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把阳具掏了出来。素手握住肉茎轻轻撸动,接着螓首埋了下去,缓缓张开嘴唇,用舌尖舔了舔巨大狰狞的紫红色龟头,然后整根吞了进去,螓首摇动,轻吞慢咽,软软的舌头上下拨动。

    " 哼……" 刘猴儿也是舒服得喊出声来,得意的向黄蓉说道:" 看,我说得不假吧,这整就一个淫妇。"" 无耻!" 黄蓉粗喘着气,眼中闪过怒火。

    那边李矫吐出肉茎," 咯咯" 一笑,也不理会黄蓉,缓慢站起身来,褪去身上深衣,内里竟是未着寸缕,紧致洁白的的颀长躯体在烛光中完全舒展开来,光线依次洒落在肩膀、硕乳、小腹、背臀,然后落入两腿间幽深处,只隐隐见到油润润的光泽。

    李矫跨到刘猴儿腰上,右手轻扶住怒挺的肉茎,左手拉开湿漉漉的大阴唇,把肉茎对准洞口,慢慢坐了下去," 噗滋" 肉茎毫无阻滞的滑进到紧致的阴道里!

    " 啊…" 一声愉悦的呻吟,李矫微仰起头,光洁凝滑的玉背绷紧,双腿微屈夹住刘猴儿腰身、粉嫩的脚趾头紧紧的卷缩成一团。最初的刺激过后,李矫又时而上下挺耸,时而画圆似的磨动,浑圆的丰臀泛起阵阵波浪般的起伏。刘猴儿也是不时挺动几下,一只手扶住李矫腰身,一只手把玩眼前硕乳,不住的叫道:"噢,好爽,嫂子你夹得我真舒服。"如此进行了一会,李矫方才停下动作,睁开双眼,媚眼如丝的看向黄蓉,回应刚才的话语:" 姐姐你也莫说我无耻,方才你喝的酒里可是混有周星星传下的天下第一淫药奇淫合欢散,只要服下它,再三贞九烈的女人都会沦为荡妇。" 说着媚眼往刘猴儿一横" 当年我可就是因为被下了这药,方才让这混球得了手,现在可是再也离不了这根宝贝了。" 说着又" 咯咯" 一笑" 待会等姐姐你尝过这宝贝的滋味,你我真正成了姐妹,再来说我无耻也不迟。"此时黄蓉娇喘着气,只觉下腹阵阵热流涌动,蔓向四肢百骸,看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前所未有的渴望自心底涌起,肌肤泛起片片绯红,浑身香汗淋漓,竟是连自尽的力气也无,只勉力维持一线清明,紧咬银牙,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来,也无力对骂。

    刘猴儿见黄蓉面若桃花,胸脯不停起伏,眉眼间尽是饥渴,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一拍李矫翘臀。

    李矫会意的站起来,露出刘猴儿湿淋淋的怒茎,笑得花枝乱颤:" 可要待姐姐温柔点。"刘猴儿挺着肉茎,走向正在地上如蛇般扭动身体摩擦着大腿的黄蓉,神色渐渐亢奋起来,只要想到,能把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从不给他摆好脸色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心里便已是快极。

    " 不……要……呜……过来……" 黄蓉眼神迷离,却仍留有一点理智,见刘猴儿走过来,挣扎着往后退,知道若再无转机,自己下场定然不堪。

    刘猴儿哈哈一笑,大步上前,手伸到黄蓉脑后,猛然用力,托住后脑把后仰的上身扳成前倾,朝黄蓉小嘴强吻下去,舌尖舔过她柔软的嘴唇,硬叩开她紧咬的银牙,吮吸她香软嫩滑的舌头。" 唔呜!" 黄蓉双手撑在刘猴儿胸前,却是推之不开。

    " 啊哈……" 良久,吻至气竭的刘猴儿方才把黄蓉放开。左手将案上酒菜往地上一扫,把黄蓉放倒在上面。

    " 呜……走开……" 黄蓉双手犹自在胸前乱挥。

    刘猴儿看着黄蓉玲珑有致的娇躯,不由自主的咽了口水,喘了一会儿,稳定了呼吸,双手颤抖着伸向深衣系带。

    深衣褪去,还有中衣,敞开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中衣褪去,还剩下亵衣,眼前展示出一片雪白的胸脯,深邃的乳沟,还有腹下贲起的丘壑;把亵衣扯掉,两团高耸猛然弹出,颤巍巍的,硕大如柚;再三两下把亵裤撕成布条,就这样让它缠绑在雪白的大腿上,湿漉漉的耻户也展露出来,外唇因充血而显得肥厚。

