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卷]
第218节 第二百一十八章 淫荡的玲玲1
时钟响过了八点,何玲玲从床里一骨碌翻身起床,朝镜子里掠了下鬓边的乱发,匆匆的拿起书包就走,连房门都忘了关上。
今年她十七岁,是某私立商职的高一学生,学零售兼批发。父亲跑外,母亲照顾店面,一天到晚都在生意中滚,真是白手成家,成功不易。玲玲是老大,家里希望她多读点书,将来好在店中帮忙,并不是她的家里请不起人,而是人的信用问题,再加上目前的商店谁都有一段隐秘的事实和难念的经,不是自己的人,各方面都是不方便的。就由於家里对她的期望,所以对她在学期间,真是爱护逾恒,一切用度尽量依从,有求必应。
虽说她今年只有十七岁,但站起来却和大人一样高,而她思想的进步,可能已经超过成熟的中年人。
昨夜参加了帮中的集会,一直玩到深夜二时才回来,若不是闹钟把她吵醒,睡到下午还不一定会起床的。
自她家到学校,坐巴士要二、三十分钟,八点正已经上课了,再等巴士怎麽来得及呢?乾脆坐计程,既俐落又方便,多花几块钱算不了什麽的。
她气喘喘的跑进教室,还好,第一节会计学才上一半,在点名簿上补个到,总算有上课了。
她刚刚坐下,还没有打开书包,就由後面伸来一张纸条子,上面写着∶「怎麽这时候才来?大哥他们已经来过两次了,现在还在旅社里等着呢!下课的时候我们不必打招呼,各走各的。等会见!」下面写个「珠」字。
玲玲一眼就看出这是同班又同帮王丽珠的笔迹,她们所称的大哥,当然就是她(他)们虎豹帮里的老大,一早就来找两次,可见事情并不简单,再重要的课程都要放下来呀!她决心依约前往,转回头朝王丽珠点了一下,表示ok。
下课玲一响,大家一窝蜂拥向福利社,许多昨夜里「忙」的学生,都利用这头一节下课时间的空隙来用早点,什麽「红豆汤」、「胖」喊做一堆。
本来学校的大门在上课时间是锁上的,非到最後一节课完是不会打开的,刚好在福利社的篱笆边不知道被谁打开了一个洞,足够一个人通过,有时候学校里的教职员也利用这个洞做通路,真是方便之门。
何玲玲随着人潮冲进了福利社,她今天先不忙着馋口福,一闪由篱笆门窜了出去,她惟恐这时碰上教职员或是熟同学,赶紧招来一部计程直驶西门町。
车子一停,後面的王丽珠和林秀美也跟着到来。她们三人来到长期预约的旅社里,这时大塌塌米的房间里早已来了六、七个年青的男女,年龄都和玲玲差不多,顶多也不过十八、九岁,东倒西歪的闭目凝神。
她(他)们先嘻笑了一阵,接着有一位叫小马的说道∶「昨夜大家玩得太痛快了,结帐的时候还少了三百多元,是由老大认的帐,今天下午以前一定要把钱送去,以後大家才有得混,所以老大一大早就急着找你们想办法!」
「三百多元有什麽稀罕!随便转一下不就可以解决了吧?」心急口快的林秀美首先说。
「三百多元是算不得一回事,但时间上的问题,临时到哪里去方便呢?再说还要准备今後的费用可就不简单了!我想还是大家趁早全体出动,谁先得手就先回来,老大在这里坐镇,准备变款还帐,晚上再来一个通宵,你们看怎麽样?」这是有军师绰号的王大茂在提议。
