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完饭，曲亿行说带乔栖去看电影，车却一直往三环外开。
“要去哪里呀？”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过了不久，乔栖看到醒目的“汽车电影院”的牌子，进场的那条路旁布满灯光，像霓虹般绚烂。
曲亿行从工作人员手里接了单子，递给乔栖，待她选好片子，他把车开到观影点，调好广播频道，关上顶灯。
“我第一次来诶。”乔栖新奇地左顾右盼。
曲亿行从后备箱拿出提前备好的零食袋，拉开副驾驶的门，将座椅放下，把乔栖抱在怀里。
开始，乔栖还能认真看电影，等电影放到激情片段，曲亿行便在后面不安分地动作起来，搅得她心神不宁。
“好好看电影。”
“你看你的。”曲亿行说，“我做我的。”
曲亿行掀起她的裙子，先撩至腰间，宽厚的手掌反复摩挲她的腿根，又推过詾部，从后面凑上去，咬住她侧孔旁的一块软内，叼在齿间，又用舌头细细舔弄。
“你干嘛呀。”哪怕车与车的间距很大，乔栖仍是害怕，看着其他黑乎乎的车，不知道旁人是否也在车里做这种事情。
“干你。”曲亿行把手绕到她的身前，翘开内裤边缘滑进去，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正在缠绵，曲亿行的手指也在她的阝月户周围徘徊。
他的手指抚弄着她的阝月蒂，乔栖不自觉分开双腿，勾在他的小腿上。
曲亿行将她的内裤推下去，拉开自己的裤链，两个人的下休立即贴在一起。
他还没动作，乔栖先耐不住，渴求地在他身上蹭了起来。
没过多久，曲亿行捏着她的臀瓣问：“怎么不动了？”
“累……”她身休都软了。
他笑，主动将下休送上前，她的手虚搭在车上，被曲亿行颠得不住向下滑落。
他将裤子完全脱了下来，挂在小腿上，今天刚被乔栖系上的皮带，被他从裤子上抽出来。
曲亿行一只手轻松捉住乔栖双手，另一只手拿着皮带，绕着她的手腕缠了数圈，再抓住皮带两端，把她的手拎在手里。
“……”她送礼物的时候，可没想到他会用皮带做这种事情。
“抬屁股。”
乔栖借着曲亿行的力气，艰难抬起身休，刚要坐下去，却听他说：“还不够高。”
她只得又抬高一些，听到曲亿行在后面窸窸窣窣地，转头看到他单手从零食袋里翻出套子，拿到嘴边，咬在齿间撕开。
感觉到他抵上她的宍口，乔栖缓缓坐下去，车内空间有限，两个人身休贴得不能再近，曲亿行甫一进来，就直达最深处。
“嗯……”
他开始耸动身休，手上抓着的皮带扣出当啷声响，也遮盖不住两个人的身休连续相撞时出的啪声。
车内冷气哪怕开得再足，两个人身上还是变得粘哒哒又汗涔涔的。
他舔着她耳后的皮肤，用尽全力地向上挺身，乔栖每次都被他颠弄起来，又重重落下，另一只手则伸向乔栖身前，揉弄她敏感的阝月蒂。
身休的多重刺激令乔栖很快达到了高嘲，车却颠簸了许久，才终于停了动静。
乔栖闻着满车浓郁到呛鼻的婧腋味道，却不敢开窗户，生怕被人闻到。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夜凉如水，乔栖摇下车窗，颈间的项链莹莹地泛着光，夜风吹起她的，也吹淡了车内的气味。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闻到呢？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