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7 离伤,一夜纵情
v007 离情,一夜纵情
酒吧里的男子把杨小芸塞上车座,用安全带绑紧,哄她不要乱弹。他这才屁颠屁颠的吹着口哨转到驾驶座的一侧。
车门刚打开,一记重拳重中他的鼻子,拳头极重,又揍的是极重要的鼻子。登时鼻腔的血便喷涌而出,他痛得眼前金星乱闪,抬头想骂。话还没出口,又中一拳,门牙都给打歪了。
“靠”他痛得滚倒在车子侧缘,靠着车厢喘气,血肉模糊的眼光扫处,面前一个男人修长的身材,一脚踏在他的小腹上,声音像淬过冰:“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酒吧里的男子捂住自己的脸,诺诺的点头,不断求饶:“对不起,对不起,英雄饶命,饶命”
男人转到侧边车座,解开安全带,把杨小芸环抱出来。杨小芸迷糊的拍着手掌:“逸扬,好帅呵,你打人的样子好帅呵。”
“发神经”云逸扬恨得咬牙,却又疼得不行:“乖,别乱动。”
酒吧里的男子恍然明白,自己刚刚挨的暴揍,肯定和这捡来的女人有关。
杨小芸被横抱着抱出车子,她双脚高高的扬起,不停的乱踢,酒精刺激下的女人疯起癫、娇嗔、还带着一股儿狠劲。
她突然就狠狠的咬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云逸扬痛得咧牙咧齿的,但她的牙齿还是像铁钳一样,死死的咬紧了不肯放。
怀里的小女人,嘴巴在使力,眼睛却雾茫茫地、无比委屈又无比愤恨的瞪着他。他本来想以手扳开她的嘴巴,这一刻却迟疑不做。
“咬吧。如果这可以让你舒服一点”
她,估计早已恨死他了吧怀着凛冽的恨意,想把他的肉一口一口咬下来,吞到肚里去。
想要吃他的肉,啖他的血,这种痛苦滋味他懂。
比她更懂。
他是多么的希望能和她一起破碎,化作稀泥,滚作一团,缠作一块,最后分不清他和她。
他把她放回自己的车子,感觉手臂上的牙齿松了,却仍那样不屈不挠的咬着他。他轻轻的抚她的脸:“咬累了歇一会,嗯”
他坐在驾驶座上,把她的身子圈过来,正前方的方向,人头涌涌,他们所处的停车场却寂静无人。
她仍旧挨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臂上,噬咬的利齿累了,变作轻轻的磨。脸颊儿扫在他裸着的手臂,他把脸贴上她的黑发,闭上眼睛,感受片刻的柔情。
如果从此后,她每一天都像今晚这么,醉了,迷糊了,那是不是其实也很好他可以这样拥着她,听她喃喃细语:“逸扬,你混蛋,大坏蛋,云逸扬。”
“你不要我啦又不要我啦好,我也不要你啦”她一会儿哭,一会儿抬起头来对着他吼。脑海里犹记得他那样凉薄绝情的话:“杨小芸,我,玩腻你了。”
“玩腻了”今晚醉得彻底的女人,朦着眼睛很不服气的瞪他。她抬起头来,以手托住他的脸,瞪得圆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眸子,她恨恨地咬牙切齿:“云逸扬,你说你玩腻我了”
“呃。”他咳了一声,想侧脸躲避,她却用力的定住他的脸,大眼睛眨啊眨的细细的瞧他,像要把他眼神里每一分的逃避挣扎都分辨出来似的。
她不会知道,她这个样子对男人来说,到底有多么致命的吸引力。被酒意熏醉的脸,唇瓣可怜的噘着,眼神儿1分委屈,1分可怜,1分妩媚,1分勾引,那样丰富的表情和眸子,突然全变作春暖花开,那笑得荡漾的脸儿精致晕红,向他的唇边贴过来:“我不相信”
“喂,不相信什么”他扯住她精准的伸进自己裤裆的小手,不敢置信却又几分期待:“小芸”
她翻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单手扯他的衬衣领口,她傻傻的亲他的唇:“我不相信,你玩腻了。”