    看着眼前雪白丰腴的肉体,刘猴儿更是亢奋的双目通红,重重的呼出一下灼热的鼻息,伸手买货似的掂了下黄蓉硕大的乳房,评价道:" 真沉,真软,真滑,跟绸子一样。" 随后又轻轻捻动着她的乳头把玩" 啧啧,硬起来了……" 最后伸手往黄蓉胯下一摸" 哈哈,手都湿了,郭夫人你还真是饥渴啊……"黄蓉脸上泪痕宛然,已是羞愤欲绝: "呜……你胡说……畜生……现在就杀了我……嗯……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是不会忘记我吧?" 说完趁黄蓉小嘴微张,猛地把肉茎抵到嘴上,用力一捅,龟头前端便已顶到喉咙,边感受小嘴的湿滑温热,边继续淫笑说," 知道口里插一根是什么字吗?是日啊。"" 唔呜!" 黄蓉恨极,拼起全身力气就要咬下去。

    " 啊……这下爽,不要停,继续咬。真不愧是黄帮主,做惯领袖的人,连被日都那么主动。"搅了几下,刘猴儿把肉茎抽出:" 我这次也算是替黄帮主你小嘴开过苞,算得上你半个相公了吧?"肉茎一抽出,黄蓉就急促地呼吸着,不停的侧头做出干呕的动作,散发丝丝缕缕粘在脸上,狼狈不堪。

    " 没想到冰雪聪明的黄大美人,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吧?" 刘猴儿继续淫笑,脚步移动,转到黄蓉腿边,托住屁股一拉,黄蓉整个臀部几乎被拖离了桌面。

    黄蓉脸色煞白,再看不到一点平日的聪明自信,唯见恐惧、无助、绝望交替展现。

    粗暴的拉开大腿,大阴唇因牵扯而张开,露出红润润的耻户,一对鲜嫩的小阴唇在一开一翕,隐约能看到里面阴道在蠕动,刘猴儿龟头前端抵到湿漉漉的两瓣阴唇中间上下滑动,不时用龟头沟回的菱角挑逗一下敏感的肉蒂,狰狞一笑。

    " 今晚就让老子好好伺候黄帮主吧!"

    第06章

    眼看就要剑及履及,黄蓉的腰身忽然如水蛇般激烈扭动起来,刘猴儿肉茎一错,没能成功进洞,只把大阴唇扯得往外翻起。正待重新调整姿势,黄蓉身躯一个夸张的后弓,上身猛然弹了起来,刘猴儿一惊,松开托住黄蓉肥臀的双手,往后急退了两步,只以为要横生变故。

    定睛一看,却是哑然失笑。

    只见失去托承的黄蓉沿着矮几滑落在地,媚眼朦胧,一脸饥渴,高声娇吟不已,双腿不断踢磨地板,一点一点向着刘猴儿蹭过去。待蹭到刘猴儿脚下时,更是用白嫩的大腿夹住刘猴儿双脚,一边不停的摩擦着大腿内侧,一边爬树一般往刘猴儿身上攀去。

    " 操,真是淫贱。" 刘猴儿只以为是淫药完全发生了效用,黄蓉已失去理智。

    由是放下心来,饶有兴致的看着黄蓉淫荡的表现,一时也缓了立即提枪上马的心思,就着黄蓉散落地上的衣衫坐下,任黄蓉攀爬上身。

    只见黄蓉扭动着身子,把硕大白嫩的乳房" 啪" 的拍到刘猴儿脸上,一边不停的把硬烫的乳头对着刘猴儿嘴巴塞去,一边呻吟哀求道:" 咿……好涨……呀……奶子……吸……" ,听到眼前美人竟然在恬不知耻的求他吸奶,刘猴儿不由兴奋得直欲发狂,自己朝思暮想的不就是眼前这一幕吗?当下也不管有没有奶水,张口就噙住乳珠用力吸吮起来。

    " 嗯……" 黄蓉舒服得呻吟出来,一只手紧紧的把刘猴儿的头压向自己胸脯,一手却是摸向地上衣衫,摸索良久,方才从衣服夹层里摸出一片薄刃。

    原来黄蓉竟是一直在演戏!

