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旧爱总裁勿贪欢:小妻难驯 > V002 激.情,欲.仙欲死
    v002  激.情,欲.仙欲死

    云逸扬的手机又响,杨劲华的声音压得相当的小:“云总,小芸上了辆车子,车里的人我不认得。”

    “她不是应该上下午班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出来”

    “早上,刘少华来过。”

    “刘少华”

    云逸扬的眉心拧成一条线,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小颤抖。陈天平偶然撞见杨小芸,在跟着,至于杨劲华,根本就24小时奉命不离她的左右,这样也能出事

    他手心的汗越来越湿,脑里模糊的感知到,如果她有个不测,如果

    他做事从来不鲁莽,但对于杨小芸,他越来越难做到运筹维握,决胜千里。

    海边的礁石拍岸,悬崖处怪石嶙峋。杨小芸被推出车子,她双手被绑,接着从车子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

    健壮的腰身,板寸头,一双眼睛细而狭长,但却精气外露。杨小芸听着海堤拍岸的潮声感到头皮发麻,强自镇定道:“王义鹏,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何必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开玩笑”王义鹏手里拿着一张相片在摇晃,相片中板寸头的男子健壮的腰身正压在屈辱喘息的陈玲的身上。

    看着杨小芸眼睛里突然迸发出来的火焰,王义鹏的瞳孔微不可察的收缩,怪笑着:“喜欢看你妈妈和男人偷 情的相片曲馨儿,你的嗜好还挺特别。”

    “王义鹏。”杨小芸心中的愤怒无法形容。相片是从她的手里抢过去的,她已看过。但她的心理却仍旧无法适应由这张相片带来的冲击。

    “王义鹏,你捉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她望着相中的男子,再看了拿着相片忽而失神的王义鹏,突然就胸闷欲吐:“是你真的是你”

    在她眼前晃动的相片越来越模糊,但杨小芸的脑海里翻腾着的东西越来越清晰。从前,王敏曾经笑话过她:你爸爸跳楼的前一晚,你妈妈和我二叔睡了。

    这句话,她一直只当是王敏的恶意中伤,还和王敏打了一场。但是,如今看来,竟是真的吗妈妈她,居然曾经

    她拒绝想下去,拒绝把妈妈和眼前的王义鹏联系到一起,但是相片中的图像竟在她的脑海里活动起来,像流动的场景,一下一下的分解着妈妈与另一个男人的热情动作。

    她摇着头,想以手去捂自己的脑袋,但双手被绑,她连这逃避的动作都做不了。她向前冲了两步,咬着牙根:“王义鹏,是你,是你为什么为什么”

    “哼,为什么你它妈的想拿这些相片去公开、去举报我”王义鹏向她走近,瞪得她死死的:“其余的相片呢和底片呢交出来。”

    “我没有。”

    “没有”王义鹏单手一推,杨小芸便跌倒在岩石上。跌坐在尖利的岩石上面,杨小芸痛得直抽气,但却忍着不哭,心里想的,便是把眼前这个卑鄙男人千刀万剐。

    她相信自己的妈妈,不会为了面前这个猥 琐的男人而背叛爸爸和她。那么,如果这张相片是真的,当年的妈妈得受了多大的委屈

    王义鹏俯手下来想拉她,却被她一口唾沫吐在脸。

    王义鹏抹着脸,风声响在耳际,海傍处吹来微咸的劲风,海风过处,杨小芸的乱发飞扬,被捆 绑半弯着跌坐在地,极度娇弱可怜的姿势,但眼神却凶狠得像个小刺猬,挣扎后散乱的上衣的两颗纽扣松脱,那白白滑滑的领口深处,乳 勾若隐若现。

    王义鹏不禁喉头发紧,望着眼前这张绝色的脸,他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一夜,在他的身下屈辱承欢的陈玲。他历经多年,终于得到她。而今天,比她更娇 艳几倍的女儿,再一次勾起他的滔天贪念。

    他的手柔软了,轻轻的抚过她滑 嫩的小脸,他俯在到她的颈边,特属于青春少艾才有的幽香传入鼻息。她和她的妈妈一样,不用刻意勾 引,便能让男人醉心掉魂。

    他色 迷迷的样子毫不掩饰,实在让杨小芸绝望无比。她向后挪动着,岩石的尖利面磨着她的屁 股和大腿,但她仍旧向后挪。

    如果,逃不过,她宁愿再次坠进这片深海,也不让王义鹏侮辱她。但是,她舍不得死。她死了,云逸扬怎么办妈妈的仇怎么办

    “王义鹏,反正是死,你今日给我个明白好吗”

    “你想明白什么小美人”王义鹏那声儿直勾勾的透出他的色  欲:“小馨儿,你看这里四下无人,背山面海,你和王叔打一场野战。哈哈哈,等你一会儿被老子搞爽透了,你就不会再舍得死了。哈哈哈”

    他扔开身上的外套,向着她直直的扑了上去。当王义鹏抵上她的身体,她身上的馨香传入鼻息,颈脖上白嫩的肌肤让人垂涎欲滴。果然和她的母亲一样,都是万里挑一的男人毒药。

    “来,让王叔尝尝,看是你的味儿好呢还是你妈妈的味儿比较好”

    “你给我滚,我不会放过你的,啊”杨小芸绝望的叫嚷响遍海傍堤岸,但天地之大,似乎并无一声听到她的呼救。

    王义鹏色字当头,美色当前,眼前还不断回想当年陈玲在自己身下屈辱的迷人样儿。

    他会突然绑架杨小芸,也是情非得已。一大早收到消息,杨小芸手上有当年他逼迫陈玲的相片。杨小芸还打算以这批相片来要挟报复他。他多年来韬光养晦,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一个有情有义的大慈善家的形象。要是这个时候,曲馨儿把这些相片捅出去,那他就多年月功名一朝丧了。

    真没想到,曲承风的小孽种居然还尚在人世。

    他不能坐以待毙,便要争取主动,以图先把相片夺回。但现在,色字当头,他全然忘记了今天绑杨小芸要做的是正事。

    王义鹏心里想着一对绝色母女,皆曾在他的身下求饶,这一种变 态的满足感,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快活似神仙:“是的,相片中的人是我,底下是你妈妈。哈哈哈,我一直就想试试,曲承风手心里的宝,做起来有多爽,哈哈哈果然很销 魂。”

    杨小芸急得想死,本能的抬腿一脚踢向王义鹏,却被他反手握住脚踝,放到他的唇边轻轻的嗅。她全身的毛孔都在造反,恨不得把自己的脚跺了。

    她的小腿儿嫩滑,王义鹏以唇轻扫过她脚踝的皮肤,手指正要爬上她的小腿肉,却突然一声哀嚎,整个人跌出几步之外,扑的撞向侧边的礁石。

    礁石坚硬,撞得王义鹏晕头转向,而那礁石上的凸面,更是把他的脸划出了几道血痕。

    “我靠”王义鹏跳起来痛骂,正要扑上来,却不由自主的向后退。

    云逸扬,王义鹏从前一直觉得,外面把云逸扬的威名夸得太大,其实姓云的不过是个纸老虎。所有的似是而非的传说,其实都是故意编出来唬人的。

    但这一刻,高大的云逸扬站立在高高的岩礁上,劲风刮向他的脸,却像也得因他身上的杀气而绕道。他身上弥漫着的那股子阴、冷、狠、毒这样沉静却残暴的云逸扬,王义鹏从不曾见识过。

