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青丝余烬 > 【青丝余烬--催眠】第四章:「黑豆」
    作者:墨殇

    字数:6802

    2019/11/14

    第四章:「黑豆」

    方知白原不是好色之徒,只是他当时为了保障药效,再燃起了一炉清香,才

    导致如此。一炉清香对男子影响不大,但是当这一炉奇香燃起,两相叠加,本来

    只对女子起催情作用的奇香,也勾起了他的性欲,让他做出了本不应该做出的事

    情。

    只是这一切,他还不知道,他现在只感觉到无比的愧疚。精虫上脑,欺辱一

    个女孩子的清白之身,与他自幼受到的教育相悖,更何况所作所为实在愧对心中

    的那一道倩影。

    所以这一次方知白都没好意思再次走进李幼薇的小诊所,而是灰溜溜的跑回

    家去了。

    「儿子,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阮玉霜看了看天色,疑惑道。

    方知白脸色一窘,支支吾吾道:「嗯…幼薇也挺忙的,我老是去打扰她也不

    太好。」

    「今天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不让你去,见天的往人家的小诊所一

    扎,怎么叫都不回来。你不会惹幼薇生气了吧?」阮玉霜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目光中大有审视之意。

    方知白气势一弱,有些慌张的摇头道:「怎么会呢,我哪里敢惹幼薇生气?」

    看他手忙脚乱的慌张样子,阮玉霜更加怀疑,只是快到了方守正吃药的时间

    了,她看了一眼方知白,便转身伺候方守正吃药了。

    吃完药,又得开始做饭,也就忘了这茬。方知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有劫

    后余生的味道。

    只是他心情平静下来,看到母亲已经有些佝偻的背影和那不知何时爬上鬓角

    的白发,心中又是一酸,对于控制言初雪和苏弦雅的心思更重。

    大不了控制过程,全由林文文来操作,控制完之后,自己便辞职,再另找一

    份工作。这也不能算伤天害理,也不能算有违爷爷所说的正道。

    只是林文文?方知白有些踌躇,这女孩虽然盛气凌人,也罪不至此,他心中

    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方守正看到方知白的表情,便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难事,他夹了一个鸡腿给自

    己的儿子道:「知白,为人处事,切记知白守黑,不要总是顶着干。你看人老了,

    先掉的永远是那坚硬的牙齿,而柔软的牙床则不受影响,可知这做人呐,还是圆

    滑一些的好。」

    「嗯,爸,我知道了。」方知白扒拉几口饭,应道。

    方守正见状,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儿子根本没听进去,这孩子和他爷爷一样

    的倔强,任别人再怎么劝,都相信人间正道那么一套说辞。

    只是这人间,哪里来的正道?

    方守正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遭遇,心中苦涩难言,自己父亲所坚持的正道早

    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自己的儿子仍然这样,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儿子长大了,自己也老了,他不想再絮絮叨叨,让本就承担着家庭压力的儿