    虽错信李矫,被下了淫药,但黄蓉何许人也,又岂是轻易束手就擒的人,早在刘猴儿脱她衣衫时,就已咬破舌尖,强保清明,急思起对策来。

    黄蓉协守襄阳多年,城防事务自然参与极深,这城中巡防路线、何人领队、何时换防、兵员多少均是烂熟于心。稍一推敲,便知此时恰好该是吕师夔巡防到此。无论方才放声狠言威吓,还是现在曲意迎奉高声娇喘呻吟,均只是为了分散刘猴儿心神,拖延时间,运气驱散药力,以及引起外间注意。

    只是也不能把自身安危尽系于人手,所以黄蓉扭动间不住往被剥落的衣衫移动,终于拿到了藏在夹层的薄刃,如此无论是杀敌还是自尽,均有了一拼的资本。

    黄蓉徉作发浪,把刀刃藏在掌心,缓缓伸向刘猴儿咽喉。猛地,耳边传来一声怒喝,一股凌厉无俦的掌劲拍向刘猴儿," 啪" 的一声,把刘猴儿拍得横飞出去,在空中扯出一条血痕,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却是吕师夔赶至。

    原来吕师夔巡至许府近处,忽而听见里边传来呻吟之声,分明是有男女在交合,本也不甚在意,只是听得呻吟声与黄蓉竟是十分相似,不由心下惊疑,支开随行卫兵,悄悄便潜了进去。

    潜至房外,往里窥去,入目景象却是让他难以置信,只见原本典雅端庄的黄蓉正赤身裸体的跨坐在一名黑瘦男子身上,浪叫不已,不停的把男子的头压向自己浑圆硕大的胸脯,不远处还有一名女子赤裸着斜倚在案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整个房间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略一定神,又见到黄蓉偷偷摸刀藏刀的隐秘动作,心里知晓黄蓉怕也是被迫无奈,定然是中了什么下作招数,当下目眦欲裂,心中一万头神兽在奔腾呼啸," 这杀千刀的,老子隐忍十数年而不可得,今日竟叫他拔了头筹。" 猛然跃进房里,一掌拍向刘猴儿。

    李矫见突然闯进一个人把刘猴儿拍飞,一下也是吓得脸青唇白,花容失色。

    吕师夔此时也认出了李矫,却也不知她在其中担当什么角色,现下该如何处置,正犹豫间,便听得黄蓉说道:" 制住她,莫让她跑了。" 于是大步跨上前,又是一掌把李矫拍晕过去,丝毫不理会她挺起胸脯,挠首弄姿的求饶。

    解决了李矫,吕师夔转过身来,瓮声问到道:" 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黄蓉也已恢复了几分力气,挣扎着站起身来,正要解释,却见吕师夔直愣愣的盯着她看,眼睛眨也不眨。

    朝思暮想想要弄到手的佳人此刻一丝不挂的站在眼前,吕师夔又怎能不失神。

    贪婪的盯向黄蓉高耸挺立的硕乳,乳房顶端两颗嫣红的肉豆,乳房下方结实平坦的小腹,小腹上白嫩的肚脐,脐下凌乱的阴毛,以及阴毛中间犹未合拢的耻户,吕师夔看得血脉贲张、拳头紧紧的握住,差点就按捺不住要把她重新按倒在地。

    " 啊" 黄蓉省起自身状况,不由大羞,双手掩住胸前两点,一边喊道转过身去,一边蹲下身就要捡起衣服披上,此时药力还没散去,只是被黄蓉强压住,蹲下时腿一软,差点就要摔倒在地。吕师夔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双手抓住黄蓉手臂,手背紧贴着两团火烫肥嫩的肉球,下腹抵住白嫩的屁股,软肉满怀,刺激得胯下巨蟒怒然支起。

    黄蓉白嫩的屁股正压在吕师夔肚子上,忽然一根火热的棒状物体顶上了股沟,虽知道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不能完全怪责吕师夔,却也是尴尬窘迫,只能徉作不知,强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继续弯腰拾起地上深衣,一时也忘了让吕师夔转过身去。吕师夔见黄蓉弯着腰撅着屁股,两腿之间红润润的耻户纤毫毕呈的露在眼前,巨蟒更是怒涨了几分,直挺挺的指向黄蓉丰挺的臀部。黄蓉似有所觉,眼角余光瞄向身后,见到吕师夔双目通红,胯下高高支起一个帐篷,帐篷顶端直指自己屁股,又想起自己高撅着屁股,整个画面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副男女交媾图,心里更是慌乱,也不敢做出太剧烈的反应,唯恐刺激得吕师夔失去理智,兽性大发。

