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卷]
第219节 第二百一十九章 淫荡的玲玲2
波的号召力还是相当强,尽管《十八相送》的歌声已经腻了,但三个多星期以来的卖座,每日都在八成以上,实属难能可贵。十点半钟以後,波才在台上亮相,一袭红装,照耀眼前,观众中曾引起些微的哄动,虽说只有几分钟,就在这短暂的骚动中,虎豹帮的青年又捞了两票。
由军师策应接赃,带着两个女人的手提包先行离去,可惜的是,成绩虽好,收获却不够理想,除了一些零用钱以外,其它就是女人的用品,全部价值还不够半数的票价呢!他(她)们在一气之馀,索性把皮包丢进垃圾箱中。这时大家都觉得有点饿,大家拥进熊熊酒楼,点菜选酒,大快朵颐。
玲玲由於昨夜的通宵玩乐,连丢数次,弄得精疲力竭,这一下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了。他(她)们只要有钱,吃喝玩乐是不管帐,全是随心意之所好,尽情痛快。由於需要殷切,叫的菜都是拣最名贵而富於营养的,至於价钱,那就吃了再说。
帐单送来,简直把军师给吓呆了,两千多元,确也不是少数呢!好在淌来的钱,也让它漂着出去吧!明天还有明天的机会呢!
回到旅社,玲玲实在困极了,倒头便睡。其馀的人也是醉意澜珊,十几个人分作四堆,大家睡在通铺上。
不知经过了多少时间,玲玲感到一阵乾渴,想起来找点水喝,蓦的听到一些声息,起自身旁,这声音有点妙,好像磅浦在押水,「吱吱」响个不停,心里下意识的猜想,又是那麽回事了。
她本来是懒得看,仍然闭目假寐,但是奇怪得很,就那麽的一点点声响,引动起她全身的神经紧张与贯注,她循声往视,在暗影中看到了一个背影在上下起伏,「吱吱」的声响,就是在这起伏中发出来的。
这一下可听得更加清晰了,里面好像还装上了一点水,声音是「吱吱┅┅吱吱┅┅」的就在自己的右方。
她这时口也不渴了,慢慢的循着旋身之便,朝声响方向行过来。待到临近,这才看清是军师在抽插,底下的那位,不言而知是丽珠,因为他们是老搭挡。在微暗中看去,只见东东在洞口里上下进出,东东汗渍淋漓,可能水份还不少呢!
依她的经验,洞口那麽小,东东穿行其间一定显得很勉强,但事实却不然,这时的洞口,好像一个有孔的洞,东东像臼米一样地向石洞里桩。看情形他们已经插上了相当的时间,东东下下愈来愈凶,丝丝的淫水被它带动,从谷口外溢,流向屁股沟中。
蓦的底下忽然轻哼一声∶「唔,好了吧!┅┅人家又丢啦!」奇怪!这明明是秀美的口音,他们几时曾搭在一块?
「嘻嘻!还早得很呢!今晚上药吃得多了一点,可能要耽上一段的时间!」是军师在回答。
「还是快一点吧!等会让丽珠看上多不好意思!」
「这个你别关心,在我们这里,谁跟谁都无所谓,只要有兴趣,大家都可以随意的来。好乘乘,你的洞洞真妙,既弯又窄,是标准的田螺型!嘻嘻┅┅」
「别再说了,人家的腰都快被你压断了,快一点吧!」她有点急了,其实凭她那娇小玲珑的体形,实在经不起过重的负荷。
「那麽让我们来倒换一个位置吧!同时,你的里面水份太多了,也该揩一下再来。」军师顺势提出主意。
「倒换位置?那怎麽行呢,我不要!」
「哎呀!我的大姑娘,这叫做『颠倒阴阳』呀!为的是要使你轻松呀!来,来,快点换!」他不待秀美的反应,一屁股坐立起来。
秀美正想仰身坐起,忽然轻喊一声∶「哎呀!好酸!」又复躺下去。
军师微感一愕道∶「是腰酸?」
「还不是被你这死人体压得太久了!」她白了一眼。
「好说,好说,让我来扶你一下吧!」说着牵住纤手,一把拉着起来。
