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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正文

    第565节  第五百九十四章

    扎合不敢还手,却凛然不惧:“小人是小哥儿的朋友,自然要保护她的安全”

    朋友他竟然敢大言不惭以“朋友”自居。他配么花溶能有什么危险

    金兀术眼冒金星,手触摸到腰上的装饰匕首,花溶见他恼羞成怒,失了分寸,冷冷说:“四太子,你何必跟他计较扎合,你先下去。”

    金兀术手一松,扎合提了铁刀,这才下去,临走,还狐疑地看他一眼。金兀术因这一眼,更是恼羞成怒,难道自己真就那么明显地心怀不轨

    屋子里安静下来,他干脆一屁股就坐在丝毯上,一声不吭。

    花溶淡淡问:“四太子,你深更半夜来此,有何要事”

    他不理不睬,干脆拉直了身子,头枕在手臂上,大摇大摆,闭着眼睛,倒头就睡。

    “四太子”花溶提高了声音,“你究竟有何要事”

    他闷闷地:“睡觉,难道你没看见本太子的地盘,想睡哪里就睡哪里我又碍着你什么了”

    花溶摇摇头,走下床,淡淡说:“我让你就是了。”

    他猛然睁开眼睛,只见花溶衣服整齐,仿佛随时保持着合衣而卧的状态,跃起来,一把揪住她:“我走就是了。”

    花溶停下脚步,看他一眼,自然明白他的心思,龙潭虎穴,羊入虎口,他以为美餐到了,不享受,怎说得过去难道不是如此

    金兀术盯着她的眼神,又狼狈又郁闷,低吼一声:“花溶,你怕什么本太子敢拿你怎样”

    她一笑:“你当然不敢谅你也不敢”

    这一笑的轻蔑,展露无余,他气急败坏,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本太子总要除掉那个碍事的家伙”

    “谁要敢动扎合一根汗毛,咱们走着瞧。”

    他蓦然转身怒视她,大步就走。

    门帘重新合上,花溶这才熄了大烛,安然入睡。

    四太子彻夜未归,众侍妾虽然没亲眼见到他的狼狈相,但一早起来,见他胡子拉碴,形容憔悴,双眼血红,也纷纷诧异。尤其是王君华和耶律观音,暗中刺探,知道四太子不归,便知是去了花溶那里。她们不知四太子吃瘪,以为早就瓜田李下,本来,在这种情形下,一个孤身女人,怎抗拒得了四太子的宠幸,那帐篷,岂不是藏娇的金屋

    二人又恨又妒,耶律观音摆出这一段惯有的贤妻姿态,捧了热水和帕子,准备了新的舒适衣服供他换洗。

    金兀术擦一把脸,看看早日升起的太阳,打一个哈欠:“你们出去罢,本太子去休息一会子。”

    四太子大白天去睡觉,真是奇谈怪事。难道昨夜,他如何“百战不殆”二人又惊又怒,彼此交换一个眼色,便去了僻静处说话。

    王君华急急说:“妹妹,这样下去可是不妙啊。花溶这厮贱妇受尽宠幸,若生了儿子怎么办”

    儿子才是女人的最大最强有力的筹码,耶律观音深谙此道,问耶律大用千方百计得到灵药,为的便是博个“母凭子贵”,可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四太子若是服药,怎会不心里只有自己一人若是没服药更说不过去,早就不会允许自己留下了。如今,若叫花溶抢先,怎生是好她打量一眼王君华,王君华立刻做眉做色地长叹:“奴家命苦,这些年不曾生育,如今这个年龄,更无法生育。妹妹,奴家的希望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若生了儿子,奴家还想有个干儿子呢”

    耶律观音微微放心,皱眉说:“我们总要想办法先解决花溶。”

    王君华急忙问:“妹妹女诸葛,可有什么好主意”

    “奴家想先听听姐姐的高见。”

    “实不相瞒,奴家跟这厮贱妇仇深似海,她必不容我,这些日子,虽有四太子庇护,奴家也心乱如麻,失了分寸,想不出任何办对付她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看她嚣张”

    耶律观音见她神色不似作伪,才说:“依奴家之见,花溶最大的仗势便是小王子”她住口不语,王君华心里一震,慌忙摇头:“不可,万万不可。小王子是四太子的心头肉。而且,小王子并非她亲生”

    耶律观音不慌不忙:“量小非君子,姐姐,咱们现在的命运都捏在那个女人手里。再说,四太子,自然还会有许多儿子”

