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青丝余烬 > 【青丝余烬-催眠】第五章【:失心
    作者:墨殇

    字数:5672

    2019/11/15更新5-6

    五章:失心

    三女陷入极乐不提,失神的方知白走进电梯再次回到了办公室中,颓废的坐

    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林文文看着面前的方知白,心中惊惶难言。她此刻心系于方知白,喜怒哀乐

    也都和他密不可分,这时见他如此,自是心疼不已。

    可是她既无惊人的智慧,也无过人的心志,此时此刻她唯一能想到的只剩下

    自己诱人的肉体,她将上衣解开,上前抱住方知白,将他的头埋到自己的双乳之

    间。两颗浑圆饱满的乳球将方知白的头紧紧的包住,这突然之间出现的窒息感,

    让方知白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妩媚的身影,方知白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暴虐的情绪,他粗暴撕开林

    文文的衣服,就连乳罩和内裤也没放过。破布飘飞,一具美艳动人的裸体,就这

    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你爱我吗?」方知白看着林文文,冷冷地问道。

    林文文一下子搂住方知白的脖子道:「爱,我当然爱你了,我爱主人超过了

    任何一个人,包括文奴自己。」

    听着林文文的表白,方知白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将她一翻,让她背对着自己,

    然后向下压她的脊背。林文文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顺从的低下身子,将肥

    臀高高翘起,边抬起还边摇动,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那好,我今天就和你玩一个刺激的。」方知白脸上冷意没有丝毫消退,他

    抱起林文文边走边插,渐渐的来到了单向玻璃面前。

    他一下子把林文文按在玻璃上,两只硕大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上面,逐渐由立

    体向扁平转化,像是两块肉做的圆饼贴在上面。

    冰冷的寒意侵上心头,沉沦在欲海中只等着享受的林文文一下清醒了不少。

    她双手按在玻璃上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她的力气远不如方知白,这一反抗

    反而让乳房压得更实。这种情形,即便是单向玻璃,外面也能看出些许轮廓来。

    「给我放手,否则我立刻拔出来。而且,我保证三个月内你连自慰都做不到!」

    方知白看到仍在挣扎的林文文,威胁道。

    林文文听到他的话,条件反射似的松开双手,让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她三个

    月不知肉味,那还不如杀了她来的好。

    为了欲,也是为了爱,她放开了一切,只为身后男人片刻的欢愉。感受着那

    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林文文却仿佛痴了一般,口涎横流,双目迷离。

    她能清晰的看到外边的员工仍在忙碌,他们在为自己这份颇为体面的工作,

    付出着自己的青春、劳力,换取着他们看来丰厚的薪资。曾经自己身后的男人只

    是这群人里毫不起眼的一个,她曾高傲的审视着他,直到他狠狠的侵犯她。她想

    不起来自己因何而爱,但那似乎也不再重要。

    林文文感觉此刻就置身于所有人之间,而曾经不起眼的他则在所有人面前展

    示他的权威,也再宣示着对于她的支配权。

    羞耻感涌上心头,但是同时她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忍不住张口娇吟

    道:「啊……主人,操我,在所有人的面前…啊…操烂贱…哦…贱货的……骚逼,

    骚货好…好喜……喜欢这种感觉,啊……要飞了…文奴飞了!」

    在那连绵不绝冲击下,林文文达到了高氵朝,前所未有的高氵朝,那暴露在众人

    眼前的禁忌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欢愉过后,深深的疲惫席卷而来。林文文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样,

    瘫在玻璃上,要不是方知白的身体支撑着他,她恐怕早已经倒在地上。

    可是她身后的方知白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仍在暴虐的耸动着。他双眼

    通红,牙齿用力咬着嘴唇,心中的恨与怒无处言说。

    从始至终,他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是在机械的耸动着,他将自己的痛苦都

    倾注在这一次次的机械的耸动之中,直到丝丝白浆自交合处溢出,他仍在用小腹

    撞击着林文文的丰臀。

    「嗒!」林文文感觉屁股上微微一热,慵懒的睁开双眼,回头看了一眼,触

    目惊心的红色让她一阵心惊。血,那是属于自己主人的鲜血。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方知白早已将嘴唇咬的血肉模糊,那滴落在丰臀上的血

    液正是顺此滴下。而那昔日位于高挺鼻梁上的灿灿双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辉,

    目光中唯有死寂,看着那毫无神采的双眸,她蓦然心中一痛。

    林文文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居然从方知白的怀里挣脱出来,一把将他

    抱住,颤抖的手抚摸着他的头,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主人,您不要这样。奴好怕,奴好怕失去您。如果您有什么不开心尽情的

