定,把我当成你的主人看待,遵守我的命令,配合我的想法。还有,不许再做出任何自残的行为。否则……
艾尔?洛森顿了顿。
这个看起来随时能做出最邪恶的事的恶g,眼中s出让凌卫浑身打个寒颤的无情视线。
……我会让你知道违逆我的后果。
你不是我的主人!奴隶制早就取消了,那一段放弃公民权力的视频,也不是在我的意志下发表的!
这么说,你更希望被我抱喽?
…………
那好,如你所愿。男人把手c入凌卫光l的臀部和床单之间,做出要稍稍抬起的动作。
住手!
人制造出来的物品,总应该被尽量地使用,才不浪费。我知道你和你那两个弟弟那些y乱的事,所以,别在我面前装贞洁了。
托起臀部,指尖压进两丘的裂缝。
美妙的触感让艾尔?洛森内心轻颤,这是世界上最诱人身体,如果c进去的话,一定温热柔软,会紧紧包裹着他的硕大。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甩掉脑子里的绮念,不动声色地继续施压。
被凌谦和凌涵做过很多次了吧,估计不用前戏,也不需要润滑,就可以很轻松地接纳我的东西。
抚摸入口敏感的褶皱,修长的手指彷佛随时可能c入。
可是,和凌谦凌涵饱含爱意,甚至彼此争宠,讨好的激烈不同。
艾尔?洛森给人的感觉,却是极端的冰冷,令人恐惧,像一个研究者在摆弄人体模型的s处,只是为了完成一道试验课题。
凌卫不知道,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恰恰是因为艾尔?洛森正在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用无比的毅力做出毫不动情的姿态。
不!不要!
听说复制人也会有性高c,是真的吗?
两只充满威胁力的手,在下身前方和后方肆无忌惮地翻弄起来。
色情地从根部到顶端揉搓过去。
毛骨悚然的快感击打在腰椎,凌卫感到什么在体内快崩坏了。
呜!住……住手!…………我答应你!凌卫激烈地脱口而出。
侵犯的动作一下子停止了。
房间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难堪到极点的喘息声。
答应听我的话吗?艾尔?洛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满意凌卫的沉默,他挑起凌卫的下巴,用啡色眼眸近距离地盯着他。
最后一次机会,再挑战我的耐心,你会后悔的。
极有震慑力的目光,让人觉得他说到做到。
是的,我答应,凌卫不得不开口回答,听你的话。
心里翻腾着激烈的悲绝。
居然要向这个人渣屈服……
可是,必须如此,至少眼下必须如此。说什么也不能容忍被这个男人抱。
这种事,怎么可能和凌谦凌涵以外的人做?完全不可想像。
虽然,不知道在凌谦和凌涵眼里,和自己上床到底意味着什么。也许他们觉得,为了得到重要的东西,和别人做这种身体上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可是,自己不是这样的人。
自己一直都是,把上床这种事,看得很认真的。看成,只能和那两个人做的事。
根本无法接受和其他人。
那是宁死也不能忍受的事。
承认自己是复制人?
我……
既然打算放弃了,那就痛快点。我的耐性被你消耗得差不多了。
才没有打算放弃!
现在只是因为处于劣势,暂时撤退而已。
我……承认。
以后不再作出任何自残的行为,听见了吗?
听见了。
从今天开始,凌卫这个名字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和你有关系的是卫霆,你唯一的身份,就是卫霆的复制人。
……明白。
对我的一言一行都必须顺从,如果我要亲吻或者抚摸你,要听话配合。
发现凌卫眼睛霍然睁大,流露出不甘,艾尔?洛森冷笑着加了一句,你两个弟弟没有教过你吗?反抗越大,越能激发男人的侵犯欲。如果你真的很想被我抱,就试着违抗我好了。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的。
听见这些,凌卫抿紧了毫无血色的薄唇。
他现在根本没有和艾尔?洛森对抗的本钱,就算反抗,也只会落到被拷起来,被捆起来的处境,最后还是任人鱼r。
况且,确实,和凌谦凌涵相处的经验,已经让他明白反抗越大,侵犯越激烈的道理。
看到凌卫没有出言反驳,艾尔?洛森终于把他的脚铐和手铐取下。
手脚得到解放,凌卫伸手去拉离自己最近的布料遮掩身体,艾尔?洛森一把按住他。
在我面前,你要保持赤l。
凌卫脑子里猛然空白了一下。
不敢相信地看着艾尔?洛森。
这个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极为深沉的少将,向他缓缓勾起一缕邪恶的笑容,你已经承认自己是复制人了,不是吗?
