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野像是做贼似的给陈素秋盖了被子,然后悄悄地出了门去了趟卫生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出前列腺毛病了,憋醒的这泡尿在马桶前站了足有十多分钟才稀稀啦啦地尿出来,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难受劲,特别小腹两侧,像是膀胱被憋炸了似的,揉了好一会才算是缓过来。
这回杨野没敢再回屋了,悄悄地溜到了沙发,就这么盖着衣服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迷糊了好一阵子才算是勉强睡了过去。
睡得正迷糊着呢,一股大力传来,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一睁眼睛就见陈素秋披散着头发裹着睡袍,像是个疯子似的光着脚站在沙发边上一脸的怒容。
“次奥,你特么要干啥!”杨野顿时就怒了,本来就是一个有脾气的人,这起床气一犯起来脸都黑了。
要是换成王佳宜那种性子弱的,怕是早就吓得脸白了,但是陈素秋那是什么人,脚踏灰圈啥人没见过,性子稍弱一点早就被吞得渣都不剩了。
陈素秋的脚丫子直接就向杨野的脸上踹了过来,被杨野一把捏到了手上,陈素秋就这么吊着一条腿,睡袍下清晰可见,也不掩上一下,指着杨野的鼻子虎着脸道:“姓杨的,你特么倒底啥意思,老娘差哪啊,陪你睡一觉你还特么躲出来了,还怕我强了你怎么着!”
陈素秋的脚不大,只有三十六七码的样子,几乎整个被他握到了手上,凭她怎么拽都不松开,要是一松开肯定就踹上来啦。
“我倒不怕你强了我,就不习惯跟别的女人一个床上睡觉啥也不干,啥也不干在一块睡个什么劲,万一我兽性大发把你给强了,我还怎么面对佳宜!”
“你可滚基搏犊子吧,ktv里头光屁*股女人你都找了这会还装个屁纯啊!”陈素秋不屑地道。
杨野无奈地道:“我都说了,那只是为了谈生意,我啥也没干,你闭嘴,看确实看了,摸也摸了,那又能咋地,我还看你了呢!”
陈素秋把睡袍一掩怒道:“那你还没看够啊,赶紧给我松开,我呸,姓杨的你这个犄子玩意,拿我跟那些风*尘女比是不是!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杨野松手之后一闪身闪开了她的一脚怒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怒道:“我警告你够了啊,再动手我可翻脸啦!”
“你翻一个让我看看你后脑勺!”陈素秋不依不饶地接着比划,杨野气得差点真要跟她动手了,挡开她的爪子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再一甩夹到了腋下,陈素秋的体重不过堪堪百斤而已,对于抡二百斤麻袋都没问题的杨野来说更是小菜一碟,把人夹到了卧室里头往床上一扔,拽过旁边她的裤子就向她的胳膊腿上缠去。
陈素秋的身体都僵了,目光闪烁中却没有任何恐惧,甚至还有点……期待?这种小暴力似乎挺好玩的,都特么湿了啊!这可是闺蜜的男朋友啊……不对,闺蜜还没离婚呢,应该是闺蜜的小三吧,闺蜜搞得,自己为啥就搞不得?不行不行,这样太对不起佳宜了……
杨野胡乱地把陈素秋的手脚给捆上了,当然他不像杨武那么变*态喜欢玩个捆绑或是女攻男什么的,只是松垮地给绑了一下稍挣一会就能挣开。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禽*兽王八蛋!放开我!快放开我!”陈素秋叫着挣扎着一脸的凄苦怜相,本来她的巴掌脸就长着一副怜人相,现在这么一副可怜巴巴挣扎的模样更会让人心中升起怜惜,特别是在挣扎的时候睡袍散乱半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显露大半不但让人觉怜惜还会让人心里升起邪火,只不过杨野却没这感觉,脸都黑得像锅底了。
杨野把牙咬得咯咯做响,老子压根就没有绑紧挣一挣就开了好不好,而且本来就是个母老虎的性子摆这模小绵羊的模样给谁看呢,这哪里是在求救,声音倒是叫出来的可是叫得跟猫叫春似的这是想干啥!
杨野随手拽过了被子就把她给蒙到了里头裹得像个大蛆似的只露个脑袋,然后伸手在她的头发上狠狠地揉了好几把,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陈素秋被松垮地绑着裹在被子里头,一扭一扭的心里头还在挣扎着,这个王八蛋要是真向自己下手的话自己要不要反抗呢?要不要提醒他戴套呢?这个好像不用了吧,他又没病,至于会不会怀孕?应该不会吧,明天大姨妈就来了,今天正是安全期啊,虽说这种避孕方式不太靠谱,不过越是临近姨妈期安全系数就越高哇!好像还从来都没有尝过不戴套啪啪呢!
