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温玉章醒来一次,和辟芷说过几句话又再次睡了过去。
等他真正清醒,正好是端午。
辟芷刚受过雷劫,又来回奔波斗法,受伤颇重,这几日守在温玉章身边未曾休息,脸色看起来比刚醒来的温玉章还不好。
况且他到底生气温玉章瞒他至此,见人醒了,赌气一直不肯说话。
少不得温玉章软语哄他半日。
辟芷不愿理他,动作又极温柔,抱着温玉章帮他沐浴。
离的近了,温玉章闻见辟芷身上的血腥味,心头刺痛,险些落下泪来。他本来是要问辟芷如何救的他,此时却踌躇起来,想来辟芷也不肯告诉他。最终温玉章也只是抱着辟芷的脖子道歉:“我不对,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不会瞒你了,青归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辟芷拿下温玉章的手臂放在桶中用热水冲一遍,低声道:“刚洗干净,别蹭脏了。”
“青归……”温玉章心头一颤,却见辟芷伸手在自己的衣服上画了一道符咒,血腥味立刻散了,他张开双臂,“过来,我抱你出来。”
温玉章扑过来紧紧搂住辟芷,一惊一喜之下,声音都变了,“青归,你不生气了吧?”
辟芷的手掌托着温玉章的大屁股,抱小孩一样把他从浴桶里搂出来,然后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给他穿衣服。
“青归,相公……好相公,我知错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辟芷边给他穿衣服边说道:“怨我懂的太晚,总也不明白你。”
温玉章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当初盼着大蛇能懂一点,懂的再多一些,能回应他的感情,知道他的欢喜,身受他的相思,如今他终于懂了,温玉章又觉得心酸。
辟芷牵着他出门,竹帘掀开,明亮刺眼的阳光猛然落在眼睑,辟芷眯着眼回头看还在发愣的温玉章,“怎么?不高兴?”
温玉章摇头,忍住鼻尖的酸涩缓缓笑道:“高兴。”
大半个月过去,温玉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偶尔去上朝,太后唯恐累着他,什么事都不让他管。
朝里朝外都开始说温相的权利正在被太后架空,郑家是要夺权啊,来往相府的车马不断,温玉章被吵的烦,索性关了大门,安心窝在家里和辟芷过他的小日子。
生死之间挣扎一圈回来,一人一蛇彻底说开,情浓之时连刚认识那会都比不上。
只是这许久过去,温大人饱暖思淫欲,身体好了,就开始琢磨其他事。
“怎么还不睡。”
辟芷刚用冷水沐浴完,头发还滴着水走进来,夏日天热,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衫,腰身松松垮垮地系一根带子,胸膛露出大半,因头发还湿着,胸前的衣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更添性感。
温大人眯着眼睛笑道:“等你呢。”
辟芷关上门刚转过身体就看见温玉章跪坐在床上——穿着一件水红色的纱裙,层层叠叠的裙摆铺在床上,犹如大片的榴花正盛。
虽然辟芷从未说过,但他喜欢温玉章穿红衣这事也实在太明显,何况女装的温玉章柔柔静静地抬头望着他笑,眉眼明艳,倒真是十里春风不如。
老妖怪有些狼狈地移开目光,话却十分正直:“你先睡,我擦头发。”
“那相公先帮我擦擦吧,你看,”温玉章佯装叹气地撩开裙摆,红裙下果然什么都没有穿,光滑的双腿间已经能看见水渍的痕迹,他后仰着用手臂撑着身体,苦恼地说:“都湿透了。”
似乎怕辟芷看的不够清楚,他用另一只手缠着裙摆狠狠擦过自己的逼口,然后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到辟芷面前,娇娇地说:“你看嘛。”
辟芷看见水红色薄衫上亮晶晶的一片,嫩穴里肯定都湿了。
可层层叠叠的衫裙挡住大半风光,老妖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化龙后,七情六欲尝了个遍,可也不曾被温玉章如此撩拨,他抬手,声音都哑了,“过来让相公看看。”
温玉章眼睛一转,脱了外面斗篷样式的长衣,就显出了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双雪峰紧紧笼在轻薄的红衫里,下身是水红色的长裙,百褶裙飘逸,腰间细细的丝带衬的他的腰肢又细又软,犹如弱柳扶风。
他身上本就带着书生气,长得又显小,现在穿了这么一身女装,更像是闺阁里不谙世事的少妇,多情又温柔。
轻笑着坐在辟芷怀里,温玉章咬着辟芷的耳朵私语:“你变成龙了,这里也变了不曾?”他手里正握着辟芷的男根揉捏,那处早已经硬起来,直楞楞地戳着温玉章的大腿。
“化龙只是说法,我还是蛇。”辟芷的手掌沿着温玉章的玲珑曲线摩挲而下,抚摸着他细白修长的双腿,犹有些不确定地问:“你的身子真的好了?”
