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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一卷]

    第270节  第二百七十章   我和晓叶的情缘12

    我心里一阵激动,一把卡住了叶子的脖子,阴沉着嗓子说:“不许喊。再喊就掐死你然后强奸你的尸体。”

    这样的对话让我的东东受到了巨大刺激,更坚挺、更粗壮,我抽送的动作也更有力。

    叶子被我卡得喘不过气来,咳嗽着说:“别杀我。我让你奸淫,你想怎么奸污我都行,插我子宫、屁眼还是嘴巴都行,想在我子宫里射爱液也行,射到屁眼里、嘴里、奶子上也都随你。只求你别杀我。”

    说着说着,居然身体一阵痉挛,两条大腿猛地绷直,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我的东东在她的洞洞里猛然感觉到一阵湿热,随后叶子的下身就像尿了一样流出一滩水来。

    我心中一荡,心说叶子潮喷了。

    这还是叶子第一次跟我做爱时潮喷。

    随着叶子身体的不断痉挛,我东东上传来的快感也一波紧似一波。

    当叶子身子停止颤抖时,我猛地一挺下体,闷哼一声,也在叶子的洞洞里射爱液了。

    叶子拿下她搭在我肩膀上的双腿,起身抱住了我。

    当我的东东在她身体里停止了跳动后,她才松开抱住我的双手,捏着我的东东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无力地下地,对我说:“好累,我去洗洗。”

    说完就在摄像头前裸着身子、扭着屁股去了卫生间。

    我随意用面巾纸擦了擦自己的东东,恢复了聊天窗。

    视频窗里,高大全上身穿着t恤,下身完全赤裸,身上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儿,正在他的不断冲击下咬着唇呻吟,但我这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看来这厮是把麦克风打在手动上,故意隐瞒他也在同时做爱的事实。

    这女孩儿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面容清秀靓丽,乳房不大,但很饱满。

    那女孩儿见我正在专心致志地看他们做爱,竟然冲我嫣然一笑,按着发言键说:“哥,你也一起来干我吧。”

    听得我心里一紧,信口答应了声“好”那女孩儿按住了发言键后就一直没松开,高大全嘴里念念有词的那些话,全通过网路传到了我这边来。

    那厮一边在干那女孩儿,一边捏着嗓子喊:“姐姐,我想干你,我想把东东插进你身体里,把爱液射遍你的全身,让你用我的爱液当沐浴液洗澡……”

    听得我一阵肉紧,心说这厮还真富有想像力。

    嗯,他的创意不错,可以发扬拿来主义爱液神,费厄泼来一下,在叶子身上实践实践。

    这时我只觉得腰间一紧,一具清凉的娇躯已经贴在了我的身上,一对坚挺的乳房也压在我背上,轻轻揉动。

    原来是叶子洗完了澡,赤裸着身子又过来了。

    我吓了一跳,心说不好,要穿帮。

    果然,叶子已经从正常化的视频视窗看到了高大全,伸手在我腰间掐了一把,脸红了,但却并没有离开,依然在看高大全和那女孩儿在视频里做爱。

    我们宿舍里每一条狼叶子都见过,还都跟他们吃过饭。

    尤其是高大全这条狼一号,更是给叶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曾夸他“看女人的时候仿佛带x光”说自己在他的目光下“仿佛一丝不挂”高大全这厮就一标准的京油子,脸皮既厚,嘴巴又甜,没少用黄色笑话撩拨叶子,跟叶子混得爱液熟,早就打成了一片,没事儿还会在一起开几句玩笑逗两句嘴。

    高大全此刻正闭着双眼,全身心地沉浸在对叶子美妙肉体的意淫当中,根本不知道那被他玩的小女孩儿已打开了麦,还在喋喋不休地向叶子的肉体告白,说自己想“用红绳子绑住姐姐干”还想“抱着姐姐到猪圈里干”想“带着姐姐去青岛海水浴场,当着几千人的面,在海水里把东东插进她身体里,偷偷地干”,云云。

    无限淫荡,无限风骚。

    叶子红着脸听着,一边听一边抚弄我的东东。

    当她听说高大全想带她去海水浴场当众做爱的时候,身体一阵痉挛,开始用三角地贴着我的大腿摩擦。

    那女孩儿一边承受着高大全的冲击,一边冲着叶子笑,用一只手打字说“姐姐好,姐姐的身体真美”叶子也打字回复说:“你也是。还那么年轻,真让人羡慕”这时,117寝室的狼一号已濒临爆发的边缘,两腿猛地一蹬,紧紧捏住了女孩儿的乳房,疼得女孩儿直抽冷气。

