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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一卷]

    第271节  第二百七十一章   我和晓叶的情缘13

    何晓桦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不明白我的阴险心思,认真地打量了我几眼,说:“这个主意不坏。不过,做男模很辛苦的,有时候要一动不动几个小时,你行吗?我可不会付你钱。”

    我奸诈地笑了,一边说“哪好意思让美女付钱”,一边麻利地脱掉了t恤和裤衩,很快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何晓桦面前。

    何晓桦晕生双颊,红着脸问我:“你干嘛?”

    我故作惊讶地说:“做你的写生模特啊。”

    何晓桦吃惊地瞪大了眼,半晌才说:“我说呢,你怎么会这么热心……好吧,既然你喜欢做裸模,那就来吧。”

    说完转身走向卧室。

    我心里一喜,顿时胡思乱想起来。

    心说这妞儿不会是怕我跟她索要报酬,想先施展美人计,给我来一个以身相许吧?明知绝无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挺着勃起的东东跟了进去。

    进了卧室后何晓桦就开始布置,指使着我光着身子搬椅子,选了一个背著书架的角度,让我坐在藤椅上,翘着二郎腿,以手支颐作沉思状。

    我故意装作很笨的样子,总是摆不对姿势,惹得何晓桦一边娇嗔说我“笨得像头猪”,一边过来亲自指导,手把手地教我摆姿势。

    她把事做得很绝。

    我愿以为通过这种伎俩,可以使她双手无暇再去抓浴巾,从而可以一览春光。

    却不料她狡猾地找了仨塑料夹子,把浴巾给夹住了,让我阴谋没能得逞。

    但她来指导我摆姿势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近距离的肌肤相亲,这也让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呼吸着她头发上的洗发波香味,感受着她近在咫尺、不时与我接触的柔软娇躯,心里欲海翻腾,东东胀得生疼。

    何晓桦站在我背后指导我“以手支颐”的动作,但我故意总做不到位,气得她直接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拉着放到了合适的位置,气呼呼地批评我“好笨”,却不料在她伸手去拉我胳膊的时候,身子低了一下,一双饱满坚挺的乳房刚好压到了我的背上,让我心里一荡,东东更加坚挺。

    摆好我手臂的姿势,何晓桦又转到我身前,帮我摆腿的姿势。

    这时,夹住她胸前浴巾的夹子已经松动,我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轻轻一个小动作,顺利把那个小夹子搞掉了。

    何晓桦浴巾散开,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硕大坚挺的乳房,看得我激动不已,恨不得猛扑上去,吸住她的乳头,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奸淫。

    何晓桦并未发现她已走光,仍在搬着我的腿,帮我摆姿势。

    我看着那对在她胸前乱跳的小白兔,眼都直了,脑袋里浮现出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何晓桦说了些什么我压根儿没听见。

    何晓桦终于发现了不对,随后看到了我两眼死盯着她乳房的猪哥相,红着脸惊叫一声,伸手掩住了胸前散落的浴巾,骂道:“臭流氓。”

    我很无辜地呵呵一笑,摊开手说:“不怪我啊。你衣襟散落、露出胸膛,那么一双坚挺饱满的乳房就在我眼前乱晃,总不能让我视而不见、坐怀不乱吧?我又不是太监。”

    何晓桦红着脸瞥了我勃起的东东一眼,唾了一口,指着我坚挺的东东说:“你这个样子,就算是额头上烙一个“太监‘的印,都没人会信。”

    然后转身出了卧室,说:“你先等我一会儿。”

    何晓桦再次出现的时候,让我眼前一亮。

    她已经脱掉了浴巾,换上了我为她准备的那套黑色情趣内衣,甚至连丁字裤都没穿,隔着轻纱,依稀可以看到她黑白分明、充满诱惑的三角地带。

    她胸部硕大、屁股挺翘、大腿笔挺瘦削,身材火爆得让我差点儿流鼻血。

    何晓桦看着我的猪哥相,玩味地笑着说:“好了,你奉献了你的裸体给我当模特,我也不好意思太吝啬,也让你看看我的身体。不过,你可得记住,我是你嫂子,是你最好的朋友朱子豪的未婚妻。朋友妻,怎么说来着?”

    我脱口而出:“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会生气。”

    气得何晓桦瞠目结舌,半晌才想起要惩罚我,弯起指头用指节敲了我脑袋一个爆栗,娇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说,你要真上了我,把你的爱液射进我身体里,朱子豪还得感激你?”