“真好了。”温玉章挺了挺胸,挪揄道:“不信你尝尝?”
话音未落,辟芷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襟,里面连肚兜都没有,玉雪饱满的双乳跳出来,又立刻被辟芷捏在手里揉捏。
辟芷低头吻住温玉章的双唇,蛇信缠着他的小舌头又吸又吮。
如今算是真正的两情相悦,两人正是清热的时候,何况也不知是温玉章的身子天生敏感多情,还是因为珠果的缘故,每每被他一碰,温玉章就禁不住软了腰肢酥了半身,那一对淫穴更是不停地淌着水。
温玉章挺着胸膛,将一对白嫩嫩的乳房送到辟芷手里玩弄,双臂也自发地缠住了老妖怪的脖子,和他缠绵起来。
辟芷将温玉章吻的喘不过气了才终于放开他,蜡烛摇曳的微光落在温玉章的唇上,双唇看起来莹润饱满,辟芷便用蛇信子舔他唇上的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温玉章的奶子被他捏出各种形状,乳头玩的又红又肿。
温玉章舒服地呻吟起来。
自从吃了珠果后,他的胸部才开始发育,生了温小石之后,又长大许多,如今长到辟芷一只手都捏不住的大小,沉甸甸的奶子握在手里丝滑柔软,饱满圆润,辟芷又低头咬住一颗奶头。
“下面……”温玉章抱着辟芷的头,难耐道:“下面也要,呜好痒……相公摸摸……”
辟芷嘴里塞着他的奶子说不出话,手指已经去撩他的裙子,然而百褶裙极长,辟芷撩了几下都没有摸进去。温玉章先受不住了,隔着裙子去揉自己的骚逼,哼唧着说:“把裙子弄破……然后相公再把章儿的骚逼肏烂……”
“不会把你肏坏的。”
辟芷沿着温玉章的大腿根撕开了裙子,剩下的裙摆什么都遮不住了,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
“嗯?”辟芷的手指已经撩开温玉章的裙摆挤进了他的双腿间,那里面果然是湿漉漉的。然而他摸到湿软的肉缝里有一根绳子勒在里面,粗糙的绳子摩擦着阴阜肉豆,肥嫩的骚逼已经肿起来,“这是什么?”