秀美连忙抓来一叠卫生纸,按在三角地上,一连揩擦了几次才算完事,她指着那一堆揩过的白纸,恨声道∶「你看,这麽多!」
「这是你的呀!谁叫你太痛快呢!」军师涎着脸皮说。
「痛快个屁,还不是那些药片在作崇!下次绝对禁止你服用,搞得人家腰酸腿软。」
「好了,好了,现在倒过来腰不酸软了吧?嘻嘻,我的乘乘!」她抱起秀美细小的娇躯,跨坐在自已的肚腹上面,同时扶立着坚硬的东东,轻声喊道∶「来吧!」
秀美还是初次运用这种姿势,动作上感到非常的生疏,她惘然地问道∶「这怎麽搞呢?」
「唉!塞进去就是啦!」他抖了一下紫光发亮的东东。
秀美眼看已势成骑虎,不干不行,同时为了好奇,也想一试新鲜。她微蹬两腿,让三角地稍稍提高,对准了东东头,向下一坐,满以为这样就可以插进去,哪知却大谬不然。因为三角地是斜着向上的,她这样直坐下去,一下去东东就溜到屁股沟中了。
军师是过来人,急忙以手止住道∶「你把上身稍为向前俯下,斜着坐插下去才能顺路!」
秀美对於自己的生理知道得最为清楚,若不这样斜着坐插,是无法插得进去的,但是这种斜着坐插好生憋扭,一不小心,很容易把东东溜到洞口外。
她微微一嗔道∶「真烦死人了!你这个妖孽人!」说着她上身向前,屁股一提,坐插下去。军师趁她三角地提高之际,单手扶住硬东东,一手拨开唇,对准洞口把东东头按上,等到秀美坐插下来,东东正好插到了根底。
这种「倒插阴阳」,在女人方面,好像不但身上减少重压,而东东更可以紧紧的插到了根底上,塞得满满的顶住了花心,比在往常自己躺在下面的时候,最低限度总有一小部份凉在洞口外的滋味浓厚得多了,所以当她坐插下去全根插尽时,秀美感到一阵满意的新鲜,芳心里甜得暗暗喝彩,叫道∶「妙!妙!」
而在男人这边,东东趐松的感觉,则非任何姿势所能比拟,军师禁不住嘻嘻的笑道∶「秀美,快!好乘乘!快!」
正在这时,一直在旁观赏的玲玲才回忆起昨夜里小马的那股凶劲,怪不得比平常长上好几倍,却原来他们都是靠药物来维持。听说女子也有药物可以作为保护,如果能够买得到,下次倒要试试看,叫这些小子们吃不消兜着走呢!这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她闭上双目,沉浸於自我陶醉之中。
军师和秀美,因为双方的快感突增,精神益外兴奋,动作更加剧烈。尤其秀美新味初尝,乐得抱紧颈项,重重的甜吻不放。春唇送吻,甜得有如苍蝇碰上了糖蜜,军师哪会放过这种机会?嘴唇微张,涎津相流,「啧┅┅啧┅┅」的声响逐渐加强。
本来已渐入睡的玲玲,这时竟被这种声响吵醒了,从睡梦中被硬拉回来。她怒火中烧,不知道是恨抑是妒,一骨碌翻身坐起,拍了一下秀美的屁股道∶「你们要搞到什麽时候才停止呢?人家昨晚上一整夜都没睡啦!」
「这就是了,你昨夜搞了一通宵,我们还不是同样被你吵得睡不安宁啦!」军师昂着头轻声反驳。
「谁叫你们不学好,要偷看呢?」玲玲仍不示弱。
「那你这不是也在偷着看?算了吧!我们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要怪谁,只要好玩谁都可以来,你如果有兴趣,等秀美完了事,我也可以再来陪你一下。」
他的话音未完,那边大块头笑迷迷坐起来说道∶「小玲,你有兴趣吧?」他想重修旧好。
「小东西,再也没兴趣了!癞蛤蟆,别再想啦!」
这时小马也被逗得兴意扬扬的笑道∶「小东西不够过瘾,那让我这根大香肠再来磨磨吧!」
「不,死鬼!谁稀罕你!」玲玲有如在重围中脱逃出来,拉过被单蒙头大睡。
玲玲自从耍了这一手之後,小马果然服贴得多了,再也不敢跟她顶。因为她的玩意多、手段辣,惹上来,真是会吃不了兜着走呢!
