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道士集结在洞门口,个个义愤填膺,为首的音凼却心怀叵测,他知道海棠观后山困着一只巨龙,那似乎是很早很早以前就有的传说。
但一千多年过去了,山里是否有真龙,是否真的还在山上,都只是未知数,但历代观主都传有一本书,书里就写着如何御龙的术法,音凼自然也会。而他的人生目标就是成仙上天,之前被镇馆之宝**石,就是那根假**操了四五十年,可一点成仙迹象也没有,甚至整个人都变得风骚媚骨,但音凼不放弃,一得知弟被莫名黑雾所杀,伤口还有上古法术的痕迹,顿时就知晓了一切,歧玉没那种本事,那最可能的就是这洞里真有神龙。
对于歧玉经常入后山,音凼也是知晓的,他知道,却不点破,原本以为是跟什么野男人偷情,谁知竟勾搭上了被困了上千年的黑龙魔尊!
音凼的**开始发痒,都说龙性本淫,龙精更是大补,听说被龙操过的,无论什么动物都可成仙成神。
音凼心动极了,狭长的眼眯成一条线,就看着自己那几个蠢徒弟在洞口大吵大闹。
这时,来海棠观鉴宝的几个门派也到后山看热闹,音凼拦不住,索性就算了,反正人多力量大,等黑龙发起飙来,一时也杀不到自己。
再说,黑龙被困在后山一千年,封印术法会对其损耗,就算再厉害的魔尊,也不会复当年勇猛。
倘若他当真厉害,也不会困在洞里千年,在歧玉要被老三强奸时,才出手相救,但这样一想……这黑龙和歧玉当真关系匪浅。
音凼顿时又心生嫉恨,这种嫉妒从歧玉小时候来山上时便有,虽然一手将他养大,教他术法,做他师父,可他这个当师父的却一直嫉妒着歧玉,而现在,这小蹄竟还勾搭上上古神龙,对比自己,当真是好命!
音凼在边上又气火攻心,旁边的徒弟在叫骂泄愤,不远处的洞里却依旧毫无动静。
看了会热闹,叫骂许久,尸体都快发臭了,音凼才软声道,“老二,你去藏金阁拿我的武器,老五……啊不对,老五已经死了,老你飞鸽传书各大掌门,我们海棠观有要事相商,然后,在场的诸位道友,有谁愿意跟我们海棠观一同进入,一探究竟?”
相传海棠观后山是个修仙的圣地,洞里更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神物,人类对于禁地这两个字好奇心很旺盛,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这种好奇会越来越强烈,演变成猜测,意淫和渴望。
当即就有武x和x山的弟表示愿意同行。
等拿到称手的法器,音凼握着一根拂尘,就带了两个徒孙,后面跟着乌泱泱一大堆外人,有看热闹的,有想找宝藏的,有看海棠观笑话的,一群乌合之众,全都进来了,顿时洞里的气场大乱,原本干净的山洞充满了凡人各种污秽的气息。
苍蒙正抱着小良在睡觉,突然睁开赤红虎目,周身运起火红气场,素来玩世不恭的俊朗面容第一次变得冷峻严肃。
而苍曜身受结界反噬,现在正闭目养神,旁边的歧玉安静地守着他,时不时给他加持静心术,加着加着,苍曜也睁开眼眸,黑金色的瞳孔怔怔地望向歧玉。
歧玉被他瞧得俏脸一红,无限娇羞,苍曜却沉声道,“你的同门来了。”
歧玉脸色立刻变得煞白,“什么……是师父和师兄吗?!”
“不,还有其他人。”苍曜蹙紧剑眉,唇角勾起一个冷冽的笑,“还有当年那些杂碎的味道,虽然淡了很多。”
语罢,苍曜又闭上双目,那胸膛的黑龙印记变重许久,歧玉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坐在石床边,他的手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尽管很强,可再强也打不过自己的师父,更何况还有那么多正派高人。
歧玉忧心忡忡之时,苍曜竟雪上加霜,在运气之时,突然痛苦干咳,竟呕出一大滩黑血,顿时身上黑龙印记更重,黑透着死气。
歧玉吓坏了,惊惶地要扶住男人。
苍曜却重重地推开他,英俊的脸透着古怪的死灰色,“别碰我……洞内禁锢加剧,你快走!”
