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娘子可是与这公子你情我愿行那鱼水之欢,且已钱货两讫?"那男子本就软弱,这年头官府在百姓眼中也是犹猛于虎,看这官爷的意思分明是偏袒那恶少,因怕遭到报复,只好诺诺称是。
黄蓉虽是怒其不争,但本来也没想过凭此能将贾易怎样,只是这么好的借口送上门来不用实在对不起自己,方才出手借机把贾易痛殴一番,稍泄胸中郁气,眼前贾易当众跪趴在地,丢尽脸面,心里也是畅快,便放了开来,两扈从赶紧过来扶起。
看着满嘴猩红,捂住屁股吃疼不已的贾易,黄蓉慢悠悠的说:" 贾公子家学渊源,想必大道理知道的比我还多,妾身也便不多说教了,只是公子需得谨记,行事当慎独、慎微、慎初,此地豪杰甚众,不是每次都能有今天这么好运的。"说完也不看贾易反应,翻身上马离去。
贾易冷眼看向马上明艳鉴人的黄蓉,心里发狠,总有一天要将这个女人剥光掉狠狠蹂躏一番。
一边吕文德见黄蓉走远,便行近几步,低声对贾易说:" 我说贤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怎地就去招惹黄蓉这煞星呢?" 贾易闻言看向吕文德,眼神惊疑不定,莫非昨晚的事情被他知晓了?吕文德也不揭破,继续说:" 若是贤侄肯悠着点来,世叔我倒是有办法让你一亲芳泽…" 说着便又稍稍提点了下,贾易听着眼睛渐渐放亮……
黄蓉回到府上,吕文德不久便前来拜访。黄蓉于前厅接待,吕文德才进厅中,便大声嚷嚷:" 哎呀,夫人今天怎生如此冲动,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黄蓉才把贾易痛打一顿,心情舒畅,也无意与吕文德计较,又以为他说的是军饷的事情,便笑道:" 安抚何必心焦,从前没有贾易,军饷还不是照样能发,便没了贾易助益,安抚难道便没其他门路?只是要多费些功夫罢了"吕文德哭丧着脸说:" 军饷这事倒也不是别无它途,我着急的也不是这事。
"黄蓉看着吕文德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隐隐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压抑着心情,问道:" 那是何事?"" 夫人今晨日间均是匆匆来匆匆去,我也寻不到搭话的机会,这昨夜城外侦骑冒死突围回来报信,郭大侠和破虏少侠遭蒙古骑军围困,突围回来求救的侦骑也是十不存一,为让侦骑能顺利突围,破虏少侠也是身受重伤,现如今里外隔绝,生死不知啊…"黄蓉当下如遭雷殛,方寸大失,上前一步抓住吕文德双手,急道:" 那为何还不出兵营救,在这拖拖拉拉作甚?"吕文德一边感受黄蓉小手嫩滑,一边愁眉苦脸道:" 夫人有所不知,这旬月以来,蒙古游骑四出,渐有围城之势,襄阳守备已是极为吃紧,稍有不慎便是倾覆之祸,实在抽不出兵啊。"" 你!"吕文德无视黄蓉怒意,继续皱着眉头道:" 本来贾相为护得公子周全,也遣了五百精骑随行左右,这骑兵不是襄阳编制,大可随意调动,正是救援的不二之选,可夫人今天冲动把贾公子打了……"" 贾公子落了面子,也是无颜留在这里,怕是这几天便要走了。"" 贾公子少年心性,其实也是好哄,只看夫人肯不肯放下身段去哄…"" 破虏少侠身受重伤,那里又缺医少药,怕是撑不了多久……""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夫人……"黄蓉一人独坐厅中,心乱如麻,吕文德离去前的劝说犹在耳畔。过了许久,黄蓉才开口唤来丫鬟月儿,沙哑着声音吩咐:" 给贾易公子送去请贴,就说我明日邀他到樊楼一聚,有要事相商。"
第04章
曦阳初上,郭府浴室中轻雾缭绕,黄蓉浸在兰汤里,濯发、洒身,沐浴过后,穿上中衣,步回卧房,让月儿给她梳妆。轻软光润的发丝散披脑后,渐被挽椎成髻,两鬓缓长,娥眉淡扫,绛唇轻点。