军师是全帮之中最有心眼的一位,他为小马解围时默默的在小马那里知道了壮大阳具的方法。而对玲玲的药物来源,这小妮子送是可以,可始终不肯说出来路,他只好暗中要了一点,想在秀美身上来试验,故此特地在临睡之前喝了一点酒。
这一批放荡形骸的青年男女,一直都是睡在一个塌塌米大统间里,晚上横七竖八的倒头便睡,根本就没有什麽男女的分界,等到灯光一熄,抱上哪一位,随便就干,谁看到都无所谓,不过,大部份事先都是有默契的。
军师今晚上睡得比较早,一回来便躺在角落里,闭目假寝,静气养神。待到灯光一熄,慢慢地移动身躯,转到秀美的身旁。
别看秀美生得细小玲珑,可是曲线却十分突出,尤其是胸前的双峰,高高的隆起,有如两颗大肉球。他轻轻解开乳罩,一手按上,光滑柔润,胜如温玉,满满的一握,捏在手中,的确舒神惬意之极。那一粒顶在尖端上的紫葡萄,更是结实雄壮,胀到了饱和。
玉峰的性感神经相当敏捷,一经接触,电传般直送神经中枢。二人在睡前早先打过招呼的,秀美心里一阵趐痒,自然也不甘示弱,纤手一探,抓住了东东,同时轻声的喊道∶「胀得好大!你已经吃过药了吗?」
「嘻嘻!为了要使你加倍的快乐,特地打针吃药让它壮大的。哦!你看比以前大了多少,嘻嘻!」
她握住东东,故意按在东东上套动了一下∶「怪不得大了许多。哎呀!好怕人啦!起码比以前要大四分之多呢!」她更用力的套动着。
「唉!你也学上了假惺惺。别再说怕了,等一会爱都来不及呢!嘻嘻!」
硬东东在异性套动之下,心里的欲焰益倍升腾,一阵热潮涌进脑海,浑身的血液贲张,脸上红筋暴现,两眼精光闪烁,快要喷出火来似的。他心痒难禁,一伸手沿腹而下,经过茸茸嫩草,直探桃源洞口。
秀美的三角地此时也是暖烘烘、热呼呼的在蠕动着,手指按在上,一阵虫行蚁咬似的感觉立即传进子宫。她轻轻的「吁」了一下,娇媚的笑道∶「嘻嘻!好痒!别这样┅┅不痛┅┅不痒的┅┅再┅┅再里面┅┅一点啦!嘻嘻!」她狂了,狂得淫态毕露。
军师心里欲焰炽烈,单单抠住蒂蒂又怎能过瘾?他是最会利用机会的人,自然顺水推舟,手指朝下一探,掀开了唇,朝里面直插进去。秀美的唇也是颇为少见的,生得特别肥厚,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壁,闭得紧紧的,中间只剩下一丝线隙,再进去才是桃源洞孔,洞口只有豆大,一时间还不易插个正着呢!
像这一类型的三角地,抽插起来,单凭两片外唇磨擦就已经够肉感的了;而且洞口特别狭小,钳住了东东头不断的吮,那种的舒适,确是快要飞上了天啦!