    那厮射完后终于睁开了眼,刚好看到赤身裸体的叶子,又瞄了眼显示器,看到了叶子打的字,顿时吓了一跳,捏着太监嗓子喊:“弟妹!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像被捉住的嫖客一样,慌乱地四处去找衣服,结果身子一扭,东东从女孩儿的身体里滑了出来,居然还戴着避孕套,避孕套里装着好大一滩爱液。

    叶子红着脸、咬着唇从我背后走出来,赤身裸体地面对着摄像头打字说:“这么想干我啊?那你到我家里来,我让你干个痛快,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想射哪儿就射哪儿,想干几次就干几次。”

    打完字,胜利地瞥了眼瞠目结舌的高大全,又娇羞地掐了我大腿一把,低头拾起丢在地上的性感内衣,当着摄像头一丝不苟地穿好,无比性感地扭着白皙挺翘的屁股走了。

    “我要去你家干弟妹!”

    高大全那厮在那头疯狗一样打字,敲了一堆感叹号。

    我打字给他泼凉水说“省省吧你,继续闭着眼发春梦吧”这时那女孩儿已经从高大全身上站了起来,赤裸着身子去卫生间冲澡了。

    我打字问高大全:“那女孩儿是?”

    高大全打字回我:“网上招嫖的雏妓,还不满十八岁。”

    羡慕得我咬着牙花疙瘩抽冷气,打字回他:“你真敢玩儿,连未成年少女都不放过。红二代就是好。”

    高大全打字回骂“去你的”然后摘下东东上装满了爱液的避孕套,在套口打了个结,感慨地说:“真想把这些爱液射到弟妹火热的子宫里。可惜,现在却只能让他们躺在冷冰冰的橡胶套子里,可怜啊。这些可都是我的子子孙孙,成千上万呢。”

    气得我打字骂他:“一窝生六个就是猪,你比猪强,一窝儿能生成千上万个”然后心里一动,说:“不过我满足你的愿望。你把这个套子和里面的爱液,跟我要的那些玩意儿一起发快递过来,我当着你的面把它们倒进叶子洞洞里去。”

    高大全听了我的话,浑身激动得直哆嗦,抖着手打字说:“哥们儿你太够意思了。你真能办到,让我给你当牛做马都愿意。可爽死我了。”

    我打字说:“你去死。最少给我弄三套,要功能不同的,最先进的。”

    高大全立刻表决心:“十套,绝对都是最最先进的军工产品,专供特种部队和国防航空的。”

    两天后,我果然收到了一个包装严谨的快件。

    拚死拚活地打开了一层层包装,取出了里面包装简陋但却用料、做工、性能、科技含量都是全国最顶尖的视听通讯设备,刚好十套,还带着一套卫星地面接收设备,大小和外观都跟一款三星手机一模一样,5寸超大屏,极具伪装性。

    另外还有一个装在密封玻璃器皿里的避孕套,避孕套里装着高大全浓稠的爱液,远比那天射的要多太多。

    估计那厮把之后几次射出来的爱液,也都归总装了进去,想一起填满叶子的子宫。

    高大全如此仗义,我当然也不能失信于人。

    何况,对于答应高大全的这件事,我的心里也充满兴奋的期待。

    我打开msn,那小子居然线上。

    那时可是白天,显然那厮翘班了,专门在家守着网路,等着看我如何把他的爱液,灌进叶子的子宫。

    那厮见我上线,如同蹲了二十年监狱刚放出来的老色鬼一样,一下子扑到了摄像头上,吓了我一跳。

    不等他催我,我就主动喊来了叶子。

    那时叶子正在做饭,而且按照我的要求,她是赤身裸体穿着一件透明围裙在做饭。

    这件透明围裙是我从淘宝上特意购买的,本身就是情趣围裙,裸体穿上后,更是看得我快流鼻血。

    没想到高大全那头却不领情,挥舞着手臂叫嚣道:“我不要看赤裸主妇,我要看高跟黑丝气质美少妇。”

    叶子红着脸问我:“你又要跟我做爱让你寝室色狼一号看?”