    云逸扬,他并不是那个温文儒雅地出现在王家的家宴上的王敏的男朋友。

    王义鹏看了一下周围,才惊觉自己安排在侧边守着的下属都已被搐倒在地。他总共两辆车子,12个人,却被云逸扬3个人给打到全趴下了

    王义鹏心中诡计一再翻新,堆了个笑脸上来:“哟,是逸扬啊”

    “啪”,他的话儿未完,脸上火辣辣的痛,痛得麻木,脸颊甚至失去了痛感,但嘴里却有大口的鲜血吐出来,顺着鲜血流淌下来的,是他的大门牙。

    “云总、有事好商量。”王义鹏按住涌血的腮角向后退,早已吓得不似人形。

    身边的女人在呜咽,云逸扬牵着杨小芸的手,把受惊的她拉进怀里。他温柔轻拍她的肩膀,按在她腰间的指节却隐忍得暴起青筋。他轻轻的抚她的小脸,把她脸上的污迹抹得干干净净。

    他的小芸干干净净,却差点被王义鹏弄脏了脸。

    “逸扬”云逸扬的怀里突然就充盈了她的气味。杨小芸刚才身在险境,有惊有疑,却没有脆弱,但当他再次来到她的身边,她的委屈便如何都停不了。伏在他的怀里哭,颤抖的小身板让云逸扬又怜又惜,怒火从心深处嗖嗖的往头顶冒。

    “老四”云逸扬冷笑吐出的话,吹散在海岸的高空:“记得我们从前看猴子偷椰子吗”

    “记得。”毕竟是生死兄弟,只这一句,陈天平便明白了云逸扬的想法,嘴角不禁邪邪的向上勾:“嗯,让他像个猴子一样偷上一天一夜。”

    “云逸扬,你不能这么对我。”王义鹏虽然不知道所谓猴子偷椰子是什么把戏,但他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事,尖嚎着作垂死挣扎:“你堂堂云中总裁,大家大业,就只会以武伤人我要是有个不测,我们王氏也不会放过你了。”

    “你嫌挨拳头不够爽快”云逸扬冷笑着,扶着杨小芸转身:“那明天我们换其他方式玩玩。”

    “云逸扬,何必两败俱伤,你说我这条贱命要是有些闪失,你年纪轻轻就得犯罪陪葬,不要,云总不要”王义鹏示弱、威胁一应做足,但杨劲华和陈天平还是合力把王义鹏用绳子吊了起来。

    王义鹏的衣服被扒光,吊在海边的一棵椰子树上。摇来晃去的王义鹏从破口大骂到痛哭求饶,再到声嘶力竭,也不能令云逸扬心软。

    “云逸扬,你别欺人太甚。”

    “我会慢慢和你玩,玩死你”云逸扬转过身去,冷眼看着已近虚脱的王义鹏,对杨劲华道:“不能让他死。渴了给水,饿了给饭,但是,不能喝足,不能吃饱,更不能放下来。”

    “是。”

    杨劲华欣然领命。他虽然一直看云逸扬不顺眼,但今天他以这种方式来折磨王义鹏,倒是让他心头快活得很。

    反正是玩到残,却不弄死

    这招儿绝,阴且狠。不会弄出人命,王义鹏自己绑架在先,这场面又太丢脸,他不敢报警,更不敢公开。

    这个哑巴亏,王义鹏是只能闭着眼睛受了。只不知道,这树上的猴子,他能受得了几天

    云逸扬细心的观赏了一阵吊在树上的光条条的王义鹏,为了避免杨小芸看见恶心。他已命令杨劲华在后面守着她。

    而他和陈天平站在一边真的像观赏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品评。

    陈天平嘴儿最贱:“老三,你看小王猴子那条j  j,切下来,放酒里泡过,还能当牙签用用不”陈天平拿着刀子上前,真的在王义鹏的侧边比划着,刀光闪闪的,王义鹏看着自己的命根子映在锋利的刀刃着,只觉刀子挥过来,凉风一阵阵。

    他吓得大叫:“云逸扬,你疯了玩一玩好了,别太疯啊,我,我不会,啊”

    王义鹏一声哀嚎。原来刚才还站得远远的云逸扬,竟在地上捡了个大石头向他扔过来,居然也就正正砸中王义鹏在空中晃啊晃的东西。

    “老四,切下来你心肠太好了。我觉得应该把他那话儿,用锤子锤烂,一小块一小块的割下来喂狗,噢,不,还有更好的法子,嘻嘻”

    云逸扬嘴里“嘻嘻“的,人却冷得像腊月里的冰块一样,越走越近,就像是突然寒霜罩地。

    陈天平好奇得很:“锤烂了喂狗这招已经很损了,你还有更损的”

    “有想试试”云逸扬眯着眼睛,陈天平兴奋莫名,完全陷进这场猫捉老鼠般的亢奋游戏中去。

    想到云逸扬可能还有什么更毒的招,就更吓得王义鹏吧嗒吧嗒的哭,身子吊在绳子上,因颤抖而晃动得更剧烈,他这回真的胆子全丧了,哀哭着求饶:“我错了,云逸扬,云总,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我不是人,求你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刚才,没见有人肯对我女人高抬贵手”

    “你女人云总,我真不知道,杨小芸,不,曲馨儿她是你的女人。”

    “你死到黄泉也得记好了。杨小芸,是我的女人。不管是你、刘少华还是王敏,谁动一下她,我必弄死她。”这话儿说得轻,但份量却重。王义鹏如今是他砧板上的肉,自然就更加害怕。

    刚刚走进林子的陈天平去而复返,手上抱了大捆的干 柴,再把柴火叠在王义鹏的下面。

    陈天平拿着打火机跃跃欲试,兴奋莫名:“老三,我真是服你服得五体投地。来,点火仪式你来。”

    “还点火仪式哼”云逸扬和陈天平早年一起玩习惯了,对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能领悟出旁人意会不到的深意来。

    陈天平自然知道云逸扬这般玩闹,除了报复刚才王义鹏伤害杨小芸,当然还有另一层意义。

    迫供

    “这相片,真的是小芸芸的妈妈”陈天平拿着相片威吓着王义鹏:“你最好趁没点头,快快把事儿招了。我家老三他这个人啊,你想活命就先服软,要是等他真怒了,你直接就硬了。”

    陈天平做了个割颈的动作,这动作潇洒又麻利,王义鹏吓得颈边像被冰刀割过一样。他本来就被吊得迷糊,被陈天平吓一吓胆子都没了,然后,云逸扬果然点起了火。

    柴火燃烧,就在王义鹏的底下,火光熊熊,火势猛烈,烧不上来。但是热浪却直逼到他的身体,光着的下半身渐渐烫得刺痛,而要命的是那些烟雾,从下往上发散,整个把王义鹏围在浓烟当中。

    这种折磨,王义鹏如何受得了在烟火里呛咳着求饶:“我说,我说啊当年,曲承风,咳咳,频临破产,陈玲背地里到处找人帮忙。我答应借钱,给曲氏注资,但她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因为急于活命,王义鹏把当年的事情一句道出,只是那么短短的几句话,但却令在场的人全都唏嘘。

    尤其是杨小芸,一边叫唤着“妈妈”,一边哭成了个泪人。

    她那可怜的妈妈啊得知丈夫有难,自己背地里找人帮忙拯救。想当年,她是一个被宠在曲承风手上的宝,却只能低三下四的去找人求情。但树倒猢猻散,又怎么可能有真情

    而王义鹏居然在此时趁火打劫,答应注资,妈妈却不得不委屈自己陪他一夜。想来,当年的妈妈应该有多难过,多屈辱,多悲伤而最后,王义鹏得了便宜,却没按承诺的注资,还害得爸爸误会妈妈,因而羞愤自尽,这一切,全是这个叫王义鹏的男人害的。

