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酿酒的时候,果子是不能清洗的,一旦带了太多的水进去,会影响品质,像是进了雨水会废掉一下,那些收来的山里野果天然无污染,只要把草茎等清理出去可以了,洗过几遍的水果都要干净,但是那些买来的水果却需要清洗烘干,毕竟这年头各种农药残留什么的太多了,一旦弄出点什么事来,杨野的麻烦可大了。
榨汁,挤压、过滤再入缸,程序看着并不多,可实际却相当的累人,忙完了一天结算了工钱还要再请这几十号帮人一起吃饭喝酒,杨野这体格到了晚也累得不行了,回去躺下呼呼睡,一觉醒来天蒙蒙亮,还要接着忙,只不过晨姐起得他还要早,已经洗漱完了。
“晨姐,别太累了!”
“没事,管管机器也累到哪去,倒是你,注意一下身体!”晨姐说着一低头,向外一溜小跑去买早餐,心却在砰砰地跳个不停,虽然没有跟杨野住在一个屋子里头,可是毕竟在一个屋檐下,而且这种相互关心更像是两口子。
吃了早餐之后,再一次忙了起来,杨野干了半天活不得不开车跑到相邻的几个镇子把剩下的货款结算一下,来帮工的都是本乡本地的熟人,没人看着倒也没有偷懒耍滑的,进度很是喜人,而刘海锋也从周边的村子里头收来的几批腌酸菜的大罐,清洗干净之后再摆,把那个厂房里头摆得满满的,还要再搭几个棚子用来放缸,一排排满满的大缸给杨野很深的成感,连疲累都一扫而空了,这些可都是资本啊,相信今年干完了,在省城买个房子不成问题,有家有窝了,娶了王佳宜也没问题了吧!
晚请客吃饭的时候稍稍地多喝了一杯,把大家都送走了,刘海锋还要拉着他喝酒,杨野直接给拒绝了,明天还要起早呢,哪来的功夫喝酒。
杨野也没有多想,回了厂子的门卫室,听着里屋轻微的呼吸声,晨姐似乎睡着了,自己到了卧室把衣服一脱,被子一拽呼呼地大睡了起来。
隔壁的晨姐并没有睡着,听到了杨野进屋的动静之后,本来睡不着,现在更有些躺不住,手在内.裤里头摸动着,可是那股子邪火来,仅靠她的手已经完全无法解决了,怎么也压不住那股火,脑海里头想的全是杨野那个又是火热又是坚.挺的大家伙,还有那东西放进嘴里的感觉,连因为干活出汗而产生的异味都让她心潮涌动。
在床翻来覆去的翻了十几分钟,悄悄下了地把内.裤脱了也不好意思去洗,这么把间部位湿得厉害的内.裤挂在床头晾了起来,本想再翻找一条内.裤的时候,听到隔壁杨野低沉的呼噜声,心脏更是狠狠地一跳,那股冲动劲怎么也压不下去,之前两次他都没有发现,或许,这一次也不会发现吧。
晨姐的心里头说服着自己,然后说服了,晨姐也吸取了教训,次差点被裤子给拌倒,而这一次,她刚刚脱下了内.裤,身下什么都没有,只穿着一件小背心,还有两点突起一起支在纯棉的小背心。
晨姐小心地走到了杨野的房门前,悄悄地推开了房门,借着走廊里的灯光,看到杨野正搭着被角睡得香,晨姐的身体都热了起来,那一件薄薄的小背心似乎都挡住了身体的热量散发,连裤子都脱了,索性把这件小背心也脱了吧。
身光光,夜里微凉的风抚过,让晨姐的皮肤都忍不住冒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伸手在自己的胸前摸了摸,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但是这盈可一握的胸仍然挺翘着,她在镜子里细细地看过自己的身体,真的好美好美啊!晨姐不是自恋的人,却也被自己给美住了。
晨姐小心地把拖鞋也脱了,这样走路没有声音,踮着脚悄悄地进了杨野的屋子,大门口的灯光从窗子斜斜地照到床,昏暗却一切都看得清楚,悄悄地挑开被子,内.裤下鼓鼓的那一块,俯下身去,男人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股味道谈不好闻,若是有洁癖的人怕是都要吐了,可是对于内火升的晨姐来说,这股味道非但不难闻,反而让她的火气更重,甚至连大腿的内侧都有温湿的痕迹流过。
悄悄地将杨野的内.裤拽下来一点,那根还软软的东西入手,晨姐没有任何的犹豫和嫌弃,直接将这带着异味的家伙放进了嘴里,舌尖绕着圈的扫动着,这个小家伙像是被孵化了一样,一点点地变大变粗,直到嘴里已经放不下了。
晨姐太专注,专注到已经忘记了会不会把杨野给弄醒了,邪火太重了,脑海都变得空白了,直到这东西已经硬得不行,晨姐压着剧烈的心跳站了起来,然后小心地跨了去,慢慢地向下蹲去,直到那根惊人火热的东西抵在那片已经潮湿得开始泛滥的幽秘之地。
只要蹭蹭,蹭蹭好,不要放进去!晨姐在心里一再地告戒着自己,可是那片泛滥之地的潮水已经将整根家伙都给浸湿了,而且晨姐这么下蹲也特别的吃力,双腿微微一颤身子一深的时候,正顶在准确之地的家伙一下子挤开了潮湿的洞口探进去一个头部。