    子负担更重,所以闭上了嘴,只是夹一些儿子爱吃的菜给他,这是作为父亲的自

    己唯一能做的了。

    别人家都是父亲为了儿子遮风挡雨,而自己却只能靠着儿子苟延残喘,方守

    正想到这里鼻头一酸,双眼也有些泛红。

    正在埋头吃饭的方知白偶然向上一瞥,正好看到这一幕,但是他立刻又低下

    了头。父亲闻听绝症都未曾露出过这般表情,方知白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本就

    不打算说的事情,被他埋到了心底更深处。

    「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还有工作要忙,先进去了。」方知白快速吃完,

    说完这话就转身回屋了。

    他的父母也习惯了儿子的忙碌,而且他们认为忙起来对方知白来说,可能更

    好一些,这说明他开始尝试走出他爷爷去世的阴影。

    而此时的方知白却没有如他所言,做什么工作,反而又抱起了他本来有些不

    屑的书籍,仔细研读。

    上面的文字艰涩高深,他只能在网上查找一些资料才能勉强读懂,甚至有一

    段奇怪的文字,形体优美,单单看着便已经有惑人心魄的感觉。

    可是这些字,方知白却一个也不认得,只能继续研究别的地方。

    仔细一看,方知白才发现这本书实在不简单,其内包含万象,天文地理、日

    月阴阳、卜算催眠、导引气功等等,可谓是无所不包,无所不含。

    作者书写时显然最推崇天文阴阳之道,只是现在有了天气预报,这些本来最

    玄奇神秘的东西,反而派不上什么用场了。其次的篇幅就是关于催眠的一些东西

    了,药物药理只是小道,其中锤炼精神、巩固肉身的方法才是重点,只有精神的

    强大,才是成功的关键。

    不知不觉间,朝阳初升,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映在书本上,光影斑驳,那暗

    黄色的书皮也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光芒下书皮欲透,但有一块似乎厚实异常,

    难以被光芒穿透。

    方知白伸了个懒腰儿,揉了揉僵硬酸疼的脖颈,这才收拾东西准备上班。他

    练武多年,熬个三天两宿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他虽然有些神色不振,倒也没什

    么异样。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到一只燕子抄底飞过,他灵光一闪,猛然想起昨天

    看到的一些东西。

    燕子低飞,云似鱼鳞,恐怕大雨将至,方知白收拾好,对付了两口,便赶往

    了公司。

    可是直到他进了公司,雨也没下,甚至一点下雨的征兆也没有,他摇了摇头,

    天气预报都有不准的时候,何况是古人的经验呢?

    方知白坐着电梯,来到了他办公的楼层,只是来到办公室门前,他却犹豫了,

    他昨天脑子不清醒,坏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此时心里有点忐忑。而且他最后脑

    子乱作一团,根本没有照自己记录中的那样,设有暗语,他现在甚至有点担心,

    催眠已经解除了。

    也幸亏他来的早,整个办公区还是空荡荡的,要不然他在门前一直呆立,一

    定十分引人注目。

    不过想到那两个恶劣的女人,他咬了咬牙,还是推向了办公室的门,可是他

    这一推,才发现门还上着锁,他自嘲一笑,人家还没来呢,自己倒是先畏首畏尾

    上了。

    方知白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推门就往里走去。

    「文奴恭迎主人,请主人检查文奴淫荡的小穴。」方知白还没反应过来,一

    个娇媚至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林文文此时全身赤裸,身子半蹲,两条腿尽可能的分开,脚跟提起,全靠前

    脚掌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同时两只手臂蜷在胸前,双手虚握,舌头还在不时的伸

    缩着,活脱脱一只人立而起的小母狗。

    本来还在愧疚的方知白见到这个情景,只感觉热血上涌,而宽松的西裤则又

    被顶起,一跳一跳的,涨的生疼。

    那犹沾着雨露的茂盛森林下,粉嫩的花瓣中花蜜汩汩而流,滴在黑色的大理

    石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看着眼前予取予求的美人,方知白深吸了一口气,才堪堪压住心中的悸动,