    匆匆把身子裹住,然后向吕师夔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过程中不忘压制药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呻吟的意味。

    " 这奇淫合欢散是武林奇人周星星秘传,中者若不能及时得到发泄,便会五内俱焚,七孔流血而死。"因为刚才裹得匆忙,黄蓉上身领口开的略有些低,露出大片腻白的胸肌,吕师夔眼神游移,脑中尽是黄蓉衣服底下赤裸的娇躯,本有些听得心不在焉,忽然听到这句,注意力立马集中起来,见黄蓉果然是粉脸晕红、媚眼如丝,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不由心头狂喜,大喊" 有门路!"." 嫂子,那该怎么办?" 状似戆厚,话里却透出抑不住的喜意。

    黄蓉知他心中所想,媚眼一横,一手伸出手指往外指了指,说:" 你先到门外守着,不要让人接近,我自有办法解决。"" 哦。" 吕师夔失望的转过身去,磨磨蹭蹭的往外走。

    " 等等!"" 什么?" 惊喜的转过头。

    " 把你的剑给我。"" 哦……"良久,守在门外的吕师夔听到屋里隐隐约约传来压抑的呻吟声,忍不住往里偷看。只见烛光晃动,屋内屏风剪影出了黄蓉成熟丰韵的身形,却是在地上扭来扭去,一手抚胸,一手握住剑鞘,在那自淫!吕师夔眼更红了,手把门框抓出裂痕,心里不停默念:" 欲速则不达,欲速则不达……"过了许久,屋内渐渐声息全无," 吱呀" 一声,房门推了开来,吕师夔回头一看,却是悚然而惊。只见此时黄蓉已是穿着齐整,手上提着两颗头颅,目眼圆瞪,犹自死不瞑目,正是李矫与刘猴儿!

    却是黄蓉尽数化去药力后,想到刚才自己淫贱的表现,羞恨得咬碎银牙,直接便把二人一刀枭首。此时黄蓉左手提着鲜血犹往下滴的头颅,右手剑身血痕隐隐,望向守在门口的吕师夔,眼底一时也是杀机涌动。

    吕师夔后背崩紧,暗暗叫苦,脸上装作无知地问道:" 怎么啦嫂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黄蓉盯着吕师夔,杀意慢慢消去,一字一顿的说:" 今日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吕师夔松了口气,会意的说:" 嫂子放心,今天的事如有第三人知晓,定教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得了承诺,黄蓉挥挥手,便打发吕师夔去把许尚寻来。

    许尚匆匆走进后院,便见到李矫与刘猴儿的头颅摆在门口,黄蓉剑横膝上,端坐其后。顿时目眦欲裂,正要质问黄蓉,便听得黄蓉抢先开口说:" 李矫与刘猴儿二人勾搭成奸,在此密谋想要谋害亲夫,被我等发现,替许东家手刃了二人,还望许东家节哀顺变。" 许尚被一咽,也是惊疑不定,看向屋内二人赤裸的尸身,满地亮晶晶的粘液,还有隐约传来的淫靡气息,回想妻子平日种种言行,心里已是信了七八分。略一定神望见黄蓉鬓斜发乱,眼角含春,想起刘猴儿日前在樊楼的言语,心里又隐约有了猜想,不由在心底大骂" 刘猴儿,你这绝户子,真是要害死我了。"黄蓉见他眼神闪烁,似是知晓了内情,心中杀意一闪而过,缓缓站起身来,向许尚走去,悠悠开口说:" 要不是发现得早,怕许东家现在已是横尸此处,我二人也只能杀了这奸夫淫妇为许东家报仇,真是可悲复可叹,可悲复可叹啊……"眼见黄蓉提剑迫近,许尚只吓得魂飞天外,于是当机立断,大声喊到:"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想我虽薄有身家,但能入夫人法眼的,怕也就那些许米粮,明日我便开仓放粮,以扬夫人善名。"见黄也不停步,仍保持着奇异的节奏一步一步走来,那脚步声仿佛催命鼓声,声声敲在心头,心下更是惶然,急道:" 我还会说服其他商家,平抑粮价!只是今日事,毕竟是许家家丑,还望夫人不要外传,我也会约束下人不要多嘴。"此时黄蓉已走到近前,许尚闭上眼睛,脸色苍白,全身瑟瑟,牙齿格格作响,才要认命,便听到黄蓉淡然开口:" 如此,便劳烦许东家了。"