梳妆完毕,一旁月儿呆呆的望着黄蓉,过了一会,才听得她叹道:" 夫人真美!"黄蓉淡然抿唇,也不言语。略一迟疑,黄蓉又自换上一套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内衬葱绿亵衣,竟是唐朝诃子形制,诃子盈盈托住硕乳,酥胸半露,下裙用绸带束在腰间,将翘臀轻轻罩住。
换衣方毕,就听得吕文德长子吕师夔来访,黄蓉披上一件黑色斗篷便迎了出去。才出中庭,一人便已迎面赶至,远远见到黄蓉就大喊:" 嫂子!" ,正是吕师夔。
这吕师夔身材魁梧,衣襟敞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十足一个莽汉模样,其实却也是一员悍将,这些年随郭靖协守襄阳,战功彪炳,常对人说" 世间英豪,我吕师夔最敬郭靖郭大侠,重然诺,轻生死,义之所在,天下无敢不去。" ,坚持要奉郭靖为兄,平日行事有点傻不楞登,只听郭黄二人的话,连对他父亲吕文德也多有不从。许是这楞直的性格与郭靖有些相似,使得郭黄二人对他皆有好感,默认了他" 大哥、嫂子" 的称呼。
只见吕师夔走到近前,瓮声道:" 嫂子,听说大哥被鞑子困住了,我父亲不敢出兵,害得你要去求贾易那纨绔。" 说着语气就激动起来:" 我老父糊涂,嫂子你怎么也被蒙了心?知会我一声,我立即便召齐麾下儿郎,杀出城去,把大哥救回,也就只是舍去这一身官衣,何用去求那混蛋,看他脸色?"黄蓉闻言微微感动,却是苦笑一下,给吕师夔解释道:" 你父亲也不是真个糊涂,近些天襄阳局势确是危急,现在兵力本就吃紧,如还抽兵出去救援,稍个不慎,就是倾覆之祸,事涉万民生死,不可不慎。"吕师夔愤然说:" 大哥为这万民出生入死,现在这万民还要大哥为他们去死,若真如此不义,这万民还救来作什?"这话倒是对了黄蓉脾胃,看吕师夔更是顺眼了几分" 你大哥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若真因为他的原因导致襄阳城破,便是成功把人救了回来,你让他又如何堪对,怕是刚救回来便要自裁以谢天下,他若死了,我又怎会独活…" 最后一句声音逐渐放低,微不可闻。
说完也不给吕师夔争辩的机会,伸手将头发往后一掠,淡然道:" 你也不用忧心,此翻前去,只是要探一下贾易心思,看有无机会,尽过人事罢了。" 微一顿" 但今日他若想轻贱于我,又何惜血溅五步。" 这句话虽说得极低,但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疑。随即越过吕师夔,准备前往樊楼。
吕师夔不由肃然,把手一拱:" 嫂子放心,无论如何,我定会护得嫂子周全。
"黄蓉摆了摆手,也不回头。吕师夔保持拱手姿态目送她远去,直到不见了身形,方才把手放下,扭头见四下无人,眼睛滴溜溜乱转,闪身便进了黄蓉卧房,脸上可还有半分戆厚样子?转到黄蓉床边,抄起一件墨绿亵衣,凑在鼻端猛嗅,闻到的尽是黄蓉肌肤上的香气,鼻间温热犹在,脑中回想方才黄蓉斗篷翻动时瞥见的一片酥胸,手往下体大力搓揉起来。
原来这吕师夔哪是敬重郭靖侠义?之所以奉为兄长,也不是因为什么" 重然诺,轻生死" ,千般借口,万种理由,都只是为了一句"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对黄蓉是垂涎已久,只是城府极深,聪慧如黄蓉也未曾看出半点端倪。
这边吕师夔辗转反侧,意淫不止,暂且别去不提,又说那樊楼之上,二楼一间临街雅室,有四五人正在饮酒议事,正是襄阳城中巨商,在这里暗中勾连,操纵粮价,靠窗一个显然是主事者的高大汉子把近日要注意的事项交代完毕,举起酒杯轻缀一口酒水,突然" 咳 "的一下呛了出来,也不顾沾湿了前襟,只望向街下,目瞪口呆。对座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笑言:" 许东家怎地如此失态?" 跟着上前把身体探到窗边,却也是变得与许东家一般模样。另外几人见状纷纷探头,只见樊楼门前,黄蓉方自步下马车,顾盼间唯见容色绝丽,不可逼视,黑色斗篷把身子遮得严密,但恰好阵风吹过,斗篷紧贴身上,刹那间娇躯玲珑凹凸,引人遐思。