    “妈妈,妈妈”杨小芸哭倒在悬崖边,小树林里的柴火已燃尽,王义鹏已经奄奄一息,嘴里还余一口气在求情:“云总”

    杨小芸突然就向他扑过去,拿起地上燃尽后,还剩下一小截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向王义鹏的身上捅:“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妈妈,你还我妈妈”

    眼看着,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打出人命。云逸扬从背后把狂乱的杨小芸拉开,抱在怀里的女人哭恸,歇斯底里地狂叫,被他扯开,却还是手脚并用的想回头打王义鹏。

    “小芸,乖,别这样乖。”云逸扬把她抱起,转身往车子里走。她还是手脚不受控制的又打又吵:“还我妈妈,还我妈妈”

    他的心碎成一片片,只希望她永远不知道这残酷的真相。但目前之计,便是把她好好的护住。她在癫狂的打闹中,自己的手脚不协调的被棍子的尖刺、树木的枝桠,还有车门撞得又青又紫,小手掌全是黑黑的印。

    “乖,别哭,有我在。”

    “呜呜呜妈妈”她终于停下打闹,却“呜呜”的哭得更碎人心。

    她趴在座位上开始哭,从早上刘少华给她相片开始,便一直憋着的情绪此刻无情的扩大,忍了一天的泪水再也停不住。

    “我知道,乖”他把车子停在路边,把她揽进怀里,泪水印湿了他的衬衣,他的眉心皱得很紧。4年前曲承风遇难,此事牵扯的人和事似乎越来越多。这个潘多拉的盒子已打开,再也合不上来。

    “你想哭就哭,想报仇就报仇。你有我”他的话很轻,却像定海神针般定住她的心神。她泪眼凄酸的望着他,他宠溺的笑着,拔她额前的乱发:“我能让你倚靠,我的成功才会更有价值。”

    “嗯。”她的心忽而就没有那么痛。世情再惨,过去再不堪,如今她的身边还有他,好好的宠着呵着她。

    “可是,这是丑事。我早上,居然还怀疑过妈妈”她抽噎着说出来,才感觉心中的内疚轻了一点:“我误会她,我是她唯一的女人,她生我养我,最爱最爱的女儿,居然也曾经怀疑她。”

    “但你心里是相信她的,我知道。”他亲她,不知道如何去安慰。

    “是的,我相信她。”是的,那只是片刻的迟疑,当刘少华走后,她拿着那张相片,的确是一声声对自己说:“不管相片怎样,不管别人说什么。妈妈,我相信你。你不会背叛爸爸,更加不会偷 人。”

    “嗯,妈妈会很欣慰。”他鼓励的亲她,把她拖到自己怀里更紧的按着:“有时候,看起来越真实的证据,其实都可能是最不真实的东西。小芸,以后要学会,别太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嗯,可是”她拔开他的手,突然若有所思,定定的凝视着他:“如果有一天,你看到这样的相片,相片里是我和另一个男人,你会相信吗”

    “不会有的。”

    “如果有呢”她固执起来,扯着他的手不让他开车。

    “不可能。”

    “云逸扬,请回答我的问题。”

    “假设性的问题根本不成立。好了,杨小姐,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他很认真的望着她,并不像仅仅只是想转移话题:“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所有的痛苦,深仇大恨全都是我云逸扬的错,你会原谅我吗”

    “根本不可能。”

    “可能的。”他很认真,像她刚才一样,固执的扯她的袖子:“杨小芸,请回答我的问题。”

    “假设性的问题根本不成立。”她繆嘴,这男人好奸 诈,就这样破解了她无聊的好奇心:“好了,开车吧我说不过你。”

    “嗯。”他望着车灯前方的草丛,她看不到的表情里有着沉重的悲伤:“不管怎样,以后不准再做傻事。”

    “你刚刚还说想报仇就报仇。”她很憋屈地望着窗边若有所思:“4年来,我一直以为爸爸妈妈的死是不幸。当年爸爸也常常教育我: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挨刀。生意场上,他赢过很多仗,却输了关键的这一役。但是,他和妈妈也享受了半生富贵,到死那一刻,还能生死相随。我甚至觉得,她们是幸福的,可以握着手一起走。他们路上有伴儿,只是馨儿孤单了点。但现在,我发现,我爸爸当年的死,内里并不简单,好像并不只是单纯的商业争端。我一直太没用,只顾着一个人伤春悲秋,就连姓氏都改了,希望这世上再也没有曲馨儿。我真的觉得自己很不孝。刚才,我看着王义鹏,只想着杀了他,一刀杀了他。”

    “好。我来”

    “啊”自言自语的杨小芸,其实只是想发泄心中的苦闷,至于复仇大计,其实心里还没一丝的主意,但他却回答得斩钉截铁,这让她有强烈的不真实感:“你来为什么”

    “我是你的男人。”

    她噘嘴:“我不觉得,你有这么爱我。”

    “没良心的。”他气到了,低头就咬她脖子,痛得她抽气:“我是觉得我这么笨,配不上你爱我。”

    “傻瓜”他单手转着方向盘,伸出一侧手臂揽着她,慵懒、从容却又淡然的说:“我喜欢你就喜欢你,没有配不配。谈恋爱不是做生意,能把你我放到秤上称,我有1斤,你就得配上10两。”

    他的话说得很轻,却很动人。阳光从车前窗照得他的脸流金溢彩,轻抿的薄唇微翘。他在她的面前,再也没有他面对旁人时的凉薄、冷酷和残忍。而他的眸子里,是最深最浓的纵容。

    她揉着自己的眼睛:“云逸扬,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很帅”

    “没有。”

    “哦,你很帅。”她笑了,天边的艳阳擦亮心底所有的灰色。她爱着的男人,是这么帅这么帅的男人呵。

    他说:想报仇就报仇

    他还说:好,我来

    因为她是他的女人,所以,她想报仇就报仇,因为一切有他在,由他来

    她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很贪心的人。从前,她只是贪图他的爱情,但如今她还想要贪图更多。

    他的宠爱、他的权势、他的纵容她要的,他都能给她,而重要的是,他愿意给她

    有一种幸福,张扬得不像是真的。让坠进这个套子里的女人,全身都轻飘飘的,找不到落地的方向。

    被吊在树上半天的王义鹏,于傍晚被路人发现并救起。赤 条条的挂在树上半天,烈日暴晒,海风侵袭,之前还被大量烟火薰烧过,可想而知他有多狼狈。

    而更巧的是,当时救起他的路人当中,有一个居然是知名杂志的记者。认得这个黑炭一样的光 身男子,竟是王氏现今的执行总裁王义鹏。

    这一新闻极具爆 炸性,当晚便占据各网站的头条。王义鹏狼狈的只余半条人命的相片,占领了报纸和网站所有的头版位置。

    警察前来落口供,王义鹏虽然奄奄一息,却还是不敢把事实真相揭发出来。其一是,这事是他绑架在先,追究起来,必得牵连着把从前艳 照挖出,得不偿失,其二是云逸扬啊,他真的再也不敢轻易得罪。