    他转过身去道:「快去把衣服穿上,以后不要这样了。」

    「主人是讨厌文奴了吗?文奴以前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任凭主人惩罚,但主

    人千万不要抛弃文奴。」林文文抱住方知白的大腿,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滴落。

    薄薄的一层西裤,根本阻隔不了那丰软绵弹的触感,两团软肉在方知白的腿

    上磨蹭,让方知白被压下去的欲望再度释放,他差一点就要冲破理智的防线。

    「做人要正派啊!」关键时刻,方知白脑子里全是爷爷的影像,那如火的欲

    望如浇冷水,一下子熄灭了。

    方知白扶起林文文,柔声道:「主人怎么会讨厌文文呢?文文听话,先去穿

    上衣服。」清亮的眼神中不夹杂一丝欲望,只剩下了怜惜和愧疚。爷爷的教导和

    坚韧的精神终究是压过了欲望的火焰。

    林文文现在心中只有方知白一人,对他的爱早已经超过了生与死的界限,见

    他不是讨厌自己,这才喜孜孜的开始穿衣服。只是她换衣服丝毫不避讳方知白,

    甚至故意摇乳摆臀,动作十分夸张,任谁都能看出勾引之意。

    方知白无奈,只能坐在椅子上,闭目平复自己躁动的欲望。

    只不过他刚闭眼一会儿,便感觉到一个娇小的身子挤入了自己的怀中,两瓣

    丰臀正好将仍旧挺立的肉棒夹在当中,柔软的触感让本来有些平复的肉棒再复雄

    风。

    「主人为什么闭上眼睛,文奴不好看吗?」林文文勾住方知白的脖子,略带

    幽怨地说道。

    说着还抖了抖丰臀,隔着衣服在肉棒上缓缓滑动。方知白本就是初哥,哪里

    受得了这种刺激,身体下意识就是一顶,硕大的龟头隔着衣服顶在了娇嫩的菊蕾

    之前。

    林文文娇笑一声道:「主人今天是想要了文奴的处女后庭吗?那里可连人家

    的男朋友都没碰过哦。」

    方知白更是尴尬,对着这个专属于自己的小奴隶求饶道:「好文文,咱们不

    要这样,好不好?」

    林文文一把抓住身下的大肉棒,一边轻轻撸动,一边狡黠道:「昨天主人可

    是威风极了,最后走了之后,还让文奴抱着腿承接恩泽,害得文奴提心吊胆,生

    怕被人看到。主人你怎么今天,就没了昨日的威风了呢?」

    感受着自己不受控制的阳具,方知白有些不知所措,幸好此时忽然一阵铃声

    响起,林文文的办公桌上,那个专门和董事长通讯的电话响了起来。

    方知白顺势一板脸,道:「正事要紧,你先接电话,剩下的事回头再说。」

    林文文却是一笑,也不离开方知白怀里,只是探出身子按了一下免提。然后

    又重重的坐了下来。猝不及防的方知白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发出一声长嘶,

    但是他知道此时苏弦雅就在电话的对面,一点不对都可能影响计划,所以他连忙

    闭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文文,我要的东西找到了吗?」苏弦雅的声音带着不近人情的清冷,让人