温玉章舔着唇坏心地拉着他的手指勾住了勒进阴唇里的绳子,那绳子上居然编着一枚硕大的珠子,珠子紧紧含在花穴里,不拉开一点都看不见。
“相公,我教你。”温玉章一边说着,握着辟芷的手指勾起绳子,这里本来就很紧了,细细的绳子深深地勒进温玉章的阴阜里股缝中,辟芷这么一扯,绳子挤进温玉章的骚逼深处摩擦,里面又疼又痒,穴里的骚水成股地流下来,水红色的裙摆湿透了贴在他的屁股上。
“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先用绳子去磨章儿的阴唇……”温玉章咬着嘴唇软软地呻吟,“啊……然后松开。”说到最后,手指一松,那根绳子又弹了回去,狠狠地打在柔嫩的花穴里,
温玉章全身一颤,嫩逼里涌出大股汁水,明显是潮吹了。
老妖怪第一次看见淫具,发现了新玩法,无比新奇,当即什么都不管,用一根绳子把温玉章的淫穴玩的汁水四溅,雪白的蚌肉彻底充血肿胀起来,阴阜大了一圈,水淋淋地外翻着。
温玉章哼哼唧唧地哭叫,疼的受不住了才咬着大蛇的唇撒娇,“呜呜……别玩了,要相公的鸡巴肏章儿。”
因为疼痛,温玉章下意识地合拢着双腿,
辟芷摩挲着温玉章的大腿,感觉到他的双腿微微放松了,大蛇的手指趁机插进了温玉章的女穴里,讨好地揉捏扣挖起来。温玉章湿滑的阴阜被他又搓又揉,水汪汪的骚逼卷住辟芷的手指吮吸。
察觉到温玉章大概有些疼,看起来虽然些不舍,辟芷还是松开了手。温玉章侧坐在自己腿上,石榴裙被撕的太短了,他的屁股粘糊糊地压在辟芷的裤子上,感觉到辟芷的阴茎硬邦邦地戳着自己,温玉章难耐地扭动起来,他将头埋在辟芷的肩膀上,哑着嗓子说:“喜欢吗?下次教你用其他的好不好?”
辟芷眼睛一亮,凑过去舔他的唇。
自从化龙之后,辟芷有时候越来越像小孩子,温玉章解开他的腰带,粗大的阳具跳出来打在他的屁股上,他扶着辟芷的肩膀让自己从侧坐的姿势换成跨坐,硬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嫩逼,“相公……进来吧……”温玉章捂着嘴,双眼迷离地注视着情人。粗大的龟头一下下地戳着阴阜,有些疼,辟芷于情事上已经很留意他的感受,学着温柔对待他,但温玉章更喜欢大蛇粗暴一点,因此生怕自己叫出来让辟芷紧张。
温玉章扶着辟芷的肉棒插到自己的女穴口,“相公……肏我。”
辟芷压着他的大屁股狠狠一按,只听得“噗嗤”一声,凶猛的阳具滑进了温玉章的骚逼里。他早已经忍到极限,手掌握住温玉章的臀肉快速抽插起来。
久违的凶猛霸道让温玉章全身震颤,放肆地浪叫起来——你看,这头活了千年的野兽愿意为他忍耐欲望,也能把他压在胯下肆意侵犯。
蜡烛燃尽,房间里暗下来,只有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交欢的两个人身上。
温玉章胸前的扣子没有系,雪白的奶子明晃晃地在辟芷眼前摇晃,细软的腰肢弯起,短裙盖住了下面淫靡的交合。他紧紧搂着辟芷的脖子,膝盖跪在辟芷两侧,摇着腰肢主动用淫穴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椅子承受不住这样的癫狂,开始吱吱作响,温玉章搂着辟芷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辟芷抱起他,边走边肏,淫水流了一地。
罗帐放下,大蛇压着温丞相倒在锦被中,缠绵还在继续。
天亮后,温玉章还在睡,江离忽然找了过来,辟芷不得不先起床应付他。
“我听说你化龙了?来变个原型让兄弟看看,我可是第一次遇见真龙。”
“滚。”
辟芷一颗心都在温玉章身上,对江离极不耐烦。
不过江离也知道他的脾气,并不计较,说了前日因为自己的洞府被砸了才没有及时回信,又问辟芷找仙草做什么。
“没事了。”正好温玉章睡醒过来找辟芷,这老东西才多些耐心,伸手将温玉章搂在怀里:“热不热?怎么不多睡一会。”说着递上自己的杯子,温玉章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辟芷不知人间礼法,人前也是毫无顾忌,搂搂抱抱是常有的,他喜欢玉章,就要时刻与他亲热。温玉章也从不拿这事说他,乖巧地窝在大蛇怀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喝水,对江离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我叫江离,是辟芷的哥哥。”江离看的有趣,十分自来熟地和温玉章说话。
“他是弟弟。”辟芷面无表情,“当初是我先孵出来的。”
“我的蛋先落地的!”