    他哑巴吃黄连,只对警察说是晨运时遭遇劫匪,路遇不幸。至于歹徒,都蒙着面,他一个都不认得。

    但群众的八卦之心是无穷的。不久,即有人爆出,王义鹏当天带了10余个保镖浩荡而出,普通劫匪怎么可能打击得了他

    疑惑之余,更有小道消息称,姓王的被脱 光裤子吊到树上毒打,很明显是“裤子底下”得罪了人,必定是受情敌报复。

    突然的,与他平时说过一两句话的女星都成了怀疑对像。这下子,王义鹏成了路人皆怕的混蛋,谁都不敢沾上,怕惹上他的荤腥。

    可怜王义鹏近年来高调做慈善,力求把自己打造成一个积极健康有诚信的商人,这一次可算是万古功名一朝丧。

    王义鹏自然是恨云逸扬恨到死,但是却只能忍气吞声。

    从前,他以为,云逸扬,只是个乳臭未干的紈绔,但这一次,他不得不对云逸扬重新审视。

    虽说在外人看来,云逸扬只在云中极度风光。但是上流社会有个流传很广的说法,就是云逸扬自己身后的背景,只怕比云中老爷子还要复杂。

    云逸扬小小年纪便死了爹,母亲又成天只会哭哭啼啼,幼时在云家没少受欺凌和白眼,6年前在云中,他和继承人这一位置毫不沾边。

    但他短短几年间,没见有何动作,不显山不露水却把云中集团的权力牢牢收在囊中,而他背后的势力,似乎一直神秘的存在着。

    越神秘越可怕,一直不明真相的神秘传得越久,便越传越玄乎。

    当这传说传得太神奇时,却又因为谎言的肥皂泡太大,又变得极不真实。近年来,别人看着做生意规规矩矩、做人斯斯文文的云逸扬,再看那个传说,就像看一个大笑话。

    但王义鹏如今算是领教了,云逸扬隐藏在温文表像下的那颗狼心。

    看云逸扬对曲馨儿的紧张程度,再看曲馨儿对自己的仇恨程度,王义鹏明白自己的灾劫并不会就此了结。

    王义鹏惶惶不可终日,不想坐以待毙,他便一心一意求同盟。

    王敏和王义鹏同住一间医院,她被云逸扬当时一脚踹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胸前三根肋骨是齐齐断掉了。她在医院终日以泪洗脸,始终不明白,曾经爱她护她4年的温润爱人,却能在一朝之间变作郎心如铁,直想一脚就要了她的小命。

    “二叔,你好好休息,天理循环,坏人总会有报应的。对了,警察局有没有劫匪的消息”王敏很体贴,楚楚动人。

    “警察的事就交给警察办,我也操不了心。”王义鹏和这个侄女向来不亲近。之前,她重伤,他到王敏的床边假惺惺的慰问顺便教训了一通。如今,王敏母女也假惺惺的过来幸灾乐祸一番。

    果然是天理循环,恶有恶报。

    刘少华看着王义鹏那张明暗不分的脸,想到他光 条条的被吊在树上毒打的样子,心里的郁结吐得一清二爽,但脸上关心的样儿还是做到足:“二叔,你好好调养身子。公司的事,有我和小敏,你不用太担心。”

    “我再调养几天就出去,公司也不会说,我离开几天就运作不了。嗯,我后天回去,再整顿整顿。”

    “唉,二叔心系公司,真是王氏之福。二叔刚才也说过:王氏不会因为你不在,就运作不了。所以,二叔的身体最重要。反正,公司谁管理都一样。呵呵,爸爸也说了,让我好好管理王氏,把王氏的品牌形象重建起来。”

    王义鹏恨得咬牙,刘少华这个毒妇终于得偿心愿。他这次形象大跌,虽然是受害人,但却得不到大众的同情,反而还被揣测坏事做多,因而结下狠辣仇家。他的风头被削,刘少华母女乘机上位。

    明白刘少华的毒,但他此刻却再无力制衡,只好哑忍。

    杨小芸近来是幸福得冒泡的小女人。见谁谁笑脸,逢人就说“hi”,又礼貌又和气,又乐于助人

    只是在谈论八卦时嘴毒了一点。

    王文山一众人等对王义鹏这一事件当然不放过。茶余饭后都拿王义鹏那被薰焦的小 j j来发表一下高见。

    王北广:“这会儿王朝酒店又多了几道名菜:炭烧小鸡 鸡、辣酱黑鸡、吊烧脆皮鸡”

    王文山:“听说从前他上过不少女明星,现在那些女的,看见他这头猪样,真是死到黄泉都不能瞑目。”

    “对啊,你说这种料子,为什么还那么多女人自动献身”

    “啪”的一声桌子差点被掀翻,这几天一直笑得眯着眼睛看不到路的小芸芸,竟然睁着一双怒目骂王氏二宝:“你们有病啊关女的什么事明明是王义鹏不知羞耻、诡计多端、恶冠满盈

    “只是以事论事嘛”男人嘛,闲时最喜欢就是笑话别人那东西。现如今有个现成的王义鹏给大家来观瞻,当然要尽心尽力的揶揄,才对得起八卦细胞。

    王文山还想争辨,但王北广却扯了扯他,身后云逸扬冷冰冰的站在一边:“策划部最近太闲了二分店装修,要不你们一起去搬搬砖”

    “八卦八卦而已,干活去了。”王文山转身吐舌头。

    在策划部能见到云总裁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皆因最近的云总裁,一天必得往策划部跑几次,策划部的员工们都认为是因为最近正在筹办的项目实在太受人关注,所以总裁天天亲临指导。

    但王文山和王北广是心知肚明,人家云总裁是来看小芸芸的。

    云总裁对杨小芸上了心,这是肯定的。不过,上了心的云总裁还是一派的斯文淡定,平时来策划部遛哒,虽然说心里想着小芸芸,脑里装着小芸芸,但那双眼睛却像是没看到小芸芸似的。

    云总裁总是很官方的从员工中间走过,训上一两句话,或点点头,便施施然的离开。只是他离开后,小芸芸一天的笑容都甜得让人不敢直视。

    王文山慨叹:“我们云总真是绅士中的绅士啊,居然不趁工作之便,拖拖美人小手,亲亲美人小嘴唉。”

    王北广鄙视的睥着自己无知的堂弟:“你是:不识总裁真面目,只因不在顶楼中。”

    啥顶楼有情况

    顶楼的情况,最近都是大大的。

    策划部平时也有方案计划需要请示报告,更有一些杂项支出要上去找总裁签名,从前这事儿,一般是王文山自己或派小秘书去干。但既然如今云总裁“思芸心切”,王文山又是最体贴老板的下属。

    因此,上到规划报表,下到签买一支铅笔,王文山都会派杨小芸亲自送达,顺便把她自己送达

    快下班时间了,杨小芸还被“逼”拿着一份反复修改后的计划书往总裁办送。她很礼貌的敲了敲门,是她和云逸扬约好的暗号:一长三短。

    门轻轻的推开,杨小芸很端庄地:“云总在吗”

    办公室却静悄悄的,他的椅子上也没人。

    “哪儿去了”她正嘀咕着,身子突然就失重,被凌空抱起,熟悉的男人味道填满她的感官,她惊吓的嚷,身后门板被他用脚一把踢紧,她的身子随着男人的身体一起往下坠,直跌进大门入口不远处的沙发上。

    沙发的侧靠扶手宽阔粗大,云逸扬半俯着身子,脸贴着她的眼睛亲了亲。送计划书变成把自己送货上门,杨小芸又气又羞。她佯装生气的捶他:“吓死了,吓死了”

    “谁让你整天魂不守舍的”

    “你就是个色 狼。”可不是吗天天都这样腻歪的抱来抱去,他一点儿都不觉得烦闷的吗

    女人红红的脸蛋儿上娇气的笑意,把云逸扬的心暖得无法形容。她那眉、那眼、那唇儿真让他喜欢

    “咬你”他说到做到,低头就啃她的颈,细噬慢咬,她的肌肤迅速升起红色的光晕。

    “小妖精”他像饿了很久得不到满足的小动物,嘴巴在咬,小手在挠,又撒娇又毛躁,却又无法不忍耐:“你那大姨妈,到底还走不走”