    第07章

    骄阳如火,襄阳城中几大粮行门前人头攒动,更外围处,闻讯赶来的商贩及百姓亦是络绎不绝。粮价降下的消息一经传出,萧条许久的襄阳城便腾地热闹起来,四处争吵声不断,每每也只为多挣一口米粮,杂着驴鸣马嘶,一时间仿佛远离了战争,重回到那盛世年景。

    当那或为倒卖或为饱腹的人流蜂拥而至,气势汹汹地扑向粮行,城内一处阁楼中,一对男女一坐一立,意态闲适,将底下百态尽收眼底。男子约莫五十来岁,两鬓斑白,身材高大魁梧,身着一袭黑袍,倚栏而立,顾盼间自见豪迈,偶尔望向身边女子,才会显露出丝丝柔情。一旁端坐的妇人看上去只三十如许,透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身着浅蓝色的对襟褙子,虽是跪地而坐,却也能看出她的身材妖娆,两团丰腴压出一道白嫩沟壑,葱绿抹胸紧紧裹着的双峰呼之欲出,跪姿把本就饱满的肉臀挤压出越加滚圆的侧面,双腿浑圆,依稀可看出站立时的修长有力。

    不多时,便听得男子低沉有力的嗓音响起:" 蓉儿,你说这群铁公鸡为何忽然便转了性子,肯正经做起买卖来了呢?" " 嗯,谁知道呢?" 妇人懒洋洋的应道,似是不愿多费脑力去推想。

    这二人,正是郭靖、黄蓉夫妇。

    近段时间来,黄蓉为襄阳军政奔走,又要疲于应对各色男人的觊觎,也是十分的辛苦,连带脸容都清减了几分,这次郭靖因静养而难得的留在府内,惯于久别的黄蓉也是满心欢喜,倚在郭靖的身边,身子懒洋洋的,脑子空空也不去想其他东西,只安静的望着郭靖侧脸,嘴角嫣然。

    郭靖见黄蓉不愿多说,也不以为意,顿了一下,便继续说道:" 师夔今晨又来看望我了,只是恰好你不在家中,眼下襄阳城纷扰极多,师夔百忙之中仍不忘我这个大哥,也是有心了。" 听得吕师夔的名字,黄蓉却是头疼起来。

    吕师夔借口忧心郭靖身体,这几日往郭府跑得极是殷勤,经许府遇险一事,黄蓉如何还不明白吕师夔心思,但不知是这多年来累有好感的缘故,还是近段时间诸多艳事挑动了正值虎狼的身体的本能渴望,对吕师夔的觊觎,黄蓉竟是无多少排斥之心,只是在许府被他把光屁股腚都给瞧了个一干二净,加上之前为自救的放荡表现不知被看去了多少,如此种种,即便黄蓉非是寻常女子,也是抹不开脸,这之后借口忙于军民政事,颇长时间没在吕师夔身前露脸,晓是吕师夔自觉与黄蓉关系大有不同,见不上面却也是无从勾搭。

    此时黄蓉忽然听到郭靖对吕师夔的赞许,便只在心底呸了一声" 哪门子的兄弟会一年到头想着对嫂子不轨的".旋即又暗叹他的傻哥哥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缺心眼,只知待友以诚,全无半点防人之心,又想如果不是这样的性子,当年自己也不会鬼迷心窍的看上他,一时间神思飘荡,也说不清好坏。

    黄蓉默不作声,郭靖却是仍谈兴十足,话题一转,也不在吕师夔身上多作停留,继续说道:" 易儿传闻虽然跋扈,但我观他旬月来表现,性子也还算谦恭,可见传言不可尽信,也是蓉儿你教导有方,无论如何,还要你多费心,若能通过易儿对贾似道加以影响,说不定便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为家国计……"为家国计!