    用文奴发泄,文奴不希望您这个样子。文奴的心好痛,主人你快醒醒。」林文文

    用力的抱住方知白,以方知白的力气一时间竟然也没办法挣开。

    看着眼前一脸心疼的林文文,方知白冷然一笑,道:「别看你此时爱我爱得

    发狂,那只不过是催眠的作用而已,没有催眠你还会如此吗?」

    「是催眠的作用那又如何?只要文奴此刻心中能感觉到对主人的爱,那此刻

    文奴就是爱着主人的。爱情本来脆弱不堪,但因为催眠的作用,我对主人的爱超

    越了一切,比起凡尘俗世中的海誓山盟不是更加牢固吗?他们那经不起岁月拷打

    的爱情能称作爱情,我处于催眠下的爱情为什么就不是爱情呢?」林文文理所应

    当地说道。

    即便方知白已是满腔怨愤,听到这话,心中仍是忍不住一凉。只不过转瞬间

    就被汹涌的怒火所代替,他低头一吻林文文,血液的腥气在两人的口舌间萦绕。

    久久唇分,淫靡的丝线上带着几分血色,凄迷的色彩带着几分阴郁。

    方知白伸手穿过林文文乌黑油亮的青丝,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不会孤

    单的,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

    林文文此时早已陶醉在之前的血色湿吻当中,对于他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只

    是轻轻的嗅着他身上浓厚的雄性气息,陷入深深的痴迷当中。

    方知白看着软倒在自己怀里的林文文,突然松开双手,失去支撑的林文文一

    下子倒在了地上,而方知白则是再次挺直了腰杆。他发誓,此后绝不会再有人让

    他屈膝折腰。

    他毫不留情的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林文文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

    风雨之中,诊所的门半掩着,方知白推开门,走进了这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

    地方。

    他将伞随手放在旁边,呆呆地坐在诊断台上,心中不知道想着什么。

    物是人非,不外如是!

    「事情,是时候结束了。」方知白再次站了起来,走进漫天大雨当中。

    风雨里,他的身影逐渐消失,随着身影消失的,还有曾经他那颗炙热的心。

    风雨中的落寞,是对正义的摧残,还是对这个世道的讽刺?

    这些,对于方知白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报

    复,疯狂的报复。

    回到家里,方知白不顾父母的惊诧,自顾自的缩在屋里,第一次怀着愤恨的

    心打开了那本禁忌之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知白似乎感觉到了书上的脉搏与热度,窗外吹来一阵

    风,吹得书页疾翻,正好落在之前自己看不懂的地方。

    他看着这些形体优美,但是一点也不认得的字体,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想

    到了上午发生的一件事情。那时他被林文文戏弄,将文件散落一地,那文件中的

    字体似乎就和这本书中的有些相似。

    「嗡~」

    正当方知白要给林文文打电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开始振动,他一看正是

    林文文的来电。

    「喂,有事么?」方知白接听后问道。

    电话里传来林文文忐忑的声音,「那个……文奴辜负了主人的厚望,姓苏的

    婊子太过警惕了,奴根本没有机会将香炉放到她的办公室,请主人恕罪。」

    「算了,要是这么容易的话,苏弦雅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对了,今天早上

    的资料,你有备份吗?」方知白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他知道这时候责怪林文文也

    是于事无补。

    「您说的是早上那一份?」林文文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

    「你就说,有,还是没有?」方知白不耐烦的道。

    林文文听他有些不耐,连忙致歉道:「是,主人,您不要生气。文奴所有的

    文件都做过备份,这就给您发过去。」

    方知白「嗯」了一声,便挂掉了电话,打开电脑,等待文件的传输。

    当文件传输完毕,那一个个形态优美的文字出现在电脑屏幕之上的时候,方

    知白可以肯定那文字与这本书上所记载的一模一样。

    这些文字居然是殷商时候的巫文,按照资料所记载的翻译来看,这篇文字是

    殷商时期祭天时安抚、控制奴隶的巫术,传承久远。

    用了一个晚上,方知白才将这巫文流畅的背诵下来,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长伸了一个懒腰,才感觉自己居然神清气爽,没有丝毫疲惫之感。

    虽然之前他也可以多日不眠不休,但是总会有精神不济之感,但是他昨夜研

    究巫文,穷极无聊之时便按照书中所载的气功引导方式运行体内的气。他知道这

    本书记载的奇术都不简单,但也没想到仅仅小试牛刀,便有此奇效。

    他合上古籍,抖擞精神,走出房门。阮玉霜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看着头发有

    些蓬乱的方知白,轻轻叹道:「儿子,不要太辛苦自己了。」

    「妈,你放心吧!爸的病一定能治好,咱们的生活也会更好的。」方知白吃

    了一会儿后,说道。

    阮玉霜只觉得他是在安慰自己,也没有当一回事。只是方守正看着自己的儿

    子,却感觉他好像变了,身上那时时不息的朝气似乎消失了。

    「我吃完了,先去上班了。今天可能要加班,晚上就不回来吃了。」方知白

    放下碗筷,起身拿起衣服就向外走去。

    方守正感受着下腹阵阵的疼痛,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这两天一直盘旋在心

    间的问题,再次浮上心头,自己这些年是不是错了。如今日日折磨自己的病痛,

    是不是自己这些年所作所为的惩罚呢?

