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卷 生死较量

    第511节  二百零二章

    后方是平原,前方则有两座挺拔的山峰。于是,它开始深情地匍匐前进,接着细腻地勇攀高峰。他的手就像一只淘气的顽猴,对着两座玉润的山,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上蹿下跳,反反复复折折腾腾,最后,他的两指将峰顶峭立的圆珠轻轻地夹住,来来回回地摩挲把玩

    “喔喔喔.”杜婴宁在他的撩拨下不禁哼哼唧唧呻吟起来

    这个女人,能给他的,除了让他在官场的迅速成长,还有什么爱情和他谈爱,那都是奢侈的,就算是爱,也是不能见光的,就像现在这样,她只能在这个屋子里,避开阳光抱着他,她也只能给他这点空间,离开了这个房间,他和她就都还原成了原来的身份她是她,高高在上的女行长,他是他,行长的小秘书,天壤之别,毫无交集

    即便不能正大光明的谈爱,就让身体好好的交集吧

    痴迷的看着身下的这个女人,好好欣赏一下这个掌握自己命运的女人,他虽理解杜婴宁无奈,但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游龙戏凤翻墙倒海的滚在一起的镜头,彭若愚就矛盾重重爱恨难辨。

    哎呀彭若愚惊叹一声,旋即转身去关闭了屋内所有的窗帘,打开屋内所有的灯,

    “你,你要干什么”杜婴宁停止呻吟惊恐不解问道。

    “我,我要好好看看你,好好地欣赏欣赏你”彭若愚胸中起伏如潮,热血沸腾。

    “小样,你欣赏过多少次了,还要给我玩激情”杜婴宁娇嗔道。

    “好东西百看不烦百吃不厌嘛”

    彭若愚瞪大双眼用宽厚炽热的打手慢慢抚摸着杜婴宁洁白无暇的。

    既然是不能在阳光的欣赏,就在灯光下尽情的欣赏吧。

    这就是通海市大名鼎鼎的最年轻的女行长,这就是市人民银行行长杜学海的宝贝女儿,这就是一线城市江州市长魏国涛的高贵夫人,这就是那个端庄持重、冷艳高傲,让自己白天服侍晚上意淫的美少妇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彭若愚歪着头,眯着眼,双目喷射着一种比激光还强烈百倍的光芒。像鉴宝的专家鉴赏一件稀世的宝贝一般,竟然围着盈盈娇笑的杜婴宁,细细地鉴赏起来。他要鉴赏鉴赏这个让他畏惧让他意淫的女人究竟与普通的女人有何不同

    这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啊

    她的肌肤细腻如同凝脂,皓白则似仲秋明月,上宽下窄鹅蛋脸,绯红飞升仿佛四月桃花,双眸澄澈如清泉,微微一动恰似秋波流转,双峰傲然高耸,真可谓珠圆玉润,又好像一对玉鸽,扑棱棱展翅欲翔。

    在米黄色的迷蒙的灯光里,在乌如黑缎长垂至臀的秀发的配比下,她的“s”型流线躯体张力爆满,浑身上下熊熊燃烧着一种烈火的激情。

    猛然间,彭若愚愣在了那里,正如欣赏一幅艺术品,因其美轮美奂、绝妙无比而惊愕。惊愕之际,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竟然闪现了另一个遥远的场景:

    公元前4世纪,希腊名妓弗里内因渎神罪而受审。面对最高法院的终审,雄辩家希佩里德斯当众扯下她的长袍,用她那完美无缺的胴0体做了一番无言的辩护,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体征服了法官和陪审员,结果被判无罪。

    这就是美的震撼,这就是美的力量,这就是美的伟大

    怎么,彭若愚,你在怜香惜玉么可是,谁又来怜惜你

    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能文写作能务银行实务,可是长期像老牛一样,被压在破储蓄所里,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别说施展一生抱负胸襟,就连吃饭生存都成严重的问题。白菜炖豆腐,豆腐炖白菜,两道菜的创意恰恰鲜活地证明着自己的过去。