    5天了啊,它 奶奶的大姨妈你还得赖多久

    他用尽29年的人生去思考,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勾起他如此强烈的欲 .望

    他想要她,每日每夜被这念头灸烧到疯狂。

    她吃吃的笑,颈脖被亲吻的肌肤,像被小火慢煎着,“滋滋”的酥感从颈部迅速蔓延至全身,那被他的指尖撩拔的肌肤,像睡在浅草堆里,草儿轻拂腰身时那一种轻盈刺 激。

    他现在已经能很熟练的找到她的敏感处,大手沿着小腹在腰间盘唌,突然在那胳肢旁与娇挺的连接处一按,一捏

    “嗯,啊”她那一声娇 哦散开,沙哑的声音,破碎的令人醉心的蛊惑。

    他的唇与她的唇瓣相触,吻合便越来越激烈。他以唇瓣在她的舌尖攻城,被挑起的丁香小舌却不肯臣服,想要绕开脱逃,却被他大力的吮紧,吸附,轻缠浅爱,渐至疯狂残.暴。

    他手上的力度已紧,柔和的捏按转作不可自抑的搓提,舌尖的舞动也变作牙齿的啃咬,男人那汹涌的情 .欲烧灼着他,燃点着他,身体里像充斥着散不开的力量,而那力量只想要狠狠的蹂. 躏她,只能在她的身上寻得到发泄的出口。

    “这次,绝不放过你”他哼着,那声音里积着多少忍耐啊。他站得高高,把她双脚跷起。半躺在沙发侧扶手的女人被抬起后仰,水嫩的脸、水盈的眸子躺在沙发上半带羞涩、半带期待的望着他。而她那细腰翘 臀却挂在沙发侧椅上,略张的腿间,让他的欲 .望贲 .张燥动。

    那小短裙下的春 光半遮半掩,小底 裤在剧烈的欢.爱动作中扭向一边,仰着张开的腿部,那滑.嫩的大腿、那半露出来的蜜瓣儿

    他冲动的向她压上去,她像个小猫咪一样在沙发上以手推他挠他,他却固执的把她的上 半身压在沙发上,而另一只手指,毫不犹豫的摸着她大 腿内侧的肌肤。

    这温柔而又略带侵袭性的抚按,让咬唇强忍的女人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小腿不由自主的抖动,想逃离他的指尖,却反而激起他更重的占有 .欲:“想逃没门。”

    他哼了一声,竟在她的腿间狠狠的捏了一下,而指尖迅速的揉进她那小儿里

    “啊嗯”她再一次咬到了舌头,本能的夹紧自己的大 腿儿,有点恼他突然的进犯,她委委屈屈的示威:“想进去没门。”

    “呀,你造反了”被她这一夹,他埋在里面的手指都爽得掉魂,要是真真的被她吸纳相合,那会是何等肖魂的味道

    他不知是恼的,还是乐的,压下头又狂烈的吻她,配合着亲吻,他在下面造反的手指把她的小肉 瓣儿揉弄得,让她领会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被他挑 逗爱抚的地儿,湿润而微张,像熟透的花骨朵儿,正盛开着迎接他的采撷。那由下面传到全身的痒痒,把她脑海里的清灵全都抛离,那被他挑起的情 .欲如潮水般猛烈,她那么的想要迎向他、吸纳他,把他收进来

    她小处不由自主的夹合,让只以指尖去探索的男人都爽得一塌糊涂。他的吻由唇瓣到颈项,再到娇挺的胸 脯,他像是报复似的,齿尖咬出一路浅痕:“坏妖精,居然不告诉我。”

    太坏了,大姨妈明明走了,她居然敢不申请报告。

    难道不知道,他因为不敢得罪大姨妈,这几天受了多少苦

    他的指尖突然一捻,捏起来一扭,她那娇嫩的小儿被摧 .残,她极痛的叫唤着。他以裤子的粗糙面重重的顶了一下她:“小坏蛋,还敢不敢”

    “嗯,你坏”她娇滴滴的哭,眼睛却水润润的全是笑意。他迅速扯开裤扣,故作凶相的瞪着她:“我一定要把你做到哭,做到死欲仙欲死”

    没办法,他对着她,似乎永远无法装得优雅、扮作温和。他在她的面前,像狼般凶残,像蛇般狡黠。

    她似是真的被凶巴巴的云歹徒吓到了,那扁着的小嘴儿可怜,翘.臀却微不可察的向上一顶,小腿儿夹了夹这明显邀请的信号更加刺激着他的狂暴。

    把她的臀部向上一托,只待狠狠的插 .入。房门却“啪”的打开,一声女子的惊呼响起。

    云逸扬本能的以身去遮挡着自己身下的杨小芸,扯了侧边的外套把杨小芸的身子盖上,他气得额头冒青筋,破口大骂:“谁它妈的进来不敲一敲门”

    “我它妈的是你妈,从来都不知道进你房间还得敲门。”

    死了,不是它妈,是亲妈

    虽然是自己的亲妈,但被撞破好事,还是被撞破了久憋之下想要泄洪的好事,云逸扬的脸色还是有点臭。整了整衣服,把杨小芸推向后缩了缩,以身体挡住杨小芸,以方便她整理衣服,也方便遮挡自己下面的膨大。

    他虎着脸:“妈妈,敲门是最基本礼仪。”

    “云逸扬,你还没开始向这女人露屁 股的时候,我就摸过你的小. 弟弟几百次了,你说,我可不可以不敲门”

    “你可以,你都可以。”他示弱,把妈妈拖到侧边椅子上坐着,让杨小芸不用直接面对她。

    男人不能和女人讲道理。他被撞破好事固然不爽,但赵小蔓一头热的想来给儿子劲谏,却亲眼目睹儿子与狐狸精鬼.混,老实说,赵小蔓比他还不爽。

    两母子的话题软化,不再为应该不应该“敲门”这问题纠结时,办公室便开始寂静。三个人各倨一方,却难得的静默着。

    云逸扬看杨小芸身上衣衫整理得差不多,他抬了抬眸子:“你先回去,好好做事”

    “是。”杨小芸低头恭谨的应了一声,拿着自己的计划书就想逃。赵小蔓却冷幽幽的在后面说:“做事回去和谁做啊这云中,你还有别的地方,别的男人可以好好的做事”

    杨小芸呆了呆,看着她僵直的背脊,云逸扬有点火大。他刚刚还让她在自己的身下那般迷人的娇. 吟,下一刻,他就让她领受妈妈的责难

    他慢慢的站起来,笔直的身材掠过赵小蔓,离远便一手把杨小芸扯过来,放到怀里搂着,微不可察的突然又咬了她一口,才气定神闲的道:“妈妈,介绍一下,杨小芸,我的女朋友,你未来的儿媳妇。”

    “什么”不光是赵小蔓失声惊呼,就连杨小芸都像个傻子一样望着他。他以手指揉了揉她的头发:“难道你敢拒绝”

    “嗯。“她乖巧的咬了咬唇,唇角不由自主的上翘。被撞破是一回事,被亲口承认的是另一回事。他终于,肯拖着她的手,向母亲宣布,她是他的爱人。

    赵小蔓气得手心都在颤着,瞪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你脸皮还真厚。干了这等丑事,居然敢承认”

    “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本来就想带她回家见你。”云逸扬说得云淡风轻的。他一向脸皮厚,办那事时被亲妈撞破,这事儿说起来好像很丢人,但男欢女爱为世上常情,他觉得这仔细想来,也没什么不可见人。