晨姐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轻哼,十几年没有被人侵入过的地方,终于迎来的第一次,那处几乎已经如同少女般闭合之处被撑开,撑得满满的,胀胀的,更多的则是那家伙惊人的热量如同一股烈火一般地烧了身体里头。
晨姐的身体忍不住一软,身体又沉了下去,顿时齐根而入,晨姐咬着牙发出一声不可抑制的哼叫,然后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是剧烈的喘.息声。
那早已经被遗忘的感觉再一次浮心头,身体里那股炽热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散发着惊人的热量,有些微疼,有些微痒,还有些微麻,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像是万蚁噬身似的难受,现在的晨姐早把是不是舔舔,蹭蹭,会不会把杨野弄醒的念头全都抛到了脑后,忍不住扶着自己的双腿微微地起身。
那种被格外粗大的地方刮蹭,最娇嫩的地方甚至能够感觉到那棱子下方的小小肉点地磨擦,身体颤.抖着,惊人的泛滥潮水型顺流而下,把杨野的内.裤都打湿了。
当晨姐的身体再度一沉的时候,这一次坐得更实,探得更深,像是直接顶到了心尖一样,那种完全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炽热酸和麻让晨姐的灵魂都似乎变得模糊起来,不需要太剧烈,只要这么微微地下沉浮,让她如同身在天堂,咬着牙从鼻尖发出一阵阵的轻哼声。
杨野从那种深入探寻的柔润和紧握醒来,刚一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目光看到一个女人坐在自己的身动着,咬着牙发出迷.人的轻哼声,特别是那个不着寸缕的女人长发垂在胸前,半遮半掩之间,那浑圆绝美的双丘在眼前晃当着,当看清了这女人的脸时,杨野差点软了,竟然是晨姐?
可是随后晨姐的轻哼声,还有那完全不同感觉的身下紧握感更是让杨野舍不得醒过来,这女人的脸皮薄,若是自己醒过来的话,只怕她要羞得掩面而走了吧。
而且那种湿润而又紧致,特别是晨姐那种咬着牙的轻哼声,更是让人不忍放弃,这还是杨野与王佳宜在一起之后,第一次与其它的女人这么深入的接触,哪怕是最过份的陈素秋,也不过是动动手动动嘴,用假东西把她给捅了。
杨野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甚至还多了点愧疚,但是那种身体极度愉悦的感觉很快淹没了他,在眯着眼睛偷看装睡的时候,不由得将臀大肌崩了一崩,使得身体向挺动了一些。
杨野这看似轻微的一崩身子,正赶在晨姐下落的时候,看起来不起眼,可是在那最敏.感的地方,稍稍深入一点感觉都不一样,晨姐忍不住没能捂住嘴,哼叫的声音竟然高了两分。
十几分钟以后,杨野的身下已经潮湿一片了,晨姐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剧烈了起来,杨野也紧紧地崩着身体到了最后的关头,两个人都加大了动作,完全忽视了对方的存在,甚至都传来了身体相互击打的声音。
晨姐一声悠长的叫声当,坐在杨野的身一动也不动了,而杨野的身体也在不停地轻颤着,呼吸也变得极为粗重起来,而晨姐干脆伏到了杨野的身,完全顾不他不是醒过来了,而杨野每一次将热流冲击在她的体内,都让她跟着狠颤几下。
晨姐粗重地喘.息着慢慢地爬了起来,那已经半软的东西仍然留在身体里,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杨野悄悄地眯着眼睛看到了晨姐望着他的目光,心里头一虚赶紧闭紧了眼睛,然后传来了晨姐轻微的叹息声,跟着拿了纸过来给杨野清理了一下,可惜她之前释放得太强烈了,哪怕擦过之后仍然潮湿得厉害。
跟着已经软下去的小家伙一暖,晨姐竟然弯腰将那个小东西又一次含进了嘴里,只是这一次动作变大了,甚至有了响声,全然不顾杨野会不会醒过来。
又弄了好一会,直到杨野被那种刺激感弄得身体开始颤.抖晨姐才松了口,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只在屋子里留下了女人的香气还有男女混合后独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