    四个字瞬间攫住黄蓉心神,却是没能让黄蓉继续听下去,只是蹙起双眉,觉得满心苦涩,不自觉忆起了这些年的作为。

    出谋、划策、联络群雄、抗击鞑虏、平衡官绅、安抚民众……如此年复一年,所做的一切,便只是为了靖哥哥的家国计,只是这些又何曾是自己所愿?近些日子警惕之心大不如前,遇事也不再多思,不再多想,以致屡屡着道,为小人所趁,说是无奈,其实何尝不是自我放纵的结果,或许自己其实也在期待发生点什么?

    想到这里,黄蓉猛地一惊,暗骂自己一句,收敛心神,不再多想。

    郭靖见黄蓉双眉微蹙,以为她劳累,心里也是愧疚,伸出布满老茧伤疤的双手,拉过她右手,捂在掌心,安慰说:" 过些日子芙儿他们就要从桃花岛回来,到时也好多陪陪你,易儿他多几个姐姐管束,你也便不用那么操劳了。" 黄蓉闻言心里却是更苦,想到耶律燕她们容色也是殊丽,与贾易那色胚朝夕相处,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只是看郭靖神情恳切,还有两鬓那彰显老态的灰白颜色,心里轻轻一叹,也不想他担心,左手拍了下他掌背,展颜笑道:" 如此便好。"夫妻两正自温存,忽然听到有人登楼的脚步声,郭靖神色一喜,说道:" 想是易儿到了,此次得以解围全赖易儿援手,回来以后却是没能跟他好好谈过,今天特意把他叫来……" 话未说完,便见黄蓉嗔怪的瞪着他,郭靖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她生气,只好停下话来,摸着头呵呵傻笑起来,黄蓉见状也是哭笑不得,又听得贾易脚步声迫近,知晓已没有回避的余地,只好拿起旁边薄衫披上,聊胜于无。

    " 咣咣" 听到敲门声,正在发愣的郭靖立即平整神色,轻轻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襟,平静说道:" 进来。"" 见过义父、义母。"黄蓉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与郭靖对面相见,一时间神色复杂,无由想起自己被眼前少年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的情景,恍惚间竟是生起了奸夫与丈夫见面的荒谬感觉。

    郭靖此时背对黄蓉,也未察觉自家妻子的异样,只是上前两步,携着贾易的手行到一侧,赞他力敌蒙古铁骑,在万军丛中救了自家父子。

    贾易一边佯做倾听,一边立在郭靖身后暗自打量,见眼前这享誉江湖的北侠虽是气度不凡,但也是两鬓斑白,难掩老态,对比黄蓉的光彩照人,更是越显迟暮。想到这里,贾易不由心头火热,眼神往黄蓉处瞥去,这一瞥,更是移不开眼。

    原来黄蓉在内宅与郭靖独处,喜倚案而坐,乳房搁在几案上,以减轻肩膀负担,此时黄蓉坐在案后,身披薄衫,里间只穿件葱绿亵衣,露出半截酥胸,贾易立在身前,目光微垂,把胸前春光尽收眼底,联想起黄蓉这对被自己把玩过的双峰躺下时也是挺立对峙,现如今搁在几案上,却又像沉甸甸的熟透了的柚子,暗赞一句横看成岭侧成峰,一时也是看得入迷。

    察觉到贾易在看她的胸口走神,黄蓉不由杏目一瞪,气恼的坐直腰身,将薄衫拢了起来。贾易见势立即收回眼神,作正经状,省得她恼羞成怒。

    郭靖不觉身后暗流,仍在继续说道:" 听闻你要随你义母学武,有一些话,我便不能不与你说,这话许久以前跟你杨过大哥也曾说过,如今再拿出来,也是勉励。" 顿了一下" 我辈练功学武,所为何事?行侠仗义、济人困厄固然乃是本份,但这只是侠之小者……"郭靖说的慷慨激昂,贾易却是心不在焉,见黄蓉未有过激反应,心思又是活泛起来,悄悄走近两步,涎着脸从怀里掏出一枚碧绿滴水状的剔透玉器,捻着串住玉器的红线,弯腰便想给黄蓉系上。