原来这一批在学逃学的男女都是「虎豹帮」的份子,平日吃喝玩乐、胡混乱来,钱用光了,就相机行窃,多数由女的下手,男的暗中掩护保镳,窃得的赃物都交由惯窃徐姓弟兄(也就是他们的老大)出手,变款花用。昨天夜里因为玩昏了头,结帐时欠了某酒店三百多元,约定今天上午以前要送去。
钱是生活的主脑,没有钱,什麽都玩不起来了!他(她)们的家里经济都不错,但是在校的学生,能够向家里拿得出来的究竟还是有限,怎麽样也无法应付这无限度的挥霍呀!为了解决基本的经济问题,所以才和徐姓弟兄拍在一起,当经济拮据的时候,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偷。
这时军师话刚出口,大家公认这是最好的途径,无异议的全体附和。
决议一定,大家便开始化装,女的脱去了白衫黑裙,穿上了最时髦的「阿哥哥」和「迷汝」装。
正当玲玲脱去了衣裙的时候,忽然从後背环来两条粗壮的臂膀,拦腰抱住,哈哈的笑道∶「昨夜里被你逃脱了,今天一定要你先来补偿一下吧!」
听声辨人,何玲玲早就知道是老搭档大块头郑成雄,「别这样嘛!现在快要出动了,晚上再来吧!」她扭了一下屁股。
「这怎麽可以呢!你看,我的东东都硬得比笔杆还要直呢!好宝贝,实在煞不住了,我们来快一点就是罗!」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扳住娇躯,便按在塌塌米上。
玲玲也是急性儿,经不住他的纠缠,气愤愤的白了他一眼道∶「来就来!你不吃过荤是不会认输的,等会误了事别怪我啦!」
「那是当然。好妹妹!来,让我替你脱下!」说着伸手去拉三角裤。
「好个屁!别忙,等我自已来吧!你这死鬼!」她双腿一翘,顺手脱下了尼龙三角裤。大块头心里一乐,扶住坚如铁条的东东,一压而上,玲玲的纤手轻轻一拉,东东头插进了洞里。
二人是老搭档,各人的生理部位都心里有数,所以玲玲两腿一张,东东就已经溜进去了。
别看大块头身粗体壮,而那根家伙却小得可怜,只有半寸多粗,四寸不到的长度。站在旁边周围的男女,她(他)们都啧啧称异,可是对於像这样的白日当众宣淫,在她们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了。
大块头的东东虽然细小,但插在洞口里仍然塞得满满的,爽得她暗地里直叫「甜心」。他抱住粉颈,按住香唇,猛力地狂吻,蓦的随手剥下了乳罩,露出两颗玲珑挺实的双峰。少女的玉峰,胜过新剥的鸡头肉,脆嫩光润,触手犹如温玉,大块头爱不忍释,摇搓捏弄,手掌不停地在双峰间滚动着。肌肤相触,欲火更高,双方像电传一样地运行全身,趐麻麻地都希望对方加重加快。
大块头满脸如焚,双目精光迸射,欲火快要冲破了脑门,他两膝微点,压劲一提,开始抽插了。
由於东东较小,没有几下就觉得有点滑溜,快感渐减,但他偏不信这个邪,希望以动作来弥补这个快感,於是直起直落,下下插到了根底,抽插不遗馀力。玲玲也以快感不够过瘾,频频地扭动腰肢,滚摇臀部,来使三角地重重地撞擦着那根细小的东东。以致大块头插得越快,玲玲的屁股也摇得越紧,双方配合得果然是一对好对手。
二人这样的互相拼杀撕斗,大有非见胜负不肯罢休之概,惹得围在旁边的男女也都心痒难禁,全想当场一试,只可惜限於时间,马上就要出发了,满腔欲火只好强行按住。
