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啪地一声点亮,伯元猛吃一惊,迅速由窗户边往后退开转身,因为快速的动作把条纹的睡衣荡扬开来,瞧见女儿在门口,立即支支吾吾地说:
‘我…我…以为…你…睡了!’
他的女儿僵直的杵立在门口,凝视着从条纹睡衣开口穿出的巨硬大**,它正像条大象的鼻子似的悬挺在那儿。
伯元迅速的拉起衣摆将这个丑东西遮住,戴蕊把遽然看见爸爸的大**而惊吓的大张的嘴合起来,微微的一笑回答说:
‘我本来已经睡着了,不晓得为什么却突然醒来,而且再也睡不着,我猜,爸爸你也跟我一样吧?’
‘我只是有点烦躁而已!’
‘哦,是这样啊?……你在观望什么呢?’戴蕊边说边往窗户走去:‘外面什么也没有呀!’
‘不!……’
伯元尖声急促的叫喊着阻止她,可是女儿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往邻居的房子张望,然后自顾自地笑着喊叫说:
‘淑芬!你完了!’
五年前,当他们刚搬来时,戴蕊对这个跟自己同年龄但却成熟许多的女新邻居、充满疑惧,可是才没几周,两人就变成好朋友。
一直到现在,虽然因为戴蕊跟淑芬的哥哥约会,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有点尴尬,可是她们依然非常亲蜜。
戴蕊知道她这个朋友喜欢洗澡,尤其是泡浸了玫瑰花瓣的那种澡,不过她并不知道淑芬会在大半夜里洗澡,或者不拉窗帘的洗澡?
‘她很漂亮迷人,没错吧?’戴蕊问着父亲。
‘也许吧!不过你应该回去睡觉了,很晚了,明天你还要上课呢!’
‘你呢?爸爸!你还要上班呢!何况通常你都比我早睡……嗯,至少妈妈在的时候是这样。’
一提到妻子,伯元马上心生畏惧,不过很快的就恢复镇静。
‘就是因为她不在,才难以成眠,即使一星期后……特别是一星期都不在,更难成眠。’
‘所以你就呆在这儿,偷看淑芬洗澡,同时自己**,对不对?她有没有每天洗?你是不是每天看?’
‘戴蕊!!’伯元大声叫喊着,窘的不知说什么好。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爸爸!每个人都会做它的,虽然我从未想过你会做它,不过,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戴蕊!马上回去睡觉!’
‘我知道学校里的所有男孩子都做它。’
戴蕊继续说,也不管爸爸会不会不好意思,会不会脸红:
‘去年秋天,我们到一座马场实习,就有一只公马将自己顶在干草屯上摩擦,你知道吗,好有趣喔!那只马的**真是又大又长,所有的男孩子都很不好意思,我敢打赌,那些脸红的人都是因为自己偷偷摸摸干的勾当、现在竟被公然的表演而害羞的。而后当那只马终于泄……’
‘够了!戴蕊!我们都回去休息,好吗?’
戴蕊转过头看了看爸爸,又看到淑芬已经洗完,把浴室的灯关掉,耸了一耸肩。
‘晚安,爸爸!’戴蕊说着,亲一下爸爸的脸颊,并且用手指压一压他的臀部:‘祝你有个好梦!’
伯元望着她走回自己的房间,看到她的屁股很有韵律的左摇右晃,不禁赞赏女儿的好姿态,并婉惜其它部分被直筒状的睡衣掩盖掉了。
伯元突然想起,女儿胸部开始发育,只不过是四或五年前而已,回头看看现在的女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谈起**的马脸不红气不喘,一点也不尴尬,这、这、这到底是什么年代??