    我荡笑着点头,说:“不仅如此,还有更刺激的。”

    叶子充满期待地看了我一眼,当着摄像头脱掉了透明围裙,然后赤身裸体地回了卧室。

    网路那头儿高大全不满地跟我抱怨,说:“都是你教坏了弟妹。干嘛说是‘色狼一号’?哥拉风的江湖绰号多了去了,你怎么……”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说行了行了,您老哪个江湖绰号不是跟“色狼”二字沾亲带故的?“色狼一号”就是您老所有江湖绰号的集大成者。

    气得高大全在网路那头翻着白眼吐白沫,叫嚣着说等他独孤九剑大成时,一定要跟我比武定生死。

    就在我跟高大全斗嘴约战紫禁之巅的时候,叶子已经换好了高跟黑丝。

    她走到写字台旁,把手撑到了写字台上,翘着屁股对我说:“来吧,相公,来奸淫我给你同学看吧。”

    视频那头儿的高大全已经激情地脱光了所有衣服,坐在椅子上,挺着东东用手轻轻套弄。

    今天的重点不是做爱。

    所以我在进行了简单的前戏之后,就把东东插进了叶子的洞洞,开始抽送。

    通过网路被人窥淫似乎让叶子十分兴奋,叫得很大声,也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当叶子达到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我也射爱液了。

    但我这次没在叶子体内射,而是拔出了东东,把爱液射到了叶子的大腿和丝袜上。

    叶子的子宫没能得到滚烫爱液的浇灌,似乎感觉有些空虚,摇着我的胳膊呻吟:“好哥哥,好相公,不要体外射,我要你的爱液。”

    我拿出那个装满爱液的避孕套对叶子说:“这里面是高大全的爱液。我把它倒进你身体里好不好?说不定还能让你给高大全怀个孩子呢。”

    叶子听了我的话,突然浑身痉挛起来,两条腿紧紧地绷直,居然在刚刚达到两次高潮后,接着达到了第三次高潮。

    不过叶子还是在高潮中挣扎着说:“不,不要,我才不要怀高大全的孩子。”

    我抬起了她的腿,让她的洞洞口向上,说:“乖,别怕,不一定会怀上的。”

    然后解开避孕套,把避孕套口塞进叶子的洞洞,将里面的爱液全部倒进了叶子的体内。

    随着高大全爱液的不断注入,叶子的两条腿痉挛得越发厉害。

    当我倒空避孕套里的爱液后,并没有扯出避孕套,而是依然让它塞在叶子的洞洞里。

    叶子也没去管那只塞在她洞洞里的避孕套,只是弯曲着两腿仰躺在写字台上,不停地痉挛。

    高大全在我往叶子身体里倒他的爱液的时候就已经射了。

    浓稠的爱液如箭一般喷射出来,还喷到了摄像头上很多,搞得我都看不清高大全那边的情况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高大全才起身擦干净摄像头上的爱液,激动得脸色苍白、语无伦次、逻辑错乱,对我说:“好兄弟,哥感动死了。你就是哥的亲哥啊。”

    我翻着白眼儿打字,说:“我是你大爷。”

    结果这厮居然认了,回我说:“你就是我大爷。大爷,今天您就别关电脑别关摄像头了,把你们家对我开放一天吧。您也别让弟妹穿衣服,就让她光着身子在屋里,干啥都行。我就想看看弟妹赤裸的身体。她可是我的梦中情人啊。我在大学里手淫都是想着她射爱液的。今天总算得偿所愿,把自己的爱液弄进她身体里了。”

    听得叶子脸都红了。

    我答应了高大全,摄像头一天没关。

    那厮自己住一套260多平米的复式房子,也不怕别人看到。

    这一天里,叶子浑身赤裸着做饭、拖地、削水果、看电视、洗澡、洗衣服,一切都在网路那头高大全的监视下。

    叶子似乎很享受这种暴露的感觉,中间又拉着我在客厅当着摄像头做爱了一次,等我射爱液后,再次把高大全那只避孕套塞进了自己的洞洞。

    不过,为了怕让高大全知道我们太多的隐私,我把麦克风关了。

    第二天,我开始在高大全不遗余力的指导下,用他快递过来的高科技监控设备改造叶子的爱马仕包。

    根本无需破坏包的结构和外观,靠着特种设备的仿生隐形功能,监视器很快就融入了手包的金属logo里,没有专业设备别说肉眼,就算特意去找都找不到。

    我又在高大全的指导下安装了接收设备和控制端。

    一切就绪。

    这时,七天的假期已经过去了四天。

    我的心里开始隐隐期待着叶子的女秘书生涯。

    靠着高大全提供的特种通讯设备,我可以随时掌控叶子的一切动向。

    如果她和孙老板做爱,同样躲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而且即使我不在,高大全那套设备的接收端也有自动录像功能,充一次电可以连续录制一个月的高清视频。