别看不起大块头那根小家伙,劲道可真强韧呢!二百抽过去了,凶劲丝毫不减,穿钻得反而更加快速。
玲玲的腰劲本来就不错,无奈大块头个子粗壮,被压在不面,扭起来可真吃力呢!这时候她已微现汗渍。站在周围的同志们知道玲玲有点吃不消,为了要争取时间,深怕被二人这样一拖延,误事不少,大家都在为玲玲做啦啦队,连呼∶「玲玲加油!玲玲加油!」
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个性都极为好强,谁也不让谁,玲玲当然不愿当众示弱,扭滚有增无减。
正当此时,大块头突感背脊骨一阵酸麻,他冲刺了几下,伏在娇躯上,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爱液喷射,全身松畅,他飘了,飘上了云间天上。
玲玲也被这爱液浇射得花心里一阵趐松,广延到整个三角地。这时她倒而动起怜惜之心,轻轻的问道∶「你好了吧!」
大块头脸上展开尴尬的笑容,翻转身滚下了玉体。
他(她)们除了老大徐姓兄弟在旅馆里等外,剩下来的八个人,刚好分成两组,玲玲和丽珠一组,目的地是某某观光旅社,小马和大块头分开来跟随在後面,准备掩护和接赃。
这时十点钟不到,过惯了夜生活的观光客多数刚刚起床,洗手间和厕所特别忙碌,大部份的房间都是虚掩着,里面寂无人声。玲玲和丽珠走惯了这些中等的观光旅社,道路都非常熟悉,二人神态安常、气质高贵的边走边谈,每遇半开的房门,她们必定先行探索一番,果若无人,那就顺手牵羊,见什麽就拿什麽,从不空手。
二十分不到,她们已经转了一小圈,皮包里也已鼓得老高,再也挤不进东西了,迅速的溜到暗处,将皮包里的货色交与小马和大块头,这才慢踩高跟,安然的走出了旅社。
这样的转了两家,收获已颇可观,最後一家管理比较严密,下手不易,而且大部份的客人都已外出游乐去了,她们只好折转回来。
另一组由军师率领,目标是热闹地区和机场,这些地方不但要眼明手快,在混乱中以半抢的手法去攫取,稍一不慎,即露行装,而且来去飘忽,像旋风般一卷即逝,令被害人摸不着边际,连人影都看不到。
这一组,今天的成绩倒而比较逊色,只捞到了一票,一个女人的手提包,里面除了零用钱,就是化妆用具和卫生纸。
中午大家都回到了旅社里,当场一估计,可以立刻变成现金也有两千多元,除了还帐以外,今晚上可有得乐了。
剩下来比较贵重的物品,以老大的经验,最好再弄来一部摩托车,顺便骑往南部一并出手。偷车的任务向由男生负责,於是大家决议,晚上在舞厅里玩个痛快,趁打烊以前在附近弄到一部,送老大南下销赃。
这一批恣意欢乐的青年男女,一有了钱就尽情的痛快,就是天塌下来也是不在乎的。
这城市是摩托车的世界,到处都「噗噗」声响,满街飞驰。计划窃取一、二台在他们这一帮根本算不得一回事,十一点不到,他们就已经如愿以偿,把老大送走了。
回到了旅社,军师馀兴未尽,建议就地取材,在房间里关起门来跳裸体交欢舞。
本来,裸体和交欢,在他(她)们的眼中认为是生活中的常事,只要高兴,随时随地都可以,如果说交欢舞,那还没有尝试过,对这别致的节目,大家无异议的全体鼓掌赞成,因为他(她)们所追求的就是新鲜和刺激。
不过这种交欢舞,男女下部必须相等,否则一高一低,插得进去也动不过来呀!