……
第二天是星期五,晚上戴蕊一样跟淑芬的哥哥──柏青哥出去约会,他几乎整整大戴蕊一岁,两人的生日只差六天。
伯元非常担心戴蕊会把偷窥的事告诉淑芬,整晚坐立难安,女儿每次都在午夜准时回家,不过今晚却没见踪影。
刚过午夜的第一分钟开始,伯元的担心马上变成恐惧,害怕淑芬的父母会打电话来责问,甚至报警,跟着警察或许会找上门,说不定还跟了一大堆记者,然后他马上成为社会丑闻的男主角,同事们一定也会毫不留情的讥讽他,最令他烦恼的是妻子一定无法谅解,不知道会引发什么风波?
午夜过五分,淑芬的浴室灯光亮了起来,淑芬走进浴室,轻柔的解开浴衣,让它缓缓的滑到磁砖地板上,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全裸走向浴缸,当淑芬不经意的转动控制钮调节水温时,伯元紧紧盯着她可爱、迷人的下体,同时搓揉自己的大**。
今晚,他总算不用担心戴蕊会鬼鬼祟祟的忽然出现。
淑芬泡入水里,开始往**涂肥皂时,伯元心想:‘淑芬真的非常漂亮!’
十七岁是接近完美的年纪,她们将快成熟的躯体,带着完美的肌肤,女人的一生就数这段时日最辉煌。清澈明亮的眼睛,总是无忧无虑,十七岁确实是人生最美丽的时光。
淑芬的手虽然因徘徊在两腿中而被身体遮住,不过伯元却可以从她粉嫩的玉臂推想大约情形。如果他够幸运,也会看到淑芬边洗边自慰,每次这时他都会陪着淑芬同时自慰。有些细节,他故意不向戴蕊提及,这个小妮子对这种事情已经了解的太多了。
伯元拉张椅子到窗边,解开睡衣让它滑到地板,跪到椅子上继续搓揉他的大**。淑芬往后仰头,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正欣喜的品尝“自摸“的乐趣,看到这里,他也兴奋的更快速搓揉大**,想着:
‘我一定会先泄身,每次都是这样的。’
淑芬浴室隔壁房间的灯光忽然大亮,百叶窗歪斜的拉开。伯元知道那是柏青哥的卧室,穿过白色的横条看往室内,伯元看到女儿背对窗户爬上铺着蓝色毛毯的床上。
伯元了解这一定是女儿打开百叶窗的,他停止**注视女儿,然后移向淑芬,她**的正,紧抿着嘴唇。
伯元的眼睛余光瞧见浴缸里的淑芬微微的坐起,又慢慢的躺下来,转头望去,只见她双眸紧闭,嘴巴张的大大的,显然达到高氵朝了。
伯元边瞧边用力搓揉暴怒的大**,并用姆指沾起马眼裂缝渗出的透明淫液,轻轻的在**上滑转。
只见淑芬全身打了一个好大的震颤,然后便全身无力的躺下来,跟着将头沉入水里再浮起,而后像落水狗似的甩动头发。
伯元再望向女儿这边,女儿已经跟她一样完全**,好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瞧到女儿的身子,柏青哥七手八脚色急急的将身上的衣物剥除,伸手准备掀起盖被,戴蕊却摇摇头阻止。
戴蕊将情郎推倒在床上,俯身伸手到柏青哥的双腿中,握住硬挺的大**,并作势让他往上移,然后跪下来,调整姿势使自己面对家里,把头埋入情郎的两腿中间,将整条胀硬的大**含入嘴里,同时抬起眼睛往家里暗黑无光的客厅目不转睛的注目着,然后放开大**,伸出舌头慢慢地由鼠蹊往**舔去。
伯元浑身震了一震,虽然明知自己处在黑暗中,戴蕊绝对无法看到自己,却依然心虚似的立即把眼光转向淑芬。
淑芬背对着他站在浴缸旁,缓缓的用浴巾擦干身体,她的屁股实在漂亮,不像自己的太太,不仅像团湿面团似的往下垂,还起了阵阵泳圈,而淑芬的不但肌肤光滑,而且两团臀肉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简直是天壤之别。
转头回去看女儿,她正用手扶住柏青哥的大**基部,嘴巴圈成圆状,上下上下的吮着**,使头部像唧筒似的抽动,跟着稳稳静静的含住**。
伯元想,她已经把情郎的精液吮出来了。这小鬼到底在那儿学到这些技巧的?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也把这些技巧教给她妈妈?