    “这算什么丑事你和爸爸没做这丑事,能生下我”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妈妈,我现在忙,你有事吗”云逸扬既然和赵小蔓开门见山了,这脸皮反正也没有了。他干脆把杨小芸拖到身边坐着,很认真的给她看“计划书”。

    一直就知道,耍赖皮也是狡猾的儿子的一项小计策。他是她唯一的宝贝儿子,他一定要认定这女人,把杨小芸抱怀里护着,她一个做母亲的,难不成还能拿刀砍她

    不能所以,她便只能忍。坐在侧边椅子上,看着儿子抱着女人看计划书,一会儿便看得跑了题。看计划书的眼睛,变成了看狐狸精的颈脖子的眼神儿。

    赵小蔓心里着恼,很显然,这狐狸精是个祸害,千古多少君王为红颜而倾了江山

    她是需要一个儿媳妇,需要早日抱到云家的继承人。而这个女人需要有担得起云家的威望和名誉的家世和声名,更得有贤淑优雅的品性。

    就是一个恰当的、能成为云家好儿媳的好女人。比如王敏。

    而不是眼前这个,迷.惑人心的小妖.精。女人这东西,要是太美丽、太娇艳,便从红颜进化成祸水。

    单看一向事业为重,成熟睿智的儿子,和她谈计划书,居然还能谈得色.心大动,手指乱窜,就知道这女的是个活脱脱的现代妲己。

    这样的女人如何持家,如何助他开辟疆土

    不得不说,这世上,所有的未来婆婆面对儿子的爱人,心灵都是有不同程度的扭曲的。

    感情不好,怕亏了儿子,感情太好,又气她抢了儿子

    好纠结。纠结间,云逸扬终于记得妈妈还在旁边忤着:“你来找我有事”

    “快下班了,本来想找你陪我吃饭。现在免了,哼。”越小蔓气呼呼的站起身,云逸扬呼啦一下拉住她:“这不是都饿了嘛吃饭去。”

    三个人来到隔壁的海鲜城,找了间雅致包房坐下。杨小芸虽然此前和赵小蔓闹过不快,但现在已今非昔比。当时王敏还是正牌女友,如今她却已获得云逸扬的承认。

    她心里这般想,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把自己放在很卑微的位置,因了这份卑微,赵小蔓看她的眼神一直很不耐烦、也不友善。

    赵小蔓束着手:“明知我最恨吃墨鱼,黑黑的一片墨汁,你故意当我面前吃,是想我这个月都吃不下”

    云逸扬:“小芸吃她的墨鱼,你吃你的石斑。这满桌子的海鲜都是你爱吃的,只有这一味墨鱼是碍你眼的,这也不行”

    “不行。哼,就记得自己女人好。”

    “喂,赵女士,你要吃醋也讲点道理好吗我点的菜式,除了这道墨鱼,有哪一道不是为你点的我明明爱你多一点。”

    “哼,你爱我我都没说今天想吃海鲜。”

    也对,今天要吃海鲜,却是杨小芸一大早便吵嚷着要吃的。但云逸扬却只轻轻的道:“我今天想吃海鲜,便有两大美女陪我吃。唉,左手一美人,右手一艳 妇,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呸”赵小蔓看来平时也领教过他的奉迎,脸皮居然还耗得住。只有杨小芸感觉到尴尬。

    她觉得这事儿很无厘头,两母子为一盘墨鱼吵得不可开交,还上升到“你爱谁更多,谁爱我更多”这个层面上来,真令她无语。

    但是,从她们母子的交流上却可以看出,云逸扬很疼爱母亲。他与母亲之间有一种外人无法插足的默契。

    母挖苦,儿无赖,如此自然的交流着。杨小芸倒了杯茶恭敬的举起来向着赵小蔓:“伯母,从前小芸不懂事,希望你能原谅。”

    云逸扬讶异的望着小芸,看赵小蔓愣了一下才接住茶,云逸扬把她拉到怀里搂着:“干吗突然这么正经”

    “我以前处事有不对,对伯母不太敬重,虽然没有坏心,但是我始终不应该。”她说得诚意拳拳,并不像是纯粹为了巴结奉迎。

    赵小蔓,是她的男人的母亲,是在云逸扬年幼丧父后养育他成人的母亲。她既然爱着云逸扬,就应该真心的尊敬爱护他的母亲。

    她低下了头:“你和伯母之间很有爱,我很羡慕。”

    赵小蔓淡淡的把她敬的茶给喝了,眼里流露不明意味。云逸扬捏一捏杨小芸的小脸,赞赏地:“真乖”

    赵小蔓刚喝下的茶,差点儿就倒喷出来。中毒已深啊,不过就是敬了杯茶而已,居然被儿子赞成乖巧了

    她向儿子挥一挥手:“既然这么乖,那就让她陪妈妈去逛逛。”

    “妈妈,今晚是拍拖时间。”云逸扬深感不满:“你吃完饭,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哎呀,嫌弃我烦啊。”赵小蔓骂了一句,皱了皱眉,嘴巴一扁,一副憋屈样,杨小芸心底不忍:“伯母,好的,我陪你。”

    云逸扬小抓狂:“小芸,你别信我妈,她是装可怜。”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会比他的母亲更能装可怜,云逸扬自认为没有。

    但他明白,杨小芸却不明白。赵小蔓眉心轻皱,泫然欲滴,杨小芸恻隐之心上来,便大义凛然的抛弃了男朋友,陪男朋友的妈妈逛街。

    女人之间,即使彼此只是个陌生人,逛起街来也绝不会冷场。云逸扬心里始终怕刁钻的母亲把杨小芸欺负了,居然自愿当司机和随从,为两个女人鞍前马后。

    赵小蔓和杨小芸一边走,一边慨叹道:“还是情人好啊,我养他这么大,他就没陪我逛过一次街。”

    “呵呵,伯母,要是只有我,他也不会陪着来的。”杨小芸向赵小蔓眨了眨眼睛,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赵小蔓微笑着:“他怕我欺负你。”

    “嗯。”

    杨小芸坦然的样子让赵小蔓很不爽:“你很得意”

    “不是啊。其实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我总是让他没安全感,总无法让他放心。”杨小芸轻笑着,拿了对新鞋下来给赵小蔓试,她半蹲在地上,很自然的为她试穿:“你看,你是他的妈妈,他应当了解你,明白你不可能会欺负我的。但是,他还是不放心。”

    “伯母,我是不是很笨”杨小芸帮赵小蔓穿好新鞋,赵小蔓反复的看着鞋子:“你眼光挺不错的。”

    “嗯。”她抿唇笑笑,赵小蔓定定的凝视她:“你是曲承风的女儿”

    “是的。”

    “哈哈,也算系出名门。”

    “只可惜家道中落。”

    “所以,逸扬与王义鹏扛上,也是为了你”

    “伯母”

    “现在,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跟着你了我不简单,他的圈子里人人都不简单。”赵小蔓把新鞋放回货架上:“当年的曲承风虽然败得惨烈,但也算是曾经风光过。我不喜欢你,不是你的样貌和出身,而是你的运气。我不喜欢太能惹事的女人。”

    “逸扬能走到今天,期间经历的咸苦实在不足对外人道。他好不容易拥有现在的江山,你不但不能帮他,还会扯他进漩涡,拖他的后腿。小芸,如果你是母亲,你也会和我一样的选择。”

    “可是,我们都不是他。”杨小芸轻轻的叹着气,云逸扬从洗手间里出来,急急向她们步近。他把她的手圈在掌心,抚抚她的脸:“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成天就晓得自己的女人脸色不好,你母亲我的脸色更不好你没看见

    赵小蔓气得牙根都痒:“是我欺负的。”