    方知白不知道他父亲心中所想,他已经踏上了前往公司的旅程。

    一身笔挺的西装,擦的发亮的皮鞋,手上样式考究的公文包,手腕上那一只

    价格不菲的手表。

    上一次方知白这样打扮,还是刚刚入职,那时候他父亲身体健康,他爷爷精

    神矍铄,李幼薇活泼自我。而今天,一切都变了,那个始终不逾越底线的他,也

    变了!

    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震了几下,他打开手机,发现是三张照

    片和一个视频。

    第一张照片是李幼薇浑身赤裸,双腿并拢,两手瘫在地上,掌心朝上,嘴里

    含着言初雪的鞋尖,露出满足的笑容。

    第二张一丝不挂李幼薇横躺在地上,张着嘴,而言初雪则是坐在椅子上,用

    两根脚趾夹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向外抻。

    第三张则是,言初雪连衣长裙褪到膝盖处,一只脚踩着李幼薇的身子,一只

    脚踩着地,一道透明的水柱正好淋到李幼薇的头上。

    看完三张照片,方知白平静的点开了视频,视频画质清晰,将言初雪和李幼

    薇一起照了进去。

    言初雪坐在一张暗红色的美式古典沙发上,李幼薇则穿这一身纯白色的高档

    婚纱跪在地上,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

    「贱狗,你想好了吗?」言初雪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言行举止都透出那么一

    种高贵的气质,如同至高无上的女王,令人自惭形秽。

    李幼薇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道:「回主人,黑豆已经想好了。」

    「哦?那你就好好跟主人说一说吧。」言初雪嘴角微扬,饶有兴趣的盯着面

    前卑微的女人。

    李幼薇膝行而前,来到言初雪面前,低下头轻轻的舔着黑丝脚上套着的红色

    高跟鞋,边舔边缓缓说道:「我爱上了主人脚上的高跟鞋,想嫁给它当妻子,希

    望主人能够恩准。」

    言初雪笑容更盛,但是她却没有答应,而是一脚踩在李幼薇的头上道:「可

    是我的高跟鞋成双成对,已然是一对恩爱夫妻了。」

    李幼薇被她踩在地上,肆意侮辱,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讨好地说道:「那

    贱狗愿意当老公的小妾,事事以老公和姐姐为大。」

    「哈哈哈,好,那你就嫁给我的高跟鞋做小妾,乖狗狗,主人越来越喜欢你

    了。」言初雪始终笑的优雅自然,看不出丝毫狠辣之处。她用最优雅的举止,做

    着最狠毒的事情。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方知白看着视频,却没有一丝愤慨,他只是平静的看

    着视频,甚至在视频播放完了之后,嘴角还勾勒出一抹微笑。

    他走进公司,清晨的公司尚没几个人,他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将公交卡划入

    卡槽,打开电脑静静地敲击,片刻之后,他便拿起公交卡,走进了电梯。

    「叮!」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电梯通向最高层的标识忽然亮起,电梯也缓

    缓的驶向了最高层。

    面对突兀打开的电梯门,屋里的三人也是蓦然一惊,各自将目光投向了那里,

    看着方知白缓缓走进房间。

    此时此刻,三人都近乎赤裸,言初雪下意识的拉过衣服将自己的胴体遮住,

    只是不小心流露出的春光,仍能看到她曼妙的身材。而李幼薇则是呆愣愣的看着

    忽然闯进来的方知白,心中不知道在思忖些什么。

    倒是苏弦雅不愧是见惯了风浪的,她一见到方知白走过来的身影,立即小跑

    两步,来到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将手探了进去。

    抓着冰冷枪身,苏弦雅心下大定,虽然近乎赤裸,但却有一种令人不敢冒犯

    的雍容气质,她轻轻摩挲着手枪,居高临下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你问我来干什么?你居然问我来要干什么?」方知白低声笑了,笑声低沉