    我赶紧说:“差不多是这样的。我不跟你睡,他肯定会生气。”

    “你去死!”

    何晓桦又是狠狠的一个爆栗敲在我脑袋上,然后飞快地跑到床边坐下,板着脸命令我:“赶紧摆好姿势,我要作画了。”

    我无奈,只好按照何晓桦的要求摆好姿势。

    何晓桦端起画板、拿着笔端详了我一会儿,指着我的下体蹙着眉说:“你那里是怎么回事?”

    我莫名其妙地问:“哪里?”

    何晓桦“呸”了一口,红着脸说:“就是你想用来在我身体里作案的那个东西。”

    我诧异地说:“很正常啊,怎么啦?”

    何晓桦红着脸道:“你知不知道,你那玩意儿一直挺立着的样子很丑?你看过哪个人体画作,里面男模的东东是勃起坚挺的?”

    我的脸也红了,说:“岂有此理!我光着身子看着你这样一个半裸美女,哪儿有东东不勃起的道理。除非我是阳痿男。”

    何晓桦红着脸说:“你想想办法,让你的东东别老勃起。”

    我诧异地说:“这是自然反应,我哪儿有什么办法。要不你教我。”

    何晓桦威胁地向我扬了扬拳头,红着脸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可以想办法自慰射爱液。我们学校男模都是先射爱液后才来上画的。”

    我心里一动,心说这也算是业内秘闻,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怪不得那些人体画作上,所有男人的东东都是耷拉着的,原来是先射爱液,后给人当模特。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何晓桦,说:“想要我射爱液其实很简单。譬如说你就可以……”

    “你想得美。”

    何晓桦红着脸娇嗔,说:“赶紧去卫生间自行解决。”

    我被逼无奈,只好苦着脸去卫生间。

    不过进了卫生间后却眼前一亮,看到了何晓桦褪下来的半透明薄纱小内裤和肉色长筒丝袜,顿时东东雄风再起,急忙拿起她的小内裤坐到马桶上,然后把她的丝袜套到自己的双腿,又用那条薄纱小内裤套住了坚挺的东东,开始闭着眼,想着何晓桦火爆的裸体打飞机。

    就在我刚刚进入状态,享受着从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却被打开了,穿着一身黑色薄纱情趣内衣的何晓桦站在门口,红着脸看着我,娇嗔道:“果然如此!你居然穿着我的丝袜,用我的内裤摩擦你的东东。”

    我吓了一跳,说:“大姐,这样会导致阳痿的。我用你的丝袜和内裤,也是为了增加刺激,好早些射爱液嘛。”

    何晓桦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算了,你别非礼我的内裤了。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我眼睛一亮,说:“难道你要让我把东东插进你的身体,在你身体里射爱液?”

    何晓桦唾了一口,说:“你想得美。我用嘴来帮你吧。”

    朋友的漂亮未婚妻要给我口交!我眼前一亮,赶紧把她的内裤丢到洗衣机上,两眼亮晶晶地说:“好嫂子,快来吧。”

    何晓桦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走到我跟前,蹲下了身子。

    我昨晚在叶子的洞洞里射爱液后,一时懒惰,没有冲洗下体,所以现在的东东和毛毛上,还沾满了爱液和淫水干涸后的污垢。

    何晓桦蹙着眉看了一会儿,无奈地说:“我先给你洗洗吧,太脏了。”

    我爱液神一振,急忙称好。

    何晓桦瞪了我一眼,说:“你先脱掉我的丝袜。大男人穿女人的高筒丝袜,丢不丢人?”

    我讪笑一声,赶紧去脱。

    这时,何晓桦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套叶子的情趣内衣很快就被脱了下来。

    何晓桦也跟我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她打开水龙头,调好水,很认真地帮我清洗东东,用柔软纤细的艺术家的手,抚摸着我坚挺的东东、毛毛和蠕动的蛋蛋。

    我被她弄得舒服极了,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柔软的娇躯,让她的乳房使劲压在我的胸膛上,又用手去抚摸她的大腿和股沟。

    她似乎也有些动情,在我的抚摸拥抱下,喘息开始变得粗重。

    我把手探到她的下身摸了一把,发现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我粗重地喘息着说:“好嫂子,让我把东东插进你的身体,奸淫了你吧。”

    她坚定地摇头,说:“不行。我是朱子豪的未婚妻,在他奸污叶子前,我不能先让你干。”