……
你见过哪个复制人是穿着衣服的?你们这种人造品,从被制造出来的那一天起,就注定赤l。
……
是光着身子被我强暴,还是光着身子让我看,你自己挑吧。
第十九章
浩瀚幽黑的太空中,一艘潜行舰彷佛一条有着深色鳞片的鱼,无声无息地飞行。
顾名思义,潜行舰,本来就是刻意设计为执行潜匿任务的军舰,因此体型比那些震慑敌人的攻击型军舰要小得多,在一望无际的太空中,它就像一粒沙一样,毫不引人注意。
尤其是当它进入潜匿状态后,连能量振波也会大幅削弱。
这个时候,如果没有针对性的探测,恐怕连军事级别的星际雷达都难以察觉它的存在。
当然,这样的舰艇在联邦数量并不太多。
要达到潜匿条件,在设计上存在很高难度,所需要的材料也非一般军舰可比,每一艘潜行舰都造价高昂,也导致联邦军部对于潜行舰的使用非常谨慎。
所以,假如有军部高官此刻发现这艘静静游弋在太空的潜行艇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这不但是一艘潜行舰,而且是一艘星云级潜行舰!潜行舰中的王者——虽然外形大小和普通的潜行舰看起来差不多,却拥有目前最优越的性能。
而且,假如军部对此惊讶,而进行调查的话,将发现让他们更为震惊的事实。
军部控制下的星云级潜行舰,全部乖乖地停留在各自的基地,也就是说,这一艘极为昂贵,技术严格保密,绝对不可能由私人制造出来的军舰,竟然完全不在编制内!
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和能力,在联邦的星域内作出如此默默无声而令人震惊的事?
不过小事一件罢了。星云级潜行舰内,面容俊美的指挥官坐在办公桌前,对着屏幕中的下属无所谓地一笑。
相对于他的不在意,正和他通话的那一位下属军官,却严肃地绷紧着脸上久历风霜的线条,低沉地说,长官,请不要掉以轻心。女王提议联邦最高法院考虑废除《联邦公民自由人权法》第两百三十条,这个行为,已经很明白是在为凌家说话了。那么,也就是说,王族和凌家暗中达成了某种协议。这样一来,修罗家和王族的同盟关系,很有必要重新考虑。
我现在不想理会这些无聊的事。
长官?
早就知道王族是随风摇摆的墙头草,以他们尴尬的处境,抛弃信义地挣扎求存也情有可原,我不觉得需要怪罪他们什么。再说,我和那对王族母子之间也没什么货真价实的战友之情,只要他们别坏我的事,就让他们苟延残喘好了。
这艘星云级潜行舰的拥有者,佩堂?修罗,年纪轻轻就官居准将高位的世家子风度翩翩地微笑着,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显然,在屏幕中和他对话的这个男人,是绝不会泄露他们秘密的人。
总之,我还是建议您,小心王族。这个名叫尤里的男人,谨慎地提醒着。
他在遥远的星域的另一头,透过视频看着自己高深莫测的上司,带着一点审视的意味。
众所周知,三大将军家族的继承人基本上已经默定,凌家那个通过了特殊模拟考试的凌涵,洛森家忽然冒出来的艾尔,还有修罗家的佩堂。
这三位会是军部未来最高权力的继承者,因此,大家对三个年轻人的一举一动都倾注了很大的关注。
这一段日子以来,可以说,凌涵和艾尔的名声远远超越了佩堂。
作为凌卫号上的军部特派军官,凌卫打胜的每一场仗都有凌涵的一份功劳,凌涵在军部的节节高升几乎是肯定的了。
艾尔?洛森做后勤支援,多少也有点功劳。
但令艾尔?洛森名声鹊起的,却是最近闹得全联邦沸沸扬扬的凌卫归属事件,成为凌卫的监护人,这直接把艾尔?洛森送上了相当瞩目的地位。
而与此同时,佩堂却不知道为什么,一改往日作风,行事颇为低调。
在凌涵和艾尔?洛森人不能直视的光芒下,修罗家的继承人,似乎快被人遗忘了。
不过,尤里觉得,这应该只是无知者的错觉罢了。
据他所知,修罗将军正逐渐把手上的权力放给这位独生子。这一次,修罗将军甚至把耗费了庞大的家族力量,好不容易才暗中制造出来,一直藏匿着的星云级潜行舰交给佩堂准将使用。
看来,这位在将军世家中比较默默无名的修罗家的少爷,离绽放光芒的时候不远了。
长官,我可以提一个问题吗?一向做事很沉稳的尤里,不知是不是因为心里某种奇怪的感觉,而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你是想问,为什么我不立即公布科林的身世,对吗?
尤里有些惊讶。
这位少爷居然没有经过一秒思考,就随意揭破了他想问的问题。
继而,他感到一丝欣慰。
将军的独生子,果然不可小觑,这样资质的年轻人,一定会成大器。
现在,我们已经几乎可以肯定,科林和女王殿下有某种血缘关系。更进一步说,他就是女王的私生子。尤里说,您可以想像这个消息一旦公布出去,将引起多大的震动吗?帝国至少不会再让科林指挥任何一队帝国军了,甚至会杀死科林,如此一来,帝国最厉害的指挥官就毁了。联邦王族这边,也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女王会身败名裂。
嗯,你说的也许有道理。
那您为什么不……
因为秘密必须仍然是秘密,才会值钱。
佩堂的回答,引发了尤里的深思。
秘密就像一颗炸弹,公开之后用处就不大了。尤里,如果是你,你是宁愿拥有一颗没有使用过,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的炸弹,还是拥有一地爆炸后的碎渣呢?重火力武器应该在适当的地方使用,最好用在敌群,或者稠密的居民区,最好可以一次炸死上万人,但是,如果在人烟稀少的地方乱丢,那纯粹是浪费。佩堂唇角微微扬起,可能是因为用了一个觉得还不错的比喻,笑容甚至带着一丝天真的得意。
但是,尤里却深深受到他眸子里的漫不经心的震慑。
那并不是年轻人的不懂世事。
而是一种,对什么都无所谓,就算看着世界毁灭在面前,也能谈笑风生的漫不经心。
我还要向你继续解释下去吗?尤里。我有点困了。佩堂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不,长官,我是您的下属。您完全不必向我解释任何东西。尤里赶紧说,您刚才的吩咐,我会一一照办。另外,还有最后一个消息,是刚刚得到的。
什么消息?