    听了,就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当中。

    林文文按照平时的语调,略带一丝惶恐地说道:「苏董,东西我准备好了,

    要我给您送过去吗?」

    只是她语气惶恐,动作却是大胆至极,她居然拉下了方知白的裤子,拨开了

    自己的内裤,然后缓缓的将方知白粗壮的肉棒吞了进去。

    「哦~」随着噗呲一声,林文文发出了一声低不可查的呻吟。

    「文文,发生了什么事?」苏弦雅疑惑道。

    林文文边轻轻的上下起伏,边带些颤音道「呃,可能…可能是这几天找资料

    太累了,哦……我的腰有点酸,所以怠慢了董事长,还请苏董不要介意。」

    苏弦雅不疑有他,便道:「那好,你让那个方知白把东西送过来。记住,让

    他单独过来!」

    林文文神色有些迷离了,但是她仍然尽量保持着正常的语调道:「是…苏董,

    我……我知道了。」

    「嗯,好好休息吧。我开这个公司可不是为了收买人命。」可以看出,此时

    的苏弦雅心情不错,平时不苟言笑的她居然开了一句玩笑。

    「苏董,我知道了……啊啊……用力…啊…快用力,我要到了。」林文文一

    挂掉电话,就放肆的呻吟出声。仿佛在人面前做爱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刺激异

    常。

    万幸,此时人还不多,办公室的隔音也是专门设计的,没有人发现近在咫尺

    的办公室里,正有一对野鸳鸯在享受人世极乐。

    方知白刚才在通话期间,根本不敢反抗,任由自己的小奴隶施为,倒有点主

    奴易位的感觉。

    终于,随着一声低吼,方知白和林文文同时到达了巅峰。

    看着夹着资料边系裤子边落荒而逃的方知白,林文文自下体沾起一点白浊,

    用舌尖轻轻一舔,随着白色在唇齿间的淡化、消失,她的嘴角也漾起一丝浅浅的

    笑容。

    狼狈逃离的方知白一个没站稳,资料滑落,顿时洒了一地,他连忙低头将资

    料一拢,偷偷回眸一看,正对上林文文那满是得意的眼神。方知白更加慌张,连

    忙推门走了出去,低着头走到了电梯前。

    电梯的门缓缓打开,方知白眼中已有冷意,他缓步走进电梯中,电梯的门缓

    缓关上。

    「咔!」电梯门将关未关之际,一道惊雷响彻,遮盖了这尘世间的一切声响,

    然后就是瓢泼大雨落下,所有的痕迹都被这场大雨冲刷无踪。

    电梯升的很慢,方知白冷冷的盯着电梯门,等着它打开的那一刻。

    苏弦雅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了,言辞犀利、运筹帷幄,三言两语便让他心生绝

    望,不敢反抗。若不是爷爷留下的东西,他现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叮!」电梯门从中洞开,方知白人生中第二次来到了悠唐大厦的顶层。

    那两扇欧式风格的大门早已打开,一身黑色皮衣的苏弦雅倚靠在办公桌上,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同于上次所见的冷艳,此时的苏弦雅像是一朵火红的玫瑰

    在怒放。

    而站在苏弦雅的旁边,自然就是那个大小姐言初雪了。只是她此刻却有点不

    正常,面色潮红、双目迷离。

    方知白仔细一看,她宽大的裙摆下有半只莹白的脚掌不小心自裙摆中探出,

    脚心时而可爱的紧皱起来,时而平滑如玉。

    人站在地上,脚心岂能朝天?言初雪的裙摆下赫然藏着一个人。

    「无耻!」方知白冷冷的道。

    言初雪闻言一笑,她单手扶着办公桌,一只手朝胯下一拍,笑道:「黑豆,

    听到没有,有人骂你无耻。他说的没错,你天生下贱,听了是不是连小骚穴都湿

    了?谁让你停了,继续舔!」说着,她随手抄起旁边的一叠文件,用力一抽,发

    出一声脆响。

    只见裙摆一阵抖动,那半只美足也收缩进裙中,但是方知白常年练功,耳朵

    极灵。言初雪骂过之后,他就听到裙中隐有抽泣声传来。

    「我是说你无耻,居然把人当狗对待。」方知白看见这情景只感觉怒火上涌,

    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了,下意识张口骂道。

    言初雪闻言丝毫不怒,只是一夹双腿,身体一阵紧绷,然后逐渐松弛,脸上

    也露出了一阵轻松的表情。

    随后,言初雪一顶腿,一具赤裸的躯体自裙子里滚了出来,那女子头发凌乱,

    满面水光,还在不断的低声咳嗽,像是呛到了一样。

    「黑豆,主人的尿好喝吗?」言初雪抬脚踩在那女子的脸上问道。

    那女子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回答道:「好……好喝。」

    听到女子的回答,言初雪得意的看着方知白,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方知白看着地上赤裸的女子,眼中已是通红一片,朝夕相处二十多年,在女

    子滚出来的那一刻,他就认出这女子正是李幼薇。

    「你又想动手?」苏弦雅看着怒发冲冠的方知白轻笑道。

    方知白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她们,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就算死,也

    要让苏弦雅和言初雪一起陪葬,绝不能让这两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再留在世上害人。

    「把你的臭脚拿开!」方知白缓缓蓄力,目光在两女的关节处打量,他要让

    这两女受尽痛苦而死,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言初雪低头看着满面水光的李幼薇,脚掌在她脸上来回的搓动,边搓边问道