    我说:“朱子豪那货我太了解了,他跟叶子同处一室能坐怀不乱才怪,肯定会对叶子下毒手,而且估计一个晚上不会只干一次。”

    何晓桦古怪地看着我说:“那你还让你未婚妻去陪他。”

    我苦笑道:“我这不是也想干你嘛。你就让我插进去吧。”

    何晓桦坚决地拒绝,说:“等朱子豪把东东插进叶子的身体,奸淫了叶子再说。”

    我无奈,只好一边忍受着何晓桦纤手的挑逗,一边拼命抚摸她美好的胴体,喘息着问:“你这么漂亮,不可能只跟朱子豪一个人睡过吧?”

    何晓桦呻吟着道:“当然。现在谁还会从一而终,搂着一个男人睡一辈子?”

    我心里一紧,问:“那你还让谁上过?”

    何晓桦道:“学校里那些男模特,有一些是很帅的。其实,他们在上画前为了不使东东勃起,都需要射爱液,不过很少有男模是靠自慰射爱液的。我们这些女学生,会让自己看顺眼的男模干,让他们把东东插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在自己身体里射爱液。”

    我听得肉紧,使劲儿用手揉着她坚挺的乳房问:“你也让男模干过?让他们在你身体里射过爱液?”

    何晓桦娇喘着点点头。

    我又问:“都在哪儿干?”

    何晓桦说:“就在画室旁边的男厕所里。大家都心照不宣,谁也不会把这事儿当事儿。有时候好几个班在上人体课,要用不同的男模。那时男厕所里就会有好几对男模和女学生在做爱。我们学校里有句谚语说:美术系男厕所里的爱液比尿都多。”

    何晓桦的话让我激动得不得了,探着嘴巴想去跟她接吻,却不料她拼命躲避,说“不要”。

    我问“为什么?接吻而已,又不是插入。”

    她娇喘着说:“我对接吻忒敏感。被男人一吻就会动情动得厉害。我怕到时候会忍不住,让你把东东插进身体。”

    我一听之下更是坚持,却不料何晓桦拒绝得很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过当我低下头去吸吮她的乳头和乳房的时候,她倒没有抗拒,只挺着胸让我吸吮,嘴里呻吟得更大声了。

    最后我是在何晓桦的嘴里射爱液的。

    何晓桦的口技很好,明显受过专业训练。

    在我射爱液后,她还把我射到她嘴里的爱液,都吞进了肚子里,感动得我不得了,表决心说坚决要做好她的男模特,宁肯阳痿也不再勃起,逗得她直乐,娇嗔地赏了我一记化骨绵掌。

    帮我射完爱液后,何晓桦又穿上了叶子那套情趣内衣,看得我刚软下去的东东,差点儿又再次勃起。

    这次我没有故意捣乱,东东既未勃起,姿势也摆得很到位。

    不过何晓桦并不买账,说我怎么也摆不出那种深沉思索的姿势,好好的经典pose让我一摆,就成了一副风骚招嫖相,整个儿一小白脸面首架势。

    气得我要跟何晓桦肉搏,结果被她一记无影脚重伤,差点儿失去性功能。

    何晓桦画功非凡,大概不到半小时就画完了。

    我急忙跑到她跟前去瞻仰,搂着她半裸的肉体一起看画,她红着脸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最后只得无奈放弃,警告我说:“别揉我下体,我会受不了。”

    我一边摸着她的大腿一边去看画,看了一会儿后就叫起了屈。

    我委屈地要撕画,何晓桦护着不让,问:“干嘛呢,画得不好?”

    我哭丧着脸说:“惟妙惟肖、极其传神,堪称鬼斧神工。”

    何晓桦诧异地问:“那你干嘛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苦着脸说:“这画儿绝对不能见人,尤其不能让叶子看见!你看看你画的我,一副淫荡表情,结果东东还是下垂的,软趴趴的。这画儿挂到治疗阳痿的男科医院行,就说我是患者。”

    何晓桦听了我的话直乐,说:“你这么一说,还真像。人家男模虽然上画的时候东东不勃起,但人家的表情也圣洁,不像你这么猥琐淫荡。你这副表情再配上软趴趴的东东,还真有点像是阳痿患者。”

    我苦着脸说:“你就不能实事求是地画?画我雄风大振的时候,东东坚挺的时候,一柱擎天的时候?人的气质不能改变,但东东是否勃起却可以改变啊。”

    何晓桦笑着说:“以前还真没画过东东勃起时的人物像。因为那些画作是要交给老师评分,或拿出去展览的,画个东东坚挺的男人,会让人觉得是色情作品。不过,要画你倒也没这么多讲究,反正这是练笔的作品,又不用公开。”

    我捏了捏何晓桦的乳房,表示很赞同她的观点,然后说:“那咱们雷厉风行,马上开始?”