等到黄蓉走进樊楼,不见身形后,几人才返回座位。良久,才听到那许东家开口说:" 诸位在襄阳经营多年,可曾见过黄蓉如此妆容?"那尖嘴猴腮的汉子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挤眉弄眼笑说:" 先前我曾见到贾易公子也进了樊楼,瞧那路线,与黄蓉似是同一包厢……"一个身材肥胖的商家迟疑道:" 听闻贾易公子昨日调戏民女,被郭夫人当场抓获,好生训斥了一顿,难道今天是特意摆酒向郭夫人赔礼?"尖腮汉子嗤笑:" 接受道歉用得着打扮的这么风骚么?" 旋即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的低声说:" 看今日的样子,那黄蓉怕也是个不守妇道的,而且她对粮价也十分上心,不如…"许东家立即喝止:" 刘猴儿,收起你的花花肠子,不要给大家惹祸!这种事我们掺和不起!"刘猴儿悻悻说:" 和尚碰得,道士便碰不得么?"许东家气笑:" 什么和尚道士,贾公子的爹是什么人?你爹又是什么人?你要有个宰相爹,不说黄蓉,你就是要碰我家婆娘也行。"刘猴儿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干笑说:" 哪敢对嫂子不敬。"浑不知头上早已绿光四射的许东家说:" 总之这种神仙打架的事,我们这些凡人就不要跟着瞎闹了,干好自己本分才是正理。"刘猴儿低声嘀咕:" 神仙打架,怎么打?贴身肉搏么?"许东家不再搭话,心思却是有些活泛起来……
另一边黄蓉走到了贾易所在包厢,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来。
贾易正在房中自斟自饮,忽然听到格格一笑,宛转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公子来得可早。" 抬头看去,只见黄蓉红唇轻抿,笑意盈盈,眉眼间风情无双,分外亲热,仿佛两人从无半点芥蒂。
虽然知道这当不得真,可贾易仍是忍不住心头一荡。又见黄蓉进房后顺手把门掩上,便褪下身上斗篷,莲腰轻摆,款款走来。
黄蓉穿着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透过中缝可清晰望见内里的葱绿亵衣,诃子盈盈托住硕乳,酥胸半露,入目一片腴白,峰峦胜景,风光无限,引人直欲攀登。
襦裙薄如罗纱,玉臂、香肩、亵衣若隐若现,丝织的下襦有些透光,隐约可见两腿修直的轮廓,腰肢纤细,绸带把下襦束在其上,更显得臀部浑圆翘挺。
贾易只见过黄蓉穿着正统的深衣,也没想到她会穿这种能衬出身形的襦裙,更觉得此时的黄蓉格外的丰腴风韵,眯着眼睛看得失神,直到黄蓉在走近时明眸横盼,才让贾易将心思收拾起来,连忙请她入座。
黄蓉见贾易失神的模样,心里既是厌恶,又隐隐然有些自得,膝盖并拢微曲坐了下来。
坐下后长裙贴身绷紧,更是显露出下身曲线曼妙,甚至两腿间温热饱满的微妙隆起也隐约可见,一旁的贾易窥见更是心绪激荡到无以复加,忙把身体前探,给黄蓉倒起酒来,回身时手往下甩,手背状似无意往黄蓉胯下凸起快速擦了几下,只觉软肉腻滑、丰盈温热,黄蓉一惊腰微弯屁股向后略耸躲闪开去,脸含羞怒往贾易一瞪,檀口微张便又紧抿,似是想起什么,竟是不敢呵斥的样子,贾易见状大喜,心想吕文德果不欺我,一时忘形,动作更是放肆,手指直伸过去磨墨一般轻磨慢研,黄蓉脸色霎时涨红,急忙扭头看向四周,见无人注意,不由大舒口气,随即运气平静气血,一边紧夹双腿左右扭动屁股躲避胯下魔手,一边强作笑颜,轻声哀求道:" 贾公子……" ,贾易知晓凡事过犹不及,轻陷在肉里的手指一按一挖,再滑向腰际,在腰和翘臀的部位轻弹了几下,便心满意足地把手收了回来,又回复了正襟危坐的姿势,丝毫不见猥琐的样子,开口说道:" 郭夫人有何赐教?