洞府在望,哪容轻易放过?军师的指头在洞口探了一会,已摸到了中间的空隙。小小的一个孔隙,手指头插进去,有如被吃乳的婴唇吮进了一般,咂得紧紧的,他心里知道,这地带宽紧度奇强,稍为多插几下,马上就会松弛下来。
他为了要试用玲玲的药性,必须先把这一层的门户张开来,插得松一点,才好进药呀!他一再按下心里的欲火,手指上用劲,在洞子里撩拨捣弄,一面吮住了嘴唇,使秀美一时间笑不出声来。
上下交征,情焰愈炽,秀美已沉醉於异性的抚慰之中。她满脸泛红,媚眼如痴,心头像鹿撞的「砰砰」跳动,一如重大的战斗立即要来临似的。
军师强行按住熊熊的欲火,手指头不断狠狠的插,一面暗中渐次加强,由一个指头慢慢地加到了三个指头。
宽带已经松弛了许多,插捣由紧而宽,俐落了不少,他知道时机已熟,不再犹豫,立即拔将出来,迅捷地黏上了一些药膏在指甲缝里。因是初次试用,份量自然愈少愈好,多了恐怕会引起反感,不够还可以再加,这是他的小心之处。
秀美以为他要正式上阵了,微微的摆正身躯,蓄势而待。哪知军师却一反往例,仍然用指头进攻,这倒超出了秀美的预料之外。
二次进袭,由於洞口的宽紧带松弛,一插就进去了,在里面慢慢的磨搅四周使它溶解,敷满了整个洞洞。秀美感到洞里四周蠕蠕的像有一大群蚂蚁在环行,它不像以前一样,一直往里爬就消失了,而是在整个的洞壁上环行蠕动,她起初尚能咬牙忍住,渐渐的便嘻嘻笑出了声。
军师知道药力已经化开,但却故意的问道∶「小宝具,这样也舒服吗?」
「舒服个屁,人家┅┅里面┅┅痒呀!」她毫不介怀的说,似乎对他的动作迟慢而颇不满意。
「痒?那还不容易,若不这样┅┅好一点了吧?」说话中间,他用指头抠了几下。
「哎呀!你这个人是怎麽搞的,这地方怎麽能用指甲抓呢?不但痒没有消,倒反而痛了起来啦!」她狠狠的握住东东拉了一下。
这东西不怕捏,只怕拉,稍稍用力,就有点吃不消的。秀美在气愤之馀,用力自然重了一点,拉得军师屁股一缩,猛喊道∶「你疯了吧!东东快要被你拉断了呢!哎呀!好痛啊!」他皱着眉头说。
「嘻嘻!谁叫你不听话呢!」她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暂时也把底下的痒给忘记了。
「哎呀!我的天呀!我哪一点不听话呢?你确是痒得很,待我给你换个姿势,包你消煞无遗,而舒服得会喊爹叫妈呢!来,快点来!」
若在平时,要秀美换任何的姿势,她都是一口拒绝的,军师早已试探了好几次,这次为了要一试新鲜,所以才用玲玲的药膏做钓饵。此时眼看小鱼已经上了钩,很快就划出道儿来。
秀美此时正被药力熬得酸痒不堪,只要能够解痒,再也不计较得那麽多了,何况军师的主意一向还算不错,於是漫声应道∶「你说要怎麽搞呢?」
「那是简单得很呢!来,你先跪下来,把两手扶在沙发上面,我从後面插进去。」他话还没有说完,立刻扶起娇躯,俯跪在沙发前面,同时,扶住坚硬如铁的东东,从屁股沟按在洞口,秀美轻轻用力一带,引导进了洞内。
这样的抽插,本来是不能尽兴的,那怎麽能够过瘾呢?问题的关键在於女性方面,因屁股悬空,摇动起来就比较灵活方便,可以使东东重重的在整个洞里磨。磨擦加重,趐痒自然消解,所以当秀美滚动了几下之後,就徐徐的吁了一口气,芳心里暗叫∶「甜!甜!」滚摇得更加卖劲。
火辣辣的硬东东夹在屁股沟中,让两颗浑圆肥厚的臀肉球紧紧的搓揉,妙就妙在这里,挺实而柔软的屁股,只要轻轻一滚,整根的东东全要趐断了。
军师猛吸了一口气,舒服得捏紧了双乳,狠狠的用力。「哎呀!这麽重!捏得人家好痛呢!轻一点吧!」她口里说着,腰肢却加倍用力地摇滚。这时正是她消痒的高峰,她似乎入了迷呢!