她不相信,因而便得努力去求证。一双潋滟的眸子迷离,她的手把他扣在皮带下的衬衣撩起,头一俯,又精准的含住了他胸脯的尖尖。
不得不说,今晚醉了的女人,每一次下手都是精准无比的,每一次撩拔都能让他急火攻心。
其实有她怀,即使她只是如死鱼一般不能动弹,对他也是致命的诱.惑,更何况她如今是拼死来挑.逗
他一声不哼,享受她在自己的身上点火,激.情燃烧的身体,盛开着一簇簇烈红的火焰。这一生,他还能有这种时刻吗
让她粗暴的扯开他的衬衣扣子,让她在他的身上咬下深痕,让她拿着他的皮带在侧边抽了两抽,然后听她嘤咛一声轻哼,坐到他的巨大上他太大,她又太紧,这一触碰,她本能的停了停,抽了抽气,扁着嘴巴:“逸扬,疼”
枪已上膛,人已痴狂,那被她的身体半吸进去的巨大,如何可忍受得住不冲刺。他咬牙,揽她的细腰向下一压,他向上一顶强力的洞穿,不可救药的沉沦。
“啊,噢”到时发出的娇唤声充斥着豪车车厢。她的上衣半敞着拉向后,胸前的春光袒露在他的眼前,他双手抓住她的两处娇挺,与她疯狂的节奏一起摇摆,齐舞
良久,即使有酒精的催情作用,她还是被连续不断的冲撞弄到瘫软。这本就是项体力活,而她又一直坐在上面,主动占据制高点的代价就是:累。
她潋滟的眼神儿妩媚,下面的动作停了,软软的瘫向他的怀抱:“不要了”
“到你说不要哼”他又恨又怜,爱不惜手的抚她的额边:“乖,再努力点。”
“不要不要就不要”她在撒娇、跺脚,因而又把还吸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巨大的夹得爽死,他哑嘶一声,喘气:“你啊”
你啊,就能把我弄死,我的小妖精儿他怜爱无限的把她的身子翻过,让她以双手趴在方向盘上,把她刚才只褪到膝盖的裤子完全褪下,他以牙齿印向她那又挺又翘的臀,双手抓紧她胸前的娇挺,身后一加力,沉腰向下,直撞而入
“啊”女人的身体娇了、腻了又软了,他以最强力的状态来爱抚她,征服她,滋润她杨小芸,她是他的啊,一直都是,但从今以后,再也不是
这也许是他这一生,最后一次从残酷的命运之中偷来的激情啊在这个寂静的夜,空旷的停车场,他疯狂的在做.爱,在豪车里,把迷糊的她做到癫狂
她的意识并不清楚,也许清醒以后的她,会憎恨这一刻在她的身上忘情冲刺的他。但是,他又可以怎么办呢
小馨,原谅我,再一次自私的占有你
凌晨,杨稚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吧,杨小芸却已不见人影。她吓得混沌的脑子全醒了,手里扬起从刚才那男人手里折现来的现金,一把扔在桌子上:“我女朋友去哪儿了”
酒吧里,人人都只当她醉了发酒疯。她呜呜哭着打电话给劲华,劲华却说:小芸在家睡得好好的。
她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手里,男人的那块表已然不见,换上了大叠的现金。她这会儿才晓得生气。
“丫的,居然真的给现金。”没错,她昨晚是很窑子气的把手表掷给他,还向那人牛气的吼:折现。
但其实,她是要折现的吗对于这个与她一夜纵情后就人间蒸发的男人,她是什么心思,她自己又何尝看得懂但是,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是个卖x女,而他只是个嫖.客吧
小芸常常笑她是个大花痴,只要帅哥一张脸,她就扑上去搞倒贴。但其实,她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她花痴过的男人很多,但她却从没有胆子敢上去扑倒任何一个。
像云逸扬那个兄弟老4陈天平,她也瞧在眼里,记在心上,但她却哪里敢去动动手指别人是出身显贵,美人环绕的贵家公子,她不过是个酒店的小职员。即使也有几分姿色,但和那些小明星大闺秀,却有哪一分能比得过