"" 这个……" 黄蓉本就有心献媚,这时掩嘴轻笑,浑不当方才发生过什么事" 公子你初来襄阳,对此地怕是不甚熟悉,我想着今日便给你讲讲这襄樊风月,名人轶事。也好一尽地主之谊。"" 那就先谢过夫人了。"随后黄蓉就自炎帝神农说起,及至汉光武帝,武侯诸葛,还有孟浩然、张继等文人骚客,悠悠千年,滔滔汉江尽入话中,舌灿莲花,让本来心不在焉的贾易也听的渐渐入神。
席间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动作间黄蓉胸前乳肉乱颤,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看得贾易也是神魂颠倒,恍忽不知身在何处。
这时黄蓉正谈及襄阳地理" ……襄阳跨连荆、蜀,乃南北之襟喉,英雄必争之地,蒙古若要灭宋,襄阳便是关键…"此时已是酒至酣处,不知是否不胜酒力,黄蓉两腮坨红,声音忽然悲切起来:" 为协守襄阳,我与夫君数十年来已是尽心竭力,奈何蒙古势大,近些日子竟又渐有合围之意,我夫君为探清敌情,冒险前往侦查,不想竟是深陷敌阵,只得我一人在这空自心焦,眼看便是生死两隔…" 说着泫然欲泣,鬓钗微乱,上襦也是滑下半片,露出香肩。
贾易席间见黄蓉不复半点凌厉,尽是温颜软语,本来就已心痒骨软,此时见她楚楚可怜、彷徨无助的模样,更是神魂飘荡,便要为之粉身碎骨也是甘心情愿。
当下一激动,冲上前握住黄蓉柔腻温软的小手,说:" 好教夫人得知,家父为护得在下周全,也遣了五百黑甲精骑随行左右,这黑甲精骑皆我大宋精锐,战场决胜虽力有未逮,但闯阵解围,总能支应一二。或能解郭大侠之围……"黄蓉抬头期待的看着他:" 真的?"贾易正要允诺,脑中忽然想起吕文德交代的计策,心神便是一清,把话咽了回去。松开手,坐了回去,做出一副赌气的样子,说道:" 只是昨日被郭夫人教训一番,回头痛定思过,也是觉得自己平日轻率孟浪,以后行事定当慎重。现在想想,黑甲精骑,我一向少用,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万万不能大意了。这借兵的事,我还要好好考量才好……"黄蓉见他眼神回复清明,心知刚才一番表演算是白做了,暗骂一句,一时也是无奈,心想:" 只好行一步算一步了。" 于是轻掠鬓发,把滑落襦裙拉回肩上,对贾易笑了一笑:" 昨日是我一时迷了心窍,还请公子见谅。此番前来,其实也有道歉之意"她掠鬓之际,露出一段雪颈,贾易眼神在上面打了个转滑向胸前丘壑,只觉肌理细腻,隐隐有香气扑鼻而来。
" 啧,真是个尤物!" 贾易暗叹,换了在京城,他早就立刻擒了过来,不管底下众目睽睽,提枪上马,先爽过再说。可如今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只是饱过眼福,便继续赌气道:" 不知郭夫人要如何道歉?"黄蓉沉默半晌,方才一字一顿道:" 若是贾公子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
但凡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辞。"贾易笑了:" 当真?"" 不知公子有何要求?"" 我想要你……"黄蓉眼神转冷。
" ……认我做义子。"" 休……啊?" 黄蓉刚要呵斥,便被惊得一愣。