    如果不是山姥爷,如果不是绞尽脑汁曲线救国,如果不是因为碰巧做了叶雨馨的“外甥”,若当上那向往已久的小小的文秘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一想起叶雨馨彭若愚就怒火中烧主动的进攻却变成被动的俘虏,海岛之旅让自己倍受折磨和侮辱。杜婴宁之所以提拔自己,因为她的婆婆叶雨馨是自己的姨妈。姨妈什么狗屁姨妈那都是忽悠外人的鬼把戏

    彭若愚口口声声的姨妈,实则是个,是专门修理蹂躏彭若愚的。

    一想到这些,彭若愚的心口就隐隐作痛

    彭若愚无数次地想过,自己之所以忍受着这屈辱,承载着这轻贱,在“姨妈”面前窝窝囊囊挺不起腰杆,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这杜婴宁

    不指望她悲悯慈悲,不指望她额外开恩,不指望她慧眼识珠,只要她能有一颗公正之心,能与她的嫡系一视同仁,能把上级文件上的精神落到实处,我彭若愚就一定会脱颖而出,一定能大展身手,一定能演绎出人生威武雄壮的大剧来。

    可是她没有这样做,没有高高在上的杜婴宁看重的是关系,看重的是权势,看重的是钱财。叶雨馨可恶,杜婴宁则是可恨她才是让自己潦倒穷困、备受压制的罪魁祸首恩人杜婴宁是他的恩人吗像这种转折关系的恩人,还能带来多大的恩

    彭若愚知道,在当今的时代,没有至近的关系,没有重金的巴结,没有权力的制约,当权者对那些不咸不淡的人情,往往都是象征性地安排一下,给你一份不冷不热的工作,一个不坏不好的位置,让你不死不活地呆着。

    “要让女人听话,必先征服胯下”,要让杜婴宁真正地、全心全意地、死心塌地为他服务,就必须占有她,控制她征服她

    想想自己含辛茹苦、提前衰老不堪的爹娘,想想一年前因完不成压头的存款任务而领到手的几大毛可怜的工资,想想自己五年来空怀远大志 向、满腹才华而遭受各类人物的歧视、压制和挤兑,想想一年前杜婴宁从未正眼看过自己一次,她一直高高在上、傲然霸气,眼角里藏着的那种剜人的鄙视,杜婴宁,你不是傲然霸气吗我彭若愚也要霸气一回,想到这里,他顿生出 一种英勇的气概。

    人是善变的动物,彭若愚像是经历了风雨的洗礼,此刻清醒又明白。

    彭若愚那种对杜婴宁美的欣赏顿然消逝,代之而起的,是无边的怒火和切齿的愤恨。

    拿下她,她,只要把杜婴宁彻底征服,才能甩掉叶雨馨,自己才能“好风凭借力,直上青云端”

    “怎么样,傻小子,欣赏过了没”杜婴宁望着彭若愚那双直勾勾的眼,脸上绽着“女为悦己者容”的幸福与惬意。那些和自己上过床的臭男人何曾这样欣赏过自己

    “宝贝,你太美了真的是美艳绝伦”彭若愚发出似乎由衷的赞叹。想到杜婴宁这绝美的一切,即刻被自己所占有,所享用,所蹂躏,彭若愚的心中涌起征服的快乐,涌起战斗的喜悦,涌起强大的成就感。

    “既然美,还不拿去”杜婴宁妩媚一笑,双眼早已云遮雾绕,脸红如潮。

    “宝贝,好东西要慢慢品,着急啥子嘛”

    你压了老子五年,老子不花一分钱也要玩你五年,这五年每一年每一次彭若愚都发恨别处心裁的玩玩这个女人。

    “嗯,宝贝,你抱抱我好吗抱抱我搂紧我。”杜婴宁像小鸟一般充满对温情的渴望,又像干涸已久的土地强烈地期盼甘霖的滋润。

    她要让这温情的火焰将自己燃烧,她要让这甘霖将自己的五脏六腑、神经百骸滋润透,滋润成滔滔江河。

    “嗯。”彭若愚轻应一声,嗞溜一下趴在了杜婴宁身上,一手搂着杜婴宁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搂着她那凸翘而丰圆的臀。

    “宝贝,你真美”