“走……我还能去哪儿?仙尊,我哪也不去!
苍曜念动术法,想把他强送出去,可那黑雾单薄无力,竟连歧玉的身都托不起来,苍曜又呕出一口血,脸色越发难看。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力量被削弱那么多,难道当年那狗道说得是真的!
歧玉知道事情危机,拼命渡气给男人,他也知道海棠观跟黑龙从上古留存的恩怨,他更了解自己虚伪而贪婪的师父,倘若师父知道一个重伤的神龙困在洞里,定会想法设法谋得利益。
“仙尊,我带您走……我一定会带您出去!”
苍曜冷笑道,“你是真蠢还是装傻,倘若能走,怎会等到今日……又怎会遇见你……”最后一句竟带着无限苦涩。
歧玉闻言心口剧颤,含泪动情道,“是我对不起您……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您救了我……是您让我不被恶人侮辱……要不是我,您也不会受伤……”
苍曜俊脸一僵,却无情嗤笑道,“你错了,在本尊心里你只是个玩物,又何谈救你?!”
一如既往的冷傲决绝,歧玉心又碎了,浓密的睫毛上沾满泪珠,俏脸惨白凄苦,可就是这样一个清丽绝艳的大美人,总是被男人无情对待,就像是惩罚一般,肆意地践踏他侮辱他。歧玉心痛欲死,可此刻也顾不得伤心,含着泪继续给男人渡气,那双明媚湿润的眼眸痴情如故,看得苍曜神情恍惚,竟忆起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回忆……
就在这时,音凼已然破解洞内幻术,最先来到了洞府深处。
别有洞天的巨大洞府里,有年代久远的石床石椅,而巨大的石床上正端坐一男,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背肌**虬结,模样英俊,周身带着不怒自威的强大可怕气场。
这难道就是传说逆天犯上,被打落凡尘,遭凡人禁锢关押的黑龙魔尊?
音凼瞧着男人英伟的模样,**竟湿了,面上却带着温和的笑,“请问您是哪位,为何与我徒弟一起?”
苍曜面无表情,阴森的黑金瞳孔里迸发寒光,但音凼却轻而易举地看见他隐藏的竖瞳,那是独属于龙族的眼睛,看来就是他了。
旁边的歧玉面色惨白,瞧见师父,竟像是看见魔鬼,红唇颤了颤,突然噗通一声跪在音凼面前,“师父,弟有罪,弟带情人在这禁地里偷情……弟不知羞耻……求师父放过我们!”
音凼瞧着自己漂亮的徒弟,嘴唇勾起一个凉薄的笑,“阿玉,师父岂是那种不懂变通的老顽固,你年岁大了,思春也是正常,只是你的这位情人……”
说罢,竟眼尖地看见地上的黑血。
看来这黑龙受伤了,音凼顿时笑得越发妩媚,“您就是魔尊吧,那位当初为了心爱之人触犯天条,被天尊贬入凡间,原本还能在人间做个逍遥神仙,奈何又被爱人陷害,最后只能困在山洞的可怜魔物?”
歧玉听得又惊又怒,他虽然梦过苍曜的过往,可从不知有这段秘史,而且听师父的口气,根本是来者不善!
苍曜却沉默不语,倘若是以往,他早已用黑雾将这狗道吞了,可现如今,他重伤未愈,又被突如其来的道法禁锢魔力,只能笑笑,道,“你便是海棠观的现任观主?”