    我很期待我不在场的时候,叶子跟别的男人做爱的表现。

    我很感谢孙老板送给叶子的这个价值十几万的包。

    这是个爱马仕的手包,很小,携带方便;而且,这个包又价值十几万,叶子恐怕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肯定会走到哪儿把包带到哪儿。

    所以,也正是因为这个价格昂贵且携带方便的爱马仕手包,使得我对随时掌控叶子的动向,充满信心。

    就在我准备提前销假回公司上班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突然说要来深圳,而且在电话里很不拿自个儿当外人地命令我:“我带着女朋友乘南航cz3961次航班飞深圳,大概在下午5点左右到。你带弟妹到机场接我。晚上我要吃海鲜,跳舞,泡温泉。”

    不用看号码,一听这口气,我就知道除了朱子豪那厮没别人。

    接到电话后,我和叶子赶紧收拾了一下,奔赴机场。

    朱子豪那厮爱液擅满清十大酷刑,一旦去迎接晚了几分钟,肯定又要惹他不快,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肉体折磨和爱液神打击,想想都让我头大。

    飞机准点到达。

    我见到朱子豪后,居然鼻子有些酸,拥抱他的时候声音都哽咽了。

    朱子豪也动了感情,一边使撩阴腿阴我,一边揉着眼睛说:“嗨,眼睛进了砂子。行啊你小子,活得挺爱液神,一没得梅毒,二没得痔疮,了不得。”

    我飞身躲开他的撩阴腿,回了他一记化骨绵掌,红着眼骂:“去你的!哥们儿,几年没见,过得还好吧?可想死我了。”

    朱子豪很没风度地拽着我两千多大洋的t恤衫,在上面使劲擤了擤鼻子,搓着手说:“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最新版女朋友,何晓桦,中央美院的助教,全国著名年轻画家,北京市青年画家协会常任……”

    还要喋喋不休地罗列他新版女朋友的头衔,结果被我一记飞脚打断,我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又不是面试找工作,说那么多干嘛?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就行了。”

    说着热情地向何晓桦伸出手,说:“很高兴认识你。虽然你可能比我小,但朱子豪这厮欺压我怕了,我还得尊你一声嫂子。”

    何晓桦漂亮得有些晃眼,长发披肩、温婉俏丽、眉目如画、曲线玲珑,穿着白色瘦身衬衣和一袭湖绿色短裙,配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看上去飘逸出尘又性感诱惑。

    她微笑着轻握住我的手,很得体地说:“经常听子豪说起你。你们的友谊让我羡慕。”

    我表示怀疑地撇了撇嘴,说:“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所谓的友谊,都是通过比武产生的,见面就想练练,刚才过了几招,修为差不多,不分胜负。”

    逗得何晓桦掩着嘴笑,夸我“真逗”,甚至忘了抽回握在我手里的纤纤玉手,就那么任由我握着。

    她的手纤细修长,皮肤白皙细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是能够创造出艺术感染力的手。

    我忍不住捏了捏,感觉好极了。

    这时何晓桦也发现了我的不轨小动作,脸色微红,轻轻抽回了她的手。

    我也觉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讪笑道:“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未婚妻秦晓叶……”

    结果被朱子豪那货坚决地打断,说:“切,谁用你介绍,要不是你下手早,提前把叶子的裤子扒下来上了,现在叶子还指不定是谁的未婚妻呢。是吧,叶子?”