    :「主人的脚臭吗?」

    李幼薇脸上的痛苦之色一闪而过,然后大力的吸了几口气,讨好地说道:「

    主人的脚好香啊,黑豆好喜欢啊。」

    听到李幼薇的回答,言初雪抬头看着方知白道:「黑豆说很喜欢呢,狗啊就

    是狗,跟人就是比不了。」

    说着,言初雪的脚用力在李幼薇的脸上碾动,李幼薇明明痛的不行,还勉强

    的扯出一个笑容,并且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动。

    「你给我滚开!」方知白气极,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就要一拳打死言初雪。

    言初雪看他冲过来,被吓的倒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配合上她绝

    美的面容,当真是我见犹怜。

    但是方知白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惜之情,手上的力道反而又加三分,可当他冲

    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忽然被人抱住。

    他低头一看,抱住他的居然是李幼薇,只见她脸色发青,仍不松手,方知白

    立刻停下脚步,将李幼薇抱起来,一脸心疼的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不…不许伤害……主人。」李幼薇没学过武,刚才抱住方知白已经耗尽全

    部的力气,此刻说话也有点喘不上气。

    方知白无力的倒退了几步,满面痛惜道:「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

    滑腻的皮肤入手柔软,朝思暮想的佳人就这么赤裸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可是

    他心中却没有丝毫旖旎,只有难以言喻的心痛。纯洁如李幼薇,为什么会变成这

    样?方知白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

    「黑豆,过来。」苏弦雅叫道。李幼薇听到呼唤,不顾自己已经有些脱力,

    立刻开始挣扎,要离开方知白的怀抱。方知白无力的放开李幼薇,她一翻身,迅

    速朝着苏弦雅和言初雪的方向爬去。

    「乖!」苏弦雅见李幼薇爬到面前,蹲下身子轻轻的摸了摸李幼薇的头,李

    幼薇乖巧的蹭了蹭苏弦雅的手,十分的驯服乖顺。苏弦雅边摸着李幼薇的头边说

    :「你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她如果能闻着雪儿的小穴,五分钟一口不舔,我就

    放过你们。黑豆,去!」

    说完,苏弦雅在李幼薇的屁股上狠狠一拍,李幼薇叫了一声,然后快速向言

    初雪爬去,然后再次钻入了言初雪的裙子里。

    而方知白则是失魂落魄的看着这一切,双眼无神,心如刀绞。

    钻入裙子不到一分钟,就见裙子一抖,言初雪伸手向下一按,戏谑道:「黑

    豆,你可想好了,你要是舔了主人的私处,那这一辈子只能做主人的狗了,不能

    再做方知白的妻子了?你想好了吗?你是自愿的吗?我要你说出来。」

    「呜呜,主人,狗狗想好了,我不要做方知白的妻子,我只想做主人的狗。

    狗狗是自愿的,狗狗一辈子都要做主人的狗,主人你就让狗狗伺候您吧。」

    李幼薇急不可耐地说道。

    言初雪仍然没有松开手,而是继续道:「狗会说人话吗?」

    「汪汪汪汪汪!」李幼薇闻言,立刻连声吠叫,连绵不绝。

    「哈哈哈,舔吧,你这只贱狗只配舔我尿尿的地方。」言初雪极为得意,看

    着失魂落魄的方知白道:「你杀了我的黑豆,我就让你最心爱的人来当我的黑豆!

