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三接着说:「你道这娘们为何叫官兵玩了几天,穴还那么紧?肚子里有
货!一插进去就能觉出来。」
有人狐疑地问:「可游街时没看出来呀?」
胡老三道:「月份小,听说才三个月。」
另一个人插言道:「可才三个月怎么会有奶?」
胡老三淫邪地一笑:「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奶,只是要有个引子。
平常是娃生下来作引子,其实生娃之前让男人操也能作下奶的引子,不过一天一
次可不成,少说也要十次以上。你想谁家女人怀孕舍得一天干十次?所以人们都
知奶随娃下,却不晓娃不下奶也可下。这女长毛这几天叫官兵干了不下几十遍,
那奶岂有不下之理?」
众人羡慕的频频点头,胡老三眉飞色舞地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
怀六甲,插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要死要活,寻常难比。只可惜机会难得,寻常女
人怀孕,如何肯让人这么玩来玩去啊!我直干的泄了好几次,怕是难得再有如此
良机了!」
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羡慕地问:「那刚才在台上给萧梅韵灌的白浆真是几位
老爷出的精了?」
胡老三一愣:「什么白浆?」
忽然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装在一个小木桶里?」见众人点头,他摇头晃脑
地叹道:「程大人真是会家,我们六男玩二女,连吹萧带插穴,出的精全被他收
集起来,原来又给萧梅韵都灌回肚里去了,妙,妙?」
众人莫名其妙:「怎么是二女?」
胡老三忙解释:「还有个姓陆的小妮子,就是游街时陪绑的那个,真是一朵
鲜花,不言不语也不叫,只是乖的很。我们每干完一遭都是她给舔的干干净净,
再干那才叫爽。干她的时候不用动,她自己会把小嫩穴套进来,进进出出,骚的
狠!」
众人听的只流口水,却听他又叹道:「可惜萧梅韵只有一个,后天就要凌迟
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家老爷子要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俩的身子,可程大人
不允,说是曾大帅严令,萧梅韵非杀不可,实在可惜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后拿出一撮卷曲的毛发,故作神秘地说:
「不过程大人给我们留了点念物。」
众人齐伸头,同声问:「萧梅韵的逼毛?」
胡老三得意地点点头:「对!不过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里,这是我临走时偷
偷从那女长毛裆里揪的。」
旁边一个人盯着她手里的耻毛说:「外面这个姓周的小妮子的逼毛和腋毛都
叫王大人拔光了卖了,我们一根也没捞上。三老爷把人都玩了几进几出,这毛就
赏了小弟吧!」
胡老三尚未答话,另一个人插言:「三老爷别舍不得,我出一两银子买。」
他话音未落,众人七嘴八舌吵了起来,不断有人加价,要买那撮带血的阴毛,最
后加到十两,无人肯让。
萧雪韵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将她扶
住,萧雪韵长出一口气,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个眼色,带着众人出了茶馆。
丁雪婕会意,走到那群人背后,大声说:「众位不要争了,我家相公出一白
两。」说着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胡老三。
胡老三见这飞来之财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地将那毛发装入锦囊递了过去。
丁雪婕接过锦囊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萧雪韵出了茶馆,只觉头晕目眩,旁边的亲随,赶忙抬来一顶早已备好的小
轿,抬上她奔西王庄而去。进了金家大院,萧雪韵直奔密室,她将所有人都关在
门外,伏在桌上放声痛哭。亲随的女兵们在门外急的团团转,个个泪流满面,唏
嘘不已。忽然林雨琼带了一个衣衫褴缕、蓬头垢面的女孩来到门口,她略微犹豫
了一下,喊了一声:「王妃娘娘!」拉起那女孩推门闯了进去。
萧雪韵抬起哭红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琼身后的女孩吸引住了,眼中露出惊讶
的神色。没等她说话,那女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苏蓉儿
啊,梅帅……蓉儿有罪,没有保护好梅帅,蓉儿有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