    一边说一边热情地上前要拥抱叶子,被叶子含羞推开,说:“去你的。我只爱我家相公,才不会看上你。”

    朱子豪不屈不挠地跳着脚往前扑,试图破开叶子的防御,抱住她的娇躯,一边蹦脚还一边叫嚣:“要是当年我先扒掉你的裤子干了你,你还会看上刘伟这厮?切,我才不信。我哪点儿不比刘伟强?东东都比他粗一圈。”

    臊得叶子脸通红,何晓桦也红着脸拍了他一巴掌,娇嗔道:“你就不能文明点儿?张嘴就三俗。”

    作为坚定的死党,我深知朱子豪这货的脾性。

    这厮一向是三字经秀才,讲话专向女人下三路使劲的粗货,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还不如自己去教会母猪上树。

    我怕这厮再说出什么粗鄙不堪的下流话来,赶紧转移话题说:“嫂子,按照朱子豪这狗才的要求,我为你们准备了接风宴,还订了迪厅位置和华侨城的温泉包房,不如先去家里坐坐,休息一下然后一起去吃饭。”

    朱子豪搂着我的肩膀,狎昵地说:“好哥们儿,还真安排了呀,不会吧?那我这次亏大了,还真不能陪你们玩儿,得马上走。”

    我听他的话不像作假,摸不着头脑地问:“干嘛呢这是,这是闹哪出,刚来就要走?”

    朱子豪很懊恼地叹了口气,说:“不仅我要走,叶子也得跟我走。这事儿说起来麻烦,我简单跟你说说大致经过,能听懂多少就看你的天资悟性了。”

    说罢开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讲故事,我听了半天才总算大致搞清楚。

    原来朱子豪这厮虽然邪气凛然,挺着一根东东到处射爱液惹祸,但他的家族却是名门正派,在只有三百多户的小山村里势力极大,以书香门第自居,并自封为山村望族,家风严谨、学究气浓郁,对朱子豪的择偶把关极严。

    朱子豪一生扒了无数女人的裤子,我以为他已经达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至高流氓境界,不料这厮最后却栽在了何晓桦手上,对这个浑身充满知性的女孩儿动了情,执意要娶她。

    在别人眼里,他跟何晓桦根本不配,都觉得他俩是美女与野兽的组合,鲜花和牛粪的搭档;但在他家人眼里,却是何晓桦配不上朱子豪。

    因为他们家族有一个古怪的世界观,认为所有搞文艺的女人,都是娼妇。

    画家也不例外。

    于是朱子豪和何晓桦的交往遭到了家里的强烈反对。

    朱子豪虽然在外放荡不羁,但对父母却非常孝顺,甚至于畏惧成性。

    家里反对,他就不敢带何晓桦回家;家里洞迫他马上结婚,他就得乖乖带个媳妇回家去表演结婚给爹娘看。

    带何晓桦回去是肯定不行的。

    带别的女人回去假凤虚凰的结婚,交情不够的人家不肯,交情太够的又怕被人将计就计,从此上了贼船下不来。

    于是想到了我,请我发扬死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戴绿帽子的傻子风格,借他叶子一用。

    这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我t恤上抹,哭丧着脸说:“兄弟,你可得帮哥一把啊。我和晓桦的幸福就全捏在你手上了。”

    不过,他这副可怜相根本瞒不过我。

    换任何一个同学跟我提这事儿,我都得考虑考虑,只有这货,根本没得商量。

    我太了解这厮了,那简直就是流氓成性,见了母猪都恨不得挺着东东插三下,更何况要跟叶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假凤虚凰、同处一室、共睡一床。

    那简直就是把叶子往火坑里推,注定要失身的。

    我坚信朱子豪这厮控制不住自己的东东,尤其是在叶子这种美女跟前。

    而且这厮根本就不信奉啥“朋友妻,不可欺”的教条,曾语重心长地教导我说“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肯定生气”,而且当年也曾积极拥戴过高大全,主张让我贡献出叶子,让寝室众人扒光了轮奸,更嚣张地提出想让叶子每晚都到寝室侍寝,供大伙儿集体淫乱的混账主意。

    像这样一头流氓,我怎么放心把如花似玉的叶子交到他的手上?不过,当我严词拒绝后,何晓桦也开始劝我,说让我放心,朱子豪一定不会对叶子乱了规矩;还说她愿以自身担保,留在我身边作抵押;说朱子豪一旦给我戴了绿帽子,她马上就勾结我也给朱子豪戴顶绿帽子。

    充满知性和艺术魅力的美女对我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我有些怦然心动。

    心说就算朱子豪针对叶子下了毒手,那我有如此美人可以插入东东、狠狠抽送,也不算亏。

    我征求叶子意见,叶子说她一切听我安排。

    我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朱子豪这厮。

    接机那天,叶子不想在我分别几年的死党跟前丢脸,刻意打扮了一下,上身穿着低胸飘逸的白色小开衫,下身穿一件薄纱短裙,腿上穿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脚上则是一双可爱的白色高跟淑女凉鞋,看上去温柔端庄、贤淑大方。