所以,她习惯把自己热炽的激.情扼杀在萌芽中。那晚在酒吧,她喝得半醉,想到好姐妹杨小芸今晚肯定是与男人暗度陈仓,心里难免有些落寞。
侧边的男人不算俊俏到人神共怨,但坚硬的弧度、深遂的眼睛,霸气的风度,全身散发着一股天生的精英味。她喝多了点,面对着不认识的这个男人,恣意的散发着自己的娇嗔。男人也颇有情调,调.情技巧极好,这一调,他们理所当然的调到了床上。
第二天下了床,男人蒸发,只留下这块腕表,她在这半月,天天来酒吧里,名为寻仇,但其实也为了寻点其他什么吧
所以,当男人把腕表再次戴回自己的手上,斜斜的睥了她一眼,意味十足的扬眉:“你天天在酒吧等我”
“呸,我是想要债的。”她摊开手掌问他要钱。
他却眯起眼睛笑:“知道这块表值多少钱吗”把她的小手扯到怀里,放到自己的胸前肌肤上捂着,他挑.逗着望她:“25万。”
说出这个数字,男人也愣了愣。对啊,25万的表,当时他随随便便的就摘下来送给她了。当时,只感觉那一晚相当愉悦,愉悦到,甚至不计较任何价钱。
25万,那晚的她味儿得有多好他才舍得出这个钱。老三他们给他起过一个外号“算死草”。但对她,他是认为绝对值得起这个价钱的。
想到她当晚的好滋味,他本能的就贴近她,把她逼到墙角,捏着她的下巴,下面向她的柔嫩处轻轻一顶:“今晚再赚一次,你就能有50万,赚不赚”
“不赚白不赚”
“嗯,真乖”他的吻盖了下来,她身肢绵软的被他拖到酒吧旁边的一间酒店。她是他淡忘多年情伤后,尝过的最诱人的甜点;他是她懵懂爱.欲里的第一个启蒙人。
所以,这一番痴缠,费时费力。
等到杨稚华脑里的春.情淡褪,才想起在酒吧买醉,肯定得被色.狼窥.视的的杨小芸,她真是悔到肠子都青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是杀手啊杀手。
听说,小芸在家睡得好好的。她庆幸的背着包包回家,她的一夜.情男人也没渣到太离谱,言出必行,除了现金,桌上还压着一张支票。
50万,居然轻松就赚到手。
丫的,居然在性.工作者这一行,她这么的有前途。
杨小芸醒来还窝在被子里,窗外的风柔柔的吹进来,吹不开她心里的疑虑。杨稚华偷偷摸摸的进来,又想偷偷摸摸的出去,却被她叫住:“昨晚死哪儿去了”
“呵呵”
“稚华,我昨晚,被人睡了。”
“啊不会吧”杨稚华吓得跳上床,把被子扯起来,摇晃着她的身子:“是谁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不太记得,脑子很乱。”杨小芸捧着自己的头,用力的捶了两捶。她的脑海里,至今充斥着车.震时的悸动感,模糊的记忆里,在她体内狂欢的,必然是那个人,但是,又肯定不应该是那个人。
他不是说早就玩腻她了吗不是说再也不想看见她这张脸了吗但昨晚还可以对她这般热情
她握紧的手掌捶着头,分不清昨晚到底是现实还是想像。稚华却在床上捡起一只纽扣:“这是谁的”
“嗯,我的。”杨小芸飞快的把纽扣拿起,再也不说一句话。
想到好姐妹酒吧买醉,自己信誓旦旦的要守护她,却被男人拐了去春色一度,结果却害得好姐妹不明不白的被人睡了。杨稚华心里难受,只能好言安慰:“劲华说,昨晚是一辆出租车送你回来的。你还会自己叫出租车,说明并没有太醉,不会真的被占便宜的。你想多了,其实也许啥事都没发生。”
杨小芸苦笑,早上醒来,那纵.欲后的身子骗不了人,她自然知道这是真是假。但又何必让稚华担心自责。
“我想也是的,没那么悲摧吧。”她呆滞了一会儿,起来陪劲华吃早餐。劲华很担忧的望着她们两个,她们异口同声的道:“放心,我们以后都不会了。”
一时的堕落可当强大压力下的渲泻和调剂,但日子却不能总这样过。生活,还是得继续,没了那个男人,你还是得活下去。
苦或甜,都得活下去
策划部有点死气沉沉,正确来说,整个云中酒店都有点死气沉沉。风.流倜伥的云总不来坐班了,女员工们连精神头都不一样了。