心里头矛盾着期待着,越发像个小姑娘了,一向荤素不忌,哪怕面前出现个暴露狂都能嘲笑人家东西小的奔放妹子了,这会脸都变得火热了,有心想把手挣出来,可是想想还是做罢,似乎这样更有趣一些。
等啊等,等了好一会也没动静,然后就听到了外头门响,再然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了,陈素秋暗暗地升起了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试探着叫了一声杨野,没人回应,陈素秋火热的脸变得冷了,大叫了一声姓杨的你这个王八蛋,还是没动静。
“我次奥,老娘难道被他给耍了?”陈素秋暗骂了一声,扭*动了几下身子,本来用裤子绑的手脚很容易就挣出来,可是让被子裹得像个大蛆似的一时竟然挣不开,在床上骨碌了好半天,亏得她这床够大要不然就骨碌地上去了。
好不容易算是挣开了,就这么挒歪着睡袍跑了出去,门口的鞋子已经没了,人去沓无踪,陈素秋只觉得一股怒气升起,眼前都有些发黑了,快步奔到了窗前,只见那个男人正快步向小区外头走去。
打开窗子在年后的寒风里头探出头去,指着杨野大叫道:“姓杨的,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次奥尼玛的,你特么走了就别再回来,别再蹬老娘的门!再来我砍死你!”
陈素秋的大吼声让杨野的脚下一滑摔了个前趴,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向外头跑去,像是身后有野兽追赶似的,看着杨野撒丫子狂奔的模样,陈素秋气得想拎着菜刀从楼上直接就跳下去追砍他。
杨野的冷汗都下来了,昨天陈素秋那娘们逼着他撸出来自证清白也只是恼火而已,可是这一大早上的这娘们摆出那副完全变了样,如同猫叫春般的模样可是真把他给吓坏了,以为这娘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更吓人的是,自己那会还差点没控制住真要对她下了家伙。
杨野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犯下错误失去王佳宜,商场上逢场做戏都要有个限度,更何况是对人家的闺蜜下家伙呢。
等跑远了杨野才回过味来,好像这么干把这娘们得罪狠了,女人的心眼可都是很小的,她可是佳宜的闺蜜啊,万一给自己使点坏那麻烦可就大了,可是让他现在转身回去道歉偏偏又拉不下那个脸来,再者说,想道歉也没法道啊,难不成回去要说声对不起,我不该不下鸟,要不咱们现在就下鸟入巢?
杨野把头皮挠得嘎吱直响,一筹莫展,索性也就不再想这个问题,挺想念王佳宜的,给她打个电话想约见一下,可惜没能成功,现在正是年后,王佳宜跟家人闹得太僵了,连给安排的工作都不干了,年后重新找了工作准备去一家会计事务所去面试,不过她面试的是兼职,要空余出一些时间来给杨野做帐呢,他那家工厂再小也是一家正规的工厂呐,有了王佳宜给做的帐,可以拍着胸*脯说,就算是工商税务摆明了来找麻烦,在帐面上都找不出任何毛病来。
杨野准备再租个大点的房子,不需要多好,也不需要多好的地段,只要够大能住人就行了,这样能够当仓库多存一点货,自己也有个住的地方,这生意看起来还不错,明年就能走上正轨了,最好能够长期租下来,当然价格总要便宜一些才好。
在网上翻了好半天,又跑了几家中介,找了几个价格还算满意的地方一一去看了,条件好一些的价格太贵了,条件太差了又不合适,奔波了一整天,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地方。
新的地方在穿城而过的铁路附近,是一栋老式的二层砖房,这栋砖房很是陈旧,在附近的高楼大厦当中显得独特立行偏偏又处于一片临街做各种建材生意的棚户区里头,最坑的是这地方地处相对比较繁华,而且距离铁路还非常近,拆迁更是遥遥远期,铁路线的独特性保护了这片棚户区,谁都没办法,临街的地方租金很贵,可是这房后身的租金价格比临街那一片便宜了足足一半以上。
那些做生意的谁也不乐意租这地方,做仓库吧,一个楼层二百多平米的样子还太小了,要是租住吧,临着铁路总有火车通过,而且两层楼加一块足有一百五十多平方,而且房东还不允许改格局,那样又嫌太大太贵了,但是对于杨野来说却最好不过了。
更加让杨野看中的是房东的人很好,一位四十多岁,面目柔和看起来就很好说话的大姐,几句话就谈妥了租金,而且杨野如果肯年交租金的话还可以再便宜点,还一个劲地打探着杨野是不是要长租,如果生意好的话当然要长租啊,本来杨野生产的那种果酒就属于小众,出货量肯定不会像大厂那么大,长租这里当存货地,而且从楼外还有楼梯直通二楼,正好可以用来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