“惭愧惭愧~”音凼虽说道法高强,可也不敢对上古神龙不敬,更何况他想要龙精,想要成仙,话语更是轻佻放荡,“魔尊,马上就有人来了,倘若您愿意,本道可以帮你挡去这帮人,哪怕全杀了也无妨……”
“你的条件。”
音凼笑了,“您果然是聪明人,我音凼只想与您鱼水之欢一场……”
歧玉闻言目瞪口呆,竟像是不认识眼前的师父,音凼舔了舔唇,魅惑地说,“歧玉是我的弟,他的身我是知道的,但您也可以瞧瞧我的……”说罢,这**观主竟直接脱去道袍,露出他白腻丰腴的身,要说歧玉的身似那刚刚摘下的荔枝,那音凼就是那烂熟甜美的放了多日的果酒,散发的味道都不一样。
音凼还道,歧玉的身是脏的,不知被多少人碰过,可本道修身养性,花穴从未接触过雄精,干净透彻的很。
歧玉简直是惊呆了,凤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苍曜也愣了愣,没想到音凼会提出这种要求,但随即勾了勾唇,眼神变得轻蔑冷漠,“可以,倘若你能自渎出精,本尊便会碰你。”
音凼大喜过望,急忙露出用假**自渎了五十年的老逼,用手指抠弄起来。
歧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就像是浸入冰水一样冷到极致,他回头看苍曜,男人玩味地看着师傅,而师傅的眼里也只有仙尊,那模样,那骚态竟比妓女还要浪荡三分,玩得那花穴**汩汩,小**高高翘起,直直对着男人,男人俊脸带笑,黑金眼眸满是邪意,竟大步走向师傅。
歧玉痛到极致,嫉妒,愤怒,无奈,最后终化作自作多情的羞耻,掩埋在心里,他伸出的手怯怯缩回,含泪的美眸里凄凉绝望,他终究只是个玩物,仙尊现在腻了烦了,需要更强大更美艳的伴侣,或许师父是最好的选择……而且师父能救下仙尊……
苍曜结实的肌肉虬结性感,每一寸肌理都带着性感的古铜色光泽,他俊朗的脸挂着邪笑,黑金眼眸显出竖瞳,里面充斥**,就在苍曜要碰触音凼时,音凼突然脸色大变,下一刻,他的脖颈被牢牢地锁在男人的大掌里。
苍曜连话也不说,直接使出十分力气,掐得音凼翻着白眼地闷叫,虽然音凼法术极高,却根本防不住这突然袭击,更何况就算苍曜受伤,可骤然爆发的魔力也能完全束缚音凼,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魔气。
就在苍曜要掐死音凼时,一股奇怪的力量从音凼的花穴涌出,竟能勉强抵抗魔力。
而失去了音凼的障眼法,那些正派人士也闯了进来,看见美艳清丽的歧玉,又看到掐着**观主的英俊男人,所有人都怔住了。
音凼艰难地发出声音,“他……他就是黑龙……杀了他可以长生不老……!”
那些人愣住了,下一刻眼闪烁出狂热的**,竟纷纷拿起武器,疯了一样地冲向苍曜,苍曜不得不甩开音凼,音凼怨恨地望向男人,摸着被掐到发黑的脖颈,狠狠道,“……该死的家伙……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死的!”
苍曜将所有魔力由于压制音凼,此刻徒然收法力攻击,竟行动迟缓,堪堪被x山派的几道剑气划,歧玉见状魂飞魄散,急忙飞身上前用身去挡。
苍曜抱住歧玉的细腰飞身上高台,在剑气和法力的攻击间隙,低头看他,嘴角勾起冷笑,“你当真以为我会碰你师父?”
歧玉却痴痴艾艾,轻声喃喃,“我知道你不会……你只会碰我……”
那些名门正派看美人跟男人卿卿我我,更是不爽至极,直接使出各路绝招,将苍曜和歧玉逼到绝境。
就在这危急时刻,火红巨狼驮着小良到场,看见那些人,小良搜索着哥哥,没找人后大声道,“臭狗,快去救美人……不对,快去救你义兄!”
巨狼嗷嗷几声,飞身而下,直接用火焰烧退数名人类,而歧玉也在抵抗几个x山派的人,术法剑术漫天飞舞,各色光芒将山洞映得恍如白日。
等火狼驮起重伤的苍曜,直接使出大招,红光乍现,一汩汩血水从地底深处涌出,将在场所有的人类勾住淹没,顿时惨叫声嘶喊声,深陷血水的人全部被腐蚀成末,连骨头都没有。只有少部分法力高强的躲过一劫,而音凼仍安然无恙地躺在血水里,巨狼啧啧称奇说这**人类当真厉害,真想吃了尝尝味道。
小良气得拍了他几下,巨狼这才叼着歧玉,驮着小良和苍曜,离开洞府,通过无数密道,逃到另一个山洞。
等获救之后,歧玉抱着奄奄一息的苍曜哭泣,苍蒙道,“大哥只是被你们海棠观的道法反噬,过几日便没事了。”
可歧玉还是哭,哭得撕心裂肺的,说都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害的男人。
苍蒙又说,“你比前世要好很多了,当初就是因为你,大哥才会计,才会被那些狗道士关在这里。”
歧玉茫然地瞪大眼睛,苍蒙又要说什么,被小良阻止,小良拉了拉他后背的红毛,小声道,“你别说了……”
苍蒙回头看着小母狗,瞧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将他一把抱住,低声问他,“你呢?你会不会背叛本座?”