" 小子母亲早亡,除却夫人,从来没人会教导我做人道理,今日听得你与郭大侠生平,更是愧为人子,若能得夫人教导,定能慰我生母在天之灵。"" 他认我为母,倒也不是不可接受,看他其实还是少年,好好教导,未尝不能导回正途。" 黄蓉的母亲在生她之时因强记九阴真经,心力交瘁,以致难产而死,只剩黄蓉父女二人相依为命。黄药师对她也是从不稍加管束,以致把她惯得骄纵异常。现在听到贾易半是演戏半是真情的自白,想到自己身世,又想起当年杨过少时也是顽劣,但历经磨练后终也成一代大侠,心里已是接受了七八分。
贾易见她似有几分心动,于是打铁趁热道:" 若夫人肯作我义母,我定当改过自新,决不会辜负了夫人的教导。黑甲骑兵夫人也可随意调动。"黄蓉闻言更是心动,心想:" 如此不但有了名义对他加以约束,还能解眼前燃眉之急,以后若能通过他对贾似道加以影响,更是功德无量。再说若做了他义母,碍于礼教大防,也能绝了他对我的非分之想。总之不管以后如何,能先缓了眼下劫数也是好的,剩下的可以慢慢再作计较。"如此考虑,便缓缓点头:" 也好…"话音刚落,贾易便欢呼一声扑到黄蓉怀里,脸在黄蓉酥胸蹭啊蹭,满脸幸福的说:" 娘,我有娘了" 说着还一手搂在腰臀温软处,一手拉过黄蓉的手抚向他的屁股,委屈的说:" 娘,你看昨天鞭打我的地方现在还疼呢?" 待黄蓉的手一触便呲牙裂嘴把屁股往前一抬,黄蓉还没反应过来,一团火热就撞向了自己的耻处,位置奇准,连着布料便撞进穴口少许,若不是衣料隔阻,怕这一下便杵了进去。接着左乳尖一凉,原来是贾易的脸把亵衣蹭下了少许,左边胸脯一粒葡萄般大小的红豆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煞是怜人。
黄蓉玉脸涨得通红,心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伸手便推开贾易,脱口训斥道:" 易儿,你也不是小孩了,怎么还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贾易尝到了甜头,见机立即惶恐道:" 孩儿方才实在是太高兴了,义母教训得是,以后定会注意。" 说着恭敬的站在一旁。
黄蓉也是没法,红着脸在贾易注视下把乳头扒拉回亵衣,就拉着贾易调兵去,以免夜长梦多…
第05章
走出厢房,贾易为表殷勤,便自请前去牵马,让黄蓉到樊楼门前等候。
才到门前,蓦地一道身影窜了出来,大喊:" 嫂子!" 却是吕师夔。黄蓉知他是生怕自己出事,特地在此守候,心头微暖,便要开口回应,又听得吕师夔喊道:" 嫂子,那小子有没把你怎样?" 黄蓉话头一咽,有这样说话的么,没好气的回道:" 他能把我怎样?" 微一顿" 易儿已拜我为母,答应可以随意调用护骑。"" 怎会……""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黄蓉打断道" 你惯于行军,对附近地形也熟,正好随我去营救你大哥。" 吕师夔见黄蓉不欲多说,也便闭口不问,驻马立在一旁,静候出发。
不多时,贾易便驾马而出,朝黄蓉急道:" 娘,快上马来,我带你去营地。
" 情势危急,黄蓉也顾不得许多,翻身跃上马去,坐在贾易身后,贾易见黄蓉坐好,一喝:" 抓紧了。" 策马便奔了出去,吕师夔见状也赶紧跟随其后。
行进中贾易的马匹速度突然一缓,黄蓉猝不及防,一下便往贾易身上撞去,胸脯压在贾易背上,鼓涨的乳肉被挤的有些扁平,往四周溢出,贾易只觉背后两个肉团弹性十足,一压一挤间仿佛正在替自己按摩,感受着背后硕乳给自己销魂的感觉,不由觉得浑身舒泰,复又把速度提了上去,想要再来一遍。