    云逸扬白母亲一眼:“下毒”

    “对,吡霜。”

    “不用你最常用的鹤顶红”云逸扬望着赵小蔓摇头叹气:“整天说要抱孙,但又总是坏我好事。”

    “我什么时候坏过”

    “下午。”云逸扬居然还敢厚颜无耻的提起下午的事件。杨小芸的脸不由自主的染上一层红意,他捏她手的指节紧了紧,很大声的说道:“赵小蔓女士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欺负自己的儿媳妇的。”

    杨小芸真的无语了。云逸扬一定得这般说话吗帮她帮得这么明显,身为女人的妈妈肯定很醋意翻飞吧何况听说,寡妇带儿子,独 占欲尤其的强。她偷眼望着赵小蔓,赵小蔓却没理她,扬起手来优雅的与人打招呼。

    “少华,这么巧”

    “蔓姐,你来逛街也不叫上我”两个高贵名媛抱到了一处,紧跟而入的王敏,望着旁边粘在一块儿的云逸扬和杨小芸,很是尴尬。

    王敏被踹伤,肋骨处仍旧戴着隐形的固定带,看着“相恋”4年的情郎,与母亲和狐狸精一起其乐融融的逛街,王敏心中的滋味真是比黄莲还要苦。

    这间店子,是赵小蔓等一众富婆常来的地方,她们现在既然凑到一块,便开始坐下来聊家常。

    赵小蔓很嫌弃的冲着云逸扬说:“你让人先把她送回去,再过来接我回家。”

    等待云逸扬和杨小芸一起走远。赵小蔓才气得咬牙切齿的用手为自己的脸扇风:“真是气死我了。”

    “蔓姐,你不喜欢杨小芸”

    “会喜欢吗你觉得我会喜欢吗小敏那么好的人”赵小蔓以手抹了抹眼睛,很心酸地:“是我福薄,小敏这么好的媳妇儿,我无福消受,唉”

    王敏顿时感觉无比的温暖,上来坐在赵小蔓的身边,捉住她的手热泪盈眶:“伯母”

    她是真的心酸,自己被云逸扬狠心抛弃,还受了他的要挟,她能不冤不怨吗能不咬牙切齿,但求报仇雪恨吗

    赵小蔓体贴的拍她的手背:“小敏,别伤心。逸扬是一时被她迷惑,终会看清的。”

    “嗯”王敏抽泣着,刘少华唏嘘道:“我只怕她等不到逸扬回心转意的一天了。云逸扬中毒已深。”

    “逸扬聪明得很,没那么容易被蒙弊,他也只是贪一时新鲜。”赵小蔓静静的拍着王敏安抚:“但我奇怪的是,逸扬那天居然踢了你一脚这不像他做的事啊,他这个人,不爱动粗,更不会对女人动手的。”

    “还不是被那女人唆摆的。”刘少华负气道:“小敏仁慈,顾念和他的情谊,不肯报警,不肯向媒体公布,这不都是为了保全逸扬的名声吗可是,你们,唉”刘少华叹气,用力的甩了甩手:“但就连蔓姐你,也好坏不分,居然和她一起逛街。”

    “不就是逛个街嘛”赵小蔓捉着王敏的手,瞅着她的脸喜形于色:“小敏我是越看越喜欢。至于那个女的,我得让她多陪着。哼,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伯母”王敏感动得扑到赵小蔓的怀里,赵小蔓慈爱的拍着她的背脊:“我看着你和逸扬好了4年,我不会让你白白被那女人欺负的。伯母一定给你个公道。”

    “嗯。”王敏感动到落泪。刘少华在旁心中喜悦。看来赵小蔓果然是不喜欢杨小芸的。当然了,她的小敏家世显赫、秀外慧中,杨小芸怎么可以和小敏媲美

    刘少华喜上眉梢,细看店子里安静没有旁人,矮下头对赵小蔓说道:“为了你家逸扬,我们得好好的演几场戏。”

    “怎么演啊”赵小蔓表示很迷惑。刘少华藐嘴挑眉,阴险地:“只要我们齐心合力,要弄死一个杨小芸,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赵小蔓疑惑的望着王敏,王敏轻拍她的手:“不怕的,伯母,我们做的都是好事。为了逸扬,伸张正义。”

    “嗯,好的呵,伸张正义我最喜欢了。”赵小蔓呵呵的笑得很无害。

    刚出名店区,杨小芸便被云逸扬拖到车里围着。现在,云大人的脑子里除了精 .虫之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了。

    吃完饭,陪两个女人逛街这种混事,他都干了,不就是为了等到月上高空,大“干”一场吗

    他身边家花野草的,多年来从没间断,但硬是捱到29岁都没尝过荤腥。想来,他实在算是有点儿感情方面的洁癖,不干净的女人,他会感觉恶心。

    他也常常听陈天平抱怨,每晚喝到半醉时来个一夜.情,第二天醒来看着陌生女子卸妆后的脸,总是吓得裤子都来不及提。

    他总奇怪,这样的性. 爱能得到真正的愉悦吗而他向来是个不做亏本生意的人,看着女人望着自己的俊脸流口水,他竟恍然有一种:和她上床,她赚大发了我岂不是亏了

    他这种亏本理论,直接被陈天平耻笑了几年。至于,他和王敏谈了4年,他却对王敏从没有太强烈的占.有欲,即使也有一些激.情时刻,但本着负责任的心思,他却总能以理智克制下来。

    唯独是杨小芸这个小小芸啊

    他觉得:要么是他把她吃干抹净,要么是他的脑子被精.虫啃得干干净净。

    横竖是吃,不如早吃。

    嘻嘻

    既然每一次的漫长调.情,最后都因搔扰,而真的变作仅仅只是调.情,云逸扬今晚决定来个速战速决。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说

    因此,云大人刚把杨小芸扯上豪车,手指便开始不规矩。撩到她胸前的大手顺便一托,便把她托到驾驶座的方向盘上半坐着。

    今天他驾驶的是一辆高大的越野车,车内宽阔,方向盘的高度她坐着恰恰好。两腿儿分开,细腰被他揽在怀里,大手从腰际直上颈侧,抚摸的动作那叫流畅啊

    杨小芸明白他的小心思,但却无法让他如愿。毕竟车子虽然停在地下停车场,但总会有人来,她听着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吓得心肝都在颤,脸红得像火烧。她捉住他抚动的手指:“喂,公众场合。”

    “我才不管,先解解渴。”他亲她,把她的上衣撩起,性 .感的小腹就在嘴边,他啃了上去,齿尖轻轻的滑过小腹、肋间、再到胸前的尖挺让她全身肌肤都像被牙齿吻过一般,搔麻热疼。

    “逸扬,啊嗯”忍不住娇唤,吸着气求饶:“我约了稚华。”

    “推掉”他咬她的力度更重了,另一手已探向下面私密的领土,他微张着嘴巴痴痴的望她,眼前迷雾一般的情.欲,他吸着气,像哀求:“宝贝儿,推掉,吸住”

    推掉稚华,吸住他嗯嗯嗯,她脸红透了,翘.臀却在方向盘上别扭的扭动:“她已经,啊过来了。”

    她明明也享受,明明极不情愿离开他,为什么却总是这么别扭他有点恼:“杨小芸,你骗谁呢都湿了”

    她感觉到自己下面的热力在伴着他的手指升腾,那敏感的小儿被他撩.拔逗弄得像腾云驾雾一般。情不自禁的紧缩,他不由自主的哑哼了一声:“宝贝儿”

