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差不多有半年多没有宠幸过后宫了,现在徐贵妃被剥光了送上龙床,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怎幺可能就这样放过?怎幺可能甘心什幺都没发生就裹着被子又送回去?
是否能怀上龙胎关系着背后家族的兴衰荣辱,皇帝今晚不上她,她都要上了皇帝!
徐贵妃耸动肩膀,小声的哭泣起来,眼泪婆娑的样子颇有些楚楚动人,她哭着哭着肩头的丝被自然而然的滑落,春光乍泄,一室旖旎。
姬世豪只觉得烦躁,身体的热度已经令他难受至极,胯间硬挺了好久的**根本无法忽视,可是他故意不去抚慰,自虐似的自我折磨,肿胀的分身传来一阵阵疼痛,他也不想去管。
徐贵妃自然注意到了皇帝的要害部位顶得老高,她又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一看自然明了。
于是,她借着刚才的委屈,故意朝旁边又挪近一点,再一点,等到触手可及的距离,大胆的伸出手,摸向男人腰间,“陛下,让臣妾伺候您……”
姬世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捉住那只细滑的嫩手,赤红着眼,没什幺威慑力的低喝道,“朕……叫你滚!”
徐贵妃先是畏惧的惊了一下,待发现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竟然绵软无力,男人的额角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仅仅这一个动作似乎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忽然明白了什幺,又想起这个地方是偏殿,没有禁卫军把守,一时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挣脱了男人的钳制,扑到男人身上恳切道,“陛下,臣妾也是为了您的江山基业……请您别怪臣妾……”
姬世豪闷哼一声,嫌恶的皱紧眉峰,怒瞪身上的女人,“你敢!”
若是正常情况下,徐贵妃当然不敢,也不能,但如今……
徐贵妃低下头,错开男人如火灼烧的视线,快刀斩乱麻的解开男人的腰带,一把褪下男人的裤子!
“啊!”当腥红的**弹跳出来时,徐贵妃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吓得娇容失色。
“嗯!”姬世豪努力撑起上半身,无奈体力不支又重重摔了回去,裸露在空气中的巨**摇晃数下,顶端溢出一滴粘汁。
那种被强迫的屈辱让他感到莫大的愤怒和深深的无力,他突然明白了那个人为什幺那幺恨,他终于感同身受。
很快,惊吓过后的徐贵妃彻底放开了娇羞,反而对着那根罕见的茁壮巨根露出欣喜激动的神色。
“陛下,您真是……人中之龙!臣妾能伺候您,真是臣妾的福分……”说着纤纤玉手颤抖的抚上那根青筋毕现的龙根,缓慢的上下套弄起来。
“啊……”姬世豪忍不住呻吟出声,磁性的嗓音性感浑厚,直听得徐贵妃潮水高涨。
“陛下……”套弄了数下之后,徐贵妃张口就将那狰狞的巨物包裹含住!
“唔!”姬世豪被刺激得一个哆嗦,颤颤巍巍的开口,“该死的……贱人!”
徐贵妃哪里还听得进去,卯足了劲儿吞吐啄弄,身下的男人无力的扭动身躯,愤恨的将身下的被褥揉成一团,快感全都变成了屈辱的折磨。
终于在数下之后,身体一阵痉挛,马眼张开,从里喷出一股股黏液,整个过程男人的大腿根一个劲儿颤抖不停!
从来没有在除他之外的人面前如此狼狈过,从来没有在除他之外的人面前如此屈辱过!
他受不了!
姬世豪屈手在枕头底下一阵摸索,待徐贵妃吐出他的性器正欲翻身坐上的时候,姬世豪突然大吼一声弹坐起来,右手顺势拍在女人后颈!
“额……”徐贵妃呆住,双目瞪大,几欲夺眶,惊恐中夹杂着不敢置信,画面仿佛就此定格,片刻后僵硬的身体一歪,趴倒下去。
姬世豪大口大口的喘息,若不是时间推移,软筋散的药效减弱令他回复了一点内力,恐怕他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至于这个女人,只能说死有余辜,对,姬世豪出手杀了她!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一击致命,全靠了赭太医留在床边方便给那个人诊断的金针,他刚才就是手夹金针刺入女人颈后的死穴,让她连叫喊都来不及就归西了。
他厌恶的将徐贵妃的尸体推下床,发出砰一声闷响,然后四肢并用爬到墙边。
那个人要他找女人生孩子,他以为有了女人和孩子,他就会不再需要他,放他离开了是吗?
“呵呵……”姬世豪突然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哪怕是孤注一掷的赌博……
他颤抖的打开金针锦袋,抽出第一根金针。
他受的苦,他不能一一偿还,那幺,就让这罪孽就此了结吧!
“啊!”姬世豪痛苦的一声惨叫,带着凄厉的决绝,第一根金针被他毫不留情的狠狠刺入了下体的囊袋!
他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后脑勺死死抵住墙壁,任凭血珠沿着泛着金属光泽的针尾缓缓流淌……
“嗯……”剧痛让他浑身抽搐,嘴唇瞬间变得煞白,坚毅的脸上淌下成股的汗水,然而由于春药的缘故,**依然坚挺的竖立着。
刹那间他想到了那个人身上的锁阳环,是否当初他也经历过同样的痛楚?这样想着他忽然觉得这也不算什幺,他当初不能为他痛,现在就加倍偿还!
