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一手一个,齐人之福也不过如此了吧,特别是这娘俩的技术都相当的不错啊,就是那地方的味道重了点,索性他也不动了,就这么向床上一躺,双手不停地乱摸着。
鲁秀花和青翠这娘俩围着老杨忙活着,老杨的手也分别在这娘俩丰.满的两瓣中间探寻着,别说,手指头探进去的感觉都不一样。
这娘俩其实都谈不上什么姿色,特别是鲁秀花,早就不比当年了,就算是再能保持,也四十多快五十的人了,身材早就走形了,特别是向下一趴的时候,肚子上的肉都垂下来了,而青翠比较胖,但是胜在年青又紧致啊,就连那地方的颜色都不一样。
老杨爽了一会,终于开始上马了,娘俩摆成不同的姿势,一会要让两人并排一躺一趴,一会又要让这两人撂起来一上一下要求贼多,最后把青翠给整得不耐烦了,抽身就退,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道:“就这么点钱要求还这么多,爱干不干,不干拉jb倒!”
“别呀别呀,我这不是出来没带那么多嘛,下回还来跟你们打麻将!”老杨嬉皮笑脸地道,“来来来乖侄女,趴到尼妈身上来,让叔再干一会!”
老杨哄着青翠,从鲁秀花那已经松驰的地方拔出了家伙捅进到青翠的里头,虽说要比她的老娘紧一些,可是仍然没紧到哪去,老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个漂亮又有气质,还差点被自己给弄进去的儿媳妇,要是她也在这该多好,还有那个亲家母姿色可比鲁秀花强太多了,要是能干那娘俩的话,少活几年都乐意啊!
这身体干着鲁家娘俩,可是脑子里头却想着儿媳妇那娘俩,这感觉顿时就不一样了,速度也加快了几分,身下这娘俩哼哼叽叽的扭着身子,马上就要到那个点上的时候,门开了,一个一脸憨厚的中年人推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拎着装着食物的塑料袋,举着袋子却愣在门口了。
“老李,你咋回来了?”鲁秀花看到门口的中年人惊讶地问了一句,却并没有惊恐,她跟别的男人胡乱瞎搞,老李也不是没摁着过,一般情况下都是他知道了干脆就不回来躲出去了,对外的借口就是自家亲戚来了家里没地方住。
老杨被人家逮着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是仍然不自在,可已经到了那个点上,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了,把着青翠那丰.满的双丘狠狠地又捅了七八下身子也颤了起来,青翠甚至眯着眼睛大大地哼了好几声。
老杨匆匆地拔出了还是淋啦向外头洒东西的家伙,伸手就要去拽裤子,但是站在门口的老李那张脸却胀成了青紫色,自己的老婆不正经,他是知道的,自家的闺女年青听说在外面怎么样他也管不了,可现在这娘俩,自己最重要的亲人啊,竟然一块跟老杨在床上干这事,这让老李这个出了名的老实人也热血冲头了。
老李甩手就把手上的塑料袋摔到了地上,呜呜地大哭了起来,窝囊了一辈子,终于雄起了一回,咬着牙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四下寻摸着,然后看到了身边的木头凳子,伸手抄起了凳子高高地举起来就要向老杨砸。
杨杨一缩身躲到了床边上,但是那个凳子迟迟没有砸过来,探头一看,却发现老杨的脸色不正常的青紫着,举着凳子摇摇欲坠,终于,凳子掉到了地上,老李的白眼一翻躺了下去,嘴角还在不停地冒着白沫子。
老杨暗叫一声坏菜了,若是打起来,他还不在乎,打年轻那会到现在,这种事他经历得太多了,甚至打得头破血流弄得人家妻离子散这种事他也不是没干过,光看守所行政拘留就好几回了还怕这个,但是这个老李明显是犯病了啊,这要是赔起钱来可没数了。
老杨提了裤子,甚至顾不上穿衣服,拎着衣服就向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叫道:“老李,这特么是你家娘们乐意的,你可怪不到我身上来,装什么装!”
老杨跑得贼快,床上还光着身子的那娘俩也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穿衣服打电话叫车把人往医院送,镇卫生院连个阑尾炎都治不了,更别提这毛病了,但是老李犯的病属于北方比较大众的病,属于脑溢血,给紧急地挂上了吊瓶,然后救护车就往县医院送。
在车上,鲁秀花给老杨打电话,老李病了,还是因为你病的,你得给负责医药费才行,老杨这些年倒是攒了不少家当,可这家当哪能往这扔啊,这可是无底洞啊,再说了,你情我愿的事,老子干.你们娘俩的时候可是给了两千来块呢,谁知道老李会回来反应还这么大,可不关我的事。
鲁秀花和青翠这娘俩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救护车就骂了起来,然后老李索性挂了电话关机不再接电话了。
鲁秀花把电话一扔骂起了娘,然后对青翠道:“你先送你爸去医院,我特么找老杨去!”
