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逗着趣,连连劝酒,这种醇香的老酒闻着便想喝,简直是百喝不厌,哪里还用得着别人去劝呐,老谷一副鬼酒的模样恨不得能举着瓶子对瓶吹了,而严铭虽是个女子,可是身为一名公务员,多少也有些量的,而这醇厚的老酒喝起来没有一般酒的那种辣气和冲劲,喝起来又绵又软,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可这毕竟是早年的六十度白酒啊,就算是再怎么样也是有酒劲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这种老酒的后劲颇大,严铭很快就撑不住了,那张清丽的面孔已经浮现了两朵红晕,杯里头还剩个杯底都没有喝下去,就捂着额头说了一声你们先喝就回房了,甚至连门都没关,合衣就躺到了床上睡了起来。
老谷看到这一幕笑了一声女人没啥酒量,其实他也喝得差不多了,却舍不得这几十陈酿的好酒,就算是副镇长,也不能顿顿茅台五粮液啊,像这种地产的老酒虽说不少,可也绝不多见,顿时含起杯来。
老杨斜着眼睛瞄着穿着一身警服躺在床上醉睡中的严铭,再看看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老谷,又想起了那天在儿子家差点没搞成的亲家母,顿时就激动了起来,老杨这辈子就靠这浪劲在活着呢,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哪怕面前坐的是副镇长,该激动仍然激动。
老杨少喝了点,多给老谷倒酒喝得倒是热闹,见老杨喝得少,老谷也不劝酒,若是放在一般的酒桌上的话,老谷早就不干了,哪能领导喝酒你却端杯看着的道理,但是这味道醇厚的老酒,老谷是真舍不得让这个老杨多喝,简直就是在牛嚼牡丹呐。
在老杨的刻意劝酒下,老谷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醉了过去,连饭桌都没有下去就趴到桌子上睡着了。
“谷镇长?老谷?”老杨推了推他,可是老谷却醉得像头死猪似的一动也不动,倒底是陈年佳酿,哪怕喝到醉睡过去也没有呕吐之类的问题,只是睡得香,肥硕的脸上都带着淡淡的酒意微笑。
老杨奋力地扶起了体重将近二百斤的老谷,把他送到床上,试探地推了推旁边的严铭,她也睡得正香,对外界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应。
老杨顿时就兴奋了起来,拽着老谷的胳膊和腿把他拖到了床边上,把那张硕大的床让出更大的地方来,然后搓着手粗重地呼吸着,还带着几分紧张,女人他可从来都不少搞的,不过这可是镇长的老婆啊,可不是一般的大姑娘小媳妇,若是让老谷发现的话,怕是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但是真的好这一口的话,再大的风险也值得闯一闯了,更何况看着严铭那微有些富态的身材还有清丽的脸蛋,别提多有感觉了,这严铭虽说四十大多了,可这身材没走形啊,属于有肉但是还有腰的那种女人,特别是穿着警服,更是别有一种侵犯威严的罪恶感在弥漫着。
老杨深吸了口气,蹭着那张清丽的脸蛋嗅着那头发上的香味,严铭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自顾自地睡着,老杨忍不住亲到了她的嘴唇上,甚至大着胆子捏着她的颌骨让她微微张开了嘴,舌头都探了进去来回搅动着,严铭除了呼吸不畅发出难受的粗重喘.息之外,仍然没有醒来,她是真的喝醉了。
老杨试探了几下终于确定可以下手了,一搓手本想扒她的衣服,可是看这身代表着国家暴力机构代表着威严的警服,顿时改变了主意,或许可以不脱下去,就让她穿着,肯定更有感觉吧。
老杨小心地解开了警服的扣子,然后再把里衣撩了起来,白白.嫩.嫩的小腹甚是平坦,虽说肉感十足,可是那腰部的线条颇为柔顺,自上而下变窄然后再突兀地鼓起一个大圆弧来,显出宽宽的胯骨,老杨伏在这雪白的小腹上来回地亲.吻着,一边亲着一边解开了那条腰带,只把裤子拽到了膝间,脑袋扎了下去又亲又舔的。
只不过他现在开始怀念那位亲家母了,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味啊,除了女人该有的味道之外没有任何异味,可是这个严铭,副镇长的老婆,这地方的味道可就稍重了一点,腥骚味很重,不过可比一般的大老娘们强多了。
这裤子只褪到腿弯处使得双腿没办法分开,弄着不爽快,老杨捏着严铭脚丫上的棉袜准备把裤子拽下来,可是这双腿一抬,从后面看着那夹得紧紧的一抹缝隙,顿时眼睛就是一亮,把双腿高高地抬起来,从后面亲舔了起来,弄了一会就已经憋得不行了,拽了自己的裤子,挺着那个又圆又亮的家伙,抱着高高举起的双腿从那条夹得紧紧的缝隙向里头钻。