这却可苦了大块头,只因他的身材太高,没有一个女的配得上,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寻乐,幸亏他的东东今天早上已经安抚过了,一时之间还不至於冒火。玲玲刚好和小马相配,依偎在一起,东东早已塞进了洞洞,把收音机开得最低,慢步华尔兹一响,三对裸体的青年,徐徐地婆娑起舞。
这种交欢舞可不能快,因为双方都是站着的,东东是无法插到了根部,总有一部份凉在外面,如果动作一快,很容易便滑溜出来,所以移动得相当慢,在每次拍子之间,两人的屁股都要顶一下才能够稳得住。
小马的家伙可真够强,全根有七寸多长,比大块头可长上一半,插到里面,把三角地鼓得高高的相当够味,每当随拍子互相顶送的时候,更是趐到心底里。
玲玲初尝异味,笑意涌现,眉眼一瞟,笑嘻嘻的说道∶「好粗!」
「粗才过瘾!难道你不喜欢?」
「不是的!唔,你大概吃过药了,以前好像并没这麽长呀!」
他们又顶了一下,整个三角地都感到密麻麻的。
哈哈!何此吃药,还要磨练呢!否则哪会长得这麽快!」小马自鸣得意的说。
她们随着轻微的乐声转动,在昏黄的灯光,人影肉香,互映成趣,确是别开生面的玩儿。
跳这种舞,不但舞步要熟,而且双方要紧密地配合,否则稍不留意,东东就会滑到三角地外面,那就大煞风景了。它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训练持久力,一般早泄的朋友不妨试试。
因为站立的姿势,本来就是合乎持久的要诀,而这种舞每个拍子才可抽插一下,东东凉在三角地外面的时间多,持久力自然更长。可是有一样,他们动作慢,好像小孩子在学走路,看上去有点别扭。
一曲方终,玲玲好像尝了甜头的苍蝇,抱紧小马不肯放手。这也难怪,那麽粗长的东东,已经顶到了花心呀!她索性把整个娇躯贴伏在小马的胸前,利用挺实的双峰不断地磨搓滚动。
他们本来是四条臂膀环抱在一起的,根本就无法捏弄这两颗小肉弹,经过这一阵子的磨搓,小马居然被磨出心火来了!他欲火高烧,全身血脉贲张,对於已经到手的美味,怎麽样也不容放手呀!
他下定决心,今晚上要给这小妮子一个下马威!他扳住娇躯,按坐在沙发的靠手上面,翘起了两条粉腿搭在肩上,随即开始抽插。
这样一来,东东可以插得更为深进,东东头紧紧的抵住了花心,一阵趐痒自子宫直透丹田,玲玲甜得笑意更浓,媚眼如痴。小马也是初次遇上这奇窄的三角地,东东插进去,被夹得紧紧的,有如一根东东硬套进肠衣里面,舒服得也是趐麻麻的,连连吞口水,暗喊一声∶「妙!」
这时其馀的六人,刚好分作三对,在大统间互展雄长,较量身手。
大块头找上了皮球何英,虽然高低差了半截,但双方的家伙倒还合用。由於皮球肥胖,唇天生奇厚,洞口被挤得满满的,大块头的那根小东东抽插起来也够相当的肉感。
他(她)们此起彼伏,等於开了无遮大会,抽插中间引起的些微震动,在夜阑人静之时,听起来还是相当的清晰,「唏唏」之声,不绝於耳。
小马不但本钱粗,家伙奇大,而且经验丰富,深得持久的要诀,他选择站着的姿势,目的就是要延长时间,就是在抽插的时候也是停停歇歇的,凝神静气,绝不冲动的。
玲玲初无经验,哪里知道这些奥秘?还以为他这样站着的搞也相当别致呢!至少可以免去被压的负担。哪知二百抽过去了,小马仍然轻抽慢插,毫无出泄的迹像。
平常窄小的洞洞,忽然经这庞然大物的括擦,滋味固然浓厚,但剌激也够敏感的。正当小马逐渐加劲的时候,玲玲感到一阵趐麻来自三角地里涌出,痒得她扭着腰肢哼笑道∶「好东东!来!重!要重!重重的插!唔┅┅我的洞里快要不得了┅┅嘻嘻┅┅」
小马是过来人,心里有数,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却故意停下来说道∶「怎麽啦?你的洞里快要怎样呢?」