    还不给我滚出去。」

    方知白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看着方知白坐着电梯离开了这一层,

    苏弦雅才松了一口气,将一直背着的手放了下来,手里的五四式黑星手枪也放了

    下来。

    而言初雪也一脚将李幼薇踹倒在地,看着这个知性美人仍在努力的吞咽着自

    己的蜜液,言初雪又是一阵娇笑,她一把抓住李幼薇的头发道:「你昨天不还很

    倔强吗?今天还不是喝了我的尿,为了我的爱液来服侍我?」

    李幼薇看着眼前抓着自己头发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她心中的委屈不知道去和谁诉说,万千话语只汇成了那一滴滴眼泪,顺着脸

    颊滴落。

    她自从被抓来这里,经历了非人的折磨,这两天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喂

    她吃药,她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她们为所欲为。

    直到再次见到言初雪,闻到她体味的那一瞬间,她才知道这药不简单,只是

    轻轻一嗅,她的欲望就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澎湃的欲火只有言初雪的淫水儿能够缓解,而要想暂时压住欲火,则只有喝

    下言初雪高氵朝时的淫液才可以,否则即便她手淫多少次都不能缓解。

    李幼薇不知道的是,她吃的药是以言初雪的爱液为主材料研发的,虽然没有

    毒性,但是却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再加上催情的作用,只怕这一辈子她都离

    不开言初雪了。

    「你很懂事,要不然方知白绝对会死在这里,他的身手再好,也不是枪的对

    手。」苏弦雅再次拿起那把五四细细把玩道。

    李幼薇愤恨的盯着苏弦雅,她这两天里才知道人可以狠毒到什么地步,今天

    所发生的一切,都在这个看似雍容,实则狠辣的女子的计算之中。一切的一切,

    都是这个女子计划好的。

    没有人比李幼薇更了解方知白,她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方知白造成多

    大的伤害。可是她爱他,她不想让方知白这一辈子就截止在今天。

    「你那什么眼神?想要怎么样?」言初雪看到李幼薇的样子,一只脚再次踩

    在李幼薇的脸上。

    被另一个女人踩在自己脸上,本应该是无限屈辱的事情。可是由于药物的作

    用,李幼薇的下体不争气的流出丝丝润滑的淫液,舌头也不受控制的探出双唇,

    想要将充斥在鼻腔的味道全部吸纳。

    她只感觉每一寸肌肤都饥渴难耐,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她的心在拒绝,可

    是她的身体却时刻处于发情的状态,遍布于身体欲望火焰,正在蚕食她的理智。

    「我……我想要。」李幼薇毕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无

    力的妥协了。

    言初雪毫不意外,脚下微微用力,踩的李幼薇的五官都有些变形了「你是谁,

    你要什么啊,我凭什么要给你啊?」

    李幼薇此刻眼中满是渴求,欲火早已经淹没了她的神志,她抱住言初雪的小

    腿,舌尖掠过她的趾缝,边舔边道:「主人,我是黑豆,我是你的乖狗狗。狗狗

    要主人赏赐您高贵的爱液给狗狗的贱嘴巴,让狗狗淫荡的小骚穴给主人当洗脚盆,

    汪汪汪,求主人开恩,汪汪汪。」

    这几天里被灌输的淫声浪语自然而然的自李幼薇的嘴里吐了出来,毫无卡顿,

    流畅自如。

    「好,黑豆,给我张大嘴,主人这就赏你。」言初雪看着李幼薇这副贱样,

    心中的怒火早已散去,尤其看到方知白失魂落魄的绝望模样,更是心中欢喜。

    她一撩长裙,露出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滴滴蜜液顺着大腿滑落。

    刚翻身爬起来的李幼薇舔了舔嘴唇,顺着言初雪的脚踝舔了上去,直到大腿

    根部,终于舌头拱进紧窄逼仄的小穴,肆意的掠夺着对她来说甜美甘甜的爱液。

    「啾啾啾!」李幼薇吸的啧啧有声,灵巧的舌头也带给言初雪非同一般的快

    感,若不是苏弦雅已经先一步将她的樱桃小嘴堵住,恐怕言初雪早已失态浪叫。

    温暖如春的办公室里,三个女人陷入了不足为外人道的极乐世界。

    只是昔日的知性美女医生,自信大方、温婉优雅,如今却变成这副淫荡模样,

    着实不得不叹一句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