此前,曾经被人们暗指有望进宫的嫌疑人杨小芸,近几天表情很木纳,望着云中对面的一间小酒店一直在出神。
幸好地下情不曾曝光,不然,她今天得忍受多少的冷言冷语啊。但是,从不曝光,也就意味着不曾被承认过。
她和他的一段岁月,甚至只是一段无人能知的风月,风光过一时半会的时光都不曾有。
就像他的失忆一样,她被毫无痕迹的擦掉,遗弃。
“稚华,我想顶了那间酒店来做。”
“什么”稚华在前台忙碌,不安的抬起头望她。最近的杨小芸有点神神化化,不见焦虑,不见浮躁,却更是让她担心。
杨小芸指了指正对着云中酒店对面的那个小酒店:“我看老板贴出了转让启示。那间酒店要转手。”
“当然了,开在云中的隔壁,能有多少生意”
“嗯,稚华,我们把它顶下来做吧。这样,我们就能当老板,不用一辈子打工。”
“可是,如果亏了呢”
“亏了就亏了,反正现在我们也一穷二白,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也对。做老板,总是比较吸引的。”杨稚华也望着对街的那间小酒店,小酒店楼高6层,与云中相比,自然是小,但其实也算是个中型商务酒店,设施简单,但装修、配置硬件一应俱全。
“可是,我们没有钱。”杨小芸有点儿泄气。杨稚华咬了咬唇:“我,其实有50万。”
50万肯定不够,但起码算是笔大钱。杨小芸惊讶的望着她:“你哪里弄到的”
“第二职业赚的。”杨稚华无奈的摊摊手。杨小芸更加惊讶:“你在第二领域,市场前景这么好”
“嗯,我想,我们可以,把它开成最淫.荡的情.趣酒店。”杨稚华向她单了单眼,刻意忽略杨小芸眼里的怜惜。
杨小芸与她情同姐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坦荡外表下那颗敏.感的心
坐在星级酒店的大厅喝着茶,陈天平的眼光在云逸扬的脸上扫来扫去,直到被云逸扬不耐烦的踢了一脚,他才叫叫嚷嚷:“老大,不是说老三失恋吗怎么他的样儿这么荡漾这不科学。”
“去你的科学。”陈胜一脚也踢向陈天平的屁股,陈天平抬眼望了望陈胜:“老二,你”
“云先生,早上好。”当红巨星乐婉娉娉婷婷的走过来,巧笑嫣然间,胳膊微不可察的向着云逸扬的身边靠:“云先生,我是你们云中酒店新的形象大使,请多多关照呵。”
历史惯例,有云逸扬在的地方,所有美女都自然就把他们当透明。
其他两个对此不以为意,但陈天平却深觉受伤,睥了大明星一眼:“乐大明星,我们公司也需要个形象大使。”
“陈公子公司的形象大使,真是诱人啊,可惜,我今年已经答应了云先生了。”说着话,乐婉的小眼神又飘向了身边的云逸扬。这男人,怎么能优秀到如此田地
多金英俊,潇洒却又带点慵懒,沉静又带着狡黠的跳脱,以前,他一直有着豪门正牌女友王敏,但如今他已和王敏决绝。正式回复钻石王老五的身份,这个香果子,自然是人人都想上手。
又娇又嗲又姿色爆灯的女人,在他的身旁卖弄着万种风情。云逸扬的眼神却飘向酒店的侧门口,淡淡的神色迅速换作骇人狂暴。
乐婉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只见门口处一个女孩子正扯着一个年轻男人的手臂,一叠声的像在哀求什么,面对着绝子的纠缠,男人先是陶醉,抱了抱女孩子的手,眼光不慎望向厅中,立刻像被蛇咬到一样,甩开女子的手,大步向前迈。
乐婉好心好意作介绍:“是李家的二公子李云龙,呵呵,挺受女人欢迎的。”
陈天平不怀好意的笑,瞅着云逸扬:“老三,好戏上演啊。”
云逸扬一张俊脸青了,又白了,全身凝聚的冰封一样的冷气,把乐婉吓得抖了抖。这个温和英俊的男子,也有这么狠辣冷洌的一面吗
李云龙像逃一样甩开女子的手,大步就走到云逸扬他们这一堆来,额头冒冷汗,对着云逸扬哀求:“云先生,我真的没做过,你女人”
不错,在门边拖着他的胳膊很亲热的女人,正是云逸扬的女人杨小芸。