凌承云的妻子再次入院了。因为是将军家的夫人,医院方面非常小心,严格保密病情,我们目前还调查不到她住院的具体原因。不过,这位凌夫人的身体一向虚弱,这是众所周知的,前不久,她刚刚接受了一场移植手术,正处于康复期。
嗯,知道了。
看见佩堂挥手做了示意,尤里敬了一个礼,晚安,长官。
视频通话就此挂断。
佩堂却没有起身离开座位。
脸上的微笑缓缓消失了,他露出一种琢磨的表情,把手肘撑在桌上,五指托着下巴。对面的屏幕上已经没有了通话对象的身影,银白色的屏幕里,隐隐倒映着这位将军继承人的面容。
脸庞线条分明,俊美而冷漠,可是,却藏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算计。
佩堂皱了皱眉,一直充斥心内的厌恶感淡淡弥漫,他甚至对屏幕中自己的脸也感到一丝讨厌,那反s过来的,金属般没有活力的冰冷色调,已不再是小叶喜欢的那个昔日少年。
不过,那又如何呢?
不管喜欢与否,精致也好,优美也好,热情也好,动人也好……其实这世界的本质,不过是如窗外无边无际的太空,那样冰冷无情罢了。
这样污浊的世界,也许,本来就不适合小叶生存。
小叶短暂的一生纯如白纸。
只有最后,那个令他直到现在也常常流着冷汗,惊醒过来的眼神……
佩堂?修罗刹住记忆,眼眸骤然猛上一层寒霜。
他按捺下纷乱的思绪,用发凉的指尖在控制台上按了几个按钮,很快,一行通讯成功建立的提示出现,屏幕又亮起来了。
出现的,是修罗夫人端庄华美的身影。
我的孩子,没想到会接到你的通讯信号。最近你都没有回家,消息也不给妈妈一个,让妈妈很担心呀。在露台上落寞地仰望星空,正思念着儿子的母亲,忽然接到儿子的视频通话,说不出的高兴。
抱歉,妈妈,最近太忙了。
你现在在哪里?据我所知,你这一阵都不在军部大楼。
因为涉及机密任务,不能告诉您我现在的方位。
是这样吗?
是的。佩堂脸上带着安抚的俊逸笑容,对了,妈妈,想拜托您一件事。
修罗夫人无奈而宠溺地瞪他一眼。
如果不是需要帮忙,我想你也不会露面。她叹了一口气,但实际上,却颇为感兴趣地问,帮什么忙?
凌夫人又病倒住院了,这个消息妈妈知道吗?
是吗?我并没有听见消息。
我这边一直有关注凌家的状况,消息比妈妈收到快一点。我想,是否可以请妈妈去探望一下凌夫人?我记得妈妈从前常常去凌家喝下午茶,和凌夫人交情不错。
修罗夫人眼神灼灼地打量儿子,缓缓地说,佩堂,亲生母子之间说话不需要兜圈子,我更不想看见你变得像你爸爸那样,总是神神秘秘的有事瞒着我。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不管你想做什么,妈妈永远都只会站在你这一边,明白吗?
佩堂脸上轻松的表情,因为母亲如此直接真挚的一番话而消退了。
他思忖片刻,沉声说,妈妈,我请您去做的这件事,也许会让您,感到非常为难和尴尬……
◇ ◆ ◇
凌夫人挨在病床上,透过医院的窗户,用一种异常沉静的目光看着圣玛登星的太阳在天边露出一丝轮廓。
那一丝轮廓带着奇诡的力量,在它周围形成半弧形的浅玫瑰色天空,映照在凌夫人乌黑的眸底。
她的长髪柔柔地垂在枕上,散开如一袭漆黑瀑布。
凌卫小时候在她怀里睡着,小手总会紧紧握着她一簇长髪,彷佛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妈妈不会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悄悄离开自己。
还记得,凌卫也曾经因为自己被幼稚园的小朋友讥笑不是妈妈亲生的孩子,而眼泪汪汪地跑回家,一头栽进自己的怀里,用黑色的小脑袋蹭着自己,哭着说,妈妈,为什么我不是妈妈亲生的?我的眼睛,还有头发,和妈妈爸爸都是一个颜色的呀!
那孩子,从一丁点大,长成了强壮英俊的军官,甚至成为了联邦著名的指挥官。
可是,谁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