假如把窥淫癖这件事除外,伯元可说跟一般传统的男人一模一样,所以他根本不可能直截了当的要求妻子帮他做这种事情,他们的性生活实在平淡无比,既没有捆绑、也没有拷虐,更没有“越位“,没有、什么都没有!
最大限度就是有几次妻子用手帮他**,即使如此,再怎么说她也绝不可能用嘴吸**,更别说把精水吞下去啦。
想到这里,伯元看见女儿停下吸吮的动作,胯坐到柏青哥的小腹上,当**抵住**时,戴蕊停了下来,伸出右手扶住大**,顶着她的**口来来回回的摩擦,然后翘起头看向爸爸这里,舌头长长的伸到嘴外,**随着深深吸口气而挺高,平顺缓慢的往大阳物蹲坐下去,直到臀部接触到情郎的小腹为止。
看到这里,伯元忍不住又自己打了管手枪,他已经完全不再注意淑芬的动静,全神贯注的凝视着柏青哥的**、一进一出、一进一出的**女儿。
忽然间,柏青哥往上将屁股挺离床铺,整个臀部的肌肉紧紧的、僵硬的扭结起来。
伯元边搓揉**边想:‘他射入我女儿的屄里去了!他……’
这种刺景,想像着你的情形来**,喔,那真是酷毙了!
事实上,一想到你在偷窥,就让我兴奋的全身沸腾发热,所以即使不清楚你的情形,我依然爱抚着**,幻想你也一样勃起,两人一起**。你都不知道,在我的幻境里我们早就是一对性伴侣啦!’
伯元听到这儿,不禁热情的吻住淑芬,并把舌头伸入她的嘴里,两颗舌头互相缠扰了一会儿。
‘下一次,’淑芬继续说:‘一定会更刺激,我已经知道你会看,而且知道你的大**勃起后的形状……啊!我真的快等不及了。’
伯元低下头含住一颗**,淑芬浪声的问:‘你想舔我吗?戴!’
也不等伯元回话,淑芬就站起来叉开双腿跨在他的脸上,身体往下沉把嫩屄送到他的嘴巴。
‘好香甜喔!’
伯元想着:‘我早就遗忘少女的嫩屄就像甜美多汁的蜜桃。她的**多像醇美成熟的木莓啊!’
伯元把舌头伸入屄里时,淑芬深深吸口气:‘哇,好棒喔!’
伯元舔了她的大腿内侧,吸吮她的**,一寸一寸细细的舔弄她的胯部。他的手一直无法从淑芬光滑的**、结实的腹部移开,并且随着嘴唇吸吮**的动作而滑动爱抚。
‘我们来点别的好吗?戴!’
伯元停下动作,不明白其含意,问道:‘什么?’
‘我想看你**,也希望你看我,这样下次洗澡时,我们才能正确的相互摹想对方的样子。’
伯元从嫩屄的位置抬头,通过两粒**,看到淑芬也往下看,脸上挂满欢愉的笑容。
‘我……嗯……不过,我想**你耶,宝贝!’
淑芬爬离他的脸,背部挺直的跪在伯元的两腿中,腼腆地说:
‘放心好了,戴先生!我知道你的大**想要一个既棒又浪的嫩屄,这只是前戏,决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淑芬像运动员松弛自己似的耸动耸动肩膀,把腿张的更开些,让膝盖靠在伯元的大腿内侧,然后伸出手,像寻求幸运似的摸了摸卵蛋。
伯元望着如塔般耸立的淑芬,心中不禁暗暗赞叹她的体格、她的香味以及她的青春朝气。看得伯元暴怒胀大的**,禁不住像节拍器一样滴答滴答的前后晃动。
淑芬伸出双手轻轻的抚玩丰满的**,哼声后说:
‘嗯……哼……你为什么想窥视蕊仔和柏青哥?是因为她的丰满**吗?想来也真奇怪,柏青哥为什么只跟她这样玩?咦,你怎么还不动手玩?’