    而可怖,极为渗人。他看着近乎赤裸的苏弦雅,眼中不带一丝色欲,只有无情的

    冰冷。

    听到这笑声,饶是历经风雨的苏弦雅都忍不住心中一寒,更何况温室里成长

    的言初雪?她早已吓得缩成一团,身体微微发抖,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浮现在她

    白皙水嫩的肌肤上。

    苏弦雅下意识的掏出手枪,指着方知白,威胁道:「你别过来,我知道你能

    打,但是你再快还能快过手枪不成?」

    方知白看着她,双目陡然睁大,狰狞的血丝布满眼球,「你觉得到了现在,

    我还会怕死吗?」

    苏弦雅第一次觉得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握着枪的手也有些颤抖,但是冰

    冷刚硬的枪身还是让她冷静了下来,她不相信方知白真的能对抗现代枪械。她紧

    紧盯着方知白,只要他稍有异动,就扣动扳机。

    言初雪也心下一定,再次直起腰身,看着方知白,心中笃定他不敢反抗。她

    抬脚踹倒还在一旁跪坐发呆的李幼薇,并且用脚踩住了她的口鼻,让她不能呼吸。

    不一会儿,李幼薇就憋得俏脸通红,显然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言初雪稍稍抬脚,李幼薇立刻大口呼吸,那吞吐的气流,弄得言初雪脚心瘙

    痒,所以她抬了一会,又用脚掌捂住李幼薇的口鼻。

    李幼薇憋得辛苦,想要挣扎,可是她只要一闻到言初雪身上的味道,就浑身

    酥软,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此刻言初雪的脚掌紧紧的贴在她的口鼻处,再加上

    她刚才的大口呼吸,此刻一点力量都没有了,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言初雪宰割。

    这过程中,言初雪没有低头看过李幼薇,她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方知白,她

    想从他的脸上看到屈辱、愤恨与无能为力。她想知道,看到自己最爱的人在别人

    脚下挣扎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看到了,原来人在愤恨到一定地步,表现出来的是平静,方知白平静的看

    着言初雪折磨李幼薇,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是那样平静的看着她们。

    言初雪有些失望,她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好戏,她辛酸的嘲讽道:「哟,

    这不是我们没有骨气的方先生吗?怎么,特意来欣赏自己的女人嫁给别人的鞋子

    吗?」

    苏弦雅强行稳住自己颤抖的手,压住心中不妙的感觉,道:「你快给我滚出

    去,否则我就报警告你强奸李幼薇,到时候不止你要受到牢狱之灾。就连你最爱

    的人,也将名誉受损,一辈子没脸见人。而且,你要是进去了,单凭你父母的退

    休金,恐怕买不起那些高价药吧?」

    只要掌握别人的弱点,犀利的言辞亦可以胜过刀剑,苏弦雅曾多次仅凭言辞

    就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一次她也极为自信。

    杀人、伤人多为冲动所致,脑子一热就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而

    当人冷静下来的时候,多数就会开始衡量得失,变得畏首畏尾,这时候往往会选

    择退缩和妥协。

    如果不出意外,苏弦雅相信方知白会再次妥协。

    只是,若是不出意料,若是没有意外,若是像往常一样,意外也就不叫意外

    了。

    方知白看着她们,像是在看着小丑表演,脸上挂着嘲弄的色彩道:「你们觉

    得我还是那个任你们践踏尊严,也不知道反抗的懦夫吗?你们以为我还在坚持规

    矩,恪守正义吗?」

    他的声音仍旧低沉,一声声发问,让这个阔大的办公室充满了压抑的气息,

    苏弦雅和言初雪都感觉呼吸一滞,言初雪更是后退了两步。李幼薇得以脱离窒息,

    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将自己的气息理顺。

    「不是了,不是了。正道?让它见鬼去吧!几咕里巴赫,特里忽格斯,巴颜

    特不特鲁诺,一私诺斯里……」方知白说到「让它见鬼去吧」终于忍不住泪如雨

    下,他放弃了自己的坚守,要用自己最不屑的方式对她们进行最惨烈的报复。

    他念着艰涩的咒语,仰着头,不让泪水落下,他不想让人看到他软弱的一面,

    即便这两个人即将被他控制。

    咒语的声音越来越大,笼罩着整个办公室,开始苏弦雅和言初雪还是有些疑

    惑,甚至还有点嘲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脸上的神色愈加迷茫。甚至于

    她们的双眼开始失焦,变得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

    「当!」手枪脱手而落,苏弦雅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浮沉不定,她感觉自

    己的灵魂逐渐升高、升高,身体和灵魂已经成了两个个体。

    言初雪则觉得自己身处一个幽静的海滩当中,阳光正好,海波荡漾,她则躺

    在遮阳伞下,静静的享受的生活的静谧。只是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双眼越来越

    沉重,她只想在这静谧的岁月中永眠。

    于焉,三者失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