小良简直无语,心想本来就是你强奸我,囚禁我,你比那些道士更坏更邪恶,但表面上小**丝还是委曲求全地说,“额……这个……当然不会……我这辈都不会背叛你……”
苍蒙深深地望着他,那双赤色的瞳孔越烧越旺,小良心虚地瑟瑟发抖,最后被大狗咬住后颈,直接拖进隔壁的山洞。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小良凄惨淫荡的哭叫。
歧玉不是傻,他隐约明白了什么,从师父口的爱人背叛,到苍曜厌恶隐忍的态度,再到最后苍蒙的一语点破。
他似乎跟苍曜真的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有……那个梦……
难道真的是他陷害了苍曜,让这样一个可以遨游云海的神龙被困山洞数千年!
一想到这个,歧玉就内疚心痛地几欲死去。
他痴痴地望着沉睡的男人,看着他轮廓深邃的俊脸,看他微微蹙紧的剑眉,心口像是刀刮一样痛,一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溅在男人身上。
苍曜的眉皱的更深,他的意识很清醒,他知道歧玉在哭,可他无法面对歧玉。
歧玉跟那个人实在太像,从第一眼相见,苍曜就那种被背叛的怨恨和痛苦折磨,之后的每一次交谈,碰触,交媾,都让男人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人,那个笑颜如花,转眼间却为了利益冷酷背叛自己的婊。
苍曜睁开眼时,歧玉已经脱去道袍,他雪白的肌肤宛如白瓷般无暇,他是那样漂亮,淡雅如兰,又妖媚动人,长长的银发披在雪白的颈后,看上去像是坠入凡间的仙。
可美人却流着泪,轻声呢喃着,“求您……求您吃了我吧……求求您了……”跪在地上,虔诚地仿佛献祭一般,“我这一生污秽不堪,幼年时就遭人侮辱,承蒙您不弃,居然跟我……”脸颊嫣红,又喜又悲地说,“只求您能吃了我,为我的前世赎罪,也让我干干净净地走,这样我这一生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苍曜看着决绝的美人,一言不发,许久之后,黑光乍现,苍曜再次化为原型,巨大的龙身充满整个洞穴,歧玉就这样跪在龙身前,低着头,一头雪白的头发遮住漂亮的面孔。
黑龙巨大的头颅对着歧玉,歧玉几乎能感受到那压抑的龙息,又过了许久,巨龙张开血盆大口,将歧玉的身体全部覆住,歧玉闭上眼,眼角带泪,神情虔诚愉悦,但刚刚滑入黏唧唧的龙嘴,他就被一根灼热硕长的龙舌缠住身体。
仿佛玩弄一般,龙舌搅动着雪白肉柱似的骚真人,歧玉身敏感,又是被心爱之人舔弄,不一会就骚得在龙嘴里发春。
“啊~~不要~~吃了我啊~~仙尊~~仙尊吃了我吧~~~”又骚又贱地求吃,可黑龙似乎只是在玩弄他,大舌将骚躯翻来覆去地乱搅,歧玉头晕脑胀,一会又跌入满是龙涎的下颚,像是泡温泉,浑身又热又燥又痒,不一会便岔开腿地流骚水,那两瓣骚**也不自觉地摩擦着巨大的龙舌。
黑龙似乎尝到熟悉的骚味,黑金竖瞳里迸发慑人的欲火,他猛地将骚真人吞至喉咙,歧玉都看见那黑黝黝的巨大深渊,心跳都慢了半拍,但随后,巨龙又垂下头,将**倒回龙嘴,大舌像触手似的肆意顶弄抽打歧玉的肌肤。
就这样玩了不知多久,歧玉雪白美玉般的骚躯一直浸泡在龙涎里,每一寸肌肤都渗透入神龙的精华,而骚真人的四肢更是死死缠住巨大龙舌,仿佛八爪鱼一般缠住,那大开流汁的骚逼还一耸一耸地摩擦龙舌粗糙的肉壁,磨得巨大的黑龙低吼连连,竟再也忍受不住地吐出**!