温玉章笑着看他们斗嘴,辟芷难得有这么活泼的时候。不过这个问题他们大概吵了一千年,今日看在温玉章的面子上,江离决定暂时委屈自己一下,让辟芷做一回哥哥。
“前些日子的事情应该是和我有关,累你费心了,还白跑一趟。”温玉章等他们吵完,替辟芷解释几句。
江离摇头:“倒不是因为洞府我才躲起来,你也知道天柱快塌了,天道还不知要算计哪个倒霉鬼顶上去,咱们当长虫的总比其他东西更适合,我还是躲一躲放心些。”
辟芷:“哦。”
“你别不当回事,你刚化龙,论理你比我还适合当柱子,小心点别被天道算计了。”江离苦口婆心地劝他,但是辟芷只顾着问温玉章怎么穿这么多,是不是要出门。
温玉章点头:“空垌道长要回去,我去送送他。”
“我和你一起去。”
“罢了,”温玉章垂眉笑道:“你陪着江离公子吧,上次你吓唬过空垌,见了你他少不得要念叨。”
粘粘糊糊地说了几句,辟芷才让他出门,等人一走,江离又提起天柱,让辟芷最好避一避。
老妖怪耷拉着眼皮子:“你还不走?”
城门外,空垌道长终于等来了温玉章。
温玉章连客套话都没有,直接问他:“辟芷是怎么救的我?”
江离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偏被温小石看见,这两条蛇在洞庭有过一面之缘,此时他乡遇故蛇,很是激动。江离当即决定不走了,陪小蛇玩几天。
辟芷把温小石丢给江离后就去城外寻温玉章。
空垌道长已经离开,温玉章就坐在护城河边的柳树下,日光透过柳叶落在他身上。
“发什么呆呢?怎么不回去?”
温玉章抬头,辟芷才看见他满脸的泪水,
“怎么了?”辟芷手足无措地去抱他,温玉章生性坚韧,床事之外几乎从来没有哭过,何况哭的这样难过。
见了他,温玉章几乎哽咽起来,神情悲恸不已,眼泪成串地往下掉。
“那个牛鼻子道士欺负你了?”
温玉章摇头,说不出话来,就只是哭。
好像心中巨大的悲苦无法承受,哀恸至此,只有眼泪可流。
“别哭,别哭。”辟芷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是不是身体难受?哪里不舒服?”
温玉章张口要说什么,可他的嗓子哑着,仿若含着血泪,竭尽所能只说出零落几个字。
“真的是身体不舒服?”辟芷捧着他的脸,心疼道:“不哭了,慢慢告诉我怎么了?”
温玉章攥着胸口,第一次真心承认自己错了,可这无法告诉辟芷,眼泪如珍珠一般砸在辟芷的手掌上,他闭上眼,挣扎地说:“青归,我疼……”
全身力气都被这哀恸抽尽,温玉章气若游丝地窝在辟芷怀里,喃喃道:“太疼了……”
“哪里疼?”辟芷彷佛抱着一盏琉璃做的人,怕一用力怀里的人就要碎了。
近乎绝望地想他什么都做不了。
温玉章渐渐止住眼泪,伸手去揉辟芷的眉心,安抚他:“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还疼吗?”
温玉章摇摇头,笑起来:“青归,我们回去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好。”
辟芷站起来牵着他往回走,时不时偏头看他一眼,还是有些担心。
“不是回相府,是回家——故乡,我的故乡。以后也是你的故乡了,小石还没有回去过呢。”
“你不做官啦?”
“不做了。”
温玉章的声音软软的,羽毛一般落在辟芷心尖,“以后只做青归的娘子。”
作者有话说:好了到这里就虐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