    何晓桦笑着摸了摸我软趴趴的东东,说:“它行吗?好像很没爱液神啊。”

    我爱液神抖擞地说:“这简单。只要你配合,一会儿保准它雄风大振、一柱擎天。”

    何晓桦呵呵笑着说:“不着急,还是等它自然勃起吧。我先去帮你做饭。”

    说罢起身,穿着那套裙摆只能遮住半个屁股的透明内衣去了厨房。

    她的下身没穿内裤,走动间毛毛毕露、诱惑无比。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这时候朱子豪和叶子应该已经下了飞机。

    他们在飞机上的时候,我怕影响飞机通讯,所以不敢通过监控器监控他们。

    现在既然下了飞机,我也就无所顾虑了。

    朱子豪这厮的老家在陕西省的一个小山沟里,极其偏远,属于那种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下了飞机后还需要转火车再乘汽车,非常麻烦。

    我拿出地面接收器,戴上地摊儿上十块钱买的劣质耳机,打开开关,经过十几秒的通道搜索后,清晰度堪比dvd的监控画面,就完整地出现在显示幕上。

    我盯着画面看了一会儿,判断出那应该是在火车上,而且是在火车的软卧包厢。

    不过,本有四个铺位的包厢,现在却只有叶子和朱子豪俩人。

    俩人都坐在下铺,很随意地聊着天。

    朱子豪那厮花言巧语,哄得叶子开心地格格直笑,听得我心里醋味翻涌,心说朱子豪这厮果然是逮谁泡谁,只要对方下身有条洞洞的,都无法脱离他的魔掌。

    过了一会儿叶子打着哈欠说困了,放开被子要睡觉。

    朱子豪看着她要和衣往被子里钻,笑道:“你穿这么多睡觉,乏不乏?脱了外衣再睡吧。”

    叶子红着脸说“不要”又说“这是在火车上呢,穿着内衣睡怎么好意思。”

    朱子豪率先垂范,把自己剥得只剩条三角内裤,笑着对叶子说:“你看我,有啥好怕。出门在外,互不相识,就算是被人看见了又怎样。下了火车谁还认识谁?”

    说得叶子有些心动,但还是拒绝道:“不好的。要只有咱俩倒无所谓,我怕一会儿还会有别人。”

    听得我差点儿冒鼻血,心说啥叫“只有咱俩无所谓”只有你俩才有问题!

    朱子豪那厮危险性堪比一车皮裸体男人。

    朱子豪果然不肯善罢甘休,说:“都这么晚了,一般不会再有人上车了。要不,我来帮你脱?”

    叶子红着脸不说话。

    朱子豪腆着脸上前,开始解叶子纽扣,一边解一边安慰说:“弟妹,不要怕。你就是太害羞,老放不开。”

    很快就脱掉了叶子的外衣和裙子,露出了叶子暴露的内衣。

    叶子里面穿的是一件红色薄纱睡裙,丁字裤,没戴乳罩,只贴了一个胸贴,粘在乳头上防止走光。

    自从那次河南探险回来后,叶子就很喜欢把情趣内衣当普通内衣穿,出门的时候往往在情趣内衣上套上外衣,直接就走。

    很多时候甚至连内裤都不穿。

    我知道她的性心理,也不阻止她,随她去。

    不过,叶子这次穿的这套睡裙还算保守,虽然也很透很露,但至少裙摆能够遮住屁股,不像刚才何晓桦穿的那件一样,穿跟没穿一个样,下体一览无余。

    朱子豪扒掉了叶子的外衣外裙,又去脱她的丝袜,一边脱一边赞美:“弟妹真是好身材,好皮肤,穿的睡衣也好,很显身材,很性感。”

    又把手探进叶子衣襟里,向叶子的乳房处摸去。

    叶子浑身一震,挣扎道:“你要干嘛?”