只不过这人不在昏睡当中,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有那么一点润滑,根本就不够用呐,老杨顶了两下顶得自己生疼,索性把裤子全都拽了下来,又是亲又是探到衣服里头摸,带着嘴上的湿滑又啃到了严铭的嘴上,下边总算是多了一些反应,可是还不太够哇。
看着旁边呼呼大睡的老谷,老杨的眼睛一亮,机会可就这么一次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一咬牙,过去把老谷的裤子也给脱了,那玩意耸拉在一堆卷卷的黑毛当中。
拽着严铭小心地挪了过去,悄然地翻了个身,先把自己那玩意弄到了严铭的嘴里头进出了一阵子,都快要不行了才收了回来,再把老谷那玩意放进了严铭的嘴里头,他则居于严铭的身后,看起来就是一前一后全都占上了似的。
扶着那个圆鼓鼓的跟葫芦似的髋处,鼻尖顶着后面那个紧缩的褶皱处,伸着舌头又弄了好一会,人在睡梦中身体的本能反应使得这地方已经足够滑润了,老王用双手分着那原本紧闭起来的缝隙,一挺身就弄了进去,摇摇晃晃的时候不停地抽着冷气,当着人家男人的面,还把那东西塞到了女人的嘴里头,自己则扶着那肥硕的屁.股来回地弄着,这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啊,以至于老杨平时能坚持半个小时,现在才弄进去不到五分钟身子就僵了,拔出来的时候哗啦啦地淌到了床单上。
伸手抱过严铭,搂着醉酒而睡的女人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算是缓过劲来,伸手在她的身上摸动着,把她的衣服全都给脱了下去,唯有那双因为常穿高根鞋而趾骨有些走形的双足被握在了手上,按在那个还粘乎乎的家伙上来回地搓动着,原本还有些麻木的小家伙,渐渐地又有了感觉。
这回老杨不着急了,搂着严铭趴在她的身上慢慢地动着,不时地将这镇长夫人的双腿高高地举起,然后尽可能地向两侧分,倒底是镇长夫人,镇上早年出了名的美人啊,听说从前还在京城读过书学过跳舞哩,都这个岁数了,双腿分成一字马都不成问题呢。
老杨觉得就这么一下子弄完太可惜了,以后怕是没这个机会了,弄了一阵子感觉上来了要结束的时候赶紧抽身退了出来先缓一会再说,看着被分成一字马的双腿间刚刚撑开还没有来得及闭合之处,也不顾自己刚刚弄到里头的东西,伏身就趴了下去,双手拔开,伸着舌头尽可能地向里头舔去。
哪怕是在酒醉的梦里头,严铭被老杨这高明的手法和舌法给弄得似是做了一场梦,忍不住轻轻地哼叽了起来,双腿还在不停地微颤着,竟然涌出粘糊糊的微白透亮的粘液来,吃在嘴里头有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却并不难闻。
老杨一扭身把自己的家伙送到了她的嘴边,睡梦中的严铭可比那位亲家母乖巧多了,竟然张着嘴主动迎了上来,哪怕是闭着眼睛也吞吐不休,这口法相当地出色啊,让老杨忍不住哼叽了起来差点没忍不住。
老杨也觉得自己今天格外的出色,把从前想过的不敢想的手法口法什么的全都给用上了,本想试着干脆趁着这会把这清冷娘们的后面也给开了,可是刚刚拔出来还没等顶上呢就没忍住,糊得她腿间全都是粘糊糊的玩意。
纵然老杨如同饿狼转世似的,连弄了两回也算是彻底地撑不住了,又揉又摸了还舍不得走,捏开了严铭的小嘴又亲又啃的还把粘糊糊软趴趴的玩意往里头塞,严铭突然动弹着挣扎了一下,含含糊糊地道:“等一下,你是谁啊,老谷呢!我家老谷呢!”
老杨吓得全身都麻了,那本就软趴趴的东西更是像受了惊的蛇似的刷地一下子就缩回了草丛里头细小得如同蚕豆似的,僵着身子好半天才发现这娘们还睡着呢,似乎是说的梦话。
“次奥的,吓死老子了!”老杨揉着麻木的小玩意,气得伸手想抽她两巴掌又没敢,只把手指头探进了粘稠的谷地里头挖了两下,借着手指头上的粘物还从后头伸进去一根手指头去,探入后面的那种酸涩和疼痛让严铭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轻呼了出来,老杨赶紧收了手,不敢再胡乱伸手了。
老杨提了自己的裤子,本想给严铭也收拾一下子,可是看着那一片狼藉还有床单上的湿迹,怎么收拾也无法毁灭战场啊,人家醒来肯定会发现不对劲,也肯定会联想到自己的身上去,被镇长大人惦记上,他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怕是要远遁省城没法再回来了,亲家母虽好,却又上不得,在省城哪里有在小镇上厮混舒坦,虽说搞的多是一些老娘们,可不缺女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