    我目送她跟朱子豪并肩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凭我对朱子豪的认识,叶子是绝对会被他扒光了压在身下干上几次的,失身已成必然。

    不过,对于叶子被朱子豪干,甚至被朱子豪往身体里射爱液这种事,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而且还觉得挺刺激。

    但想到叶子是要跟朱子豪去扮演新郎新娘,要在朱子豪的亲戚和乡邻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以新娘子的身份与他共赴洞房,心里就不是滋味。

    我还没跟叶子办过婚礼呢,哪怕是假的。

    朱子豪带着叶子走了,我也没心思再去吃饭、跳舞、泡温泉,于是带着何晓桦回到家,准备随便对付点东西吃。

    何晓桦进门后很自然地脱掉鞋子和丝袜,光着脚走进客厅,笑着对我说:“屋子不大,但很温馨。一看就知道叶子是个贤慧女人。”

    我急忙谢谢她的夸奖,又取出果盘请她吃,却不料她笑着拒绝,说想先洗个澡。

    我心里一紧,忙带她去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点儿乱,盆里堆着一堆没洗的脏衣服,有我的,也有叶子的。

    朱子豪的电话来得有点儿急,我们接到电话后,只来得及简单收拾了一下,根本没顾及到卫生间这个卫生死角,而这个卫生死角在目前的我看来,则是非常致命的。

    那里有叶子褪下来的接待戴维时穿的旗袍;有她的一套红色情趣内衣,是那种带着蝶形跳蛋内裤的情趣内衣;还有两条黑色网格丝袜。

    叶子的情趣内衣和丝袜上,沾满了爱液,有李小白的,也有我的。

    那次李小白把叶子的情趣内衣都射上了爱液之后,也让我受到启发,开始学着在叶子衣服上射爱液。

    而且,这套沾满李小白爱液的情趣内衣,我一直没让叶子洗,而是让叶子继续穿着,等我干完她后,把爱液射到上面,然后丢到卫生间收纳盆里,等下次交尾的时候再穿上。

    一个多月的时间累积下来,那套情趣内衣上已经糊满了爱液。

    我暗自祈祷何晓桦没看见,却不料她深深地看了那套情趣内衣一眼,又玩味地看着我笑,一副“我懂的”的样子,搞得我更加局促,急忙逃也似地离开卫生间。

    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水声。

    但没过一会儿,我就听到何晓桦在喊我:“刘伟,你家卫生间冷水怎么调?水好热,我不会兑。”

    我心里一紧,急忙走到卫生间门口,问:“我可以进来吗?”

    何晓桦的声音说道:“进来吧,门没有闩。”

    听得我心里一荡,心说她是一直没闩门,还是刚刚给我开的门呢?这里面可是有说道的。

    我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卫生间里热气腾腾,显然何晓桦不会用我家的热水器,只开了热水,而没有兑冷水。

    我没急着去调热水器,倒是先打量了一眼何晓桦。

    何晓桦此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上只披了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勉强掩住了乳房和私处,却依然暴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笔挺的大腿,使得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

    我心里一荡,竟然拉着她的手抬起来,放到热水器冷水阀上,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兑冷热水。

    何晓桦的脸有点儿红,却没有挣脱,任由我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教她将冷水阀忽向左转焉,忽向右转焉。

    我把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足足教了何晓桦五六分钟,最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只好讪讪地对何晓桦说:“水调好了,你先洗吧,我出去了。”

    说罢转身就走,却刻意没有把卫生间门关紧。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在我刚离开卫生间后,门就被何晓桦关上了,而且听声音,似乎还闩上了门闩。

    我无奈地隔着门上的毛玻璃向卫生间里张望,心里暗骂自己没提前在卫生间里装上高大全提供的间谍设备。

    我家卫生间的门中间有好大一块毛玻璃,隔着毛玻璃虽然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但却大致可以看个轮廓。

    所以,我此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里面一团肉乎乎的颜色在动,却根本分辨不清哪是何晓桦的乳房,哪是她的屁股。

    半个多小时后,卫生间里又传来何晓桦的声音,她说:“刘伟,我走得匆忙,忘记了带换洗的内衣和睡裙。你女朋友的可以借我穿一下吗?”