黄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心里暗恼,开口说道:" 易儿,你马术不佳,还是换我来驾驭,你在后面指路吧。" 也不等贾易答应,身体几下腾挪,便翻到贾易身前,夺过马缰," 驾" 的一声,马速顿时快了许多,如箭般疾驰而去。
贾易暗叫可惜,却也不恼,黄蓉此时与他离得极近,隐隐能闻到肌肤传来的香气,几缕发丝在他脸上掠过,挠得他的脸酥酥麻麻,心中也是痒痒,当下再也按耐不住,装作坐不稳的样子,伸手环住黄蓉细腰,身体贴将上去,脸挨着雪颈,顿觉温香软肉满怀抱。
黄蓉感觉到身后灼热的鼻息喷到自己的后颈,微觉不适,脸微微侧过去,身体稍往前倾,想要与贾易拉开距离,谁想这一下反是把圆浑而又高挺的臀部凸显出来,映在贾易眼里,活像是黄蓉自己蹶起屁股求欢,顿时血脉贲张,胯下怒龙探出,屁股略往前耸,紧紧抵住股沟,两瓣饱满挺翘的雪臀紧紧包围着勃跳的肉茎,贾易在心中呻吟:" 噢…好热…好舒服…"突然一根火烫的钝物抵在股缝上磨蹭,黄蓉也是一吓一激,差点就要伸手把贾易掼到地上,只是心念疾闪,眼看就要借到援兵,实在不宜撕破脸皮,再横生枝节,于是强压下心中羞怒:" 也罢,我且忍耐,只要能救得了夫君他们,让他占些便宜又何妨。" 又想" 我大他许多,又是他义母,就把他当成不懂事的孩子好了。"黄蓉权作不知,贾易也是乐得糊涂,身体随着马身起伏,肉茎一下一下的在股沟磨蹭,襦裙轻薄,甚至能感觉到菊蕾在轻轻蠕动,想象黄蓉微凹的放射状菊蕾被肉茎刮过,受惊收缩的样子,阳具更是怒涨了几分。
黄蓉不便发作,又为了不让后面吕师夔发觉二人丑态,不得不把翘臀贴住贾易下腹,如此被摩擦良久,那火烫的肉茎偶尔还会扯动外阴唇,竟是把黄蓉挑逗得略有些情动,只觉小穴微痒,下腹隐隐发热,胯下已是微有些湿润。
不知不觉间,营地已近在眼前,贾易也是锁不住精关,黄蓉只听到身后呼吸变得粗重急促,耸动频率徒然加快,一声低吼,突然一股热浆紧贴着她丰满的臀肉爆发,透过襦裙渗进肌肤,甚至能感觉到湿腻的触感。
" 嗯…哼…" 黄蓉也是压抑不住的发出一丝颤音,立即便惊得猛跳下马,踉跄几步扶住身旁一颗大树,掩饰道:" 营地到了。" 却是尴尬窘迫得不敢看贾易,耳根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贾易在吕师夔赶至前把下摆一撩,挡住阳具,哈哈一笑:" 娘亲稍待,孩儿这便去传令。" 驱马便往营地走去。
良久,营地中传来一声声叱咤口令,旌旗摇动,这五百护骑已是缓缓开拔起来。
看着眼前骑兵纵横奔驰,黄蓉连日来高悬的心放下大半,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深呼吸一口气,黄蓉自我安慰:" 欲取先予,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总算是借得兵马,也算值得。"数日后,郭府书房。
黄蓉坐在案后,手支前额,正在翻看文书。
郭靖父子终究是救了回来,郭破虏得郭靖内力相助,保住了性命,只是郭靖也因此损耗甚大,不得不在后院静养。
贾易正式拜了黄蓉为义母,这几日安分守己,只是每天早晨前来问安,也不惹事。想到贾易,黄蓉心里不由有些烦躁,自己毕竟被他指奸过,前些天还让他用男女交媾的姿势在臀后出了精,现在要以母子身份相待,虽然两人心照不宣的装作没发生过任何事,他作的恭敬,自己面上也能维持威严,但总觉有一份尴尬在。
看看日头,也快到贾易今天问安的时辰了,于是掩上文书,果然便见贾易步了进来,问过安好后恭立一旁,惯例说上一句:" 义母有什么事情吩咐孩儿的吗?