“啊啊~~”噗叽一声,歧玉满身龙涎地摔在地上,雪白的肌肤变得黏腻又光泽,歧玉似乎早已陷入**,拆开腿,露着逼地仰面躺着,那双玉葱似的手,胡乱地搅弄骚逼,将腿间的龙涎都挤进逼里增加润滑。
黑龙被激得躁动地扭动龙躯,五爪刮擦地面,生生划出五道裂缝,歧玉却像是着了魔一样用自己的手指****,一边淫荡自慰,一边用湿漉漉的凤眼瞧着巨龙。
巨龙低吼连连,突然转了个身,那漫长巨大的身躯慢慢移动,竟撞碎石墙,撞破洞口,随后呈现在小小人类眼前的是头顶的巨大龙胯,和一根粗大如宫殿石柱的超级巨**。
那**身跟人形的仙尊毫无区别,像是一个巨型放大版的黑鳞**,那**柱上的每一寸鳞片都有歧玉手掌大,**歧玉都吓呆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看到龙的**。
歧玉瞧得动情,竟再次缠了上来,用自己沾满唾液的身环住巨型**柱,可就算他再努力抱住,也只能环到龙**的三分之一粗。
“啊~~好大~~真的好大~~~”歧玉动情地**着,四肢死死地缠住黑鳞巨**,随后像是爬树的猕猴一样,一扭一扭地往上攀爬,由于身上满是龙涎,摩擦减少,让歧玉像个小小的飞机杯似的套弄着大龙**。
前面的黑龙表情诡异,黑金竖瞳里闪烁着奇怪的光芒,而胯下的小小人类努力地满足巨龙,用骚逼,用四肢,用脸蛋,奋力地摩擦黑鳞柱身,终于在他不懈的努力下,黑鳞巨**越涨越粗大,最后连四分之一也抱不住,歧玉啊啊啊~~地又摔在地上。
黑龙,“……”
歧玉呜呜地哭,他还是太小了,根本连抱都抱不住龙**。
而苍曜则将巨型大**对准歧玉,开始自发地膨胀颤抖起来,歧玉就这样仰头看着气势磅礴的巨型龙**,看着那硕大坚硬的大睾丸和几乎能把他塞进去的大马眼,看着那一股股流出的精华,**地张嘴去接,歧玉虽然满足不了巨**,却能发出骚气勾引巨龙,他又躺回地上,用手指掰开花唇,用里面嫣红的媚肉来勾引黑龙**。
巨龙成功被这荡夫真人勾引,大龙**越涨越大,最后巨大龙身下沉,竟将硕大的马眼对准骚真人的全身,下一刻,仿佛倾盆暴雨,大量湍急的白色龙精如水柱般喷洒在歧玉身上,歧玉被喷得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么灼热的,腥臭的,蕴含无数天地精华的琼浆,居然全部赏赐给他这样低贱的人类,歧玉亢奋到疯狂,居然在精泉达到高氵朝,一边高氵朝,一边张大红唇,掰开骚逼,用两处骚洞盛接龙精。
黑龙不知射了多久,大量的精水将歧玉整个人都彻底淹没,等射完最后一股龙精,黑龙转身,就瞧见淹没在精潮里的骚真人像是爽到失禁一样的一颤一颤,他的嘴咕噜咕噜地喝着龙精,骚逼也灌入大量白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浸泡在精华,许久,满足地流下泪水。
他根本不知道龙精对他会产生什么作用,他只知道他深爱的男人射满了他,就这一认知,就已经击垮他所有的理智,他像淫兽一样在浓精高氵朝扭动,搔首弄姿。最后,黑龙苍曜恢复人形,走到这**面前,用胯下那根一尺长的人形**狠狠地干进他满是龙精的骚逼里,一插到底,撑满宫!