    王君华低头不语,这才明白,原来耶律观音真是早就对陆文龙动了杀机。陆文龙是她最大的绊脚石。王君华以前从未动过陆文龙的心思,虽然她也不喜欢这个孩子,尤其是见他跟花溶亲近,质问自己让自己尴尬时,更是对这个孩子十分厌恶。这种厌恶,昔日她是藏在心底的,现在被耶律观音激活,不由得又惊又怕,嗫嚅说:“这,这不太好吧”

    耶律观音知她心动,冷笑一声:“只要他存在一天,就一天会替花溶出气,成为她的护身符。你想想,除了这个孩子,花溶其他还有什么可以依托的男人好色贪图新鲜,等新鲜劲一过,花溶又不是什么二八佳人,残花败柳而已,年老色衰,到时,咱们再替四太子寻几个美貌佳人分散他的注意力,花溶还有何惧对付她岂不是手到擒来”

    耶律观音在四太子府的两年,已经成为争宠的一把好手,王君华毕竟母老虎在家一言堂惯了,对此道才刚在摸索中。但女人在争宠方面,有着充分的天分,许多时候无师自通,她听得耶律观音的话大有道理,犹豫一下:“此事稍有不慎,只恐惹来祸端。”

    耶律观音目中露出一丝凶狠之色:“如今奴家和姐姐已经同坐一条船,所以才将心腹事坦诚告知,从今开始,咱们姐妹便要戮力同心,一心一意。”

    “奴家理会得,妹妹一万个放心。”

    二人商量得差不多了,此时,草原上的人们已经陆续醒来,孩子们欢笑的声音和牛羊的声音开始响亮,她二人才各自分开,不经意地往回走。

    远远地,那颗巨大的古树亭亭如伞盖,树下的帐篷,精美绝伦,独自一体。王君华体会着妒忌的痛苦,心如刀割:为什么里面住的不是自己为什么四太子藏娇的金屋,不是自己为什么一切的祸根,都在花溶。自己一生的敌人,唯她而已,打不死,杀不尽,随时卷土重来。本来尚在犹豫的心思彻底坚决,为了灭掉花溶,一切在所不惜。何况,还有个耶律观音陪着垫背,自己尚有何惧

    陆文龙背着箭,骑着黑月光,小少年换了一身薄衫马装,俊秀可爱。他从草原上跑过,许多孩子蜂拥而上围着他:“小王子,小王子”

    一些小女孩子挤上去,手里拿着野花,新鲜而芬芳,一个劲往他身上扔:“小王子,小王子”

    花溶静静站在一边,看着儿子略带羞涩的笑容。这孩子跟小虎头完全不同,他带着半大少年过渡期的敏感和羞涩,文静而内向。而小虎头,像天下最调皮的孩子,时时刻刻捉弄身边的人,捉弄秦大王。

    王君华亲热无比地拿出一把精美的匕首,讨好地迎上去:“小王子,奴家送你一份礼物。”孩子们见她上来,便蜂拥让开,一个个盯着那把镶嵌着红蓝两种颜色宝石的匕首,熠熠生辉,精美绝伦。

    陆文龙也好奇地看着那把匕首,但见是王君华,立刻摇头:“不要,我不要。”

    花溶温和的拍拍儿子的肩:“王娘子送你,你就拿着吧,别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

    陆文龙听话地收下:“谢王娘子。”

    王君华殷勤地笑起来:“只要小王子开心,奴家还有许多礼物送给小王子。”

    花溶瞧着她的笑脸,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这个笑面虎下面的狠毒了。这是动什么心思呢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了

    她心生警惕,却不动声色。报仇是必要的,但保障儿子的安全却是第一位的,迫不得已,王君华,她这是要提前寻死路

    王君华一转头,看到她的目光,脸上还是那种殷勤的笑意,却并不行礼,因为四太子不在,所以态度十分傲慢。她正要开口,花溶一挥手:“儿子,你去玩罢。”

    陆文龙点点头,骑着黑月光,拿着匕首便英武地奔出去,围绕着他的孩子们也蜂拥而上,只一会儿,这里就变得静悄悄的,只剩下二人。

    四太子不在身边,王君华挑衅地看看远处的帐篷,压低声音,轻蔑地冷笑一声:“花溶,你真是厚颜无耻,岳鹏举尸骨未寒,你竟然来委身四太子,觍颜事敌”

    花溶紧走两步,王君华微微惊愕,来不及离开,花溶的速度那么快,她甚至连她抬手的动作都不曾看到,只听得“啪”的一声,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一张口,竟然掉下一颗带血的牙齿。她气急败坏,嘶声骂道:“花溶贱妇”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