李云龙前晚在酒吧艳遇不成,却被陌生人揍了一顿。回头细想,不服气之余却又觉得揍他的男人很脸熟。他毕竟也算是富贵之家,不认识云逸扬,总听说过云逸扬这个人,拿着云逸扬的公众相片一比对,再想起女人酒醉时不断的唤着的:亿扬。
他简直吓出一身冷汗,他前晚差点上了云逸扬的女人妈啊,赶快赔礼道歉啊。李家今年正力图巴结云中,谋求上市支持。
这个节骨眼上,他今天便约了云逸扬来酒店,打算亲自捧茶道歉,把误会消除。却不想,一下车,便碰到了这女人,一手扯着他的胳膊,一边娇娇的唤他:“亲爱的。”
亲爱的你真是想要了我的小命。
李云龙百词莫辨,忤在旁边不知所措,道歉的话还没说利索,杨小芸的手臂却已挽了过来:“亲爱的,你说,你到底娶不娶我”
“娶你”李云龙吓得腿都软了:“姑奶奶,我为什么要娶你啊”
“前晚,你那个了我,你想不负责任吗”杨小芸努着嘴巴,委屈得狠了,眼眶里的水珠盈盈将泄,真是让人心碎。
“啊”李云龙暴走了,甩开她的手:“喂,我没有上过你,你做梦的吧那晚和你在一起的是”
“李云龙”云逸扬一声暴喝,打断了李云龙的话。他咬牙切齿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扯住杨小芸的胳膊,把她扯到侧边的盆花后,他气得脸都青了:“你和我分手才多少天这么着急嫁人”
“要你管。”她挥开他的手,冷冷地:“我发过誓,再也不会让人白白睡了,不用负责任。所以,我一定要他娶我。”
“呸,他什么时候睡过你”
“前晚啊,前晚酒吧后面,停车场,车子里,车.震”她慢慢的念出那些关键词,看着他气红的脸变得煞白,他喘着气儿,却不能辨白。那晚在停车场车.震的明明是他,但杨小芸酒醉,可能误会了是李云龙,因而跑来要李云龙负责任。
这种行为不太像杨小芸的作风,但她现在深受情伤,做事难免偏激,很有可能自暴自弃。
他百词难辨,不可能眼看着她误会和李云龙睡了,但又不能说明其实是自己睡了她。
如果让她知道,自己不但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她,一步不离的跟踪着她,每天张开眼睛就是害怕她会想不开,心里念的想的全是她。
更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绝情绝义的说玩腻了她,到头来,却又睡了她。
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它妈的张大眼睛看看,李云龙这个二世祖,他值得你嫁吗”
“我这个被人玩腻了就扔的破.鞋,随便有人要就行了。我不在乎。”她盯着他,唇边扯出一抹轻视的笑:“我常常想,段正淳的那个正宫娘娘,吃醋后随便找个流浪汉上了,生了个段誉,这一招挺损的,我很喜欢。”
“你”他冰封的脸白得吓人:“你要作贱自己,悉随尊便。但身体是你自己,人生也是你自己的,到头来,真的演坏了,没有人会心疼。”
“是的,没有人会心疼。”她咀嚼着这句话,来时路上的雄心壮志化作烟云。他是这么薄情的人,她再堕落,难道就真的能得到他的怜惜
他不肯终生守护她,难道她就要像滩烂泥一样过下去
她推开他禁制着自己的手,摇了摇头,苦笑,泪珠盈满眼眶,她擦了一把脸:“真希望你能后悔,真希望你不得好死。”
诅咒他,除了诅咒,她还可以做什么呢他这么强大,她占据不了他的心,便只能任他玩弄抛弃。
“云逸扬,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傻瓜了”
他转过身,长长叹气。杨小芸拉开酒店的门,娇小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李云龙望着云逸扬一脸悲苦:“云总,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过。今天我约你们过来,我下车,便看到她,她其实一早就在酒店门口,看见我就扑过来揽着我,云总,云总”