    黄蓉自贾易走近时便冷眼剐着他,见他掏出的玉器温润纯粹,不由微觉心动,只以为贾易是想通过送这些小玩意来讨好她,眉目稍稍舒展,也不阻止他的动作。

    不想贾易系好后并未离手,而是顺着胸前羊脂美玉滑下,把玉器重重的塞到到那峰峦凹陷之中,临了还不忘一抠一挖,享受一下那丰腴旖旎。

    没料到贾易竟敢在郭靖身侧作这胆大包天的袭胸之举,黄蓉不由气得胸脯颤颤巍巍,只是不好在郭靖面前撕破脸皮,还得另想办法把这厮整治一番,脑筋稍转,便计上心来。

    又说偷袭得手的贾易迅速退后两步,到得郭靖近处,方才敢看向黄蓉,只见她捂住胸口,脸颊绯红,也不知是愠怒还是娇羞,只是看向他的眼神秋波流转,满脸春色,檀口微张,做了一个过来的嘴型。先前在郭靖身旁轻薄黄蓉,贾易本就感觉到一种无以伦比的刺激,现在黄蓉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更是看得他欲念大炽,晕乎乎便又走了回去,及至身前,黄蓉便把脸一翻,阴冷的瞥了眼贾易,手掌不知何时已伸到贾易大腿内侧,指甲嵌入他肉里重重一捏,临了还在他胯下鼓起处狠狠一拂,贾易顿时倒抽一口冷气,满腔欲火消退无踪,踉跄一下退回郭靖身后。

    此时郭靖刚讲完" 为国为民,侠之大者" ,听得身后动静颇大,便转过身去,见贾易弓着身子,双目泛红,隐有泪光,以为是自己刚才一番话对贾易的触动颇大,以致心绪激荡、不能自持,心里也是大慰,浑不知就在方才短短的几句话间,自己的妻子已被非礼了一番,伸手抚了抚贾易的头,说道:" 为家国计,你义父一介武夫,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易儿你是读书种子,加之根底深厚,日后当能高居庙堂,届时还要谨记今日之话语,造福百姓。"贾易呜咽一声,恭谨一拜,带这颤音回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孩儿此番感触极深,须得回去静思细悟,将一番感想抄录下来,时作警言,先行告辞,就不打搅义父义母相聚了。" 郭靖摆摆手:" 去吧。" 贾易于是弓着腰,缓步下楼。郭靖叹道:" 也是一个好苗子啊!"看着楼上楼下两个男人,黄蓉无奈地以手支额,方才看似是把贾易教训了一番,但其实那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调情?贾易这人对靖哥哥还有大用,为家国计,往后无论如何都得虚与委蛇一番,说不得还要像今日那样舍些甜头出去,只是这般作为,何时才是个头?

    三人各怀心思,阁楼内外一时间也是安静下来,只剩府外抢购米粮的喧嚣声隐隐……

    PS。新年快乐,祝各位桃花朵朵,骏马如蓉.

    第08章

    天方大亮,雾气还没散尽,相隔数丈,也只能隐隐看到树影绰约,贾易却是早早便在郭府侧院树林中守候。这一日,是与黄蓉约定教授武功的日子,也是贾易期盼已久的能与黄蓉有大段独处时间的" 良辰".这些天依照吕文德所言,文火慢炖,徐徐而图,果是斩获良多,先不提那一夜在马上畅快淋漓的泄欲,便只昨日一番你来我往的" 交锋" ,就已是让人回味无穷,至今指间仍萦绕着那凝滑如脂的触感。虽然仍得吃些苦头,但贾易非但不恼,反而更喜,这么一匹桀骜野马,光是想象骑乘驯服的过程,便已让人兴奋得浑身颤栗。况且从被当街鞭打到只能偷偷惩戒,其中进步之大、意味之深,不言而喻。

    这一边贾易神思渺邈,也不觉光阴难渡,过得许久,直至日头高悬,才见头挽随云髻的黄蓉姗姗而至,只见她穿了一身月白素色缎面短褐,短褐样式别致,大异于市井间穷苦人家的布襦粗衣,是由单片缎面裁剪而成,衣身连袖,衣襟自肩膀斜插入腋下隐没不见,非是寻常曲裾深衣一般续衽钩边,向后拥掩。缎布沿肩而下,掩过双房,束入白绦,下摆将翘挺浑圆的美臀轻轻罩住,至大腿中部便戛然而止,摆侧开衩。下身也未见裙裾,只一条素白的敝口裤,裤子柔软贴身。

    乍看上去穿的严密,不露一丝一毫,既保留了寻常短褐的窄短之便,合宜动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极是巧妙。但细细瞧来,却又不止如此,端是撩惹人心。

    你道这是为何?

    原来这一身穿在黄蓉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虽然式样简洁,但肩、胸、腰、胯、腿均呈合身之势,缎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