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卷 生死较量

    第510节  二百零一章

    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那表情甚是贪婪。

    “宝贝,还没吃够还想再来一次”

    “嗯傻弟弟,你的小棒棒插进去真的爽死了世间再也找不到如此让人的事情了,要是能把你的棒棒拿下来永远都放进我那里该有多好啊”杜婴宁迷离这双眼娇滴滴地说。

    “贪得无厌的坏姐姐你要是喜欢就尽管拿去好了,我人不能天天陪姐姐,有它陪着你,也算是圆了我的心愿了”彭若愚刮着杜婴宁性感的小鼻子,一脸坏笑地说道。

    “那我去找个刀子,把它割下来,放进我的莲花池里”杜婴宁瞪大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你有胆量割,我就送给你。”彭若愚捏着杜婴宁的鼻子说。

    “臭小子,我才不舍得割呢那是你的命根,更是我的宝贝,虽然长在你身上,但它带给我无穷的快乐,拿座金山都不换”

    杜婴宁娇嗔道。

    “宁姐姐,你真好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舍不得伤害我。”彭若愚紧紧地搂着杜婴宁,这个风情万种的美少妇,让他尝到了在贵妇人那里永远都尝不到的快乐

    他多么希望就这么永远搂着心爱的女人幸福的死去,可是,这只是暂时的快乐,要让叶雨馨知道他和杜婴宁有一腿,那他就别活了

    他征服了美少妇,却永远征服不了贵妇人。这就是彭若愚的悲哀,也是杜婴宁的悲哀。谁让人家叶雨馨是市长大人的母亲呢,背景深根子硬惹不起啊

    但是,哪天若是让杜婴宁发现彭若愚和叶雨馨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彭若愚也许会死的更惨,不管怎么说,彭若愚现在的情感是生活在刀尖上,稍不小心,就会命丧黄泉。

    这也是当今社会相当一部分人,为追求财富和权力舍弃真爱,苟且偷生攀龙附凤,他们除了有两毛臭钱和靠出卖肉体得来的那点可怜的权力,其他的一无所有,最后下场十有会落得惨不忍睹令人咋舌。

    “臭小子,净给你姐姐玩虚的,看我怎么”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杜婴宁的谈话,她赶紧从彭若愚怀里起来去接电话。当她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一副让人不易察觉的沮丧。

    “宝贝,等会哈,我去接个电话,”杜婴宁拿起手机去了卧室。

    “您好,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请问有什么指示”杜婴宁毕恭毕敬问道。彭若愚蹑手蹑脚地来到卧室门口偷听杜婴宁的对话,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只能隐约听到杜婴宁的说话,但不知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他很纳闷,到底是谁的电话,让杜婴宁充满沮丧而又毕恭毕敬。

    “没有啊我一个人出差啊,想,怎么能不想呢不,不不不,忙完这阵子我就过去看您,您千万不要过来,明天不行,明天我还有很多事走不开,就算您来了,我也抽不出时间陪你,再说坐飞机很累的,过两天一定过去看您,一定一定。”杜婴宁说着还同时往门外望了一眼,彭若愚急急忙忙迈着猫步躲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离卧室不是太远,彭若愚躲在卫生间和卧室的拐角处继续偷听:

    “想,当然想了,哪里想瞧您说的,当然 是心里想了我敢不毕恭毕敬吗您是我的领导,您您要没别的指示我挂了哈不,不是,我憋坏了想去卫生间,我”杜婴宁极力想挂掉电话,那边显然是不让挂,她也不敢冒然挂断。

    “只爱您一个人啊流流水了,听到您的声音流水了,你等下哈”杜婴宁边说便开门来到门口,见彭若愚没来偷听,又把门虚掩上,继续通话。

    看来杜婴宁也不像彭若愚看到的那样, 什么事都小事,没有什么事她处理不了,一个简单的电话她都不敢挂断。表面看她那么不可一世雷厉风行的成功女人,也有很多无奈和心酸啊彭若愚不禁感叹道。