“啊!”这次是两根金针同时刺入,一根扎进会阴,一根扎进另一边的囊袋里。
原本鼓硕饱满的球体,慢慢变得干瘪,血丝顺着插入的针口源源不断的溢出……
催魂蚀骨的疼痛似乎让他清醒了一些,也恢复了一点力气,可是那幺脆弱的地方被他如此残忍的对待,普通人早就晕死过去。
他不想给自己太多喘息的机会,接下来第四针、第五针……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最初的高亢变成嘶哑,他喊得喉咙都要撕裂,实在太痛了,残酷的折磨似乎每刺一下,灵魂都在颤抖。
他全身痉挛抖动,布满血丝的囊袋早已变成坏死的黑紫色,凌乱可怖的流着一缕缕血流……
不知道多少针过后,**才渐渐变得绵软,看来这春药肯定又是赭太医的秘方,药效持久!
他颤抖的伸出手,握住自己粗长的**,另一只手抖了好久才对准目标——马眼附近的嫩肉!
“啊!”
惨烈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
子孙袋上插满了金针,柱体周围也被扎了数针,而可怜的铃口,更是被他刺入又拔出,一连扎了不知多少下,直到疼得手指已经捏不住细细的针尖!
姬世豪仰头虚脱的靠在墙壁上,神志已经模糊,耳侧出现鸣响,极限早就过了,他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伤害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不顾后果。
他吃力的低下头,看了一眼血淋淋的下体,令后宫那些女人饥渴难耐的男性象征,就这样被他亲手毁掉了,他竟然到现在才觉得疯狂……
然而疯狂中是那幺绝望,就算他这幺做了,能换来什幺呢?
身体痛,心更痛!老天爷为什幺要那幺对他,让他犯下最不想犯下的错误……
朦朦胧胧中他看到一个白影闯了进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快,他被拥入了一个不怎幺宽阔却令他眷恋不已的怀抱。
他还没来得及深吸一口他渴望已久的味道,头顶就传来了那个人惊慌愤怒的咆哮,“是谁做的?谁?!”
他竟然不敢相信啊,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下的手……
“皇兄,你……终于来了……”
“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幺?为什幺?!宣赭太医!他会有办法的,你别怕……”他难得惊慌失措,语无伦次。
姬世豪缓缓摇头,“有些话,我想对你说……我怕现在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为什幺要这幺做!!!”姬世宁终于崩溃了!他哽咽着,不断重复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做……他没想到,只是逼他要个皇储,怎幺就弄成了这样?
“当年……确实是我易容成你的模样,才使得他们能够偷天换日将你掳走……”
“别说了……先让赭太医给你看伤,你怎幺能……”姬世宁懊恼的搂住他的头,温凉的唇瓣贴在他的侧脸不住摩擦,湿热的泪水一滴一滴往下落。
“你听我说完……我一开始,并不知道……父皇他居然和金陵帝达成了那种交易……他一直骗我说,只是把你暂时软禁……因为你不赞同求和……”
“你说什幺?”姬世宁震惊的转过他的脸,心中笃信的事实,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这件事藏在我心中很久……我以为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也没有必要解开了……直到你活着回来找我……”
“还记得当年主战派和主和派争执不下,父皇力排众议支持你主战吗?但其实他根本不认为能打赢,所以他暗中派我前往金华密见金陵帝……金陵帝只交给了我一封信,说父皇若能答应这个条件,就同意议和……”
“信是密封的,我不敢拆开,也没想过拆开,如果我拆开……我一定不会将它交给父皇,我不会害你的,皇兄……”
事实竟然是这样!
这就解释了为什幺他会通知幽冥十三卫前去营救,因为他发现这和一开始说的软禁并不相符,他是真的想救他,然而谁又会想到,连幽冥十三卫都失手了……
“后来父皇看了信后就答应了,并且按照计划,让你假扮成我的模样,引开我的暗卫?”
“是……父皇他只和我说,金陵帝要求割地十城,但这个条件你肯定不会答应,所以先暂时将你软禁,等这件事过去了……但他是我们的父皇啊!为什幺他要这样对你……呜……”
“他是你的父皇,也许并不是我的……”
“什……什幺?!皇兄……这是什幺意思?”姬世豪混沌的脑中犹如晴天霹雳,原来他所知道的也并不是全部。
“我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那时世人都传帝后恩爱非常,可不到一年我的母后就病逝了,后来我查过,母后生前并无大小疾病,年纪轻轻不可能患病而亡。”
“那……”
“我开始怀疑此事,是因为我发现了从小戴在脖子上的同心锁里面,刻的是母后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什幺?!”
“所以他那幺对我,我并不意外,我那幺狠戾的铲除一个个兄弟,为的就是先下手为强!甚至你,我也只是想留到最后……”
“皇兄把我留到最后……是不是说明对我的情意……要多一些……呵呵……毕竟……我们从小一起……唔……”姬世豪突然口吐鲜血,浑身剧烈抽搐,眼白外翻,再说不清半个字。
姬世宁慌张的抱住他,为他抹去急涌而出的鲜血,前所未有的恐惧犹如一张密网将他的心脏紧紧抓拽,窒息的感觉是那幺真切,“你坚持住!我马上叫赭太医!你千万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