    我心里一荡,忙说可以,几步冲进卧室,帮何晓桦选了一套叶子的睡裙。

    我承认,我很邪恶,我选的这套睡裙,是叶子的一套情趣内衣,黑色高透,裙摆短得只能挡住半个屁股,而且配套的内裤还是条丁字裤。

    当我把这套睡裙隔着门缝递进去后不久,里面就传来何晓桦一声娇羞的低喊:“刘伟你好坏,居然让我穿这种衣服。”

    我在外面嘿嘿荡笑,说:“我们家叶子只有这种睡裙,我也没办法啊。”

    里面没动静了。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门打开,何晓桦红着脸走了出来。

    不过令我绝望的是她并没有穿那套透明情趣内衣,而是依然包着那条大浴巾,裹得很紧,只留下两条大腿供我瞻仰,连胸膛都掩得死死的。

    我经验老到地往她胸前瞄了瞄,发现高耸之处依稀能看到两个小小的凸点,于是心下了然,心说这妞儿是真空包装,里面没戴胸罩,直接只披了条浴巾,估计内裤也没有穿。

    从她洗完澡就要换衣服的行为来看,是属于那种有洁癖倾向的女人,这种女人是绝对无法容忍洗完澡不换干净衣服的。

    何晓桦注意到了我的一双贼眼,红着脸娇嗔:“看什么看,怪不得你跟子豪那头猪那么要死要活的好,原来都是一类货色,全是色狼。”

    我吞了口口水,红着脸谦虚说:“哪里哪里,我比你家朱子豪差远了。”

    何晓桦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坦白告诉我,朱子豪是不是在大学的时候很风流?”

    我赶紧摇头,矢口否认说:“哪里哪里,那小子在大学的时候看见女孩儿就脸红,在我们整个学校都有口皆碑,绰号“一尘不染美少年,诚实可靠小郎君‘……”

    听得何晓桦掩嘴“噗哧”一笑,说:“去你的。你俩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说罢径直去了卧室,留下我在背后为刚才撒下的弥天大谎自责不已,心说那厮可不是一般的风流,简直就是头牲口,只要是雌性,那是逮谁上谁,在女人身体里射出的爱液总量,足够让黄河再泛滥一次。

    我乖乖坐回沙发,眼睛瞄着电视,耳朵却在支棱着听卧室里的声音,猜测何晓桦现在在干嘛。

    毕竟何晓桦是个超级美女,跟这样一个超级美女共处一室,说心里没点儿暧昧旖旎的想法,那是不现实的。

    我又不是太监,虽然没朱子豪那么牲口,但……其实也挺畜生的。

    我听着里面先后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和手掌拍打脸部的声音,心里偷偷说:“在吹头发……呃,现在在擦脸……”

    又想在何晓桦吹头发的时候,那条披着的浴巾失去了她两手的控制,会不会从胸前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胸膛、坚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和浓密的毛毛等等不该君子去想的问题,一时间心乱如麻、东东勃起。

    正在我胡天胡地地想入非非的时候,卧室门开了,何晓桦依然紧紧地包裹在浴巾里,看着我问:“家里有铅笔和纸吗?”

    我聪明地问:“你想画画?”

    她点了点头,说:“我其实不是什么青年画家,只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美术系学生。现在在大学里做助教,压力很大,一天不敢放弃基本功的练习。一天不练手就生。”

    我很佩服她的敬业爱液神,赶紧去找,很快就找了一本货品报关单和几支铅笔出来,又很体贴地从一个老鼠洞里抠出一张不太大的三合板,冲洗干净后递给何晓桦,笑眯眯地说:“这个当画板。”

    何晓桦夸我“体贴心细”,我欣然接受,并自吹自擂道:“其实我优点很多,这只是冰山一角。”

    头上立刻吃了何晓桦一记爆栗。

    何晓桦又让我去找水果和果盘,我满含玄机地说:“你难道就会画那种东西?那玩意儿高中美术生都画得,体现不了你大学美女助教的风采。”

    何晓桦可爱地白了我一眼,说:“那你想要我画啥?总不能这个点儿出去写生,天都快黑了。”

    我见小白兔一步步向狼外婆走来,心中大喜,说:“你可以画人物。譬如说我,就可以客串你的人体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