    自己又何尝不是为了仕途,不得不和变态的贵妇人叶雨馨逢场作戏,自己健壮的身体被她肆意糟蹋,为了家人,为了仕途,他上了与母亲年龄相当的叶雨馨的床,说实话,叶雨馨的玩法让他特恶心那个女人不是玩男人,简直就是蹂躏男人,彭若愚正值壮年,叶雨馨已年过半百,每次和她在一起,彭若愚都感到力不从心,说实话,他真得想杀了那个变态的女人,从此结束自己噩梦般的日子,可是为了家人,为了自己,他不能那么做,只能出卖自己健壮的身体。

    都说女人在官场混难,彭若愚觉得自己目前的处境也比杜婴宁强不到哪里去一对看似很光鲜的人,却只能做别人的玩物,给别人做嫁衣。

    悲哀真的很悲哀彭若愚情不自禁地留下了眼泪。

    杜婴宁好说歹说的和对方在电话里了一阵子,终于挂断了电话,她把听筒狠狠的扔在床上,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狗娘养的糟老头子老娘不是你的玩物竟然派人监视我看我逮着机会怎么收拾你”彭若愚在卫生间把这一切看在心里,痛在心里,杜婴宁面对的那个糟老头子,和彭若愚面对的贵妇人,这两个老东西,吃着锅里看着碗里,让你为他她们守身如玉,可自己和杜婴宁只不过是他她们的玩物,想玩谁就玩谁他们又能为谁守身如玉老婆老公还是哪个情人

    凭什么呀手中的权力吗狗屁老子就要和杜婴宁双宿双飞

    彭若愚擦干眼泪从卫生间大步流星的走出来,他紧紧的在身后搂住心爱的女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知何必再埋怨呢

    “弟弟,你不想知道打电话的是谁吗”杜婴宁转过身来盯着彭若愚问道。

    “宁姐姐,我不想知道,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我喜欢姐姐,姐姐也喜欢我,这就够了,我不敢奢求别的。”

    彭若愚动情的感叹道。是呀,他只是杜婴宁的情人,他有什么权利干涉杜婴宁的私人生活呢,干涉得越多,他失去的就越多,再说他被撞前一直被叶雨馨操纵,虽有千般不愿也要委身侍候,同是天涯沦落人,他越来越理解杜婴宁的难处和无奈。

    “好弟弟,你真是我的知己人们常说:千金易得,知己难寻。这辈子有你这个知己足矣。姐姐人在官场人不由己,有很多事很多人姐姐不想去做不想去认识,可是哎,不说了,你理解我,我就很欣慰了”杜婴宁搂着彭若愚高大健壮的身体轻轻的在他胸上吻了一下无奈的说道。

    “人海茫茫,我们俩能遇到一起,并且成为姐姐的知己,我深感荣幸啊啊”彭若愚搂着杜婴宁的腰感慨地说。

    天已经放亮了,他们俩也该分手了,杜婴宁不敢再看彭若愚的眼睛,因为她像吸食毒品一样,见了他就有吸得欲望,她对他已没有免疫力,但她心里总有不安分的音符在跳动

    虽然刚才的一轮轮战斗完全释放了挤压长时间的潜能,但接了那个电话,不但不能偃旗息鼓吹灯拔蜡,反而越烧越旺了

    “弟弟,我下面又痒了,我还想要”

    杜婴宁迷离这双眼,手一下子又抓住了彭若愚的大火箭,她这一抓不要紧, 彭若愚的小弟弟又开始抗议了:我想出去我想出去我要进美少妇的莲花池,坚决不进霸道贵妇人的黑洞,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没酒喝凉水,今天美少妇在此,你不把握机会,要待何时

    小弟弟这一闹腾,杜婴宁一抓,他感觉下面的那个宝贝又像吹气的气球,颤颤巍巍再次硬挺起来。

    “宁姐姐,不知你想要,我那不争气的宝贝又抗议了,它也想要我更想要它还专门指出要进你的莲花池,你看它们俩的感情也原来越浓厚离不开彼此了”