“行了。”
“云总,我真没有睡她。她那晚喝醉了,可能把你错认成我啦。这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啊。我改天和她解释清楚”
“够了。”云逸扬吼了一嗓子:“这事至此为止,谁都不要再提。否则,我要你们李家这次上不了市。”
“好的,好的,云总,见谅见谅。”
李云龙总算走了,云逸扬冷眼扫过旁边的乐婉,乐婉也立马识趣的离开。
事情发展到这里,几兄弟和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哪会还不明白其中猫腻
陈天平笑得奸诈:“老三,你不厚道啊”
易昭刚简直是痛其不幸,哀其不争:“我它妈的服了你了。你和她分手,转头居然又睡了她”
陈胜难得的表示理解,拍拍他的肩膊:“情到浓时,情不自禁,男人嘛,我们懂的。”
“”云逸扬实在没有心思和他们胡搅蛮缠。
他和她分手,不怕她恨意滔天,只怕她自暴自弃,自甘堕.落。
但万幸的是,杨小芸并没有自甘堕.落。这一天之后,她没有再纠缠李云龙,也没有再在下班时不由自主的踱到云中总部。
她生活的重心,落在云中酒店对面的一间正打算转让的小酒店上。她和稚华每天望着那间酒店唉声叹气。
她们把所有积蓄加起来,还不够转让费的15,只能望店兴叹的两个人,总是在前台暗自垂泪。
杨小芸:“稚华,你知道吗我爸爸就是做酒店起家的。”
“嗯,我们也能起家。”
“唉,顶手费啊”杨小芸现在有一点儿后悔,当初和云逸扬在一起的时候,不应该清高,更不应该纯情的和他谈恋爱。她应该一上来就和他谈价钱。今天,就不会人财两空,被打回原形。
稚华也深有同感:“你白和富豪恋一场了。人家小明星被富豪包几晚,房子、车子收到手软,你连个lv包都没收过。”
“没办法,专业技术不过硬。”
“唉”
“唉”
她们站在小酒店外望店兴叹,老板却向她们走过来:“你们先前说要顶我这家酒店,钱筹得怎么样了”
“呃,还在筹。”
“这样吧,我看你们很有诚意。”老板斟酌用词:“我这酒店位置好、装修也干净,说实话我真的不想顶手。但是,我要移民过去和孩子们享清福,才不得不把酒店放盘。看你们诚意满满,做生意也讲缘份。我考虑了一下,觉得你们可以先交第一期顶手费,余下的分期付,等你们酒店赚到钱了,再给我补齐余款。”
“第一期要多少”
“50万”老板观察着她们的脸色:“不够就30万”
30万顶下一间值千万的酒店天上掉馅饼
杨稚华反射性的拉起杨小芸就要跑:“小芸,不要做梦,骗人的。”
老板急得像哭了,哀求似的:“两位,我看上去像骗子吗你看我多诚实多可靠多善解人意”
杨小芸咬得嘴唇都白了,挥开杨稚华的手:“大不了30万丢向咸水海,老板,就这么办,你这酒店我要了。”
杨稚华:“小芸,我这50万赚得很辛苦的”
“很辛苦”
“嗯,不太辛苦,卖卖.肉滚滚.床单而已。”
“”
事情就这么定了,1天之后,她们就办好了过户手续。老板看起来真的是急着要移民,一切手续从简从快,飞快的就把一间酒店奉送给她们。
杨稚华深深的感觉到:“小芸,我们买的有可能是鬼屋。”
“嗯,里面每个房间床底可能都藏了具死尸。”杨小芸豪情壮志的搂着杨稚华:“走吧,老板娘。”
小职员翻身做老板,这一桥段太过惹人振奋。两个女人还是兴奋的陪着劲华一起,到隔壁街狂灌了一晚啤酒。
云中对面的商务酒店换了个招牌,取名:华云酒店。因为资金实在捉襟见肘,这酒店也没经过大装修,只换了招牌和前厅的布置,便正常营业。
杨小芸和杨稚华第一次当老板,精神头格外高亢。她们酒店有一天然劣势,就是与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云中酒店只隔了一条街,相差不过100步。