    “宝贝抱紧吻我”杜婴宁主动地张开了那红嘟嘟的唇。

    上面,她与他亲吻的柔唇也激烈起来,起初的被动挨舔渐已化作主动出击:她细长柔嫩的香舌开始了凶狠地进攻,口中泌出阵阵甜美的玉液,像喷泉一般狂涌。他温柔地啜吸着、品尝着,大口大口地吞咽入腹。

    “宝贝,吻这里,这里痒得厉害”

    杜婴宁迷离这双眼,用双手抚摸着那对性感硬挺的发出娇喘的呢喃。

    都说女人的眼泪能杀死一片男人,要我说女人的妩媚能迷倒两大片男人。

    彭若愚此刻不再是复仇的侠客而变成了听话的小屁孩。

    他按着杜婴宁的指示嘴缓缓向下,一路狂吻,直击目标,他伸出舌头在那两粒红润饱满的美国红提子上轻轻触动,用厚实的双唇轻轻包裹、吻舔,就像多情娇羞的少女闻嗅一枚芳香四溢的花蕾。

    “喔喔喔喔喔喔”杜婴宁发出醉人的呻吟。

    他那厚重的大手,此刻也变得格外的轻柔,在那最醉人的珍品上绵绵地摩挲、悠悠地回旋。

    而此时的杜婴宁,仿佛化作了一枚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骨朵,在春天缠缠绵绵的细雨里,花瓣在悄悄地、缓缓地舒展着,舒展着,再舒展着一片,两片,三片片片都长着精气神,片片都透着盎然向上的蓬勃与茁壮。

    中间最害羞的花芯,也在悄然地繁育,一点点地壮大了起来,除了丝丝的舒展却也渐渐变得瓷实,变得硬朗,变得突突直跳。

    彭若愚一会儿变作辛勤的蜜蜂,时而在花瓣上翩跹起舞,时而在花蕾里驻足停歇,时而愉快地采集蜂蜜;一会儿化作了鱼缸里欢快的金鱼,扇动柔软的鳍,摆动长长的尾,在水里时而上,时而下,时而左,时而右,不停地穿梭,自由自在地畅游

    在他的爱抚下,她开始感到特别的惬意和舒爽,继而是快意的战栗不已,不一会儿,她就变成了一只歌喉清甜的夜莺,嘤嘤咛咛宛转百度,一会儿又穿越为卧床的西施,娇喘微微呻吟不已。

    “喔,喔,喔宝贝,爽死了”杜婴宁发出世间了最美妙的音乐,二人共同陶醉在这音乐里。

    彭若愚并不满足于的耕耘,他是一个辛勤的耕耘着,顺着一路下滑,就吻到了美少妇的小腹上

    哇她如雪似奶的小腹平滑细腻,迷人的肚脐引人遐思,最令他血脉贲张的是她居然有发大水了,那浓黑的芳草由边缝中倔强地探了出来,而两片厚厚的叶片却是湿漉漉的,恰似刚掰开的西红柿,汁水丝丝,饱满欲滴

    他不顾一切地俯下身去,将他的厚嘴堵上了她的,一会儿将他的肥舌霸道地在她的边疯狂地扫荡,一会儿将她柔软滑腻的两片树叶噙入他的口中恣意地吮吸,一会儿他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她的黑硐边钻动翻腾,一会儿厚唇与相盘相绕相交相撕纠缠不清

    她的黑洞里汩汩流出醉人的香津,他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啜饮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玉液琼浆,不时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他的下身鼓胀得灼热,高高的是一架擎天的玉柱。他的左手紧紧抱着杜婴宁的腰际,他那只平日里只写文件的慎用的右手此时却天马行空、狂放不羁。

    “不,不,不,宝贝,你的吻太强悍了我受不了了”杜婴宁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抗议着,遮挡着

    他急促地压 在杜婴宁的身上,干脆让自己的身体来了个倒挂金钟,嘴依然孜孜不倦在杜婴宁的黑洞口狂吻不止

    一对干 柴烈 火,顷刻间就扑 哧 哧地燃 烧起来了。

    “弟弟,我受不了了“杜婴宁喘 息着说,紧紧地抱着彭若愚的身体,嘴在彭若愚的宝贝上死命的吮吸着

    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