    朱子豪很阳光地笑道:“你贴着乳贴吧?那不好。睡觉戴乳罩和贴乳贴都容易患乳腺癌。我帮你揭下来。”

    叶子不再挣扎,任由朱子豪的狗爪伸进她的内衣,贴着她的乳房揭掉了乳头上的乳贴,末了还在她乳房上揉了两把,顿时让叶子的脸变得通红。

    叶子的睡裙很透,乳贴揭下来后,两个丰盈的乳房和坚挺的乳头隔着睡衣几乎一览无余。

    朱子豪在叶子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无限深情地说:“弟妹,你太美了。真羡慕刘伟那小子能整天抱着你的裸体,趴在你身上,把东东插进你身体里抽送,然后在里面射爱液。太幸福了。”

    叶子听到如此露骨的话居然没表示反感,反而好奇地问:“你不也是一样?晓桦嫂子也很漂亮,你不也一样可以抱着她的裸体,插在她身上抽插耸动,然后在她子宫里射爱液的吗?”

    朱子豪笑了,腆着脸把手放到叶子的大腿上,说:“你不懂的。男人永远都对别人的老婆好奇,都希望能够把自己的东东插进别人老婆的身体,然后在别人老婆的子宫里、屁眼里甚至嘴巴里射爱液。只有那样才会觉得刺激。”

    叶子红着脸钻进被子里说:“色狼,流氓!”

    朱子豪笑着把手伸进被子,大概还在摸叶子的大腿,说:“要说流氓和色狼,你家那位一点儿也不比我差。估计这厮这时候已经跟我未婚妻何晓桦,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翻滚接吻了。说不定已经把东东插进何晓桦体内,开始耸动着屁股做爱了。”

    叶子不吭声。

    我知道,她对朱子豪的话并不怀疑。

    这时我忽然感觉背上有些异样,回身一看,原来穿着透明睡裙的何晓桦正站在我的身后,弯腰凝神看我的监视器,一双饱满的乳房正贴在我的背上。

    因为戴着耳机,我没察觉何晓桦已经走到了我的背后。

    在她这个位置,劣质的头戴式耳机并不能起到保密作用,估计朱子豪那番话全被她听了去,所以脸色才如此难看,煞白着脸咬牙切齿地说:“朱子豪这混帐东西,居然这么说我。”

    我急忙息事宁人地将她揽了过来,让她坐在了我赤裸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根说:“别生气。要不,咱就听你未婚夫的,按他说的办?”

    何晓桦红着脸横了我一眼,说:“看你表现,说不定真行。”

    激动得我东东一跳,快速勃起。

    何晓桦用手抚摸着我充血勃起的东东,似笑非笑地说:“呵,你还真来劲了啊。”

    又问:“你手上这是啥玩意儿,咋能看到他们?你们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还用间谍手段对自己的女朋友搞监控?”

    我红着脸狡辩,说:“我是怕叶子在外面遭遇坏人。那妞儿太单纯了。我估计她受不了朱子豪那老色狼的诱惑,很快就会被他插入并射爱液了。”

    何晓桦白了我一眼,一手揽着我的脖子,一手抚摸着我的东东,聚爱液会神地去看监视器。

    我干脆取掉了耳机,与何晓桦共用朱子豪的无耻谬论。

    不过,朱子豪并没有得瑟太久,因为很快卧铺包厢里又进来了俩人,一男一女,大约三十六七岁左右,穿着时尚、气质高贵,男的比较成熟,女的有些妩媚,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白领阶层或领导干部。

    朱子豪怨恨地看了俩人一眼,无奈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位。

    那两位中年男女似乎也挺累,进了包厢后,礼貌地跟朱子豪和叶子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宽衣解带、准备休息。

    男的脱得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女的则当着朱子豪的面,脱得只剩一个乳罩和一条三角内裤,然后钻进被子里蠕动了一会儿,大概把乳罩也脱了下来。

    之后监视器里就安静了。

    四个人各躺在自己床上,不再有什么语言和肉体上的交流。

    我想把何晓桦推倒,把东东插进她身体里抽送,然后在她子宫里射爱液,从而使朱子豪的预言得以应验,却不料何晓桦机灵地躲开了我,对我说:“吃饭。”

    吃完饭后我又向何晓桦提出了做爱要求,却不料何晓桦笑着推开我,说:“咱们去床上。带着你的特务设备。”

    我高兴得快要把东东胀破了,急忙拿着监视器冲进卧室,把监视器放到了床头柜上。

    结果何晓桦进了卧室后却又宣布道:“我现在还不想和你做爱。但你可以跟我做除了做爱以外的任何事。”