「哎呀!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快点啦!没有什麽呀!」她滚动屁股在催促。
小马仍然恶作剧的道∶「你不说,我就不动!」
「哎呀!你这人啦!真是累人惨,这有什麽好说呢!快点动吧!」屁股摇得更重。
「说说看有什麽不好?」小马涎着脸说。
「不死鬼,把耳朵凑过来!」
她在小马的耳边轻说了一声,惹得小马哈哈一笑道∶「痒有什麽关系?待我的东东给你消消痒吧!不过┅┅」话说到此,故意顿住。
玲玲刚入高潮,正需要剧烈的刺激,给他这麽一停顿,任怎样也受不了,颤抖着声音说道∶「别罗嗦啦!快┅┅快点吧!人家实在┅┅人家实在┅┅受不了呢!」眼睛急得红红的,差点儿就要挤出泪珠来。
小马知道不能再弄下去了,弄僵了,这小妮子的脾气也不是好惹的。恶作剧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心满意足地哈哈一笑,挺起腿劲,长抽直插。
这一下,他可真够卖力,真是下下尽根,根根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挺得沙发摇摇作响。玲玲拼出全身劲力,滚动腰肢,互相配合,确有如鱼得水之势,配合得恰到好处。
这时,其馀的三对男女早已鸣金收兵,坐在旁边欣赏。
蓦的玲玲感到一阵内急,来不及叫停,「唔」的一声,水水有如缺了堤的河水,奔放涌出。容量可真够多,烫得整根东东油沾沾的,他乐得嘻嘻直笑,口里连呼∶「雪!雪!舒服┅┅舒服!」
小马见玲玲爽得全身发软,洞洞一缩一缩的箍住东东猛撸,淫水四喷,连蛋蛋都沾到湿透了,心里不由暗笑∶「这才是开端呢!再下去你这小妮子可能就要飞上天了!」他抽插加重,不遗馀力,大有势要捣破的洞洞之概。
时钟敲过了两点,玲玲高潮重临,一阵阵的轻松舒适运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骚笑道∶「好┅┅大东东┅┅哥哥┅┅你┅┅真好┅┅要┅┅加深┅┅加重┅┅嘻嘻┅┅嘻嘻┅┅」声音断断续续,最後喜极挤出了一丝眼泪。
小马被她这一股淫神骚态挑动得心神奔放,渐渐也有难以把持之感。这时,洞里二度水涨,爱液顺着东东的抽插,渐渐涌出洞口外,经过屁股沟中,流在沙发上。
水份一多,抽插更加滑溜了,他直起直落,势如狂风暴雨,恨不得连蛋蛋都塞进去。直到金鸡二唱,玲玲已是连丢了三次。
在女性方面,第三次丢身才是达到高潮的巅峰、痛快的极限,但再丢下去可能就要使生理失常,吃不消了!
由於经验告诉小马,再这样站着干,还需要一段相当的时间,对双方都不大好,他赶忙扶住娇躯,按倒在沙发上,自已双手一扶,改成了原始的姿势。玲玲已进入半睡眠状态,轻飘飘的欲履云间天上,任由摆布,只是微闭双眸,痴痴含笑。
小马显出浑身解数,他使出拿手的闷抽要领,准备快速结束这场做爱。他支起上身,劲贯两膝,一口气地快速短抽,只让东东的茎部贴着洞口磨。这种插法,对於不泄的生理确有奇效,五分钟不到,小马便腰背一阵酸痒,爱液直冲马眼,他暗喊一声侥幸,连同在旁的男女都不由吐了一下舌头,同称∶「要得!」
第二天下午,老大徐姓兄弟销赃回来,共售得款项六千馀元,这一下足够他(她)们玩上一个星期。由大家共同出主意,先把节目按排好,然後由军师保管支付。
本来约定三点钟开会讨论,但因玲玲和小马都在沉睡中,任怎样呼唤都无法把他俩叫醒,原因是二人泄得太多,精疲力竭啦!别以为小马只泄了一次,但因时间上过份的长久,流量亦跟着特多,所以奉劝诸君,一切顺乎自然,勉强总是不健全的。