"黄蓉见他这几日安分守己,一反常态,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心里也是有些不安,便寒暄道:" 倒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前日借兵的事,还没让你郭伯伯给你道谢呢。"" 那是孩儿应当的。"" ……"" 府中饭菜还可口?""手艺甚好"" ……"略一沉默,也找不到其他寒暄话语,便又说:" 易儿你虽拜我为母,只是在襄阳也不可能久呆,你也是诗书传家,文这方面我也没什么好教导的了,若要习武,倒还能指点一二,不知这段时日你有什么想学的?"贾易眉头一动,嘴角漾起笑意:" 义母前些天说孩儿马术不佳,孩儿回去以后仔细揣摩了义母的骑术,发觉果然妙不可言,不知义母可肯教我这骑术?"黄蓉见他故态复萌,反而安下心来,也不理他语带调戏,淡然道:" 其实你马术根底已是极为扎实,只要多练就可以了,这方面我也没什么好教你的,这样吧,过段时日我便授你些武艺,也好用作防身。" 说完摆摆手,结束了这段谈话。
贾易也是恭谨的退下。
揉揉太阳穴,把贾易这烦心事扔到一边,黄蓉又把文卷翻了开来。
过不多时,又听得下人来报,说汉水商会的许夫人得了个养颜方子,想邀自己今晚到许府一聚,一同分享。
这许夫人名叫李矫,乃是汉水商会行首许尚正妻,是黄蓉在襄阳不多的能谈得来的友人之一。而许尚更是掌握了数条商路,隐为襄阳商家领袖,传闻近日粮价日增便是他一手操控。
" 正好与靖哥哥一起拜访,试探一下许尚,看能不能把粮价上扬的势头抑制住,最好是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黄蓉又心中斟酌了几分,想到郭靖正在养伤,忽然觉得此事不宜让他知晓,只能自己亲自去找许尚,就看此人是否会给自己一个薄面了。
到得傍晚,黄蓉自去许府赴会,一婢女把黄蓉迎进后宅。黄蓉走进厢房,便见房中备了两张矮几,案上早已摆上酒菜,一身着鹅黄色曲裾深衣的妇人端坐在案后,正是许夫人李矫。
这李矫也非什么容色绝丽之人,但是胜在容颜精致,模样甚是可人,身材丰腴,极具风韵,人前也是十分端庄。
见到黄蓉走了进来,李矫脸上顿时泛起笑意,上前两步,敛身施礼,拉住黄蓉让她入座,柔声说:" 姐姐可来了,先吃点酒菜暖暖胃,我一会就遣人去把方子拿来。"" 妹妹客气了。"李矫轻笑,素手执壶,将黄蓉身前酒爵斟满,说:" 这是冰镇梅子酒,消暑开胃,也是能养颜的。"如此劝着喝了几杯,又闲聊了些城中轶事,养颜秘方,李矫望着黄蓉把第五杯梅子酒喝下,也不再上前斟满,忽然笑道:" 说起养颜,女人要没了男人滋润,再好的方子,也是要打个折扣的,郭大侠武功虽高,但毕竟年迈,胯下那玩意怕是满足不了姐姐吧,要不要妹妹给你介绍个精壮汉子,好生滋润一番?哎呀,看姐姐脸色红润,也不像是久旷之身,莫不是早就找了个小情郎,旦旦而伐?"黄蓉怔了一怔,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愠怒,虽不明白李矫为何突然语出无礼,但也不代表她能对这无端侮辱无动于衷,当下便想摔门而去,刚要站起来,踉跄一下便又跌坐回去,瘫软在地,全身无力。
酒里有毒!黄蓉脸色剧变,厉眼看向李矫:" 是许尚?"" 哈哈!" 一声大笑,从门外转进一名精瘦男子" 夫人这回可是猜错了。"男子走到李矫边上大刀阔斧的坐下,一把把李矫搂在怀里,李矫也是无复半点端庄," 咯咯" 的贴了过去,娇笑不已。
黄蓉看清来人面目,又见李矫放荡的姿态,顿时明了前因后果:" 刘猴儿……哼……是你……嗯……许尚真是看错你了……" 不知为何,黄蓉呼吸变得有点急促,话音也带上了些许呻吟的意味。
" 许尚?" 刘猴儿面目霎时阴狠起来:" 那又怎样,我是他手下么?凭什么他平时对我颐指气使,凭什么我要听他指指点点?就凭他手里掌握了几条商路吗?
" 紧接着声音又低了起来,喃喃说:" 是啊,就凭他手里掌握了几条商路。
" 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忽然又变得亢奋,伸手捏着李矫下颔,一手伸进衣领毫不怜惜地大力扯动乳房,想要把它扯出衣外:" 那又怎样,他老婆不照样让我给肏了,现在我想怎么玩儿他老婆就怎么玩儿。"" 啊…" 李矫乳根被扯得吃疼不已,又听到刘猴儿言出侮辱,却也不生气,只是媚眼一横,挣开刘猴儿双手,身子低伏下来,一只手已是伸入刘猴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