淑芬尽力的将**往上捧,然后低下头舔吃胀硬的**,另一只手则缓缓的往下抚摸,经过腹部,抵达**,摩擦起淫湿的**。
伯元的手紧紧的抓住被单,用力的关节都变白了。
‘我实在没办法开始玩。’
伯元说:‘一方面也许是不好意思,不过最大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我想射在你的嫩屄里,而不愿只是自己玩出来。’
戴蕊走到门口,躲在门后,以免被爸爸发现,探头往里面迅速一瞥,刚好接触到淑芬的目光,戴蕊马上以双手托住脸颊,掩饰受窘发烫的脸……或者是像她父亲所标榜的……偷窃的刺激乐趣?
戴蕊穿着一件红色的透明睡袍,让自己看起来更出落的艳丽、可口。
‘好吧!’淑芬说:‘我们来照你的意思玩,不过你要先用枕头把眼睛盖住,以免尴尬。’
淑芬俯身移动枕头时,还故意让自己的**摩擦住**,**则顶住他的胸膛,伯元愉快的哼哼叫:
‘嗯……嗯……喔……嗯……喔……’
淑芬用枕头盖住伯元上半部的脸后,牵起他的手去握住大**,然后像玩玩具似的扶着他的手上上下下的移动,接着较快速的滑弄,然后以足踝跪坐着观看。她的玩具则颇合作的自动玩了好一会儿。
‘可以换手吗?’伯元抱歉着说,声音因为被枕头包着而有点怪异:‘我的手酸了。’
换手之后,伯元又继续**。淑芬则向戴蕊打手势,要她进来。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偷窥戴蕊。我敢打赌,如果她在这里,她一定也跟我一样很想看你**射出。’
戴蕊在淑芬的后脑上轻轻的吻一下,张开手温柔的抚摸淑芬的颈子,跟着往下爱抚她的背部。
‘我希望你没看到我尴尬脸红。’
伯元说:‘嗯,我假想现在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你。你应该知道我有多爱我女儿。’
说完这些,伯元把另一只手伸往两腿中间,摩娑卵蛋,握住大**的手则更快速的滑弄。
戴蕊则从淑芬的颈后,把头往前下俯伸去吻淑芬,另一只手移去玩揉她的**。
淑芬这方面,则是伸出两只手,爱抚两只张口的嫩屄。
好一幅春光无尽图,六只各自繁忙无比的手!
‘我想,’伯元继续说:‘嗯,我知道,它更激起我的淫欲。嘿,看到你在浴室**,已经令我胀硬并且揉搓射出。你知道吗,小妮子,而当柏青哥开始**她的嫩屄时,我竟然难以置信的一阵醋意上升,实际上,我还幻想戴蕊两腿之中的男人是我,而不是柏青哥呢。’
淑芬插两根指头进入充满**的****里,不断的抽弄,然后抽出来,以之揉搓大**。同时一面目不转睛的盯着伯元的大**看,一面把另一只手往后伸,靠着触觉向戴蕊的嫩屄摸索着前进,直到将手指插进她湿答答的嫩屄里。
‘我们在同一个时间射精,就是你的兄弟和我。’
伯元说:‘我觉得就好像我在她的体内射精一样,所以我真的很想**你,宝贝!像你兄弟**她一样的**你。’
‘你**的样子好酷喔!’淑芬说:‘先是快速搓揉,跟着缓慢的滑弄,然后抚玩卵蛋。我真是开了眼界了。不过我想还是你对!’
淑芬整理整理盖住眼睛的枕头,以免被他偷窥到,当然更小心看他能不能顺畅呼吸。
‘扶好你的大**,我要坐上去,好好享用一下你又大又迷人的巨**。你知道吗,戴!你的大**迷的我快不能自已了!’