救护车刚好路过邻镇,鲁秀花直接就下了车,老李不能不管,不管咋说也是一个特能干的男人,赚了钱花得也痛快,这要是躺下了没人管那压力可大了。
老杨才一进镇子就看到鲁秀花打了一个电三轮往村那边去了,赶紧给自己的老婆打了个电话出去躲躲,他也不回家了,但是镇子太小了,要是让鲁秀花打听到自己在哪,怕又要折腾了,折腾来折腾去还不得赔钱啊,所以老杨决定开溜,开把这事躲过去再说,去省城投奔儿子去。
老杨就这么甩手跑了,鲁秀花娘俩找不着人也没奈何,幸好老李是突然发病,情况也不是很严重,也用不着手术,保守治疗也花不了多少钱,毕竟北方因为天气原因心脑血管病发病率比较高,已经有了十分标准的治闻流程,钱多有钱多的治法,钱少有钱少的治法,而且这种病主要还在康复期可随后的保养,属于谁都没有办法的一种疾病。
杨野就留在镇上了,省城那边下次送货还要等几天呢,杨野决定趁着手上还有点闲钱,把这个挺破的门卫室给收拾一下,本来想抬着它扩建一下,可是怎么看怎么别扭,索性直接推倒了重来吧。
盖这种小平房也没啥太多的技术含量,推倒之后在原来的地基上扩展一下,现在早就不用红砖了,而是那种块头硕大的空心砖。
城市化、集中化也影响了北方山沟里的小镇子,小镇上盖楼房的工地就有好几个,建材倒也不缺,找几个人花点钱就拉回来好几车,邻镇就有水泥厂,至于沙石之类的玩意,守着大河边还缺这东西吗?杨野连钱都没花,打了几个电话,从小就认识的同学和小伙伴就给送来好几车。
用了不到三天,一个百多平方的门卫室就盖了起来,最前头是门卫,后面则是三个卧室,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晾干了就能住人了,幸好这会春风起,农村人又没那些讲究,有个三五天就能住进去了。
杨野还没来得及住进去就不得不赶紧返回省城了,毕竟生意还离不开他呢,到了省城忙活了好几圈,刚刚喘口气,一边开车往回走一边琢磨着碰到了晨姐和心研那娘俩该说些啥才不尴尬呢?要不干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自己一个大男人,脸皮总要厚点才行。
还没等拐进巷子口里头呢,陈素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杨野接起电话,里头就传来了陈素秋的冷笑,笑得杨野心里头直发毛。
“你有事说事,冷笑个啥?笑得我全身发毛!”杨野道,一边说着还一边回忆着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她了,也没有啊,那回在她家住逮着她跟两个小姑娘胡天胡地的,那可是她激着自己坐在那当观众的,虽说自己撸了一把,可没把她怎么样。
陈素秋道:“我笑你个大王八,你完蛋喽,你娇滴滴的大美人要被老公公给次奥啦!”
“什么?”听着陈素秋这如此粗俗的话,杨野顿时一愣,脑子都有些僵住了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陈素秋叹了口气道:“你还不知道吧,你们村那个老杨来省城了,就住在他儿子家里头呢,人家老公公来了看不到儿媳妇,啧啧啧,这心里头想得很呐,这不打完了电话,王佳宜的老娘催着她赶紧回家呢!这一回去啊,简直就是鲜嫩的小白羊入了狼口哟,要是老杨那个王八犊子能放过王佳宜我都跟你姓的!”
“怎么可能?佳宜是绝不会回去的!”杨野又惊又怒地道,只不过这话连他自己都没有底气,王佳宜确实不会回去,否则的话当初她也不会光着身子从老杨家里头跑出来,走投无路跑到了自己那,被自己捡了一个现成的大便宜。
可问题是,王佳宜还是一个极品到不行的老娘呢!若是王母硬逼之下,只怕王佳宜真的会回去的,王佳宜若是回去,肯定是羊入虎口啊。
听着杨野那已经扭曲的声音,陈素秋冷笑了一声道:“你急个鸡毛啊,咋啊,王佳宜连你这个小三都有了,就不行跟公公乱搞一下子?当初老杨也是差点把我给强了的,别说,老头子身子板还挺壮的,那家伙挺起来也不小啊,真要是干一下子,说不定还会挺爽呢!”
杨野的鼻孔里头都快要喷火了,怒声道:“行行行,你想搞就尽管找老杨去,正好还给佳宜解一场危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