    立刻又让我愁眉苦脸起来。

    不过,我很快就有了主意。

    心想,要打动艺术型女人,还得靠艺术的手段。

    某人不才,曾是大学摄影协会秘书长,最擅长人体写真摄影,拍过无数叶子的裸体和性感照片;还擅长自拍,自拍过很多我跟叶子在一起做爱射爱液的艳照。

    我忽然想,何晓桦如此尤物,如果能动员她跟我一起玩儿自拍,想必非常刺激且有纪念意义。

    果然,当我跟何晓桦提出这个建议后,何晓桦的眼睛立刻变得闪亮,说:“真有你的。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我赶紧把摄影器材找出来,包括尼康d90单反相机一个,三脚架一个,自拍遥控设备一套。

    我轻车熟路地架好相机,很快就选准了位置,告诉何晓桦我们的表演区在哪儿,如果离开那个表演区,构图就会出现问题等等。

    何晓桦是中央美院的高材生,毕业后又直接留校当老师,当然比我更懂构图,我一说她就明白了,还夸我说“有艺术细胞和审美基础”表示愿意收下我这个便宜学生,免费教我学画画。

    我欣然同意,并表示我只想学人体画,专画各种裸体美女,包括做爱美女。

    何晓桦不屑地唾弃我,说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个践踏艺术神圣殿堂的斯文败类。

    既然要拍性爱艺术写真,何晓桦这位艺术殿堂里的虔诚教徒,当然乐意为艺术献身,所以对我的各种要求毫无刁难,都是不折不扣的执行。

    我当然与艺术无缘。

    我的人生二十几年来,只专注于色情。

    所以,我所有的拍摄姿势要求,全部建立在色情的基础上。

    先是拍我跟何晓桦拥抱的镜头;接着拍我亲吻何晓桦乳房的镜头;还拍我抬起何晓桦的一条大腿,用舌头舔她洞洞的镜头;最后又开始拍我们做爱的镜头。

    前面的镜头都还顺利,可拍到做爱镜头的时候,出问题了。

    因为何晓桦不肯让我干她,所以我们只能假凤虚凰地做虚假动作。

    我的东东并不插入她的身体,只在她洞洞口比划。

    我倒没什么,可何晓桦不愧是艺术家,对构图和画面非常挑剔,皱着眉看了几幅做爱照片的拍摄效果,极度不满地说:“太假了,不好。”

    我赶紧说:“想要效果,就得真干。”

    何晓桦白了我一眼,说:“你想得美。”

    然后又说:“其实也有办法可以折中。”

    我兴味索然地问是什么办法,何晓桦说:“你把东东插进我的身体,但不要抽插。我们拍完你就拔出去。”

    我眼睛一亮,立刻表示同意。

    先拍传教士体位。

    我让何晓桦一条完美修长的腿搭在我肩膀上,然后把她压在身下,用坚挺的东东顶住她的洞洞口,慢慢挺进。

    她的洞洞很紧,虽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还是很紧。

    在我刚插进去一个东东头的时候,何晓桦呻吟了一声,说:“有点儿疼。”

    我很自豪地说:“我的东东比朱子豪的粗。”

    何晓桦“嗯”了一声,说:“你的东东比很多男人的都粗。”

    听得我一阵肉紧,心里琢磨“很多男人”这个偏正结构片语的潜台词,这时却听何晓桦呻吟着说:“好哥哥,你亲亲我,跟我接吻。”

    我心里一动,心说她不是说自己对接吻很敏感,一接吻就动情,会忍不住想做爱吗?但如此好事当前,我岂肯犹豫止步,于是迅速俯下身,吻住了她柔软滑腻的舌头。

    我们刚刚接吻,何晓桦的洞洞就分泌出大量淫水。

    她呻吟着去摸我的大腿,说:“好哥哥,可以插了,不疼了。”

    我的东东再次缓缓挺动,最终没根尽入,插进了她的洞洞深处。

    何晓桦满足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来了句:“你的东东没有朱子豪的长。”

    气得我刚要反驳,却不料她又来了一句:“好像比很多男人的都短。”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觉得这时一切言语都显得苍白,只能用行动证明她的言论有多离谱儿,于是再次奋力一挺身,又把东东往她身体里顶了一下。

    “好舒服。”

    何晓桦闭着眼呻吟。

    但当我想要开始抽送的时候,却被她制止了,她按着我的屁股说:“快拍照,不许抽送。咱们这是为了艺术摆pose,可不是让你在我身上发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