淑芬像运动员一样轻盈的走下床铺,用手牢固的稳住枕头,换戴蕊跪到父亲身边,戴蕊像下了大决心似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低下头将爸爸扶着的大**含入嘴里。
‘喔!淑芬!’伯元呻吟出声:‘你好会舔喔!这样舔我会两参下就清洁溜溜的!喔……嗯……喔……对就是这样!嗯……吸吮一下……嗯……对,舔一下……喔……’
戴蕊抬眼看她的好朋友,淑芬则下流的露齿微笑,对着戴蕊会心的贬贬眼。
戴蕊把身体伏到爸爸身上,**隔着衣服挤压在爸爸的胸膛上,头靠在枕头上,下体慢慢的往下沉,她的嫩屄张开口,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吞下爸爸的大阳物,戴蕊仍不停的下沉、下沉,直到将爸爸的整根大**吞没。
‘你有没有做安全维护?’伯元问道:‘不然你怎么敢让我**入?’
戴蕊将臀部磨碾着爸爸的腿股,想让大**插更深点。然后移动嫩屄一上一下的开始**爸爸的大**,伯元则一顶一放、一顶一放的配合着她的动作,原本静垂的子孙袋,也像为她们的**打节拍似的,一前一后、一前一后的抛甩。
‘快**我!’淑芬平静的说:‘我好爱你在我体内进出的感觉!’
‘咦!你的声音?’伯元狐疑的说:‘听起来好像……’
伯元一手按住戴蕊的腿股,一手快速的抓到淑芬的手,粗鲁的把枕头移开。
戴蕊的眼睛距离爸爸的只有寸许,一接触爸爸的眼光,立刻吻住他的嘴唇,屁股**的更快速。
‘喔!甜心!’伯元哀声的叫出,头后垂至床上,停下顶挺的动作:‘我从没……你不应该……我们不能……’
淑芬用手轻柔的抚摸他的脸,戴蕊的嫩屄更快速的**他。
‘喔!你**的我真舒服,甜心!’伯元承认说:‘你的小屄好紧好舒服,我永远都忘不了这种滋味!’
伯元突然紧紧抓住女儿的臀部,坐了起来,然后抱着女儿,以使大**不会滑出她温暖淫湿的屄洞,跟着转好脚部,再压着女儿缓缓的让她往后倒,这一来就变成传统男上女下的标准相**姿势了。
伯元的臀部努力快速的抽动着,大**则一次比一次钻的更深。
淑芬则在背后交替着抚摸他的屁股,或者揉玩他的子孙袋,她的足踝则沾了许多从戴蕊的嫩屄里滴落下来的**。
‘**我!爸爸!’戴蕊高声的对着伯元耳语道:‘我快升天了!**我!重一点!快!重一点!’
伯元用膝部把戴蕊的腿顶开一点,把臀部提的高一点,插的重一点,没多久,就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他知道自己大概快临界爆发点了。
戴蕊用小腿紧紧的缠住爸爸的,大腿则夹的紧紧的。
淑芬把食指戳入伯元的屁股内,不断的扭摆。这样一来伯元的屁股阵阵紧缩,伯元也刺激的高声嗯哼。
‘重一点!爸爸!射在我里面!快!重一点!我们一起达高氵朝!喔!’
这时,听到大门‘啪答’一声关上,跟着传来一阵高亢的女声:
‘亲爱的!我回来啰!’
整个房间顿时停顿下来。
‘怎么啦?房里为何那么喧闹?’
戴蕊抬腿紧紧勾住爸爸的屁股,使精水不会喷在外面。
淑芬以一只手紧紧抱住伯元,整个**都顶在他的背部,另一只手的手指则依然半埋在伯元的屁股中。
夹在两个女孩的中间,伯元虽然可以挣脱躲开,可是他不愿意动。
伯元听到淑芬向门外高声叫喊道:‘嗨!戴妈妈!你的旅途愉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