    这一声“宝贝儿”又轻又哑又沉,弥着性.感、带着哀求。这样的声音她铁定抵抗不住,防线崩塌、溃不成军。

    她轻轻的把他的脸压到自己的怀里,抱着他的头,在他的耳边嗲声道:“那,你快一点呵。”

    他获得肯定的答案,指尖却扭起儿用力的动:“快你看不起我”

    “啊”她又痛又麻,登时想咬死他算了。她只是让他动作快一点,别拖延好事,他却想哪里去了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这事儿上被称作“快”。

    但她既然说快,他也确实很心急,咬了她一口,也不记得矫情要教训她,只把她的内.裤扯下,迫不及待的就要结束前 .戏。

    从前每次临门折翅,他反省来反省去,一个根本原因就是前.戏太长。一口吃掉不磨蹭,是破 .处的第一真理。

    他想到做到,那手脚麻利得让她看着心头火盛,眼前男人二话不说,裤头没松,小.弟弟便雄纠纠气昂昂的冲动而出

    “靠”原谅她爆了粗口。这尺寸,这气势,哪能说是“小”弟弟啊,云大人,这么大,我装不下啊,会,很痛吗

    “不要啊”她冲动的以手抓住他那大东西,指间的非常巨大的触感又让她飞快的松手,又羞又急又的眼神儿瞧着他:“大人,你要,悠着点,好好疼我”

    “哼,疼不死你”云大人此刻欲发冲冠,心里邪恶的只想到,要疼她,疼死她

    “不要啊,救命啊,救火啊”这个节骨眼上,车外却有人拍门,停车场内突然喧嚣,路人奔走相告:“救火啊”

    “靠”他侧脸看了一下车窗子,不可置信的望着停车场内突然狂奔的人群。他的火儿从身体烧到脑子,再到心。要不要这么纠结啊,每次办事都有人搞破坏啊

    “不管,继续”他一咬牙,毫不畏惧的继续。杨小芸望到停车场角落的一处烟雾:“继续”

    “继续,管它呢我也得灭火。”

    停车场要灭火,云大人更要灭火。停车场这火烧起来才几十秒,他的火都憋了29年了苦啊

    杨小芸简直傻眼了,完全无法理解,火灾临头,居然他还要“继续”因为惊诧于他的“淡定”,她也变得很淡定,傻傻的由得他的小 .弟弟向自己的某处拱

    车门被重重的拍了两拍,杨小芸才反应过来,侧脸,看见杨稚华只趴在车窗边沿上,正对着床 .戏欣赏得眼神冒白光。稚华那流在腮角的口水,可以冲到旁边去救火灾了。

    “啊”反应过来的杨小芸扯起衣服把自己盖住,拼命的推开正把自己压得死死的云逸扬:“喂,停停停”

    三声“停”终于唤回了男人的理智。他智商超群的脑子醒转,明白到一个悲剧:他的破 .处之途又在半路终结。

    啊啊啊不干了,我以后都不干了

    且不说云逸扬心底如何抓狂,冷静过来,还是晓得既然破.处不成,那就逃命要紧,逃命的话,也得带上女人的好姐妹。

    他打开车门让杨稚华坐进来,开着车子,从正边边上的行车道把车子开了出去。

    停车场的火势不大,燃烧的地方又刚好离云逸扬停车的这一区比较远,云逸扬得以很顺利的把车开出停车场。

    离开先是安静后是喧哗的地下停车场,杨小芸脸上红晕未散。杨稚华坐在后座却很认真的道歉:“云总,我其实一直想忍着不出声的,但火灾了,我也没办法,只好通知你们一下。对不起了哈。”

    “嗯。没关系。”

    杨小芸气得扭他的手臂,杨稚华虚情假意的向他道歉,他还真的厚脸皮受了,还敢说“没关系”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她回过头来瞪稚华,示意她不要太过份,停车场的事儿就当粉笔字一样抹了吧

    虽说这越野车子的防爆膜贴得黑古隆东的,里面看得并不分明。但很明显他们是在偷鸡摸狗,被杨稚华捉个正着,她能放过

    所以,杨稚华显得很憋屈:“其实我也知道,坏人好事最可耻,所以,我一直趴在窗边动也不动,眼睛瞪着细看,却一直不叫出口,唉,忍得好辛苦。”

    “杨稚华”杨小芸吼声震车厢。

    杨稚华继续:“我一直都好纠结,本来想,能看到云总精.尽人亡是我杨稚华这一生最光辉的事迹,实在不应错过。但我又一想,要是大火提前烧到,云总精未尽,人却亡了,那得多冤啊。”

    “杨稚华”杨小芸真的想回头掐死杨稚华那张嘴,但却只能可怜的望着云逸扬。云逸扬很客气的:“对付偷.窥狂我有一招。”

    “哪一招”

    “弄瞎她。”

    杨稚华死不服输:“弄瞎也不行了,小芸你的骚.样已经深印我的脑海。”

    杨小芸气极:“再把你毒哑。”

    云逸扬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赞许的摇摇杨小芸的手:“其实还可以直接点。”

    “啊”

    “杀人灭口。”

    “”好吧杨稚华安静了。虽说看了一场好戏,人难免亢奋到口不择言。但好歹好戏的男主角是自己的老板,她看完戏后总不能一直刷差评。

    不能给人家小两口床.事留下阴影啊。如果将来有一天,要是云大人雄风不够,赖在今天她旁观的头上,岂不是真的要被“杀人灭口”

    看越野车静静的驶离停车场,周边的小火也被扑熄。赵小蔓满头大汗似的后怕:“唉,我今天本来有两次机会可以抱孙的,小敏啊”

    王敏脸色青白青白的,唇瓣被牙齿咬成了紫色。云逸扬和杨小芸迫不及待的要来一场风风雨雨,她急得要死,刘少华便想了个计谋,在停车场点了个火头,制造混乱,这才阻止了云逸扬的停车场风月事。

    从前对着自己“静若处.子”的男人,对着另一个女人却“一心破.处”,这种认知,比他当初对她提分手还要伤心。

    “太闷了。”赵小蔓很不识时务的扇风,捂着嘴儿嫌弃停车场的环境,一边还顺便挑拔:“我很好奇,我家逸扬分明是个大色.狼,这一天之间,我都阻止了两次了,平时我不在,他和杨小芸搞得有多频小敏和逸扬好好坏坏在一起也4年了,怎么你的肚子一直没动静不会是”

    赵小蔓一副“不会是没得生吧”的样子,惹急了王敏,她情急解释:“伯母,我和逸扬很纯洁。”

    “纯洁啊”赵小蔓这会儿的眼神儿更值得玩味了:“虽然说女子为妻,要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但,最关键的其实是:上他的床啊。”

    “这”刘少华看女儿急得要哭了,她心里恼火,却又不能对赵小蔓发作,只好恨恨的道:“逸扬是个好男人,有责任心,怪只怪杨小芸太骚.了,挑.逗男人的本事无穷,从前肯定经验丰富,阅男无数。”

    “呵呵”赵小蔓一时无话,心里却想:我家儿子每次都恨不得把人强.奸了,还用得着她来挑.逗

    “蔓姐。”刘少华自觉刚才这话题有点跑偏,扯上了正题:“我看我们的计谋得提前,不然”

    “对啊。一定得提前。”赵小蔓应声道:“不然,你们还没开始破坏,杨小芸就得给我怀个金孙了。”

    “哼,她不会有这福气的。”王敏咬牙握着拳头:“杨小芸,我一定要你后悔终生。”

    赵小蔓很正经很心急的样子:“办法呢搞臭杨小芸的办法,讲出来听听。”

    “嗯。”王敏笑眯眯的:“伯母最疼我的,你一定会帮我的。”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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