军师根木就管不了这许多,嘴里漫应着∶「唔┅┅唔┅┅」手里仍抓住了乳峰。双方都沉醉於欲海之中,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就在这如痴似醉之中,二人忽然听到一声娇叱道∶「干你娘!你也用药来折磨人啦!干你老姆鸡歹!」
声音发自身後,好像是丽珠的口音,军师心想一定是大块头闯了祸,因为他是和大块头同时向玲玲要的药呀!而且大块头是有名的粗心人,可能用量多了一点,被丽珠发觉了。
果然听到大块头压低了嗓子道∶「真对不起,只用上一点点,想不到药性却这麽灵,我的目的是要你获得更高乐趣呀!」
「别再婆婆妈妈的,快点来嘛!」她似痒得有点煞不住了。
「嘻嘻!」大块头心里一乐,他那庞大的身躯,已在暗中加速起伏。
还没有几下,丽珠蹬脚一踢,恶狠狠的说道∶「唉!没有用啦!唉!」声音有点凄厉。
这倒把大块头搞糊涂了,呆呆的问道∶「怎麽!是不是还不够快?我可以再加油!」
「唉!再快都没有用啊!谁叫你生得比人家小了许多呢!」她在怨叹着。
大块头这才理会到是自己的家伙不管用。但这是生成的,虽然可以用药来补救,而一时之间也无法可想呀!幸亏他急中生智,轻声的安慰道∶「那麽我们就仿照军师和秀美那一套的办法,或许可能会好一点。喏!你看,他们不是乐疯了吧!」
军师和秀美这时的确乐得要发疯了,连他们这些对话一句都听不清楚,尽是拼力的插,用劲的摇,配合得天衣无缝。
丽珠看在眼里,怪不是味道,但她此时已骑虎难下,不这样却更难受呢!
姿式现成,一看便知,她坐立起来,迅捷地转身一跪,俯按在塌塌米上面。大块头跟踪而上,身躯还没有摆好,那根细小的东东已经顺着丽珠的纤手滑进了洞洞里。
她运起腰劲,拼力地学着秀美摇。她劲力大、腿部粗,摇起来并不比秀美那样吃力,而且幅度也大;大块头却因为自己的家伙不如人,一切尽在被动之中,只好呆呆的俯按在丽珠的腰背上,由得她狭窄的屁股沟和肥实肉球夹着搓动,东东虽略为细小一点,但他仍舒服得好生过瘾,绝不像以往一样,像小船漂在大海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暗喝一声彩,佩服军师的巧计多端。
而丽珠这方面,情势却并不相同,因为东东已经短小,还有一截凉在外面,无法插到深处,虽然一再用力摇滚,最多只能消煞洞洞里前半段的难过,再深一点就无能为力了,但这总比原先的好些,也是聊胜於无呀!无形之中,渐渐的松懈下来,变成了迂回战斗。
再看这时的军师,正喘着粗气在猛挺,配合着秀美的滚动,技术上熟练得多了。他两手捏住乳尖上的小葡萄,捏得秀美频频嘻笑,在静静的夜空中,听得相当的清晰。
蓦的秀美猛「唔」一声,断续的喊道∶「快!快!┅┅玩重一点!我┅┅唔┅┅我要┅┅丢了┅┅」话声一落,一股热潮自内涌将出来。
东东头被烫,猛然一颤,军师急吞一下口水,尖呼道∶「对!对!要快!加重!好宝具,再加重!嗯┅┅我┅┅我也快丢了┅┅」他加速地冲刺了几下,猛的一松劲,一阵舒畅自腰背直透东东头尖端。
他趐了,飘了!像一条冬眠的蛇,俯伏在秀美的腰背上,不动了!
看见了这一慕,丽珠的心里更加痒兮兮的,她想了一下,嘴唇一闭,後悔不该找到这无用的家伙。大块头就不然,他的东东细小,从未经过这麽重的磨擦,异味初尝,乐得灵魂儿都飘上了天啦!不到两分钟,他已经禁不住了,一股汪流像箭般直喷出来,势凶量足,丽珠也不由一叹道∶「这块材料到底也有一点的用处!」但是洞洞的深处始终还是痒呼呼的。
一泄即收,这在男人是势所必然(甚少有例外的),大块头自也难以例外,他静静的伏在丽珠的腰背上直喘气。
「怎麽啦!不能动吧?」她最後迸出了这一句,希望他能继续下去。
大块头也知道今夜药膏用得多,洞里的趐痒还未完全消煞,也曾经再试过挺动了几下,但却力不从心,小东东却愈挺愈软了下来,最後收缩得只有鸽蛋那麽大。他死了心,有气无力地转身下来闭目养神。
「唉!你们都是银样腊枪头,一嘟就完,唉!真是不死鬼,烦死人了!你看┅┅人家┅┅还痒呢!怎麽办?」