隔壁的巨狼用大狗茎粗暴地内射小母狗,外面的人形黑龙也用黑龙**满足了哭泣的**,两边的操逼声不绝如缕,不住回荡在阴暗森冷的石洞里。
巨狼苍蒙用**骨堵住逼口,狼型魁梧的身躯像人类一样直立,竟将趴在地上抽搐大肚的小母狗顶了起来,随后用两只发达的后肢走出山洞。
小良被操得眼神涣散,伸着骚舌,身一抖一抖,大肚滚圆,一副被狗**玩坏的模样。
当苍蒙抱着小母狗走出洞口,人形的大哥和骚真人正缠绵的抱在一起,他们在浓白滚烫的龙精里翻滚拥抱接吻**,缠绵的仿佛爱情动作片,男人粗大的黑鳞**死死地锲入歧玉的逼里,将那扁平的肚都撑得鼓起,歧玉的大腿也死死缠住男人的雄腰,像是只求欢的母狗一样一耸一耸地挺逼,任由巨**粗暴**地干满宫。
苍曜一边**他,一边低头深吻,歧玉被吻得泪眼婆娑,俏脸嫣红,一副幸福的快要死去的模样,苍曜瞧着他的骚样,紧绷的脸也露出又爱又恨的神情,健硕的腰肌猛烈而凶悍地撞击操干,整个山洞里全回荡着砰砰砰的打桩声。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两人又在龙精里变化姿势,歧玉骑乘地坐在男人怀里,将那根湿漉漉硬邦邦的大龙**又藏回逼里。
先是雪臀微抬,轻轻套弄,随后越骑越快,汗流浃背的曼妙**一阵狂颠,双臀绽放出一波又一波迷人的肉浪,那乱颤的小奶也不甘示弱地轻微乱晃,仿佛在勾搭男人,苍曜如愿地捏住他的奶头,**地拉扯拧捏,将两个小奶头揪成大奶,烂熟地耷拉在胸前。
歧玉被玩弄地越来越淫荡,肥臀乱摆,细腰乱扭,仿佛要把自己的骚逼搞报废似的疯狂碾磨,苍曜知道他的心思,大**猛地顶入宫,剧烈膨胀的撑开肉壁,彻底发浪的骚真人歇斯底里地尖叫抽搐,直接被巨**撑到喷尿。
而苍曜在他发大水的宫里狂搅许久,随后爆发人精,那滚烫的大量的浓精混杂着刚刚挤入的龙精全部挤入宫,迅速淹没他发情的宫腔。
歧玉被射得崩溃**,嘴里哭着叫仙尊,仙尊,宫颈一阵狂吸龙精,宫仿佛受到化学反应一般,一阵阵抽搐喷汁,最后他彻底失魂,啪得跌回男人的怀里。
苍曜就抱着歧玉静静地躺在地上,此刻他的心平静很多,龙是冷酷无情的高等物种,但也能拥有人类才有的情感和爱欲。
他憎恨他的爱人,那个欺骗他,抛弃他的婊,但他爱歧玉,现在想想,这似乎一点都不矛盾。
苍曜知道歧玉是那个人的转世,可是他不在乎,甚至随着一次次纠缠,那种恨意在慢慢消散,直到今日,他彻底认清自己的感情。
歧玉被操得浑身汗湿,失魂地睁着那对美玉般的凤眼。
过了一会,他不舒服地捂住嘴,竟呜呜地干呕出声。
“呜呜呜……我……我好难受……”歧玉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他从未想过修道之人还会胃痛。
苍曜却淡淡道,“你怀孕了。”
“恩……啊啊啊?!”
“因为你刚刚吞了本尊的龙精。”苍曜语气平平,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而苍蒙瞧得有些羡慕,低头看了看怀里奄奄一息的小良,又有些伤怀,这龙族就是牛掰,说怀孕就怀孕,自己操了这小母狗那么久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当真是命无狗,跟小浪逼有缘无分?