但杨小芸立心要把这劣势化解成优势。她找上了自己从前的顶头上司王文山,软泡硬磨的逼他就范,把云中的机密商务客源资料拿到手。
杨稚华更是狠,穿得风姿绰约的站在云中酒店的外面,专挑年轻精英男人下手,迷人的笑脸亲切的迎上去打哈作揖:“欢迎光临。”
人家客户都以为,站在门口迎客的自然是眼前的云中酒店的迎宾,却不想,行李被“抢”之后,他们直接被带到隔壁的小酒店。
进了酒店,恍觉被骗,正想拂袖而去。但长得比明星还要娇艳的前台姑娘,笑意盈盈的:“请问,先生是长住还是短住呢你们来得巧了,本酒店开业酬宾,房价打折,今晚上还安排了夜生活余兴节目。”
夜生活余兴节目
看着前台美女娇媚的笑得不见了眼线,年青精英的一颗心早就飞逝而去,只剩下一双手,本能的跟着美女的指示登记信息,交出信用卡。
云中酒店为五星级大酒店,一向傲视群雄,不屑于杨家姐妹这种下三滥的抢客行径。而且,顾客的眼睛是雪亮的,上过一次当,绝不会有下一次了。华云酒店的服务素质和酒店设试和云中酒店哪里能比
但诡异的是,一向挑剔,要求享受最完善最体贴的酒店服务的精英们,却一次又一次的上当。第一次是被抢过去的,第二次却是自动自觉的走进“华云酒店”。
这一下奇怪了。难道云中酒店居然比不上两个骚.娘们开的“华云酒店”
而且,从前没见杨小芸和杨稚华对工作有这么大的热情啊。不眠不休,媚.眼抛尽,简直像女鬼上身。
一个是自己的生意,一个是帮别人打工,这积极性能比
眼看“华云酒店”客似云来,短短一月便有了大把精英熟客。这一怪现象,让云中高层也深感意外。
所谓的云中高层,其实也就是云大老板一个人。
但这老板却代表了最高层面的意见,因此,王北广和王文山被指示,好好的去体察现场,查探敌情。
王文山派了两个“云中酒店”的资深客户去体验了一下“华云酒店”的服务,没想到,就连资料客户都竖起大拇指称赞,并暗示,要不是和“云中酒店”的上层有多年交情,他会把自己公司所的出差商务住店都安排给“华云酒店”。
真是奇了怪了,但是经王北广和王文山细心分析。其实也不难理解。
出门在外,酒店最重要的是舒适。杨稚华和杨小芸抢的客源都是公司出差、或自己小成本出行的商户,并不敢挑大富大贵的客人。这一部分人,住店要求高,但也想占便宜。虽然“华云酒店”小,但五脏俱全,而且卫生、装修及配套服务都不差,尤其是不太贵的工钱,却能招揽到那么优秀而且专业的服务人员,真是奇迹。
王北广如实汇报后,感叹道:“不光是前台杨稚华和杨小芸的服务质素好,就连酒店原来的各个部门的服务员,不管是新招的,还是旧人,服务都是一级棒。就那么一点儿工资,她们是怎么调动那些员工的积极性的”
“还有吗”云逸扬瞪了他一眼:“尽说些没用的”
“有用的”王北广挠了挠头:“不过,能让客人宾至如归,住完还要再住,还得把同事好友介绍来住,那个夜生活余兴节目功劳很大。”
“夜生活余兴节目什么来的”
“云总,你得去亲身体验一下。”
“亲身”
“嗯,不亲身你感受不到。”王北广暗暗腹黑了一回,不亲身,哪能气到你吐血
云逸扬虽然一直很沉得住气,但这一回却再也沉不住气。
分手失恋的女人,发奋图强,翻身当老板娘。
生意大展鸿图,不打他的电话,不到他的云中总部打转,偶然他经过云中酒店下车,杨小芸连眼尾都不瞟他。
老实说,这深深的伤害了他的自尊。虽然分手是他提出的,是命运无奈时作出的痛苦抉择,但小女人的表现,却让他觉得自己难道白疼她了白担心她了
“女人就是白眼狼,养不熟。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老三你不必太认真。”陈胜很客气的安慰云逸扬,他却扯着陈胜就往“华云酒店”赶。
“我不管,我今晚一定得看看,到底是什么夜生活余兴节目。”
夜生活啊夜生活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