论这一次收获,玲玲居功第一,排节目没有她是不行,但何时醒来,时间上无法保证,急得大家抓耳挠腮,苦畋无策,最後还是由军师出主意,在附近请了一位医生,注射了几支强心和补剂,才算把她唤醒过来。
小马的情形还算好,针药一打,霍然醒转过来,和没事人一样。玲玲则大不然,人是醒了,但脑子里仍是乱浑浑的,满眼金星闪烁,口乾舌燥,肚子里似乎要翻转过来的难受。一阵内急,令她不得不站起来,两腿无力,还可勉强动步,可是热烘烘的外唇已经肿得老高,她尖叫一声,又复坐下。
大家眼看情形有点不对,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尤其是小马最为关心,跑到面前,不安的问道∶「怎麽啦?小玲。」
看到了小马,玲玲不由一阵心酸,但倔强的她,硬把酸心咽回肚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坏,搞得那麽久。你看!」她毫不犹豫的掀起了裙子,露出红肿的唇,原来他(她)们之间在室内根木不注重穿内裤。
有的人过来用手一摸,暖呼呼的像刚出炉的面包,炙手可热。小马眼看祸是自已闯的,立刻站起身来,朝大家说道∶「等一下,我有办法,去去就来!」他说着头也不回就走出去。
果然片刻工夫,他的手上捧着几件药品回来,什麽「消炎软膏」、「发凉药粉」,一应俱有。他拨开众人,在玲玲的洞口上洒上一些药粉,再敷了一层软膏,肿胀部份立刻轻松下来,清凉透底。这好像大热天吃了冰淇淋,凉到骨髓里去,玲玲舒适的吁了一口气,精神上也好了许多。
接着讨论夜晚的节目,什麽溜冰呀、跳舞呀、上夜总会呀、听歌呀,每人都有独特的见解和与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本来最喜欢动的玲玲,今夜的情势却不然,身体柔弱,创痛未愈,溜冰和跳舞暂时免谈,听歌却有点兴趣。
第一个附和的是军师,他是虎豹帮中的甘草,什麽味儿都调合得来,随风转舵、顺水推舟是他的特长,所以甚得人缘,个个都吃得开。无论任何事体,只要他一开口,大部份都会附合大家的胃口,而在事後他也都会说出一套大道理来。大家听他一附议,知道他别有苗头,都睁着眼看他。
果然,他见大家对他充满期望的神色,笑嘻嘻的说道∶「我们今夜上第一酒廊,去听梁兄哥的《十八相送》、《楼台会》怎样?」他们这一帮,大多数都是波迷,提起了梁兄哥,心里油然涌起了一片好感,喜溢眉梢。
人就是这麽怪,梁兄哥的唱片,早几年就已响遍了宝岛,凡是看过梁祝片的人,几乎都可以背得滚瓜澜熟,在她没来以前,确实都有点听得腻了,现在她人来了,婉转的歌声如旧,但许多的迷哥迷姐,宁可花上十倍的茶资,见上一面也算过瘾。听说有许多竟然从南部赶来,听歌一曲,往返奔波。
这批虎豹帮的兄弟姐妹,早就想光顾一睹芳容,怎奈取费过高,他(她)们又须行动一致,光是门票就要两千多元,其他宵夜及车资用费还都没算在内呢!今天军师一提议,大家本都乐得去听听,紧张之馀,轻松一下情绪也是相当需要的。但是,大家仍嫌票价太高,花得有点不值,最大的原因是《十八相送》早已过时了。
军师鉴貌办色,看穿了各人的心里,神秘的笑道∶「哈哈!你们是为了票价关心,这似乎大可不必,古语云∶『羊毛出在羊身上』,此时会上第一酒廊,差不多都是中等以上的阔客,我们见机行事,顺手再来一票,保险有多无少,绝对够用!」众人一经点破,茅塞顿开,大家鼓掌欢迎,无异议的一至通过。
他(她)们分三批进行,九点十分已陆续到齐,前後两组,占据通道要冲,军师则居中策应,听歌倒而成为他们的附带目的了。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