骚观主被正派轮j,假**正主显身
观主浸泡在血水里竟毫发无损,他被掐得呼吸不畅,魔气入体,浑身无力,这时,**竟涌出一股灵力,将音凼托起放在岸边。
可一到岸上就遭到那些死里逃生的正牌人士的围攻,为首的xx派大弟就说音凼故意引大家入内,要借魔物之手残害同胞,而xx山的人更是说这老东西平日就妖里妖气,几十年过去了,容貌还未变化,指不定勾结了什么邪门歪道。
音凼无言以对,他本来就是想利用他们,可现在,事情闹出这样,他确实要付不可推卸的责任,除非……除非把他们全灭口了……
音凼脑袋邪念溢出,而一个正派虽骂着老妖怪,却不自觉地被他玩到红肿的肉穴吸引。
要说那**当真漂亮,唇肉丰满,大阴蒂樱桃似的,媚肉娇嫩,瞧得那人裤裆肿胀,竟鬼使神差地俯身去摸。
音凼浑身无力,白腻的脸蛋满是屈辱,拼命往后缩了缩。
虽然他性浪荡,可也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那人一把将他双腿掰开,固定住大腿,随后回头对同门道,“看看这掌门的下面,竟比妓女的逼还要骚!”
那些名门正派虽说是正派,可到了现在,早丢了什么道义正气,大家聚在一起就是为了钱和发展,如今死里逃生,什么道貌岸然的伪装全撕了,各个都变成禽兽,甚至连禽兽都不如。
他们将同门的死迁怒于音凼,而惩罚的最好方式似乎就是侮辱他。
为首的x山派解开裤裆,握着**用**在他**上随意蹭了几下,就已经沾满粘液,音凼羞愤至极,可身被魔气禁锢,竟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些道貌岸然的混蛋围上来,侮辱他,抚摸他,有的甚至掏出**对着他的脸。
“不……”喉咙里发出微弱无力的抵抗,却无法阻止兽性大发的男人,那人对准他的桃源洞口,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
音凼被插得仰头尖叫,那人顺势狂插,每次插入都激得骚观主啊啊呻吟。
起初只是插到一半,那人将音凼的腿掰得更开,让**有更多空间,随后插得更快更狠。
另外两个男人看得眼热,将**对着音凼的脸,看着这个老婊羞愤无奈地摇头,最后却只能张开嘴,含住其的一根,而胯间的**一直没断,那人狂插了几下,竟射出精液,音凼徒然遭受内射,气到崩溃,可无法,另一个人推开那人,也顺势插进内射的老逼里。
现在音凼上下两个洞都没闲着,腿间**被插得扑哧扑哧直响,上面的小嘴则吞吐着**,脸皮都微微鼓起,那双湿润的眼露出不甘和荡意,看样这婊观主也接受了自己要被**的命运。
接着,又一个男人对着音凼的脸打着手枪,并将精液射在他的脸蛋和脖上,随后另一个人也射了,射在那对软绵绵的小奶上,嘴里的那人也射了,由于是深喉,直接射进胃里,逼迫骚观主吞下,但有一些还是顺着嘴角流下,看上去骚得不行。
等腿间的**换了第四个人时,音凼崩溃羞辱的哭泣,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虽然他淫荡,可他不想变成万人操的破鞋,当初确实是他陷害歧玉,在歧玉身上涂药,让他产生幻觉以为被人侮辱,可实际上并没有发生啊……难道老天就要因为这个惩罚他,那他宁愿死在血池里。
就在音凼痛苦绝望之时,那些**的人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狰狞面孔的男人。
那人就是之前假**操自己时幻化出的人形。
“您……您是……**石吗……”
那男人冷冷地注视他,可怕的面容狰狞扭曲,许久,露出长着獠牙的大嘴,嗡嗡道,“烂货,竟敢求黑龙碰汝……”
音凼愣了愣,羞耻欲死地垂下头,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吃到龙精,还被凡人**。
那男人摘掉面具,竟露出他英俊绝伦的脸,身材颀长结实,肌肤蜜色,眼眸是墨绿色的,竟跟**石的颜色一样,那双冷硬的唇张开,依旧是两个獠牙,却不显得可怕。
那男人厌恶地注视着音凼,道,“若不是吾被海棠观困在,岂能被汝侮辱数十年,如今,汝不守贞洁,吾也不会在与汝欢好,从即日起,吾要沉入池内,倘若汝再用汝之女穴碰吾,吾定叫汝生不如死。”
说罢,那男人消失了,而那些原本**他的人也变成幻影消失了,竟让道法高强的音凼一时看不出是真是幻。
但**里涌出的灵力也彻底消失了,血池涌来,他竟觉得刺痛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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