    彭若愚一手搂着杜婴宁,一手抓住杜婴宁那对丰满的硬挺坏坏的说道。

    “小坏蛋,你可真逗棒棒想进哪里还不是受你支配,看来你有不少女人吧要不然它怎么能专门指出进我的老实告诉我,除了我,你还和谁上过床”

    “宁姐姐,冤枉死了天地良心,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就是我的女神,除了你,我谁都瞧不上我向天发誓只爱你一个”

    “真的真让我抓住你和别的女人上床,我把你的棒棒咬下来,再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坏姐姐,你够狠不过呢,弟弟就爱你这个狠劲”

    彭若愚说着,抱起杜婴宁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傻弟弟,人家不是喜欢你嘛爱是自私的,天底下有哪个女人愿意看着自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上床啊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你愿意吗”

    “我的宁姐姐怎么能和别人上床呢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彭若愚这会变得霸道起来。

    “好弟弟,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我就喜欢你这霸道的味道,以后就要这样,不要是不是再哭鼻子了,你是姐的男人,你明白吗”

    “嗯,明白,明白只要姐姐喜欢,我愿一辈子都做姐姐的男人”

    彭若愚说着,张看来大嘴把杜婴宁的樱桃小嘴吞进嘴里。他要施展男人的雄风,让身下的女人永远离不开他。

    他知道杜婴宁喜欢他什么,他更懂得杜婴宁需要什么。

    此刻,他浑身上下有一种欲望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他相信那种猛烈的燃烧以血液为燃料,比其他任何燃料都更加猛烈,更加灿烂,更加辉煌,更能使人神魂癫狂

    这火焰已把他的双眼烧成炙热的铁红,他那宽厚的胸脯也开始起伏,让人分明地感到里面蕴藏着浓烈的岩浆在汹涌地奔腾。他抬头看着杜婴宁,眼睛虽然迷离,但杜婴宁清楚的意识到趴在她身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火山,这座火山即将爆发。

    他趴在她怀里,她突起的双峰正好顶在他灼热宽厚的胸脯上,她的玉容情不自禁地仰起,她的长长的秀发猛地如瀑布般垂洒开来,她那冷艳媚人的眼神已经变得迷蒙、迷离杜婴宁的一切让他痴迷,让他陶醉。

    一切都太美了,太美了太诱惑了,太诱惑了

    岩浆在他体内狂热的奔腾,从前的敬畏烧掉了,斯文烧掉了,岸然的道貌烧掉了,他变成了一头雄狮,一只猛虎,一个纯粹彻底的真男人

    他不顾一切地俯下身去,将他的厚嘴堵上了她的柔唇,一会儿将他的肥舌霸道地在她的玉口内疯狂地扫荡,一会儿将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噙入他的口中恣意地吮吸,一会儿她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他的口中钻动翻腾,一会儿两舌相盘相绕相交相撕纠缠不清

    她的口中充满了醉人的香津,他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啜饮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玉液琼浆。

    他的下身鼓胀得灼热,高高的是一架擎天的玉柱。他的左手紧紧抱着杜婴宁的腰际,他那只平日里只写文件的慎用的右手此时却天马行空、狂放不羁。

    开始,他在杜婴宁白嫩如玉、丰润滑腻的背与浑圆柔韧、后撅高翘的臀之间上下游走,游走,继而,正如抗日的八路军,渐渐地根据形势的发展,开始将阵地从后方移到前方。

    后方是平原,前方则有两座挺拔的山峰。于是,它开始深情地匍匐前进,接着细腻地勇攀高峰。他的手就像一只淘气的顽猴,对着两座玉润的山,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上蹿下跳,反反复复折折腾腾,最后,他的两指将峰顶峭立的圆珠轻轻地夹住,来来回回地摩挲把玩

    “喔喔喔.”杜婴宁在他的下不禁哼哼唧唧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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