大块头已经尽了最大的气力,最後的冲刺,连一滴都不留呢!被骂得痴痴无语,呆呆的躺着。丽珠催得急了,直按着他的肩膀摇。
正当二人推拉得无法开交之际,蓦的从旁伸来了一条手臂,拦住了丽珠的纤腰,悄悄的道∶「这有什麽困难,让我替他来一炮,保险你过够瘾就是!」
丽珠听清楚是小马的声音,此时正合心意,单凭他那根庞然大物就足够慑住了她。她心神一松,转过头来,嘻嘻嘻的笑道∶「你也敢来?」
「有什麽不敢!难道会输你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说她呀!」说着,她指向玲玲躺着的地方。
「不要大声,我们换个地方来!」
一阵风过,二人已悄悄的转到厕所里去。
厕所相当狭窄,方圆不到一公尺,仅够容一个人蹲,在这麽小的地方,躺都无法躺,怎麽能够搞呢!丽珠极感骇异,她不知道小马玩的又是什麽把戏。
二人进到里面,小马顺手将门关上,在内反锁起来,嘻嘻的笑道∶ 「来!你先坐下,把双脚架在我的肩膀上,背部抵住墙,待我先把你抱扶起来。」说着他蹲身下去,两人刚好是面对面,背部都抵住了墙。
丽珠曲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脚往上一架,小马的两臂环住了纤腰,两脚一挺劲,徐徐的向上站了起来,好在背部抵住了墙,所以并不太吃力。人一站定,两臂刚好抱住丽珠的臀部,把身躯支住,暗喊一声道∶「把东东插进去吧!」
丽珠纤手一探,抓住那根既热又大的东东,朝自己的洞洞就塞。自己的生理结构心里早已有数,不用探索就插个正着。
由於两边都藉着墙壁的力量来顶,所以顶得东东插到尽根,留一点空隙都没有。他的东东足有七寸多长,不管长度或是茎围,都可以算是头一号的,这一下插到尽根,差不多是已经插到了底啦!
就凭这一插之势,丽珠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笑盈盈的说道∶「鬼精灵,真是有你的一套!」
「怎麽样,过瘾了吧?好戏还在後头呢!」说着他轻轻一顶,同时双手用力一按丽珠的臀部,使双方器官结合得更紧更密。
丽珠脸上泛起了满意的笑容,她「唔」了一声,静静地享受着消痒的舒适。小马确实果有一手,他在顶抽之馀,还抱着臀部在回环的运转,洞洞本来就已经挤得满满的,东东顶到了根底,再加上这麽一磨,东东头重重的括着洞壁,直趐到了全身。
她轻启樱唇,热情送吻,用香舌渡过了涎津,小马随口一吮,有如大热天吃上了冰淇淋,凉到了心底。两舌相缠,卷作一堆,双方的鼻息都深深的吸进了肚里。
接触一多,欲焰更炽,小马开始用劲猛烈地抽送。终因是站着干,未免过份吃力,速度始终快不起来。丽珠默默含情,深为个郎技巧而欢畅,但也为个郎的吃力而担心,她轻抚郎背,情深款款,不时地嗲声慰问道∶「吃力吧?要不要停停歇上一会?」
愈是慰藉有加,小马就愈是用劲挺送,把丽珠的洞洞玩得「噗嗤」直响,骚水狂流,在柔情中表现英勇,这可能是男人们的通病吧!
正当两人柔情蜜意、倾力拼杀之际,外室忽然间灯光一亮,似乎进来了一批人。照他(她)们往常的规定,睡眠以後绝不准开灯,除非事属例外,或是外来的┅┅
想到这里,丽珠和小马才料到可能有严重的事情发生。这样一来,一下子把浑身的欲焰降到了冰点以下,小马急急的放下了娇躯,但东东仍是硬得像枝旗杆一样地举得笔直。
这时外间已经开始混乱,发出不太响亮的哼喝之声,接着只听「砰砰」的敲门声,「开门,开门!我们是来检查的!」语音生疏,显然不是自已的人。
两人赤身露体地来到外室,只见内中有一个穿制服的警员,而自己的一帮人站在一边,尤其是那两个销赃的惯窃徐姓兄弟都已戴上了手铐,情形看来大势已去,他(她)们可能都难脱身。 果然经过一阵协商之後,警方人员暂以有伤风化,把他们一帮人带局询问。在巧妙的问询中,他们全部招供放荡的经过和行窃的大略情形,连夜起出了大批赃物,移送法办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